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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诡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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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耍峁啡ィ柩剑患凰逃挠牡难劬χ敝钡囟⒆盼摇!彼柿丝谕履绿偏i他们不信,保证道:“真的,我发誓,真的只有一双眼睛。”

    “好了你别啰嗦了,再不走我们都得交代在这儿!”春海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

    “哎,大叔,怜香惜玉懂不懂啊?对待女士要温柔点。”

    “就你,也叫女士?”春海鄙夷。

    三人顺着通到出去,钟离感叹:“这可真是个浩大的工程啊!”

    唐玦轻声问:“你叫钟离?”

    钟离嘻嘻笑:“我姓钟离,叫钟离暮雪,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大晚上的下雪有什么好的?所以他们都叫我钟离。”她说话的语气跟正常的十五六岁小女孩一样,再天真不过,好像唯一心烦的便是明天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发式,任谁见了她也想不到她会是一个武功高强,参加那么危险的事情的人。

    这通道很长,拐过一个弯出现了岔道,三人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先往左走,如果走不通再退回来往右走。

    走了一段,前面又是一个岔道,于是还是往左,行了一段,突然听见前面有人说话。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你们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吗?你们觉得有什么资本讨价还价?”

    另一个苍老声音道:“哼,若不是我们,你们也休想炼成怨灵血巫!”

    那阴森森的声音又道:“现在我们已经快炼成了,只等他们送上门来!”

    又一个破锣嗓子插入谈话:“你们这是想要过河拆桥吗?”

    唐玦一听这声音,悚然心惊,暗想:果然,是那两个老鬼的手笔。

    春海显然也认出这声音便是那天毁了自己穷追多日的一对灰脸サ娜恕�

    两人对望一眼,都不敢再听,疾步往后退去,却听见身后一人大喝一声:“什么人!”

    三人拼命往前跑,经过路口的时候想也不想便折向右边,疾步狂奔,突然眼前豁然开朗,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中人欲呕。

    三人惊魂未定,便听见身后一人哈哈大笑:“大祭司好计谋,这两个傻姑娘果然送上门来了。这下只要她们自己跳下去就行了。”

    唐玦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刚才拐错路口了,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毫无意义了。她定了定神,望见前面一个三四米见方的池子,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浆液是粘稠的暗红色,似乎都是血液,而更可怕的是,随着这些血液翻滚冒泡,不时地有些心脏、人手、人脚什么的被带出来。

第三十五章 灵蛊入体() 
唐玦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恶心得都快吐了,而钟离暮雪却真的吐了,她吐完了直起身子,牙齿都在“咯咯”地打颤,这是一个人恐惧到了极点所发出的声音。过了半晌,她才拽着唐玦的手臂,颤声说:“姐,姐姐,他们是要把我们剁了扔池子里么?”

    “别怕!”唐玦忽然觉得钟离暮雪虽然初见时凶巴巴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心里便生出一丝怜惜。

    春海道:“哼,他们想剁就能剁了?老子还想剁了他们呢!他们怎么不伸脖子过来!”

    相比于钟离的害怕、春海的愤怒,唐玦倒是显得很冷静,或许是刚才惊吓多了,有些麻木,她柔声安慰着钟离暮雪:“别怕,你功夫那么好他们不一定打得过你!”

    (唐玦心说:哼,我是女主,亲爱的读者大人,你们希望我死么?希望么?希望么?不希望就拿出点诚意来吧!推荐票什么的统统砸过来吧!不然给个长评也行啊!o(n_n)o~)

    似乎她的话起了效果,钟离暮雪慢慢冷静下来,其实她平时还是挺冷静的一个人,实战经验也足,不然这次出任务是不可能带她的,只因为刚才猛然看见了那些,被吓破了胆,忘了自己其实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了。

    唐玦见她冷静下来,便与春海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先下手为强,先制服了堵住通道的那个大祭司和他旁边的男人逼他们后退,就见大祭司手臂一震,他手中法杖上的金铃就丁零当啷响起来。

    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唐玦只觉得自己脑袋一沉便要睡去,她暗叫一声不好,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头,一股锐痛将她拉回了现实,却见春海和钟离仿佛着了魔一般,两眼发直,竟缓缓地向着血池走去。

    唐玦心里惊骇莫名,喷了一口舌尖血在手上,双手结印往他们俩身上拍去。

    这时,血池里咕嘟咕嘟的声音越发响了,那些血仿佛沸腾了一般。一个低沉幽冷的声音从血池中传来:“好饿——好饿——”

    春海和钟离暮雪陡然间警醒,都吓得面无人色。

    钟离暮雪脸色惨白,强作镇定,骂道:“装神弄鬼!”一弯腰,从靴筒里拔出一把短刃。

    一旁春海问道:“还有没有了?”

    钟离暮雪道:“枪要不要?”她再次弯腰,从另一只靴筒里摸出一柄精致的袖珍小手枪,那小手枪周身金色,仿佛是黄金打造而成,镶满了各种红宝石、蓝宝石、金刚石,精美得像一件饰品,难怪刚才钟离宁愿拿刀出来也不舍得拿这手枪。

    春海道:“还是你用枪吧,把匕首给我。”

    钟离点了一下头,将匕首扔给他。

    几人光顾着盯住前面,冷不防后面血池中几根触角一样的细丝冒了出来,向着他们身上卷去。

    大祭司见刚才唐玦破了他的术法,也不生气,仍然举着法杖,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他右手结了个奇怪的印往唐玦头上印去。突然间,唐玦眼前银光一闪,一跟银色细丝跟那道印打在了一起,竟然冒出啪啪的火花,空气一阵动荡。

    一个苍老的声音惊喜道:“这丫头你们不能杀!”

    唐玦看见来人是卜登和乃暹猜,很快便明白了他们还惦记着那处子元阴什么的,于是叫道:“爷爷,爷爷,快来救我!”

    大祭司面现怒容,他旁边的男人却是直接吼了出来:“原来她是你们的孙女!哼哼,很好,很好!”他连说两个很好,显然心里十分愤怒。

    唐玦有心挑起他们的纷争,说道:“爷爷,你快救我,你救了我我就跟你回家,从此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绝不违抗你!”

    卜登明显有些心动了,乃暹猜却道:“师弟,这丫头鬼得很,别中了她的计。”

    卜登问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唐玦立刻发誓,“我要是说谎骗了你,就叫我死在这里好了!”她的话刚落音,脚踝便一紧,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血池里退去。心中暗惊:果然是不能说谎啊,刚说一句,便遭报应了。

    春海一下反应过来,抓住了她的手死命往回拉,钟离暮雪也来一起拉,但是这时却又有几根血丝向着他们卷来。

    春海顾不得危险,吩咐钟离:“顶住!”便一猫腰躲过了血丝攻击,快刀将缠住唐玦脚踝的血丝斩断了。

    那边卜登和乃暹猜已经跟都沙部族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三人就地一滚离开了血池边,便对旁边守着的都沙人展开了攻击,钟离的手枪虽小却很实用,是她平日里收藏的,宝贝的很,轻易不拿出来示人,这把手枪的子弹都是定制的,一发子弹三百美金,她此时却也顾不得心疼,保命要紧。

    春海和钟离暮雪忙着对付都沙人,想擒了他们的头儿。唐玦却忙着对付血池里的血丝,现在伸出池面的血丝又比刚才粗了许多,刚刚那么细就已经有那么大力道了,这粗了的便更难对付了。

    血池里传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好饿,好饿,好饿……”

    仿佛魔咒一般,靠近池子的几个都沙人竟然不管不顾地跳进了血池。刹那间巨浪翻搅,血花四溅,池底竟然传出“咔咔”的咀嚼声。

    唐玦惊骇得脸色苍白如纸,刚才她还没觉得害怕,这下连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池子底下该是藏着一个怎样巨大的怪兽啊!

    仿佛是吃了几个人,那池子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又过了好一会儿,池子里的血竟然在慢慢减少,大祭司猛地喷了一口血在法杖上,顿时金铃一阵脆响,悦耳至极。唐玦知道这是迷幻的招数,提前做好准备,却不料,这次并没有陷入幻境,却是那血池再次咕嘟咕嘟泛起了泡泡,又慢慢沸腾起来。

    无数红色血丝又向岸上蔓延来,大祭司不断将血喷在法杖上,口中飞快地叽里咕噜着,害得唐玦都怕他直接失血过多就这么死了。他却陡然举着法杖,向唐玦一指,那些在空中乱舞的血丝仿佛一瞬间得了指令,陡然伸长,全体不遗余力地向唐玦卷去。

    春海一人对付三四个已经是疲于应付了,此时见唐玦遇险,心中大急,破绽百出,背上连着挨了好几刀。钟离暮雪抬枪击毙了他身后偷袭的几个人,凑近了他身边,问道:“大叔,你没事儿吧?”

    春海不及细想,飞起一刀砍翻一个人,想也不想,抓着他便抛向了唐玦面前,几乎是一瞬间,那些血丝便卷住了那个人,急遽回缩,不过几秒,那人便四分五裂,内脏哗啦啦的往下落,激得血花四溅。

    唐玦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她脸色惨白几近透明,猛地发力一掌向大祭司派去。

    大祭司再次挥起法杖,唐玦顿觉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如被炮弹击中,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看看就要落进血池。数根猛地一下卷住她,急遽回缩,眼见唐玦就要被五马分尸了,陡然前方绿光一闪,一个翠绿冰凉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进了她的额头。

    唐玦身体里便如马达一般开始运转,陡然生出一股巨大无穷的力量来,娇躯一震,那些血丝立时崩断,不过唐玦却没有落到血池里,而是身轻如燕地漂浮在空中。

    她飞速结了几个手印在血池上方打了一个七星阵,这是个简单的封印之阵,若是师父在,定会用九宫八卦阵来封印,可是她只会这个最简单的,并且也因为没有实战经验,用得很生疏。

    刚刚封印完,便听春海道:“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接着老太太的声音就响起来:“我要是再不来,你们还不得被人欺负死!死了也没人替你们收尸啊!”

    那个大祭司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咬牙切齿道:“熊梦兰,你竟然把灵蛊传给了这个丫头!”

    唐玦方明白刚才射入她额头的东西竟然是灵蛊,她屡次听卜登他们提到《灵蛊秘录》,难道就是那个灵蛊?

    老太太冷笑一声:“灵蛊本就是我熊家的东西,与你们何干?我爱传给谁就传给谁!”

    大祭司道:“不要忘了你当年发下的血誓!这丫头只不过是个外人!”

    老太太道:“你放心,在我血誓发作之前,总要看着都沙灭亡!”

    “好!”大祭司气喘吁吁,仿佛下一口气就要上不来,他却仰天大笑:“这么多年,你终于忍不住了是吗?”

    唐玦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听老太太道:“都沙欠我熊家的和灵家的,我会一分不少地讨要回来。我现在就收个徒弟,你们就等着她来血洗都沙吧!”

    她向唐玦招了招手,正色道:“唐玦,你可愿意拜入我灵蛊门下,传我衣钵,将蛊族医术发扬光大?”

    唐玦知道这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于是恭恭敬敬地在老太太面前跪下道:“弟子愿意。”

第三十六章 豆花惨死() 
及至他们回到龙滩苗寨已经快到晌午,唐玦顾不得疲惫和饥饿,疾步跑到灵瑶的房间,看见七盏油灯仍然亮着,不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守着油灯的王大叔和陆东山见他们回来了,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见唐玦进了房间,春海很自觉地在门外守着,说是守着,不过是为了看住钟离暮雪。

    钟离暮雪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脚搁在八仙桌上,很没形象地晃着,一边说:“大叔,你别老盯着我瞧啊,你这样老是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了。”她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会儿仿佛又活过来了。

    春海不理她,不过还是偏开了目光。

    钟离又说:“大叔,你们这儿这么神秘,这蛊都是怎么炼成的啊?教教我呗!”

    春海瞪了她一眼,沉声道:“闭嘴!你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嘴巴封上。”春海真怕她这样吵下去会吵到唐玦,这木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钟离暮雪嘟噜道:“不说就不说嘛,凶什么凶!”

    房间内唐玦盘膝坐在灵瑶床头,双手不断地结着繁复的手印,这些印她只是在书上看过,并没有实践过,因而做起了还是十分困难的,现在是大白天,不能像晚上那样借北斗七星之力,阵法中的力量实在是十分薄弱,因此她只能以自己的血为引。

    幸而刚刚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绿色灵蛊进入了体内,现在她的丹田中仿佛装着一个小宇宙,像马达一样运转,能量源源不断,不然,即便有着灵气的支撑,她也完不成这个仪式。

    饶是这样,一整套手印结完,她还是累得快要虚脱了。不过这时法阵已经开始运转,七盏油灯同时闪了一闪,爆发出一束亮到极点的光亮,齐齐射在了白色圆球上,白色圆球表面光影闪烁灵气陡然大涨,仿佛冲破了一层桎梏,一缕淡淡的白气缓缓凝结成一个少女模样,冲着唐玦嫣然一笑,向床上灵瑶身上覆去。

    床上灵瑶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到了床头脸色惨白的唐玦,轻轻唤了一声。

    唐玦扯着嘴角笑了笑,心想:终于成功了。

    心头陡然放松下来,人便咕咚一声栽倒下去。

    灵瑶刚刚醒来,看见这样的情况顿时感到有些手脚无措,惊呼了一声便起身来扶唐玦。门外春海听到了声音,已经一把推开门冲了进来。

    唐玦直到四天后才醒了过来,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她提气试了一下体内的灵气,顺便感应一下那个什么灵蛊还在不在了。灵气运行一周,发现已然壮大不少,而丹田处一小团浓郁的灵气,像是修道者结出来的内丹。不过她明白那个可能就是所谓的灵蛊,她到现在也弄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唐玦一个人走到屋前的歪脖子枣树下,树上累累的牙黄色小枣,有的已经红透,吸引了好几只鸟儿前来偷食。

    她捡起地上掉落的一颗枣掷去,鸟雀受惊,全都拍着翅膀四散飞逃。唐玦便跳起来够了一颗枣,拿衣袖擦了擦,放进嘴里,入口爽脆津甜,口感上佳。

    夕阳暖暖地落在枣树上,姿影婆娑,光影斑驳。农历九月初的天气,天高云淡,越发显得这小山村如世外桃源,让人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来。

    她不禁心想,如果没有那么多残杀,没有那么多仇怨,该有多好?

    远处传来一阵乐器的吹打声,像是谁家在办丧事。唐玦恍然明白过来,难怪一个人都没有,原来全村人都去参加丧事了。她脑中排查着村里的几个老人,琢磨着是哪个老人去世了,她也好去吊唁一番,毕竟虽说是为了救灵瑶才留下来的,但是跟寨子里的人都相处得不错,现在有人去世了,理应要去吊唁一番的。

    循着声音走到了村子最东北,便看见一户人家门口黑压压的围满了人,人群里哭声呼天抢地,伴随着一阵阵忽高忽低的唢呐声,显得极尽悲凉。唐玦很少在村子里走动,也不清楚这是谁家,心头不由想着要是南宫熠在就好了,他经常跟着春海去寨子里其他人家喝酒,想必一定知道。

    她正打算找个人去问问,便看到了人群里的灵瑶和春海。

    灵瑶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春海在一旁安慰她,没看见钟离暮雪,也不知道这丫头跑到哪儿去了,出去了没有。

    不管怎样总得先去看看情况,她走上前去拍了拍春海的肩膀问:“春海哥,是谁去世了?”

    春海转过头来,看见是她回答了一句,人声太嘈杂,乐器又响,根本听不清楚。于是春海便拉了灵瑶,从人群里出来,三个人到一旁去说话。

    灵瑶看见唐玦,一把抱住她,放声大哭。她与唐玦虽然还算是初见,不过唐玦救她的事情她却都听春海说了,而且唐玦先前连日给她梳理身体,用灵气滋养她的经脉,因而她对唐玦感到十分亲切,甚至有些依恋。

    唐玦被她哭得一头雾水,拍着她的被柔声安慰:“别哭别哭,到底是谁去世了?”

    春海道:“是小豆花。”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隐含着不可遏制的愤怒。

    “啊?”唐玦脑子嗡了一下,半晌回不过神来,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怎么可能?”她的脑子里都是那张稚气的小脸和黑亮清澈的眼眸,那个憧憬着到城里去上学的孩子,那个憧憬着芭比娃娃和好吃的东西的孩子,怎么可能死了?

    “是真的。”春海道,“就在我们从都沙回来的那天傍晚。”

    原来,那天傍晚小豆花和寨子里的另一个叫二宝的孩子一起在外面玩,后来二宝脸色惨白地跑回来叫大人,说他们俩一起追兔子的时候小豆花不小心掉到了田地旁边排水的沟子里,还扭伤了脚,他又拉不着她。可是等村里大人赶过去的视乎,却哪里还有小豆花的影子?

    大家找了小豆花一夜,第二天一早,小豆花的奶奶却发现孩子倒吊在自家杂物室的房梁上,全身赤*,整个身上鲜血淋漓,脑门上被钉了三颗钉。(此处太过血腥,省略一千字,请自行脑补。)

    她奶奶当时就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后来人们才发现小豆花是被活活剥了皮,熊老太太说,脑门上的钉有个名堂,叫做“三星镇魂”,这样能使孩子的魂魄不至**速离体,而是在饱受折磨之后怨愤地死去,这样取得的魂魄怨气才会最重。

    唐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世上竟然有人这样残忍的去将一个孩子折磨致死,还要继续折磨她的魂魄,让她死后也不得安生,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啊!

    她还是去亲眼看了看小豆花的尸体,简直是不忍目睹,她光是看着便觉得整个心都被剜了一样的疼得喘不过气来,可以想见孩子当时是怎样的痛苦。

    她问熊老太太:“师父,可以查出是谁下的手吗?”自那天正是拜师后两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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