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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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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颓然地闭上眼,「舒河……」她也知道那是必定会来临的一个结果,可是,她没想过它会来得那麽早。
  「你要忍著,坚持下去。」他撑持著她的手臂要她振作起来。「在全面动武前,我一定会想法子把你弄出去,短时间内,我会先叫玉堂派人来保护你的安危。」
  芸湘闭著眼不语,试著想与他一样铿然斩断所有犹豫,攀住最後一个希望。
   「芸湘。」他抵著她的额际喃声请求,「答应我,再等我一会,只要再等一阵子就好……」
  聆听著他的声音,芸湘彷佛看见了时光的河川在他们面前潺潺流过。
  记得她曾对他说过,他们等不到的,而他,也对她说过,会有那麽一天的。
  如今答案就近在眼前,只待他们去揭晓这些年来的等待到底等到了什麽,为何她不能再多等一会,亲眼去看看那最後的结果呢?反正无论结果是如何,最终她都能够走出这座幽禁了她那麽多年的宫院,何妨再多等他一会?
  「我等。」许久过後,她终於颔首应允。
  舒河低首覆上她的唇,以吻将她的承诺封缄,而後不舍地分开彼此,定眼再三看了她许久後,匆忙起身拍门走出房内。
  「玉堂,召集所有亲卫,但千万别携械。」在踏上宫廊上时,舒河边走边向跟上来的冷玉堂吩咐。
  冷玉堂皱紧了一双眉,「做什麽?」
  「先跟我进大明宫找个人。」
       ***
  说真格的,他一点也不欢迎这位访客。
  朵湛懒坐在椅里,一手撑著脸颊,反反覆覆揣想著为什麽今日的太阳会从西边上来,不然云宵殿内,怎会来了个从不曾踏进西内一步的滕王舒河?
  四大门内乱的事件才不过多久,天朝上下也都还在守孝期间,舒河却已经没有耐性又想动起来了?真要去推算舒河会来这里的原因,那太简单了,应该是为了那样东西。只是他没想到,向来都不爱自己出手,事事命人代他去做的舒河,竟坏了他自己的规矩,积极的由自已出马来办?他是为了谁?
  不知怎地,芸湘的脸庞浮映在他的脑海里。
  「四哥找我有事?」他不想打草惊蛇,在心底很纳闷舒河怎敢带著冷玉堂就单枪匹马的跑来大明宫,舒河是凭恃著什麽?
  「想和你聊聊。」舒河吹拂著茶碗里烫热的茶汤,呷了一口芳香馥美的茶汤才缓缓启口。
  他很不给面子,「我记得我们之间并没有什麽话题。」
  「有一个。」舒河搁下茶碗,慢条斯理地抬首。
  「喔?」
  他懒得拐弯或掩饰,「手谕在哪里?」反正他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朵湛不需猜测也可以知道他来这的目的,既然如此,那大家都不必假虚伪。
  与律滔相较起来,朵湛是比较欣赏他这种真小人的脾气,只可惜再怎麽欣赏,他们永远也不会站在同一条线上。
  讽刺的冷笑悬在他的唇角,「你想成为新帝,可是又怕那道手谕里的新帝不是你,日後会扯你的後腿是不?」
  「交出来。」在这节骨眼,舒河不兴与他做口舌之争,若非必要,他并不怎麽想在别人的地盘削别人的颜面。
  「我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它。」他可承担不起手谕让他人得手窜改,或是出了什麽纰漏的风险,自始至今,见过那道手谕内容者,也只有父皇和他两人。
  「手谕里头到底写了什麽?」愈是藏得紧,也就愈让人想知道,经过了这麽久的猜测之後,任他再怎麽聪颖,他也猜不出父皇是写了什麽东西来为难朵湛。
  他挑挑眉,「下一任新帝是谁啊。」
  「除了那个以外呢?」舒河锐眼微眯,「父星应当不会让你这麽好过才是。」反正新帝那个位子,他是一定会去争取并把它打下来的,因此人选是谁,这对他并不重要,他在意的是,父皇变了什麽花样?
  朵湛并没察觉到自已的脸色变了。
  他兀自乘胜追击,「小小一张手谕,竟然可以把你拉进太子之争里,父皇是怎麽逼你的?」
  任谁也知道那道手谕并不是普通的手谕,那里头,绝对大有文章,不然朵湛为何在得到它後不公布它,也不给任何人知道里头写了什麽?甚至也不把它交给铁勒过目,若非有鬼,朵湛怕什麽?而让他最好奇的是,究竟是如何让朵湛既不得窜改手谕内容,又让朵湛死都不愿拿出来,父皇到底是用什麽法子把朵湛吃得死死的?
  「别想套出来。」朵湛的眼眸迅速转冷,「我不会上当。」
  「我也没那麽斯文。」他笑了笑,明白他意思的冷玉堂立刻召来埋伏在外头的人马闯进云宵殿。
  朵湛不能否认自己有些意外,冷天放都已经奉旨宣布缴械了,他竟然还私结亲卫?看来这些亲卫,一路上巳经除掉了大明宫外头戒护的大内禁军,所以才有法子闯到这来。
  舒河朝身後弹弹指,「阳炎已死,冷天色又奉召回北狄助铁勒一臂之力,我看这回谁护得了你?」
  「话别说得那麽早。」朵湛靠回椅里把玩著自已的十指,早就被他命令得不分昼夜保护他的大明宫亲卫,也在下一刻自他身後的殿门涌出,将殿上剩馀的空间占去。
  舒河满意地估量著殿上的人数,「这回的胜算,就比上回大多了。」只要没有别人也想来分一杯羹,那麽今日应该是会有收获才是。
  「不一定吧。」朵湛笑咪咪地一手指向另一个殿门。
  律滔气喘吁吁地倚在束侧殿门边,两眼直视著殿上的舒河。
  「居然被你抢先一步……」手脚那麽快做什麽?行动一波接一波,他都不必休息的吗?
  舒河爱理不理地瞅著这个有名的慢郎中,以为他还要过阵子才会把主意打到朵湛这边来,没想到竟会在这关头上冒出来搅局。
  「连他也来了?」律滔刚换过气,冷不防地发现在另一道殿门外,竟有著风淮的身影。
  靠著庞云织起的严密情报网办事的风淮,在接到消息率人赶来後,一点也不讶异看到殿上另外两名兄弟的脸庞。
  「全到齐了?」朵湛忽然有种想大笑的冲动。「怎麽,逼宫不成後,你们这回是打算把目标放在我身上?」真是何德何能啊,三内的头头竟全都跑来向他这手谕的保管人请安了。
  舒河微微侧身靠向冷玉堂,聆听完冷玉堂所报上的殿内殿外人数,以及有多少可行性後,抿紧了唇不发一语。
  朵湛兴致很好地看著他们三人一致的臭脸,「现在怎麽办?手谕只有一张,你们分不平的。」
  出乎众人意外的,最後一个赶来的风淮首先开口。
  「放过老七吧。」用这种方式来得到,他们每个人都会有遗憾的,而他就是因为太过知道遗憾是什麽,所以才不得不来阻止它发生。
  一直以来,他都在思考著朵湛曾说过的一句话,他始终不了解朵湛到底有什麽心事和难言之隐,直至跪接父皇口谕的那一日,他总算知道,为什麽朵湛自接到手谕後就无法抽身的原因,因为朵湛就是那个开封手谕的人,只要一日无新国君的出现,朵湛就一日不能从手谕的阴影中离开。
  风淮把眼眸转向律涵与舒河,「放了他,咱们几个再找机会堂堂正正的决一胜负。」
  「你还护著他?他不是派人杀了宫悬雨吗?」律滔无法理解他那太过宽容的度量究竟是哪来的,也很难相信,身为卫王党主帅的他,心地竟还是会为了兄弟而偶尔软下来。
  「为什麽你那麽心急?」不受激将法攻击的风淮,反倒是斜睨著他,「你怕手谕里写的人名不是你?」
  「难道你就有把握?」他再把问题给扔回去。
  风淮懒得装蒜,「没有。」对於父皇这个必须等待时间来揭晓的游戏,谁能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们每个人都只有八分之一的机会。
  在殿上的气氛又随著沉默而沉淀下来,他们三派人马也都陷入进退不得的这个时候,朵湛舒适地在椅上伸了伸懒腰,若无其事地欣赏著他们三人迥异的表情。
  「要抢要杀,我都无所谓。毕竟,西内的太子人选是铁勒,就算我死了也伤不了西内一分一毫。」朵湛大方地摊摊两掌,「但你们就不同了,你们都想当皇帝吧?你们的命现在可是很值钱的。」反正他是以小搏大,所以怎麽算都划算。
  「王爷?」冷玉堂面有难色地挨在舒河的身边请示。
  舒河一瞬也不瞬地盯著朵湛那看来并不是逞强装大方的笑意。
  他说得对,就算他死了,虽会对西内在短期间造成混乱,可是只要在铁勒无远弗届的影响力下,相信西内很快又会在不容人背叛的阴影下站起来。反过来看,若是他们这些三内的主子出了岔子,那麽将造成无可弥补的损失,要是朵湛决心来个玉石俱焚,使得三内的人选全都在这挂了,那麽远在北狄以逸待劳的铁勒,岂不是稳坐太子之位?
  也罢,就让朵湛留著那道手谕好了,就算开封後得知新帝人选并不是他也无所谓,既然他都打定以武定江山了,只要先夺得天下,再将朝野内外全都握於手中,到时他又何需惧於一道手谕?反正他也对那道手谕好奇很久了,就先让朵湛开封手谕让他一解心中之谜,然後再……
  半晌,沉默的舒河跨开了脚步走向殿门,冷玉堂虽是甚感遗憾,可也不得不屈服於这种天时地利以及人皆不对的状态,抬手朝亲卫示意撤退。
  「你该合群一点的。」心有不甘的律滔,在路经风淮的身旁时,低声朝他指下一句。
  「合群的与你们一块杀兄弟吗?」风淮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拉开讽到骨子里的笑容。
  「别又跟我来那套。」他反感地皱眉,脚步没停地离开原地。
  律滔一走,风淮也毫不犹豫地走向另一道殿门,甫出殿门,等在外头的庞云立刻靠上来在他耳边低声报告。
  「王爷,震王藉奔丧的藉口暗中动兵了。」
  风淮讶异转过头来,「什麽?」动作这麽快?他们南内都不需要喘息的吗?看样子,舒河是志在必得。
  庞云再继续详禀,「南蛮大军已经备齐粮草自南蛮起程北上,东内虽然慢了半拍,可是似乎早就已经全盘准备好了,寰王也已用同样的籍口,下令雄狮大军开始东进。」
  「叫定威将军准备出发,在霍鞑抵达京兆前,去把南蛮大军拦下。」风淮暗暗思忖半晌,随即向他下令。
  「寰王呢?」要漏了东内吗?
  风淮徐徐摇首,「他要交手的对象,不是我们。」他的对手,正在北狄忙著呢。
      ***                  该怎麽做,才能自冷宫把人救出来,并同时让父皇入敛那天有人可以陪殉?
  这已经是怀炽第一百二十次在心底问自己了,可是他所得到的答案,却仍然是……不知道。
  他愈来愈不了解舒河了,自去见过芸湘後,舒河突然跑去大明宫跟朵湛抢上,虽被风淮坏了事,可事後他在舒河脸上也不见半分懊恼,却好像是已经笃定了什麽,之後那回事就没下文了,而舒河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全心投入让霍鞑带兵进京的事,把将芸湘弄出冷宫的事全权托给他来办。
  他想过无数种办法,却没有一条可行的计画,本是想透过东内里的管道来办成这事,可芸湘要陪殉的事早就传遍了全朝,棋高一著的冷天放,早就切断了冷宫与外头的联系,并派了大内禁军在宫外看管先皇指定陪殉的芸湘,以免她会长翅飞了,害得他既是烦恼时间不多,又怕舒河会恼起来找他算办事不力这门帐。
  「王爷。」带著怪异的神色,冷天海出声打破他的沉思。「有两位特别的客人要找滕王。」
  怀炽微微扬眉,「谁?」特别?
  「我们。」人还未到,律滔的声音已抵殿内。
  在他进殿时,怀炽所有的好奇心全都被勾起来了。
  「你会来这找四哥?」这个敌人居然会跑到这来?他确定他没走错地方?
  「不是我要来的,是她。」律滔压抑著满腹的不满,生硬地指著身旁的未婚妻。
  「我有要事要找他。」强行拖著律滔来到敌人大本营的葛沁悠,小脸上找不出一丝笑容,一双水眸不断在殿内寻找舒河的身影。
  怀炽打量了她」会,「你?」这女人会跟舒河有什麽要事?听说她不是非常讨厌舒河吗?
  律滔挫败地以指爬梳著发,「自从她听说父皇召见我们那天的那一回事後,她就坚持一定要来找舒河。」到底是哪个人多嘴的?那个造谣凶手要是被他抓到,他就要那个人好看。
  他不解地皱著眉,「哪一回事?」
  「就那一回事。」律酒有些尴尬以眼瞄瞄他,在发现怀炽还是挂著一脸的茫然后他再暗暗加上了手势动作。
  「噢,你是指那个啊……」恍然大悟的怀炽,刻意把坏坏的音调拖得老长。
  意思就是有这麽一回事了?
  「雅王,你是目击者吧?」葛沁悠的俏脸再度变黑,怒气冲冲地直走至怀炽的前。
  「目击者?」他是看到了某种画面没错,不过那种情形他在舒河和律滔身上不知看过多少次,也早就习以为常。
  她简直就是醋味冲天,「他们两个是不是抱在一块?」两个大男人抱在一块,而这两个人非但是政敌还不是什麽好友,他们不觉得暧昧,她能联想的可多了!
  「五哥?」他兴味盎然地朝律滔勾勾手指,就不知律滔希望他怎麽回答。
  「你别算那种无名帐好不好?别忘了我们是来谈公事的。」律滔忙不迭把她给拖来,免得她继续胡思乱想和丢人现眼。
  她的美眸顿时眯成一条线,「你在心虚?」
  「我……」他迟疑了一会,随後把头转向怀炽,「老九,告诉她。」说就说,怕她呀?反正他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亏心事。
  怀炽凉凉地隔岸观火,「他们是亲密的抱在一起没错。」
  「你听听,他说的是什麽?」葛沁悠听了更是心焰上涌,一手指著怀炽的鼻尖,一手紧扯住律滔的衣领。
  「给我记著……」律滔恼恨地回瞪害他们未婚夫妻吵架的祸首一眼。
  她东张西望,「舒河呢?」
  「他几日没睡了,我才派人把他押下去歇著。」怀炽摆摆手,「你们今日是来找四哥谈公事的?我们南内与你们东内有什麽公事?」
  她一手用力拍向律滔的胸口,「就他呀,还不是他对舒河承诺过他会保证芸美人的安全。」要不是为了他,她干啥要捞过界跑来情敌这边当什麽好人?
  律滔被她拍得胸口一股气当场走岔。
  「事情都已至此了……」怀炽无奈地垂下头,「那承诺,就算了吧。」现在不要说是律滔,就连皇后也保不了芸湘。
  葛沁悠坚决地向他摇首,「不能就算了,要不然律滔会一辈子惦著那个承诺。」她受够了,她不要再看律滔一天到晚在那边担心舒河会不会心碎。
  律滔冷冷瞪她一眼,「会一辈子惦著那个承诺的是你好不好?」他会记著?哼,他压根就不想履行那个承诺,他是想赖掉。
  「到底是怎麽回事?」听著他们两人版本不同的说法,怀炽一头雾水地摊著两掌。
  「她在吃醋。」律滔为这事烦得快捉狂了,要是不一劳永逸的解决她这个小问题,那他什麽大事都不必做了,光是每天应付她就够他头痛。
  「啊?」他愣了愣,随即在葛沁悠饱含妒意的水眸里,明白他们会来这里的主因。
  「她认为我没对舒河实现那个承诺,我便会一辈子记在心头上,加上她本就对舒河耿耿於怀,老是以为我和舒河……」边说边叹息的律滔,在快说至重点时,话昆硬是卡在他的嘴里吐不出口。
  怀炽爱笑不笑地掠高两眉,「和四哥怎麽样?」
  律酒再也忍不住一拳揍向他的头顶。
  「臭小子,今天心眼特别坏。」欠扁。
  怀炽一手捂著头,「如果你不想就这麽算了,那你可有任何主意救出芸湘?」
  「当然有。」葛沁悠暂时停下火气,全心专注在公事上头,「用替身。」
  他想都没想过,「替身?」
  「芸美人不是曾被迫自尽过吗?何不再做一次?一旦名义上她死了,那她往後还需要再陪殉一回吗?」她半挑著眉,很纳闷这种简单的方法怎麽他们都不会想到?
  「再做一次?」怀炽还在拼凑她话里头的含意。
  「来。」看他脑海里的任督二脉还是未通,她索性把他拉过来附耳说上一阵。
  怀炽听得张大了嘴,「我怎麽没想到这个……」早知道就用这个办法了,永无後患又可让舒河正大光明的和芸湘在一起。
  「喂,咱们先说好,别误以为我同情舒河或是想帮他,我巴不得早日剔除他这个眼中钉。」谈完公事她马上把距离拉得清清楚楚。「我会这麽做,无非就是希望芸美人能彻底将舒河抢走,所以请你转告舒河,这事到此为止,往後律滔不会再帮任何忙。」
  怀炽真是叹为观止,「醋劲真大……」没想到女人的嫉妒心,可以让女人的脑袋变得这麽灵光。
  律滔苦恼地掩著脸,「是啊。」现在想想,还是不要告诉她那些关於他与舒河的事好了,免得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真的休了他这名未婚夫。
  「走了。」一把正事交代完後,葛沁悠就迫不及待地想拉他离开情敌的地盘。
  「你不见四哥?」怀炽叫住他。
  「不了。」律滔消受不起地指指身旁冒火的佳人,「要是再让她狂喝几桶醋,我可受不了。」
  倚在殿门旁,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舒河,在反覆思考葛沁悠那意喻不明的话之後,已经想通他们想用的是什麽办法。
  「你要芸湘诈死?」他在那两名脚步急匆匆的客人走过来时淡淡地问。
  「你有更好的主意吗?」被他堵个正著的葛沁悠,吊高了眼眉看著他。
  律滔的唇边咧著一抹笑,「你赌不赌?」
  他毫不犹豫,「我赌。」失去了那麽多机会後,眼下就只剩这个机会了,再不把握,他会後悔的。
  在律滔有默契的笑意下,舒河恍惚的觉得,过去的时光又回到眼前了。
  就像是这样,他不必去猜测他在律滔心中的地位,他也不需去证明他在律滔的眼中有多重要,当世人都看不清他时,他只要抬首向律滔看去,律滔便会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不管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分开了多久……
  对了,他都忘了他们已经分开了,至今那份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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