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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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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焰无辜地搔著发,「就小猫小狗那一类的东西啊。」没办法,他向来对体型太小的东西都不太会分辨。
    盯着他那过分老实得让人很想痛扁一顿的脸庞,粉黛在心底想著,现在,她应该有什么反应才对?是该口吐白沫,还是该在吐血倒地之前先砍了他泄愤?
    不,以上的行径都不是此刻茫茫然的她所会采取的举动,她唯一的反应,即是倒在盛满热水的浴桶里晕向甜蜜的梦乡,然後再把自己溺死在里头,好别再来面对这尊把她看光又缺条筋的天朝王爷。
    「沧浪!」没去搭救晕沉在浴桶里的佳人,、心慌意乱的野焰反而转身朝外大嚷,「快点,快派人叫军医来,」
    一直站在帐外等待的冷沧浪,两手环著胸,算准了时辰後,从容地迎上那张急忙冲出外头,因为做了坏事,而显得慌慌张张的脸庞。
    他不会惊讶的,有什麽好惊讶的呢?这根本就是预料中的事。
    冷沧浪气定神闲地道!「从你跟著她进浴帐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叫军医在帐外候著准备帮你收拾残局。]
    
    看光了,被人看光了,她还没出阁,就被那个男人从头到脚给看个精光了……
    更惨无人道的是,在她被他给吓晕後,他不但没把昏在浴桶里的她摇醒,好让她遮一遮已经没利外麽可外曳的春光,反而在慌张过后冷静下来想了很久,接着就叫外头的军医都候著,由他亲自动手把她给洗刷乾净,再服务到家地帮她穿戴整齐後,这才为时已晚地摇醒她。
    醒来後就一直在他帐里悲泣的粉黛,此刻委屈地坐在乾净的床榻上,两手掩著小脸,哽咽细碎的抽泣声不断自她掌心里传来,正为了她失去的名节好不伤心。
    「你哭得我很内疚:,:」一个头两个大的野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助地蹲在她的面前紧皱著双眉,不知该拿她怎麽办才好。
    他内疚?她被看光这件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事,在他鸡婆的为她净身、著衣,以及抱进帐里来後,整座军营的人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而现在,他还好意思说他内疚?若是几滴眼泪可以让他感到不安,那麽她愿意效法龙王发大水,再接再厉的哭下去,直到把他淹死在泪水里为止。
    野焰沉重地长叹,伸手拍向她的肩头。
    「我只是好心而已嘛,况且,我已经很有诚意的帮你把被看过的地方遮回去了,事情真有这麽严重吗?」他也不过是看清楚她的性别而已嘛。
    拒绝被安慰的柔荑,在他一沾上她的香肩时马上将他的手给打飞,让他大愣不解地盯著被打得红通通的手掌。
    颗颗泪珠自她的纤指中滴落掉至地面,野焰盯著地上的泪滨,再抬头看了看她披头散发又以手覆面的模样,天生过直的肠子,让他又憋不住话地在她耳边好心建议。
    「我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儿家,都很喜欢学那个什麽孟姜女哭哭闹闹的,不过我已经观察你的哭相很久了,难道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这种哭法很不传神呜?而且你的哭相委实不太美观,就算要学孟姜女!你也哭得像点呀,最起码也该学著点神韵和气质——」
    一记硬拳狠狠地轰上他欠扁的肚皮,截断他愈来愈令人冒火的劝慰。
    「好吧,你还是很伤心。」好言好语还是不见成效,野焰摸摸被摸得有点痒的肚皮,气馁地杵坐在地上发愁。
    好半天没再听到他让人气火得快抓狂的恶性安慰,粉黛吸吸俏鼻,缓缓挪开覆面的双手,等著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可让她搜集的罪状,好让她等会可以更理亘气壮地把他给大卸八块。
    他考虑了很久後,别无他法地一把拉开胸前的衣襟。
    「不然我的也让你看好了,这样你心头会不会舒坦点?」也许有来有往後,她可能就会平衡一点了。
    「我……我才不要看你的」粉黛更是愤红了一张俏脸,七手八脚地把他的衣裳拉回原位,阻止他真的赎罪地把自己给剥得赤条条的。
    野焰开心地咧大了嘴,「谢天谢地,你终於愿意开口了上
    粉黛负气地别开娇显,将他硬套在她身上的军衣拉拢整理好後,迳自下榻穿鞋,但找了老半天也不见她原来的那双鞋,她索性拿来他放在榻边的军靴套上,摇摇晃晃地拖著穿来过大的靴子往帐门走去。
    她再也不要看到他那张会刺伤她自尊的美女脸,也不要再听见那类口毒的恶劣话语,她更不管什麽没到手的军情和机密,她现在就要回伏罗,而回去後的头一桩大事,就是点好国内的精兵勇士,然後率大军来砍了这个把她欺负得那麽彻底的坏男人。
    但在野焰的心里,摆在他眼前的这幅画面却是很逗笑的。
    初时被他误认为小动物的她,此刻紧抿著小嘴,小脸上还挂著两串未乾的泪水,一双水灵的大眼虽是写满了伤心,但更多的火气也堆积在里头,让那双本来就够大够亮的杏眸变得更加晶灿。而她那套在身上赚过大的军衣,松松垮垮的,令她走一步就得拉回滑下香肩的衣颌,走两步就得撩高会踩到而绊倒她的裤脚,沉重的军靴更令她走起路来左扭右拐的,就像名刚学走路的小娃娃般有趣又可爱。
    「你要去哪里」在她千辛万苦就要走抵帐门前,他一手拎起她的後颌,轻轻松松地把不怎麽具分量的她给拎回她方才哭泣的原地。
    粉黛使劲想挥开後头紧持不放的大掌。
    「回家。」她现在才知道其实她是很热爱战争的,尤其在认识这一尊後,她更迫不及待地想重温痛扁仇敌的快感。
    「你不是无家可归了吗?」野焰不把她的挣扎放在眼底,健臂一搂,就把娇小的她给困在胸前。
    
    
    「我自会有去处。」不争气的眼泪又掉出眼眶,她用力地以袖拭去。
    「别闹性子了。」他轻哄地抬起她的下颔,细心地为她抹净泪债,「看,你的眼睛都哭肿得像馒头了。」
    粉黛稍稍降下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馒头?」他就没有像样点的形容词汇吗?
    「要不然:….」他很为难地搜思索肠,「包子或是粽子?」形状够像了。
    她顿时气结,恼恨的杏眸死死地瞪著他。
    「好吧,那就很像贡梨吧。」怎麽说都不合佳人的意,他也只好说出他心中最高的评价,不过,再多就没有了。
    无法克制地,粉黛在无意识间已抡起粉拳,但这张近在眼前的古典仕女脸实在是太美了,打下去的话,她会觉得很惋惜,但再不想法子消消她已快冲破脑壳的冲天气焰,她又很难一消心头之恨。
    她低下头怒视那只又摆在她胸部上的大掌,决定在他养成坏习惯之前先给他个教训。
    野焰面色严肃地低下头,看著怀里的女人正一口一口地啃著他掌背部分的硬皮,在发现啃不动後,她又拉来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啃咬起来。
    「你若是饿了,我可以叫伙头夫帮你准备膳食。」他居然还腾出另一掌柔柔地拍著她的背脊安慰,「别啃了,它不好吃的,那只手我从帮你洗完澡後就一直没再洗过,刚刚我才去帮我的爱驹狮子鬃刷过背毛一回,你没尝到它的马骚味吗?」果然是因为饿太久了而心情不好,真是的,女人干嘛老是扭扭捏捏的..肚子饿就说一声嘛,他又不会笑她。
    粉黛身子倏地一僵,难以置信地抬起蟀首来,并且在脑海里晃过许多问句。
    碎尸万段好不好?还是只保留这张脸皮,其馀的部分全都砍掉磨成粉啬田秣料喂马?她怎麽可以忘了叫父王要盖个炮烙台呢?而她兄长们用来虐待战俘的插指针、烛油台,还有装上荆刺的刑鞭咧?她怎能忘了要带出门备用?
    「不生气了吧?」以为自己劝导有功的野焰,还摆了个大大的笑睑给竖眼无言的她看。
    粉黛动作极为缓慢地摇了摇蛲首,并在又被他给气晕之前,拚命在心底提醒自己要记得呼吸和保持神智清醒,千千万万不能逞一时之快,冲动地做出在敌营里谋杀敌帅,而後被他的属下拖出去处死的蠢事。
    「啧啧……」在她沉默下来後,野焰忽地以两指捉著她尖巧的下颔一脸意外地张大眼打量她。
    「你……你又在做什么?」睑蛋被他转来转去的粉黛,在被他拉近与他鼻尖相抵时,丝丝红晕不受控制地跃上面颊。
    他诧愕地蹦出一句,「你居然长得还可以看,我还当你跟阿猫阿狗同是一个样哩,没想又竟然差真多。」乖乖,真的有点眼花了,难怪冷沧浪老是说他眼睛有问题。
    先前还认为长得不怎么样的她,在洗净之後一改风情,不但不再是个脏兮兮的小东西,脱俗水灵得就像生长在中原水泽一带的水中芙蓉,这张花似的脸蛋,粉嫩细致得有如花瓣一样,而她那被他抬起来感到没啥重量的身子,在他怀里更是娇小柔弱得彷似无骨。
    愕然很快地便在他的心中演变为感动,他将她搂进怀里深深轻拥,细细体会著这绝妙的感觉。
    长年在沙场上跟数之不尽的男人处久了,他都忘了他有多想念这种抱起来很舒服、摆著看很美观、香香软软又没有男人的汗臭味、声音听来就是天上仙乐般的纤柔动人、又非常需要像他这种男人照料的小女人了,而她此刻气红了一张脸的可爱模样,就像……就像……
    像朵漠地里的小野花一样。
    「真、是、抱、歉、喔!」怒气高张的粉黛咬箸牙推开他,「我这随手捡来的『东西。,没能长成与小猫小狗那种合你脾胃的德行,所以才让识物不明、认人也不清的你检得那麽遗憾!」谁来砍了他吧,她真的不能再忍下去了。
    无视於她被激出可直达天厅的冲天嚣焰,野焰那直到可以驾马车的肠子,又是一路咚咚直通到底。
    「你也知道我觉得很遗憾..我明明掩饰得很好啊。」她满有自知之明的嘛。
    吸气……吐气….:不要生气……
    把手放下来,不可以动粗掐死他:.,…
    指死了他,你绝对会後悔的,你也不想在被他的属下杀死之後,去到阎王那边还要再见到他是不是?
    可是.…:可是他就是一副後知後觉得很多馀,还有在发现误检後很意外的样子啊,而且他这张老实得过分的笨嘴,除了会把她恼成内伤之外,他还会去危害多少苍生?若是砍了这个可能会让她国破山河不复在,也会让她肚内烽火连上好几个月的男人,好歹也算是替天行道对不对?
    「不过也没关系啦,即使你长得不像那些动物,我还是会将就一点对你付出该有的爱心。」他还大方地展现气度原谅她不是猫狗的这个事实。「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这样日後你慢慢就会知道我对女性有多尊重和爱护了。」
    粉黛的杏眸斜斜地睨向他,冷冷的低哼从鼻尖里嗜出。
    「尊重,还有爱护?」女人在他眼里,不就只是个「东西」吗?
    「对呀。」野焰说得一本正经,诚心诚意地执起她的柔荑,以温柔款款的神情唬得她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像你这种弱不禁风,个头小小一碰就会碎掉的女人,更应该被人捧在手掌心上保护和呵疼。」
    
    
    不在预期内的美男攻势奏效之後,粉黛深吸了口气,并暗暗下定决心。
    在套到她所要的情报之後,她要赶快走人离开这个不正常的军营,他怎麽可以在前 一刻把她气得暴跳如雷,而下1刻又摆出这种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来诱惑她?他到底有没有毛病呀?女人长得娇小一点就是需要人来保护?这是哪来的护弱主义?
    野焰伸手轻抚著她的小脸,这个看来娇弱得不可思议,彷佛风儿一吹就倒的小东西,不就是他印象中最是要人来好好保护呵疼的那一款女人吗?
    咦,他有多久没有发挥过他娘亲叮嘱的格言了?对了,以前娘亲在世时老是在他耳边说什么来著?
    「小东西……」他开始陷入自言自语的状态,「不对,不是东西,可是我又不知道该叫她什麽……嗯,既然是女人的话,那麽对女人就应该有礼貌一点,然後再加上和颜悦色,还有多出十倍的爱心与耐心……对了,嗓音也得放柔地些不然吓坏了她可就不好,没错,我得展现出我的护花诚意……咳,咳咳……」
    盯著他喃喃自语的神情,并且听清了他所说的内容後,错愕之际,粉黛有种想大笑的冲动;事实上,她也已经开始咯咯笑个不停。
    她边笑边擦著笑出来的泪水,讨厌的男人,真是可恶又可爱,害她都不知该怎麽继续储存被他激起的壮盛火气,他怎麽可以把她的心情翻过来翻过去的,逗得她不知道该笑他的天真才好,还是气他的恶质才对?
    终於调好了嗓调的野焰,还没开口,声音便紧缩在喉间,目不转睛地盯著她的小脸。
    她笑了……这张小小的笑睑,比大漠里他见过的风景都来得美丽,也比他在皇宫里见过的那些显贵之族的女子,来得真实不造作,如此珍贵的瑰丽,他竟迟钝得到现在才发觉。
    「小东西。」陶醉在她笑颜里的野焰,、心醉神迷地抚著她的面颊轻唤。
    「嗯?」粉黛并不知道他此刻心底的悸动,迳自忙著按摩她笑久过酸的两颊。
    「答应我,千万别随便走出我的军帐好吗?」他万分慎重地向她叮咛,「不然你若是被抢浪逮到了,或是踏出这里出去惹事,那麽你就不能留在这里了。」这下更要把她绑在身边藏好了,免得被其他男人也见著了她的这张笑颜後,天知道会有多少人来跟他抢。
    粉黛定定地看著他,许久许久,在她的脸上又漾出一抹细致得让他看呆眼的微笑。
    这点不用他吩咐,她已经亏大了,在没有搜集齐敌情捞个够本之前,她才不会轻易离开!
    
    「原来你就是狮子鬃。」粉黛一手扠著纤腰,一手指著野焰爱驹的鼻尖找它清算,「托你的福,这辈子我是头一回尝到纯正的马味,真是多谢你了。」
    冬日的骄阳暖融融的,闲来无事的粉黛站在马房内,在这等著有事要处理的野焰等会来带她出营逛逛,也趁此好好会一会这曾经让她嗯心大半天,满口怪味挥之不去的元凶,但在和它喃喃地抱怨上半天後,她的心思不由自主地转到它的主人身上去。
    来到这座军营平白无故地损失了清誉,粉黛在伤心过後,却赫然发现,以被个男人看光身子所换来的代价而言,这实在是……
    太、划、算、了,
    以下,就是她这阵子在雄狮大军中军元帅帐所过的日子。
    茶来,张口;饭来,还是张口—她甚至连伸手都不必;而且她住的地方还是最高级的元帅帐,每天都有个美得令她都想嫉妒的男人陪箸她;在知道她有洁癖爱洁净後,他便日日命手下抬来乾净的热水供她净身,而且他还会亲自挽袖为她试温度,以求温热适中免得会烫伤了她;若是她想暗中去打探军情知道敌军军容,就有个不明她居心的人,热情地带箸她在军营里四处参观看风景……
    真是尊重女性呀,他简直可以当众男人的表率,更该名留青史供後人为他作传以歌功颂德。
    在渐渐认识野焰後,粉黛才知道他那日说的尊重和爱护女性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打她自小到大,她也没受过这种可以让人作梦也偷偷笑的特别待遇,虽然他的那张脸仍是所有女性的公敌,但他对待女性的态度,绝对会成为天底下所有女性急於结为手帕交的好朋友,或是巴不得能够拐回家的好老公人选,若不是因他身为皇家中人,又身处於男人堆的军营里,他恐怕早就被女人给抢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不过太过享受也是有坏处的,自从有了这个名叫野焰的男人存在後,她已经不想回罗国了,留在这座敌营里的生活,远比她在伏罗国的生活好上百倍,而且还有人伺候她伺候得好好的,她怎舍得走啊?她宁可在他的面前继续当个战乱的流民,全面掩藏本性努力扮柔弱,好成全他爱护弱小的伟大情操,也不回伏罗当个护国大将,日日夜夜都要操心*国的安危。
    她垂首幽幽轻叹,「都怪你的主人,翻脸像翻书一样,性子变得那麽多,害我已经很不想回家了……」那个男人收拢人心的方法实在是太厉害了,让她有时都会忘了她是个潜伏敌营的探子,好想赖在他的身边不打什麽仗了。
    受不了她一直在它鼻子前搔痒和叹息的狮子鬃,根本就不管这个陌生女人是在蹙眉轻叹些什麽,当她的小手又再度摸上来时,狮子鬃便不赏脸地张口咬她一记。
    粉黛游移至天外天的、心神马上被它咬回来,「别咬,别咬啊……你、你……这会痛耶,还不快把我的手还给我……」
    处理完琐事刚步进马房,映入野焰眼帘的,就是一个小小的女人站在高壮的马儿旁,正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的在和狮子鬃拔河,试著把被狮子鬃吞进去的小手拔出来。
    
    
    「你还在对它记仇?」帮她把手拯救出来後,野焰边帮她拭净小手,边看她气鼓鼓地绷著香腮,一双黛眉扬得高高地与狮子鬃大眼瞪小眼。
    粉黛撇著小嘴,「那种味道是很没齿难忘的。」前仇未清新帐又起,这匹马儿就是看她不顺眼。
    「那麽今天就由它来伺候你,让你一出闷气。」野焰一掌拍拍她的头顶,走至栏旁拾起座鞍,将爱驹装上马鞍後,打算将这匹只有他乘过的狮子鬃借给她骑。
    她讶异地瞅著他,「你要把它借给我?」这匹难得一见的千里驹,他舍得借给她这个外人?
    「对,我帮你……」野焰才转身想要协助她上马,但兴奋的粉黛并没理会他伸出来的双掌,等不及地一骨碌跃上马背。
    野焰的眼眸动了动,「你会骑马?」她不是个平民百姓吗?而她,竟然会骑马?
    「会啊。」回答完他的话後,兴高采烈的粉黛,才紧急的察觉自己说错了话。
    他的眉峰微扬,「你常骑?」这么高壮的马儿,她不须有人扶持就能蹬环上马,而且单看她持缰的架式,她像个老手。
    粉黛乾笑地挥挥小手,「怎麽可能呢?只是曾在偶然的机会下骑过一回而已。」惨了,她怎麽可以忘了要掩藏呢?要是他怀疑起她的身分怎麽办?
    「是这样吗?」他释出一抹笑,不打算把心底的怀疑说出来。
    慌忙想补救的粉黛,下一刻,她在马上的身子便变得摇晃不稳,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模样,野焰看了兀自暗暗思忖半晌,在她坠下马前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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