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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搁浅边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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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平常心来看待。”她耐着性子与他沟通。
    鲁少晖无言以对,搂着她又亲又叫:“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梦蝶,我愈来愈少
不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不好!你现在就这样无理取闹,让我无法安心工作,嫁给了你,那我会更不得安
宁。”
    “不会的!嫁给我,我会感受到你是永远属于我,我会让你专心冲刺事业的。”
    “少晖,别忘了你是个有病缠身的人,你想叫我以后变寡妇啊?”她笑讽道。
    “我就知道你是可怜我,才跟我在一起,并不是真的爱我!”
    “你胡言乱语什么?再这样胡闹,我真的不爱你了。”她怀疑鲁少晖是因为脑袋中
血块及慢性病菌影响,才有恐惧及歇斯底里的情绪反应。
    “梦蝶,你说要给我快乐的,现在就给我。”他热情地抚着她的身体。
    “快乐不是挂在嘴边的,是要行动实践的。”
    “嗯,我就是要你用行动来表现。”他解开她的衣扣,呼吸急促起来。
    “不要!少晖,你的身体——”
    “我可以,相信我!你说要为我生个孩子的。”
    他压下她,疯狂地亲吻她。
    以前,她嫁给汪舜国时,根本无法得到这方面的满足,如今和鲁少晖住在一起,尽
管他卧床休养,而且医生还嘱咐他少劳心劳力,但就男人来讲,他可不愿意放弃享受这
种快乐。
    然而,这种快乐是短暂的,即使将这种快乐的感觉长留心中,也难抵现实生活中不
断抱怨、敏感、怀疑、争执的压力。
    于是鲁少晖暗中雇请征信社派人跟踪何梦蝶,把她的一举一动传回他耳中。
    他明知这样不对,可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做,以往的自信与达观已被病魔折磨得消
失殆尽,换来的只是不断的自怨自艾。
    一天下午,何梦蝶从毕哲字的民物之家出来,看见远处有个似曾相识的魁梧男子死
盯着她,阴沉的表情叫她不寒而栗。
    在那儿看过他?她一下子想不起来,于是避开那眼神,迅速拦了一部出租车,坐上
去后往窗外一看,只见他站在红砖道上望着她,她急忙低下头去,心情就跟着出租车驰
动而起伏不定。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老盯着她瞧,让她心里毛毛的?幸亏,他没有长得凶神恶煞,
否则她会害怕得不知所措。而成名的模特儿会遭到无聊汉跟踪或被人敲诈不是不可能的,
但她只不过略有名声而已,可不愿碰到这种事,她告诉自己还是小心为是。
    傍晚,当何梦蝶踏出柳永田录像工作室时,又瞥见那魁梧的男子阴魂不散地伫立墙
角。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难道他一直在跟踪我?”何梦蝶狐疑着。
    擦肩而过时,她瞧见他眼中的诡变,不知有何用意?
    正想叫车,那人突然拦住她说:“送你一程如何?”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她警戒道。
    “现在不是已认识了吗?你之前看了我几眼,表示你也在注意我;而且,是你引我
现身的。”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请你别再跟踪我,否则我会报警。”
    “且慢!我对你直说好了,我叫斐中德,是鲁少晖要我来追查你的行踪,照理说,
我不可以泄露顾客的机密,但我看你并非如鲁少晖所言,是会琵琶别抱的女人,所以我
有点为你叫屈;而且,我常常看到你的广告,对你仰慕已久,很想进一步认识你,才故
意露面给你看的。”
    这一听非同小可,这可恶的鲁少晖竟然不相信她!何梦蝶忍下那即将爆发的怒火,
撵走这个征信社的探员。
    “你再不走,我真的马上叫警察来!”
    斐中德看出她势在必行,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从明天起,我会和鲁少晖中止
合约,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
    何梦蝶不屑理他,怒气冲冲地赶回汪家,一进房门,对着正在做运动的鲁少晖劈头
就吼:
    “鲁少晖!你是小人,居然找人跟踪我!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必要住在这里
了!”
    说完,她就翻出自己的衣物,拿出一个旅行袋,胡乱地把衣物往里面塞。
    鲁少晖心知无法辩解,一味赔罪道:“梦蝶,我这样做是因为我太爱你,怕失去
你!”
    “哼!你跟舜国一样,沙猪主义!你这样做,正好让我狠下心来离开你。”
    “梦蝶,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追问你的行踪了。”
    “太晚了!我愿意陪你,愿意把快乐带给你,但是,你却把我推向痛苦的深渊中。”
    “我保证绝不再犯!”鲁少晖几乎向她下跪。
    “我以为你比舜国更能够带给我幸福,可是我又错了!再不走,我会死在这里。”
    她不顾鲁少晖再三哀求,狠下心,提了旅行袋,夺门而出,却撞上了正好返家的汪
母。
    “怎么啦,梦蝶?你上那儿去?”
    “问您的干儿子去!这种男人谁受得了?”
    汪母惊愕地看着她愤然离去,知道又发生事情了,赶忙抓着跑出房的鲁少晖质问。
    “你怎么跟舜国一样把她气走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鲁少晖低头坦承自己的错,汪母听后,大声斥骂:“这么好的女孩子,你竟想出这
种卑鄙的手段来对她!她为你牺牲那么多,你不体谅,反而猜忌她,真白费我在她面前
拼命为你说好话。即使她没嫁给你,只是和你同居,她也有权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啊!
想不到你比我这老妈子还顽固不灵。”
    鲁少晖自知理亏,双膝跪地说:“干妈,您要帮我!她不会再听我的辩解了,只有
您能让她回心转意。”
    “唉!你们年轻人老是制造问题。”
    鲁少晖知道汪母已答应出面解决,高兴之余又怀愁了。“可是我不知她到那里去
了。”
    “你呀,被这场病弄得脑子都秀斗喽!她当初从那里来就会回那里去呀!”汪母可
不迷糊。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欢天喜地的偕同汪母到谭姊家,想迎回何梦蝶。
    何梦蝶才跨入谭姊家不久,谭姊正在劝慰她时,鲁少晖与汪母已登门谢罪了。
    何梦蝶根本不甩鲁少晖,可是一人难抵三张嘴,在和事佬好言相劝及鲁少晖低声下
气的频频致歉下,她才点头重返汪家。
    自此,鲁少晖不敢再胡乱干涉她的行踪,他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接受她在工作上
的成长与发展,也懂得看书自娱,打发无聊的时间。
    他的改变,令何梦蝶窃喜;在没有摩擦下,两人的感情增进了不少,鲁少晖也慢慢
恢复以往的信心与乐观。
    



 
                                  第九章

    鲁少晖沉醉在与何梦蝶缱绻的温柔乡里的同时,医生宣告他的病情愈来愈恶化了,
他反而处之泰然。经深思熟虑后,他悄悄寄了一封信到东部去。
    半年前隐迹而去的汪舜国,此时此刻正在东部一处只有怡静和喜悦的地方,过着简
单纯朴的生活。
    他的邻居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社会分子,失望于日趋嘈杂、污染的外在环境,宁可
拋弃原有所熟悉的一切,返璞归真地在这儿过着简单自然的生活,和繁嚣的大都会隔离。
    身处市区的人,对霓虹灯下的纸醉金迷的生活已过腻时,不免就想选择穷乡僻壤、
住在茅屋竹舍,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不愿再卷入世俗的纷争。他的邻居大都是想趁有
生之年寻找一个属于自我的心灵堡垒。尤其看到这块背山面海,有树丛,有草地,有山
坡,有小径,更具有隐密性的地方,更想与外地隔绝、落脚于此,可以让纷杂的人际关
系都沈淀消失,更可以净化自己的心灵。
    现代都会人,出门就是为“钱途”打拼,举目望去是“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耳
朵聆听的是股票指数声、汽机车嘈杂声。能放弃这些都会乱象与大自然为伍.与青山绿
水为伴的隐士,的确需要有相当认识与十足的勇气,并且需要准备一笔退休资金供养自
己,以供生活不虞匮乏才行;而他,正是做着结庐于此的打算。
    然而住在这里的他,事实上是靠鲁少晖按月汇款给他度日,他才能在这块净土上到
处去摄猎不同的自然生态纪录,闲时还可以在纸上尽情挥洒一番。
    当然,最主要他是逃避再去碰触与何梦蝶那份旧时的感情。
    他将母亲交予鲁少晖照顾,虽是不孝,却是逼不得已的,他是带着赎罪的心在此静
修度日,期望有朝一日也能把母亲接来同住。
    傍晚,踩着夕阳余晖归来的他,看见寂寞多时的信箱里竟躺着一封信,他喜不自胜
却又十分讶异。
    取出一瞧,令人震惊的消息令他不得不整理行囊,踏上归途。
    当回到曾经习惯已久的城市,他忽然觉得不适应起来了。
    经过熙来攘往的街道,蓦地,有一只常见的白色小粉蝶,那样自在翩翩飞舞着,看
它层层飞升而上,飞过栉比鳞次的高楼,停靠在墙垣,然后又像花瓣般向着地面凋落而
下,在恒长枯涩的城市生活里,它开启了草原、阳光、鲜花与露水的记忆。
    在乡间的生活已经令他心情平和,安于现实的不公;现在回到城市再让他瞥见飞舞
的白蝶,又引发他思及与何梦蝶共寻蝴蝶的记忆,而二人无拘无束的搭配拍摄、悠游共
乐的画面,竟然一直根深蒂固的存在他脑海中,足见他根本无法忘掉她,所以才一回到
城市,所有的记忆都复苏了,但以前的逃避之念,都随着拂来的南风吹淡了。如今他与
她各有各的天地,他们不可能再交会在一起了,即使他对它的爱恋仍旧存在,他也必须
锁在心扉,不能再去叨扰她,更不能用他爱的方式去伤害她了。
    汪舜国的思绪渐趋平稳,一踏进家门,正在阅报的汪母赫见他回来,惊跃而起。
    “舜国!你回来了?”
    “妈——”
    汪母懂得识时务,见儿子平安归来,兴奋之余,聪明地不多问话,只是很朋友似的
伸手握着他。
    “欢迎你回家。”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你走后,少晖一直留在我们家,现在他病了——”
    “我知道,我就是专程回来看他的。”
    汪母讶异道:“家里的事你都知道?”
    “嗯,我们一直保持联络。”
    “唉,你这孩子!让我虚惊一场。你去陪少晖,我到超市买些菜回来。”
    汪母兴高采烈的出门。汪舜国推开房门,见鲁少晖闭目养神躺在床上,人变得清瘦
多了。
    他上前轻唤,鲁少晖睁开眼,咧开嘴道:“呵,我就知道你不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生病了还骂人?”他伸出手,正好与鲁少晖的手交握,二人的友情就在这击掌中
默默递流。
    

    鲁少晖掀被想起来,却被汪舜国按住,要他休息;汪舜国因而凑巧瞥见床上有一件
女用睡衣,即笑着说:
    “竟敢在我家,又在我床上养女人。”
    鲁少晖嘿嘿笑道:“你知道是谁吗?”
    “该不会是法国的热情女郎吧?”
    “是梦蝶,她回到我身边了。”
    汪舜国惊愕住。“她——你们终究是在一起了。”
    可见何梦蝶爱鲁少晖更甚过于他,才会在他出走后与鲁少晖出双入对,而且是共枕
在他曾与她共眠的床上,这对他实在是一大讽刺。
    鲁少晖了解他的心思,微笑道:“嗨,我可是三个月前才重新追上她的哟!而且,
她看我已经是个濒临死亡的人,才怜悯我的吧?”
    “是这样吗?我不信。”
    房外传来急促的小跑步声,然后门被推开一半,就听见何梦蝶兴奋的声音响起:
“少晖,我怀孕了!你要做爸爸了——”
    她紧急煞车似地惊愣在门口,她不敢置信眼前这个留着落腮胡,依旧束着长发的汪
舜国竟像幽魂般坐在床沿。
    倒是汪舜国落落大方的和她打招呼:“嗨!梦蝶,你看起来像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妇
人。”
    这样的重逢让何梦蝶不知所措,她尴尬地呆立着。
    鲁少晖化解道:“梦蝶,快过来!我刚才听到你说的好消息,是真的吗?”
    她才得救似地靠在鲁少晖身边,但眼睛却盯着汪舜国。
    “少晖,主人回来了,我们是不是要搬出去?”
    “嗯,说得也是。舜国,等我们租到房子就立刻搬走,你不介意吧?”
    “我当然介意,妻子已经变成你的人,我若不回来,这房子也几乎是你的了,你现
在可是春风得意的男人哪!”汪舜国说笑着。
    “别讽刺我,我如今是病入膏肓的人,你还说风凉话。”
    “舜国,我们已经离婚,我可以自由选择和谁在一起,住在你家,是少晖考虑到干
妈独居会寂寞。”何梦蝶心平气和地解释。
    她称呼自己的母亲为干妈,想当初她是喊婆婆、喊妈的,如今她随着鲁少晖改口,
这样的转变犹如扮家家酒的游戏,令他啼笑皆非。
    “我回家并不是要赶你们走,这房间给你们住,我睡工作室去。”他说道。
    想不到角色易位,鲁少晖成了喧宾夺主的赢家,而他自己则望着美女兴叹,看着何
梦蝶成熟又信心十足的丰姿,他才发觉事隔半年,她已变得更有魅力了。
    而今,有权拥有她的是鲁少晖,不是他。
    房门又开了,是汪母买菜回来。
    “咦,梦蝶,你到医院检查回来了?快告诉我,有没有好消息?”汪母似乎无视儿
子的感受,只一味追问。企盼的表情跃入汪舜国的眼帘,他清楚地明白母亲和他们相处
得非常融洽,并未因何梦蝶不同的身分而有所芥蒂。此时此刻,有没有他也无所谓,少
了他们两个,母亲可能会更食不下咽。
    “妈,您的干媳妇快要给您添个干孙子或孙女喽!”他主动说。
    “真的?”汪母乐得合不拢嘴。
    何梦蝶示好的接过江母手中的那一袋菜,道:“干妈,我跟您一起下厨房去。”
    汪母高兴道:“难得我们一家全团聚了。”走到门边的她,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
语意深长地说道:
    “舜国、少晖,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谁拥有梦蝶都一样,别钻牛角尖,一切靠缘
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如今我真是想开了。”
    汪母留下饶有深意的话让他们两人去深思,待房门一关,他们不约而同互问:
    “一样吗?”
    “不一样,我们是轮流拥有梦蝶的。”鲁少晖首先异议。
    “一样,到最后梦蝶终归会回到我身边,包括你们的孩子。”汪舜国作了不同的批
注。
    鲁少晖领会他话中之意,笑道:“这么说,你期盼我赶快归天喽?”
    “我心肠没那么坏,反正你终要一死,所以我误打误撞,回来接收你种下的成果,
你总舍不得梦蝶和孩子没人照顾吧?”汪舜国轻松自如道。
    这两人居然将生死诙谐地谈着,而了无忧伤,该是对人生有另一层的认识吧!
    “嗨!舜国,静修了半年,你已经开悟了。”鲁少晖糗他。
    “这半年来,我只体悟到一件事,那也是宋朝一个禅师所说的——当你的内心追逐
外物时,必定置内在于不顾,因而所求徒劳无功;世上多少烦恼事,无非由这种本末倒
置而成,这种人叫骑驴找驴,我曾经也是这样子的。另一种人是不再向外寻求,自己知
道已骑在驴背上,深切体会到内心安宁远比外物所得的乐趣更为甜蜜,而这是我们所要
追求的;但是我们现在都是骑驴而不肯下来的人。”
    “怎么说?”
    “因为我们本身就是驴,还妄想骑驴。其实整个外物都是驴,是我们无法骑的,不
想骑它,一切事物才会任由你驰骋。”
    “听来有理,这世界上骑驴的人太多了,你倒对我开导起来了。”
    “我现在已逐渐了解,什么是有所取,什么是不该占为己有;什么是有所求,什么
是不该留恋,当然,心灵快乐最重要。”
    “你了解,我也了解,但是我们仍在情字上有所求取,我们仍然留恋与梦蝶相处的
一切,只不过她不是让我们各想占为己有,她是我们所共同拥有的。”鲁少晖的直率坦
言,汪舜国全部认同,两人心照不宣地再次有了共同的协议。
    何梦蝶抚着微隆的肚子,有着初为人母的兴奋。
    她曾经自言不在乎红蛋,不做红蛋下的伤心者,如今肚子里怀了鲁少晖的种,她却
心甘情愿。她不是为婚姻而生孩子的,她是想给自己留个伴,不管是男是女她都不在意。
    爱情的国度里,总有风暴,风暴之后就拨云见日了,她和鲁少晖一如这样,所以怀
了爱的结晶,使她并不后悔。
    倒是汪舜国,突然重新出现在她面前,除了惊愕之外,所幸他不纠缠自己,也刻意
和她保持距离,她也就放心多了。
    为了安胎,及避免劳累,又加上身材逐渐变样,她辞去模特儿的工作,专心致力在
艺术中心的事业,她觉得自己此时真的是个快乐的小妇人。
    这天傍晚,她按往常时间下班,才走出中心,就望见那曾经跟踪她的斐中德伫候着,
一副从容自如的样子。
    “嗨,我们又见面了,我一直在关心你的动态。”
    “你对我的追踪早已结束了,不要再来无端生事。”她叉着腰,不畏惧地说。
    “你变丰满了,有一股成熟的风韵哦!”他打量她全身,并不知道她已怀孕了。
    她不想与他闲扯,急欲离去。“请你放尊重点!我不想跟你打交道。”
    “哎,我没有恶意,特地来看你,顺便了解鲁少晖死了没?”
    “你这个人没道德!存心诅咒别人。他有没有死,干你何事?”何梦蝶一听极为生
气。
    “他是个有病缠身的人,你何苦跟他在一起?瞧我,身强体壮的,站在你身边,包
准没有人敢欺负你。”斐中德自鸣得意地道。
    “你这人尽往脸上贴金!我当你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何梦蝶不理会他,径自
往前走。
    他死缠不放道:“我们先交往看看嘛!合则继续,不合再散嘛!”
    “你当我是什么?你要找这种女孩子,满街都是,不必穷骚扰我这个已有身孕的女
人。”她发觉被困,有些紧张。
    她的话甫完,斐中德的背后就响起低沉的男声:
    “是谁在骚扰我太太?”
    何梦蝶一见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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