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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攻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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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大吃大喝,郑光总算觉得有**分满足了,古人都认为吃到七分饱是最好的养生习惯,不过郑光习武之人,又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需求量自然更大,也就不在意这些,古人所谓穷文富武,大概也就是如此,所以照理来说武人应当比文人更加珍贵才是,可是无论是大宋还是大明,似乎文人都比较尊贵。

    大宋唉,太祖皇帝,你到底是处于什么考虑,才会定下这样的国策?你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如果严格来说,我是大宋最后一名将军,大宋军队最后的指挥官,你所创下的大宋,是我为你守护到最后,虽然我失败了,可是我已经做到了我能做到的一切,但我依然不明白,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似乎就是从大宋开始的,的确,军队要死人,死很多很多的人,但这不是低贱的代表,相反,这是最高尚的代表,为保护国家而战而死,何低贱之有?以武亡国,民族之刚烈血气还在,自相残杀,终究能诞生一代雄主,还能中兴华夏,以文亡国,国家之血气不复存在,只能落得被异族亡国,十万人投海的悲壮下场

    所以,陆先生,文先生,张将军,你们,真的心甘情愿吗?

    抬头看着房内的屋顶,郑光有些出神,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和陆秀夫的谈话,当时的种种,闭上眼,就仿佛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陆秀夫的决绝,士大夫们的决然,张世杰最后的战斗,文天祥最后对自己的鼓励,还有几乎就是昨天才发生的凌霄城之战

    回到大宋,我到底做了什么呢?那就年的奋斗,到底是不是有意义的呢?有没有人知道,我在那九年的决死之战?蒙古人一定会尽全力销毁我所存在的所有资料吧?

    长叹一声,郑光站起身子,往外走去,之前的种种,都已经没有意义了,自己已经在那个时候战死了,再一次的穿越,来到了嘉靖二十五年的大明朝,现在的自己,还能说什么别的吗?为一看客,为一过客,且看着这天地之间,还有什么,是自己需要做的。

    我所存在于大明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习惯性的,郑光走向了自己的书房,那是十几年来的习惯了,之前,那里是父亲的书房,父亲在里面读书习字,接受唐先生的教导,成功考取了苏州府院试第一名秀才,是郑家人的骄傲与自豪,可惜天妒英才,嘉靖十八年,倭寇进犯,大破明军于陆上,明军溃败不能敌,倭寇如入无人之境,父亲为掩护乡亲撤离,只身以火引开倭寇追兵,壮烈牺牲。

    那一年,郑光九岁。

    祖父和母亲过于伤心,不久之后竟然接连去世,一年之内连续去世三人,刚刚有中兴之望的郑氏家族瞬间跌落谷底,那之后,又过了七年。

    记忆里,这间屋子曾经是父亲伏案读书习字,母亲在一旁为父亲研磨的地方,也是年幼的自己冲入房内,父母一起朝着自己微笑的地方,更是父亲笑着把自己抱起来放在腿上,拿起书本一个字一个字教着自己认识的地方。

    这份浓重的记忆不断的冲击着郑光的灵魂,一股淡淡的忧伤袭上心头,记忆里的郑光和郑光自己的心逐渐地融合在一起,那单纯少年的一切郑光都明白了,最后的念想郑光也明白了,既然我已经代替了你,那我自然会为你做到你所希望做到的。

    坐在了椅子上,郑光拿起了那支父亲一直在用的毛笔,用了有一段时间了,几乎不能再用,但是出于对父亲的思念,郑光无论如何都无法丢掉这支毛笔,只是将它放在身边,随时随地都能看到。

    满屋子的书,几乎每一本都被父亲看过,这是父亲勤学的证据,也是他能够考取苏州府第一名的最大依仗,不是什么天赋特殊,而是真正的勤学好问,或许在很多人眼里,乃至于郑光自己眼里,八股文是束缚思想的罪魁祸首,但是对于那些出身贫寒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寒门子弟来说,那是真的登天之梯。

    八股文的确束缚了思想,可是它也的确给了寒门子弟崛起的机会,大明朝的放牛娃能通过科举成为内阁首辅,而时至今日,脱胎于科举考试和八股文的现代考试,却没有给寒门子弟任何希望,仅仅是空中楼阁而已,古时候的寒门子弟可以凭着科举考试一步登天,而现在的寒门子弟却做不到。

    区区三五百字的一篇制式文章,却能给人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也难怪那些人七老八十了还在坚持,记忆里的自己已经通过了科举考试的第一场县试,还是案首,不用参加之后的复试,直接等待四月份开始的府试就可以了,郑光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这还真是一个极高的起点。

    郑家不穷,甚至可以说是富户,所以才能提供郑光如此优越的生活环境,郑光也不辜负这份生活环境,努力读书,学习做八股文,才有了今日,往日的种种,全部如电影一般浮现在郑光的眼前,他已经完全了解了现在的一切。

    拿起一本尚书,这是他选择的本经,翻开书页,熟悉而又陌生的排版,浓浓的墨香,传递着文化的积淀,这份宁静是凌霄城无论如何也无法给予他的,这时候他得到了,于是,他只想尽情地享受这份安宁的时光。

    范庆起了个大早,洗漱之后吃了早饭,把政务交付给自己的师爷,打点了一下自己,选了一些补身子的药品,便带着几个随从出了府衙后门,进了一辆小车,向着郑府的方向前行而去,他们都住在苏州城里,所以路途并不远,小半个时辰,范庆就抵达了郑府。

    郑家小相公康复的消息已经传开了,郑府门前不远处的商业一条街人很多,似乎过年一般喜气洋洋的,范庆遣人去打听了一下,得到的消息是这些小商小贩因为长期受到郑家的照顾,所以为了庆祝郑家小相公转危为安,同时预祝小相公在府试取得好成绩,特地在这一天降价一半表示衷心的祝贺,引来大批人前来扫货,同时也衷心的向行善积德的郑家献上祝福。

    “人在做,天在看,百姓之心,从来不曾向着暴虐伪善之人。”范庆感叹之下,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便带着满足的微笑,把拜帖交给了手下人:“去,把拜帖递上,就说小相公的友人范伟前来看望小相公。”

    那侍卫点头而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府尊,郑家小相公有请。”

    范庆点了点头,起身下车,走了几步回头嘱咐道:“知道该如何称呼本府吗?”

    侍卫愣了一下,立刻说道:“明白,老爷。”

    范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迈步朝着郑府走去,步入郑府大门,郑府老门房立刻上前躬身行礼,范庆回了礼,命侍卫把礼品奉上,老门房收下礼品,然后为范庆带路,不过没走几步,就在客堂大门口,见着了满脸笑意似乎在等待着范庆的郑光,见着范庆,郑光满面笑容,拱手一礼:“范兄,别来无恙。”

    范庆见着郑光恢复的很好,气色如常,长身而立,较之三个月前更胜一筹,心中欣喜不已,面带笑容,也是拱手一礼:“郑兄,好久不见。”xh:。254。201。186

八 真心愿你高中() 
郑光接到这份范庆的拜帖之时,立刻想起了那个记忆中颇有些神秘色彩的“老读书人”范伟,记忆里,第一次的相见,是在两年前,自己在河边哭泣思念父母之时,和范伟第一次相遇,范伟询问了自己哭泣的原因,自己如实相告,范伟面带戚戚之色,感叹不已。

    那一日,郑光和范伟聊了很多,从父母聊到了倭寇,从倭寇聊到了东南,从东南聊到了大江南北,又从大江南北聊到了大明朝,郑光对大明朝的全部了解来源于恩师唐顺之,而唐顺之对大明的了解则来自于自己的亲身体会和为官经历,所以颇为真实,更加切合实际。

    十四岁的郑光已经颇有见识,基础知识扎实,对于更多事情的了解也不是拘泥于书本见识,而范伟显然也不是什么普通读书人,年岁既然比较大,见识自然也多,所说所问都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郑光也有些怀疑他的身份,但是并未深究。

    现在想想,无论是谈吐,风度,见识等等,范伟都不仅仅只是一个“老读书人”,指不定是哪家学术门派的优秀传人也说不定,和自己的授业恩师唐顺之先生颇有些相似之处,所以郑光对他非常友好,范伟也似乎非常欣赏郑光,几次相见之后,结为忘年之交,互相以“范兄”“郑兄”相称呼,更显亲密。

    自己落水昏迷不过两天,这位相约“三月一会”的忘年交便赶来相见,想来也是十分在意这份难得的友谊,对此人郑光本就感官甚好,他不在意年龄上的差距,郑光也就不在意,乐得自在,见着范伟来了,郑光便乐呵呵的吩咐厨房准备四个他们每次见面都会吃的小菜,替范伟温了一壶酒,而自己仍然喝茶。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郑光都不喜饮酒。

    “昨日本是你我二人三月一会之期,可我等来等去,不见郑兄来到,心想郑兄绝非不守时之人,便遣人四处打听,这一打听才打听到大名鼎鼎的郑家小相公居然落水受惊了,弄得我是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却不曾想还是晚了些时候,不过听闻你已醒来,便放心许多,今日起了个大早,便来看你了!”范庆大大方方的坐下,担忧之色溢于言表:“身子可好些?”

    郑光心中颇为感动,笑道:“你也知道,我常年习武,也识水性,只是不曾饮酒,突然饮了一些好酒,没撑住,昏昏沉沉,不明所以,车马一翻,我也就落入水中,不知所以了,这才闹得那么大,要是清醒的时候,掉入大江之内我也不见得就完蛋了!哈哈哈哈!”

    范庆心中埋怨张思成多事,口中说道:“听闻是张知县请你单独吃了一顿酒宴,才将你灌醉的?”

    郑光不好意思的笑笑:“县尊也是一番好意,也是我的恩人,将我的考卷当堂取中,点为案首,甚为欣赏,我感激不及,更是单独请我吃了一顿酒宴,只是我实在不善饮酒,也无法推辞,县尊也知道这样回去不安全,才派人驾车送我回来,谁知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听家里人说,我昏迷之时,县尊还登门看望,待这几日,我也要去县衙感谢一次才是。”

    范庆心中对郑光的胸襟感到满意,口中却说道:“明知你不会饮酒,就不该让你饮酒,好好儿的少年郎,喝那么多酒作甚?不管是科举还是做官,大明律哪一条明文规定一定要会饮酒?”

    郑光笑道:“也不能这样说,世人多爱饮酒,千年风俗,怎会因我一人而改变?酒此物,不多饮,充作佐食之物,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寒冬腊月里少少的饮一些烈酒,还可强身健体,只是多饮滥饮,或为发泄情绪,冲着烂醉而饮酒,那便是酗酒,乃无赖之所为,非君子之所为了,当然,你若是能像李太白那般斗酒诗百篇,号称诗酒仙,那我也无话可说。”

    范庆抚掌大笑:“哈哈哈哈!每每与你谈话,总是能妙语连珠,李太白何许人也,一杯酒一首诗,才气冲天,那才真真是天下有才一石,李太白独占七斗,不过千百年来诗酒仙也不过李太白一人耳,余者皆酒疯子罢了!”

    郑光也大笑道:“妙哉!妙哉!哈哈哈!可惜世间酒疯子常有,而诗酒仙不常有,家父在世时,也常常告诫我今后无论走到何处,都不可以酗酒,所以,我才执意不饮酒。”

    范庆感叹道:“令尊郑公之壮烈,令人神往,也便是如此人物,才能将我的小友教导成这般模样,哈哈哈!县试案首我便不专门为你庆贺了!依照我的推测,你便是府试拿下个魁首也不在话下吧?院试只是为了给你们这些考中的学子排定座次,你若是连拿两魁,君子有成人之美,提学也不会为难你,怕是小三元也为时不远。”

    郑光微微思索一下,开口道:“此话也不能说得太满,南直隶文风鼎盛,底下州府都是科举大州大府,若是将我放在西部诸省,我还有此信心,但若是放在东南之地,那便是太难了,虽然这样说不太妥当,但是实际情况便是如此,西部诸省的魁首放在我南直隶,怕是连县试也难过。”

    范庆也不由得点点头:“这不是不太妥当,真的是实情,若是全大明统一标准考核,反而对西部诸省不够公正,毕竟西部诸省战乱不休,生活困苦,自然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以及财物用来读书,东南之地富庶,能读的起书的人家大有人在,读书人的数量也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才会分开来考试,否则,南北之争东西之争再起,非大明之福啊!”

    说完,范庆盯着郑光说道:“郑兄,倒不是你老哥我夸下海口,别的地方你老哥我不一定说得上话,可在这苏州府的地界里,虽然知道你老哥我的人不多,但是你老哥我的话还是有分量的,哪怕是府尊,老哥也能说上几句话。

    你本就是实打实的吴县县试案首,真才实学大家都看在眼里,郑家的名声也很好,只需要我在府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稍稍提点一下,正巧府尊与你师尊唐荆川先生交好,同为心学门人,让你拿下个魁首,并不是什么难事。”

    范庆有意考量一下郑光在这些事情上所持的态度和看法,是否值得之后他为之遮风挡雨,助他成长,所以特意说出这样的话,郑光听后却皱起了眉头,对范庆说道:“范兄,科举考试乃国家抡才大典,为的便是公平公正,乃是百余年来无数寒门学子进身之阶梯,寒窗苦读十数年乃至数十年都为此,全家男女省吃俭用供养一人读书,乃是一家心血希望所在。

    我家境优渥,未曾寒窗,就算不能考取功名,一生一世也衣食无忧,与我而言非是要命,但是对于别人来说,那可能就是救命稻草,我以真才实学考取县试第一,问心无愧,别人要说,也无凭无据,若是府试我也高中,那也是我真才实学,问心无愧,可若是走了那样的门路,我怎敢问心?此事万万不可!”

    范庆十分满意,面上却不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郑兄有这样的自信,自然是极好的,但是,苏州府人才已经不少,南直隶高手更多,出了南直隶,进到北京城,那更是高手如云,你年仅十六岁,明年也不过十七岁,比起那些真正的高手,他读书的年华怕是都有你的年龄大了,你还有信心如此说?当真不担心落榜,被人嘲笑?”

    郑光笑道:“老哥的意思我知道了,不必多说了,父亲在世时总是教导我,做人做事,不求全对,但求问心无愧,只要我问心无愧,我做起来自然无所畏惧,若是我不敢问心了,那我就什么也做不了了,正如你所说,我才十六岁,科举三年一回,我还有很多机会,就算考到三十岁,也不晚!”

    范庆大笑道:“好!真不愧是我看重的小友,有这般志气,何愁不能登上天子之殿!来来来,我要与你把酒言欢!”

    郑光笑道:“早已为你这酒鬼备好了,家中七年窖藏的花雕,满不满意?”

    范庆大喜:“那可就多谢郑兄啦!哈哈哈!好些时日没有喝到如此好酒,今日,定要喝个你死我活!哈哈哈哈!”

    郑光自然不会与这酒鬼喝个你死我活,当然是以茶代酒,两人喝酒,大多时候是喝个气氛,不会真的朝着醉的方向去喝,范庆也从未劝郑光饮酒,几个小菜一瓶小酒一壶茶,两人喝的不亦乐乎,郑光的好友不多,因为父母早逝的原因,再加上有唐先生悉心教导,也未曾去私塾求学,平日里除了读书习武很少出去与人交流,范伟却是难得的好友。

    酒过三巡,范庆有些醉意,知道郑府没有成年男主人,全是女眷,便也不再久留,郑光起身相送,送到大门口,这才与范庆依依惜别。

    进入车内,范庆脸上的醉容一扫而空,变得神采奕奕,精神无比,像他这样久经官场历练的老油条,一身酒功无往不利,怎会一壶小酒就醉了?想起方才郑光的种种,心中不由得快意,能在这个年岁遇到这样优秀的少年人,当真是难,能在这些地方遇到这样优秀的少年人,也是难,这样的少年出自于苏州,对于自己,何尝不是一种机遇?

    小兄弟啊,我真心愿你高中,为这浑浊的世道,带来一丝清新爽快的风。xh:。254。201。186

九 混小子郑勇() 
郑光回到府里,去找奶奶请安,对她说了好友来看望自己的事情,老夫人倒是早就听说郑光有这样一位好友,还觉得很欣喜,自从郑微出事以后,郑光就越发沉默,很少与人交流,平素里也不愿出去与同龄人来往,自然没什么好友,突然多了一位好友,还是三四十岁的成年人,老夫人有些忐忑,遣人查了一下没查出什么,才渐渐放心,自然也愿意郑光多个朋友。

    “光儿啊,你自幼沉默寡言,不喜欢与人交往,以前年岁小,奶奶也未曾说些什么,但是年岁大了,尤其要读书考试做官,没有朋友可是万万不行的,你父亲生前好友不少,七年前郑家落难时你父亲的好友纷纷出手相助,郑家家业才得以保全,所谓在家靠亲人,出门靠朋友,你也该懂这些事情了。”老夫人握着郑光的手,轻声劝慰。

    郑光笑了笑,说道:“奶奶,所谓好友,不是出于这种目的去交往的,父亲也不会是想到郑家会有这样的落难之时,才会去刻意交往好友,真正的好友,那是志同道合,自然而然会走到一起,如果不是志同道合之人,强行交往,也没有任何好处。”

    老夫人微笑道:“你很有主见,奶奶也不多说什么,今后的事情,自己要多多在意着,离开了苏州府,亲朋好友,就护不住你了,小心谨慎。”

    郑光点头:“孙儿知道。”

    离开老夫人的屋子,郑光准备回书房看书,准备考试,同时也想想些事情,做些准备,谁知走到自己屋前,却听到里面有些动静,伸头一看,顿时怒不可遏——堂弟郑勇正提着方才范庆没有喝完的酒壶往嘴里倒酒,一脸迷醉的样子

    “阿勇!你放肆!”郑光也不知哪里来的怒气,仿佛是很自然而然的就愤怒了,一声断喝冲入屋内,把正在偷酒喝的郑勇吓了个半死,一下子跌倒在地,手里酒壶应声落地,摔成几瓣,没喝完的花雕酒撒了一地,散发出浓浓酒香,郑勇一张小脸顿时煞白,嘴巴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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