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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南北朝:纵横十六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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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看,好像是源自于上文提到的贾南风女士所引起的一场宫廷政变,实质上却与晋朝自立国起从皇室到士大夫的全面腐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动乱前前后后一共延续了十六年。可惜咱们的文章没兴趣讨论这八位王爷以及他们各自的势力是如何此消彼长,自相残杀的,司马氏一族没什么可以称道的人物,若是单独讨论“八王之乱”的历史,恐怕可以另起一文。
  到了刘渊准备起兵的永兴元年(公元304年),当时皇族势力已折损大半,连那个祸首贾南风也早已丢了性命,八王之中仅只剩下了三位,那就是成都王司马颖、河间王司马颙和东海王司马越。刘渊的顶头上司司马颖由于在前一段讨伐长沙王司马乂时功勋较大,被封为皇太弟,执掌朝廷内外的大事,且手握兵权。但这位“皇太弟”也是位公子哥式的人物,掌握大权却不知自重,所谓“嬖幸用事,大失众望”。
  既然有人占着位子不干好事,那就自然有人准备取而代之,这位老哥便是东海王司马越。此时司马颖身在邺城,却把惠帝留在了洛阳城里。司马越一想,这不是天赐良机吗,正好给他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于是纠集一批嫡系,进入皇宫,声称司马颖是叛逆,要戒严讨之,接着便带着那位白痴皇帝出兵讨伐,自己就做了大都督,传檄天下,招募兵众,并且通知河间王司马颙一同讨逆。
  消息传到邺城,群将震惊,司马越打着“御驾亲征”的幌子还真能糊弄不少人,有人劝司马颖还是脱下盔甲,穿上缟素,出城请罪,也有人劝他亲自出面,奉迎圣驾。司马颖早将白痴皇帝视为无物,岂能害怕?他怒斥手下道:“亏得你们这些人通晓事理,前来投奔我;现在天子被一群小人所逼,你们却竟然叫我送上门去,束手就擒!”
  他当即派了五万士兵迎战司马越,看来司马颖的手下果然是国家的正规军,训练装备等各方面情况都要优于对手,两军交战,司马越的那批乌合之众当即崩溃,司马越十分狼狈地逃回自己的封地。司马颖乘机将在战争中又受伤又受惊的皇帝接进邺城,倒过来攻打起国都洛阳来。(所以说“挟天子”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并不是人人都可做得的,假若自身的能力和实力不够强却硬要拿个皇帝来充门面,弄不好号令天下玩不成,反倒坏了自己的事。)
  这下可好,一方说是“你挟持天子”,一方说是“你意图谋反”,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几位王爷斗来斗去还不算,又来了些凑热闹的。安北将军王浚因为当初与司马颖就有不合,这下便乘着乱劲儿叫上司马越的弟弟并州刺史司马腾以及鲜卑、乌桓各部,起兵讨伐司马颖。
  刘渊此时正琢磨着如何离开司马颖,回他的老家左国城起事,一看这下机会来了,于是对司马颖说:“如今二镇(王浚、司马腾二部)声势浩大,号称十几万大兵,恐怕凭咱们目前的兵力难以抵挡啊,我愿意回去说服我们匈奴五部共赴国难。”
  司马颖也正愁手下没兵呢,但还是有些犹豫:“你这五部难道都能发兵?如果真能发兵,鲜卑、乌桓二部也不好搞定啊。我看不如先回洛阳躲躲他们的风头。”
  刘渊心想,得,看来得说点大话了,于是就说:“殿下您是武帝之子,可是要匡扶天下的呀,如今四海之内,哪个不愿为您效死呢?王浚、司马腾是什么东西,竖子而已,怎么可以与您抗衡?殿下若是示弱于人,恐怕天下的威权便要失去!至于鲜卑、乌桓之类的东胡兵马,则远不及我们匈奴骑兵凶悍。只要殿下固守邺城,等我带来五部人马,看我用二部灭司马腾,用另外三部灭王浚,讨平二贼,指日可待啊!”
  司马颖也是个爱听好话之人,一阵吹捧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当即便拜刘渊为北单于、参丞相军事。
  刘渊早不在乎这些名分了,当下马不停蹄回到左国城,左贤王刘宣等匈奴贵族见到首领归来,群情激奋。刘渊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名正言顺地登上了大单于的宝座,并以离石作为匈奴各部的都城,仅仅半月时间,便已招集了五万人马。
  然而那边司马颖却根本对不住刘渊当初的一番“表扬”,王浚的部下率领鲜卑部攻打邺城,司马颖大败,带着皇帝就逃回洛阳去了。
  刘渊叹道:“司马颖不用我言,以至溃败,真是个奴才啊!”(这才是心里话,哈哈,骂得好,司马氏家族的这帮公子哥们整个一堆奴才!)一边说,一边就想信守诺言,派兵救援,讨伐鲜卑。
  刘宣等人进言:“晋人像对待奴隶一样地对待我们,如今他们骨肉相残,这正是天赐良机让我们复兴当年呼韩邪单于的伟业。鲜卑、乌桓和我们一样都是游牧民族,可以作为我们的同盟,为什么要进攻他们呢?我们现在千万不可前功尽弃。”
  刘渊点头赞道:“也对!大丈夫要做就做顶天立地的大山冈,岂可当趋炎附势的小土丘?自古没有永恒不朽的帝王,大禹出自西戎,周文王生在东夷,只要有德就能得天下。我们现在有精兵十几万,对付晋朝军队更是以一抵十,灭晋朝还不是摧枯拉朽的事,即使不能效法汉高祖,至少也要成就魏武帝的功业。不过尽管如此,我们未必能得到晋人的支持。汉有天下长久,恩德已结于人心,所以刘备据一州之地亦能与天下抗衡。我又是汉室的外甥,彼此约为兄弟,如今哥哥已亡,我这做弟弟的当然得继承他的事业。我看咱们就用汉朝的国号,远尊后主刘禅,获取民心。”(真是让人无言以对,也不晓得当年遭遇白登之围的汉高帝刘邦要是能预知数百年后,围他的匈奴人居然要打着他的国号,追尊他的子孙建国,不知会做何感想。)
  晋惠帝永兴元年十月,刘渊在左国城即汉王之位,追谥蜀汉后主为孝怀皇帝(所以后主刘禅也可以称为汉怀帝,可惜十六国从来就不被承认为正统,因此也不会有人承认这个谥号。说起后主让我想到前些日子看电视剧《三国演义》,讲到诸葛亮誓师兴兵时,有人来报“后主刘禅有旨……”,这样的对白真是让人汗颜,且不说他直呼皇帝姓名就该斩首,就说这“后主”二字,历代各朝中的“后主”一般指的是“最后一任君主”,试问刘禅在位时,岂可说他是“后主”?这样的人该杀——央视犯如此缺乏历史知识的错误,更是该打,呵呵,让我“心服口服”啊),并将自汉高帝以下的三祖五宗供入宗庙(关于刘渊列的这个汉朝的三祖五宗,历来都有争执,事实上现在我们看到的史书记载,汉朝的庙号中只有两个祖,即太祖高帝(这个常常被人错当成高祖)以及世祖光武帝,第三个祖应该是指蜀汉的开国君主昭烈帝刘备,但是已经无法考证他究竟是个什么祖了。至于五宗倒是非常明确的,即太宗孝文帝、世宗孝武帝、中宗孝宣帝、显宗孝明帝、肃宗孝章帝。由此也可看出汉朝的庙号制度是相当严格的,只有开国皇帝才可以称祖,只有成就非常杰出的皇帝才可以称宗,不像唐宋以后基本上是个皇帝就能混个庙号),改元元熙,大赦天下,汉王国就此开国,而这一事件,也宣告十六国的好戏正式开场了。

三、文“达”武“曜”
  刘渊做了汉王以后,一面加紧备战,准备征讨晋朝,一面也是努力收罗人才,他手下有两个人,一文一武,十分有名,一个是匈奴后部陈元达,另一个便是刘渊的族子建武将军刘曜。
  陈元达出身十分贫寒,但却“少有志操”,自小便是一边种田,一边读书,很有些才华。但他一直到四十岁时,也很少与外界交流,更谈不上取得什么成就。
  刘渊做左贤王之时,便听说此人的才能,要招他为官(晋朝的时候可还没有什么科举考试,官吏除了世袭以外,就主要是沿袭汉代实行的“察举征辟”制度,在魏晋时期,这一制度由于“九品中正制”的推行并不盛行),陈元达没有答应。
  待到刘渊做了汉王,有人就问元达:“从前刘公地位不高之时招你去,你却蔑而不顾,如今做了汉王了,怎么样,你怕不怕呀?”
  陈元达淡淡一笑,道:“这是什么话?此人资度非凡,有包容宇宙之志,我知道这些很久了。当初我之所以不去,只是他的时运未到,我可做不到整天没事的时候就在他身边唠里唠叨的,刘公也必知我心。你看着吧,我料不出两三日,他的书信必到。”
  果然当天晚上,刘渊便派人来招陈元达做黄门郎(相当于高级秘书,出谋划策的人物)。原先那个挖苦他的人不禁惊叹道:“您也太神了吧!”
  陈元达来到刘渊帐中,刘渊埋怨他说:“卿若早来,岂为郎官而已。”
  陈元达答道:“我以为人之才能,各有其‘分’,任人过‘分’就本末倒置了。我若早来,恐怕大王就得赐我做个九卿、纳言什么的,这些都不是我的‘分’,我岂能承担?所以我一直静待时机,等到我的‘分’到了,我自然会来,这样大家都可免去可能的麻烦,不是很不错吗?”刘渊大喜。(人需有自知之明,陈元达知道自己能做好什么,做不好什么,发挥自己最擅长之处,可谓高人一等,我以为他的话值得我们多多回味。)
  刘曜是刘渊的族子。他从小是个孤儿,刘渊养之为子。这小子从小就有过人之处,八岁的时候,跟随刘渊出外打猎,遇到大雨,便在大树下避雨,忽然一个惊雷打来,众人无不趴下,唯有刘曜神色自若。连刘渊也惊叹道:“这个孩子可是我家的千里马呀!”心想仅就这些表现来看,前途不可估量啊。
  刘曜武艺十分了得,且箭法精准,射铁而透之,当时人称“神射”,他又常常自比乐毅、萧曹(看来这些可不是诸葛孔明的专利),时人都不以为然,唯独刘渊之子刘聪总是说:“永明(刘曜的字)乃是刘秀、曹操那样的人物,乐毅、萧曹何足道哉?”
  刘曜性情孤高,甚不合群,年轻时常常浪迹天涯,二十岁时他在洛阳犯了案子,便亡命到朝鲜,幸好碰上天下大赦,才重新回到中原。
  刘曜自觉性情与众不同,恐怕不容于世,便隐迹于管涔山,终日以琴、书二物为友。一夜在山中,忽见两个童子走上前来,说道:“管涔王命我们拜见赵国皇帝,献剑一口。”两人置剑而去。刘曜秉烛观之,但见此剑身长二尺,光泽异常,剑鞘以赤玉所饰,背上有铭道:“神剑御,除众毒。”这把剑还可以顺应四季的温度气候改变颜色,刘曜认定是件宝物,于是就把它佩在身上。(此段故事似有武侠小说之风,颇类老金惯用之“风格”,《晋书》里如此风格的奇闻轶事还有不少,大部分都属于一家之言的道听途说,这也使《晋书》作为一本正史而颇受人诟病,不过从阅读的角度看,多一些这样有趣离奇的记录也为平淡的史实颇添了几分色彩。)
  像陈元达、刘曜这样的人才在刘渊手下为数不少,二人并不是凤毛麟角。刘渊对于前来投奔他的人士,一概论才任贤,因此刘渊的势力在河东一带不断壮大,也绝非偶然。
  此时本已乱成一团的中原晋朝,见又有人叛乱,便派人讨伐。司马腾派遣部下聂玄攻打刘渊,两军大战于大陵,聂玄的军队被打得大败,司马腾率并州的二万余户逃往山东,刘渊派遣刘曜和冠军将军乔晞乘胜攻下太原、长子、介休等多处并州要地。这过程中还发生了一支小插曲:乔晞攻入孤城介休时,介休县令贾浑拒不投降,被乔晞所杀。乔晞见贾浑的妻子宗氏年轻美貌,起了歹心,要纳她为妾,宗氏执意不从,一面痛哭死去的夫君,一面破口大骂乔晞是欺男霸女的“屠各奴”(刘渊的部族又称屠各,因此被汉人蔑称为“屠各奴”),骂得乔晞恼火,把她也给杀死了。这事传到刘渊耳中,他勃然大怒,说:“假若天道有知,乔晞这龟孙子一定断子绝孙!”当下命令厚葬贾浑夫妇,又把乔晞降秩四等,以儆效尤。介休一带的百姓,怀念贾浑夫妇忠贞不屈,至今仍辟有供奉他们的殿堂,称为龙天殿。刘渊的这番追尊忠臣的举动,虽不免带有“乱臣贼子”做秀的成分,但也可以反映出刘渊在这一时期是非常看重民心向背的。
  第二年(公元305年),不甘失败的司马腾又遣司马瑜、周良、石鲜等将进攻刘渊,两军相遇在离石汾城一带,刘渊以武牙将军刘钦等人率领匈奴各部精锐骑兵全力拒敌,再一次将毫无斗志的晋军打得溃败而逃。刘渊在并州与司马瑜的军队一共交战四次,连战连胜,打得晋军一时无法再组织起抵抗力量,这不但振奋了匈奴各部的士气,也大大鼓舞了天下乱民的信心,全国各地的反叛浪潮愈发猛烈。以流民起义起家的蜀中李氏,此时更是不满足于刚刚自封的成都王的地位,而欲称帝了。我们暂且按下刘渊不提,来看一看十六国中第二个国家——李氏的成国,是如何发迹的吧。

四、蜀中流民
  说到在蜀地兴起的成国,我们就不得不先讲讲元康年间的连年自然灾害。在《资治通鉴》中,翻到这几年的历史,我们就会看到以下这些文字:
  〖(元康四年)是岁,大饥。
  (元康五年)荆、扬、兖、豫、青、徐六州大水。
  (元康六年)关中饥、疫。
  (元康七年)秋七月,雍、秦二州大旱,疾疫,米斛万钱。
  (元康八年)秋九月,荆、豫、徐、扬、冀五州大水。〗
  五年之中灾难频发,而其中涉及关中的,就有三件,作为当时全国的重要地区(关中的长安一直是以西都这样的重要地位存在的),这些自然灾害不可能不造成一定程度的社会动荡。(所以我认为不仅是人祸,公元三世纪末的连续天灾也是导致以后一百多年十六国混战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这一点我将在后文再次提及。)
  元康八年(公元297年)的关中大饥荒,略阳、天水等六郡的十几万流民被迫背井离乡,纷纷涌入当时比较富足的蜀地。在庞大的流民队伍中有这么一族人,在逃荒的路途中,他们十分热情地帮助照顾那些老弱病残,甚得众心。这一族人,便是巴氐人李特和他的兄弟李流、李庠等人。巴氐本是川蜀一带的一个部族。张鲁占据汉中的时候,李特兄弟的祖父李武便投奔了他,曹操攻下汉中的时候,便把以李氏为首的这一部族迁入关中略阳,号为“巴氐”。李特兄弟的父亲李慕则在曹魏时做过东羌猎将,统领氐、羌等各部。
  由于贿赂了当时朝廷派来调查情况的官员,流民进入故土蜀地后,得以大量的留在蜀地。以后流民分散到蜀中各地,朝廷已无法禁止。当时李特进入蜀地,看到了这里的地形后,曾经说出这样一句令“闻者异之”的话:“刘禅有如此之地而面缚于人,岂非庸才邪?”
  当时的益州刺史赵本是在“八王之乱”初期得势的贾南风的姻亲,一直势力很大,由于李特等人进入益州之后颇以材武闻名,得到了赵的重用。到了永康元年(公元300年),贾南风失势被废,朝廷任命成都内史耿滕取代赵做新的益州刺史,赵哪里还愿认命,他原本就有割据蜀地之心,此时打听到耿滕秘密上表要求朝廷遣返蜀地流民,便乘机煽动流民的愤怒,起兵击杀了前来上任的新的益州刺史耿滕,自称益州牧、大将军、大都督。
  但赵实乃庸才,虽然独据了益州,却不善于处理内部矛盾,李特的三弟李庠骁勇善战,很有些威望,赵虽用他却心怀忌恨。加上当时身边一帮出主意的人又添油加醋地鼓吹一番,说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呵呵,第二次出现这句话了啊,可不是简单的重复哦),又说“此乃倒戈授人也,宜早图之。”赵一想有理,便找了个有意谋反、大逆不道的借口把李庠给杀了。当时李特、李流兄弟都拥兵在外,赵赶紧又将李庠的尸首交给李特,派人去对他们说:“李庠虽然已伏罪被杀,但你们兄弟与此罪无关。”让他们仍然做他们的督军。(赵氏既杀李庠,却又把李庠的尸首交还,还留给李特兄弟兵权,恐怕挑衅也没这样的吧,如此还愁李氏不反?真是岂“庸才”二字可当!)
  李氏兄弟十分怨恨赵,更引兵杀向绵竹。此时正好赵手下的几名心腹自相残杀,最终导致其内部力量大大削弱。李特乘夜偷袭赵派来的军队,一把火将赵的部下费远等人的各部人马烧死大半,更顺势攻入成都,赵带着一家老小仓促出逃,在半路上终于自尝恶果,被手下人所杀。
  李特占据成都后,派遣使者向洛阳方面说明了赵的罪状。朝廷任命梁州刺史罗尚为益州刺史,进入益州,罗尚左右认为应早日除掉李氏这个大患,罗尚不从。罗、李双方似乎相安无事,罗尚做他的刺史,李特则屯兵于绵竹一带,并且设立大营收留流民。
  但是罗尚进入蜀中的任务便是要遣返大批的流民。李特则多次帮助流民向罗尚请求暂缓遣送,罗尚一面向李特派去的使者阎式表示同意请求,一面却在暗暗准备进攻李特的流民大营,不想阴谋被阎式看破,回去后向李特提出要做好准备。
  数日后的一天晚上,罗尚果然派遣三万人马偷袭流民大营,军队走近营地,见李特在营中正睡着安稳觉呢,自以为得计,便发动猛攻,刚一进入营地,只见伏兵四起,流民组成的军队向他们杀来,罗尚的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
  李特凭借以六郡流民为基础建构的军队,乘着胜利的势头,不久便攻下了广汉,并与当地百姓约法三章,果然将广汉搞得井井有条,当地人的歌谣也道出了其中的差别:“李特尚可,罗尚杀我。”
  罗尚在李特的接连进攻中节节败退,只好据江与李氏对峙。
  晋惠帝太安二年(公元303年),李特渡江大败罗尚,攻下蜀郡,罗尚退守太城,向李特求和,李特以为蜀中已定,并不做防备。因当时军中粮少,李特便将六郡流民分散到各个村落吃饭。李流指出:“我们刚得到这些地方,人心还没有稳定下来,现在应该聚兵一处,以防不测,而不可分散部队。”李特之子李雄也持这一观点。但李特当时错误估计形势,十分生气地说:“如今大事已定,我们只应安定民众,岂可胡乱猜忌呢?”(取得了暂时的好局面就错误判断形势,自以为是,这是自古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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