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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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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带的都带去了,连那俩个侍从也跟著他去的,只是借你那里暂避,相信梓卿还会谢你呢。”
  南宫听这话,不是俩兄弟闹起来,皇上也没有为难侧妃的意思,才稍有安心,还是纳闷既然不是为难梓卿,弄这麽一出图什麽?要说管教自己的弟弟,早几年也没听说皇上责备梓卿一句沈迷美色的话啊。连侧妃的身份都赏下来了,再拆散他们也不合常理啊。
  不管怎麽说,南宫守时出了皇宫就奔欢馆来了。别管皇上什麽圣意,既然没有杀之心,自己就要把那人做祖宗供著等梓卿回来赶紧接走,反正估计梓卿也近日必返。
  南宫守时怎麽也没有想到自己不告而归,竟然有如此大阵势迎接,八位嬷嬷居然会聚一堂。要知道嬷嬷们只专研调弄小倌,对这个老板只是对一个老板的工作上的必恭必敬,该汇报就汇报,无事没谁会来巴结,献个殷勤什麽的。如此整齐仗势,也就南宫接手时,诸位才同时出现一回。
  南宫还没有表示无须如此多礼,嬷嬷们却见了救星一样齐齐看向他。这时一人也走上前来给他见礼,竟然是安二。南宫很熟悉安一、安二这都是梓卿几乎不离身的死士,这次梓卿身边先是没有安一,後是不见安二,难道他料到清桑会回来,派了安二留守?
  “王爷命属下得此物後,即刻呈献娘娘,静待王爷与白骨医同归。目前我家娘娘……”安二恶狠狠瞪视嬷嬷们,冷笑数声,只不肯说下去。


  南宫但觉不妙,看向嬷嬷,而一项在他面前无惧无畏的嬷嬷们都露出了一丝畏惧、後悔、求乞。
  “娘娘被打扰了?”南宫一字字慢慢吐出疑问。猜想清桑出生在这里,曾经是他们手下的倌,想来这次不明不白地回来,这些人是否耐不住他的惊世容貌而有轻薄之心,或者被其他客人骚扰?在他心里,嬷嬷不是蠢人,断不敢蠢到令清桑接客或者侵犯他。
  想到清桑受到骚扰,梓卿面前真还是不好交代,南宫也头疼皇上给他找的大麻烦。奇怪的是嬷嬷们居然都不回答南宫,这下他真的预感事情超出了想象的严重,脸色凝重的他直视辰嬷嬷(头儿)。
  “娘娘、陪种。”
  辰嬷嬷声音不大,南宫却是五雷轰顶。两人距离本就不远,南宫几乎是暴怒下甩手,辰嬷嬷倒在地上半边脸瞬间紫红,嘴里也是冒出血。南宫的眼光似乎凌迟了其他人,谁也不敢去扶起辰嬷嬷。
  作家的话:
  吾家小美男最近期中考试,偶也不得不为之忙碌,故无暇爬字上网~~~
  实在抽不出大段时间写,稍微写点直接补充到这章。
  一纸休书03…114
  
  南宫守时没有处罚嬷嬷们,只是暂停他们全部馆务囚居在自己的院子,下一辈的小师傅们提前上位。同时,他自己并没有去见清桑,反而是让安二前去,预料中的结果,清桑并没有见安二。
  嬷嬷们早前就知道打清桑主意是一件冒险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超出想象的严重後果是他们承担不起的。由馆主南宫的态度不难看出,他们在劫难逃。因为即使馆主和他们之间不存在私交感情,但是轻易也不会袖手旁观,这也是他们愿意冒险的原因之一。可是南宫除了盛怒之下对辰嬷嬷的一耳光,根本就没再说任何责骂的话,这意味著南宫清楚保不住他们。
  南宫和安二没有担心几天,梓卿很快就返京了。第一件事必然进宫面圣,给太後请安,然後才略微压抑下激动,抑制著思念迫切地想回府。安二自然懂得衡量轻重,不敢在王爷进宫之前先回禀,但是他直接等在宫门外,一见到王爷就陈说南宫急请王爷。出乎意料,王爷根本没有在乎这个“急”,反而下令回府。
  安二一路忐忑,王爷入府果然略过所有迎接的繁文缛节。因为自己要面圣,梓卿令安一带白骨医早一步回府见清桑,所以梓卿也懒得费时废话,接受了曦、夕妃的请安,就让她们退下,兴冲冲健步如飞回千园。
  这几年来梓卿几乎将清桑关闭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因为他很清楚曾经的过去使那个人已经不愿意依靠自己,更不想寄情在自己身上。所以梓卿更不肯为他打开外面的世界,自己种下的伤,唯有自己亲自去抚平,那个人才会再一次回到自己怀里。
  他的侧妃是什麽人,他很清楚,天生令人难以抗拒,那麽刺毛的白骨医都会对他青眼有加,若他走出去,折腰之人恐怕数之不尽。梓卿可以任由清桑出入书房重地,可以无视他贯通古今的翻阅典籍,可以任他纸上排兵布阵,可以默认他和白骨医之间的秘密,几乎可以算得上纵容,但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天地中,建立在让清桑的眼中有自己的位置,清桑的生活与自己同享。
  伤也好,恨也好,梓卿数年的恩宠有加,将他隔离在一个王爷位置上的人似乎在慢慢接受他为夫,这就是梓卿所要所求。而今天,他相信他可以打破那人心头最坚固的冰封,见证金石为开。
  玉平玉安发自肺腑的高兴,她们是真想念自己的主子。梓卿虽然不见清桑和二修迎出来,以为是白骨医耐不住先问诊虽有失望却也不是多麽不快。在二玉伺候下更衣净面後,才要发问,安二突然跪下:“王爷,属下有事回禀。”
  梓卿派给安二什麽任务,他可没有忘记。心头一惊,难道优昙禅罗……?示意二玉退下,梓卿落座:“报。”
  “娘娘如今在欢馆。”
  安二说完这句话都没有敢抬头,即使身为王爷的亲卫,他也无法估料王爷的雷霆之怒,当年安一的处罚让他明白娘娘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有多重,所以为了主子,他不敢猜也不愿意猜是谁将娘娘送回去的。
  在死一般的沈寂中,久久安二听见勉强平静的声音:“继续!”
  “属下取得优昙禅罗後按王爷吩咐贡呈娘娘,然回府知娘娘在王爷离开後4日失踪。因娘娘从不出千园,故除王爷娘娘房内的二位姑娘,只有管家知晓。但是宫里有话给管家‘王府一切照常,娘娘依旧在千园足不出园’。属下急招风行暗部,方知王爷之前已授命他们保护娘娘,他们在娘娘失踪後也一直暗中寻找,但一直被不明势力阻扰干扰。属下斗胆放出龙隐查找娘娘,追踪到欢馆。然属下无能,娘娘已完成配种。”
  几句话说得安二冷汗涔涔,尤其最後一句话那就是咬牙豁出去的上报。
  “见过安一了?”安二惊讶抬头,王爷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平稳得多。
  “见过,白骨医要去欢馆,安一陪同前往。”安二在王爷示意下站起来。
  “优昙禅罗送去给白骨医,请南宫过府。安一也不用再保护白骨医了,南宫自会安排。”安二觉得王爷这些话听起来平淡,却怎麽都透著一股苍凉悲恸。
  梓卿在安二退出後,依旧不动地坐在那里。只是筋脉凸显,狰狞戾气浮上冷面,环视与那人同享的这一方天地,终是一掌轻轻按在案牍,起身而去,徒留掌印深深印在案面上。
  怒、疼,翻江倒海般气血乱冲,梓卿觉得胸口火烧一样的炙烤著他,最後的理智让他舍不得毁了二人共生的天地,他是去了无名阁。所以南宫见到的无名阁已经是剑气横扫之下的废墟,索性他的主子、朋友看他的眼神清明,没有愤怒,只是深沈得令人不安。
  南宫没有行礼问安,此情此景梓卿是将他看做朋友而不是下属,否则他必备牵连。梓卿随意坐在一片狼藉中,南宫跟随席地而坐。一下子他们又好似江湖上的逍遥游侠,而不是那个为了王朝庙宇承载责任的上下级。


  “他可好?”
  “嬷嬷们供述说都很顺利,他保有玉体贞洁,他们并不敢亵渎。只是出了生园後他拒绝了恢复视力,这本是小事,只要一副药剂的事。这些日子他都在眼盲中,两个跟著他的小侍还是很忠心的守护著,再有一个倌,就是非墨在乎的那个经常去看他。”
  南宫说完这些,就等梓卿的态度了。嬷嬷们,是欢馆处理,还是送他处理?那位娘娘,王爷是先接再和皇上……、还是先和皇上……再接?南宫无法参与他们亲兄弟的事也参不透皇上的意思,但是他可以为清桑说几句话。
  “他经此劫难,身心疲惫,应该正盼脱离苦境,或许正是一个尽释前嫌、重新开始……”
  梓卿打断了南宫,而南宫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麽扭曲的笑容:“他是要脱离,但不是用我救他,”看南宫不解的眼神,梓卿继续笑道:“我这个王府,恐怕也是他的苦境,他终究是要自己救自己的。”曾经我辜负了他纯真的信任与依恋,现在我们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这是梓卿说给自己苦涩的心听的。
  南宫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昔年梓卿大婚所见,南宫其实也难相信梓卿与清桑之间的那夜会随时间消弭。
  梓卿干脆地给了南宫答案:“他身上有龙隐。”
  南宫这一惊非同小可,同时也明白梓卿为什麽没有找皇上,这麽久了连嬷嬷们提都不提。清桑是宁愿配种,都不屑用他们来救。而他宁愿配种的原因呢,自然是他可以获取自由。皇家怎麽可以接受一个配种的男倌,或许再带著几个欢馆里出生的孩子生活在堂堂亲王府?而梓卿必不忍心杀他,唯有放手。
  “你打算怎麽办?”南宫没有听到回答,或许这一刻梓卿也无法确认自己会如何?清桑保持眼盲,是因为不愿意再相见吧。
  因为没有人带信,安一回家就是给安杉的惊喜,因为下体逐渐康复而性格也活泼些的安杉在自己丈夫出现的一刻,象只鸟一样冲过去,送了安一软玉温香抱满怀。互诉过离情,安慰了“饥渴”,安杉满足地枕著安一,才想起来委屈:“娘娘现在不肯见我,每次求见都被拒绝。我是不是做错什麽了?”
  清桑在欢馆拒绝见安一,而安二之後传王命,安一就明白娘娘恐怕是不肯回来的,而不见正是保护自己和安杉。依杉儿对娘娘的崇拜,不可能不问,他提前就想好了措辞。而安杉对他全心全意的信赖,自然百分之百的相信。知道是娘娘在王爷离家时候的避讳,现在白骨医又前来给娘娘治病,短期内都无法见面,他也接受,只要娘娘是好好的,他根本就无所求。
  数日後梓卿入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只听见殿内皇帝怒喝:“施梓卿!”
  而端瑞王爷踏出门槛时冷冷丢下一句:“管好您的女人!”
  太监憋著气,闷著腰,却听见一声轻笑。
  “不怪是手握暗殿的,比朕是有效率多了。”太监抬头一看,万岁爷哪里有半点愤怒的样子。再一看,龙案的一角正在地上,大殿之内无兵器,这、就是听说的瑞王爷的御气成剑吗?
  梓卿到底是来了欢馆,他不来,南宫就一直烫著手。据他所知,白骨医已经开始给清桑诊治,只是那麽小意思的眼疾却一直保持著。所以,现在他可以直接站在清桑面前,无保留地看著他。
  只是来前的决定似乎又有些动摇,由衷的不甘心啊!或许失明的人真的会比其他人更敏锐,即使梓卿进来之前就示意其他人等退下,在他久站之後,清桑还是开口了:“谁?”
  梓卿沈默著更加走近,刻意无声地接近。
  “王爷。”这绝对不是疑问,转身面对著梓卿的方向恭敬地施礼。
  “清桑!”梓卿面对著云淡风轻的人,心情格外复杂。他後悔了,他努力了,他一直想恢复到最初的相依相偎,他一直等待那个可以叫“桑桑”人,但是在王府中,他宁愿做插菊也不愿做桑桑。
  “为什麽不放出龙隐?”心知肚明的事情,梓卿执意要捅破。
  清桑更是无比得坦诚:“清桑不想做高墙内的插菊。”
  “什麽是你想要的?”
  “一纸休书!”
  “本王做得还不够吗?”
  清桑没有回答,他第一次从生园见习之後,获悉王爷不纯的动机之後,他就种下了防备之心,而入府後的亲身经历,令他深深明白主宰自己命运的重要性。不在别人的身影下,不在胆战心惊的生存状态下求存,做为一个人,自由的人是他最大的向往。
  但是清桑是有心的,他不是一块暖不起来的冷石,王爷付出的一点一滴他看在眼里,几年的生活令他们彼此一个眼神,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他就明白王爷的意思。王爷在用自己的行为想抹去那个惨痛的记忆,这些清桑都看见了。所以在此去经年成熟时,他会烦乱了心绪;所以他会探问王爷对子嗣的态度之後方使用。
  也许命运真的在捉弄他们二人,清桑处於矛盾中:是否再给这份看起来颇真的感情一次机会?太後施压下的圣旨令清桑消除了矛盾。在那一刻,清桑坚定了信念:做一个自主的人远胜过仰人鼻息生活。
  可是,在白骨医出现在欢馆之後,清桑平静的心湖还是吹起了涟漪。白骨医带来的消息让他久久抚摸著龙隐而无法平静,这一次,真的辜负了王爷的真心。而且他还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了,因为他放弃了帝王送他回来保护的目的,放弃了王爷以命相待的庇护,而走进了生园。
  清桑记忆中的梦魇在每一次迟疑犹豫的时候都替他做出抉择,对独立为人的渴望远远胜过依附别人的眷宠。梓卿眼下还有两件事同样重要:一则要确保白骨医根治清桑;二则那个贤良淑德的妃子。原本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骨子里他会善待,可是这女人决不可仰仗著世子而伤他的禁忌。

()
  曦妃入府前就知正妃失宠,又自视甚高,倾心於丈夫自然也自信丈夫倾倒在自己芙蓉貌前。也有过夫妇比翼等所有美丽梦想,即使知道对家族也有义务,但想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遗憾的是,迟到了一步的她终归无法得到丈夫的心,丈夫的温柔、赏赐更象是因为无法给予自己真情的补偿。
  贤妃第三次有孕让姐姐与她之间打破了平衡,无论来自姐姐,还是家族中的命令,都是督促已有了世子的她,成为瑞王府真正的女主人,以与宫内的姐姐遥相呼应。除去这些外因,她何尝不想独享丈夫的温柔呢?所以她心里最恨,最无比嫉妒的不是正妃而是那个男人。这也是她温柔婉约外始终用姐姐的势力盯著清桑的原因。她并不担心最後的结果,聪明的姊妹二人定会置身事外。
  玉平来通报晚上爷宿在曦楼,曦妃一边高兴,一边观察著玉平的神态,而且也不忘试探言辞。除了这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看起来都正常。曦妃打了赏,使著眼色,送出来的宣瑶心照不宣:“王爷今个怎麽舍得离了千园?”
  “这是什麽话,主子回来这几日不都是在千园吗?都说小别胜新婚,还不兴主子也想念曦妃娘娘一回,娘娘可是世子的亲生娘亲。”玉平说著话就走,被宣瑶扯了下袖子,待看向宣瑶,她又有几分忸怩,玉平顿时了悟,只坏笑。
  “你和姐姐可伺候了爷?”宣瑶恼羞。
  “就知道你这骚蹄子想著这嘛事,主子没说,你们也自己备著就好,你知道主子……”
  梓卿是洗漱後方过来,这边也早早都准备妥当,曦妃打扮得甚是性感娇豔,生产过二次的身材多出了妇人的丰腴,褪去少女的青涩,如此良辰下美人格外增色。四个大丫头不敢压了风头,可也是精心装点一翻,因为梓卿留宿经常会临幸她们,王爷走了这些日子,谁不想,谁不渴望那有力的贯穿呢?
  王爷和娘娘入了芙蓉帐,不时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毕竟都是经历了人事的丫头们,一个个莫不春心泛滥,就盼著娘娘分点雨露给她们。四个人等得眼睛红了,天边都渐渐显了白,玉平玉安也过来了,进去伺候王爷起身。
  几乎听了一夜,她们也是满身疲惫,而且有心胸不宽、欲火难灭的多少对娘娘有点微词。嫁入王府几年,她们早知道王爷需求娘娘一个人有些支持不住,而王爷都会令她们加入,这次定然是娘娘独占了王爷的恩宠。
  宣琼进房,轻声唤曦妃,低低慵懒的声音让她掀起了幔帐,曦妃身上片片红痕可见昨夜的激|情。
  “娘娘还要再睡一会,还是沐浴?”
  “沐浴!”
  宣琉宣璃照以往扶起娘娘,但是曦妃双腿酸软站也站不住,最後还是四人抱抬著曦妃入浴。洗去一身的情欲液体後,曦妃习惯躺在浴池边的软榻上,由侍女给推拿筋骨,按摩丰胸和呵护私|处等等。昨夜开始她还可以略有分心窥探丈夫,待後来身心都沈浸在情天欲海中,哪里还会注意其他。推拿过的身子轻松了许多,想著一夜的云雨恩爱,不由燃起信心:自己才是世子的娘,自己一定会夺回丈夫的心,自己才应该是王府女主人。
  帮娘娘翻了身,分开玉腿架开轮到私|处的护理。宣瑶蹲下身不由惊叫出声,手上碗都跌下,琼浆玉脂的稠液撒了一地。一项对自己的侍女亲厚的曦妃听见玉脂翻碎,不由沈了脸色。因为这膏液用料珍贵,其中一味是皇家御用的脂玉,一般富贵之家再有钱也买不到皇族御用。
  再说此药熬起来颇费时间,每次都是王爷来之前这边就开始煎煮,次日才可敷用。但它对私|处自有妙用,使得狭道滋润多汁弹韧有力。宫中曾有受宠嫔妃,蒙圣恩可经常使用此膏,後甚至可以狭道含笔为圣上涂写书画,据说当时圣上命大太监拔笔而不出,可见力量之大。
  曦妃责备之语尚未出口,走过来帮助的几个侍女都看见了曦妃的私|处,脸色大变。曦妃也觉不妙,目问她们。
  “娘娘、娘娘可有不适?”
  曦妃急忙细心感觉,承欢後的身子当然会有不同感受,何况昨天晚上她还第一次後庭承恩。出嫁时她就被教导过闺房之法,但那时还是少女娇羞无限,匆匆地知道了大略如何服侍,等到自己的侍女都成了通房丫头,一起有过几人行之後,她也见到了後庭花开,只是王爷一直都没有采撷她的。昨王爷拿过床头玉盒给她,她见到侍女都是先自行扩展後庭所用,明白王爷的意思,自己也就抹上用手指扩张。
  所有的侍女都曾经後庭承受王爷,连二玉在这里时她都亲眼见过,曦妃根本就不会有抵触情绪。所以即使她後庭有异样,在自小就见惯她身体伺候她的这些侍女面前也没有任何尴尬、遮掩的想法。
  “那处初次承欢,自然有点不适。”曦妃有些不快,碍於身份尊贵,她当然也不愿意和这些人讨论後庭,而且她们都有经验,何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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