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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火煮江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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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放下东西逃似的走了,玉如妍都来不及叫住。

    自从老李头儿子的事情解决以后,老李头和他的几个铁哥们,对玉如妍的印象也在渐渐好转。

    每次打饭时,老李头几个人总会提前去叫玉如妍,或者干脆打好一份给她送去。天气渐渐转冷,几个人也经常会烧些热水给她,老李头还专门拿了些炭送给玉如妍。

    转眼已经到了冬天,山上更是大雪不断,今年冬天似乎格外冷些。

    玉如妍披着衣服出门,在山上散步。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又是大雪纷飞日,可惜物是人非了。去年的时候,自己还和杨楚亭一家、唐云落、赵文政在京城,今年,只剩下自己形单影只地在这山上熬日子。

    银河划断两情痴。盟鸾心在常相忆。繁花待剪,疏钟催晓,几度寄相思。

    这段时间,玉如妍深切地感受到了剜心噬骨的滋味。可这种入骨相思,又无法与人诉说。

    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来到山顶上,凛冽的寒风像刀一样割裂着肌肤。玉如妍顶着风站在山上,不知为何,泪水又滑落脸颊。

    从最开始的流泪,到之后的小声哭泣,到最后的嚎啕大哭。唐云落的身影一次次浮现在眼前,让她撕心裂肺地痛。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样红肿着眼睛慢慢下了山。回到院中,又招来了一顿嘲讽。

    “哟,典簿大人这是哭了?”

    “肯定是想男人了呗。”

    “让开。”玉如妍头也不抬,冷冷地对挑衅自己的几个人说。

    那人哼道:“哟,脾气不小啊!你别仗着自己和朝中的人有来往就在我们面前托大,谁认识你是谁啊?”

    “二蛋,你拿了人家的好处,怎么能这么说呢?五两银子的补给,都是典簿为你”有人见玉如妍受辱,觉得过意不去,争执起来。

    “谁稀罕!”那人打断道,“她自己愿意管闲事儿呗。这种贱女人”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便被人一脚踹飞在地,滚了几丈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玉如妍吓了一跳,回过头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护在了自己面前。

    “妈的,你他妈是谁?竟敢来这里捣乱,想找死吗?”

    “我是辅国将军杨楚亭。”杨楚亭冷冷地说。

    身边的随从骂道:“见了大将军还不行礼?”

    “见过大将军。”院中的人吓坏了,慌忙下跪行礼。

    杨楚亭怒道:“难道平日里,你们就是这么欺负玉大人的吗?”

    底下人支吾了几声,便不敢吭气了,杨楚亭心里一下就明白了,吼道:“倘若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这样欺辱玉大人,当心你们的小命!”

    说完,杨楚亭一把拉住玉如妍的胳膊转身就走。杨楚亭攥着玉如妍的胳膊,拉着她来到山上,玉如妍用力甩开杨楚亭的手,不悦地说:“你真是鲁莽,要是伤了人怎么办?”

    “那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伤你?”杨楚亭反问道。

    玉如妍低下头,不再说话。

    杨楚亭叹道:“之前听说你在这里受欺负,想不到他们竟然如此对你?枉你辛辛苦苦找出了补给中的纰漏,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狼!”

    玉如妍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我外出办公回来,顺便过来看看,也幸亏我过来了。”杨楚亭看着玉如妍尖瘦的下巴,蜡黄的脸色不禁心疼地说,“几日未见,你怎么瘦成了这样?”

第六十一章 玉惨花愁() 
说话间,玉如妍已经咳嗽了几次。

    “不要紧,慢慢调理就会好的。”玉如妍道。

    杨楚亭有些愤怒,还是压着怒火道:“你要是能慢慢调理,脸色就不会这么难看了!这山上缺衣少粮的,你连饭都吃不好,还怎么调理身子?”

    玉如妍转过头去,沉默不语。

    “对不起,我不是想要对你发火,我是”杨楚亭有些愧疚地说。

    “无碍的。”玉如妍摇摇头,转身想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杨楚亭忙将自己的包袱垫在上面,又脱下自己的大氅给玉如妍披上,说:“山上风凉,你披上吧,这件大氅就留给你。”

    “孩子们怎么样了?”玉如妍突然问道。

    杨楚亭叹了一声,说:“科考过后,我跟皇上请求,见过孩子一面。现在,也有半年未见了。”

    玉如妍轻叹道:“皇上真是狠心,硬要拆散亲生骨肉。孩子们在宫里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吧。”

    杨楚亭道:“我私下问过几次小木子,给他了些钱,他说两个孩子在宫里一切都好,让我不要担心。孩子们年纪大了,不像以前那么爱哭闹了。最近,皇上又把六皇子从行宫接了回来,安排慕辰慕雨和六皇子一起读书。”

    玉如妍点点头道:“小木子是御前的人,应该能说的上话。静姑姑之后,是谁在照顾孩子们?”

    “是皇上新指的袁姑姑,以前大公主的教习嬷嬷。”杨楚亭答道。

    玉如妍接着问:“孩子们长大懂事,自然不会哭闹。只是,被当成人质圈禁在宫中,怎么会过得好呢?杨将军,你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好好求求皇上,接孩子们回家?”

    杨楚亭摇摇头道:“只怕很难。自从那件事后,皇上越来越不信任我。把孩子扣押宫中也是为了牵制我。加上我也没有什么功劳,怎么去向皇上开口?更何况,咱们这位疑心病重的皇上,若是我真的立下战功,他就更不会把孩子还给我了。”

    玉如妍叹道:“自古帝王之心难测。皇上真是只是苦了孩子们。”

    “可怜天下父母心。”杨楚亭叹道,“哪个父母愿意和孩子骨肉分离?只是内人之事,我又处在这么一个尴尬的位置。皇上不可能对我放心。”

    玉如妍问道:“皇上怎么突然想着把六皇子接回宫来?贤太妃娘娘也一起回来了吗?”

    “没有。”杨楚亭摇摇头道,“贤太妃还一直留在行宫。听说,废后朱氏和三皇子,一个死,一个疯。”

    “怎么会这样?”玉如妍惊讶地问。

    杨楚亭摇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听说废后朱氏得了肠胃急病,突然就去世了。三皇子因为突然被贬,一直郁郁寡欢,朱氏去世后,更是疯疯癫癫。皇上已经下旨,将朱氏抬到了乱葬岗,三皇子也从行宫诺了出来,被人囚禁起来,日夜看守。只是”

    玉如妍接道:“只是,怕是三皇子也熬不了多久了。”

    杨楚亭不由地叹道:“可怜三皇子还是十来岁的孩子。”

    玉如妍沉默良久,才苦笑一声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教导皇上如何做一个明君,却不想现在他竟成了一个城府颇深,心狠手辣的皇帝。这是不是我的罪过?”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杨楚亭道,“你就是爱把不相关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玉如妍轻叹一声,望着远处山上的雪景,神色黯淡。

    “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看着玉如妍越来越差的脸色,杨楚亭有些犹豫。

    玉如妍则道:“你说吧,什么事?”

    杨楚亭想了想,还是道:“你听后,不要太难过。就是”

    “到底怎么了?”玉如妍有些急切地追问道。

    杨楚亭叹道:“柳穗她她死了。”

    “什么?”玉如妍一下子站起来,瞪着眼睛问道,“怎么回事?”

    杨楚亭拉着玉如妍坐下,才慢慢道来。

    原来灵蝉一案后,当时落网的官员经过全国上下的加紧搜捕,已经全被追回并且处死。柳穗就在唐门中人的保护下回了老家。

    刚回到家乡不久,柳穗就听说唐云落被皇上处死,玉如妍被贬官的事。柳穗一直铭记玉如妍和唐云落的恩情,看到两人相处的场景,不禁想起了自己和夫君相亲相敬的画面,日日祈求他们二人能终成眷属。京城传来噩耗,柳穗如遭雷击,不顾一切赶往京城要告御状。京城没有官员、讼师敢接玉如妍的案子。

    柳穗在求告无门的情况下,一时情急去闯皇宫,被守门侍卫当成刺客乱棍打死。

    “楚扬听到消息,想去宫门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杨楚亭叹道。

    听到这里,玉如妍浑身不自主地抖了起来。

    “如妍,你还你还好吧?”杨楚亭慌张地问。

    玉如妍双手紧握,却又无力地松了下来,原本红肿的眼睛再次淌起了泪水。杨楚亭看着玉如妍颤抖的肩膀,想要抚上去安慰一下,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如妍,你不要这样我不该告诉你的。”良久,杨楚亭才道,“只会让你徒增悲伤。”

    玉如妍哽咽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云落也是,柳穗也是不知以后还会有谁?”

    杨楚亭道:“如妍,这一切根本与你无关,你又何需自责过甚?”

    这时,杨楚亭身边的随从突然跑来,说:“杨将军,不好了,刚才您踢的那个人似乎似乎快不行了!”

    “什么?”杨楚亭和玉如妍同时惊呼一声。

    三人慌忙赶往驻扎的营地,只见院里围满了人。

    “怎么了?”玉如妍挤上前去问道。

    玉如妍被人推了一把,骂道:“都是你这不祥的女人,你还要害死多少人?”

    杨楚亭立即将玉如妍护在身后喝道:“大胆,竟敢如此无礼?你也想和他一样么?”

    “怎么?你也想一脚踢死我是吗?来啊!你别仗着自己是将军,就可以这样害我们!”

    “这个女人一来我们山上,山上就事故不断,还不是不祥之人?”

    “你们够了,得了玉典簿的好处,还说这样伤人的话!”

    “她做了什么?那些补给银子本来就是应该给我们的!”

    “住口!”杨楚亭喊道,“谁在折辱如妍,就别怪我剑下无情!人怎么样了?”

    老李头儿说:“不太好,好像快不行了!”

    “杨将军,你可是闯了祸了。”玉如妍道,“若是皇上问起,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胡说!”杨楚亭打断玉如妍,“皇上要罚就罚,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为我担责?”

    玉如妍叹道:“这是传出去,只怕又是一场风波。杨将军,你快些回京和皇上解释吧。”

    杨楚亭的随从道:“将军,典簿,你们先别着急。小的速速去山下请大夫来,看还有没有的救。”

    “不必了”韩卫的手从二蛋的鼻子上移开,看着杨楚亭叹道,“人已经死了。”

    玉如妍双腿发软,杨楚亭也被自己连累了。刚才自己还懊悔连累了柳穗,现在又连累了杨楚亭,自己确实是不祥之人。

    陈**纪严明,身为将领,和士兵起了冲突,并且令士兵致死,杨楚亭固然要受到处罚。

    “如妍,跟我下山去吧。山上你已经待不下去了。”杨楚亭道,“这一切与你无关,我自会去兵部自首。”

    一旁的韩卫也道:“是啊,玉典簿,你下山去管威将军那里住几日吧。”

    “可是杨将军”玉如妍有些犹豫。

    杨楚亭劝道:“你还犹豫什么?这里还能继续住下去吗?不管皇上有何处罚,都是我一个人担着。但是你的安全才最重要。”

    几人极力劝服下,玉如妍看了看与二蛋相好的几个士兵恶毒的眼神,只好点头应允了。

    玉如妍跟着杨楚亭下山,暂时住在管威的家中。

    杨楚亭在玉如妍担心的目光中,回了京城。玉如妍心里十分没底,不知道赵文政会怎样处罚他。若是此事不牵涉到自己,或许皇上还不会重罚。只是自己已经成为皇上嫌恶之人,若赵文政知道,杨楚亭是因为自己才会做出这样没轻重的事,又会怎么样呢?

第六十二章 发配漠北() 
担心了五六天,朝廷的判决终于下来了。

    杨楚亭违反军机,罚俸半年,补偿死者家属五十两纹银,降职为从三品云麾将军。

    对于这样的处罚,杨楚亭早就心中有数,也并不觉得怎样,远在潼关的玉如妍从管威处听说后,既懊悔自己连累了杨楚亭,又暗中庆幸只是罚俸降职。

    却不知,另一道圣旨正在悄悄地发往潼关。

    “玉如妍接旨。”宣旨太监的声音传来。

    管威和玉如妍慌忙出来接旨。玉如妍跪在地上,只听宣旨太监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典簿玉如妍上任以来,深负朕望,毫无悔改之心,且在潼关屡次生事,破坏边关守备军团结。朕痛心疾首,革去玉如妍一切官职,发配漠北,钦此。”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典簿,皇上对你在潼关的行为极为不满,你准备收拾收拾,马上起行吧。”

    “我知道了,我明日就走。”玉如妍看着押送自己的两个官差道。

    韩卫叹道:“可怜典簿一个若女子,要被发配到漠北受苦。现在已经隆冬时节了,不知道那边冷成什么样呢。”

    “没关系,其实我在哪里都一样的。”玉如妍道。

    韩卫道:“我会吩咐手下人,为你打点一下。”

    “这段日子,多谢韩将军的照顾。”玉如妍行礼道,“今日一别,只怕以后不能再见了,韩将军,你多多保重。”

    韩卫道:“你也多多保重。”

    漠北苦难贫瘠,民风彪悍,玉如妍却对要去的地方淡然处之。没有唐云落,其实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眼看着就到年下了,处处是一片欢喜迎接新年的景象,玉如妍却手脚戴着链条,由两名官差押送,往苦寒之地而去。

    “玉姑娘放心,我们离京之前,萧大人和楚将军已经交代我们了,一路上我们会善待姑娘的。”

    玉如妍点点头,浅笑道:“多谢二位差爷。”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玉如妍裹着厚厚的棉衣,一路向北而去。越往北走,风越是凛冽,割得玉如妍生疼。今天冬天似乎格外寒冷,玉如妍的脚已经冻得没有知觉,雪厚的地方已经没过了小腿,刺骨的寒冷让她的膝盖变得红肿。

    天又下了一场大雪,雪花如鹅毛般撒了下来,加上凛冽的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玉如妍想着自己小时候,也是家破人亡,流落在外,幸亏遇见了陈文帝。十多年过去了,这次的流放,也不会有人来解救自己了。

    玉如妍冻得双唇发紫,一路踉踉跄跄。

    远处山腰上,一个男子孑然傲立,站在那里看着玉如妍。男子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一滴泪从男子的脸上滑落,还未到地面时已经凝结成冰。直到玉如妍的身影湮没在茫茫白雪中,才转身离开。

    百里之外的京城,赵文政站在乾元宫前,负手而立。小木子屈着身子来禀报:“皇上,人已经出发了。”

    “知道了。”赵文政摆摆手,小木子退了下去。

    望着乾元宫前地上的皑皑白雪,长叹一声。

    同样,杨楚亭站在城楼上,悔恨地望着远方。若非自己当日鲁莽,她也不会在着天寒地冻的时候,发配到苦寒之地受苦受罪。杨楚亭已经上奏赵文政,自请调防边关。只是想,能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而最沉默的人,则是萧飞卿。

    丞相府炭火烧的正旺,整个府里温暖如春,萧飞卿的心却像被漫天雪花覆盖一般冰冷。

    一个红色的帖子,散发着淡淡的兰花的香气,上面写着京城闺中女子的姓名及生辰八字——这是赵文政的意思。

    萧飞卿二十有七,早已到了该婚娶的年纪。身为两朝宰辅之后,家世显赫,加上在陈国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京城不少人家透露出想要结亲的意思。赵文政接着这个由头,直接在高门闺秀中挑选了一些年纪相当、背景良好的女子,拟成一个名册送到了萧飞卿的府上。

    萧飞卿拿着名册,觉得滚烫,随手就丢在了地上。

    老相国走过来,捡起那份名单,说:“这可是皇上亲自挑选的,你怎能扔到地上?”

    “我根本就不想要。”萧飞卿淡淡地说。

    “不管你想不想,都必须接受。”老相国道,“君为臣纲,这是皇上圣旨,你敢违抗么?”

    萧飞卿沉默不语。

    老相国接着说:“其实为父知道,你心里面想的是谁。但是她现在已经被发配到漠北,生死未卜。飞卿,娶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前途和我们萧家的地位。”

    “难道,我的幸福也不重要吗?”萧飞卿悲苦地问。

    老相国叹道:“男儿志在四方,不该被儿女情长羁绊。杨家三代忠烈,却因为一个何氏弄得如此狼狈,或许杨家的今日,就是我们萧家的明日。飞卿,你是萧家的血脉,必要的时候,是应该为家族做一些牺牲的。你看看你堂妹,皇上后年的选妃,她都愿意自请入宫。一个女子都肯为家族牺牲,何况你一个七尺男儿?”

    萧飞卿接过老相国手中的名帖,听父亲叹道:“飞卿,你若恨,就恨自己是萧家的人吧。”

    萧飞卿望着窗外,哀切地想:她人不在眼前,心更已死,我又何苦执念呢?父亲说的对,妹妹都愿意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自愿后年入宫选妃,难道我连妹妹都不如?

    “父亲,就是她吧。”萧飞卿随便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道。

    娶谁为妻,萧飞卿已经不在意了。既然今生都不能是她,那么枕边之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人人都是这样生活的。萧飞卿苦涩一笑,也罢,也罢。

    老相国知道萧飞卿此时的心情,接过名单一看,萧飞卿随手指的,是楚扬的妹妹楚晗。老相国点了点头,拿着名单走了。

    漠北风雪正寒,玉如妍走了近一个月,才到了陈国漠北,与匈奴的边境处。玉如妍被安排在浣洗处,负责给边关士兵浆洗、缝补衣服的地方。

    此时,已经到了年关了。

    虽是边境,但是尚有一些新年的气氛。人们对新年美好的愿景并没有因为天气严寒和生活的穷困而被消磨,反而更加注重对新年的祈愿。

    来到漠北的前两日,玉如妍冻得睡不着觉。尽管身上已经盖着厚厚的棉被,但依然手脚冰冷。加上天气极寒,很难有热水,洗脸喝水的都是冰水,玉如妍胃痛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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