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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那你们别吵我,我要休息一会。”说完之后,唐焰焰往张麟麒怀里钻了钻,头垂的更低了,她确实累了,需要休息一会。
看见唐焰焰不做声了,张麟麒连忙小声道:“呵呵,老婆大人,给点面子嘛,现在都有这么多人看着……”张麟麒想当众搂着方剑屏,本来就是一种冲动,现在方剑屏抗拒,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于是乎连忙小声哀求起来。
毕竟要是当众被拒绝了,他这个厂督大人的脸面可过不去啊!
“哼——”却是方剑屏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拿眼四下一扫,可不是吗?那些西厂番子,虽然一个个站的身形笔直,看似目不斜视,可是隔个几秒钟就会往她们这里偷偷地瞄上一眼。侦察最新情况!
所以说,他们这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这些属下的耳目。
“咦,我怎么头有点晕呢?”方剑屏却是忽然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摇摇头,装出一副人不太舒服的样子,然后下一刻,一个温暖的胴,体就轻轻的靠在了张麟麒的身上。
这也是方剑屏给足了张麟麒面子,毕竟这是她的男人,厂督大人的威信还是需要维护的嘛。虽然,这次似乎是过分了点,不过方剑屏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反正吃亏便宜,都是一家人。
于是乎下一刻,张麟麒左拥右抱,软玉温香在手,而且还都是天之骄女,那叫心中一个快活!呵呵,这样的日子,给我做神仙都不换啊!
可张麟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之际,却也有人心中怒气勃发。正是锦衣卫指挥使吴孟明。眼看着事情难以收拾,派出去搅局的又是被人生擒活捉,这心里自然是不好受了。
然后咋一看见堂堂西厂厂督,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左拥右抱,更是心中气不打一处来,他可不会像那些迂腐的老夫子一般,认为张麟麒这是率性所为,而是认为张麟麒这是在存心羞辱他。
只是眼下形势没人强,吴孟明却也暂时无可奈何。
很快的,张麟麒也温存够了,又开始对吴孟明咄咄逼人起来,毕竟眼下孰轻孰重,张麟麒还是分得很清楚的。不会轻重不分!
“吴大人,你倒是让不让开啊,我们西厂可要执行公务了!”张麟麒看着吴孟明冷冷一笑道。
“这个——”吴孟明一听,额头上的汗开始冒出来了。怎么办?手上没底牌了,拿什么阻挡西厂呢!
正在这时,吴杰却是跨出一小步,来到他的身边,冲着他低声的道:“大哥,既然堂堂镇国将军都可以左拥右抱,率性而为。那为什么我们锦衣卫就不可以率性而为呢——要知道我们锦衣卫可是有特权的啊!”
“对啊——”吴孟明听了猛的一拍大腿,不愧是锦衣卫的首席智囊,还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锦衣卫那是干什么的,不必奉召就可以拿人。那是特权部门啊,如今既然讲道理不行,那咱就和你搞歪理。咱就赖在这里不让你过去,咱就和你胡搅蛮缠,你又能如何!总不至于从我身上踏过去吧!
第二百一十七章 较量升级(7)
而只要这一拖下去,他堂堂一个西厂厂督,总不可能无限制地耗在这里吧。泡*书*吧他不是自诩为国为民吗!他耗在这里耗不起啊!而只要能够拖下去,那么还可以发动手下的一些儿郎们,在京城里闹出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来,这样的话,他张麟麒就是不想回去也要回去了!
而且就算是事后此事被皇上知道了,也最多就是斥责一句‘不成体统’罢了。因为这件事情,是他和张麟麒二位大员一起在‘胡闹’,所以皇上即使生气,也最多就是口头上斥责一下罢了,不会动真格的。
吴孟明越想越是这个理,有了主意,也就心不慌手不忙了。看着张麟麒微微一笑道:“张大人,你若要执行公务,请便。不过此地是锦衣卫禁地,西厂的人马不能进去。其他无论什么地方我都管不着,我的话搁在这儿了,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的办吧。”
话说完之后,吴孟明把手冲着后面用力一挥,顿时那些锦衣卫番子,不论是原先留守的,还是他和吴杰带过来的,都是口中“嘿——”的一声,排成一个整齐的队列,齐齐往前踏出一步,怒视着面前的西厂番子。
本来双方之间的距离近已经很近了,现在在这一靠近,不说互相之间鼻子顶着鼻子,那也是已经差不了多少了。一时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这个意思就很清楚了,指挥使大人发话了,此地不准进入,如果真要进入,那就要从我们的身上踩过去!
张麟麒一看这情形,轻轻一皱眉。真没想到吴孟明堂堂一个锦衣卫指挥使,正一品大员,竟然会使出这种类似市井无赖的法子,就好像那些专门碰瓷的市井无赖一样,看准一个有钱人,然后稍微给自己弄出一点小伤,接着就是往地上一躺,你不给多少多少钱他就不起来……
如今的吴孟明,虽然说法不一样,可是其实质却是差不多的。
“这不是胡搅蛮缠吗——”方威听了之后愤愤的道。不过还别说,面对吴孟明这种耍无赖式的做法,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你和他讲理吧,他不讲理。你要是硬上吧,他就是不退。可真要是锦衣卫和西厂发生大规模火拼,那也不是张麟麒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嘿嘿——”看着张麟麒似乎没辙了,站在那里进退两难,吴孟明不禁轻轻的笑了。怎么样,咱不按常理出牌,你没办法了吧。
可不料正在这时侯,张麟麒却是忽然抬头,冲着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就是从怀里摸出一个包装得很好的的卷轴,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束明黄色的黄绫。张麟麒才刚刚拿出来,
吴孟明看了就是心头一跳,这东西他看着并不陌生,很相似皇帝颁下的圣旨。遭了,如果这个张麟麒身上有这东西,那胡搅蛮缠也不起作用了,这可怎生是好?还没等吴孟明想明白呢,
张麟麒晴朗的声音已经在他耳边响起:“锦衣卫指挥使吴孟明接旨。”
“臣吴孟明接旨——”吴孟明乍然听到此言,已经是条件反射般的双膝一屈,冲着手捧圣旨的张麟麒跪了下去。虽然张麟麒是他的大仇人,不过此刻吴孟明不得不跪,因为张麟麒这时候手捧圣旨,就是代表着皇帝。代表着最高权威!
张麟麒徐徐展开黄绫,高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旨的内容其实不长,归纳起来就是八个字——奉旨办案,如朕亲临。
等到张麟麒念完之后,看了一眼已经变得面色惨白的吴孟明,冷然道“吴指挥使,还不领旨谢恩呐?”
“臣领旨谢恩。”吴孟明惨然应道。那种语气好像是刚死了老爸!等到这一问一答的程序做完之后,张麟麒把圣旨递给了吴孟明,让接旨的人亲自看一下,验一下真假。这也是一种惯例。
吴孟明双手微颤的接过圣旨之后,没有先看圣旨的内容,而是先验看了一下黄绫的材质,是真真切切的金丝苏绣的双龙抢殊,货真价实的皇帝圣旨,然后吴孟明再仔细验看了一下圣旨的内容,防止张麟麒假传圣旨。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圣旨的内容和张麟麒说的一般无二,没有一丝篡改。而且吴孟明发现,这还不是一份一般的圣旨,皇上首肯后用印称圣旨,若是皇上亲笔所写,再加盖国玺,便是特旨了。而这一份,就是崇祯亲笔所写,属于特旨。由此也可见崇祯对于此事的重视程度!
而能把这样一份重要的圣旨交给张麟麒,等于是给了他一把尚方宝剑,在大明境内可以通行无阻了!说绝难听点的话,就算是拿着这份圣旨前去调兵造反,那也没多大问题了。也由此可见崇祯对于张麟麒的信赖程度!
“吴大人,现在还让不让路啊!”张麟麒看着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垂头丧气的吴孟明,微笑着问道。
也难怪吴孟明如此,虽然吴孟明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权势滔天,可是这都是是建立在皇权的赐予上的。锦衣卫再厉害,也只是皇帝的家奴。如今只要皇帝一纸诏书,他就要乖乖听命。丝毫不能违抗!
而不能违抗的下场是什么,吴孟明很明白,所以他才会变为这般模样!而此时站在吴孟明身边的吴杰,也是只能紧皱双眉,却是无计可施。虽然他身为锦衣卫的首席智囊,经常会有各种鬼点子,可是如今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却是无计可施了……
“既然镇国将军有圣旨在身,吴某怎敢违抗,这就……”吴孟明脸色惨然的说着,一般说着一边开始眼珠子转动起来,如今之计看来事情暴露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只是如今,自己该如何从中脱身,撇干净自身的嫌疑呢?
而在吴孟明身后的大批锦衣卫番子,胸中的一口气也泄了,他们的老大都认输了,他们还能怎么办?
而在西厂这方面,一众番子却都是心胸舒畅,念头通达了,嘿嘿,跟随的主子得力,办事情就是牛啊!可就在大伙都认为事情已经不会发生什么变故的时候,却是异变陡生,
只见先前还是被西厂番子牢牢捆扎住的郝大,却是奇迹般的挣脱了身上的束缚,犹如一道闪电一般,全力跑回锦衣卫本阵。而且他一般在跑一般还在大喊:“那个妖女使得是迷心术啊,那是白莲……”
随着郝大的这一突然举动,顿时双方都是一阵大哗。西厂这面是吃惊。都用拇指粗的牛皮绳捆住了,还能挣脱,真不愧是锦衣卫第一高手。郝大在逃脱的时候,本来在监视他的二名西厂番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原来这个郝大,虽然被绑住了,可他不愧为锦衣卫第一高手,一身武功实在惊人,(他也就是没有提防,这才中了迷心术的道,不然的话,唐焰焰想要战胜他,绝对困难。)再加上还会一套缩骨秘术,所以在趁着身边的西厂番子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运功挣脱了绳子,开始疯狂大逃亡。
其实按照郝大的性子,原本是准备报仇的,因为他身为锦衣卫第一高手,怎么能感觉不到,自己的老二被废了呢!再加上这次被唐焰焰生擒活捉,自然是对唐焰焰恨之入骨了,只是他也是审时度势之人,在运功挣脱的时候,就发现唐焰焰站在张麟麒的身边,处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郝大这才暂时忍住了动手的念头,毕竟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张麟麒身边护卫的强大,他如果冲上去,纯粹是找死。所以他才作出决定,先回到本阵再说。
可是,郝大即使是在逃命,口中也不闲着,他已经发现了唐焰焰的身份,因为懂得迷心术的人,绝对是白莲教中的核心人物,而白莲教作为邪教,一直是大明朝重点打击的对象之一。
可如此再往下深究下去,身为堂堂的西厂厂督,却是和白莲教的妖女搅在一起,这又是意味着什么呢?这个大秘密捅出去,会引发什么样的反应呢?所以郝大这才会迫不及待的喊出来。
而作为锦衣卫这方面,吴孟明眼中却是露出一丝喜色,作为快要认输的他来说,发生任何变数都是他乐意看到的,对他来说,越乱越好。而且郝大说的那些话他也是都听清了,迷心术,这是一种什么武功?怎么没听说过呢?难道说刚才郝大稀里糊涂败了,就是败在这迷心术手上?
白莲?这又是什么意思,莫非是白莲教吗?吴孟明看了看和张麟麒几乎贴在一起的唐焰焰,眼中露出了精光,就恰如鹰隼发现了猎物。锦衣卫本来就是以侦察,缉拿出名的。栽赃陷害是他们的强项,更不要说现在是具有实质性的线索了!嗯,等到郝老回来之后,一定要问问清楚!吴孟明心中如是想到。
只是,正在这异变陡生的时刻,场上却是又发变故。只见从西厂番子的方向,忽然射出来二只利箭,迅如闪电般的向着郝大射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 较量升级(8)
郝大的速度这时已经是极快,看上去只是一条淡淡的影子。可这二只利箭更是厉害,带着呜呜的怪啸声,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追上了郝大。
正在急速奔跑的郝大也察觉到了背后的异声,连忙做出闪避动作。可是,那二名弓箭手的射术实在是太高明了,又是事发突然,郝大拼尽全力,只是躲开了第一支,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第二支利箭了。
而且此时的郝大,是受伤在前,又是被废了老二在后,一身武功已经是打了不少折扣。所以这才被偷袭得手!
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郝大被一箭射中,倒在地上!而且这一箭的力气之大,无与伦比,郝大飞速奔跑的身子,被这一箭是直接钉在了地上!射箭的人也是存心要郝大的命,这一箭是直接奔着郝大的心口去的!如今这一下被射中,那还有活口吗?
虽然郝大身为锦衣卫第一高手,可是也架不住这样的一箭,是直接气绝身亡。而在此时,他那句白莲教的‘教’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此时在远处的林子里,二名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蒙面人,脸上露出了丝丝笑意。嘿嘿,辛辛苦苦的潜伏进来,不就是为了在适当的时候来个火上浇油吗!现在机会来了,你们想要讲和,这怎么可以!
而随着郝大气绝身亡,无论是西厂方面,还是锦衣卫,都是引发了轩然大波。“怎么回事?难道是谁轻举妄动的吗?快去调查!”张麟麒已经是厉声喝问道。只是,张麟麒虽然这么问,心中也有些奇怪,西厂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纪律之森严,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按理说不会有人这么干的啊!
而且从这二箭射出的威力来看,没有几十年的苦功是做不到的,就算是精于骑射的鞑子能做到这一点的也不会多,而西厂方面还没有这方面的高手!而这时方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因为谁都知道,在现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任何一点突发的变故都会引起不可预测的后果!
果然,排查的结果却是和张麟麒预料的一样,西厂番子这方面没人轻举妄动,射出那一箭!
而锦衣卫方面也是一阵骚乱,毕竟是见血了,死人了,而且死得还不是一般人,是锦衣卫第一高手。还是在这么多锦衣卫番子的眼皮子底下被生生射杀的!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而原本双方之间就是数次剑拔弩张,形势十分紧张。现在虽然稍稍有所缓和,可是随着郝大的逃生之后又被射杀。形势又是一下子骤然紧张。恰如沸腾的油锅里洒进了一把盐——已经有很多锦衣卫番子已经拔出了绣春刀!只待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厮杀!
“镇国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射杀我们锦衣卫的人!”却是吴孟明厉声喝问道。原本张麟麒圣旨拿出来,吴孟明已经蔫了,可是现在,他又是重新找回了气势!
也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大明朝的人,有话好说,就算是刚才的比武,也不过最多受伤见血,不会要命。可是现在,竟然杀了锦衣卫第一高手,这事情可就大了!其实按照吴孟明的心里想法,他也不太相信西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他不需要事实,只需要对他有利即可。
而在吴孟明身边的吴杰,脸上也是露出了喜色。狡诈如他,又怎么能看不出此中的猫腻呢,不过他此时的想法是和吴孟明一般无二,现在需要的不是事实,而是有利的说法即可。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只能保证这绝不是西厂的人干的。”张麟麒大声疾呼道。虽然很多锦衣卫番子听见了张麟麒的说话,不过并没有几个人放下了手中的绣春刀。毕竟很多时候冲动可以取代理智!
看见说理无效,张麟麒也就不再浪费口舌。其实本来,张麟麒需要的只是一个道义上的制高点而已。他并不奢望能和锦衣卫之流讲道理。
张麟麒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已经是冲着身边的侍卫们一挥手,顿时,“啪啪啪啪——”清脆的鸟铳声响成了一片!
等到射击过后,现场已经是弥漫着一阵浓烈的硝烟味。而再看那些锦衣卫番子,却已经有很多人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也是,虽然这些鸟铳都是朝天放的,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过,这却能很好的使他们清醒一下。
这些新式鸟铳是连野猪皮都感到恐惧的存在,真要是开战,能有几分胜算,可想而知!
而张麟麒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警告他们,不要以后真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真到了需要出手的时候,绝不会手软!
而做完这一切,张麟麒却是冷冷的看着吴孟明,冷冷的道:“指挥使大人,如今是战是和,都在你一念之间,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清楚!”
“这个——”吴孟明嘴唇哆嗦着,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其实吴孟明刚才发问的目的,无非是想要重新夺回主动权而已,以便更好地可以和张麟麒讨价还价。可是现在,张麟麒却是毫不留情的击破了他的这一幻想!想要和我讨价还价,门都没有!
看见吴孟明不说话,张麟麒却是毫不客气的步步紧逼:“吴大人,你要是还不表态,我就当你默认了。是要开战!是要对抗圣旨!而对抗圣旨的下场,想必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那是十分清楚的。嘿嘿,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哎——”吴孟明看了看虎视眈眈的西厂番子,又看了看身后那些锦衣卫番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很清楚,不打也是输的一塌糊涂。打也是输的一塌糊涂。
不过,那还是不打的好。毕竟说到底事情还没有走到最坏的那一步。
“儿郎们,闪开一条路——”吴孟明艰难地说道。而等到说出这句话后,一众锦衣卫番子都是神色黯然,而吴孟明更是连背都驼了三分。因为这句话一出口,就意味着锦衣卫在这次交锋中彻底落在了下风,锦衣卫和西厂并立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前进——”和神色黯然的锦衣卫番子相比,一众西厂番子却是都挺直了胸膛。开始大步前进!把以前的对手踩在了脚下,这种感觉真好!而他们看向张麟麒的眼神变得更加敬畏了!
以前他们看到厂督大人对于锦衣卫还是十分克制的,都有点或多或少的不理解,可是到今天却全都是明白了。这叫做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直击要害,毫不留情!
而身为当事人的的张麟麒,更是在诸多贴身侍卫的簇拥下,前呼后拥的向里面走去。不过,张麟麒虽然人在往里面走,心思却留在了外面。刚才那一箭会是谁的杰作呢?是鞑子?还是其他宵小之辈?
不过不管怎么说,张麟麒都不担心,就在刚才,他已经派出了最擅长追踪和格斗的西厂番子,一定要把那二名刺客生擒活捉。毕竟西厂在这里布置下了重兵,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进出出的。
而吴孟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