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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一心想要抓到的张麟麒,不过你告诉他,再狡猾的野兽也斗不过高明的猎手!今天他被我抓住是必然的下场,而且还不止于此。不出三年,整个白山黑水都将重归汉人的麾下。大清国也必定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你将这些话原封不动的翻译给他听吧!”
“是是是——小的这就翻译。这就翻译!”许文成一面开始叽里咕噜的用满洲语开始向阿济格转述刚才张麟麒说的话,一面暗暗揣测张麟麒的身份,毕竟能说出这种豪言壮语的,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忽然,许文成暗地里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自己还真是吓昏了,他刚才不是都自己说了吗,这就是我朝著名的红人,镇国将军,西厂厂督,钦差总理大臣张麟麒啊……哎啊,如果能抱上他的大腿,那自己那颗脑袋说不定能保住了……可是听说在他手里,编纂了一本小人集,他对于那些投降过鞑子的人都是深恶痛绝的,那倒是自己会是一个什么下场呢……
不说许文成正在患得患失,再说阿济格,听见对面这个明国的高官说出了一阵慷慨激昂的话,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可也料到不是什么好话,可是等到昔日的奴才,如今正用看待一条狗一般的眼神看着他的许文成把这些话用满洲语翻译给他听之后,阿济格顿时勃然大怒,咆哮道。
“长生天在上,你说的都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我们满族人都是草原上的雄鹰,而你们汉人,只是一群懦弱的绵羊。绵羊怎么可能战胜雄鹰呢!所以说,应该灭亡的不是我们正在如日中天的大清国,而是你们风雨飘摇的明国!”
“是吗——”等到许文成小心翼翼的把阿济格的话翻译给张麟麒听了之后,张麟麒却是一声冷笑,怜悯的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一旗之主,如今已经是被五花大绑的阶下囚,阿济格道:“既然你是高高在上的雄鹰,那为什么如今会败在一群‘绵羊’手里!
第九十五章 善后
会败在你看不起的汉人手里呢!雄鹰不应该是天下无敌的吗?至于笑到最后的究竟是如日中天的大清国,还是风雨飘摇的大明国,我想你应该在自己现在的下场中,悟出些什么的。
当然,如果你这个木鱼脑袋里面都是浆糊,悟不出什么的话,那我想你是等不到三年后,再看到那一天的了!因为我相信,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一个大人物,一个手上沾满了汉人鲜血的大人物,我想等到把你押送到京师后,我们的皇帝是不介意拿你祭告太庙后,开刀问斩的。当然,”
张麟麒再次怜悯的看了一眼阿济格后,嘲笑的道:“既然你那么信奉长生天,那么等到你死后,到了你的长生天那里,再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着大清国是如何灭亡的!或者说,长生天那里,才是你们的乐土,到你的长生天那里,去重建你的大清国——”
“你你你——”等到阿济格听完许文成翻译过后的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确实如此,要说起能言善辩,连自己名字都不太会写的阿济格如何是张麟麒的对手呢!
至于张麟麒,面前的虽然是一旗之主,可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和他纠缠。要知道,眼下虽然拿住了阿济格,可是鳌拜还在宁远城外呢,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回师,赶到宁远城,再和宁远城的明军里应外合之下,拿下鳌拜,彻底为正红旗画上一个终结号!
“传我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打扫战场,处理善后事宜!然后全军火速回师宁远城,彻底消灭来犯之敌!”张麟麒淡淡的道。
“是——”围在张麟麒身边的一众人等,如李思骋,方威,周默默等人都是各自奉命离去了。至于阿济格和刚才临时客串了翻译的许文成,却是被张麟麒的护卫们,毫不客气的押起来了!
打扫战场最重要的就是三件事情,首级,旗帜,军马。首级是不用说了,那就代表着军功,那就代表着犒赏!不过张麟麒训练出来的镇**,那可不是乌合之众,而是纪律严明的部队,就在刚才拿下阿济格的时候,已经有专人开始收割鞑子的脑袋。还有人负责登记造册。而决不会出现像杂牌部队那样,众人一起哄抢的局面!
这第二个重要的就是旗帜了。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缴获的旗帜那是多达几十面!从最小的牛录大旗一直到最为尊贵的正红旗旗帜,一面用金丝镶成的大旗!对于鞑子来说,旗帜就是他们的灵魂。是他们的荣誉!
而对于大明朝来说,这就是表明了一种无可比拟的胜利,正所谓斩将夺旗,胜利的首功就是斩将其次就是夺旗了!
这第三重要的就是军马了,正红旗这次倾全族之力来犯,自然是带来了很多军马,那五百重甲骑兵所骑的战马自然是不用说了,除此之外,大约还有四千匹战马作为那些白巴牙嘞兵的坐骑一起过来了。经过战场的厮杀后,还有三千多匹战马活了下来。而这些战马就是宝贵的资源!
鞑子之所以能够纵横天下,除了他们本身武艺出众之外,很大一部分就是依靠拥有优良的战马!而一匹优良的战马能给主人带来什么那也是不言而喻的。正如历史上,唐太宗李世民在自己的墓地外会有昭陵六骏的雕刻,就是为了纪念昭陵六骏做出的杰出贡献!
这六骏分别是“拳毛騧”、“什伐赤”、“白蹄乌”、“特勒骠”、“青骓”、“飒露紫”。现在我们就简述其中三骏,从中领略宝马的风采!
拳毛騧:平刘黑闼时所乘,身中九箭而不死!李世民赞曰:“月精按辔,天马行空,弧矢载戢,氛埃廓清。”
白蹄乌:平薛仁臬时所乘。李世民赞曰:“倚天长剑,追风骏足,耸辔平陇,回鞍定蜀。”
飒露紫:征洛都王世充时所乘。李世民赞曰:“紫燕超跃,骨腾神骏,气詟三川,威凌八阵。”
而现在这批遗留在战场上的战马虽然没有昭陵六骏那般神俊,可也是不可多得的好马!因为这和马的品种有关系,鞑子的战马都是蒙古马,蒙古马是中国乃至全世界较为古老的马种之一,是典型的草原马种。它的特点就是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结实,适合作为军马!经过调驯的蒙古马,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历来是骑兵最好的伙伴!
只可惜,蒙古马只产于蒙古草原,大明内地没有这种优良的战马出产,而中原各处出产的其他马种,却是都比不上蒙古马,如河曲马,也是一种优良的马匹,性情温顺,持久力较强,疲劳恢复快。可惜不适合上战场,只适合于于作为农用挽马使用。
再如西南马,就是我们俗称的滇马,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马匹。这种马身体结构良好,肌腱发达,蹄质坚实。耐力持久,善于爬山越岭,有点类似于沙漠中的骆驼!
只可惜这种马适合作为运输力量。而不适合作为冲锋陷阵的军马使用。
而作为交战两国,大明自然是无法从正规渠道获得优良的蒙古马了,不过现在,这个问题却是解决了。这三千多匹战马,都是没有阉割过的,只要喂养得当,以后就能源源不断的生产出军马,供大明将士纵横驰骋!
当然,对于这些战马,张麟麒也有考虑,那就是给李定国的骑兵部队换装。原来李定国的骑兵部队骑得都是滇马,虽然也可使用,不过却是只能凑合一下。不堪大用!真正到了以后,执行游击战的时候,那还是掣肘之一。可如今有了这批在满族人中也称得上好马的三千多匹骏马,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除了留下几百匹作为繁殖用途外。其余的全部给骑兵部队,把他们打造成一柄来去如风的尖刀!狠狠地插进鞑子的心脏!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马还治其人之地!把鞑子的地界搅个天翻地覆!
不过在缴获的战马中,还有一匹却是被张麟麒单独留了下来,那就是阿济格的坐骑乌蹄踏雪,
如果说在这三千多匹军马中,最好的是哪一匹?那答案无疑是肯定的。那就是乌蹄踏雪!
这匹战马,浑身毛发棕黄,柔软如缎,找不出一丝杂色,腰背之间的鬃毛隐呈金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甚是显眼。而在乌黑的四蹄上,长着一圈白色的鬃毛,黑白分明,煞是可爱。
等到李思骋牵着这匹宝马献给张麟麒时,张麟麒一看就喜欢上了,心道,留守京师的方剑屏最喜欢的就是马了,她到了这个时代,一直说要找一匹宝马良驹,以前我一直找不到可以称得上宝马良驹的骏马,如今得了这匹宝马,拿回去给她一看,应该是绝对称她心意了……想到留守京师将军府的方剑屏,张麟麒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一个时辰之后,整个葫芦谷的战场打扫好了,一共砍了一万零八百三十五个脑袋,俘虏一千一百二十五人,加起来就是一万二千出头,也就是说阿济格倾全族之力带来的正红旗精锐,全部被歼,被擒。逃脱者一个都没有,如此一场万人规模的大战,竟然没有一个敌人逃脱,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当然,这也和张麟麒的周密部署有着直接的关系!
又缴获旗帜三十五面。其中代表阿济格亲征的大旗一面,甲喇额真大旗五面,牛录大旗二十九面。在满族中,如果一个牛录被敌人缴获了旗帜,也就意味着这个牛录已经可以从战斗序列中抹除了。现在葫芦谷一战一次性缴获这么多旗帜,就是意味着有二十九个牛录可以除名了。
还有就是军马三千五百五十五匹,除去分给李定国的三千匹之外,还剩下五百多匹,可以用来繁殖军马。当然,在这场大战中也阵亡了一千多人,负伤七百多人。负伤的人数少于阵亡的人数,从中也可以看出这场战斗的残酷!毕竟那些白巴牙嘞兵和重甲骑兵都是鞑子精锐中的精锐!要想拿下他们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对于那些负伤的镇**军士,轻伤的全部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医护营的救治。至于重伤的,也第一时间得到了医护营的抢救。并且把这些重伤员全部运送到离着葫芦谷最近的一座城池,进行精心调养,直到他们伤愈归队。
张麟麒的口号就是不放弃,不抛弃。在以往的那些杂牌军队中,只要是有了重伤员,都是放任自流,任其自生自灭的,只因为军士受伤了,就是成了累赘。很少有主官愿意带上他们的。而这样的结果就是被放弃的重伤员十个有九个都活不成!
而张麟麒则是不然。在他看来,每一个镇**军士就如同自己的亲人一般,到了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放弃!这也是镇**战斗力强悍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每个镇**军士都知道。自己不必担心身后事,只要好好打仗就可以了。
第九十六章 等到机会的唐山少
当然,既然是重伤员,有很多伤愈后都留下了各种各样的残疾,那也不要紧,在张麟麒办的大农场里,有着这些伤残士兵的位置。根据他们的具体情况安排他们可以胜任的工作,而且所享受的待遇是普通农户的三倍,所以他们完全可以安安心心,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
等到所有战场事宜都处理完毕后,张麟麒率领着剩下的一万多名镇,迅速的赶往宁远城,准备汇合金国凤部,来个瓮中捉鳖,全歼鳌拜。给宁远城的守军传递消息的信鸽也放出去了,只等到时候里应外合,一鼓作气拿下残敌!不过,正所谓战场上瞬息万变,就在张麟麒率领镇长途奔袭的时候,远在宁远城外,鳌拜的大营里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而且还是一个汉人……
鳌拜这几天心情实在是很焦虑,自从送出信使后,他每天都掐指计算着大军到来的日子。按照路程来说,大军这几天应该到了,可却是迟迟没有消息。而这几天,他对于宁远城的攻势也缓和了许多,只是不急不缓的吊着。既不放弃也不加强。好让宁远城里的明军无暇考虑其他事情。
只是,在信使出发后的第五天,他的大营里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身材粗壮的鳌拜亲卫跨进了鳌拜的大帐,对着他用满语恭敬的道:“甲喇额真大人,外面有一个汉人要见你,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汉人要见我——”鳌拜诧异的道。在他印象里,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要知道在汉人的心目中,他鳌拜就是死神的化身,汉人们躲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好端端的要来见他呢!
“不见——把他给我三十军棍打出去!”鳌拜烦躁的摆摆手道。眼下正是援军随时随地都会到来的时刻,要紧得很,他怎么还有心思会见闲杂人等呢!
“是——”这个亲卫点点头,大步走了出去。可是,鳌拜预想中的棍棒加身的声音却是没有响起,反而是听到了一阵拳脚交加的声音。很快的,这个亲卫又进来了,只不过,和刚才相比,这个亲卫显得有些狼狈,脸上多了很大的一块淤青。显然刚刚被人打过脸了。
“咦,你怎么又来了——又是变成了这副模样!”鳌拜诧异的道。
“甲喇额真大人,”这个亲卫摸了摸脸,然后委屈地道:“刚才小的奉了您的命令,要去教训那个汉人,没想到那个汉人身手很好,奴才一时不小心所以吃了点亏,没能把他拿下。另外那个汉人说他一定要见您,因为他有阿济格旗主的消息!”
“什么——”鳌拜一听却是悚然而惊,一个汉人这么执着的要见他一个满族人,还说有旗主的消息,看来真是有什么重要情报了。
鳌拜看了看这个亲卫淤青的脸,点点头道:“那就让他进来,看看有什么消息!”“是——”这个亲卫转身下去了。
很快的,一阵脚步声响起,大帐的门一开,进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个年轻的汉人,还长得相当不错。只是令人有些遗憾的是,他的一只袖管是空荡荡的。
“汉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鳌拜用满洲语道。马上鳌拜身旁就有一个汉人通事把话翻成了汉语,说给那个汉人听。不料令鳌拜诧异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这个汉人竟然一开口也是流利的满洲语。
“你就是菜园里的水沟吗?(这句话是满洲语,汉语的意思就是,你是鳌拜将军吗?)”
“是我——”鳌拜点了点头,对方竟然会说满洲语,这让他更加意外了。
“我打我工完不(这句话是满洲语,汉语的意思就是,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十分重要,可以让不相干的人离开吗!)”这个汉人继续以流利的满洲语道。
“好——”鳌拜挥了挥手,让那个汉人通事离开,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年轻的汉人道:“我的亲卫告诉我说,你有我们旗主的消息,现在,你可以说了!”
“将军,我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阿济格旗主率领的大军在葫芦谷遭到镇的伏击,除了旗主阿济格和少量勇敢的战士外,其余自旗主阿济格以下,全部阵亡。”
“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个可恶的汉人,竟然在此地胡说八道。难道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吗!”鳌拜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衣领喝问道。
在鳌拜听来,这完全都是一派胡言,镇现在都龟缩在宁远城里,等着旗主大人率军前来收拾呢,怎么可能去葫芦谷设伏呢!
“大人,我也希望这是胡说八道,可惜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您的对手是张麟麒——是被称为镇国将军,西厂厂督,钦差总理大臣的张麟麒!”说到这个名字,这个汉人下意识的摸了摸空荡荡的袖管,眼中闪过了一抹狠毒。就是拜他所赐,自己才永远的失去了一条手臂!
“另外,如果您还不相信的话,见了这个您就应该相信了!”说着这个汉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件丝绸状的东西,平铺在了鳌拜的面前。这是一面旗帜,正红旗牛录的旗帜,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
“呃——”看见这面带血的旗帜之后,鳌拜愣住了,这面旗帜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旗主大人座下五十牛录之一的一面旗帜。可是,现在这面旗帜怎么会在这个汉人手里,按照满族人的规矩,旗在人在,旗亡人亡。现在这面旗帜竟然在这个汉人手里,难道说,那个牛录果然已经不在了,可是,这个汉人在强大,又怎么可能是整整一个牛录的对手,更不用说这个牛录是阿济格旗主的亲信牛录,这次出征肯定是一起随行的。
在正红旗的大军面前,那就更没有机会得到这面旗帜了,难道说真的是像这个汉人说的那样,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鳌拜的脑袋一片混乱,盯着这个汉人厉声道:“我现在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如果你在里面说了半句假话,我就让你永远走不出这座大帐!”
“哎——”这个汉人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把在葫芦谷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等到这个汉人说完后,鳌拜却是愣了,真的是这样吗?正红旗大军全军覆没,而且镇在宁远城里的兵力不过是幌子,真正的主力在葫芦谷大战后,正在朝这里快速赶来?
这似乎是天方夜谭,可是,以鳌拜的直觉,又感到这很有可能是真的……看到鳌拜半信半疑的神色,这个汉人又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道:“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也罢,那你就再看看另外一样东西——当然,那件东西在我的马背上,我去取来。”说着这个汉人也不见如何作势,已经是脚不沾地的走出了大帐,等到几个呼吸后,他已经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个淡青色的包裹,只是,在这个淡青色的包裹表面,却是沾上了很多鲜红的血迹。
等到这个汉人打开包裹后,鳌拜一看,却是愣住了,包裹里面竟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脑袋鳌拜并不陌生,正是那个旗主亲信牛录的脑袋。
和这个颗脑袋一起递给鳌拜的,还另外有一份救援信。信的字体很潦草,内容也很短,大意是正红旗大军在葫芦谷遭到明军埋伏,损失惨重,希望鳌拜所部看了这封信后,立即撤离宁远城,为正红旗保留一点最后的种子……
在信的最后,还盖着正红旗旗主阿济格的大印。看到这些,鳌拜完全相信了,脑袋只觉得一阵阵晕眩,天哪,一心想要消灭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镇,没想到却是反过来被对方给设计了!正红旗这次可算是伤筋动骨了,而且,旗主大人竟然还被生擒活捉了……
鳌拜在对着葫芦谷的方向行了几个满族的大礼后,紧接着,马上他又对这个汉人的身份产生了疑惑,在他印象中,汉人不都是憎恨满族人的吗?那么现在这个汉人为什么要帮助他,他到底是谁呢?
是啊,他到底是谁呢?这个问题想必读者也一定很想知道!他就是消失已久的唐山少。白莲教的大师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