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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婢-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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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雁冷冷一笑,毫不在意。

    又过了一日,赵云早早起来,问雪雁道:“给老师收拾的东西可都妥当了?我先将东西送到老师府上,然后再去渡口迎接老师。”

    雪雁忙道:“宁先生今儿就到了?”

    赵云道:“说是今儿到,不知早晚,我早去一会子。”

    雪雁点头道:“理当如此。”

    说着,一面命人拿了赵云出门的衣裳,一面将收拾好的东西拿出来,点给赵云看,道:“包袱里是两套衣裳鞋袜,尺寸不知如何,暂请宁先生能着穿,你回来拿宁先生的尺寸,再给宁先生做两身合体的。匣子里是几样点心,还有两瓶茶叶以及果子等物,宁先生府上缺的东西都预备在里头了,另有几样拜礼。”

    赵云笑道:“你费心了,我这便送去,你在家好生歇着。”他将东西先送到宁家,宁家只有一个老管家和三四房下人,见到赵云,十分欢喜。

    赵云将东西送上,一一说明。

    老管家福伯道:“家里不缺这些东西,怎么反劳烦哥儿预备这样齐全。”

    赵云笑道:“都是孝敬老师的,说什么劳烦?去接老师的轿子和拉行李的马车可都预备好了?若是好了,跟我一同去罢。”

    福伯忙命人跟上,径自往城外渡口而去。

    霍秀亦骑马过来,他本道自己来得早了,岂料赵云已等候多时,站在渡口,同宁家来接人拉行李的下人说话,遂跳下马,走过来笑道:“师弟来得倒早,老师的船还没影儿?”

    赵云回头看他,微微一怔,问道:“还没到,倒是师兄今日怎么没去翰林院?”

    霍秀笑道:“老师几年方回京,我特特请了一日假。”

    说完,忙抬手阻止赵云接下来意欲出口的话,道:“我平常不如此,今儿老师来,方请了假,横竖翰林院的差事清闲,一日无妨。”

    赵云见他行事有分寸,便不再多言。

    因久等宁先生不至,霍秀便拉着赵云到旁边寂静无人处说话,低声道:“昨儿有几道旨意是我写的,其中有一道旨意乃是出了八月,圣人命北静王爷亲去查边,并命王子腾相随,你说,圣人是什么意思?”

    赵云一怔,忙问道:“师兄可跟别人说了?”

    霍秀微笑道:“你当我是傻子不成?这样的机密哪能告诉别人,若非是你,我也不说。你于这些消息上比我灵通,故我问你。”

    赵云沉吟片刻,道:“不知北静王爷和王子腾王大人奉旨查边,查的是哪里?”

    霍秀道:“是粤海、西海那边。”

    赵云知道粤海是桑昆镇守,西海那边却是南安郡王权势所在,沉吟不语,正要开口时,忽然见到一艘大船乘风破浪,展眼到了岸边,忙道:“你瞧那是不是老师的船?咱们快些过去瞧瞧,别让老师久等了。”

    霍秀走在前面,道:“老师身边带了二三十个人,想来坐的是大船。”

    及至到了岸边,船上人陆续下来,却非宁先生。

    二人等到午后,方又有一只大船过来,当先下来的便是宁先生的小厮,一溜烟儿跑过来道:“先生在船上病得厉害,家里可有软轿?得先打发人请大夫。”

    霍秀和赵云大吃一惊,忙亲自带了软轿上船。

    宁先生扶着小厮的手走出来,面色蜡黄,有气无力地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我自己便懂医术,何必请什么劳什子大夫。”

    霍秀抢先一步扶着他,道:“医者不自医,还是叫师弟给老师把把脉。”

    赵云上前扶起宁先生的手腕,诊了半日,道:“老师没有大碍,只是劳累着了,途中又中了暑气,且又吃坏了肚子,攒到一处便显得厉害了。先回去,回去我抓两剂药煎了,老师再歇息几日,便可大好。”

    宁先生点头笑道:“我就说没什么要紧,偏几个小厮心急火燎。”

    说着,上了软轿,径自回家。

    霍秀和赵云跟在左右护着,到了宁家,先叫人收拾铺盖,扶着宁先生躺下,霍秀吩咐里头事务,赵云则写了药方抓了药,亲自煎好端过来。

    宁先生歇息半日,已经缓过神来,接过药碗一口喝尽,道:“秀儿说,你已经娶亲了?”

    赵云将空碗递给丫头拿下去,笑道:“再过二三个月老师就多一个徒孙了。”

    宁先生倚着靠枕,抚掌大笑道:“哎呦,你成亲我不在家,一回来,便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明儿你儿子生下来了,我给他取名字。”

    赵云大喜,道:“有劳老师费心。”

    宁先生乃是当代大儒,单名一个明,表字子明,却是林如海前一科的榜眼,当时进了翰林院做编修,只是他性子不羁,不合俗流,科举考试乃是遵从父母之命,没两年他父母相继去世,他丁忧回乡,而后也不再为官,反而收起学生只做先生。

    宁先生喜好浪迹天涯,踏遍山水,多年来各处都去过,一生只收了五个学生,无一不是天生聪慧,除了赵云外,余者都是少年中举,青年进士,也许真是应了天妒英才一说,前面三个学生,皆是早亡,眼下只剩霍秀和赵云两个寒门学生,却是在三人之后收下的。

    看着眼前两个学生,宁先生微微一叹,道:“秀儿还罢了,早已娶妻生子,我所担忧的唯有你一个,听说你亦如此,过得极好,我便放心了。”

    赵云不由得虎目含泪,道:“学生让老师如此担忧,实在不肖之极。”

    霍秀忙笑道:“师弟快休如此,老师好容易回来,何必扭扭捏捏做小女儿之态。”

    赵云看了他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谁听说老师要回来了,喜得上蹿下跳,几日没睡好,今儿眍着眼睛去接老师。”

    宁先生听了这话,眯起眼睛往霍秀脸上一看,果然如此。

    霍秀正要反唇相讥,赵云却对宁先生道:“老师府上缺的东西都预备齐全了老师只管歇息养病,我见老师的衣服也旧了,拿了两身新的衣裳鞋袜,因没有老师的尺寸,恐不好,老师暂且能着穿,等我拿了老师的尺寸回去,再做好的送来。”

    宁先生听了,立时叫人将衣服拿进来里试穿。

    赵云见衣裳穿在宁先生身上十分合适,只除了衣袖有些长,不禁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忘记交代她们了,先生身量比我矮了一些。”

    宁先生将衣袖一挽,复又躺回榻上,笑道:“你媳妇身子重,何必如此操劳。”

    赵云却是一笑,并未言语。

    霍秀说起朝中之事,宁先生待听到荣家、甄家俱已瓦解冰消,不禁长叹一声,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可惜他们身在局中,反不如旁观者清。你如今只是翰林院的一个庶吉士,千万别搀和到朝堂争斗,只管做好你的官儿,别人问你圣旨中写了什么,你也不许透露。”

    霍秀和赵云垂首听着,点头应是,道:“老师放心,这些我都知道。”

    宁先生又嘱咐赵云道:“听说你媳妇的哥哥是大明宫里的掌宫副总管,你回去交代你媳妇一声,也别叫他哥哥搀和这些事,只管对圣人忠心,自有他的好处。”

    赵云笑道:“老师放心罢,我那大舅哥知晓这些道理,只对圣人忠心。”

    宁先生听了,方放下心来。

    晚间从宁家回来,赵云将宁先生的尺寸告诉了雪雁,又将宁先生的交代告诉她,雪雁叹道:“到底是先生厉害些。”说完,忙吩咐小兰翠柳重新做两套,又命取些上等的药材。

    赵云听她吩咐完,问道:“锋兄弟可好些了?”

    雪雁摇头道:“比昨儿反更重了。”

    赵云十八岁中举,赵锋今年二十多岁,两次落第,难免郁结,若是心思放不开,这病不容易痊愈,即使雪雁请大夫时亦请大夫如此对他言语,他还是只知自怨自艾。

    赵云过去看了一回,回来对雪雁道:“老爷子那里可知道了?”

    雪雁道:“我正要打发人去告诉一声,他们就先打发人去报信了。”

    赵云闻言,眉头不由得一皱。

    第二天一早,赵云本打算将雪雁收拾出来的药材送到宁家,再给宁先生诊脉,偏生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并赵立牛氏夫妇都过来了,赫赫扬扬,十分热闹。

    赵云按着雪雁,道:“你身子重,我去迎接他们。”

    话虽如此,雪雁仍是扶着丫鬟的手到了二门,正听到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斥责赵云之声,雪雁心中登时大怒,但是想到腹中胎儿,好容易才压抑住怒火,扬声笑道:“老爷子和老太太怎么还不进来?不知道我们大爷有了什么不是,惹得老爷子和老太太如此生气?”

    见到她,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掩住先前的话,强笑道:“没有的事,你听错了。”

    赵云伸手扶着她,皱眉道:“你怎么来了?叫你在屋里等着,你偏出来。”

    雪雁道:“我若不出来,还不知道大爷受了委屈。”

    赵老爷子脸色十分尴尬,赵老太太和牛氏婆媳二人眼神闪烁,不敢面对雪雁,赵老爷子适才的话,原是她们挑拨起来的。

    良久,赵老太太方道:“谁敢给云儿委屈受,老爷子只是关心锋儿的身子。”

    雪雁面上如罩寒霜,道:“竟是我听错了?可是我分明听到老爷子和老太太因锋兄弟落第之事迁怒我们大爷。我倒想问问老爷子和老太太,我们怎么做才能让老爷子和老太太心满意足?不挑我们大爷的不是?我们大爷这一二个月每逢清闲之时,都在教导锋兄弟,十分尽心,常常熬到半夜只为了批注锋兄弟的文章,临考试之先,也提点了锋兄弟许多乡试上该当留心之处,我们大爷做到如今地步,不知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满?”

    赵老爷子讪讪一笑,忙道:“云儿做得极好。”

    雪雁微微一笑,道:“既然老爷子说我们大爷做得好?怎么反斥责我们大爷?是了,难道是因为我们不曾给锋兄弟出应酬使费一事?还请老爷子和老太太明白,家里大小琐事都是我做主的,大爷管不得,既然两房已经分了家,各自生活,便没有我们出钱给锋兄弟打点的道理,老爷子和老太太说我这话在理不在理?”

    赵老爷子只好道:“你说得在理,我们并不是为这个生气,只是担心锋儿。”

    雪雁听出他言不由衷,便笑道:“老爷子担心孙子,难道我们大爷便不是老爷子的长子嫡孙?老爷子疼锋兄弟的时候,也想想我们大爷是不是受了委屈。我们毕竟是分了家的长兄长嫂,行事自然不如叔叔婶婶做父母的周全,若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老爷子和老太太看在我们只是同辈却非长辈的份上原谅则个。”

    赵老爷子听了这番话,点头道:“并没有生你们的气,你们想多了。”雪雁身份不同,他们着实不敢得罪,因此赵老爷子只盼着息事宁人,言语也和气了些。

    雪雁笑道:“既然如此,老爷子和老太太快里面请,锋兄弟病了几日,我们大夫也请了,药也用了,好吃好喝地供着,只怕锋兄弟是想回家了,迟迟不愈。老爷子和老太太来接锋兄弟回去,我们也放心了,回到家里,由老爷子和老太太开解,想来不日即愈。”

    赵老太太和牛氏打算让赵锋养好了病再回去,听了雪雁这话,意欲开口,却听赵老爷子断然道:“正是,今儿就接锋儿回去,哪能让他天天住在哥哥嫂嫂家里。”

    赵老太太和牛氏听了,脸上登时流露出不满之色。

    雪雁对赵云道:“大爷先将药材送去,老爷子和老太太这里有我呢,必不敢委屈了老爷子和老太太。横竖大爷骑马,不过半个时辰便回来了。”

    赵云点了点头,向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告罪一声,道:“少时即回。”

    赵老爷子当即问道:“你这是去哪里?”

    赵云淡淡一笑,知道赵老爷子仍然希望赵锋能拜在宁先生门下,只是宁先生在收自己时已经说得明白,不再收入室弟子,他不想赵老爷子再打搅宁先生,因此没有说明,只含含糊糊地道:“有人病了,我去送些要紧的药材过去。”

    赵老爷子听了,便不在意,道:“快去快回,我还有些话交代你。”

    赵云出门后,雪雁将人请进来,又命人备酒席,赵老太太先去看了赵锋,然后便同牛氏、米氏往雪雁房中来,彼时赵老爷子和赵立则留在客院解劝赵锋。

    茶果奉上,赵老太太开口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该当齐心合力才好。”

    雪雁道:“老太太说得是。”

    赵老太太听她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不由得一怔,随即苦口婆心地道:“咱们家的前程都落在你兄弟身上,你兄弟家里艰难些,你们做哥哥嫂嫂的便该帮衬些,你说我这话可对?”

    雪雁满面堆笑,道:“老太太说得自然是对的,难道我们做得不周全?若有什么不是,老太太管告诉我,下一次乡试,我们好改过来。”

    赵老太太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雪雁先前的话已经说了,两房分家,难道她能说让雪雁给赵锋出钱出力打点应酬并引荐贵人?赵老太太觉得自己的意思十分明白,不想雪雁竟假装没有听懂,左右而言他。

    若论口舌,赵老太太自然说不过雪雁,每有言语,雪雁总能应对,她已不打算容忍赵家老宅时时刻刻打扰他们夫妇,自然拿出了在八景镇一直压抑着的气势,赵老太太不觉生出几分惧意,她见自己说了半日,雪雁油盐不进,言语之间自己偏又挑不出不是来,最终只得掩住不提,她并没有忘记上回见到宁安郡主时宁安郡主说的话,因此不敢逼雪雁太过。

    赵家老宅在这里住下,赵老太太每找雪雁,皆是铩羽而归,而雪雁时时刻刻孝敬得周全妥帖,一点儿错处没有,几日后一家人无所得,只能收拾行囊,带着赵锋一同回乡。雪雁将各色糕点鲜果家常东西收拾了许多与他们带走,又有许多东西分送八景镇交好的各家各户。

    八景镇诸人虽然遗憾赵锋落第,但是都知道科举艰难,他还年轻,日后还能继续,故此安慰几句便不在意了,反拿着雪雁所赠之物恭维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都说赵云夫妇孝顺。

    赵老爷子却知赵云与赵锋一房生了嫌隙,听了这话,苦笑不语,只想着如何挽回。

    自从赵家老宅人等离去之后,雪雁便觉得通身舒畅,无可忧虑。

    赵云又去探望宁先生回来,进屋见到雪雁如此神态,笑了起来,握着她手道:“外面的事情你不必费心,都交给我,你只管好好养着,该小心些。”

    雪雁笑道:“知道了。”

    这时,李妈妈送了补品上来,赵云端过来给雪雁吃,道:“也不能补得太过,免得孩子长得太胖,生时艰难。”

    雪雁点头道:“我都按着你说的做,并没有吃得太多。”

    夫妻两个彼此相通,眼下只顾着调理身体,日子过得甚是自在。

    虽然在八景镇的生活清净,没有京城诸多烦扰,但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亦是烦心,她觉得这里方是她的天地,她果然不适合在乡镇过日子,从前都是自己太想当然了,认为乡下是非少,实不知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黛玉再见雪雁时便觉察到了,笑问道:“你想得通透了?”

    雪雁莞尔一笑,道:“原先是我自误了。”

    黛玉点头道:“你知道便好,虽说乡下淳朴,却并不适合你,你说我与世俗格格不入,实则你与乡下亦是如此,我原说你还得过几年方能看透,没想到如今便明白了。咱们于京城倾轧之中仍存本心,不管外面如何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咱们心境平和,便是清净了。”

    雪雁笑道:“我没有姑娘的慧根,总得经历过才知道好不好。”

    黛玉道:“现今也不迟。我叫紫鹃鸳鸯和汀兰她们几个给你孩子做了几身衣裳鞋袜,这会子带来了,你下个月便该生了罢?稳婆可请好了?”

    雪雁答道:“多谢姑娘记挂,都已经预备妥当了。“

    说着,将紫鹃捧上来的包袱打开一看,赞道:“好精致鲜亮活计,多谢姐姐们费心了。”

    黛玉指着包袱道:“特特问了府里的老人,说小孩子家生得娇嫩,用棉布的料子好,故都是选用上等棉布所做,便是有绸缎的衣裳也都是棉布里儿,你不必担心,你看这双虎头鞋如何?这是鸳鸯做的呢,做得栩栩如生。”

    雪雁谢之不尽,鸳鸯却是抿嘴一笑。

    不止黛玉吩咐紫鹃这些人给雪雁未出世的孩子做了衣裳,便是雪雁自己,亦吩咐小兰翠柳两个做了许多衣裳鞋袜,另有新的小棉被儿小褥子和小斗篷小帽子等等。

    雪雁因道:“听说九月初王子腾王大人随着北静王爷奉旨查边,已经出京了?”

    黛玉点头道:“我听说了,那边府上都说自从薛家之事后,圣人重新重用王大人,并没有怪罪王大人,因此十分欢喜,若不是两位舅舅丁忧,只怕早热闹起来了。”

    雪雁道:“听说查的是粤海、西海两处?”

    黛玉微微颔首,叹道:“也不知能再起什么风云。”

    粤海是桑昆镇守,不知如何,西海是南安郡王戍守,四王八公世代交好,恐也查不出什么不是。眼下的南安郡王并非老南安郡王,而是当初的南安郡王府的世子爷霍烨承袭爵位,行事作风和老南安郡王一般无异,那年圣人给黛玉择夫,其中一个便是霍烨。

    雪雁笑道:“只能看着罢。”这些事,终究非她们所能左右。

    转眼到了十一月,如临大敌,寸步不离雪雁,近日忙着接收各处地租,又忙着置办年货,孝敬各处长者,并预备雪雁临盆所需之物,已请好了稳婆在家中,犹不放心。

    初二一早,雪雁起来吃了一碗燕窝粥,又同赵云论了一番诗书,正说到半途,便发动了,听到动静,慌得赵云跳起身,衣袖带起案上的书掉了一地,匆匆忙忙地叫道:“稳婆呢?快请稳婆进来,李妈妈,还有热水,热水备上。”

    雪雁痛得厉害,强撑着笑道:“你别慌,都预备好了,扶我进屋里去。”

    因知道雪雁临盆的日子就在眼下,赵家里里外外都是预备妥当的,产房内该有之物十分齐全,事到临头除了赵云慌慌张张以外,别人都是有条不紊,并不忙乱。

    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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