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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问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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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沈敬之,我可以忘记你但你不可以忘记我,不然我会揍死你。”

她当真朝他小腹挥出一拳,全国女子组自由搏击冠军的重拳。

他根本是呆了,不知痛地抚抚唇。

“你……你吻我?”“怎么,你敢嫌弃我的初吻,是不是想去吻外国妞?”

她的表情活像抓奸的大老婆,仔细检查头发的长短。

“薇薇……”他觉得眼眶好热,不想与她分开。

“不许哭,我以后要当警察,你到了外国不准给我为非作歹,不然我一定去抓你归案。”

男孩子哭什么哭,没志气。

“我……”他想说龙门虽是黑社会大帮,但是绝不为非作歹,他们只惩戒坏人。

然而接下来,没想到说不准哭、一向给人凶巴巴形象的常若薇居然抱着他太哭特哭起来,拳头如泪水一样全往他身上问候。

坐在飞往纽约的班机上,身边是位出奇艳丽的少女,冷冰冰的感觉像他此刻的心情一片空洞,她叫朱心雀。

抚着胸前泪渍未干的湿意,他的心住进一位名叫常若薇的暴力女孩,伴着他度过日后无数血腥与黑暗的日子,不再容许其他人靠近。

他,沈敬之,未来的玄武堂堂主从此惧女成癖,有些自闭不爱与人来往,除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伙伴们。

年轻的岁月走人未知,离台湾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常若薇,你给我死得好看些,别丢我们警察的脸好不好。”

河东狮吼。

素有警界之花之称的女警张艳艳用公事夹一拍,惊醒了四周昏昏欲睡的苍蝇……呃,是同仁,口水一抹装作忙碌的接听电话。

不是他们怠忽职守,而是前几日扫黑组来调兵借将,埋伏了三日才抓到十大通缉要犯范金牛,因此大家才精神不济的稍微打个盹。

他们没有放假的权利,谁叫犯罪率节节升高,而犯罪年龄却逐年下降,那个自动请求“降级”的少年队队长放着轻松高薪的工作不做,非要来此凑热闹,让他们的“业务”无形中加重许多。

因为队长的表现能力太杰出,不时有重案组、缉毒组、扫黑组、特别行动组的头头来串门子,顺便把他们的队长借出去帮忙捧人。

平时少年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自个队员都忙得焦头烂额,而她这个不修边幅的美丽队长,竟然还能忙里偷闲地抓他们出、公差,去帮别组的同事抓通缉犯。

唉!破案奖金是人家在领,他们顶多分点小红,喝杯凉茶就没了,怎能不哀怨的趴在桌上小憩一会,谁知等会又有谁会来借人头,他们真的快累垮了。

而这位把属下当超人用却不管他们死活的大姐可舒服了,悠闲地跷高脚,躺在旋转椅上呼呼大睡,完全听不进外界的咆哮……呃,要文雅点,是声音。

毕竟少年队的气质实在是到了人人摇头的地步,为了确保仅存的警界素养,两百分贝以内都不算噪音。

“常若薇,你死了是不是?若死了请应一声,我好替你收尸。”

该死,反射动作还真灵敏。

明明已记得保持距离,怎知睡到阎罗殿的粗暴女还踢得中她,还好几年的警察不是白当,要是被她踢中骨盆,这下子别想生个讨债鬼来玩。

“艳,保重呀!被牛踢到可会倒霉三年。”

她就是活生生的惨案。

不是外调就是要她扮鸡,不然用她美美的小短腿去追公车,害她三天两头的大伤小伤不断,实在是大才小用全警局最妖娆的美女。

“少说废话,有本事你来叫她。”

谁不晓得她超难唤醒,与死人无异。

“看我的。”

古月娥媚眼一抛地成立定姿态,忽地——“啊——抓贼呀!有人抢了我的皮包,夭寿哦!年纪轻轻不学好……”在全队队员的大笑中,如火车头一弹的身影拔腿就追,点三八手枪飞快上膛,一跑到门口才觉得不对劲,打着哈欠地走丁回来。

像头慵懒的睡狮仲伸懒腰,抢过属下泡好正欲人口的咖啡,不理会对方目瞪口呆空空如也的手心,抓抓三天没洗的头连打五个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常大队长睡醒了,要不要我帮你买杯百香果冰砂?”恶!还有眼屎。

“好,麻烦你了,我还要一份鸡排。”

她倒是顺口地点起餐来。

“好你的大头鬼啦!你看看我是谁?”她居然把她当小妹使唤。

常若薇撑起一眼眼皮微眯。

“古月娥哦……”等等,古月娥?“你们扫黄组也要来借人呀!”一提起抓贼她就兴致勃勃,所有的精、气、神全活过来了,眼睛亮得看不出一丝萎靡。

“啐,有我这个大将在,用不着你出卖色相。”

当她的部门没人才呀!“是我要找你。”

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她眼前一晃,期望她分点心注意一下。

“是你,交际花。”

既然是她就真的“用不着”,她最厌恶和穷追不舍的媒体打交道。

张艳艳火大的一瞪眼。

“我是在公关部上班,别当我是酒廊小姐,还有请叫我雪莉。”

听起来像是酒廊小姐的花名,但她坚持比张艳艳好听。

自从某人消失后,应该算是青梅竹马的张艳艳、古月娥和常若薇意外地在警官学校重逢。

不用说以常若薇的辉煌历史和有力的人脉,考上警官学校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在打遍全校无敌手的情况下以第一名毕业。

(因为没人敢和她抢第一。)然而在幼稚园惨遭修理、壮烈败北的张艳艳在多年后越想越不甘心,发奋图强的振作,因为她相信小恶女将来长大一定会变成监狱的常客,所以她要报仇当警察,抓她去关到头发生虱子为止。

而在经过物理矫正视力后的古月娥则以危险标准吊车尾进入警校,连身高都刚刚好是及格边缘,一五六点三公分。

同窗四年又分发在同一个单位,使得三人的“恩怨”继续延续下去,虽然有短暂的外调他处,但没多久又都回到第一分局,只是同在一幢大楼却各处不同部门。

一个在少年队,一个是扫黄组,而另一个是公共关系科——专门处理警方对外的发言。

天天见面却也常常见不到面,正确说法是匆匆一见就各自赶着出任务,连声嗨都来不及说。

“有事快说,没事请别妨碍我补眠,待会还要去抓飙车砍人的青少年。”

非揍得他们没力气拿刀挥棍。

话一说完,全体队员都发出垂死的哀号声。

“叫什么叫,吃太饱呀?”她好饿哦!一饿就想揍人出气。

懒得和她生气的张艳艳丢下一张精美小卡。

“喏!同学会,你负责通知沈敬之。”

沈敬之?“他是谁呀?”两个快吐血的妖娆女警一个做出要掐死她的动作,另一个发出分贝二百五十的音量一吼。

“你去死啦!常若薇——”楼上的局长办公室发出砰地声响,常长敬镇静如常地拾起蹦蹦跳跳的小金鱼放人钢杯内。

明天得再去买个小鱼缸了。

第二十一个爆裂物,以今年来算。

第二章

她真的忘了沈敬之这个人。

那年夏天她忙着参加联考,每天补习由早补到晚,一大堆讲义多得足以撑起天花板,地震来时不用怕,左邻右舍全压扁了她依然健在。

接着是警校的新生训练,她从入学第一天和学长姐“切磋”后,自此闯遍各大社团让人家难堪,举凡跆拳道、空手道、柔道和剑道,甚至是茶道都被她踢过馆,还捞到日后四年有专人泡茶给她喝。

没办法,走错路了嘛!以为有个“道”字就可以进去揍人,所以一踏进古色古香的社团逢人就扁,来自日本的留学生田中一夫就倒霉了,被逼当侍茶小厮。

亏他还是田中会社的小开,每年净赚千万美金的有钱少爷,不过是来台湾体验警察生活,而他的身份还是武术教练。

于是常若薇第一年过得轰轰烈烈,第二年过得精彩万分,到了第三年马马虎虎,最后一年是意兴阑珊,因为没人敢和她对打,连教官都避得老远,一看到她就脸色发绿。

因此在不刻意的情况下,她把沈敬之这号人物忘得一干二:净。

“同学会通告,通缉逃犯一名沈敬之,八月午五是好日子;记:得来参加,否则扁你。”

抢过一份华文报纸,放声大笑的白虎搂着爱妻,—字一字逐一的大声念出,边念边笑还打嗝,简直太佩服有人敢不怕死的通缉玄武。

龙门在全世界的黑道中位居龙头,人人忙着来巴结、奉承,还没人敢光明正大的挑衅,顶多使点暗招想分点甜头罢了。

像这般利用报纸点名算是头一遭,这是下战书还是真的开同学会,以玄武的没人缘来说,离开台湾都十二年了,他相信没有一个同学会记得他。

不交朋友,不与人往来,活得像忍者龟的男人连他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甚至怀疑“高龄”二十八岁的玄武是处男,因为他身边从未有雌性生物出现过,包括那只好吃懒做的乌龟。

瞧!快一个月了都没翻过身,背朝地的一动也不动,要不是用牙签戳它会不高兴地探出头一毗,真当它早已驾鹤西归,想废物利用拿来卜卦呢!真奇怪它居然不会饿死,龟肉的弹性好得令人想下锅尝尝,看看三杯龟肉和三杯鳖肉有什么不同,毕竟它们是堂兄弟。

“笑够了没,把报纸还我。”

左手向外翻,玄武没好气地向他索讨看了一半的华文日报。

“别那么冷淡嘛!好歹问问要不要喝杯茶,远道而来表示交情够。”

躲人也方便。

那个女人太嚣张了,新婚不久就来挖角,当他死了不成,四大金钗有那么缺人吗?风的秦逆蝶和雷的东方味不就已有两人了。

要是她本事够就把龙翼的“未成年少女”鸢虹恋勾回来,加上青龙那口子小巧心丫头,刚好四人凄成一桌,东风碰,西风胡,熟不热闹。

“喝茶吗?”意思是喝完就可以滚蛋。

白虎的妻子噗哧一笑,引来他的抱怨。

“好无情呀!你瞧我老婆都笑我做人失败。”

“人家哪有,我是太高兴你们好朋友聚首,忍不住会心一笑。”

说谎不打草稿的向水心睁着无邪大眼,看来没什么心机。

其实她心里笑得肠子快打麻花结了,这两人实在不像好朋友,倒有点像一个要送瘟神,一个硬要人家“包庇”。

“老婆,你的会心一笑真是叫为夫的惊讶,怎么看都像是幸灾乐祸。”

没诚意。

她故作难过的眨眨快落泪的眼。

“你不相信我,认为我是坏女人?”“别装了,当心吓着了玄武亲亲,他讨厌女人。”

在玄武眼中,女人都是变形的怪兽,十分可怕。

他畏女?!向水心可不这么认为,懒得和女人打交道比较有可能。

至于原因为何,八成和报上发出通缉令的人有关,他或她是主凶。

“真的?”表情一变,她的眼中出现令人啼笑皆非的询问讯息。

“我不是同性恋。”

赫!她吓了一跳的讪笑着,他会读心不成?“也许你还没弄清楚自己的性向,我们医院有专门的心理辅导医师,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打八折。”

“我、不、是、同、性、恋。”

你的女人有病。

玄武用拒人于外的眼神传给伙伴。

你现在才知道我活得多辛苦,内外夹攻。

“老婆,我向你保证他不是同性恋,至少我没被他侵犯过。”

“白虎——”“亲爱的玄武有什么事,你不会正好发现爱上我吧?”那可不行,他刚结婚,要为老婆守贞。“近来卫星通讯很便利,希望你不介意我向公主报备一下。”婚后的白虎显得……三八。

这一、两年,四大护法和四大堂主一个个晕了头,有了另一半就开始不务正业,连累他东、西岸的来回奔波。

一会在西雅图主持黑道联盟大会串,不清几个钟头后又在芝加哥、加拿大等地“游荡”,到了晚上搭机回纽约,一天睡不到五个小时,心情已经够不好了,又看到怠职的人还好意思跑到玄武堂暂避风头,没叫人把他轰出去已算厚道了,还敢装疯卖傻地逗乐自己的女人,实在是安逸日子过久了,不懂得居安思危的道理。

他是不想理他,否则他早成了公主餐盘上的点心。

“嘿嘿!玄武,你变坏了,越来越不可爱。”

原以为他最善良的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报纸,别让我说第二遍。”

威胁人,他的架式十足。

真是不好玩。

“喏!拿去,通缉你的人是谁?”“你别管。”

接过报纸,他看仔细后微露一丝罕见的笑容。

为之一愕的白虎不怀好意地靠近。

“需要我派个人去教训他或她吗?”“你敢——”怒目一视,手筋浮现的玄武差点朝他挥出一拳。

“啧!你竟对自己人动怒?我们是关心你耶!难道你不怕对方包藏祸心,对你不安好心?”泰山崩也不足为奇,但他……可疑了。

认识十多年,头一次见他为非龙门伙伴的人生气,可见此人与他交情不错,值得他和伙伴翻脸也在所不惜。

叫人疑惑的是他根本没有朋友,这通告写得不清不楚的,玄武真能由不具名的寥寥数句中得知是何人召集的吗?怪呀!要人不好奇都很难。

“她不会,她不像你那么狡猾。”

揍人是她的人生目的。

一旁的向水心认同的点点头,人家消遣的是她老公她还一脸心有戚戚焉,像是找到了知音人。

人身攻击。

“请问这个他是男是女?”“你很闲吗?白虎堂主。”

他不会让任何一个龙门的人去骚扰她。

“不要再伤我心了。诚如你所言资讯非常发达,要查并不难。

“龙门的讯息网四通八达,找个人太简单了。

“你……无聊。”

什么来躲祸,根本是见不得人安稳,存心翻天覆地。

“玄武,认命一点告诉我,你晓得有个人更无聊,专爱整得人死去活来……”

点到为止,那人大家都很熟,不用点名道姓,以免留下把柄。

祸由口出。

神色为之一敛的玄武有几分无奈。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那人的确难缠,告诉他比让她知道保险,至少逃难的人嚼不了舌根。

“性别?”“女。”

“年龄?”“与我同龄。”

哟!帮她保密呀!“同学?”“是。”

“哪一时期的同学,小学、中学、高中?”惦惦吃三碗公,真人不露相。

原来他还有朋友。

“以上皆是,再加个幼稚园。”

一直以来,他的同学只有她,其他人全是陪衬晶。

白虎吹了声口哨表示令人吃惊。

“和你同学还真是不幸,居然没被你闷死。”

“那是从小到大我周围的老师学生给我的评语,不幸的沈敬之。”

一面倒的同情他饱受摧残。

上了初中之后,她的拳头就不再能威胁他,不是她良心发现少揍他几拳,而是他练武的身子变得强壮,挨个几拳不痛不痒,反倒心疼她手会扭到。

打出来的情感吧!当有个男孩在他面前送出第一封情书给她时,他的心就难有平静,像有颗石头压住胸口让他喘不过气,很想一拳打扁那人的鼻梁。

他没做,但她做了。

狠狠的一拳虽然害自己被记了个大过,可是按踵而来的崇拜者多不可数,一封封的情书多到塞满整个抽屉,其中不乏有女孩的爱慕。

他又酸又涩的感情她一点也不知情,依然每日笑嘻嘻地要他把情书贴在公布栏,来个奇文共欣赏。“所以,他成了全校公认的”情敌“,只是没人知道他们一直到两人要分离时才有唯一的进展,她吻了他。

现在想来都觉得好笑,他当时的表现实在太驴了,木讷的不知反应,任由难得的机会平白溜走,他该搂着她重重一吻,告诉她先前的吻不算是吻,太短促了。

也许一开始是怕她,在幼稚园时期,但久而久之,便形成依赖。

在未习武前他总是任人欺负,瘦小的孩子容易引来别人的恶意欺凌,但有了她后就没人敢再动他一分,因为她成了他的保护者。

由怕到敬畏到崇拜,逐渐成形的依赖转为依恋,来不及出口的情意因一场意外而中断,然而心中的思念并未停止。

只是沉淀。

“不幸的沈敬之?”兴味正浓的白虎再看一次报纸上的“通缉令”。

“她真会扁你吗?”“会,而且毫不留情。”

他没想到她还会记得他,恐怕是别人的提醒。

薇薇一向迷糊,大概早在他没接到她的来信时已把他的地址搞丢了。

“喷!你不是开我玩笑吧?你就任由她揍你不还手?”有这么凶狠的女人?

嗯!那个女人会喜欢,四大金钗有着落了。

玄武横睇他一眼。

“你让她揍一拳看看,我保证你终生难忘”“她学过功夫?”心肠真恶毒,推他去送死。

“没有。”

全靠揍人累积出的成果。

这句话他没说出口,免得激起白虎的心机。

他一定在想如何将她拐进龙门,然后代替他老婆加入四大金钗。

“亏你是龙门弟子还打输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子,你真该惭愧呀!”丢脸丢到水晶宫了,鱼虾齐笑。

“连续三年少年组自由搏击冠军,蝉连六届全国武术金牌,一拳打倒泰国重量级拳王,连挑二十几个三段以上的跆拳道教练,你说我该找死吗?”速战速决是她的战略,但是拖时间的耐力战肯定是他赢,只是没必要打得两败俱伤,她的体力并不好。

白虎轻呼一声。

“不简单呀!她该不会是以蛮力取胜吧?”玄武唇畔有抹掩不住的笑意。

“打多了总会出师,她知道人体最痛的部位在哪里。”

“你喜欢她?”天呀!想想真可怕,以揍人磨练出一身好功夫。

“是的,非常喜欢。”

他没有半点隐瞒,坦诚的说出自己的心意。

事隔多年再看见她留的讯息,深藏心底的思念不自觉地源源涌出,到了无法负荷的程度,他是多么地想念她,心都微微的拧痛了。

最后一个阵亡的四大堂主。

“看来台湾之行你不得不去了。”

“白虎,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她是立志铲除黑道势力的女警官。”

用暴力消弭暴力。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抓狂地一吼,一把将报纸撕成两半。

、“离开她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痛恨黑道,而我不巧的是龙门弟子。”

正邪誓不两立。

大笑出声的向水心同情丈夫的百般算计成空,到头来是一场玩笑。

她是不可能人龙门,自个的虹组织已经很满意了,七色染虹的成员再加上一个“白”的施苒苒,饱和的收人够她吃喝一辈子不尽。

何况她的老公是龙门四大堂主之一,以后吃香喝辣全靠他了,保护虹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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