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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英军在这里埋伏的一支分舰队堵住了联军的去路,才正式爆发了决战!
而腹背受敌的法西联合舰队比历史上败得更加彻底,就连旗舰‘布桑托尔’号都被‘胜利’号击沉了!不过,皇家海军的英雄纳尔逊子爵依旧没能逃脱身死的厄运,他在战斗中被一发流弹击中,但仍坚持到了战斗结束才闭上了双眼,这一点倒与历史上是惊人的相似!
这场海战的辉煌胜利不但埋葬了拿破仑进攻英国本土的野望,造就了纳尔逊英雄的名声,还使得无数功臣得到升迁,这其中就包括刘利的叔叔,最早发现法军意图的克劳福德将军。
克劳福德将军的军衔倒是没有提升,依然是中将,但他却是被正式的授予了塔姆沃思男爵()的爵位。这可不比原来的准男爵,那不过是个荣誉头衔,没什么实际上的作用,而塔姆沃思男爵是真正的贵族称号,在上议院也拥有着一席之地。
在得到了叔叔的召唤之后,刘利想了想,决定带着丽丽一起去拜见克劳福德将军,不,是塔姆沃思男爵。虽然他的婚姻别人没权利插手,但带着未婚妻见见长辈也是该有的礼数。
在征得了班内特先生的同意后,刘利将丽丽接了出来,然后与克劳福德小姐一起,坐着马车返回了伦敦。
希尔街,原来的克劳福德宅子,现在的子爵府,刘利三人一进门便看见将军夫人迎了出来,她在将军封爵后也成了塔姆沃思男爵夫人(rth),此刻也早从特威克纳姆赶回来了。
她先是和克劳福德小姐亲热了一番,然后才对刘利和丽丽说道:“亨利,听说你和玛丽班内特小姐已经订婚了?”
“是的,婶婶。我们明年三月的婚礼还希望您能参加。”刘利笑着回答道。
“玛丽班内特是个好姑娘,希望你能好好地珍视她,不要学你那个混账叔叔。”男爵夫人严肃地对刘利进行了忠告,然后又对丽丽道,“我这个侄子之前在男女问题上也有很多的错误认识,虽然在追求你之后没再犯过,但难保他会故态复萌,还望你能多多担待。”
“放心吧,婶婶,我会的。”丽丽诚恳地说道,她是真没想到这位男爵夫人会那么开明,所以很干脆的改口了。
“婶婶,我会一心一意的对待玛丽的!”刘利也赶忙保证。
“‘时间是审查一切罪犯的最老练的法官’,你要说到做到才好哎,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好多操心”男爵夫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刘利,似乎在透着他看着年轻时的男爵。半晌后,她才又道,“对了,差点忘了说,你叔叔让你过来后就去书房找他。”
刘利有些受不了婶婶的眼神,闻言连忙告罪一声,走向了书房。
“听说你筹办了一次别开生面的结婚仪式?”男爵一看见他便笑着打趣道。
“您怎么知道?”
尼日斐的舞会因着刘利别开生面的求婚是声名远播,舞会上发生的事情也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莫里屯周边散播出去,但这么快就被叔叔知道了,刘利还是有些吃惊,毕竟男爵大人这一个多月都在操心海战的事。
34《傲慢与偏见》33()
“怎么知道的?”男爵玩味的看了看刘利,然后递给他一张报纸,道,“你现在已经出了大名了。”
刘利纳闷的接过一看,这却是泰晤士报的一版副刊样板,上面详细的描述了自己在尼日斐的求婚全过程这简直就是后世的娱乐新闻了,亏了还没有刊发出来,否则怕是真的要全国闻名了刘利有些后怕的擦了擦冷汗。
“我与泰晤士报的沃尔特家族有些交情,这才压了压没真的把你那个求婚仪式给发出来,否则你麻烦大了年轻人浪漫一些没什么,但现在时机有些不对,近段时间你还是多克制一下,尽量别出花边新闻。尤其是在我刚刚晋为男爵的前提下。”男爵语重心长的道。
“这怎么说?”刘利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内情。
“还不是我们的海军英雄,纳尔逊子爵阁下临死前出的大难题?!他的遗愿竟然是将自己的财产和荣誉全部交给他的那位情妇汉密尔顿夫人,还要国家和政府给予那位夫人该有的名份和妥善的照顾”男爵说到这里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他也有不少情妇,但却从没想过给她们名份。他轻咳一声,接着道,“而国会和军队中很多人都认为纳尔逊既然被定义为了英雄,就不能有这个污点,纳尔逊的荣耀自然要归于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位汉密尔顿夫人必须被放弃,这是包括小威廉皮特首相阁下在内多数人的意见;但也有少部分比较感性的贵族与议员则觉得应该尊重英雄的遗愿,让他不至于到了天堂还有所牵挂,这派人以那位与德文郡公爵夫人关系密切的查理斯格雷议员为首。两种意见目前还没有统一,正在争执阶段,现在任何花边新闻都有可能被他们利用进行攻讦,所以我才费力气给你压下了报道。”
刘利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内情是什么。那位海军英雄的风流韵事原主的记忆中也有,而且他还在19世纪名人传记里阅读过更详细的,深知这位子爵阁下感情道路的坎坷与不靠谱,而那位他深爱的汉密尔顿夫人最后的结局却更加凄惨,落了个孤苦凄凉、客死他乡的下场,不得不令人唏嘘。
“光荣的纳尔逊啊!可怜而悲惨的爱玛!”这是那位爱玛汉密尔顿夫人在听说了纳尔逊遗言后说的话,也许她早已看清了自己的结局。
不过相较于汉密尔顿夫人,刘利更同情纳尔逊的原配妻子法兰西斯,这位夫人可比那位情妇还要可悲,她婚后甚至都没怎么和常年在外征战的丈夫见过面,就那么的被丈夫遗忘厌弃了
“我觉得这种争论毫无意义,查理斯议员的观点不可能得到重视最为关键的是国王陛下最为重视婚姻和家庭,他不待见纳尔逊与爱玛的不正当关系很久了,在这件事的处理上首相阁下这一边有着绝对的有势!”刘利想了想说道。
“有些时候,即便是明知道会输也是要争一争的,尤其是在首相身体越来越不好的情况下”男爵说得意犹未尽。
刘利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您叫我过来不会只是要提醒我这件事吧?”
“这只是原因之一罢了,我让你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的提醒,我也不能在这次海战中因功被授予爵位。”男爵笑着道。
“我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说,主要还是您运筹帷幄的功劳。”刘利谦逊地道,他当时真没想到自己这位便宜叔叔能借着特拉法尔加海战攫取那么大的利益。
“不用客套,我是真心很感谢你,我亲爱的侄子!我这一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贵族,之前我还以为这心愿终究只能是梦想,但谁想到你却给我送了这样一个大礼来?”男爵有些激动,他接着道,“不过你也没吃亏,这爵位以后终归会是你的。”毕竟你是克劳福德家的唯一继承人。
刘利对于爵位倒是没什么太大想法,他这辈子又不想进入英国的政界?等到任务都完成了,当个有钱有闲的乡绅才是最好的选择。
见刘利面色不变,男爵对于侄子的沉稳表示满意,于是又道:“虽然爵位以后会传给你,但我现在也不得不表达我的感激,所以我决定将这次国王赏赐下的位于康迪特街的宅子送给你,正好你在伦敦还没有自己落脚的地方。”
“哦,叔叔,这礼物太贵重了!”刘利连忙推辞道。
“亨利,放心收下就好,反正这些不动产早晚都是你的,现在不过是提前拿到而已。”男爵颇为大气的挥挥手。
刘利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而且他现在在伦敦是住在叔叔家,如果当真有私事也确实不方便,能有个宅子落脚真是再好不过,于是他也不继续矫情,诚恳地对男爵道:“那就谢谢叔叔了。”
之后,男爵又见了见丽丽,对二人的婚事表达了祝福,并承诺会参加他们的婚礼。这也让刘利悬着的心落了地,他就怕成了男爵的叔叔心也大了,以致对继承人的婚事指手画脚起来,好在他的担心多余了。
第二天,刘利决定去泰晤士报一趟,对卖了叔叔面子的小约翰沃尔特亲自进行感谢。
不过,说起这个沃尔特家族刘利就想吐糟,泰晤士报的创始人叫约翰沃尔特,他的接班人,也就是他的儿子叫小约翰沃尔特,等到了第三任主编,也就是小约翰的儿子就干脆叫约翰沃尔特三世这得多喜欢这个名字才会祖孙三代都叫这个啊?虽然约翰这名字简直可以说是大路货中的大路货,比起他这个亨利还普遍!哎,歪果仁真是很难懂
丽丽作为当事人之一,也要求跟着他一起。刘利想了想后便同意了,他们俩已经是未婚夫妻,避讳到底少些。
马车上,丽丽问道:“你就这么直接去见小约翰沃尔特?不用预约吗?”
“现在的泰晤士报虽然销量不错,但还远没有后世那么大牌。说起来,泰晤士报还是因着报道拿破仑战争而崛起的!”刘利笑着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我给你的那两本书中都没有这方面的记录!”丽丽奇怪的问道,她的老公什么时候这么懂历史了?
“这得归功于原主的记忆,他在他那一世就投资了泰晤士报,所以对其的发展比较清楚。而我之前把钱都投入橡胶产业了,所以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跟沃尔特家族打交道。”刘利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我要跟来其实是为了了解下在泰晤士报连载小说故事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在我的撺掇下,简和莉齐都已经动笔创作着自己的作品呢!就连简爱都忍不住在空闲时写了些诗歌随笔”丽丽也将自己的意图跟刘利坦白了。
“报纸连载小说在这年代倒是可以,但好像得确定完本才行而且现在最流行的还是哥特风格的小说吧?简和莉齐她们也写这个?”刘利想了想说道。
“当然不是!在我的熏陶下,莉齐她们好像走上了简奥斯汀那乡村爱情故事的老路”丽丽摇摇头道。
“那位可是蹉跎了半辈子,直到1811年才正式刊发了自己的小说的1805年的今天这事真的靠谱吗?”刘利对此不抱任何希望。
“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多给她们说一些后世惯用的套路,期望她们能用上”丽丽对此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你怎么不自己写一篇?如果你写出了范本,她们想来更方便学习?”刘利忍不住调侃她。
“我还是算了托了原主的福,我好歹能听、说英文,但让我写小说?抱歉,用英语我还真的会抓瞎!”丽丽无奈地道。
“那你当初定暗号时还说在泰晤士报发表不属于这时代的小说的?”刘利看着丽丽的窘态,好笑地道。
“那时候不是没能充分认识到这玩意的难度吗?好在你找到了我,要不然还真麻烦大了!以后我们定暗号还是用诗歌吧,那个比较简单,背下几首就好了”丽丽吐了吐舌头,然后岔开话题,“对了,布兰登上校回来了吗?”
“他给我的信里说大概后天会返回伦敦”刘利明知道她在转移视线,但还是配合地答道。
布兰登上校在舞会结束后的第三天就收到韦尔斯利将军的召唤,启程去了爱尔兰,这都已经快一个月了。
“哎!布兰登也是真够点背的,简对他才刚刚有了点好感就被迫分开了这么久,等他回来,简的心里不一定还会有一个月前的感觉了!毕竟他不是宾利那种善于表达感情的大帅哥,而简现在也不是即将成为老姑娘的23岁”丽丽有些惋惜地说道。
“也不知道布兰登能不能在两年内将简拿下,要不然等剧情开始岂不是要上演二男争一女的戏码?”刘利无良的说着风凉话。
“怎么可能?你见过这里的人会把感情拖那么久的?就算他们俩愿意,班内特太太也不会罢休的!更何况这么耗着对简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好!”丽丽不以为然地道,接着她叹息一句,“其实比起宾利,我更支持布兰登,毕竟‘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而宾利与简的爱情越是燃烧的热烈,枯萎起来也便愈加的迅速”
35《傲慢与偏见》34()
‘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刘利对于这句莎士比亚的名言是认可的,爱情如果来得太过热烈,就会过于重视彼此感情的得失,以致于总是提心吊胆。当某一天热情退却,爱情也便悄悄戛然而止。因为爱情,是为了婚姻。爱情太多热烈,婚姻却是平淡的,是居家过日子,热恋的爱情根本适应不了平淡的婚姻,所以人们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说的就是太过热烈的爱情。
比如原著中简与宾利便是这种情形,两人都是一见钟情,然后便陷入热恋,而中途的短暂分别又使得这种热情烧得更烈,以至于宾利先生完全无视了班内特一家的种种缺陷与弊病!刘利甚至不敢想象当婚后宾利先生的热情褪去,或者热情转移,他与简的日子究竟会过成什么样?随着热情不再,宾利还能容忍班内特家的那些不足吗?他真的不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吗?他毕竟不是如达西那般几经挣扎、几经权衡后才做出的决定!他与简的感情很可能就被这些大大小小的问题一点点磨光!而以简的性子,如果当真失去了丈夫的爱与庇佑,还不被那两个大小姑子给欺负死?当然,她还有达西夫人作为倚仗,想来混不到那么惨,但这其中的苦楚又怎么说得清?
而反观刘利与丽丽,他们俩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不可谓不深厚,但这种情却并不热烈,反而体现出一种平淡温馨,而这种平淡的感情却维持了二十多年,甚至在两人的境遇突变后焕发出充满激情的第二春!可以说,这样的感情才是真正的、能维持长久的感情!
“你这么感叹,是玛丽的记忆里简婚后的生活不幸福吗?”刘利看着兀自叹息的丽丽问道。
“并非如此,玛丽的记忆中与简每次见面她都是笑容满面的但,越是后来的记忆,宾利先生出现的次数就越少也是很值得深究的”丽丽摇摇头道。
“别想那么多了。原主的心愿不过是让你的姐妹嫁到体面有钱的人家,至于婚后过得好不好可不在我们的任务之内!”刘利劝道。
“终究姐妹一场,我也不想那么美好的简会在婚姻中枯萎”丽丽道。
“事实上布兰登上校的感情来的同样盲目,也许不见得比宾利更好,你担心的有可能毫无意义!”刘利皱皱眉头,说道。
“可布兰登对待感情足够认真,而且也比宾利更有责任心和决断宾利先生的性格实在是不能让人放心啊!”丽丽反驳道。
“好吧,既然你已经有了决断,那我们就联手给布兰登制造些机会吧!”刘利妥协道,他本打算顺其自然的,但见丽丽这么不待见宾利,只得改了主意。
之后,两人便商量起帮助布兰登的具体事项来,马车中不时传来各种奸笑声
马车很快便到达了位于泰晤士河畔的报社,刘利和丽丽也很顺利的见到了泰晤士报的当前掌舵人,小约翰沃尔特先生。
小约翰是一位年近30的绅士,他带着单片眼镜,穿着黑色双排扣西装,领口还打着领结,显得很是文雅俊秀。
“克劳福德先生、玛丽小姐,欢迎二人的到来。”小约翰很是客气地问候道。毕竟刘利现在是一位男爵的继承人,而在这个时代的英国,真正位列贵族名录的有爵人家大约只有300家上下!位居贵族之下的士绅阶层包括大约540名准男爵、350名骑士以及6000名有土地的乡绅。再往下才是像小约翰这种拥有产业、工厂或体面职业(如牧师、律师等)的绅士。阶层清晰而明确。
“您好,沃尔特先生,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感谢您能让我免于麻烦之中。”刘利没有说的太详细,意思到了就行了。
“塔姆沃思男爵阁下是我父亲的好友,我父亲上次入狱还多亏了男爵阁下打点才能安然无恙,所以您完全不必客气。”小约翰示意这是小事,以两家的交情完全没必要这么生分。事实上,对于能卖个人情给一位握有实权的男爵,他还是很高兴地,认为这买卖不亏。
接下来,刘利与小约翰,一个想要透露些后世的报业发展脉络用以还人情,一个想要借着这次人情多交个人脉广阔的朋友,因此是相谈甚欢,到了最后,小约翰甚至都想把刘利留到晚餐后,以便可以听到他更多的奇思妙想了!至于丽丽提到的为她家家庭教师(假托简爱的名义,毕竟一位乡绅小姐自己赚钱在那个年代是会被人嘲笑的)的小说把把关之类的请求,小约翰是一点都没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亨利,你的很多想法都很有可操作性,今天在这里接待了您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小约翰诚恳地赞美道。
“你过奖了,约翰。我不过是喜欢胡思乱想罢了!”刘利谦虚地说道,他没法不谦虚,因为他今儿描述的基本都是眼前这位以后对报社的改革内容,他完全是在剽窃。
“您这么说的话真要叫我无地自容了!要知道天天接触这一行的我可都没想到过这些点子。”小约翰不满刘利的说辞,反驳道。
“东方古国有句名言,叫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说的就是你这种情况了。”刘利笑着道。
“亨利,你可真是博学,连东方古国的谚语都能了解不过这句话我很喜欢,我要将他记下来!”小约翰若有所思,然后话锋一转,道,“你刚才所说的将战场的实况纳入报纸的新闻报道中,这一点我很认同当下最热点的战争就是特拉法尔加海战了,你能介绍给我一位胜利号上的小伙子么?我想作一篇独家专访。”
刘利想了想,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但也没一口答应下来,反而谨慎地托词要回去问问叔叔。这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刘利本人并没在海军中供职。
当刘利二人离开泰晤士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了,两人也没再闲逛,直接返回了希尔街的男爵府。
“这是小事,正好你推荐的那个名叫弗雷德里克温特沃思的小伙子在这次海战中也立了功勋,已经被提拔成了中尉,到时候让他去接受专访再合适不过了,我想他也会给你这个面子不是吗?”听了刘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