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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挂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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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短捷说,赵括带着二十万人到了长平关。廉颇见有赵王的旨意,把军队交给赵括。加一起是四十万大军。可惜,跟秦国一仗,在这位赵大将军的指挥下,四十万大军叫秦国大将白起杀得剩下二百四十人。为什么不杀了呢?剩这二百四十人放回赵国,好让赵国知道秦国的厉害。赵括呢?死在乱军之中了。这二百四十人把噩耗带回国中,四十万赵卒被秦军坑杀,几乎家家都摊上一两个,举国皆哭。唯独赵括的母亲一个眼泪都没掉。有人问她,“你儿子不也死了吗,你怎么不哭?”
  “我哭什么,在他带兵走的时候,我就不把他当做活人看了。”心说:早料到这一天了。赵王也“英明”到家了,知子者莫如父,他父亲临终的遗言,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你非用赵括不可,如今才弄到这步。
  就因为用了赵括这样一个将军,给赵国带来多大的危害。丧失了四十万人的生命,把赵国引到了亡国的边缘,多么叫人痛心。作为一国的国君在用人上不该引以为戒吗?这是多么沉痛的教训哪!韩信就是带着愤慨写出愤诗的头四
  勋劳首独居。
  萧何见韩信写完头两旬,面带笑容,又点一点头。为什么?这“圣主空前席,元臣远虑摅”是表扬萧何的。圣主,指刘邦说的。空前席,是说在刘邦面前还空着一席,元帅席还空着,为此,元臣远虑摅,元臣指萧何说的。为了元帅这一席别空着,三番五次地保举,要把这一席补上。 “嗟予驽力蹇,怀抱未曾舒”,是说自己求进步的蹇难,一身的能耐不能发挥。“何日推轮毂,丝纶罢钓鱼”,这是说韩信的希望,希望有一天能行捧毂推轮之礼,就是金台拜帅,只有到了金台拜帅这一天,我那钓鱼杆算是放下了。不然,还有钓鱼去的可能,“三秦传檄定,群寇指挥除,破楚清寰宇,勋劳首独居。”这四旬是说,拜帅以后,看我韩信吧。三秦,我传道檄文就可以平定。群寇,指六国说的,我一指挥,很快就把他们消灭光。最后破了楚国,清净了寰宇,建立起一个统一的天下,那时候论起勋劳来,我韩信得首屈一指了。
  萧何见韩信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右手握笔往起一抬,反手向桌上一拍。“唉!”萧何跟着也“唉!”了半声。怎么唉了半声呢?后半声用手堵回去了。萧何忘了是在偷看韩信写字了。韩信写到最后,情绪激动,一拍笔叹了一口气,他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叹气,唉声一出口,忽然明白过来了,赶紧用手一捂嘴,可是不赶趟了。韩信听外面有动静,问,“谁?”
  “我。’’
  “丞相啊,请进来吧。”
  萧何迈步进书房,韩信问:“丞相怎么没有歇息?”
  “天热睡不着,见贤士屋中有亮,来看看,跟你说说话。”
  说着来到桌旁,伸手拿起韩信写的诗来,看了看说:“韩贤士,您怎么骂起街来了?”
  韩信笑了笑,说:“丞相,先别管我骂不骂街。请问丞相,到底做什么来了?”
  “我不是说了,天热睡不着来跟贤士说说话么。”
  “不对。”
  “怎么不对?”
  “您睡不着是想得太多了,甚至对我韩信发生了怀疑,悄悄地来查看我来了。是吧?〃
  “不是,不是!”
  “不是?”
  韩信一指窗户上捅的窟窿:“您看看,这边捅了一个,那边又捅了一个,是您捅的吧?”
  “不。”
  “还不哪,再看看您的脚底下,连靴子也没穿,光着袜底走路,为的是没有动静。这又怎么解释?”
  “这——”
  萧何口塞,看着韩信,只见韩信拿出一件东西,说:“丞相,我给您看一物,去去您的疑心吧。”
  欲知拿出何物,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献角书金台拜帅
话说萧何追回韩信后,四次保举,汉王还是没有用韩信为帅的意思。又提出韩信有不可用的疑点,要萧何在睡不着觉的时候好好地想一想。萧何怎么想也没想出来。后来,就想到一边去了,对韩信发生了怀疑,见韩信书房还有灯亮,来察看韩信在做什么。在萧何捅窗户的时候,韩信就发现了,但没有吱声。韩信写完了愤诗,把笔往桌上一拍,随着叹了一口气。萧何在窗外也随着叹气。韩信暗暗好笑,心说:就你这两下子还来察看我,有偷着察看人家,在人家窗外咳声叹气的吗?得啦,既然你对我都发生怀疑了,张良的角书再不拿出来就不好了。这才叫萧何进屋,说:“得了,给您一件东西看看,去去您的疑心吧。”
  韩信这才拿出张良的角书,递给萧何,说:“丞相请看。”
  萧何接过角书一看,惊奇得了不得,说。 “这不是张良的角书吗?”
  “是呀!”
  “贤士,你就是张良荐举来的?”
  “正是。”
  “哎呀呀!韩贤士,有张良的角书,何不早献?”
  “唉,丞相,我要是早把张良的角书拿出来,甭说是别人,就拿丞相您说吧,您能不晃头吗?我本想凭我的本事作元帅,待我作了元帅以后再拿出角书,到那时就没有人晃头了,能心服口服了。我之不献角书,我想丞相会谅解吧。〃
  萧何一挑大拇指,说。“韩贤士,真有宁戚之风,您简直就是第二个宁戚呀!”
  书中暗表,宁戚是春秋时代卫国人,家里很穷,父母双亡。宁戚在狂山给人家放牛。这一天宁戚正在猖山前放牛,大道上过来一伙军队。带兵的是齐国的丞相管仲。宁戚别看他穷得给人家放牛,可他很有学问,听说管仲是齐桓公的丞相,常为国家荐贤,礼贤下士,可不知是真是假。今天你带兵打这路过,我呀唱个歌给你听听,惊动惊动你,看你是否礼贤下士。宁戚用鞭杆敲着牛角,口中唱道:
  沧浪之水自石烂,
  中有鲤鱼长尺半。
  生不逢尧与舜禅,
  短褐单衣才至骨干。
  从昏饭牛至夜半,
  长夜漫漫何时旦?
  管仲在车上,听见歌声扭头一看,歌声出自一个放牛的口中,心说:这人可不凡,一看身上穿得可太穷了,头上戴着破斗笠,身穿短单衣,光着两只脚连鞋都没有,吩咐左右:“给那个放牛的送点饭。”
  军卒端着一碗饭走到宁戚跟前,说:“放牛的,给你碗饭吃。”
  宁戚接过来就吃,吃完了才问:“这饭是谁给我的?”
  “我们丞相。”
  “我见见你们丞相可以吗?〃
  “我们丞相已经走远了。”
  “那求你给丞相带句话去,可以吗?”
  “什么话?”
  “浩浩乎白水。”
  “浩浩乎白水是什么意思?”
  “你跟丞相一说他就明白了。”
  军卒回去把情况一说,管仲还真不明白,坐在那里直皱眉。正这时,爱妾钟离婧过来了,问明之后说: “丞相,有首《白水》诗:
  ‘浩浩白水,鲦鲦之鱼,君来召我,我将安居。’ ‘浩浩白水’,是说有浩浩荡荡的一片水,水的片量不小,就是浅点。‘鲦鲦之鱼’,是有条鱼困在这一片水中。不用问这鱼是条大鱼,水浅鱼大,死又死不了,游也游不走。这两句的意思是说,这放牛的有才干不得志,想作官又没有人荐举。 ‘君来召我,我将安居’,这两句意思是说,您给他饭吃是发现了他,再荐举荐举他,他不就得好了么。”
  丞相听罢,跟送饭的小卒说:“你去把他找来见我。”小卒来到猖山,见放牛的躺在树下睡着了。叫醒之后,说明来意,宁戚跟小卒进帐,见了管仲,长揖不拜。管仲问其姓名。回答: “姓宁名戚,卫国人,慕君礼贤下士,不惮跋涉至此。无由自达,为村人牧牛耳。”
  管仲叩其所学,应对如流。管仲叹口气说。“豪杰辱于泥涂,无人荐举、何以自显?吾君大军在后,我写封书信,你拿着见吾君,必当重用。”
  “多谢丞相。”
  管仲当即写了一封书信,交付宁戚,彼此分别。宁戚仍在狃山下放牛,三日后齐桓公带领大军来了,宁戚仍象以前一样的穿戴,在山下放牛,全不畏避,见齐桓公坐的车快到跟前,叩着牛角又唱了从前那支歌: “沧浪之水白石烂……”
  齐桓公在车上听着听着,勃然大怒: “来呀,把那个放牛的抓来见我。”
  军卒过来把宁戚绑上带到齐桓公的车前,齐桓公问:“你叫什么名字?”
  “姓宁名戚。”
  “你这个放牛的竟敢讥刺时政?”
  “我怎么讥刺时政了?”
  “你唱的那些词句还不够吗?头一句‘沧浪之水白石烂,中有鲤鱼长尺半’,就是说,现在到了海枯石烂,天地终穷的时候了,鲤鱼比君子,还有你这么一个君子存在。也就是说,天下没好人了,就剩你这么一个好人。 ‘生不逢尧与舜禅,短褐单衣才至骬,’是说你生的不是时候,没赶上尧舜禅位,所以你才这么穷,才穿着短褐单衣,连膝盖都盖不过来。 ‘从昏饭牛至夜半,长夜漫漫何时旦?’这是说你从天黑喂牛直到半夜,长夜漫漫多会能天亮啊!啊,你净过黑暗生活了。是这意思吧?现在天子在上,寡人率诸侯宾服于下,百姓乐业,草木沾春,舜日尧天,不过如此吧。你这不是讽刺时政又是什么呢?”
  “现在就是尧天舜日?我不明白。我虽是一村夫,没见过先王之政,可我听说过,尧舜之世,十日一风,五日一雨,百姓耕田而食、凿井而饮,所谓‘不识不知,顺帝之则’是也。今天你用兵不息,劳民伤财去攻打宋国,眼看就兵连祸劫了,而说成是‘百姓乐业、草木沾春’,小人所不解也。我又听说尧有子名叫丹朱,丹朱不肖,尧弃其子而让位于舜,舜又避于南河,百姓趋而奉之,不得已而即帝位。你是怎么回事?你是把你哥哥杀了才得到齐国。这又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齐桓公大怒; “匹夫出言不逊,推到路旁杀了。”’
  左右过来推宁戚,宁戚颜色不变,无惧意,仰天叹口气说。 “桀杀龙逢,纣杀比干,今日宁戚与之为三矣!”
  齐桓公一听,这话咬人哪,还杀不得,又令绑回来。心说:夏桀王杀了忠臣关龙逢,亡了夏朝。商纣王杀了忠臣比干,亡了商朝。你宁戚是第三个了,你愿当第三个被杀的忠臣,我可不愿当第三个亡国君。左右把宁戚推回齐桓公车前,齐桓公转怒为喜说: “把他的绑绳解开。”
  左右把绑绳解开,宁戚问。 “为什么又不杀我了?”
  “寡人聊以试子,哪儿能真把你杀了呢,你视死如归,又能直言吾短,可称得起是一个正直的君子了,象你这样的人是不可多得的,你要愿意留下,寡人必当重用。”
  “真的?”
  “真的。”
  “好,我这儿有一封信,请您看看。”
  宁戚把管仲的书信递上,齐桓公打开书信一看,书中略云:
  臣奉命出师,行至猖山,得卫人宁戚。此人非牧竖
  者流,乃当世有用之才,君宜留以自辅。若弃之,见用
  于邻国,则齐悔无及矣!
  齐桓公看罢书信,非常惊愕“哎呀呀!宁戚呀!有管仲的书信,怎么不早拿出来给我看,寡人要真把你杀了,岂不后悔!”
  “那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人生谁无死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臣亦聊以试君。臣闻‘贤君择人为佐,贤臣亦择主而辅。’臣聊以试君者,是看看我君是不是喜欢直言。如果吾君是好谀恶直者,而我又是个直性人,不能说假话,就是留下我,早晚也会把我杀了,既然早晚也是死,不如我先试试,如果君以怒色加臣,臣宁死也不出相国之书矣!”
  齐桓公得了一个宁戚非常高兴。当晚,给宁戚改换衣冠,拜为大夫。正是:
  短褐单衣牧竖穷,
  不逢尧舜遇桓公,
  自从叩角歌声歇,
  无复飞熊入梦中。
  书归正转。且说萧何拿着韩信交给他的角书,挑着大拇指,说:“贤士真有宁戚之风,您简直就是第二个宁戚呀!”
  两个人说了会话,各自歇息,一夜无书。
  单表第二天萧何上早朝,带着张良的角书,心说:韩信在他没拿出张良的角书以前,我就看出他是个帅才,几次保举,大王你都不用,当你见了张良的角书以后,看你还有什么说的。我萧何的两只眼睛是识人的,你别只相信张良,我萧何的话也应好好的考虑呀。萧何想着,美滋滋地上殿,见了汉王行礼已毕。汉王说。“有本早奏,无本退班。”
  萧何一听,心说:你把昨天的话都忘了,这刚设朝就无本退班了,说:“且慢,大王昨天说的,不议了吗?”
  “萧何呀,寡人是说叫你睡不着觉的时候,好好地想一想,难道你没有想吗?韩信有不可用的地方,还议论什么呢?”
  萧何心说。你还坚持你那想法呢,看你怎下这个台阶!想到这,说:“臣我睡不着的时候想过了。可是,张良给荐举元帅来了,为臣不能不奏知我王啊,这不能不议论议论吧?”
  “当然要议论了,我想张良是说到哪做到哪儿,张良荐举来的元帅在哪里?什么时候到的?”
  “张良荐来的元帅早就到了南郑了。”
  “寡人怎么不知道?”
  “不但主公您不知道,连为臣我也不知道。请您看这个吧。”
  说着递上张良的角书。刘邦接过来一看。是三角型的信,乐了,说: “果然是张良的角书。哈哈哈哈……”
  萧何心说,等你打开看,你就不哈哈了。
  “萧何呀,幸亏咱没用韩信哪,不然,咱怎么安置张良荐来的元帅呀。”
  刘邦把角书打开一看,张良荐举的元帅就是韩信,脑袋“嗡”一下子,眼前一黑,心说:我不是看错了!再仔细一看,一点不错,是韩信。他半天没说出话来,瞧这大窝脖窝的,他真想抽自己的嘴巴。这可怎么说?这韩信用还是不用?不用吧,他就是张良荐举来的,用吧,我就栽给萧何了。萧何一定在想;我三番两次地保举,你净是褒贬,直到拿着角书,还说幸亏没用韩信。这说明,不仅是看不起韩信,你连荐举人也没看起,对得起我萧何吗?韩信也会想,你怎么想就由你去想,好在咱还没见面。你拿着张良的角书不献,可量去了我刘邦的长短,给我出了难题。刘邦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儿,最后叹了一口气,说: “萧何呀,原来韩信是张良荐举来的,他怎么拿着张良的角书不早献呢?这叫我们多么被动啊!你可别多心,你为国求贤,寡人是知道的,寡人之不肯用韩信是出于慎重啊,国家兴亡系于一将。这回有张良的角书了,把韩信宣上殿来,寡人封他为大元帅也就是了。”
  “大王,那可不成。”
  “怎么不成呢?”
  “韩信不早拿出角书,是怕人们瞧不起他。起初为臣也确实瞧不起他,经过谈话才知道他有真才。头次保举,我王封他为连廒官,看他是否能胜任,不就是看不起他吗?韩信呢,毫无愠色地当了连廒官。二次保举,我王封他为治粟都尉,他又干出了出色的成绩,全国给他来挂匾。为臣三次保举,我们还要叫人家等半年。这就是我们无理了。韩信不献角书是怕人瞧不起,要凭真本事作元帅。结果够帅才了,还要等半年,这才气走。这是我把他追回来了,我王还是不用。这就太无理了。大王,您知道韩信是在什么情况下才猷出张良的角书的吗?”
  “我正要问及于此。”
  “是昨天晚上我睡不着觉,想来想去,对韩信产生了怀疑,我去看他的动静,被他发现了,为去我的疑心,才拿出张良的角书。我们平时看不起人家,有无理的地方,今天韩信拿出张良的角书来了,又简单的封他为元帅。要把韩信再气走了,恐怕就追不回来了。”
  “那得怎么办呢?”
  “满足他的要求。”
  “他有什么要求?”
  “昨天晚上我去察看他,他正在写愤诗,其中有这么两旬: ‘何日推轮毂,丝纶罢钓鱼。’他有捧毂推轮、金台拜帅的要求,我们要满足他的要求。别看我们有亏理的地方,这样一来我们也就对得起他了。”
  “萧何呀,这样做好是好,可我没拜过帅,得怎么做呢?”
  “这个您不必担心,为臣我到书上查去,明天奏知大王,拜帅应怎么拜,大家不就明白了么。”
  “好,依卿所奏。还有什么事吗?”
  “大王,拜帅的事可要保密。这可是国家最大的典礼,除了国王登基,其次就是金台拜帅。在拜帅之前拜谁为帅一定要保密。”籍,整整忙了一天,本章修好了。第二天上朝见汉王,萧何把修好本章奏上,刘邦一看本章内容可真不少。都是什么内容,就不必细说了。反正从开始做准备到拜帅完了,全是这本章的内容。
  刘邦从头至尾看了一遍,说:“萧何呀,这拜帅的举动可真不小啊。”
  “大王,金台拜帅是国家最大的典礼,从古至今,行金台拜帅者很多,商朝成汤拜伊尹,周朝武王拜吕望……又过了这回是大王您拜韩信。”
  刘邦批准本章后,说:“萧何,这拜帅之事就交给你了。”
  “为臣遵旨。”
  萧何可忙了。他先派大将灌婴带一万人,到南郑西南二十里锦屏山下修筑将台,限期修完。灌婴领一万人,按着图本督工修建。
  萧何走公事通知全国四十一县,准备拜帅事宜,满朝文武也各做各的准备。就是拜谁为元帅,保密没有发表。
  金台拜帅是百年不遇的大事,举国上下都做准备,谁也不知道汉王要拜谁作元帅,都在猜测。单表舞阳侯樊哙跟孝义侯王陵说: “我说王陵啊,汉王金台拜帅,到底拜谁为元帅,你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
  “真闷死人哪,拜谁作元帅,保的什么密呢!”
  “准是有保密的必要吧,不然就不保密了。用不着纳闷儿,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么。”
  “那还用说么,咱们猜猜,汉王能拜谁作元帅?”
  “那能猜着吗?”
  “我能猜个差不多。”
  “你猜拜谁?”
  樊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尖:“拜我为帅。”
  “拜你?”
  “你想啊,拜帅的目的不是东向与项羽为敌么。”
  “是呀。”
  “项羽那么勇,谁敢与他对敌,鸿门宴上我敢跟他瞪眼,唯我足以挡之,可能是拜我为元帅。”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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