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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挂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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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 ‘君剑磨来雪练霜,白蛇曾在此中亡,强秦已破封西蜀,剑刃藏锋且入囊。’啊。”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天子剑磨出来是非常锋利的,斩白蛇,破秦国,都是用的它。强秦已破封西蜀,秦国灭了,刘邦被封到蜀地,这叫剑刃藏锋且入囊,这口剑是暂时不用了,是宝剑还匣。那么,这剑二次出匣,它就不快了吗?”
  “这么说你这天子剑是卖的得人了。”
  “当然得人了。”
  “这宰相剑卖与何人了?”
  “佩带宰相剑,得有宰相八德。〃
  “何谓宰相八德?”
  “宰相八德也占八个字是:忠、正、明、辨、恕、容,宽、厚。首先得忠诚、正直,做事正大光明,主持正义。明,是明才,为国家得荐举贤才,得明察秋毫才行。辨,是明辨是非。恕,是能宽恕人,不计较别人的过错。宽,是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也不能宽容放纵,不加约束。厚,指厚道,待人诚恳,不刻薄。这就是宰相八德,没这八德也不能佩带此剑。”
  “说的是,这口剑又卖给谁了?”
  “卖给沛县萧何了。”
  “萧何?”
  “啊,萧何。”
  “这个人有何征验?”
  “有征验。他翊运元勋,经纶汉室,不事干戈,全仗仁义,约法苏民,漕河广济,布衣同心,起自丰沛。此人有宰相大才。前在关中除秦苛法,约法三章的时候,我就把宝剑卖给他了。”
  “这口剑卖的也很得人了?”
  “自然是得人啦,这叫‘相剑曾将太岳磨,霜锋消得国中魔,咸阳忽遇真良佐,不惜千金价值多。’没要钱我就把宝剑送给他了。”
  “嗽,先生已将天子剑、宰相剑,卖与汉王、萧何,可谓得人矣。”
  “当然是得人啦,今天见到您啦,这元戎剑也算有了主了。” 。
  “佩带此剑也得有德了?”
  “当然,佩带此剑得有元帅八德。”
  “何谓元帅八德?”
  “也是八个字是:廉、果、智、信、仁、勇、严、明是也。首先得廉洁、廉正无私。果,指果断,凡事有决断,不犹豫。智,指有智慧、有见识,得足智多谋。信,指讲信用,说话得算数,说到哪儿做到哪儿。仁,是仁爱,仁者无敌嘛。勇,指勇敢,做事得有勇气,要有敢做敢为毫不畏惧的气魄。严,是严肃,得使人敬畏。明,是明察秋毫、明辨是非。没有这些也是不能佩带元戎剑的。”
  韩信叹了口气说:“先生,欲把这口剑卖与小子,可我韩信自投军以来,在楚国当了三年执戟郎。灭秦之后,是人都封了官,唯独我还当执戟郎,而且是加了封的。我素无重名,既无征验又无八德,岂不有负此剑!”
  “这话不能这么说,据将军所学所养,叫我看就是孙武、穰苴二人加一起,也未必能超得过将军。您是未遇识主,好比昔日之千里马,未遇伯乐之时,杂于槽枥之间,遭入奴隶人之手,与平常马一样看待。后来遇到伯乐,则扬颈长嘶,才知道它是千里马。您不也是未遇识主么,故不知其为元戎也。一旦遇到识主,言听计从,享九锡之荣,极人臣之贵,还能象今日之碌碌乎?”
  “唉,我现在是一筹莫展,百计难言哪,前者屡次上表,霸王不听。今又欲迁都,大势去矣,我已经当了三年执戟郎了,还能跟着到彭城去做执戟郎么,我还是归还故里,仍旧钓我的鱼去吧。”
  “将军差矣,这么想可不对。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不有那么句话么,没有梧桐树,引不了凤凰来。因为,凤凰鸟大,一般的树,枝干密,落不下它。梧桐树,枝干稀,适合它落.所以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跟忠臣可不一样,忠臣,讲忠臣不事二主,不管这个主多么昏庸,也得一忠到底。贤臣就不然了,要择主而仕,否则,就称不上贤臣了。千里马也可以去找伯乐么,以将军之抱负,岂可按迹衡门为一钓叟耶。您说是也不是呢?”
  韩信听到这儿,上下一打量这位乡亲,说道, “嗯,先生你是卖宝剑的吗?”
  “是呀!”
  “不对,你说的不象是买卖人的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良听罢又是一愣!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大散关章平奉承
    话说韩信听这位卖宝剑的乡亲,语言动人,议论出众,不象是买卖人说的话,才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良听罢一怔,说:“我是卖宝剑的。”
  韩信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笑容,说道: “在明月之下,灯烛之前,细观先生的一举一动,莫非韩国之张子房乎?”
  前文书说过,韩信在跟张良一见面时,借着月光一看,就觉得在哪儿见过,可一时没想起来。赶让到屋里,借着灯光再看,是在哪儿见过。两个人谈来谈去,韩信就想到他是张良了,才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卖宝剑的吗?他见张良没说实话,还说是卖宝剑的,才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笑容,心说,别绕脖子了,干脆给你挑明了吧,才说:在明月之下,灯烛之前,细观先生的一举一动,莫非韩国之张子房乎?意思是你该说实话了,别再跟我演戏啦。
  张良站起身来,乐了: “啊,哈哈……既被将军识破,则不敢隐瞒矣,我正是张良。久慕大名,不敢遽见,今晚拜候,是实有深意。”
  “先生请坐。”
  二人坐下,韩信又问: “先生有何见教?”
  “我今天来卖宝剑,实卖‘荐’也。所谓‘宝剑,是保举之‘保’,荐举之‘荐’。所以我说先观其人,次观其行,如若相称,便以‘宝剑’相赠,我就荐举荐举您。如不相称,虽有万两黄金,也不敢轻售。你要不够元帅资格,就是你有万两黄金,我也不能荐举你做元帅。”
  “先生,我明白了,您是要荐举我到汉王那儿去做元帅?”
  “正是,汉王实是长者,暂居褒中,终成大事,将军肯从愚见,弃楚归汉,到那儿就是元帅。”
  “能那么容易吗?到那儿就做元帅。”
  “容易得很。”
  说着,张良取出一物,递给韩信:“此物,贵似连城和氏壁,奇如照殿夜明珠,休言吕望千条计,不及区区一纸书。”
  原来是一封三角信。三角信就这贵重吗?张良说的不假,它真象价值连城的和氏璧那么尊贵,也如同照殿夜明珠那么出奇。吕望就是姜尚,是保武王伐纣的大元帅,他能定出千条妙计,可也赶不上这封三角信。真的,把和氏壁、夜明珠、吕望的千条妙计加一起,也不一定能当得了元帅,拿着这封三角信就可以当元帅。
  韩信接过三角信,笑道: “我持此角书到汉家去,就可以当元帅了?”
  “正是,这是我跟汉王订的约,有持角书者,即我荐去的元帅,必当重用。”
  “嗯,这是没说的了。可是,你把栈道烧绝了,我怎么去南郑,打哪儿走呢?”
  “唉,栈道烧了,那是汉王过孤云山时,不戒于火烧的,怎么说是我烧的呢?”
  韩信笑了。 “栈道不是你烧的,谣言是你造的吧?”
  “这个……”
  “烧栈道、造谣言、来访我,不是一个人做的么,不是你是谁?”
  张良也笑了:“将军所见极是,且莫声张。”
  “我不声张,可我怎么到汉家去呢?”
  “有办法。”
  说着,张良打开包袱,取出两卷地图放在韩信面前。打开一卷,韩信一看是陈仓地图。张良指着地图说。“这是打秦国宫中得来的,是一卷机密地图。将军到汉家去,出了大散关以后,入岔口去陈仓,过乱石滩就是峨嵋岭,过了峨嵋岭是太白岭,过了太白岭就到孤云山的后山了,打这儿奔两角山,穿过两角山就到南郑了。走这条路比走孤云山栈道还近二百里哪。将来发兵时就走这条路。”
  “好。”
  “这个你收着,这儿还有一卷三秦的地图。”
  张良又把三秦地图打开,说道:“这是我送汉王回来,在三秦游历四十天时亲手画的。将来你取三秦时,有它连向导都不用了,这个你也收下。”
  韩信把这些东西都收下了,说,“先生,有了这些东西,我就可以到汉家去了。您以后上哪儿去呢?”
  “我给汉王去办那第三件事。”
  “什么事?”
  “我答应给汉王办三件大事。第一件是,让霸王搬家,如今迁都有日了,第一件事算完成了。第二件大事,是访一位兴刘灭楚的大元帅,这算是办完了,将军你到了南郑,这第二件大事也算完成了。第三件大事,我将学学当年的苏秦,去游说六国,叫他们都弃楚归汉,以孤立霸王。不用都说反,我能说反两处就把霸王牵制住了。你到汉家作了元帅以后,取三秦,夺咸阳,你只管进兵,我管叫霸王不能往西来,以助你成功。”
  “很好,将来你我二人何时何地再见面呢?”
  “将军,你取下咸阳之后,我们在咸阳见面。你取下成阳时,我也就赶回咸阳来了。那时,我们再共同商议怎么平六国、战强楚。”
  就这样,两个人整整谈了一夜。傍天亮,张良告辞,说:“趁天不亮,我得走了。”
  “好吧,咱们将来咸阳见了。”
  张良辞别了韩信,回韩国怎么去办那第三件大事,暂且不表。
  单说韩信自张良走后,每天该上朝还是上朝,继续当他的执戟郎。他怎么不立即上汉家去呢?韩信想:我做好弃楚归汉的准备,走得等待时机。等什么时机呢?等霸王迁都,霸王迁都离咸阳时你往东奔彭城。我往西奔南郑。趁乱,你东我西,省得出事。其实,韩信此时要走也就走了。为免得出事,要等迁都时再走,没想到没等到迁都,范增回咸阳来了,韩信再走可就困难了。
  话说范增奉了霸王之旨,离咸阳去彭城给楚怀王上尊号。路上非止一天,这天到了彭城,次日去朝见楚怀王。上殿行礼完毕,楚怀王问: “范增何事前来见我?”
  “臣奉霸王之命,来给您上尊号。”
  “上什么尊号?”
  “封您为义帝,请您到郴州去养老。”
  怀王一听就火了: “我说范增啊,我问问你,我与项羽,我们俩谁大?”
  “您是君,项羽是臣,自然是您大呀。”
  “君出令者也,臣奉君之命而宣化者也。、这话你懂不懂?”
  范增一听楚怀王这一连两问,心说:楚怀王是真火了,这叫我怎么答复?要说不懂,我成什么人啦;要说懂,他下面还不定说出什么来呢,我还得听着。想到这才忙说道。“臣焉能不懂。”
  “你懂得就好,昔日立吾为国君,以属天下之望,以此诸侯悦服而得入关中。我有约在先,先入关者为王。今项羽背约,自立西楚霸王,分封天地诸侯不算,怎么还给我上尊号,封我为义帝,这不是首居其下、足居其上,冠履倒置了吗?尔为项羽亚父,当极言苦谏,以正其过才是,怎么反助彼为恶,此亡秦之续耳,尔心独不愧乎。”
  范增俯伏在地说:“臣增累次苦谏,项王不听。臣亦两难,不过为君所使耳。”
  “范增,你是项羽心腹之人,正当苦谏,岂可委于从命而略无可否,此乃阿附小人,非大臣以道事君之体也。”范增无言以对,惶恐无地。楚怀王叹了口气,说:“唉,范增啊,你也不用两难了,你不是为君所使,来给我上尊号,让我去郴州养老去吗?”
  “是的。”
  “现在是你们君臣当道,让我去养老我就得去养老,郴州那里我不愿意去,既然是养老,在哪儿不是一样么,范增啊,我求求你跟项羽说说,就让我在彭城养老不行吗?”
  楚怀王说到这儿,站起身来回后官去了。范增心说:你求我跟项羽去说,我这不是成了项羽的走狗了么!不管你怎么骂我,我先忍着,反正你得上郴州去,咱慢慢地劝吧。
  过了不久,季布来到彭城。一见范增,范增问:“季布你到彭城做什么来了?”
  “奉霸王的旨意,来见您,叫您督促楚怀王赶紧迁往郴州。”
  “为啥这么急?”
  “霸王好迁都彭城啊!”
  “我曾嘱咐过霸王,不可离开关中,那是兴旺之地呀,为什么要迁都呢?”
  “霸王说是天意让他迁都。”
  “什么天意?”
  “因为咸阳市上发现了几句童谣。”
  “什么童谣?”
  “童谣是: ‘今有一人,隔壁摇铃,只闻其声,不见其形,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霸王说这童谣是天意,句句都是指他说的。所以要顺从天意,迁都彭城。”
  “这童谣分明是有人制造出来的,怎么可以轻信呢?没有人谏止吗?”
  “怎么没人谏止呢,谏议大夫韩生说童谣是有人捏造出来的,不足以信,劝霸王不要迁都,霸王不听,韩生下殿时说了两句讪上之言: ‘人言楚人沐猴而冠,今果然矣!’霸王一怒,油烹了韩生,就再没人提谏议谏止迁都了。烹了韩生以后,这才派我来见您,让您敦促楚怀王赶快到郴州,空出彭城,以便迁都。”
  范增听到这儿,忙说: “季布,你赶快回咸阳,不可耽误。”
  “为什么?”
  “咸阳可离开不得。”
  “霸王迁都决心很大,我是制止不了的。再说我来是让你敦促楚怀王快些到郴州去的,楚怀王没走,我马上回咸阳怎么回奏呢?”
  “季布,你回咸阳见霸王,就说我说的,楚怀王不愿上郴州去,他要求在彭城养老,把我都给骂了。不过,这不要紧,我慢慢地劝说,仍叫楚怀王上郴州去。霸王一定要迁都彭城,也要等我回咸阳后再迁。你这么回奏就行了。事不宜迟,你马上就走。”
  “好吧。”
  季布没有停留,立刻往咸阳返。范增想:只要我回到咸阳,说什么也不能让项羽迁都。可惜项羽早已不听他的话了。
  再说季布,回到咸阳,见霸王就把范增所说的话,如此这般地一回奏。霸王一听,勃然大怒,说道:“怀王乃民间竖子,是我家所立,尊以为王,千载之奇遇矣。今为义帝,让你上郴州,怎么还要占着我的彭城不走呢,我岂能容之。”
  随书写一旨,命季布: “你速返彭城,让范增催促楚怀王限期离开彭城。”
  “臣尊旨。”
  季布走后。霸王传旨:“桓楚、于英听令。”
  “臣在。”
  “你二人速赴九江,使九江王英布会同临江王共敖,衡山王吴芮,带兵潜于大江中埋伏.待楚怀王至大江,假以出迎而杀之。事后,扬言楚怀王行到江中,遇风船翻淹死,以隐前情。”
  “尊旨。”
  桓楚、于英二将奔赴九江,先让他走着,暂且不提。
  再说季布,这天回到彭城,范增问。“季将军,怎么回来这么快?”
  “老亚父,我回到咸阳回奏霸王,霸王一听就火了,没容停留,又命我回来,这有上义帝书,请速催义帝上郴州。”范增接过上义帝书,打开一看,书中写道:
  西楚霸王臣项籍,稽首顿首上言日。伏以奉命破
  秦,直抵咸阳,子婴受首,严正国法。仰尊陛下为义帝,
  实为天下之主也。然彭城路当南北之冲,乃用武之地,
  甚非陛下所宜居也。今郴州乃湖南名郡,左有洞庭,右
  有彭蠡,山水秀丽,帝王之都也,请陛下幸临以观天
  决,下情不胜激切之至。
  范增看罢,心说,这回省得我多费唇舌了。因为初见楚怀王时,被楚怀王义正词严地斥责了一顿,他正愁无法再劝楚怀王呢,有了这个就省得为难了。想到这说: “季将军,你来的正是时候,明天你我一同上殿,去面见楚怀王吧。”
  “啊,老亚父,我同您一起上殿可以,劝楚怀王迁都上郴州可得您说话呀。”
  “我也没法说了。”
  “您怎么没法说呢?”
  “因为我初来时,一见楚怀王,就受到楚怀王一顿斥责,我无言以对。之后,我也没再上殿劝他走。我想,等他自动走就得了,他还不走。你来了,正是时候。” ’
  “老亚父,我是武将,不善于说话呀。”
  “不是让你说话,我也用不着说什么了,明日上殿你把霸王的旨意奉上,我想楚怀王还是识时务的,看罢之后,他会动身上郴州去的。”
  “要是这样,那明天我随亚父一同上殿。”
  话说次日,范增、季布一同上殿。行礼完毕,楚怀王问:“二卿上殿,有何事启奏?”
  范增说。 “霸王派季布前来上书。”
  “呈上来。”
  季布把书呈上。楚怀王打开书信一看,气得浑身直哆嗦,脸都变了颜色。
  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呢?这事搁谁身上也得生气。楚怀王看到“……仰尊陛下为义帝,实为天下主也。”气就来了,心想:过去纯粹是拿我当牌位。两路伐秦时我有约在先,谁先进关谁为君,刘邦先进了关,你为西楚霸王了。今又尊我为义帝,说什么“实为天下主也”。我做得了主吗?你是臣,我是君,你这臣给我这君上尊号,叫我去养老,我要是七老八十,上了岁数,老糊涂了,去养老也可以,可我才十几岁,比你还小呢,怎么就去养老呢?养老也可以,用不着我这牌位了,就让我在彭城养老都不行。说什么“彭城路当南北之冲,乃用武之地,甚非陛下所宜居也。”,非得让我去郴州“以观天下”,在彭城“以观天下”都不可以。我不愿意去郴州,就是“乃听细人之言,不从所请,致使君臣有相疑之私……”看来,我只有听你这粗人之言,“从你所请”,得立即上郴州去了。你已经“不胜激切之至”了!我要是再不走,你是一定不能相容的。楚怀王哪里知道,项羽已经是不能相容了。
  楚怀王看完了霸王的上疏,叹了口气。“唉,我说范增啊。”
  “臣在。”
  “你这人情我是白托了。”
  “这……”
  “范增啊,你也别这个那个的啦,你们君臣就这样做下去吧,但愿你们能江山永固。我走,我这就动身去郴州。你也别为难了,下殿去吧。”
  “是,臣遵旨。”
  范增心说: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只要你走就行了,这才灰溜溜地同季布走下殿去。
  楚怀王传旨:“左右大小官员,速作准备,三日后起程赴郴州。”
  “尊旨。”
  各官员下殿。楚怀王回到后宫,见了魏氏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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