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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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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汉子怒道,“就算你早知道吴大郎生的这么好,也没你的份!谁不知道,他跟他美貌的表妹还牵扯不清呢。你算啥?”

吴景带了一个车队的箱笼,骑马从东街口走过。他刻意放慢了马速,慢慢打量着老家的一切。五年了。一砖一瓦如在梦中,现在又都在眼前了。只这行为放在别人眼里,就是“衣锦不能夜行”了。王翠蓉远远地就瞧见他身上的藏青色的褂子,被风一吹,端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骏马少年,心中暗想,真不辜负他老人家在临城里头留下的花名。

作为主妇,她不得不带了一大家子在门口迎接,见他来了,按捺住心头的不适,连忙上前笑道,“夫君回家了,老太太可等得好急。”话音未落,那颤颤巍巍的老太太早已经“哇啦……”一声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大郎啊,你终于回家了。”

老太太哭得涕泗横流,一张脸都哭糊了。看热闹的人也已经窃窃私语起来。吴老太太也不管不顾,她本来就是村妇出身,这时候眼泪一个劲地往吴景身上涂,好一个酣畅淋漓。

王翠蓉在心中冷笑:你这样一个人,还装什么孝子?别死在女人身上都是好的了。

谁知道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抓住了肩膀,然后长揖下去,“愚夫长期以来在外奔波,都靠了娘子操持家计,为夫在这里谢过了。”王翠蓉的脸色立刻就绿了。装,真会装!她连忙也福了身,“这本是妇人的职责,妾如何敢居功……”话才说到一半,忽然被身后的低泣声打断。王翠蓉就势让开,表小姐就如一朵梨花带着雨出现在众人面前。

“表哥……”

围观的人听着,心都酥了一半。

吴家的这段公案,街头巷尾都有传说。见到表小姐果然美貌,围观的人眼都直了……都一个劲地去瞧吴景,想瞧出些猫腻来。谁知道吴景轻咳了几声,却扶着老太太往里头进去了。“表妹快进来!”

本来有些失落的表小姐破涕为笑,扭了扭腰肢进去了。

围观的人见没有东西好瞧,只能数一数吴大郎到底抬回来多少箱笼。许久,一个汉子叫了起来,“有两百抬,足足有两百抬!”

另一个汉子笑道,“两百抬算什么?你知道最难得的是,其中一半都装了黄金呢!我家外甥跟着吴大爷出去,本来也以为死了,这下子回来,也都发财了。昨天他替吴大爷先行了一步赶回家报信,回来单单给我的丈母娘就一百两银子!”

四周的人好不艳羡,说了一些,也就散了。毕竟别人的银子又装不进自己的口袋里去。只不过这一下子,吴家已经隐隐有成为临城首富的趋势了。

内堂里,吴景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三个头,“娘,是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

看着老母发白的头发,他不禁暗暗后悔,当年所做,也许真的是错了吧……“表哥啊!”李春宜再也忍耐不住,也跟过去跪在了他的旁边,泪水盈盈地瞧着他,“表哥我等你等得好苦!”

“好孩子,你们都快起来吧。”

思念已久的孩子回来,纵然是老夫人,脾气都温和了不少。王翠蓉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出母慈子孝,表哥表妹情深的好戏。

果然……吴景轻轻地揉了揉李春宜的头发,含泪笑道:“表妹怎么还那么喜欢哭鼻子?我记得你现在都是大姑娘了,都十八了吧。哭得像个小猫一样。”一边说着,一边去捏她的鼻子。才伸到一半,又顿住了手,“看我糊涂了,表妹肯定已经定了亲了。怎么还能像小时候一样。”是见到她头上的少女发髻,才肯定她还未出嫁。但十八岁的少女,亲事肯定已经定下来了。这种事情,他还是很相信王翠蓉的……虽然她有时候不可理喻……

他转头去瞧自己的妻子,却看她并不围在自己身边,只在旁边静静地站着,一句话都不说。脸上含着温柔的笑意。她还是这样的识大体,懂事,除了少数时候完全不讲道理……“翠蓉,你也过来。”

她用笑容掩盖内心中的不耐,笑吟吟地走了过去,还轻轻低下了头,“夫君。”

“像以前一样叫我景哥吧。翠蓉,你一个妇道人家,这五年来辛苦了。”他帮她抚了抚头上的簪子,只觉得她身上带了淡淡的幽香,令她心中不禁一荡。

她是个那样美的美人,他在外头见过那么许多女人,都没见过有她这样的风情的。并不缺乏柔美,又带了许多别的女人没有的飒爽和英姿。一柔一刚奇异地糅合在一起,见之令人心动。

这个女人,与自己青梅竹马长大,后来又嫁给自己。虽然有过不愉快的往事……可是也是这个女人,在自己出门多年之后,撑持起家计,这是对自己怎样的深爱才能做到?想到这里,他不禁充满了感激和动容。

这样看来,她那时候的无理取闹,都不值一提了。他决定原谅她,给她尊重和宠爱,给她以一个正室夫人所能拥有的一切。

“翠蓉,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王翠蓉听他说这些不上道的话,不禁暗暗咬碎了银牙。老太太也闭上了眼,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没有听到。表小姐哭红了眼,只觉得百爪挠心。表哥变了!怎么可以这样!

“景哥回来,我得去厨房看着。我怕厨房做不出景哥喜欢的味道呢。”王翠蓉轻轻一笑,连忙下去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

表妹更想问。“表哥表哥表哥……”

上菜的时候,翠蓉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得从厨房里出来。应付这几个人,比应付商场上的老油条更累。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只要她是吴家的女人一天,她所依仗的一切,就都是吴家。这个又贱又没用的男人,掌握了她的生杀大权。

见表哥表妹的眼睛都红红的。翠蓉笑道,“景哥以前最爱这道鸳鸯鱼。表妹你离鱼比较近,给景哥挟一块吧。”

7第七章 不想同房

明晃晃的高烛热烈地燃烧着。空气里也都是喜气洋洋的味道。

李春宜简直是喜极而泣。八宝髻上的那颗石榴石钗子,还是当初他送的。红艳艳的特别好看。口脂特意去明秀坊里头买了最好的。她坐在这大堂里头,都感觉自己的身上发出艳光。她隐约间都能感觉到表哥正在看她,看得她浑身都发起烫。

“表哥,快吃鱼。”拿筷子挟了鱼给他,连老太太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众人都是欢喜的。除了王翠蓉。

她回了翠微居的时候,只感觉整个身子都快要瘫软下来。她的面皮发紧,心中只暗暗叫苦:今儿个只是见了第一面,就这般辛苦。以后的日子,又要如何过下去?

让金枝送上洗澡水,撒上喜欢的花瓣,踏入澡盆里,她累得都快要睡死在里头。可是才闭了一会儿眼,就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还没回过神来,却见到那一袭青衫的男人正眯了眼,笑着看她。

怎么居然是他!这好好的日子,他怎么要来这里!难不成他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厌吗?

赤…裸的胸口,热气腾腾的,她的一双眼睛都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样,水淋淋的……这样一瞧,真是有不堪蹂躏的娇羞感觉。原来她竟有这样的一面!

那男人发现,自己的兴致忽然就有了……“翠蓉,你这样很美。”

“呲……”地一声,她才发现居然是自己用手指头紧紧抓着木桶,居然划出那样大的声响,连手指头都生疼。她愣了一会儿,看进他的眼睛里去。却见他的眼睛里幽深又黑暗,远远地像是望不尽似的。

“我……”她咬牙。能怎么办,他是她的夫!装作面无表情的,装成一座浑不在意的冰山,对他冷淡地说一句,“请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裳了。”

他却笑道,“咱们是夫妻,你又何必要避着我?”

夫妻?有这样的夫妻吗?“景哥可怜可怜我罢。”半晌,她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她与他一起长大,从八岁到十五岁,深深地知道他的喜好。小时候,伺候不好他,便要受吴老太太的打骂。她又怎能不好好地揣摩他的心思?

他喜欢柔媚的女孩子。每次自己装可怜,就能够获取他难得的怜惜。就像李春宜,那一款的女子,总是他的心头好。就像地上白月光。

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带点期冀的目光凝神看着他。他果然叹息一声就转身出了去。

桌子上有一杯热茶,居然是他倒好给她的。等她穿衣出来,她都有些受宠若惊了,“景哥现在越发地知道讨女人欢心了。”一句讽刺的话,被她用赞美的口气说出来。吴景细细地琢磨一番,还是将那疑心去了——她必定是在感激自己对她的体贴,便忙笑道,“翠蓉,你是我的妻,这么几年,你辛苦了。”

她的脸颊因为洗澡而通红,越发显得肌肤如凝脂。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她,却被她“不经意”间避开。

“你从广州回临城,那么远的路,也该累了,怎么又来我这里?我已经将好景轩给收拾好了,你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我现在就叫金枝过去弄好……”

“娘子!”他打断她。她的心一跳。

“什么?”

“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什么?景哥想要休息,我自然是叫金枝过去……你觉得怎么样?唔……”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瞧他!他怎么敢?他怎么居然敢?他居然二话不说,走到她面前,搂住了她的腰,那一张嘴,居然立刻就堵了上来。她只觉得这厚颜无耻的嘴唇,软软的如蜗牛一般,又如蚯蚓在蠕动!怎么这么恶心?人真的可以不要脸至此吗?

屋子里的蜡烛都跳了一跳。这一刻,她心如刀绞。

十四岁的午后,蔷薇架下,他们两个人一起捣着凤仙花汁。十七岁的少年笑着对她喊,“翠蓉,把那碟子给我拿一下!”他们两人一起卖着自制的胭脂。吴家的胭脂,在整个临城都是极有名的。每隔十天,这两人就要捣鼓一批新的货出来。胭脂单子是祖传的,不能泄露给别人。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仿佛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他笑嘻嘻地凑过来接碟子,只不过身子站得不稳,他的唇,猝不及然地,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蔷薇的花瓣落在她的脸上,空气里头都是脸红心跳。她一回神,就发现已成过往。

那柔软的,殷勤的,英俊的少年,早就成了眼前这一个让人见之憎之,闻之恶之的青年了。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终于推开了他。

“吴景……”她听得自己的声音很虚弱,虚弱到仿佛说下一句就会断了。

“唔……”他也气喘吁吁,带着迷离的眼看她。是否他也想到曾经?想到曾经有过的好时候?还是这一刻,让他失神的,只是欲…望?

“你累了,你快去休息吧。”

他一愣,随即带了嬉皮笑脸道,“我是累了。今晚在你这里休息。”

“……”

沉默半晌,终于说出了一个拒绝的理由,“我生了脚气,见人就要传染的。你还是不跟我睡觉比较好。”

“……”

虽然自我诬蔑是一种让人心生不爽的行为,总比与禽兽共枕的好。她是多么了解吴景,这人跟所有开屏的雄孔雀一样,有一点点的洁癖。她是非常相信,他就算想要嫖…娼,也是要求那妓…女里三层外三层地洗一遍的!这种人的生意最不好做了!

“那我走了。”他纠结犹豫半晌,往外头走了半步,然后又掉头回来说了一声,“我会给你寻治脚气的房子的!放心,我不会让你独守空房的!以往也就罢了,现在我回来了!”

“啪——”吴景不会知道,他才走出翠微居,里头就摔了一个蛊子。他以为那深爱他,却深恨不能亲近他的王翠蓉,正气得浑身发抖,“去你老娘的独守空房!祝你早日得花柳病,这辈子都不要踏进我的屋子!”

这翠微居的后头,正是那蔷薇花架。但是她不叫人去打理,那蔷薇花早就不开了,只剩下伶仃的藤枝。那曾经一起捣制的凤仙花碟子,也都被她给打烂了。

吴王氏胭脂铺,明儿个终于要迎来它们的吴老板。她凉凉一笑,对着账本核对起来。她可不准备这五年给吴景打白工。该她的,她一分都不会少拿。他回来了也好,终于可以好好分割一下财产,也许和离,是适于她的最好的结局。

她现在很有钱,也算得上绮年玉貌,丢开他,何尝不会有更广阔的天地?只这之前,就先别撕开脸罢。

8第八章 都给你

吴王氏胭脂铺不仅是临城最大的胭脂铺子,在其他几个郡县,也都是十分有名的。

胭脂铺子分为几个档次,有专门为富家千金服务的,也有给小家小户的姑娘们准备的。单单在临城,就有十六个铺子,即使是镇上,都有着分铺的。

吴景觉得,十分地满意。

待他们转了一大圈,走到其中一个铺子的后头休息的时候,他忍不住捏住了王翠蓉的手,笑道,“这些年,多亏了你了。”

她只是抽开手,淡笑不语。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俩一起担了货担一起去街上卖胭脂吗?”回忆起往事,纵然是吴景,都觉得有些动情。

那时候家境不好。他爹死后,家里头更加地雪上加霜。他娘训斥人的本领是一等一的,但说起赚钱,却也了了。却是王氏,才八岁的小姑娘,在有一天喂鸡的空隙找了他,一张脸被冻得红红的。

“景哥,我想着咱们这样下去真的不像话,不如咱们做生意吧。”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他是他娘的宝贝儿子,这年头的光景,却也只能早起劈柴。买那未劈好的柴,可以便宜两个铜板呢。那时候的吴家,连这样两个铜板,都得小心翼翼地省。

他劈柴劈得满头是汗,但看着一身破败的棉絮里头紫胀的那张脸,不禁也觉得心疼,“翠蓉,你别多想了。只要你乖乖的,我娘也不会揍……”

鸡在鸡舍里头乱窜,也是饿急了吧。她蹲下身子,放了一把烂谷子进去,“景哥,你忘了我家里原本是干什么的了。”

“你家是……”他怎么想,都觉得毫无印象。也难怪他。吴老太太成天就吼叫着:“王翠蓉你是我花一两银子买来的,你就是我吴家的丫头,连丫头都比你好!”吴景心里头觉得她十分可怜,不过毕竟也不清楚她的身世。问了也怕她伤心。

“我家原本就是开胭脂铺的。”说是开胭脂铺,还是谦虚了。“不小心得罪了人,然后获了罪,到最后什么也没有了,就将我卖了。好歹留着哥哥的命去……”

她说的并不详细。吴景并不知道,他面前面容灰败的少女,曾经生长在锦衣玉食的家庭里头,曾经见过最富贵繁华的景象。他只知道,她手里头,居然还有胭脂方子!

……

“如果没有你,我们还在喂鸡劈柴,哪里会有今日。我娘半个月都沾不到一口油水,哪能像现在这样,给她燕窝吃,她还嫌弃不好的。”

吴景微笑,看着王翠蓉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

“我有时候都在想,你为什么这么聪明,这么美丽,又对我这么好。翠蓉,你是我妻子,我这辈子都会给你该有的体面的。”

她心想,既然要给我体面,那不如我给我钱吧。

妇人婚后的财产,都是属于夫家的。唯一的方式,便只有——

“你既疼我,不如给我一点钱。哪天你有了旁人,好歹我手里头也有钱傍身。”她说得半真半假,带点含羞的嗔怪,“我是童养媳,按道理说,是没有嫁妆的。你既想抬举我,不如给我几间铺子,算作我的嫁妆。这样人家瞧我,也不看轻了我。哪天你娶了贵妾,也不令我在人家面前落了脸去。你觉得如何?”

她假意娇羞,心中却心跳如鼓声。

她这许多筹划,都跟这一步棋息息相关。

只因为,嫁妆是和离后都可以带走的。要不然,她即使现在手里有许多契约,带走之后,吴家依然可以追究她偷窃夫家财产的罪!尽管是她一手赚来了这一切!这个世道,对女人来说,就是这么不公平!

屋子里沉默了半晌,他终于笑出声,“你要多少?”

他的脸生的真好看。谁能瞧清他的内心呢?这时候他在笑着,谁知道是不是也在试探自己呢?

吴景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她只觉得自己这个心都被撅住了。她呼吸不畅,但性子里固有的坚强令她最终笑吟吟地开口,“十六个胭脂铺,我要划在嫁妆下八个。两个茶楼,也给我一个。还有一个酒楼,我也想要,那个香料铺子就归吴家了。”

狮子大开口?一口气吞下吴家产业的一半!

可是王翠蓉觉得,除了先头有两个胭脂铺子是她与吴景一同创立的,其他的所有产业都是她一人建立的。她白白给了吴家八个胭脂铺,一个茶楼,还有一个香料铺子,已经是内心在滴血了!她只是不是男人!她若是男人,这吴家的一切,便都是她的!

“给我倒茶。”

他越平静,她越不安。小心地去倒了一杯茉莉花茶,递到他手边,却被他一扯,整个身子倒入了他的怀里——“哎呀,茶洒了……”手却被一碰,握不住茶盏,那茶盏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他竟在啃她的脖子。“你干吗?”

惊慌失措的她,就如同一只失了母鸟庇佑的幼鸟,楚楚可怜。这一面,被她隐藏得那么深,他往日里怎么都看不到。他喜欢这样的她,身上都有他喜欢的茉莉香气,令他想起往日里两人一起劳作的时光,她也曾软语娇嗔,在他的细啄之下,红了脸。

“我想你……翠蓉……”

她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半空,下又下不来,上又上不去。

只能睁大了无辜的双眼,装成他最喜欢的模样。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纵然是韩信,也有过胯…下之辱。

他的手在她胸口一通揉捏。只要他不亲她的嘴儿,她也不觉得多么恶心。不得不说,他揉捏人的技术还是颇为不错的。当初他扭扭捏捏偷偷碰她的时候,可没这样放得开,这样水平高超。

这些年,估计是从未偷闲,夜夜去做了新郎了吧。

她觉得胸脯发涨,“嗯……”他竟然去咬她的乳…头……“别……不要……”他紧紧地挤压着她,她只觉得呼吸急促,一张脸烫得发人,无力地往胸前看了一眼,只看到自己包裹得严实的领口被他扒拉开来,他伏在那里咬得欢实,却只能瞧见他的头顶,插着一支白玉做的簪子。

那左胸处,却又是痛苦,又是酥麻……而右胸却有着不被怜惜的寂寞感……她似乎在隐隐期待他也能去右边吸吮一番,这样的想法一出,她都觉得脸红。

她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了。

“嫁妆……我的嫁妆……”抓住时机,呻…吟出来。

“给你,都给你!”他的嘴角还带着一点点银丝,眼神发亮地抬头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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