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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渐渐消散了些,看来我们赌赢了,此刻我才感觉到我的衣服竟然湿透了,那是汗,冷汗。孟丽睁开眼,左右望望,指着树林四周隐约可见的群山喜道:“我们成功了,看来你可以去完善下你们师门的手札了。”彼此击掌庆祝。
按照昨夜梦中的记忆,这秀水寨应该坐落在群山之中,我们俩开始向着略微低洼的方向走去,四周的雾气依旧存在,可已经不那么浓郁了,完全可以辨别方向。走起路来也越来越轻松,不到半个小时便来到了尽头。前边是一片盆地,阳光明媚,微风袭人,景色颇为宜人,确实和昨晚的梦一模一样。出了树林前边的三个方向全部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三面山中间的这片盆地中间一个山寨出现了,是秀水寨,昨晚我梦里的那个地方。
这个寨子寂静极了,确实如刘所长所说,早就是个空寨子了,就连鸟儿的鸣叫都寻不到踪影。与其说是空寨子,倒不如说是一座死寨子,因为在秀水寨的四周我分别感觉到了死气的存在,这股死气很重,压抑着我的内心,让我有些心颤。可我却说不清这死气到底来自于什么,因为虽然这死气极其深邃,可是寻不到它的源头,这里没有任何灵魂,没有任何生命,这才是最可怕的。我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怎么了无双,咱俩好不容易才到这寨子,你别告诉我不是这儿?刚才可差点送命。”孟丽埋怨。
“这里就是秀水寨,你看那块匾额上的字,只是太静了,让我有些心慌,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劲。”我知道这让我又不免被她瞧不起,可在生死面前我必须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官,毕竟我通灵。
她不屑道:“呵呵……别告诉我你也有女人的直觉?没用的东西,我和赤血为你开路!”
秀水寨前的脚印
说着她带着赤血就走了进去。我没有动,并不是胆小不讲义气,只是在寨外发现了些异样。这座寨子空了有些年头了,围着寨落四周到处刮的都是西沙,而通向寨子里的路上却分明有脚印,而且脚印很明显,看样子是最近几天才有人来过的。这脚印极多,都是脚尖朝着寨子里的方向,有运动鞋,有皮鞋,还有女人的高跟鞋。别看脚印的种类这么杂乱,可却惊人的整齐,仿佛这些脚印的主人走路全部是一个节奏的。
“无双!你快过来看看!”孟丽刚进寨门就大喊。
估计她是有什么发现,但应该不是这些脚印,孟丽是直性子才不会观察这些比较细致的东西。只见她在大门上发现了一块碎布,我赶紧跟了上去,把这块碎布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像是人衣服上的,而且还站着一小块皮肉,弄的血淋淋的。
孟丽:“血还没凝固,看来时间并不长,估计是喝多了酒吧?”
“这山寨的寨门和你们的门相比如何?”我问孟丽。
“我们灵山寨的门可是满清的时候就有,当然比这个要破旧些,不过是红松木的,当初是皇上赏赐的,特地从长白山运来的,现在如果卖估计是大价钱。”
我打断她:“得嘞,你可别吹历史了,我是想问你,你们寨门依旧够旧够老的了,有人喝酒回来不小心都刮掉了自己的皮肉嘛?”
“这……你是说刻意撞到了门上?”孟丽也犹豫了。
我把这块碎步小心翼翼的用一张面巾纸包住然后揣进了兜里。跟着那串脚印继续往寨里走。
这个寨子虽然不算太大,不过住着也曾经住着上百户人家,想彻底转一圈着实需要些时间。和灵山寨的情况差不多,所有房屋全部是木质的,看上去极其淳朴,说实话,要是能让我选择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固定安居下来,我很乐意,真不知当初这些村民为什么都要搬到热闹繁华的地方去,连老祖宗留下的家都抛弃了,可能名利对他们很重要吧。我进了几件这样的木屋,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以前的主人基本已经把家具和衣物全都带走了,只剩下满屋的灰尘和蛛网。
既然已经都迁走了,那寨里的那串脚印是怎么回事?这脚印看起来至少有几百人最近来过都未曾出寨门,难道全部都是秀水寨的后裔,商量好时间回来寻根认祖?孟丽和赤血也搜了几件木屋,和我的情况差不多,都什么也没有。这也难怪,其实早就在我意料之中,因为那行脚印没有近来过的迹象,一直顺着寨里的主路向里延伸而去。这寨子本就建在低洼的盆地里,而顺着主路往里走,地势则原来越高,旁边的木屋也越来越少。看着这些脚步留下的痕迹我可以确定,那些人来的时候一定是有组织有一个共同目标的,这才使得他们的脚步全部往前,连一个拐弯或者犹豫的都没有。
秀水寨的祭坛
“孟丽,你们灵山寨什么东西修在地势最高的地方?寨老家?你家好像地势也不高。要不就是寨里开会的地方?”我问孟丽。
孟丽想也不想回答道:“当然是祭坛了,你忘了,我妈以前就在那祈福做法,就连我姐……嗯……就连她的尸体回来时也藏在那里,祭坛建在哪代表着一个山寨的风水气数,肯定是最高点。”
我点点头:“明白了,我们不用看其他地方了,走,直奔秀水寨的祭坛吧,他们就在那儿!”
“他们?谁?”孟丽问我。
“不知道,也许是引我来这的幕后神秘人,也许是丢失的尸体,也许是……我说不清,总之直觉告诉我,我们不虚此行。”
主路已经走到了尽头,前边开始出现了石台阶,台阶大概有300多阶,爬起来很累,抬头望上去都会晕,我只有牵着孟丽的衣服让她拽我上去,秀水寨的老祖宗真是变态,为了风水竟然修这么高【。52dzs。】,一般寨老和蛊婆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也不怕他们一不小心滚下来卡死!哎!无德呀!
别看平时我跑跑跳跳还行,可那都是被逼到了危难之时,不跑不行,如今轮到爬高台阶,早都上气不接下气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耍起了无赖。“不行了,不行了,我可得歇会儿,你爱爬你上去吧,你们苗族人用不用这么变态呀?修这么高!”
其实现在离最高点已经只剩下大概几十阶了,孟丽冲我翻了个白眼,摇摇头,带着赤血继续往上爬。我刚点着一颗烟享受一下,上边不远处的赤血开始有了异样。只见赤血狐浑身的毛发竖了起来,身体甭的紧紧的,张着嘴呲着牙低声咆哮着。
“赤血怎么了?会不会是上几天那只火狐?”我问孟丽。
孟丽:“看来你进寨门前的感觉没错,是死亡,死气太重了,赤血对这个很敏感!”
我一听死气两个字,一下来个精气神,把烟一扔,几步就冲了上去,就还差几步了,赤血狐疯了一样挡在了我俩的面前咬住我的裤角,怎么也不让我向前迈出一步。我明白,它是灵兽,那种铺天盖地的死亡气息定是对它触动很大,我估计如果还是几年前那个赤血狐的话,现在的死气肯定是它再好不过的每餐。如今它失去了往日的本领,但一成不变的是它对主人的忠诚,它知道前方必定凶险万分,这是它护主的本性。
一阵微风从上边祭坛吹了下来,顿时刺鼻的腐臭味扑鼻而来,赤血狐叫的更凶了,竟挣脱了孟丽直接冲到了最顶端,我和孟丽彼此使了个眼色,也快步跟了上去。将祭坛上的情景尽收眼底,顿时我和孟丽都呆了,站在原地竟然一动都动不了,不是怕,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怕了。准确的说应该是种前所未有的震惊,太骇人了,祭坛之上竟然躺着足有几百号的尸体,祭坛本就不大,尸体堆成了小山。我曾经只见过一次这样的场面,那是参观日本侵华时留下的罪证之一:万人坑。那些已经被记录为国家屈辱的往事,国民的尸体都已经变成了铮铮白骨。而这个祭坛,没有屠杀,没有侵略,曾经这个地方是秀水寨老司和寨老祈福用的,可现在却变成了人间炼狱。
尸海
我看见了刘全的尸体,由此可以确定,这些就是在A县公安局停尸房丢失的所有尸体。赤血警觉的来回搜索着,生怕这些尸体会有什么异动对我们造成威胁。我知道它这是徒劳的,这些尸体早已无魂无魄,又怎么会诈尸!
孟丽惊的一时间合不拢嘴。我招呼她:“别看了,是那些丢失的尸体无疑。”
这才把孟丽从眼前着超乎想象的饿视觉冲击中拉了回来,她镇定一下,缓缓问我:“这尸体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山下的树林明显不能走车,不可能是有人被着上来的吧?”
“唯一只有一个可能,他们自己来的。”我答。
“可你说他们无魂无魄,就算是化为僵尸都不可能!”
我紧锁眉头道:“凡事没有不可能的,你难道忘了我跟你说起上几天刘全回家的事儿嘛?”
刚说完我就马上否定了自己这个假设,那次诈尸老头子给我解释过了,是因为刘全身上带着自家祖传的上古蛊书,责任在身,这个责任太重了,让他的灵魂无比坚毅,就是这个信念才使灵魂没有散去,维持着身体的一小部分技能勉强回到家。而这里的尸体是不可能的。一边想着,后背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孟丽提醒我:“咱们是不是应该采些血样回去给金鹏做化验?”
“有的时候女人确实比男人细心,别看这个女人平时粗枝大叶的。”我讽刺他。
“切!德性吧!没空跟你吵嘴!”
这祭坛是夹杂在三座大山当中的,属于风口,别看风不大,但三面一起吹过来再配合着这骇人的景象,还是有些凉意。我俩裹紧了外衣。隐约从西边的山峰上传来些细微的声音,这声音非常细微,如果不是赤血狐的眼睛一直警觉的瞅着那边,我俩根本没有在意。
“好像有什么声音,西边山上有人!”孟丽喊。
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我脚下几公分处的一具尸体身体竟然抖了一下,别看我胆大,但在这种氛围里一丝不经意的风吹草动都牵动着我暂时脆弱的心灵。条件反射,我大叫:“我了个去,什么地干活,吓死哥了!”
“嗯?怎么了?”孟丽回头看我的身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孟丽,不太对劲儿啊,刚才我明明看到这具尸体好像动了一下,我的心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慌了,好像要出事。”
孟丽:“你就是没出息,吓坏了吧?眼花了吧?我咋没看到呢?你自己都说了无魂无魄的尸体不可能诈尸,别自己吓自己了,赶紧采完血样,咱们回去先化验!”
尸口脱险
赤血狐慢慢头朝向着前边,慢慢的向我们这个方向退了过来,嘴里依依呀呀的嘶叫不止。孟丽了解赤血狐的秉性,顿时也警觉了起来,只见从那尸堆里竟然爬出了一具,是僵尸!他爬出了压在身上的尸堆径直的站立起来。天呐!他到底是受什么控制的,这尸体是刚刚死去没有几天的,明显没有什么道行,而且再加上没有灵魂,按照雨生以前对我讲的,这样的僵尸叫木尸,表示他们行动木讷,没有什么独立思考的能力,非常好对付。像雨生他们这样的赶尸人走脚时带的尸体叫跳尸,略微有了些灵性,才会跟着赶尸人跳动。尸体到了可以自己行走的阶段,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尸体了,叫行尸。
赤血狐张开了锋利的爪子,只要这僵尸再往前行进一步,它必将一跃而起让他头颅落地。
孟丽喊我:“你愣着干嘛?就一个行尸而已,还不快念咒!”
我咽了口唾沫,指着孟丽背后颤颤的说:“姐妹,别念了,闪吧,再不跑路可没机会了!”
她回头看去,差点没吓得坐地上,只见刚才还死气沉沉的尸体,竟然都一个个有了知觉,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向我们这边涌来。看来我刚才看见的并不是错觉。
我脚下的僵尸不在隐藏他凶残的一面,突然伸出冰冷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脖子,让我动弹不得。我手指不停的弯曲,已最快的速度捏了个佛手印直接打了上去,我的佛手印虽然不像活佛和老头子那么万邪不侵,可也是练了有一段时间,一些小邪魔外道都会敬而远之,如果是打到普通的行尸身上,必定让他们魂飞魄散神型俱灭。可问题就在于,这里的僵尸太怪了,他们无魂无魄,我一着急竟然忘了,这佛手印打在僵尸的额头之上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反而张开令人作呕的嘴向我的脚腕咬了过来。
“赤血!救我!”我大喊。
赤血动作敏锐,嗖的一下窜到我面前,用锋利的前爪直接割断了僵尸抓住我脚腕的手。我抓住孟丽惊叫:“还愣着干嘛?快点跑吧!”
就这样我俩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从几百阶的祭坛之上跑出了秀水寨。回头看看,那些古怪的僵尸并没有跟上来。
刚才的惊魂还历历在目,我长出了一口气:“我了个去,事态照这么发展下去看来老头子的道术要改良下了。”
“嗯,现在科技发达,蔬菜水果都嫁接出了新品种,没想到就连僵尸都变异了。”孟丽风趣回我。
“走吧,回去赶紧通知武警,把这里封闭了,然后烧尸吧,尸毒扩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好歹也给金鹏把血样取回来吧?”孟丽执着道。
“得嘞,要去你去,到时候我会通知段雨生用他的赶尸之术把你赶回老家的,明年的今天多给你烧些纸钱,我还会告诉小孟美,她妈妈是为祖国的僵尸病毒研究项目献身的烈士。”我打着退堂鼓。
“此屁有理!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我这小女子呢!”孟丽倒是知趣,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台阶下。
这片林子失去了黑煞阵的阻碍,基本没有什么危险,我们顺路把那三面古铜镜取了下来,有机会交给老头子研究下,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会布这失传已久的诡异阵法。
血样
回到苗祖寨派出所已经是傍晚了,刘所长没有下班,在这个非常时期别说免费加班了,就是让他倒贴钱恐怕他也乐意,没有什么比他的乌纱帽更重要。
我们推开他的办公室门,又是一股刺鼻的烟味席卷过来,这次好了,他有了烟友,金鹏也在,看得出大家都很着急。
刘所长:“怎么样,秀水寨那边有什么新发现吗?”
孟丽捂着鼻子埋怨:“能让我们先喘口气吗?最好是新鲜空气。我俩还好,我们赤血可是灵兽,受不得这些糟粕的东西。”金鹏赶紧跑到窗边推开落地窗。这个火爆脾气的小姨子他可惹不起。
“丢失的尸体全部都在秀水寨祭坛上,明天派武警赶紧包围了,可别再出什么乱子。”我顺手拿起金鹏的烟也点了一支,这金院长确实有钱,抽的烟都是软包中华,也不知这烟钱是不是国家报销。
刘所长听后大喜,拍着办公桌站起来就要拿电话:“太好了,别拖了,我现在就吩咐武警部队,今晚马上把尸体全部运回来。”
我打断他:“且慢,我看晚上就别麻烦他们了吧?”
“怎么?”他放下手里的电话。
金鹏曾经也经历了些诡异的事件,当然知道我们此去秀水寨肯定又生了什么幺蛾子,问道:“是不是尸体有什么问题?”
我点点头。“我俩差点没命回来,金院长说的没错,肯定是那些尸体全部感染了病毒,至于是不是T病毒就不得而知了。”
刘所长:“T病毒怎么了?让战士们带上防毒面具不就成了?无双啊,你可让我省点心吧,赶紧把尸体寻回来,要不上边压力太大了。”
我们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金鹏若有所思,问我:“难道……难道这T病毒使那些尸体有了什么异动?”
孟丽勉强挤出点笑容:“也不算异动,就是几百号尸体一齐站了起来,发疯一样冲向我们,无双的大腿差点被人家吻了。”
刘所长激动起来:“不可能!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我们苗寨虽然迷信,但你们这些歪理邪说太牵强了,可不要游山玩水一点随便扯个谎就糊弄我!”
我们三压根就当他说话时放屁,他是喜还是怒与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和孟丽,还有金鹏都只是来帮忙的,没必要听他吹胡子瞪眼,但介于现在的特殊事件,我也不好太损这位所长的面子。
金鹏:“给我带回血样了吗?有血样的话我就能化验出到底是不是T病毒,而且兴许能研制出什么抗体血清。”
孟丽叹了口气:“哎!这次去了一趟只带回来三面古铜镜和我们俩的命,看来只能麻烦金院长明天和我们一起再走一趟了。”
我的嘴角露出了邪笑:“呵呵……也未必,明天就不用麻烦金院长了,孟丽你好像忘记一件事!”
“嗯?”
我掏出兜里揣着的那块面巾纸,面巾纸里抱着的是我们从秀水寨寨门上取下的一块衣服碎片,碎片上还占着血肉。
变异的T病毒
刘所长吩咐手下把金鹏所有的化验仪器全部拿到了他办公室里,我们众人紧张的等着金鹏的化验结果。
其实这病毒的检测结果我已经毫不关心了,没有任何疑问,无论它是T病毒还是什么X病毒,都是我们不曾遇到过的,医学界,宗教界都必将引起巨大的轰动。我更多还是对这病毒复活起来的僵尸有所顾忌,看在秀水寨的架势,别说一个无双了,就算是老头子来了恐怕也是对他们没辙,中国的道教和佛家驱鬼降妖讲究的是摄魂,对其灵魂进行控制从而降服鬼怪,而这东西没有灵魂,纵使是小活佛到来恐怕也要伤脑筋。他们就像对我们这个国度的宗教咒语免疫。想到这里不禁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是的,是免疫,金鹏说过,这病毒最早是被发现在埃及木乃伊身上的,它本就不属于我们遥远的东方国度。可为什么会跨越地球的半个版图来到中国?是谁把它带来的,无意之举?我看更像是人为的阴谋。可为什么偏偏选中湘西?湘西定是有他们预谋已久要夺取的东西吧。
随着金鹏手指清脆的一声敲击回车键,打印机自动执行了程序,一张A4纸上密密麻麻的显现出了我看不懂的数据。
金鹏皱紧了眉头:“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我们赶紧围了上去。“金院长怎么了?难道不是T病毒?”
“不确实是T病毒,可细菌的组织结构图又与T病毒稍微有些不同。”他把最早的那张规范的T病毒细菌组织结构图拿过来,手指着上边给我们做比较。“你们看,这是最早巴特曼像全世界公布的结构图,再对比下你拿回来的血液样本,很明显你拿回来的样本的细菌排列要稍微松散一些,但细菌的组成部分却是一模一样。”
我对西医是一点研究没有,跟我说等于对牛弹琴。我问他:“金院长能说的简单点嘛?那到底还是不是T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