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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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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芙蓉仍然保持着端庄的坐姿,但神色却不像来时那么镇定中带三分憧憬了,反而有几分迷茫,又带了几分坚决,很矛盾,很挣扎,很纠结。

    蓝宵露偷望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蓝芙蓉板着脸道:“你笑什么?”

    太后赐宴虽然丰盛之极,但是大家闺秀们为了保持风度,保持礼仪,基本上只是做做样子的,所以马车里准备了一些小点心,蓝宵露打开点心盒,顺手拈了块杏子饼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吃着,却不出声。

    蓝芙蓉在她的笑容里却不淡定起来,瞪她一眼道:“爱说不说!”

    吃完杏仁饼,蓝宵露拍了拍手上的饼屑,才调皮一笑,道:“二姐,你让我在御花园里来回跑了两圈找手帕,还差点迷路回不来,结果,你手帕根本没有丢!”

    “你怎么知道?”

    “我看出来了,你是不想在那里等着和太子邂逅,找借口离开,我坏了你的事,你气不气我?”

    蓝芙蓉一怔,哼道:“胡说!”

    “我可不是胡说,我走了一段路就想起来了,你的手帕压根就没拿出来,不管是慈宁宫中还是到御花园的路上,既然没有拿出来过,怎么会丢呢?你借口丢了,不过是不想见太子而已!”

    “谁说的?”蓝芙蓉一惊,仍然强自镇定。

    “我说的呀!”蓝宵露继续保持着天真无害的笑容,口中却开始分析,“母亲选的地方是离太子的东宫最近的一个凉亭,太子从东宫往慈宁宫,虽然不一定要走这条路,但是如果太后早就下了旨,他一定会直接到御花园。母亲是要你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却要找机会离开,不是不想见太子是什么?”

    蓝芙蓉目光顿时锐利起来,像小刀一样直刺过来。

    蓝宵露笑意盈盈,一脸的满不在乎,一脸的漫不经心。

    终于,蓝芙蓉目光闪烁了几下,才略带迷惘地道:“三妹,你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真的可能吗?”

    “当然!”蓝宵露不假思索地,不过想了想,又道:“在这个时代,是有点难度,男人三妻四妾,尤其是有点地位有点财力的男人,更是远远不止,被惯坏了,要他们一生只对一个女人动心、钟情、不离不弃,那很难。所以,不求无价宝,愿得有情郎!”

    “不求无价宝,愿得有情郎?”蓝芙蓉眼前一亮,呢喃着重复好几次,每重复一次,脸上的神色就变一次,或奇异,或惊讶,或赞叹,或艳羡,最后她挑了挑眉,看过来道:“三妹,这话说得真好,你妙语如珠,自然是腹有锦绣,难得你之前一直韬光养晦,让人完全不知道,大姐才名动京城,我就很奇怪,同样传自二娘,为什么你会这么弱,原来你只是深藏不露!”

    蓝宵露嘿嘿干笑了两声,难不成这个时代竟然没有听过这两句么?自己拾前人牙慧,倒被认为是才女了。

第三十八章:国体

    “你也说了这很难,那你还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蓝芙蓉冷冷一笑,多少人有这样的心思,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得偿所愿?不过一个美好的梦想罢了,不,但凡有现实点的女人都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为很难,我压根不想!”蓝宵露淡淡一笑,道:“二姐,我不比你,你得天独厚,出身高贵,受尽宠爱,尽享所有人的羡慕爱护。但是我,以前种种都不说,从发生劫持事件后,我就不想嫁人了,那些个男人自己三妻四妾,却要求女人一定要守身如玉,从一而终,至死不渝。我干嘛要把自己的幸福和希望建筑在这些自私又自利的男人身上?这个世界大得很,可做的事多得很,我只做那些我认为值得做的事!”

    蓝芙蓉看着她,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简直像在看一个怪物,但是慢慢的,她的目光中却又透出一丝欣赏,她道:“三妹,以前你几乎从来不说话,声音细小胆怯,看人也畏畏缩缩,我一直看不起你,因为你身为一个小姐,连丫头也不如,更别提有四妹妹的乖巧和聪明。但是我没想到,遭遇大变后,你却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你是不会在我面前说这么多话的!”

    她顿了顿,又道:“记得那一次,我带你去李尚书家参加李小姐办的游园会,你明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各家小姐都出尽风头后,叫你弹一首曲子,你也不肯,后来还吓哭了,那么多小姐笑话你,鄙视你。从此我带你去参加她们办的盛会,她们都只当你不存在。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能这么坦然地面对你的不幸,而且不再害怕,不再畏缩!”

    原身竟然这样胆小?这样胆小的一个孩子,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障碍,也不会伤害任何人,可同样身为孩子的蓝素琴为了殷奇志,竟然合谋策划这么恶毒的事件,这分明就是要她万劫不复。

    很好,她都记着,用了原身的身体,她会为原身一一讨回旧债。

    她展颜一笑,道:“不说我了,二姐,太子是未来之君,不知道多少人想嫁给她,却没有你这么优厚的条件,没有你这么大的希望,为什么你却不想呢?”

    蓝芙蓉怔忡了一下,好片刻才怀疑地看了蓝宵露一眼,蓝宵露冲她笑笑,笑得天真而毫无城府。

    这表情让蓝芙蓉安下心来,停了一会儿,她的脸色慢慢变得严肃,眼神也变得清明中透着几分厉色,道:“太子?三妹,身在盛世,做个守成之君,太子也许会做得很好。但是,有两个远远胜过他的优秀弟弟,一个素有贤名,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舅家也既有手握兵权的大将,又有负责京城防卫的重臣,母亲还得宠爱;另一个精明能干,文武双全,从小就有军功,虽然母妃早逝,却毫不落劣势。他们会甘心看着太子登基?一旦发难,以太子的手段,根本控制不了。”

    这话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了,蓝宵露没料到蓝芙蓉会对她说出这番话来,由此也可见,蓝芙蓉对朝中的形势也了解得不少。一个闺阁女子,能这么清楚地分晰局势,原来这个二姐,才是真的眼光独到不简单。

    她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震动,仍然状作天真地道:“二姐说的两位皇子,是哪两位?”

    她多次男装打扮跑去府外,茶馆酒楼去得不少,那儿是小道消息集中的地方,当然知道蓝芙蓉说的是谁,但是她不能一下子表现得太过于反常,让蓝芙蓉生了警觉。

    蓝芙蓉道:“自然是齐王和燕王,即使晋王,才华也在太子之上!”

    “那二姐心中,是属意齐王,燕王,还是晋王?”蓝宵露笑嘻嘻地,天真无害地问道。

    蓝芙蓉道:“谁说我就要属意他们中的一个?”说完反应过来,羞恼地道,“好啊,你套我的话!”

    蓝宵露笑得前俯后仰,好在车厢大而密闭,声音传到外面已经很小,不然一定被大夫人喝斥。

    蓝芙蓉被她笑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想起什么,紧紧盯着蓝宵露,一字字道:“今天的话,你不许外传,若是有外人知道,我不会放过你!”

    现在才想到提醒,蓝宵露腹诽,表面却仍是天真无害的笑容:“二姐对我推心置腹,对我说这些,也是在教我,我要是对外乱说,一是辜负了二姐的信任,二是不讲义气,我才不会这么做呢!”

    蓝芙蓉上上下下看了她好几眼,哧地笑嗔道:“义气?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义气?再说,哪有女儿家说什么义气的?”

    蓝宵露挨着她坐下来,拉住她的一只胳膊亲昵地摇了摇,道:“好吧,我知道二姐要说,大家闺秀,不能出言无状,口没遮拦,反正我不会说。”她侧头看蓝芙蓉,促狭地笑道:“二姐,那你不想嫁太子,想嫁谁呀?”出门的时候,看见蓝芙蓉的表情神态,她只当蓝芙蓉一心想嫁太子,怕输给宋太傅的女儿才有那样的表情,原来自己完全猜错了。

    蓝芙蓉脸一红,瞪了她一眼,嗔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这么没羞,动不动就嫁呀嫁的?”

    “我只是好奇嘛,二姐心思这么通透,连朝中局势也看得这么清,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你不想嫁太子,自然是因为觉得有更好的人值得一嫁,我说的对不对?”

    蓝芙蓉脸红如血,羞恼地道:“不许胡说!”

    任蓝宵露怎么试探怎么套话,蓝芙蓉就是不再说了,蓝宵露本来也只是好奇,见她不说,磨了一会儿也没兴趣了,马车轻轻摇晃,她又实在太累,靠在车壁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蓝芙蓉看着她睡得香甜,那完全是一副没心没肺天真无邪的样子,但是,她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求无价宝,愿得有情郎?

    这个三妹妹,才是个有趣的人啊。

    太子东宫,司城尚贤一阵大怒,对面前的侍卫统领骂道:“你们都是废物?我说过寸步不离地跟随,为什么会让他脱出视线,而且,遭遇危险?”

    东宫侍卫统领黎松石铁塔一样的身躯惶恐地俯跪着,道:“回太子,端木太子进宫贺寿,不让我们跟着,只带了自己的一个随身侍卫。属下以为,在宫中端木太子不会有危险……”

    司城尚贤大发雷霆:“废物,都是废物,幸好端木长安吉人天相,要是他真有什么事,那是天大的罪责,你们担得起吗?你们守护不力,嫌命长了?”

    “太子饶命!”黎松石冤得很,他只是东宫侍卫,即使有太子的命令,在皇宫中也没办法对端木长安寸步不离,谁能想到就那么一会儿时间,端木长安竟然被蛇咬了,御花园中有蛇,太子已经砍了御花园总管太监李公公,以及好几个负责御花园日常事务的太监和侍卫。

    明显这是人为,太子却迁怒一些不相干的人,对事情本身却毫无头绪,只拿他们发火泄愤,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太子骂了一通,在伴读甘文思的提醒下,令人备了大量解毒的良药及上好的补品,亲自去文舒园看望受伤的端木长安。

    蓝宵露可不知道,她救的那绿衣青年竟是西启国的太子。端木长安被太监侍卫们找到的时候,正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他带的那名侍卫却始终没有现身。

    因为受伤,他没法出席太后的赐宴及后续的一系列庆典,先回了文舒园养伤,但是启国太子在大夏御花园被蛇咬了的事,尽管太子封锁消息,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了。

    文舒园中,端木长安在前院的凉亭里坐着,他早已换了一身绣金彩云锦袍衣服,那条受伤的腿已用了解毒药,更重重包扎,一名太监在贴身伺候,几步远处,他的侍卫戒备森严。

    司城尚贤着人通报,端木长安轻轻晃着面前的茶杯,道:“有请!”

    司城尚贤并没有介意他没有亲自出迎,一则他有伤在身,二则这伤居然是在皇宫受的,他有不迎接的理由。

    司城尚贤走进亭中,笑道:“长安兄好兴致,这是在品茗赏花么?”

    端木长安也笑道:“尚贤兄驾到,有失远迎!”

    他不是傻子,自己受伤的事,明显不会是太子所为,因为他的整个行程,都由太子安排。如果太子要伤他,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他甚至知道,这次受伤,有人在故意针对面前这个夏国太子。

    看来这个太子,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嘛。

    但是,这不表示他就可以对太子毫无芥蒂,他是代表西启国而来,这大夏国内部的争斗,他毫无兴趣,也不想参与,可他堂堂西启国太子,竟然成了大夏国内部斗争的工具,无端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口气他可没准备咽下去。

    “长安兄的伤势怎么样了?”

第三十九章:撷玉斋

    “若非当时有人相救,现在,我可是见不到尚贤兄了!”端木长安不客气地道。

    “哎,这帮奴才,办事不力,连个御花园也整不干净,我已经砍了御花园总管太监的头,希望能让长安兄消消气!”

    端木长安哧地笑了一声,道:“尚贤兄觉得是御花园管理不力,所以让毒虫爬进来了么?”

    “可不正是?”司城尚贤打着马虎眼。

    端木长安淡淡道:“小弟可不这么认为。那是两条蛇,一金一银,金色已死,想必尚贤兄派人看过蛇尸,银蛇已逃,咬我的是那银蛇。那蛇极毒极快,一击而中便逃,训练有素,我可不认为这是自然生长的毒物!”

    司城尚贤道:“长安兄言重了,你是我国的贵宾,谁有这胆子敢对你下手?”

    端木长安冷笑:“尚贤兄说的是,也许正因为我的身份,才让我遭了这无妄之灾!我身上居然有引那蛇的药,我想,这不是巧合,这是有预谋的。太子兄竟然以为这只是巧合么?”

    司城尚贤有些尴尬,咬牙切齿地道:“这帮奸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转向端木长安,信誓旦旦地道:“长安兄请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么,我拭目以待!”

    司城尚贤一拍手,有下人鱼贯送来药品和补品,他极是诚恳地道:“长安兄,本太子惭愧,没能负责好你的安全事宜,你请安心养伤,我会给你交代的!”

    司城尚贤离去后,端木长安把茶杯放下,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那是条淡青色的云锦,柔软吸汗,入手轻盈,右下角处,绣了个极细小的“宵”字。

    回到文舒园,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雷霆手段查出往他香囊中放引蛇毒的下人,原来只是拿了银子办事的人,而给他银子的人已经被发现吊死在房里。他这里的线索断了,不过这没关系,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司城尚贤必然会把凶手给他送来。

    他随手把那手帕扔在桌上,叫道:“曲峰!”

    随侍在远处的侍卫立刻走来,躬身道:“太子有何吩咐?”

    端木长安道:“吩咐下去,帮我找一个人。今天进宫参加太后寿宴的所有丫头中,有没有一个名字中叫宵的丫头。如果找到,不必惊动,只来报我就行!”

    “是!”

    停云阁,得报的司城玄曦面沉似水,他派了许多的暗卫在宫外保护端木长安,却没料到他们竟然敢在宫内动手脚。

    他的暗卫不能进宫,端木长安既是来贺寿,进宫时自然也不能多带侍卫,的确是最佳动手时机,而且,对方还是利用毒物。

    “现场情况如何?”

    “在发现端木太子的右侧十余丈处,有一条蛇尸,花纹艳丽,金线贯穿全身,已被打烂七寸,破腹取胆。这种蛇,应该来自苗缰,而另一边不远处,有一个香囊,香囊之中有引蛇之物,属下猜测,这应是端木太子随身配戴的香囊。太子应是发现这香囊是惹祸之源,才丢弃的!另外地面有坐卧痕迹,一滩黑血!”莫翔言简意核。

    司城玄曦皱起了眉,道:“端木太子的侍卫呢?”

    “被发现时,晕倒在御花园北侧的一丛树后,应是吸入某种药粉而晕!”

    司城玄曦的脸更沉了,看着莫翔,目光冷凝:“你目测,那蛇的毒有多剧?”

    莫翔顿了顿,道:“虽不至于见血封喉,但不出一柱香时间,必能毙命!”他思索着,“要不是端木太子自己知道处理蛇毒,放了毒血;就是有高人恰好在,救了端木太子一命。”

    “当时园里有些什么人?”

    “当时太后让各重臣家眷在御花园小憩,除了那些内眷,宫女太监,应该没有别人。”

    司城玄曦又皱眉了眉,他无法想像一帮妇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见到毒蛇的时候,会是什么场景。也许是端木太子自救!

    “小心查探,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

    “是!”

    莫翔离去后,司城玄曦的手狠狠地攥着桌上的貔貅镇纸,暗暗咬牙。可恶,他防守这么严密,竟然还是被人动了手脚,而且在宫内动了手脚。若这人不是要对付端木太子,而是用来对付父皇,对付皇祖母,对付三哥,甚至对付自己,也同样是防不胜防。

    可这样的阴险小人,偏偏是他的兄弟。皇家无情,兄弟阋墙,把西启国的太子扯在其中,真是丢脸丢到外国去了。

    西启国太子若是在大夏国丧命,事情何等重大,虽然可以把太子扳下马,但轻则两国失和,赔地赔钱;重则刀兵相见,不死不休。

    战事一起,生灵涂炭,那人却只为了眼前一个座位,置天下百姓于不顾。

    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希望能打通西启国的商路,两年下来,收效并不大,现在西启国的太子在大夏国受伤,只怕这通关文书更加不好拿了。

    那帮成事不足,不顾大局的混蛋。

    自太后寿宴过后,在寿宴上表现出色的蓝府嫡女蓝芙蓉和宋府嫡女宋秋宁的名一下子在京城里传开,坊间更是传得二人是天人之姿,仙人之质,绝代风华,才貌双全,简直是仙女下凡一般。

    人人都在猜测,太子会属意谁呢?是兰心蕙质胸有锦绣的宋太傅之女秋宁,还是大气高华才华峥嵘的蓝丞相之女芙蓉?虽是与自己无关的事,但茶余饭后,这却是最好的谈资。

    偷偷翻墙出蓝府的蓝宵露在茶馆酒楼听得多了,心里暗叫可惜。可惜她虽是蓝府之女,可囊中羞涩,无权无力,这多好的赚钱机会呀。

    大把的银子有想法没能力,也是赚不到的,她现在只能赚小钱,先让清羽院衣食无忧才行。

    参加太后寿宴后,蓝夫人并没有因此对蓝宵露高看一眼,杨兴昌便极是“聪明”地再次领会了她的意思,几乎完全切断了清羽院的供给。

    二夫人拉不下面子去找杨兴昌理论,蓝宵露知道这杨兴昌不过是一条仗势欺人的狗,没搞定主人,跟狗计较是不会有结果的,与其浪费口舌,不如先想办法赚了钱回来解决。

    这次出府,她便是赚钱去的。

    京城的撷玉斋,这日门庭若市,却只见进不见出,而进去之人,看起来非富即贵,也有风流倜傥的少年书生,或者衣著简朴的布衣白丁,他们或单身一人,或结伴而来,有认识的人见面也各种抱拳拱手行礼,热情寒暄。

    撷玉斋地处繁华,与天香楼分在街道两边,一左一右斜角,遥遥相对,如果说天香楼是满足了有钱有地位人的肚腹,撷玉斋则是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和内涵。

    撷玉斋经营字画古董精品,京城流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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