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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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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李嬷嬷又下令让她做一些以前二等宫女都不用做的事情,太后已经势微,若不是想要看司城丰元会得到什么下场,断断是受不了这样的污…辱,咽不下这口气的,可是她也知道,若是她不做,被一个粗使婆子给折磨致死,死了也是白死。那才是窝囊,才是死不瞑目。所以,这身份完全是反了过来,太后端茶递水,李嬷嬷颐指气使。

    李嬷嬷是有任务的,每当把太后折…辱一番后,就逼问她传国玉玺在哪儿。并且说,太子殿下已经说了,只要太后说出玉玺在哪儿,不但不用做这些粗活,还能恢复以前的日子。

    两日前,司城丰元派人把慈宁宫也抄了个底朝天,连老鼠洞都没有放过,仍是没见着玉玺,他猜必然是太后在他没有觉察的时候已经把玉玺藏到了慈宁宫外的地方。这事自然还得着落在太后从太后的嘴里问出来。

    太后不要说不知道玉玺在哪儿,就算是知道,她也绝不会说出来。

    所以这种日子便继续下来,而太后的遭遇,也悄悄地在宫中蔓延开来。

    当甘文思听说司城丰元竟然去抄慈宁宫,不但把太后软禁,还让行刑的嬷嬷去对太后动刑时,也吓了一跳,甘文思道:“殿下,此事若走漏风声,为祸可不小。司城尚贤和司城建元缺的就是一个借口,这件事,很可能成为他们的借口!”

    “这就是本王送他们的借口!”司城丰元冷冷笑道:“你当本王要处置一个小小的慈宁宫,竟然会这样不小心,连消息也封锁不住?若不是本王的放任,谁敢把这消息泄露一丝一毫?”

    甘文思眼神一凛,惊道:“殿下?”

    司城丰元眼里一片厉芒:“你觉得,现在本王算是东夏之主了吗?”

    “殿下当然是东夏之主了,京城全在殿下的掌控之中,文臣俯首,武将低头,而且,朝政大事,殿下也处理得井井有条,东夏现在形势安平,一片海清河偃。”

    司城丰元道:“这么说,锦州与青州,不算东夏的土地吗?”

    甘文思眉心一跳,忙道:“不过跳梁小丑而已,殿下何必挂怀?”不过,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汇报道:“殿下,按您的吩咐,我找了几个百忍堂的杀手去青州,原本是必然建功的,那司城建元命大,人又极为狡猾,竟然身穿软甲,避过一死。这事被青州方向封锁消息,直待百忍堂杀手潜回京城,我才得知确切消息,另外,有消息得知,司城建元已经派了人去锦州,必然是商讨联合攻进京城来,殿下宜早做打算!”

    “终于要来了吗?”司城丰元淡淡一笑,道:“如此甚好,他们若不动,始终是心腹大患,这一动起来,本王才好一网打尽!”

    甘文思在一边目光很深,锦州和青州的情况的确让人头疼,但是现在他们没有打上京城,倒也相安无事,一旦打到京城来,那可是国之内乱起时,一网打尽?说得多么轻巧,若是这么容易一网打尽,又怎么会放任他们分踞锦州和青州呢?

    不过,甘文思知道这时候司城丰元心情不大好,所以也没有多说。再说,他也明白,司城尚贤和司城建元就算能隐忍一时,也不可能隐忍一世,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会从明路走,还是从暗路走。

    目前,京城里皇宫的安全交与了御林卫林谦,皇城的安全交与了京畿卫黄秉兼,而外城的安全,也都交与了新任的九门提督滕冲,这些全是司城丰元的人,京城内部算是安稳。相信他们也走不了暗路,何况,兵马这么多,也不是暗路可以走的。

    司城丰元道:“那些个王爷,皇子,郡王们有什么异动?”他指的是他的皇叔皇弟们。

    甘文思回道:“赵王安住王府,还是病痛缠身,有时候深夜还到宫中来请御医去抢救,据李御医诊治得出的结论,应该就在这年了。李御医现在都不肯用药,只是用温和的法子在调理,说是能多拖得一月是一月,拖得一天是一天。”

    司城丰元皱着眉,道:“你确定他是真的病入膏肓,命不久长?为什么只是李御医去诊治,没有派别的御医前去?”

    甘文思道:“周御医和陈御医也都曾去诊治过,得出的结果差不多,赵王的脉时断时续,微不可察,发起病来直接晕厥,人事不知。何况,这赵王是幼年所得的病,应该是做不得假!咱们安在赵王府的人也汇报,赵王时常半夜发病,一旦病发,整个赵王府都不得安宁。”

    司城丰元想起每次见到司城玄瑞,他咳成一团,脸色苍白的样子,眼里一阵厌恶,道:“老六老七呢?”

    甘文思略一沉吟,很平淡地说道:“六皇子一直在挖空心思想要向殿下靠拢,不过,六皇子文不成,武不就,自家后院都是一团糟,这种人既不会成为殿下的助力,也不会成为殿下的阻力,可以忽略不计。七皇子之前倒是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从百忍堂动手之后,他应是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已经龟缩回去,我已派人盯着,他但有不轨,也必然第一时间被呈报殿下。我安排人送了两个美人给九皇子,他这年纪,正是食髓知味,每天沉迷酒色之中,并无大志,不足为虑。十皇子是个胆小懦弱的,翻不起浪来,至于景山郡王,现在每天称病闭门谢客,没有出过家门,连早朝也不上了。另外几个郡王也都在严密监视之中。”

    司城丰元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但凡四品以上的观望的或态度暧昧的官员,全部严密监视,若是他们与皇子之间有任何接触,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第605章 质疑

    甘文思道:“殿下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他笑了笑,道:“不过,明日朝堂之上,必然还是会有一些反对声音的,殿下既然决定用这个方法引锦州,青州两地兵马来犯,但方式有些惊世骇俗!”

    司城丰元不屑地道:“还有谁敢置喙?”

    甘文思道:“总有不怕死的!”

    司城丰元看出他眼里的笑意,也笑道:“也好,朝堂之上这阵也着实冷清了些,有人持反对意见来争辩一番,倒也热闹!”只是他虽然在笑,眼神之中,却是厉色一片。

    如甘文思所料,第二天的朝堂之上,还真有人问起太后的事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竟是撑着“病体”前来上朝的司城玄瑞,司城玄瑞咳嗽着,虚弱地道:“太子殿下,这阵宫中传出不少消息,据说皇祖母身体抱恙,可是真的么?”

    司城丰元早有预料会有人对这件事提出疑问,毕竟,他叫李嬷嬷对付太后的事情,也故意透露了一点风声出去,要是没有人提出疑问,那才奇怪了。对于为什么提出疑问的人竟是司城玄瑞,略一转念,他也觉得正常。

    第一,司城玄瑞是个病秧子,一个不久于人世的人,会怕什么?今日不知明日还有没有命在,得罪了他也不怕,不过司城玄瑞一直以来,对于他的事并没有过问,不论是他因为病得只剩下一口气没有问,还是因为他无意于皇位不问,又或者因为他臣服于自己没有问,这点司城丰元对他都没有恶感。

    第二,毕竟涉及的人是太后,太后是他们祖母,东夏以孝治国,恭帝在时对太后就非常孝顺,每天早晚请安,没有特殊情况绝不落下。关于太后的事情要是司城玄瑞不站出来,那反倒要让他起疑了。一个都病得要死了的人,在听说皇祖母受了虐待,都不站出来问一声,那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真的天性凉薄,一个就是另有所图。病人能有什么图?除非是装病了。

    第三,司城玄瑞是排第三的皇子,司城尚贤已经不在京城,而关于太后的事自己是当事人,也只有司城玄瑞站出来问才是最为合理最为名正言顺的。

    第四,司城玄瑞并不是说皇祖母遭受虐待,而是说身体抱恙,这就说明,司城玄瑞虽然病得好像只有一口气,但是脑子还是很清醒的,说话很有分寸。这样的分寸,显示他对自己虽有疑问,但是并没有站在对立面。

    所以,司城丰元只是看了司城玄瑞苍白的脸色一眼,道:“皇祖母身体不适,的确是真的!不过我已经请了太医日夜照顾,又派了精明的嬷嬷近身伺候,你便放心吧!”

    司城玄瑞因为脸色苍白,所以一直清清冷冷,从恭帝在时一直到现在,他也只是偶尔出现在朝堂之上,不过,每次出现在朝堂上,他都是因为有事,每次也都会有进言,而且每次进言都言之有物,不论是对朝政的建议,还是对京外事情的建议,方式方法都很直接有用,恭帝也都会比较重视,有人猜测,若不是三皇子这付身子骨实在太让人糟心了,也许皇上就不会把目光放在八皇子身上了。

    试问有一个聪明精明能干又洞悉透彻的优秀儿子,

    所以三皇子虽然病着,虽然看起来摇摇欲倒,在朝臣之中,还是有一些威信的。只不过三皇子一直低调,又很少出现,只是保持不被朝臣忽略忘掉,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所以谁都不会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

    司城玄瑞道:“皇兄既然已经派了太医和嬷嬷照顾,臣弟自然放心,不过,臣弟请求能去探望皇祖母,还请皇兄许可!”

    他是在外建府的王爷,司城丰元没有动他是因为觉得他是个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没必要落人口舌,但是现在,司城玄瑞要去探望太后,这是不行的。他心里清楚,传出流言是一回事,只要没有亲眼见到,流言就是流言。但若是亲眼见到了,而且这个人还是皇子,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尽管司城玄瑞不大过问朝局的事,更不大管现在是由谁把持着朝政,但是,他只以孙子的身份,就能为太后讨个公道。一个病成这样的人说的话,谁还会不信呢?如此一来,对他可不利得很。

    司城丰元淡淡地道:“三皇弟对皇祖母的一片孝心,为兄自然能够体会,但是,太医说了,皇祖母是风邪入体,既不能见风,也不宜出门,所以,连我也不敢轻易去打扰呢。皇弟你身子骨不好,就不用这样折腾了,何况,皇弟的身体,为兄也很是担心。皇祖母和皇弟,都是为兄在意的人,这病气,可是会过体的,不论是皇弟的病过体到皇祖母,还是皇祖母的病过体到皇弟身上,都是雪上加霜的事,皇弟就别去探望了。”

    他这话暗示意思明显,你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要是你把你的病过给太后了怎么办?就算你没把病过到太后身上,要是太后把病过到你的身上了又怎么办?

    这过病气的事情,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那些个朝臣们看看三皇子,再想一想“风邪入体”的太后,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觉得太子殿下这是真心为皇弟着想,这三皇子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要真再过一点病气过去,还不得一命呜呼啊?三皇子平素怕病气过人,也都是闭门谢客,极少出门应酬什么的,现在虽然是一片孝心,但着实不妥。

    于是,有人就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三皇子宜多保重身体!”

    景山郡王司城骥当初是质问司城丰元最激烈的一群人之一,但是那些跟在他后面质问的人人人都莫名其妙得到了惩治,景山郡王是聪明人,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事不是在朝堂上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他之所以没被司城丰元对付,也是因为身份特殊,司城丰元不想引起更大的骚乱。现在司城丰元已经把整个朝政都控制在手中了,不要说对付,就算想要撼动也得再掂量掂量,要不然,搭上再多的命也是白搭,所以。景山郡王虽然对于司城丰元仍然没有好感,却再没有做出如当初那么激烈的事情了。

    他忠于的是皇室,只要东夏没有乱起来,谁做皇帝其实他是不会很在乎的,反正轮不到他。至于这个储君是用了手段也好,是暗藏祸心也罢,现在都只能先观望着,他的身份是特殊,但是若是他被人暗害了,那可是连帮景成皇兄看着他后代子孙也不成了。

    要真如外界传说,有个真命天子隐藏着身份不明,遗诏和传国玉玺出来之日就是真相大白之时,那他更要好好保重自己,这特殊的身份到时候就算不能拨乱反正,总也能起到一些小小的作用。

    景山郡王站出来道:“三皇子听说太后是抱恙么?老臣听到的怎么不一样?”

    论起来,景山郡王是太爷辈,比太后还长了一辈,他的话不同于一般。司城丰元眼中闪过一片厉色,他对景山郡王很头疼,试想想,面对这么一个老太爷,动也动不得,可偏偏这老头儿还不安份,时不时要跳出来挑挑刺,这种感觉实在不太好。

    司城丰元漠然道:“那郡王听到的,又是什么?”

    景山郡王看着司城丰元,不管不顾道:“臣听说,太后如今不得自由,受尽苦楚!太后乃是先帝之母,殿下祖母,对这点,殿下是不是该给个交代?”他就差说如果这是真的,就是无父无君,天理不容了。

    司城丰元笑了笑,笑容却没达眼底,目光扫过朝臣,缓缓问道:“还有谁听到过?不妨都说出来。”

    又有几个大臣站出来就这事提出疑问,不过,他们的口气各不一样,有的温和,有的婉转,最直接的是一个御史王善德,也就是蓝君义的岳父,王月清的父亲,时任左都御史,他道:“现在有各种传言,有说太后病重,有说太后被制,有说太后已经……不测,我等人心惶然,殿下又不许三皇子探视,此中莫非别有内情?”

    司城丰元查过王善德的底,知道这个左都御史只忠于皇帝,对于当初的夺嫡之事,一直都不站队也不过问,据说对于女婿蓝君义站在自己这边,他还曾训斥,并因此和蓝家极为疏远。所以他对自己虽然质问,但现在他以自己为君,只要真正的遗诏不出来,这种局面应该不会改变。

    而身为左都御史,他站出来说这话,也是很符合他的身份。虽然一句是否别有内情问的毫不客气,但是也并不算质问。

    司城丰元扫了一眼站出来的那几个,他们和左都御史一样,都是保持中立不站队的大臣。自己的人一个也没有跳出来质疑反对,这在他的猜测之中,也在他可容忍的范围之内。

第606章 逼迫

    他看着司城骥,道:“不止郡王和众卿听说了这样的谣传,连我亦听说了,为此,我好好整肃了一回皇宫,逆贼司城尚贤树大根深,留下不少隐患在皇宫之中,借机造谣,为的就是让我等君臣离心,自乱阵脚,他好趁势而起。若我猜得不错,想必,不用多久,他们便要打着这旗号向京城发兵。景山郡王年高德劭,难不成竟也会听信谣传,为司城尚贤所用么?”

    他先是用一个卿字,接着又用了君臣这两个字,

    景山郡王目光锐利,道:“此事当真?”

    司城丰元笑道:“当不当真,应该就会有消息传来,郡王何不多等两天再看?”

    对于司城尚贤,景山郡王是没有一丝好感的,说他是逆贼,也没有人会怀疑。对于司城丰元的这几句解释,虽然轻描淡写,但是人人都知道,当年皇后在宫中经营那么久,虽然先皇曾经拔除了她大部分的羽翼,不排除还有残余,倒也说得通。

    司城骥略带审视地道:“三皇子身体不适,不宜探病,但是其他的皇子可没病!”

    司城丰元似笑非笑地道:“看来景山郡王对太后之病多有存疑,既然如此,那就请六皇弟去探望太后吧!”

    对于司城丰元的这个安排,景山郡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三皇子有病不能去,那除了三皇子,在京最年长的皇子就是六皇子了。虽然听说这阵六皇子上蹿下跳,想要依附于司城丰元,但想必祖母若是有事,还是会据实以报的。

    司城丰元看着司城玄瑞,淡淡地道:“三皇弟身子不适,来一次朝堂也着实不方便,以后还是安心在家养病吧!”

    众人听了心中一动,不自觉将目光投到司城玄瑞身上,这是叫他不要再上朝来了。显然,对于司城玄瑞质疑太后的事,司城丰元尽管没有什么表示,心中还是不喜的。

    司城玄瑞倒是脸色不变,只是淡淡应道:“二皇兄说的是,我一向少上朝堂,也正是因为身体不适,既然皇兄不嫌我怠慢,我倒是求之不得!”

    司城丰元看他清清淡淡的样子,只觉得心中堵了一口气一般,面对这么个皇弟,他还真有些无奈,动手吧,对一个本来就快死了的人动手,无端的给人垢病,让人连得他连一个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都不放过,而这个人还是他的兄弟,会寒了别人的心。

    不动手吧?可他虽然只是偶尔来一回,病得跟个鬼似的,说的话却是不软不硬,让他既不能轻视,又不能多计较。这得多憋屈呀?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里,那种不得力的感觉最让人无奈。

    所以司城丰元是真不喜欢这个虽然没给他找什么大麻烦,却并没有多亲近他的三皇弟。

    这时,礼部的司礼监的从四品官周卫智站出来,道:“殿下,每年九月都会对太庙和琼楼进行一次修缮,今年继续么?”

    司城丰元有些不耐烦,道:“现在不是才八月中么?”九月的事也拿来烦他,这帮礼部的官员真是太没眼色了。

    周卫智也很无奈,他所在的绝对是个清水衙门,平时没有油水捞不说,一点小事做得不对还得被人挑刺。太庙和琼楼,一个是供奉着司城氏的祖先牌位,一个是供奉着东夏的开国功臣和历朝大功臣的牌位。这偏偏是两个最最怠慢不得的位置。每年修缮前,都要皇家派人去戒斋半个月到一个月,住在太庙附近的别院里,吃得茹素,住得垫草,每天早上卯时三刻起,亥时初刻才能睡,除了吃饭睡觉,都得对着牌位跪拜或诵经,就算略作休息,也得在庙中。

    这么做的目的,一则是体会辛劳疾苦,一则代表孝子孝孙之诚,一则是表示对死去功臣的敬意。

    而皇家派人,如无特殊情况,必然是皇帝亲至,若是皇帝不能亲临,也会派已经封王的成年皇子前往,连郡王都是没这个资格的。

    可现在这个情形,周卫智觉得难以开口啊,先皇去世,牌位已经请去了太庙,现在齐王殿下主事,东夏现在的政局又这么扑朔迷离,他可不认为司城丰元会亲自去戒斋半月,但是这件事,他却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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