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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立刻给云家商号和自己的商号发了消息,悬赏求龙兰天香紫灵芝,她甚至特别派李沣给爷爷送信,询问长青雪山的药王所在的地方,她要和司城玄曦亲自去求药王来给荆无言治伤。同时,司城玄曦也把身边的暗卫和侍卫遣出去一大半,同样是寻医寻药。
西启军营,端木长安在和于子林下棋,于子林的脸已经成了苦瓜,陛下这是虐他有瘾么?他已经连输十七局了,十七局啊,输得他都想捂着脸落荒而逃了,可是陛下却兴致勃勃的,好像赢他是世上最开心的事。
于子林就不懂了,他们是来征东夏的,不是到这里下棋的啊,前天下了一天,下得他头昏眼花脑袋一团糊糊;昨天又下了一天,下得他简直是手脚冰凉四肢无力;今天,今天难道又要下一天吗?他宁可去打仗啊。
不就是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攻破隆息城,攻破燕州直捣东夏京城,明明出征之初,陛下的意思也是这样的。可是陛下却冷冷扫了他一眼,然后令人摆棋,对他说:“你下赢一局,立刻领兵攻城!”然后,他就一直输啊输啊输,没有赢过一局。
于子林满腹怨念却不敢有丝毫表现,下棋下得越来越臭越来越烂,额头汗珠滚滚,端木长安却视如不见。
终于,端木长安又一次道:“你输了!”
于子林简直像听到仙音,一边擦汗一边道:“是是是,臣输了,陛下棋艺精湛,臣不是对手!”
端木长安悠然道:“再来一局!”
于子林快哭了,天知道连下三天棋,他现在闭着眼睛眼前就是那黑黑白白的小点点,再这么下去,他这把老骨头非死在棋盘上不可,他也算乖觉,知道自己前天的提议让陛下恼了,陛下这是在惩罚他呢,他赶紧跪下,苦着脸道:“陛下,臣实在不能再下了,臣已经头晕眼花,头痛欲裂了!”
端木长安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要去攻城吗?一局也没赢,怎么攻城啊?”
于子林赶紧道:“陛下神机妙算,早有谋划,臣愚钝,出言无状,陛下念老臣一心报国,请恕老臣之罪!”
端木长安把手中的白子抛进壶里,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坐下说话!”
于子林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却不敢坐,这三天棋已经下得他头发一把把地掉,胡子一根根地被薅下来,他怕一坐下,惹得端木长安不高兴,再来一局,那他还不如自杀了算了。
端木长安笑眯眯地道:“于将军,征东夏最大的障碍在哪里?”
于子林听到端木长安问到军情,这才缓过一口气来,这点他深有体会呀,几乎想也不想,便道:“东夏的燕王英勇善战,兵法精熟,一群乌合之众,都能被他短时间在战场上整顿成精兵,有他在,就是征东夏最大的障碍!”
端木长安桃花眼一眯,笑道:“现在司城玄曦回了隆息城,你觉得你还能攻得下隆息城吗?”
于子林有些尴尬地摇摇头,但是他很快道:“但是他们不是没粮草又没援兵吗?咱们拖也能拖死他!”
端木长安摇头而笑,道:“可现在我们的粮草也被烧了,谁拖死谁呢?”
一提到粮草,于子林就咬牙了,粮草竟然被东夏的人偷偷烧了,等到发现并救火,只抢出来不到五分之一,大军原本两个月的粮草,就只能支撑十天了。十天的时间想要拖死隆息城的守军,那简直是太异想天开了有木有?
端木长安轻松地笑道:“你忘了出征时我是怎么说的?你出征的目的是什么?”
于子林顿时想到当初出征时端木长安对他说的话,他这次带的所有人马,都是没上过战场的兵,端木长安当时说的是,练兵,顺便攻破东夏几座城池玩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怔怔地道:“不打了?可我们还没有攻破东夏的城池呢!”
端木长安瞥了他一眼:“攻破东夏几座城池,和除掉司城玄曦,哪个更重要?”
于子林想也不想,道:“除掉司城玄曦!”
“哦?”
于子林道:“有司城玄曦在,就算我们能夺到东夏几座城池,也守不住,但如果除掉了司城玄曦,东夏没有了这个烈炎战神,就等于少了一大屏障!”
“你倒是会选!”端木长安悠悠地笑道:“那咱们就除掉司城玄曦吧!”
于子林听他说得轻描淡写,又不懂了,要除掉司城玄曦,又准他们攻城,又不准他们出战,难不成坐着下棋就能办到?
端木长安知道他不懂,也不多说,只是吩咐道:“安静等着,我自有计较。约束你的人马,任何人不得妄动刀兵,如有违者,斩!”
于子林不知道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陛下的旨意,他再是不理解,也是要无条件服从的,再说,不用下棋了,不用再被陛下虐了,还不赶紧借机会走啊,所以,他立马下去安排了。
端木长安轻轻一笑,缓缓站起,对一边侍着的寻筝道:“消息已经传到了吧?”
寻筝点头,道:“已经传到了!”
“你觉得他会来吗?”
寻筝摇头:“应该不会来!”
端木长安却笑道:“不,他一定会来的!”
寻筝想说什么,终于闭了嘴,只是道:“是!”
端木长安眉头一扬,心情极好地道:“走,去会会他!”
端木长安所去的方向,正是隆息城,他一身红色袍服,本来就唇红齿白如同妖孽,现在更是闲庭信步一般,又只带了寻筝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哪个富家公子出门踏青。寻筝却是一脸戒备,这儿离隆息城越来越近,也就意味着越来越危险了。
隆息外城往南三里,是一处土坡,这儿视野极好,因为离战场近,所以也十分的安静,不会有别人前来。端木长安站在坡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十分惬意,然后就眉开眼笑地回过头来,他的目光落在东面。
一个人正缓缓地走来,顺着土坡一步一步,沉稳而坚定,正是司城玄曦!
第659章 京城定
端木长安桃花眼一眯,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的招牌笑容,道:“来了?”
司城玄曦淡漠:“废话!”
人都走到面前了,不是来了么?
端木长安摸了摸下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有几分兴高采烈,笑眯眯地看着司城玄曦,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毕竟,这么让我吃亏的事,你要是放过了,你就不是司城玄曦了。”
司城玄曦淡漠地看着他,淡淡地道:“我不是来听废话的!”
端木长安笑嘻嘻地道:“司城兄莫要性急,须知道谈判也是要营造气氛的,你在这方面,可不如宵露!”
司城玄曦眼神一厉,冷冷道:“你竟敢在计赚我的同时又去诓骗宵露,幸好她没事,要是她有事,今天我也不会站在这里。端木长安,你是仗着你有整个西启为后盾,便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
端木长安苦笑道:“司城兄息怒,我要早知道宵露她……我怎么会去惹她。再说,我虽然诓了她去我中军大营,也不会伤害她,她于我,可是有救命之恩的,现在,我就更不敢惹她了。当时我可是派人恭恭敬敬地送她离去的。”这是实话,云家商号虽然一向低调,可是发展壮大之后,总会有迹可寻,没有人愿意得罪这样的强者,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强敌多堵墙。
不过,纵使他对云霄有几分忌惮,宁愿井水不犯河水,但这不妨碍他要司城玄曦消失的决心。
不想统一天下的皇帝不是好皇帝,司城丰元连皇位都没坐上,却已经在计划征战四海了,端木长安有这样的想法,那才是最正常不过。
端木长安见司城玄曦不再说话,他笑眯眯地道:“司城兄,谈谈?”
司城玄曦扫了他一眼,道:“谈!”
这样的态度一点没让端木长安觉得恼怒或不喜,他仍是笑逐颜开地走近两步,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
远远看去,一个玄衣男子冷峭如寒岩,一个红衣男子俊秀如妖孽,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生双颊,这情形,说不出的怪异,说不出的奇特,但是,却无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只知道到后来,两人开始动手,拳风掌劲里,周围的树木都遭了殃,这一场战持续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人知道谁输谁赢,只是后来有人到这儿采药时,见到整个坡顶都成了平地,而周边三里多的地方,所有的树木上不可避免地都有剑痕划过的痕迹。
端木长安回营后,再退一里,扎营,却下令全军戒备,准备大战。
于子林本来想问,为什么要大战不是现在,而要戒备。端木长安只冷冷扫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于子林脑补了一下,觉得陛下这是在等待时机,陛下一定是已经有了决断,下一战,一定是惊天动地的一战,既然如此,他按陛下的意思办就是,于是下去之后,吩咐西启将士们准备去了。
隆息城里却是静悄悄的,司城玄曦回去之后,隆息城没有任何异样。
司城玄曦并没有特别交代,东夏将士们还是该巡营的巡营,该训练的训练,和未战时一样。但是,很多将士们都猜到,这种平静,应该不会太久,毕竟,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的,他们怎么感觉到一阵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呢?
在此同时,京城里出大事了。
九月二十,奉司城丰元之令去太庙和琼楼祈福的赵王司城玄瑞竟然没有在那么艰苦和辛劳的情况下丧命,虽然他身体仍然像风吹就倒,孱弱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但是,他完成祈福了,并顺利归来。
司城丰元对这个药罐子弟弟没什么感觉,他是生是死司城丰元也没觉得有什么影响。
九月二十八日,京畿统领黄秉兼因饮酒过度,在家暴毙,而一向沉默寡言的原京畿统领,竟然突然发难,控制了京畿大营,京畿卫左营统领罗万松在将军府罗晋明的协助下,控制了京畿左营,京畿右营的副统领靳峰突然发难,将右营统领秦安斩杀,接管了京畿右营的指挥权,到此,京畿大营的大权,都被京畿统领裴景贤握在手中。
与此同时,太后薨逝,京城举哀,太后身边的太监总管悄然潜出宫去,拼死拦住景山郡王的轿子,跪地喊冤,吐出了太后遭遇司城丰元虐待,不堪凌…辱自尽的消息。
景山郡王大怒,联合老臣,对掌握京城大权的司城丰元进行口诛笔伐。司城丰元调御林卫千人前往镇压抓捕,却被镇国将军云从虎阻拦。司城丰元大怒,令林谦亲自带一千御林卫前往,格杀勿论,但当林谦带着一千御林卫出宫之后,宫中悄然潜进一批京畿左营将士,将剩下的一千御林卫控制。
京城九门城防也出事了,九门提督滕冲大开城门,放了驻在城外的两万京畿卫进城。
太后灵柩停在宫帏,宫中却已经混乱一片,急眼的司城丰元将当日上朝的朝臣全都禁锢,他的一千亲卫军剑拔弩张,虎视眈眈,逼迫他们承认自己的皇帝身份,并且准备登基。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名正言顺,是不是会引来司城尚贤和司城建元反扑了。
这种狗急跳墙的行为,引得朝臣们敢怒不敢言,谁料就在司城丰元要登基时,一队神秘的黑衣人突然出现,他们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出手就控制了司城丰元的一千亲卫,司城丰元的登基大典顿时中断。
同时,遗诏和传国玉玺现世。
遗诏是先帝的亲笔手写,用了玉玺,上面指明的下任皇帝人选,是……赵王司城玄瑞。
所有人都懵了,赵王,那不是药罐子王爷么?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之中,赵王司城玄瑞一身墨色锦衣,挺拔而立,他面容冷峭,神色冷峻,衣袂飘举,渊亭岳峙,那些病态的苍白,那孱弱的样子,那冲天的药味儿,统统不见了。
他步履沉稳,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在龙椅前站定,回目一扫,人人都被他目中的精光所刺,感觉自己无所遁形一般,司城丰元岂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龙椅被别人所坐,他悄悄地拔出剑来,想也不想就朝龙椅上那个人刺去。
但是,司城玄瑞只是冷冷一笑,一挥袍袖,司城丰元就跌落在殿前。
这个时候,谁还敢怀疑赵王是个药罐子?不但不是药罐子,身体还好得很啊,而且还是个高手啊。这时,京畿统领裴景贤,镇国将军云从虎,景山郡王司城骥,众多位高权重的老臣纷纷站出,奉赵王为新帝。而司城丰元最得力的助手林谦,谢成和以及一些早早跟风站队归依司城丰元的人,已经被绑缚在地。到此,司城丰元才知道他大势已去,皇帝梦醒。
他很不甘心,但是,他却没有办法改变了。且不说遗诏一出,天命有归,玉玺已经在司城玄瑞手中,光是皇城内外,都已经被司城玄瑞在不知不觉间控制,将他的人手悄悄除去,他已经无人可用,无力回天。
这时候,众朝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立刻跪倒三呼万岁,登基大典临时换了人,但是,却毫无阻滞地继续了下去。
赵王,司城玄瑞,登基。是为新任的东夏皇帝,改元承建,时称启宵帝,是为东夏第四任皇帝。
原来,先帝在去年祈福之时,已经将遗诏放在琼楼之中,又在不但抬高司城建元位置时,派人把玉玺送到太庙藏起,太庙和琼楼都不在内城,而且恭帝又是一年多前便做好了准备,所以任司城丰元把整个皇宫内院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这两样东西。
司城玄瑞得恭帝亲口面授机宜,一个能在几岁时就装病隐忍的王爷,又岂是一般人?这个让司城玄曦都自认智谋武功布局谋划都要胜过他的赵王司城玄瑞,在药罐子这层很好的保护色中,扮猪吃老虎,很成功地达到了恭帝的期望。
司城丰元在京城上蹿下跳的时候,他早已经有了安排,他的人悄悄地潜伏在司城丰元身边,就像当初司城丰元把甘文思潜伏在司城尚贤身边一样,而他有遗诏和玉玺,是先帝指认的继承人,像景山郡王这样的老臣,自然是誓死支持正统。
在司城玄瑞的布局权谋之下,一场夺宫之战进行得无惊无险。若不是他安排缜密,以司城丰元的个性,怎么能不死命扑腾?
司城丰元自以为京城已经全在掌握,以为他的雷霆手段已经震慑了所有人,却不知道那些人只不过是按照司城玄瑞的吩咐,或者是自行隐忍,以待真正的储君现世。
所以,遗诏一出,天下归心。
司城丰元被打入天牢,原太子司城尚贤和秦王司城建元的大军还在朝京城进发,新帝司城玄瑞即位之后,全力办理太后殡葬事宜,亲自守灵,事事亲为,对于司城尚贤和司城建元气势汹汹的来犯,似乎毫不放在心上。
第660章 蓝家败落
十月初二,太后大葬。启宵帝司城玄瑞亲自扶灵,送入皇陵安葬,举国同哀!
太后大葬之后,启宵帝全面接手军…政…大权,就东夏目前局势,连下十三道政令,这些政令有的是关于京城稳定的,有的是关于人事调配的,有的是关于赈灾救灾的,有的是关于边防战事的……
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包含军政仕农商,并无疏漏。
所有的政令无不有的放矢,一道道圣旨,上面盖着朱红的传国玉玺印鉴,昭示着这是新帝登基之后的新举措。
与此同时,京城里,司城丰元的旧党,被一个个查出来,抄…家,下狱。蓝家大公子蓝君义,苦心钻营,不惜亲手将蓝家几十口人送进顺天府牢狱之中的蓝君义,刚刚得到司城丰元赏识,赏赐了一个四品户部职务,屁…股还没坐热,便赶上了这次大潮。不但新建的府邸被查抄,人也下了大狱,等待发落。
定南侯府的老侯爷被刺身亡之后,世子殷奇志被吓傻了,据说当时,那个刺客是当着殷奇志的面,一剑把老侯爷杀死的,殷奇志刚开始还好,后来连做了几个恶梦,又大病一场之后,人就糊涂了,天天跑到大街上,哭着喊着叫蓝素琴的名字,说要娶她为正妻。口中还不住碎碎念,回忆当时怎么认识蓝素琴,怎么设计蓝宵露,怎么准备娶她为妻,却被家人阻挡,结果眼睁睁看她嫁给四皇子云云。
当年蓝府三小姐遇山贼的事水落石出,只不过这个真相,如今的云霄是早就不会在意了,因为她很早就知道了。
殷府的老总管天天缀着自家少爷,把他拖回去后,一不小心他又跑出来,面对这样一个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管又管不得的少主人,老总管无可奈何,殷府算是彻底完了。
而嫁给刑部主薄做续弦的蓝素琴,却因为殷奇志的胡言乱语,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原本她用手段,把大她十多岁的夫君哄得服服帖帖,但现在满大街都在传着这件事,而且这事还是出自于殷奇志之口,所以,她的蛇蝎之心,再也掩藏不住。
刑部主薄以前娶蓝素琴,是因为她的身份,丞相府的四小姐,现在蓝家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蓝家,而蓝素琴的人品竟然还这样的不…堪,他在气恨之余,把蓝素琴暴打一顿之后,虽然没有休妻,却又纳了两个妾室,再也不进蓝素琴的房中了。
蓝素琴心中对殷奇志恨得咬牙,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她也只能忍气吞声,艰难度日。
其实最惨的要算蓝素樱,被自家大哥绑送监牢,蓝成宣又远逃锦州吃香的喝辣的去了,这几乎是昭告天下,这些妇孺是没有后…台的,所以,她们在牢里吃尽了苦头,非打即骂不说,还被狱卒借职务之便胆大包天地拉出去给糟…蹋了。
蓝素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顿觉生无可恋,一根腰带在牢里上吊自尽了。
原本牢里死了人,是件大事,但是,谁叫现在蓝府已经不同以往了,以前的蓝府是丞相府,哪怕她是庶女,那也是风光无限,高贵得很,现在她却卑微如蚂蚁,谁都可以踩上两脚,所以,最后只报了个病亡。
三夫人听到这个噩耗,当时就晕了过去,后来在病中,又没得到延医治病,身体越拖越垮,不过还留了一条命在。这时候,她才开始无比羡慕起云青婉来,想当初,为了达到打击云青婉的目的,她和四姨娘连手,不知道暗中使过多少绊子,也终于如愿以偿,借蓝成宣的手将云青婉给赶到四壁冷清连老鼠都不愿意光顾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