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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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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远处一个身影匆匆跑来。

    荆无言视力好,已经看见那是蓝宵露的贴身丫头幼蓝。

    看幼蓝一脸慌乱,跑得气喘吁吁,荆无言加快脚步,蓝宵露也发现了异常,却镇定地道:“慢点跑!”

    幼蓝跑近来,看到荆无言,神色明显一松,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小…小姐…荆公子,有……有人闹事!”

    蓝宵露挑了挑眉,灵隐村的乡民当然不会闹事,丝绸厂开起来,是一件对云隐村极为有利的事,再加上有老村长镇着。在云隐村,老村长的地位那绝对是权威。周边的村子应该也不会有人来闹事,丝绸厂于他们有益无害,他们的蚕丝以后能就近卖给丝绸厂,不被奸商从中盘剥。

    荆无言皱起眉,道:“走!”

    蓝宵露却缓声道:“幼蓝,你回家去,找我娘拿那个红木小匣子,我和荆兄先去看看!”

    幼蓝答应着去了。

    荆无言本想上马先去看看,但看蓝宵露不紧不慢的并不着急,似乎已经知道闹事的人是谁,便也不急了。

    丝绸厂本就在村头,离得不远,两人很快到了,十几丈远处,就见那里围着好几个人,竟然都穿着官府制服。

    蓝宵露心想无耻的人果然是无处不在。

    走近去,只见老村长正气得胡子直抖,蓝宵露走过去扶住他,笑道:“村长爷爷,您先歇歇!”

    老村长抖着手指着为首那个书吏模样的人,气呼呼地道:“你们,你们太不讲道理了!”

    蓝宵露安抚地拍了拍老村长的手,回过头对着那个书吏,微笑拱手,道:“这位官爷怎么称呼?”

    那书吏眼高于顶,傲然一哼,旁边有狗腿的官差马上道:“果然是没见识的乡下人,这是咱们县的书吏哈元纬哈大人。”

    蓝宵露睁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充满仰慕地道:“原来是书吏大人,失敬失敬!小子以为村长爷爷是最大的官呢,原来书吏大人比村长爷爷还大,那一定很了不起,小子最佩服很了不起的人了。请问这位大人,书吏大人是几品官?四品?三品?”

    “咳!”这狗腿的官差顿时一怔,说到几品,他们家县太爷才是个从七品的芝麻小官,书吏哪有什么品级?不过是县太爷的小舅子。至于四品三品,于他们来说,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呀。

    荆无言站在人群后面,听得几乎笑起来。

    蓝宵露无辜的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着他,那么认真那么期待,一点也看不出讥讽和嘲笑,狗腿官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含糊地道:“你管几品,反正是比村长大很大的官就是了!”

    “哦!很大很大的官!”蓝宵露恍然地点了点头,冲那哈元纬道:“那这位书吏大人来到云隐村,是有什么指示呢?”

    哈书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扫过云隐村的村民,落在蓝宵露的身上,这个小小的少年,竟然向他问东问西的,他没好气地道:“去去去,谁家的孩子,本书吏可没心情陪个小孩子耍。我说老头,快把那什么路三叫来。”

    “你找路三干什么?”

    “自然有正事!”书吏答完,回过神来,瞪她一眼,“小孩子乱插什么嘴?你当你是路三呢?”

    蓝宵露笑道:“不巧,区区在下就是路三!”

    “你?”哈元纬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脸不信,鄙夷地道:“就你这个小破孩?”

    “有志不在年高嘛!”

    “丝绸厂是你办的?”

    蓝宵露笑笑,道:“正是!”

    哈元纬眼珠子骨溜溜地转了转,眼中闪过一抹奸滑之色,道:“既然你就是路三,那我找的就是你了。”他脸一沉,喝道:“路三,你好大的胆子!”

    哈元纬的突然变脸让几个村民吓了一跳,荆无言带来的人毕竟见多了世面,倒还镇定。蓝宵露面不改色,淡淡地道:“在下哪里大胆了,还请这位书吏大人告知!”

    哈元纬指着那片厂房,又指着蓝宵露,威风八面地道:“你知道这房子是谁的吗?这是官府的,你知道这片地是谁的吗?也是官府的!你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霸了别人的地开厂,占了别人的生意,居心不良,还这么理所当然,我看你是有得苦头吃了!”

    “这房子和地不是云隐村的吗?我花钱买地,开办丝绸厂,已经在工部局报备过了,怎么现在倒成了占了别人的生意,霸了别人的地?而且,还是占官府的地?”

    “大胆,这地谁有胆子卖?官家的地,哪里能容私相买卖?”哈元纬见蓝宵露不卑不亢,心中的火一阵阵往外冒,一般人遇到这情况,不是该赶紧递银子陪笑脸讨好的吗?这小子果然是乳臭未干,太不懂事了。

    “官家的地?这有何说法?”

    “当初这丝绸厂可是官办的,虽说后来暂时闭厂,那也还是官家的,哪里能容你一个老百姓擅自买卖?”

    哈元纬翻了翻白眼,几年前,就是他在姐夫县令旷兴思的授意下,以官家的名义开了这个丝绸厂,既然是以官家的名义,那就一切好办,征地,征民夫,几乎是强抢。厂子果然建了起来,还像模像样,可他哪懂得什么管理,不出两年,亏得精光,坑苦了云隐村人。

    当初老村长要告到周阁老那里去,周阁老虽然是个告老还乡的官,但到底曾经是京官,这事可大可小,旷兴思令他把这件事妥善处理。他急于脱身,便把地契留下,以地契厂房一应东西来抵工钱。

    听说有人买下了地,报备了工部局,要重开丝绸厂,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来讹一把,云隐村那帮****,当初被他搜刮两年一文银没付,也没见有什么行动,这次还能翻上天去?

    老村长气怒地道:“官字两个口,欺人太甚,这地本来就是云隐村的,当初官府强征建房,还欠下云隐村村民两年工钱,留下地契抵债,哪里管老百姓的死活?现在还要抢了地去,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时,幼蓝已经捧着个小匣子匆匆赶来,蓝宵露接过匣子,拿出里面的一叠文书,地契,工部局的文书,所有的手续一应齐全。

    蓝宵露拿着在那哈元纬面前晃了晃,又放回匣子,淡淡地道:“哈书吏,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哪项不齐全?哦,我忘了,哪项齐全哪项不齐全,也轮不到你来管!”她扶村长退后,微微笑道:“村长爷爷,您言重了,王法是有的,一个小小的县衙书吏,还代替不了王法。您别以为从县里下来的,都是什么官,有些人啊,就是喜欢装,其实啥也不是!”

    这话一出,哈元纬的脸顿时黑了,这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讽刺意味明显,而且,她说得这么有恃无恐,却并不像少年的人的无知,尤其她的神色,镇定自若,从容不迫,难不成这次讹错了人,这小小少年,看似不起眼,却背景深厚不成?

第108章:皇上打太极

    这样一想,哈元纬倒不太敢放肆了。

    蓝宵露对哈元纬道:“这里是私人地方,这位哈书吏,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服气,或是有什么疑问,在下没兴趣给你解答,不过,我想知州卜大人应该可以给你解释清楚。”

    “你,你到底是谁?”言下之意,连知县大人也不在她的眼里,她难道和知州大人有渊源?

    蓝宵露轻轻一笑,道:“哈书吏,听说你已经是很大很大的官了,但我这人迷糊,也分不清官大官小,这湖州人杰地灵,听说大小官儿都不少呢。在湖州城南,有座周阁老府,在下很好奇,到底是你的官大呢?还是周阁老的官大呢?”

    荆无言微微吃惊,她竟然知道周阁老府?是巧合呢还是别有所指?目前司城玄曦可是在周阁老府里,他的身份不能暴露。

    听到这话的哈元纬也是大吃一惊,那周阁老可是个清官,在朝在野都有名,当初正因为老村长扬言要告到他那儿,姐夫二话不说,立刻勒令他马上安抚处理,不能出乱子。

    没想到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瘦小的少年,竟然和周阁老能扯得上关系,他的脸顿时白一阵红一阵,强自镇定下来,才道:“我当然会去问的,别以为抬出周阁老,你就有理了。我还会再来的!”说着,带了那几个狗腿官差,一溜烟地走了。

    蓝宵露看也没看那些人一眼,对围观的村人道:“大家各自散了吧,没事了!”

    老村长本来捏了一把汗,既怕那帮人信口雌黄拿地契说事,让他这个村长在蓝宵露面前有欺骗嫌疑;又担心蓝宵露吃亏。

    现在见蓝宵露三言两语就把那帮人打发走了,他们去的竟然比来得更快,心里又是惊奇又是佩服,心想云先生的外孙女,果然不简单。

    等众人散去了,蓝宵露才道:“荆大哥,你匆匆从京城里来,想必也累了,先休息去吧,一会儿回来头参观参观!”

    荆无言笑吟吟地道:“不过几个时辰,倒也不累。路兄弟,为兄倒不知道,你竟然认识周阁老!”

    蓝宵露狡黠一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认识周阁老?”

    荆无言仔细一想,她虽然提到周阁老,好像的确没有承认过她是周阁老什么人,眼神闪动间,他笑道:“难不成路兄弟只是吓吓他们?”

    蓝宵露不在意地一笑,道:“他们可是仗着官府的身份,我若不吓他们,难道还让他们欺负了去,拿出白花花的银子孝敬上去不成?”

    荆无言想想哈元纬的样子,不由好笑,道:“说的也是。但是,如果他们真去问了,得知你与周阁老其实没有关系,不过是借他的名头吓走他们,他们怎么会放过你?”

    蓝宵露侧头一笑,狡黠地道:“这丝绸厂,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产业,小问题我能处理,大的问题,不是还有你和那神秘的三老板吗?”

    “你呀……”荆无言一时不知道该笑该嗔,她说得理所当然,他一想,可不是,同样身为老板,这些事情,他们自然不会袖手,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想必正因为这样,她才有恃无恐的吧?或者从她想要建厂之初,拉上自己来投资,这种现状也在考虑之中。

    她阴差阳错地提到周阁老,几乎连他要认为她与周阁老有渊源。他却不知道,买下厂子之后,蓝宵露经常去拜访老村长,把当初的情形摸了个**不离十。

    听说老村长提到要去周阁老处告状,那帮人就丢下地契走了个一干二净,想必他们是忌讳周阁老的。今天事发突然,她才不得不唱了一出空城计。

    当然,她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抬出周阁老的名头,就能让这帮人从此不再捣乱,只不过解一时之危而已。刚才对荆无言说的,倒也不全是假话,后面的事情,她即使有能力,也不方便处理,只能交给荆无言了。相信荆无言身份特殊,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应付这些小事,毫无困难。

    蓝丞相府这阵十分热闹,自太子妃人选定下来后,送贺礼的,串门的,认亲戚的,一时应有尽有。殷奇志自退婚之后,不再来府中,但四皇子却来得极是频繁。

    司城文康来时,已经不再避讳,虽然每次仍然是由蓝君义陪同,但他必去飞燕院见见蓝素琴,蓝成宣不阻止,蓝君义也默许。

    最让蓝成宣头疼的还是蓝君孝,从桃花阁伤了敖俊才后,蓝成宣真想把除了给他惹事毫无建树的蓝君孝掐死。

    可事情已经发生,即使掐死了蓝君孝,也解决不了问题。那浑小子还叫嚣什么妓女也是人,也应该好生对待之类,惹人耻笑。

    要命的是,太子妃定下来,他蓝成宣与太师本应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却因为他不成器的庶子蓝君孝为了一个青楼歌女把人家最疼爱的唯一的嫡亲孙子打得卧床养伤,使这关系一下微妙起来。

    哪怕他第一时间就把蓝君孝绑起来打了一顿,又送到敖府处请敖府直接处置。

    敖太师这个人精却推给顺天府,顺天府的于捷更是人精,重办的是桃花阁,对蓝君孝,却只是一关了事,既不审,也不判,他不敢!

    但这不表示他蓝成宣就摘清了自己,相反,他更为难。敖家表面上说一切交给顺天府处理,这是摆明了要把这事追究下去,这个疙瘩,已经在心里了,他想再与敖太师毫无芥蒂,已经不可能。

    蓝君孝,坏了他的大事。

    其实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是两个年轻人为个女子打架,还是青楼女子,要是一笑置之,不过是争风吃醋的小事。

    虽然敖俊才被砸得有点重,但是绝无性命之忧,照样可以娶妻生子花天酒地胡作非为,没有半点影响,可既然拼了爹,而且两家的爹都不弱,这就不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而上升到两个家族的事了。

    都是朝中的重臣,都是位高权重。

    一个是现在皇后的爹,一个是未来皇后的爹,于捷怎么敢去判?哪边他也得罪不起。

    这事让蓝成宣在气恼蓝君孝尽给他惹麻烦之余,也无可奈何。他倒想把这件事大事化小,敖家的独苗被欺负,却要把这件事小事化大,两边的立场本来就不一样。

    最倒霉的要数桃花阁,本来是京城最大的青楼,生意兴隆,就为着蓝君孝这么一个“义举”,罚钱蹲大牢不说,还被勒令整顿。官差一天两三次盘查,随时可能把人从床上光溜溜地揪下来,哪个客人还敢上门?这明显是把气撒在他们头上了,老鸨连强颜欢笑也做不出来,成天一副苦瓜脸,那些姑娘们更是无精打彩,生意一落千丈,门可罗雀。

    老鸨子想转手,但闹成这样,即使便宜到几乎半卖半送,也没有人愿意接手。

    桃花阁的境况,当然不是蓝成宣做的,但是,多的是察言观色的人鞍前马后愿意效劳,夹缝中的桃花阁想不倒霉也难。

    于是,京城最大最红火的温柔乡,一时就成了无人问津,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地。

    就在蓝成宣想怎么化解和敖家的这份芥蒂时,这事竟出现意外的转折,这天上朝,蓝成宣的轿子出府往东,在近皇宫的时候,敖国舅的轿子从北面而来。

    而这时,来上朝的官员们也就在相隔十几米远处陆续走近,蓝成宣就有点迟疑了,如果对面轿里是敖太师倒好办,现在停轿让敖国舅先走吧,他堂堂左丞相,比国舅敖高德官阶要高,在别人眼里未免有讨好的嫌疑;不停轿直走吧,和敖家本来有点小芥蒂,不免让人觉得他蓝成宣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就在蓝成宣还没决定停轿不停轿的时候,对面敖国舅的轿停了下来,敖国舅吩咐轿夫:“停轿,请蓝相先走!”

    这话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蓝成宣谦虚两句,自然勉为其难了,等蓝成宣的轿子过去了,敖家的轿夫这才抬起了轿子,后面的各队官员在表情不变,心中各异的复杂微妙之中,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鱼贯跟上。

    上朝时,又发生了一件让蓝成宣意外的事。

    谈完了国事,皇上并没有像往常退朝,反倒谈起了闲话,他笑着对朝臣道:“朕昨日听到一件有意思的事,京城有位少年公子看上了位姑娘,求之不得,不免心情郁郁,多喝了两杯,揪住姑娘直叙衷肠。这酒后未免失了温文尔雅,吓坏了人家姑娘,姑娘以为遇上登徒子,惊慌哭叫,另一位路过的少年公子不明真相,只当非礼,一片侠义心肠,把那少年公子打伤。”

    这故事和烟花巷争风吃醋自然面目全非,但是由这位金銮宝殿最高位者说出来,人人都清楚所指是什么事,于是人人做出洗耳恭听状。

    皇上续道:“结果多情的少年公子养伤在床,侠义的少年公子无故伤人,进了大牢。年轻人啊,血气方刚,本是一件求亲的美事,却因为误会闹得让人啼笑皆非呀!各位臣工,你们怎么看?”

第109章:太子卖好

    既然皇上已经粉饰太平,不再是青楼吃醋这类上不了台面的事,而且在朝堂上以闲谈的方式聊出,众臣便畅所欲言了。

    向着敖家的人便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公子多情,美人如玉,正应是如花美眷,比目成双,虽然事出误会,侠义公子无端坏人好事,伤人身体,还是太冲动了些!”

    向着蓝家的人便道:“非礼勿为,非礼勿动,纵使公子多情,但酒后失了温文,不免唐突了佳人,侠义公子虽然冲动了些,且是一场误会,但本着一腔热血,侠义心肠,却不应苛责。我大夏国礼仪之邦,侠义之举更应多多提倡!”

    一时朝堂上各抒己见,讨论得甚是热闹。

    皇上不动声色,脸上甚至挂着三分笑意,等争论之声稍歇了,才道:“敖国舅,你怎么看?”

    敖高德立刻道:“皇上英明,臣下以为,不过一场误会,年轻人冲动在所难免,区区小事,理应化干戈为玉帛!”

    这话让除皇上外的所有人大出意料,那被伤的,可是他敖家的嫡子独孙,宝贝独苗,之前给顺天府极大压力的是他,现在说化干戈为玉帛的,竟然也是他,莫非他不准备替自家儿子出气了?那敖公子一顿打,就白挨了?

    蓝成宣更是意外,就在昨天,敖家的人态度还极是晦涩难明,怎么不过一晚上时间,就变化这么大?

    皇上笑道:“蓝丞相怎么看?”

    蓝成宣越众而出,神情端肃:“臣下赞同国舅之见,不过,那侠义公子自诩侠义,识人不清,不辩事非,行事冲动,伤人身体,坏人好事,理当严惩!”

    一方面,他是在向国舅表示,他对蓝君孝这个儿子的这个行为,是深恶痛绝的,绝不包庇的,对国舅府也是无比抱歉的;另一方面,他也不仅只是一种姿态,他心中本来不喜蓝君孝,蓝君孝又给他捅了这样的漏子,舍弃这个儿子,他毫不心疼!

    皇上却笑道:“太子,你怎么看?”

    司城尚贤走出来,行礼道:“父皇,儿臣以为,蓝大人端正严明,不偏不倚,让人敬重;敖大人宅心仁厚,胸怀宽广,让人钦佩;多情公子酒后行为略有失端,在误会中被打伤,虽则让人同情,但本身也有一定责任;侠义公子虽然冲动伤人,但已经受过牢狱之苦,也算小惩大诫,相信以后行事不会再这么鲁莽。”

    这话条理分明,既夸了国舅,又夸了左相,言下之意,还是大事化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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