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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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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正屋,二夫人居然在前堂里坐着,一脸担心的样子,蓝宵露快步过去,亲亲热热地叫道:“娘!”

    二夫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一把拉过蓝宵露抱在怀里,道:“宵露,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呀?”蓝宵露奇怪。

    “听说你要出府,我担心老爷和夫人知道消息,惩罚你!”

    “她不过就是不准我出府罢了,为什么要惩罚我?”

    二夫人看着她,目光惭愧悔恨,更多的是担忧,她轻声道:“宵露,娘没用,娘嫁给你爹,虽然是以平妻身份,但是在府里,毫无地位,连带着你也一起受委屈。你现在性子变了很多,但到底是个孩子,要是有心之人拿个事由再来落井下石,一旦娘连这名义上的平妻之位也没有了,你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蓝宵露亮如星辰的目光看着二夫人,清清泠泠地问道:“娘,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爹的平妻,你会不会伤心难过?”

    二夫人怔了怔,眼中浮过一丝迷茫,最后自嘲地苦笑道:“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伤心难过?我这个平妻,虚有其名罢了。我只是担心,要连这虚名都没有了,我该怎么来保护你!”

    的确是虚名,蓝成宣已经两年没有踏足过清羽院,怕是连他都已经忘记清羽院里还有一个他的平妻了。既然以平妻之礼隆重娶回来,当初怎么会没有几分真爱?到现在,却如同陌路人。娘被局限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他却娶了一个又一个妾室。对这个花心滥情又薄情的便宜老爹,蓝宵露是毫无好感的。

    她担心二夫人还对这个丞相爹抱着期望,现在一听,觉出她话意里那一抹心灰意冷来,先放了大半个心。只要二夫人不再存有幻想破镜重圆,那也少受些伤,以后自己有能力了,接她出府,她想必也不会舍不得。

    看来二夫人也意识到她的平妻名份可能会不保,但是她在乎的却是能给蓝宵露的庇护更少,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前世的蓝宵露父母忙于生意,一年难得见上几次,她是和爷爷相依为命长大的,后来爷爷去世,她觉得自己就像孤儿一样。没想到这里还能收获一份母爱,这是这个身败名裂命运悲摧的蓝三小姐唯一的温暖亲情了。

    蓝宵露心志坚定,也不免有些伤感,她抱住二夫人的膝,把头埋在她的腿上,依偎着她,柔柔软软地道:“我会自己保护自己的,我也会保护你。娘,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要带着你离开这个大的笼子,过平静安稳的生活!”

    二夫人略有些震动地看着她,讶然道:“宵露,你,你真是这么想的?”

    蓝宵露抬眼看她,展颜一笑:“娘,我不喜欢这里,我讨厌这里,我们都像被关在笼子里,没有自由,受人冷待,受人耻笑。我们为什么要逆来顺受?别人对我们不好,我们凭什么还死心塌地?总有一天,我会带娘离开这个笼子!”

    二夫人有些发呆,蓝宵露这些话,对她来说,几乎可以算是一场头脑风暴。她从小接受的家教,是三从四德,虽然也曾经憧憬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但这个愿望已经被现实扼杀破灭,她是心灰意冷,却从没想过离开。

    看她一副被吓住了的表情,蓝宵露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这是古人啊,古代的女子就是麻烦些,早就被孔孟之道给荼毒了,得慢慢来。于是她绽颜笑道:“娘,我这阵看的书多,明白了很多道理,以后我再跟娘慢慢探讨。”

    看着二夫人几乎梦游一样回去自己的房间,蓝宵露吐吐舌头,好吧,操之过急了,不知道这个娘得多久才能消化。现在她顾不了这么多,她得赶紧的准备准备,趁夜探一探,那个院墙,可是能不能出府去的关键。

    她回到房间就把自己关了起来,在房间里左找右找,在衣箱里翻来翻去,还真是家徒四壁呀,想找根绳索也找不到,不会是二夫人怕她再次上吊叫丫头们全收走了吧?

    最后,她只好撕了两件衣服,撕成条状,勉强可以当绳用。

    她继承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却没继承这个身体的琴棋书画女工刺绣那些大家闺秀的才华。好在她本身也是拿过书法奖的,不算一无是处,而且她有两世的记忆,怎么说也比这些古人思想超前了一千多年,要是连自己和娘都养不活,叫清羽院这些人只能喝清风,饮清水,瘦成一道闪电,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夜色终于在蓝宵露的盼望中姗姗来迟,月亮冒头了,上弦的月,像一弯镰刀挂在天空,又细又弯,光线朦朦胧胧,蓝宵露耐着性子等到月上中天,拿上准备好的包袱,里面放着她制作的简易绳索,悄悄地走出房来,今天睡在外间的是幼蓝,这时她睡得正香。

    蓝宵露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她脚步轻得像猫儿一样,睡梦中的幼蓝全无知觉。等她悄悄地开门出去时,整个清羽院都沉在一片梦乡之中。

    月色本不十分明亮,还不时隐进云层,这天色,果然是宜小偷,她不为偷东西,只为偷一条出府的道路来。

    之前她不是没有抱怨自己悲摧,清羽院冷清偏僻无人问津,现在却庆幸,也亏得这么冷清偏僻的院落,又恰好在外围,不用绕很远的路就到了府里的外墙。那儿几丛修竹,几株矮小的风景植物,在暗夜里,夜风一吹,簌簌木叶声,几点摇曳孤瘦的影子,显得更加幽暗凄凉。

    蓝宵露打起精神,轻捷地直奔院墙,来到墙下,她把包袱放在地上,解开来,正要拿出布绳,突然听到身边不过多处有极轻微的咯的一声,好像是极细小的枯枝断裂的声音。

    换了平时,她虽然是自小随爷爷习武强身,耳目比一般人灵敏,也决计听不到这么细小的声音。但现在她正是精神高度紧张,听觉也比平时灵敏更多,感觉不对,立刻回身。这时,弯月恰好从月亮后露出头来,一个黑影正从灌林后缓缓站起来,离她不过三步。

    来不及细想,她本能地左臂内弯,手肘向前,右臂伸直,化掌为拳,脚下后退半步,屈单膝前顶,一上一中一下,直取来人。

    这是爷爷教的保命招数,危急之时骤然出手,就是为了逼退敌人,对方要是不退,便会中招,就算有所防备,三路同时进攻,极难全部躲过。

    蓝宵露出手已经很快捷了,没想到对方也不弱,一错身,就挡开了上路,胸腹一收,身子后缩几寸,中路又落了空,下路明明是狠狠上顶,直取对方要命的部位,对方竟然也不慌不忙,快速双腿一夹,将她的膝盖牢牢夹在两腿之间,离要命的部位还有好几寸。

    蓝宵露虽然很少出手,但以前用这招对付过夜里欺负她单身的流氓无赖,对这招是相当自信的,没想到竟然被对方轻轻松松化解,右膝被制,变成单腿着地,而对方的双腿竟然如铁石一样,硌得她膝盖好疼。她赶紧右手变拳为指,从外向内划了个弧形,食中二指直插对方双眼,左手收肘直击,猛地出拳,打向他胸口膻中穴。

    对方闷声不响,双手闪电般伸出,左手握住她右腕,右手握住她左腕,稍一用力,蓝宵露立刻全身一阵酸麻,下盘凝然不动,竟然还牢牢地夹住她的膝盖。

    对于只遭遇过几个街头混混的蓝宵露来说,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的速度,反应,都是无懈可击,十分快速,可是对面前这个人却更快,竟然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轻描淡写。就这么被制住,她一万个不服,却又不得不服,她瞪大眼睛,死命瞪着面前这个人。

    这人身材高大,浓眉大眼,脸色清峻,一身不知是青是黑的布衣,此时一双深幽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似乎没料到攻击她的只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讶异中带着几分欣赏,却又带着戒备和探究。

    蓝宵露郁闷死了,她就是想探探能不能爬墙出府,被这人抓住,却又不知道这人是谁,是府里的护院吗?她见过府里护院穿的衣服,这穿着打扮,不像,而且他大胆地上下打量她,到现在还夹着她的膝盖不放,显得狂放大胆,肆无忌惮,不像护院的作派,再说,护院哪有这么高的功夫?

    既然不是护院,那就是贼,她眼珠一转,突然张口,那人放开她的左手,捂住她的嘴,略显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警告:“别出声!”

    虽然他放开了她的左手,她右手还被扣着,爷爷说过,那是脉门所在,被高手扣住后全身一片酸麻,没有还手之力,她才两招就被扣了脉门,对方要杀她真是易如反掌,她想说话,嘴被捂着,只发出一片唔唔声。

第十八章:大盗

    其实她也就是试试,没准备大喊大叫引来护院,现在她蓝宵露的名头比茅坑里的石头好不了多少,说不准护院不相信是院里进了贼,倒怀疑她与人不清不白呢。

    那人移开手指,蓝宵露定了定神,颤声道:“你是谁?”要说她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传说中的月黑风高杀人夜,清羽院又是个冷清偏僻的地方,要是这人把她杀了,扔在灌木丛中,弄不好尸体几天都不会被发现。一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恶寒。

    那人还是戒备地看着她,见她小小的脸上一双圆溜溜亮如星辰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虽然有些紧张,但却十分镇定,刚才几下出手也很是不凡,他竟然也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这院子的主人,蓝家三小姐蓝宵露!”

    “蓝三小姐?”那人看了她一眼,却嗤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蓝三小姐!我倒不知道,你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这么明显的嘲笑让蓝宵露怒了,虽然她现在受制于人,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虽然有可能下一刻就死在对方手里,但是士可杀不可辱,凭什么一个小贼,也敢来嘲笑她?她冷声道:“你是在嘲笑我还活着吗?我是被迫**,你是甘愿做贼,虽然我身败名裂,也比你高尚一百倍!”

    那人玩味地笑道:“这话怎么说?”

    蓝宵露恨恨地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你一个大男人,仗着人高马大武功高强,跑到这后院来欺负弱小,你就不知羞耻吗?”

    那人正色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尼玛这还不叫欺负,那现在夹住她膝盖扣着她脉门的是谁?蓝宵露几乎要翻白眼,顺着她的目光,那人才发现两人一直用这么尴尬的姿势近距离接触,退后一步,松开铁钳一样的腿,却还扣着她的脉门。

    膝盖终于解放了,那人的腿也不知道是不是石头做的,那么硬,膝盖两边明天铁定得青肿一块,蓝宵露忍不住弯腰用没被钳制的左手去揉。

    夜风轻轻一吹,一股血腥气冲鼻而来,她这才发现,这人衣服上有几处明显的深色痕迹,像水一样洇开,看来他受了伤,受了伤还能两招制住自己,高手啊高手。看来不止她看中了这片院墙,连贼人也盯上了这儿,他身上受伤,不可能从前院来的,应该是从院墙翻过来。

    那人看她眦牙裂嘴地揉着腿,忍痛又倔强的样子,大概觉得有些不忍,放开她的右手,正色道:“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伤你也是不得已,只要你乖乖的别动,我不会害你性命!”

    蓝宵露干脆坐在地上,双手把夹痛的地方一阵揉搓,只希望明天不要青太大一块,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大爷,你眼力不好还是怎么的?什么地方不好去?这个院子什么也没有,你算是白来了!”

    那人一怔,接着变色道:“你当我是小贼?”

    “难不成是大盗?”

    那人一怔,忽地咧嘴一笑,道:“你说对了,我正是大盗!”

    蓝宵露不由抬眼看他,月光下,他离她只有两步远,这距离看得很清楚,他虽也对她有所戒备,但眼神坦荡,站在那里却如山一般挺拔,很有几分顶天立地,傲然不羁的味道,全无一般贼人的萎琐奸滑,亡命狠厉之色。

    没由来的,明知他是闯入丞相府的不速之客,蓝宵露对他竟有几分好感,大概是他武功高强,却没有真正伤害她;又或者是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气势,让人觉得他不是坏人;又或者他的坦荡和挺拔,使她心中仰望。

    他的来意她不想知道,反正她对这个丞相府也没什么归属感。她站起来道:“你受了伤,要不要包扎一下?”

    “不必……”这人正要说话,忽然远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嘈杂,隐隐有声音叫道:“快,四处搜,搜仔细点儿!”

    蓝宵露不自觉看向那人,那人也看向她,只要她出声大叫,一定会把人引来这里,蓝宵露却是一低头,从地上抓起扔下的包袱,另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袖,叫道:“跟我来!”

    那人摇头,指指院墙:“我从这里出去!”

    蓝宵露鄙夷地道:“都被人追得逃了进来,现在过去不是自投罗网?”

    那人一想也是,平时他倒也不惧,但有伤在身,要全身而退的确是麻烦,蓝宵露不等他再迟疑,用力一拽,不知道扯着了哪里,那人疼得皱了皱眉,蓝宵露顾不了这么多,急道:“怔着干什么,快呀!”

    想起什么,她把包袱打开,那些横七竖八的布条布片一大堆,她拿出一条,先把那人渗血多得快滴出来的胳膊上几下一绕,快速包扎了一下,又道:“还有哪儿在流血,快包一下,不然人家顺着血迹就找来了!”边说边快手快脚地把那人衣服上颜色深的地方绕了几圈布条。

    在腰部包扎时,那人皱眉:“这是别人的血!”

    蓝宵露来不及说话,扯下布条把他腿上流血的地方包好了。幸好她连撕了五件旧衣,布条足够,只是下次出府,就得重新准备了。

    她拉了那人要走,那人道:“等等,在墙下转了一圈,布置着什么,回头见蓝宵露发怔,也不解释,道:“快走!”

    蓝宵露赶紧带着他快步住的房间奔去,她不敢从正门进入,这时候说不定幼蓝已经被吵醒了,见她拉个大男人进来,还不得吓晕过去。

    她绕到后面,用手一推,还好窗户是开的,她指指窗户,那人会意,一个鱼跃,就穿进了窗子。蓝宵露随后双手撑住窗台,往里一跳,就势一滚,也进了房门,忙把窗户关上。

    那人进到房里,左右一看,才发现是一间闺房,虽然从这房间的摆设看来,并不奢华甚至简陋,但床上流苏低垂,帐幔轻挽,女儿家的妆台棱镜,一一齐备。

    他脚步不由一顿。

    蓝宵露没想这么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略带些得意地道:“你放心,这儿他们找不来!”

    话意刚落,清羽院的院门就被拍得啪啪作响,嘈杂声音渐近,有人大叫开门。

    蓝宵露冷了脸色,这帮狗奴才,真是有眼色,眼见得二夫人不得宠,她这个三小姐又已经没了势,连叫门也全无尊重礼貌,粗鲁得可以。清羽院的下人都被她清了出去,没人守门,院门平日里便是拴了的。

    听见拍门声,住西厢的丫头翠香和白沐紫苏都起来了,这边幼蓝听见动静也起了身,小声在外面叫道:“小姐!”

    蓝宵露不答,幼蓝又连叫了几声,她才装着刚刚叫醒,问道:“什么事?”

    “外面吵得很,我先去看看,小姐你在房间里不要出来!”

    这丫头,还真周全,蓝宵露应道:“去吧!”

    幼蓝忙一溜小跑出去看,这时院门已经开了,一群人拥了进来,当先的人正是二管家杨兴昌。他领着几个穿着公门中人人在前,看那些人的服饰,竟是京城御林卫,而且官阶最低的也有六品。京城御林卫负责整个京畿治安,能进入的,都是一刀一枪流血洒汗拼出来的,绝非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杨兴昌斥道:“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

    几个丫头哪见过这么大阵仗,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里敢答?那边云香已经扶着二夫人出来了,二夫人一见大半夜的这么多人冲进来,脸色不由一变,但仍是镇定地问道:“杨管家为什么带了这许多人来清羽院?”只是声音却不由有些发颤。

    杨兴昌大大咧咧地一拱手,道:“二夫人,裴大人奉命追一个飞贼,飞贼跑入这一带不见了踪影,裴大人恐怕飞贼进入了丞相府,所以请示了老爷,来这里搜查!”

    几个御林卫中,有个没穿官服,但一脸精干模样的中年人,他四十余岁,皂青色短衣,外面套着一件天青色长袍。上前一步,礼数周到地道:“二夫人,冒然打扰丞相府,实是不该,但在下等人追捕的飞贼身份特殊,所以在下已经再三向丞相大人告罪,与丞相大人及府中的护院分头搜捕。打扰之处,还望二夫人海涵!”

    二夫人脸色一松,她陡然见到这帮人,以为是对她母女不利,既然对方另有公务,她反倒真正镇定下来,道:“既然如此,裴大人请便!”

    外面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了进来,蓝宵露对这人不由刮目相看,意外地道:“看来你真是大盗啊。这好歹也是丞相府,哪怕对方是公务在身,也不敢擅入擅收,这只说明,你的身份还真非同小可。”

    那人淡淡一笑,浑不在意,眼中却是一抹傲然之色,道:“公门鹰犬,只会暗箭伤人,诡计害人,以多胜少!”

    这语气十分自负,蓝宵露想起他身上的伤,忙道:“你这血不会到处流吧,我还是重新给你处理一下!”

    那人淡然道:“不必!”

第十九章:臭名远扬

    蓝宵露围着他转了一圈,光线不明,他身上一片一片被血液洇湿的地方都已经被她胡乱扎了起来,这包扎既不专业也很随性,实在没有什么美感可言,她看着就忍不住噗嗤一笑。

    那人不解地看她。

    她不好意思地收了笑脸,问道:“你没事吧?”

    先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的脸色很苍白,那种失血过多的苍白,但他却浑不在意地站在那里,外面人声吵闹,他既没有坐下,也不见半点惊慌。

    “没事!”

    外面有人大声道:“这院子里人都出来了吗?怎么才这么几个人?”

    二夫人冷静地应道:“除了小女,都在这里了!”

    杨兴昌陪着笑脸道:“裴大人,清羽院人不多,下人们都在了,只除了三小姐。这,三小姐是闺阁女子,也不太适合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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