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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细致。另一个长得稍微有点黑,不过个高,体型特霸道,穿着一件白衬衫,带着一个黑框的眼睛,比较文静的一个姑娘。看到这里我跟瘸子站在门口停了一下,我问瘸子,你要哪个? 瘸子趴在我的耳边说,高个的。说完我们俩走了进去。
我挑电话的时候,那两个姑娘的态度特别好,让我发现了一种内在美。后来我选了一个电话,瘸子为了那个小姑娘也选了一个,接着就开始套那两个小姑娘了。我的那个姑娘倒是容易搞定,很快地就告诉了我她叫杨鑫,还有电话,并且我说晚上请她吃饭,她说看心情。对于我来说这基本上就算搞定了。但瘸子那个倒是挺能装,瘸子磨叽了半天,那个女的就在重复,先生,您到底买不买电话? 我在这里只负责卖电话,没有多余的业务,也不负责陪顾客聊天或者是其他的。我一看这种情况,就小声地跟杨鑫打听。杨鑫说人家可是正经姑娘,多少男人开着车天天来接她都是白费,还让我告诉瘸子死心吧! 我告诉杨鑫我们俩就没有死心的时候,我说瘸子相中一个姑娘不容易,并且瘸子这人特别好,有责任心,有钱,有势力,还是正经人,还没成家。我站在那里说了一大堆,没把那个姑娘打动,我看再说一会儿都把我这个姑娘彻底打动了。后来杨鑫告诉我那个姑娘叫于净,还特意声明是娃哈哈纯净水的净。我跟她说幸亏她告诉我了,要不然我以为是别的什么哪!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让我们俩先走,并说如果晚上真想请她们俩吃饭的话,给她打电话就行,她负责把干净带去。我摸了一下她的脸蛋说,真乖! 然后把两个电话钱付了,拉着瘸子走了出来。
一一二
从那里出来之后,我们俩就直奔香格里拉,坐在咖啡厅里盼着天黑。瘸子跟我磨叽着刚才那个姑娘的种种好处,而且还幻想着如果他能够真正遇到一个好姑娘,他会怎么怎么样。在他的幻想之中,不一会儿天就黑了,我给小舞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她我跟瘸子有点事,让她跟关叔先回去。小舞非问我们俩在哪里,她马上就要过来,我蒙她说在沈阳办事,她才老实。接着我就给杨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地点。她俩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杨鑫穿着一件皮衣,非常漂亮;那个于净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大衣,确实感觉比较纯净。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我感觉这两个姑娘应该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吃饭,显得非常拘谨。所以我只有不时地逗她俩开心,但是那个于净根本不识逗,跟个木头一样,让她喝点酒,也是一口不喝,就是一点面子不给。场面显得有点无聊,所以我迅速地结束了这顿饭,然后请这两个姑娘上楼坐坐。杨鑫很容易就答应了,但那个于净还是不同意,说家里有事,得马上回家。我给杨鑫使了个眼色,然后几个人好说歹说可算把她整上楼了。在电梯里我就小声告诉瘸子,实在不行就他妈强来,让她装!
上楼后我的那个杨鑫倒是容易解决,她好像早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也就是说是个明白事的姑娘。我自己洗澡的时候,还在想这个姑娘不错,长得可以,人也挺开事,倒是可以发展一下,以后再回长春聚一聚玩一玩也不错。
但是出来之后就彻底失望了,那个姑娘跟我说她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她老爸的生日,她一会儿就得回家,还得给她爸买个礼物,她的单位本来说今天发工资的,但是老板今天有事没来,所以她们也没领到工资。她还在那里接着说着,我从兜里掏出来一千块钱扔床上了,然后告诉她,这个房间是二十四小时的,在不在这里待着你自己定,下边还有一些押金,走的时候你直接拿走就行了。说完我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瘸子早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
一一三
回家的路上瘸子高兴地跟我说,我没干于净,她死活不干,本来想强干来着,后来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小样没舍得。不过她已经把她的电话什么的都告诉我了,我决定慢慢磨一个,到时机了,等她心甘情愿的时候,再把她拿下,我估计那感觉,肯定挺特别。
一一四
转眼问,这一年的春节马上就到了,离2008年好像越来越近了,很多地方都搞起了倒计时,可能所有人都在等待那个值得欢呼的时刻,不过却意外地增加了我的紧迫感,让我感觉到有些战战兢兢、慌张不已。
一一五
过完小年整个剧组开会,老剑一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在长春宾馆,我跟关叔到那里的时候这帮家伙已经开始了。开会的主要中心思想是,现在看来这部戏想抢贺岁档是不可能了,照开始估计,如果进行顺利的话能赶个晚场,但现在看晚场也赶不上了。所以,也就不用像前一阶段那么紧张了,都可以放松一下,调节一下自己,接下来慢慢干就行。还有,马上就要春节了,从今天开始休息,大年初四再全部返回,接着拍。有几个赞助商,赞助了一些补品什么的,每个人拿点回去,回家给老人或者老婆孩子也是个心意。反正都是一大堆屁话。接着老剑的助理给我和关叔每人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是一万块钱,老剑看着我说,过年了,多多少少每个人发点,喜庆。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开完会我跟小舞还有关叔刚要走的时候,美子来到我们身边,说有话跟我说,然后拉着我到一边说,今天我心情不好,晚上能陪陪我吗? 我看了看她说,看情况吧! 电话联系。说完我转身就走了。小舞拉着我问,那骚货跟你说什么? 是不是犯瘾了找不着男人了,想拿你充数。我瞪了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但是小舞还在我身边喋喋不休地叨叨着,我看见此时关叔的脸一片铁青,出奇地沉重。
一一六
晚上我们刚吃完饭,小舞突然说剧组找她有急事,她必须马上去一趟,不一定啥时候回来,然后蹦蹦跳跳地走了。我一个人在家,突然想到了美子,左右衡量了半天,还是打电话让她过来了。
美子很快就来了,非常急切地按着门铃,我趴门镜看了一眼确定是她,就赶紧开门把她拉进来了,主要是顾及楼下那两个老鬼的感受。美子穿了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进屋就脱了,扔在了地上,激动地抱住了我。我看了看她,笑着说,别呀!我家的地快一年没擦了,把你昂贵的大衣弄脏了,咱偷情的投入资本可就大大地提升了。美子双手抱着我脑袋,看了我一下,然后非常严肃地说,别说话。接着我的嘴就被她堵上了。我们配合得很好,那种感觉,跟谁拿着根带电的电线,在往我小脑的荷尔蒙堆积处一顿猛触一样,让我浑身都是麻酥酥的。如果不是在床上,无论是在大街上还是在电视上你看到美子的时候,你绝对想象不到这只脱缰的野马竟然就是她。外面的西北风呼呼地刮着,打着窗户上的玻璃。
在长时间的运动之中,我的感觉终于上来了,男人生命中最激动的一瞬间,马上就要爆发了。这时候眼神中有个东西一闪而过,是小舞! 她站在那里笑着。我闭着眼睛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又睁开眼睛,猛然发现那并不是幻觉。小舞真的站在我们卧室的门口,靠在门上笑呵呵地看着我们。我下面笔直坚硬的家伙马上就羞愧地低下了头,老实了。我坐在了床上,看着小舞。美子发现我不动了,回过头看我,这时候她才发现站在门口的小舞。美子瞪着眼睛看着小舞,也反应了好长时问,才猛然地坐了起来,同时面部表情也开始僵硬了。
小舞笑了,弯着腰大笑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不好意思什么呀?!我只是看看,这么精彩的表演没观众多可惜呀! 我就是忘了把DV带回来了,要不然肯定帮你们俩录下来,很有可能一夜之间你们两位就成了驰名中外的艳星了。
她还在叨叨着,这时我已经基本反应过来了,连忙说,行了你!
我下了床,想到外面把衣服穿上,走过小舞身旁的时候,她一把就给我拽了回来,然后接着说,干吗去呀?!看把你累的,我都心疼了。
我把她拽着我的手打下去了,然后走了过去,没想到她咄咄逼人地又绕到了我的面前,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差点没倒在卧室的地上,幸亏一只手把住了床边。
一一七
美子终于忍不了了,下地想出去穿衣服。
但是小舞一只手拄着门框,把卧室的门彻底堵住了。美子站在那里对着小舞说,你让开,行吗?
小舞说,忙什么呀? 你也不能光顾自己享受就不管别人感受哇! 占着便宜就跑,你也太自私了。
美子说,请你让开! 你们俩爱怎么样怎么样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想掺和,只想马上离开。
小舞笑着说,哟! 看人家说得多好听啊! 我们俩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也不想掺和。我告诉你,你丫就是个骚货!
美子喊道,够了! 别以为我不理你,就是怕你!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呀你! 站在我面前唧唧喳喳的,你哪比我强啊! 你不是贱人? 你他妈不是烂货?
一一八
小舞拿起了门边书架上的一个奖杯,冲美子的脑袋就砸了过去。那个奖杯是我在东北的时候,得的惟一一个什么文学奖,一直没舍得扔,没想到这时倒成了个祸害。人生真是充满了转折。美子一下子就被砸得坐在了地上,一小股血从脑门上淌了下来。我以为她俩有一个负伤了,这场恶战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几乎就是瞬间之内,坐在地上的美子又跳了起来,对着小舞的脸张牙舞爪地就抓了过去,小舞也是积极地应战,接着两个人像两只疯狗舸架一样,激烈地厮打在一起。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都极其难听,平时的温文尔雅、高贵大方都不知道哪去了,可能这时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来面貌。我看着她们俩这时的情景,有点傻了,同时感觉太莫名其妙、难以理解了。我站起来,从她俩旁边挤了过去,然后穿上了衣服。看了看那两个在血泪中奋战的女人,开门走了出去。
老关和瘸子都在我的门口站着。我一出来瘸子就说,你别怪我,小舞说她跟你在玩,才躲到我家里的,一直在我家里扒着门镜看着外面,我也没理她。早知道她是这个目的,我就一脚把她蹬出去了。老关看看我说,不能出人命吧? 我说,放心吧! 顶天是你儿子少一个妈,不还有你这个爹哪吗? 关叔笑着给了我一拳。
一一九
一月份是长春最冷的日子,这种冷能让我感觉到干净透彻,没有一点拐弯和虚头巴脑,冷就是冷,干干巴巴的冷。
渡口酒吧在长春市可以算是老品牌了,小破地方,但是十多年了就是经久不衰。其实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那里的老板老赵。那老家伙以前跟我们特别熟,人特别好,办事也讲究。
在我的眼中能算得上老好人的没几个,但他算一个,各个方面维持得都比较不错。所以尽管那个酒吧非常小,以他的交际能力始终能保持住一堆固定的客源。我们一帮以前没事也就在这里待着。我们三个刚进屋就看见老赵和几个满脸通红的家伙正喝着,看见我们三个进来,他站起来一愣神,只说了一个字,操! 然后就去拿酒了。几瓶酒下去之后,我就有点晕了,脑袋上也冒出了一堆虚汗。说实话我虽然酒量不是很大,但也不至于孬到这种程度,但今天状态极其不佳。我猛然发现是这个地方,让我的精神状态起了变化。岁月流过之后的长春和每一个熟悉的角落,还有熟悉的人,在我头脑中比较脆弱的地方飞快地电了一下。马上的反应就是,很多东西,我抓不住,也找不回来了。我想的这些比较老套,谁都知道,当然我也知道。
但那些感觉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猛袭而来,所有的道理都只是现实的殉葬品,毫无用处。
一二零
我们四个正喝着,我的电话响了,我走到门口接起了电话。是老剑打来的,他在电话那边开口就喊,你咋整的? 两个女主角都进医院了,她们俩的脸都花了,咱们的片还怎么拍呀?!你想过没有?
我说,你他妈给我闭嘴,我这里没有你喊的权力。你说她俩怎么住进的医院?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你不明白怎么回事? 两个女人都他妈为了你,不知道哇?
老剑在电话那边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试探地问,真是为了我?
我说,废话!
老剑说,那、那,怎么会这样哪? 怎么会这样哪? ……
他一直重复着那句话挂了电话,我在这边笑了笑,回到里面跟他们三个接着喝去了
第十三章
一二一
我跟关叔和瘸子说我想回北京,在这里待着闹心了,问他俩跟不跟我回去。关叔立马就说,好哇! 正好我也待够了,咱们仨赶紧一起回北京过年去得了。关叔说完,我们俩的眼光都一起射向了瘸子。没想到这个死瘸子,埋了巴汰地一笑说,我不想跟你们俩回去,原因我不好意思说。瘸子这时的表情,绝对可以作为本年度最经典的表情进黑镜头。他看着我说,就上次咱俩一起认识的那个于净,昨天晚上我刚给她拿下。你还别说,人家还真是个正经姑娘,竟然是个处女。所以,这一次我想认真点对待她,就不想走了,留在长春跟她好好发展发展。
听这个浑蛋说完,我眼睛都红了,说不上是气的还是笑的,把手里的酒瓶子砸在桌子上说,你他妈是没发展了,180 块钱的一个塑料膜就能把你玩成这死样,赶紧找个歪脖子树,瞪眼睛伸舌头去得了。你不回去拉倒,老关头,明天一早上咱俩就走。
关叔笑着说,行! 这个年还是就咱爷俩过,你剁馅,我包饺子,让某些人都滚蛋。
我说,行!
说完我们俩就站了起来,跟老赵说了一句就往出走。老赵拍着我说,下次回来一定要来看看他,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瘸子,他跟在我们后面叨叨着,操! 真这么没人情味呀! 你哥们儿我追逐一回幸福容易吗? 也不支持支持我。
一二二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关叔就坐上了回北京的飞机,谁也没通知,谁也没告诉,安安静静地又回到了首都的怀抱。我一个人回到了家里,开开门的时候,一股莫须有的冷气扑面而来,随之带来的竟然是一种茫然的伤感。家里几乎所有的空间,都已经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了,但是却还是有空空荡荡、荒草丛生的感觉。我坐在了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在试图找寻着那些感觉的根源。这里曾经温暖不已,曾经欢笑不断,曾经歌声绵绵,曾经汗流浃背,而这时什么都没有。那些以往被我压在思想底层,压得死死的感觉,拼命地在往出跑。应该说,这样的时刻在我的身上经常有,但是并不深刻。不过这一次却有很多不同的味道,我预测不到它的力度到底有多大。我感觉到异常的自悲,为一个个女人迅速地在我身边滑过,而没有一个真正地属于我而自悲,为自己这时的孤独而自悲。我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东西是自己想抓就抓想放就放的。其实正常的时候,我会为此而高兴,因为很多人走了或者是没有了的时候,给我腾出了空间,我又可以接纳一个新的事物了,我会为此而兴奋。
我会清楚地明白,没有什么东西属于我,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长久地留住,也是正常,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现在你不失去,闭眼睛死了的那一天,你也一样什么都没有。从这些中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一个人的感性思维把理性思维完全打败了的时候,不管这个胜利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你迎来的都将是痛苦。所以我现在一个人在傻了吧唧地伤感、自悲。
关叔打电话叫我去吃饭,我赶紧收起了自己那些云山雾罩、毫无价值的想法,跑了出去。
一二三
我到关叔家的时候,他自己在厨房做饭,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小孩儿。我刚要走过去,他就跳了起来,站在沙发上跟我说,哥哥好。我看着他笑了笑说,家家真乖! 关叔从厨房里走出来说,我把他接过来了,以后就让他跟着我了。我冲他点点头说,明智之举呀! 早该培养一个继承人了。关叔笑了笑说,我他妈这些年一直在培养你,结果路线错误了,培养出一个跟我一个死样儿的浑蛋,废了!
我们两个老男人在厨房里折腾了好长时间,整出了一大桌子莱,然后坐在餐桌前。关叔高兴地说,咱们一家人没有别人打扰,聚在一起吃顿饭不容易,咱得喝点。然后跑到酒柜里面拿了一瓶茅台,给我倒了一大杯,剩下的都自己倒上了。家家在一边喊,爸爸我也要喝。
关叔瞪了家家一眼说,滚犊子,小孩牙子喝个屁酒,自己去冰箱里拿饮料去。我在旁边笑着说,就你这么教育孩子,以后他还不能赶上你哪! 没准儿到咱俩老了他得成天捶打咱俩。关叔笑着说,他敢! 我他妈就是打不过他了,也上他家床上拉屎去! 家家坐在一边拿着筷子看着关叔说,爸爸,吃饭时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
听完我们都笑了,这种气氛不错,是正常生活、正常家庭的气氛,适不适合我,我不知道,但这时我的感觉不错,很温暖,能让我一时之间忘了很多东西。
一二四
吃完饭,我跟关叔一人端着一杯酒跑进了浴室里,脱了衣服跳进了大热水池子里。这时的感觉,才叫一个舒服,整个身体来了一个百分百的放松。看着关叔家足够二十个人一起洗澡的大浴室,我说,你老家伙的生活也算奢侈了。关叔喝了一口酒,满脸通红地说,前些年我他妈一直认为钱不是东西,那玩应儿有没有都行,无所谓了。后来不知道咋地了,老天爷可能岁数大眼神不好,看错目标了,一下子就让我发了起来,说实话我根本就没这个梦。所以有钱了之后,我就想造害造害,想造害光了算了。这些年也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但又不能闲着,感觉什么有意思或者什么能让我产生兴趣,就干点什么。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家底不但没造害光,而且还越造害越多,也是个愁人的事。
我瞪了他一眼笑了笑说,就你这话,去东北农村跟老百姓说去,你不让人削死我跟你姓。
关叔接着说,这就是天意,挖门子盗洞天天想的东西,你肯定得不到。反而不想要的,一股脑地全给你。我还想像农民那么简单呢,天天种点地,别的啥也不想,闲的时候打打扑克搓搓麻将,多好哇! 老婆孩子热炕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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