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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我怎样和你说再见 作者:韩雨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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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我们该去哪里。我不知道我会去哪里,也许会回到东北,可以肯定的就是我不会留在北京。不过,对于我的离去,我也许需要一个坚强的理由,来说服我自己。那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还没找到。所以,这个小说我一定要写。可以确定的就是,肯定与姑娘有关,这是惟一可以给我触动的东西。
  十三
  在家里猫了一个星期之后,关叔从越南那边旅游回来了。打电话让我跟瘸子过去,说这些人聚一下,耍一耍。
  我和瘸子来到他家一看,够没劲的,还是那一堆百年不换的老面孔。刘大胆、赵胖子,老丁那个浑蛋也在,还有瞎子王、老小子,都是一帮东北进京的老家伙。在一起混了挺多年,一个个关系都不错,但名字可能都他妈忘了,只记得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外号。这几个老鬼在北京几乎是天天在一起混,成天觉得活的没意思。他们找不着自己缺什么,就是总哽哽叽叽地说找不到生活的激情了。其实根本的原因还是一样,就是这些人活得都比较虚无,我也是。
  并且这种成天混乱的状态维持下去,根本找不到生活的真实是什么。但其实这些人的心中都了解这些,不过这种生活一旦停止,他们就将被自己扔进无人理睬的废墟当中,永不托生。
  这是注定的,无法做到脱胎换骨,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不可改变的生存状态。
  刘大胆和赵胖子都是书商,前几年顶着风险胆大不要命地把钱都挣好了,这几年就在玩。他俩没事儿就常叨咕,一本书能挣千八百万的年代早巳付诸东流,现在也就能当小孩过家家打哈取乐了。每天除了混,还是混。
  瞎子王是最他妈傻的一个。他是个作家,而且名声还挺响,我也不知道他写的东西是什么狗屁样儿,从来就没看过。他总说我写的东西臭,但这帮老鬼还就喜欢看我写的东西,说我的东西就是他们的日记。所以,根本不用我自己反驳,他就肯定被一堆唾沫星子淹死。但这老家伙钱是没少挣,据说现在能挣着钱的作家才算牛逼的,照这么评价他就比较像样了。
  至少比我强。
  老小子那浑蛋是啥都干,今天在这儿开个夜总会,明天就到那儿开个酒店或者什么酒吧一类的。前几天还给了我一张金卡,然后满嘴冒泡地说,到他所有的店里全都好使,一律免单。但现在他的店在哪儿,我一个都找不着。前些年三里屯那个酒吧,我们都知道,不过不到一年就被这些人给作黄了。
  坐下后我跟关叔说,到了趟越南也不整回几个黑的乎的小丫头,不管咋地也让这一堆老树皮耳目一新一下子。
  关叔笑着说,操! 我怕整回来把你小崽子累死。
  十四
  都说关叔是我干爹,他跟别人都说我是他干儿子,我跟别人也都说他是我干爹,但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知道谁是爹谁是儿子了。他大我二十多岁,今年都五十已过直奔六十的人了。
  用他的话说老二都埋土里去了,只有硬的时候才能掘出来透透气,得瑟得瑟。不过我不得不佩服这老家伙,他精力依然嗷嗷旺盛。过不了几天就能给我整出来个小弟弟妹妹来,但是那些家伙通常都是捞不着见天日,就被我的那些小干妈忍痛给消灭在无形之中了。现在关叔一走道身上总是稀里哗啦的,他身上几乎除了钱之外全都是药瓶子,清一色国外的保健品。十多年前我刚认识他那会儿,重感冒发烧烧得浑身直哆嗦,还能跟我们连填两天两宿的大坑,一片药都不吃。不知道啥时候这老家伙开始惜命了,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年龄大了,保护好身体还能多造福几年女人。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比较敬重的,就这么一个,那就是这老家伙。
  十五
  我们一帮子人在关叔家里吃完喝饱之后,又跟往常一样,围着个桌子炸起了红十。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对这项运动是钟爱有加,现在基本上已经过了热情期了,但憋急了也能再拿出来用用。
  我觉得我有必要形容一下关叔的家,原因是我觉得这里不像是一个家。他家里足有500 多平,三层的。楼下基本上就是他私人的工作室,还有一个大餐厅和会客室,最夸张的是竟然还有一个娱乐室和洗浴按摩室。还有工作人员睡的地方,都在一楼。二楼是关叔工作的地方,总共能有六七个人给他工作,而且基本上都是主管领导,剩下的分支机构都在其他地方。三楼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卧室加客房了。他家的工作人员,有一个管家、三个厨子、两个服务员、一个茶艺员,还有两个按摩师。更过分的是关叔的两个私人助理,都是研究生毕业,长的那叫一个水灵,都是挺拔的大个,前凸后翘,绝对极品。有一个叫亭亭的,刚来就被我拿下了。另一个还没等我上手,关叔就提前一步,给人搞定了。现在这俩小丫头看着我,都是一脸腼腆的微笑,特有意思。对关叔弄了一个这样的家,我特别不理解。原因是感觉这不符合那老家伙的性格。他原来是个诗人,从来不在乎这些,只要有个床睡,他就感觉上天对他够恩赐的了。他对现在的解释非常简洁一方便,就是图个方便,哥们儿来了也方便。我在认同的同时,也觉得这件事情其实挺搞笑。
  那天后来,我炸红十炸得特别没劲。往常我都是最能调节气氛的一个,但是那天牌臭得要命,干了不到一个小时,输了六千多。就在这时候,老剑来了。我跟他认识也有年头了,但始终就是不熟,跟他没半点共同语言。这家伙整电影都整出魔怔来了,只要一见人一张嘴肯定跟电影有关,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对一种东西达到一种忘乎所以的痴迷状态,心理必然得有点问题。当年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通过关叔,那时我还是个谁也不在乎的小崽子,他已经是个比较出名的导演了,从长影刚走出去。后来弄了几部片子在国内给禁了,但在国外抱回来一堆大奖,一下子就牛逼闪闪放光芒了。但他还是比较惧关叔的,因为他最近的几部片子都是关叔给投的资,所以这家伙对我也一直都是点头哈腰、尊尊敬敬的。他进屋谁也没理,直接就贴到关叔身边了,窃声窃语地说了几句,关叔就下场了。刘大胆还吵吵着要接着干,我把牌一扔,说困了,一个人就晃荡着先走了。
  十六
  第二天下午,我刚睡醒,老剑打电话说找我有事。我跟他约在我家楼下的上岛见面。我到的时候,他还没到,就自己要了一份意大利面,坐在那吃了起来。这老家伙来得也挺是时候,我刚吃完,点着一根烟,他就来了。
  老剑来找我的目的是,他最近跟关叔想合作一个新片,然后关叔的旨意说这个本子就应该我来写。我告诉老剑,说我多少年前就不写剧本了,也写不好这种东西。但是,老剑这个浑蛋根本不听我再说什么,就开始讲起了他的电影构思。他想拍一部关于姐弟恋的电影,女的是一个美丽又动人的大姐,男的是一个成天吊儿郎当谁也不捋乎的小子,但是他们的感情却是像假冒二锅头一样干净透明。看故事的整体其实庸俗无比,但故事里面的情节感觉还算不错,弄出来应该差不了。我也明白了,关叔为什么说这东西让我来写。若干年前,我就是写了一本这样的小说才把他迷上的。从那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就感觉我像他的翻版,正瞅歪瞅斜瞅,怎么瞅怎么像。其实对他,我有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当然老剑的那个故事中间还有一大堆事儿,他后来给了我一个四五千字的梗概,要跟我探讨一下。但这浑蛋根本不是想跟我探讨,他没断嘴地一直在说,连口水都没喝,可怕喝口水就被我抢了对白。所以我坐在那里一句话没说,他问我这里这么设计行不行? 我就点头。那里那么整好不好? 我还是点头。后来他问我能不能写? 我也点头了。
  不过我完全是给关叔面子,才冲这个浑蛋点的头。最后他说他要给我找个环境清幽的地方写剧本,我摇了摇头。他又说两个月以后给他成本,我又点了点头。
  十七
  我给瘸子打电话说,北京没意思了,赶紧走! 瘸子在电话那头,一开始还是迷迷糊糊的,听完我的话马上精神。告诉我,行! 一个小时后,首都机场,三棵大椰子树下见。
  放下电话后,我笑了笑,心想这他妈才叫哥们儿。
  十八
  我跟瘸子到阳朔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她,我在阳朔写剧本。还没等我发问,那边就挂了电话。我一直在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哪个想来报复我的伤心小丫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刹下心来写剧本。瘸子围绕着几个女人转来转去的,我看着直迷糊。
  十九
  瘸子是我这么多年,仅有的一个又能玩,又能唠,又能办事儿的好哥们儿。
  认识他那年我们还都在长春,应该是七八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关叔也在做书,北京和长春来回跑。但这老家伙隔几个月一回到长春,那简直就是我们这群败类的一大盛世,肯定一个不缺男男女女聚得贼全,然后一顿海喝神造。完事儿之后基本上都得连晕带晃荡至少三天,等清醒的时候一看关叔那老家伙又走了。我曾经接到无数个酒醒后的询问,就是关叔那老犊子到底他妈回没回来过?
  那一次,就是关叔回来,我们一帮在上海路那边的一个夜总会里玩。现在早关门了,但那时那里的老板就是老小子,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已经结下了乱七八糟的大疙瘩了。那天晚上我们能有二十来个人,后来都喝潮了,一个个的都不知道让谁给抬走了,最后就剩下我和关叔了。老小子给我们俩整了壶解酒茶,我们俩就坐在那里有滋有味地抿着。
  后来从门口走进来一女的,当时就把我们俩的眼睛都钓去了。那大丫头留个大辫子整得老水灵了,但比较煞风景的就是,那个大丫头胳膊肘子上还挎着个老爷们儿。那个男的长得那个丑,都对不起我们爷俩儿的眼珠子,缩头缩脑的跟个大王八似的。等他俩坐下后关叔就受不了了,搂着我脖子说把那个丫头整走,正好咱俩晚上晕晕乎乎地忙活忙活。他说完我想都没想就站起来,走到那个女的身边,问她晚上有时间吗,说我想约她。那个女人看着我半天,愣了,她对面坐的大王八也愣了,但他好像没听着我跟那个女的说什么,所以没敢吱声。那个女的瞪着眼睛看了我好长时间,才冲我呆头呆脑地摇摇头。我估计在那段时间之内,她已经详细地把我观察个遍了,而且她的摇头都显着有点不情愿。我的经验告诉我,她对面要是没有那个男的,肯定她得上套。我走了回去,告诉关叔人家不干。关叔瞪了我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来一捆子钱,站起来走了过去。在老小子这里我们嚣张惯了,随心所欲爱咋地咋地,都不在乎,再说那时候就不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因为那个大厅里音乐声比较大,我只能看着关叔,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就看着关叔把那一捆子钱往他们桌上一摔,然后指着那个丫头不知道说些什么玩应儿。后来那丫头对面那个男的拎着啤酒瓶子站了起来,还用手推了一下关叔,我一看事儿不好,“噌”就蹿出去了。跑到他们面前,问都没问,一电炮就把那个男的撂倒了。接着关叔还举起把椅子,给人一顿狂砸。
  后来老小子过来把事情解决了.他说我们俩净胡闹,说那个男的也不是好惹的。我们俩根本没在乎,依然在那里喝着小茶晃荡着。天都快亮了的时候,我们俩互相搂着走出门口,都怕对方倒了。但出门之后一抬头傻了,刚才我们俩揍的那只大王八身后排着能有二十来人,站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等着我们。我俩对了一下眼色转身刚要撤,晚了! 后来我们俩就近被送到了市医院,据知情人白话当时的情况,在那个灰色的黎明中要是没有老小子,我们爷俩肯定就到寿了。
  二十
  那天医院的生意也离奇地红火,据说好的床位都被别人占上了。这跟抢热乎屎一个意义,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我们俩就被塞到了一个三人的病房,那里面正好闲着俩床,只不过是一边一个,中间被一个小子先占去了。中间那小子不是别人就是瘸子。我那时正好憋了一肚子的气,看我们俩中间还躺个浑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睁开眼睛能活动了,我就叫瘸子,当然那时候他还没有瘸子这个外号。我让他到边上来睡,跟我换一下。当时关叔还在昏迷当中,岁数大了也不扛摔打了。我跟瘸子说话也是没好声,他听完我的话,竟然瞪了我一眼。然后说,你他妈有能耐把我抱过去,我就跟你换。听完他这句话把我气的,抬头看着床头上的水杯,就想抄起来往他脑袋上砸,但他妈怎么使劲,胳膊就是抬不起来。不过当时瘸子说的话也够实在了,他当时的腿干得就剩一小部分组织还连着的,接上之后最好的效果就像现在这样,但那时确实一动都动不了,所以他根本没法跟我换。可是他的话说得太过分了点了。我那时候就暗下狠心,等我他妈能动的时候,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揍这小子一顿。但没想到的是,后来所有的矛盾都在一晚上抖搂开了。
  有一天半夜我跟关叔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浑身跟钻蚂蚁洞里去了一样,难受得要死。就在我们俩痛苦煎熬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特别解乏的神奇味道。瘸子不知道在哪整出来根烟点上了,躺在我们俩中间,晃荡着脑袋悠闲自得地抽着。我和关叔住进来的时候就没带烟。那些天来看我们的人也什么都买了,也就他妈没买烟。再说医院的护士也不允许。开始看着他抽烟我和关叔一面一个,开始骂他,让他把烟掐了。但这浑蛋根本不理我俩,抽完了一根,从被窝里掏出一盒,又点着了一根。这下我俩可受不了了,关叔开始求他,求他给一根。再后来我也正式地开始低声下气了,就他妈为了两根烟,我们俩算彻底丧失人格了。后来我们俩夸了他将近有一个小时,好话说得都恶心了,这家伙才拿出两根烟,扔给我们俩一人一根。
  其实我看出来了,他一开始就打算给我们,只不过想趁机好好气气我们。
第三章
  二十一
  从那以后,我们仨每天就开始天上地下地侃开了。瘸子给我们俩讲了好几天他的赛车经历,当时多么多么牛逼多么多么风光,接着就是为自己的腿折一顿惆怅。关叔不讲别的,就是他多年来的英勇事迹和艳史。他的那些破事儿,我已经听过数遍了,一点新意没有,甚至有的细节我比他都清楚了。我记得后来聊到我们俩怎么受的伤,我就把详细经过跟瘸子说了一遍,说完他当时就急了,两眼通红地说必须马上给我们报仇,然后就要往起爬,我和关叔是好说歹说可算把他劝住了。不过这家伙那几个哥哥确实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他二哥是个厨子,膀大腰圆的,屁股后边还整天挂着个大菜刀。他一瞪眼睛,胆小的肯定浑身颤抖,整不好都得翻白眼。瘸子是老四,他上边有三个哥哥,也可以算是实力家族了。关叔就说他,像他这样的正他妈适合出去当亡命徒,成了也就大成了;不成也没事儿,反正父母有人养老,了无牵挂。就在我们三个人肚子里那点破事儿都快倒干净了的时候,我跟关叔就可以出院了。
  但是瘸子还得住几天。关叔着急回北京先走了。我硬是没出院,又陪瘸子住了半个多月,才扶着他瘸了瘸了地走出了医院。
  出院的第二天,瘸子就跑我家来找我,说揍我和关叔那小子昨晚上让他们哥几个给废了,估计腿脚这辈子都不能赶他利索了。我一想那完了,肯定得下半身瘫痪了。后来听老小子说,他从那以后再也没看见过那个男的,也不知道是自主从人间蒸发了,还是真被瘸子他们给干死了。但是瘸子在我家里躲了一个多月,也没啥动静,连问这事儿的警察都没有。后来瘸子也就拐了拐了地又晃荡出去了。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瘸子走出我家之后,一些社会人见到他都是前所未有地恭敬。后来才明白过味儿,打我和关叔的那个男的原来就是个社会上的混子,外号小耀,而且名声还比较响。自从瘸子给小耀灭了之后,他就一炮走红。他带着哥几个,别的不干了,一心一意、贼拉敬业地玩起了社会。一开始给别人看个场子,要个欠款,摆个事什么的。后来的那几年,瘸子他们哥几个越玩越大发,那一阵子在长春也算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啥时候我们俩出去玩他后面都得跟四五个莽汉,而且裤子兜里都硬邦邦的。说实话,那时候我真担心那玩应儿走火了,把那帮傻小子的老二崩碎了。后来瘸子这家伙也变聪明了,玩得越大发越往正路上走了。前几年摸着了些路子,于是开始干房地产,插足正经买卖了,没几年的时间腰包鼓鼓直往外冒,我走在他后边总能捡着钱。这家伙的钱从来没有捋顺了的时候,基本上不管多少钱都是一团一把的,我们出去玩他算账的时候大约估计过,他那大手爪子抓一把一般都是三千左右,后来养成个习惯多了少了就当三千算了。
  我常骂他,你就是个土垃喀,咋往上镀金都他妈掉渣。
  二十二
  不过瘸子这些年变化不小,离翻天覆地就差那么一点。那一点是因为他那臭脾气就是改不了,还是那一副八个不服十个不惧的死样儿,只要一激动就傻呵呵地要跟人拼命,贼他妈气人。后来我去了北京,这家伙在长春一天的给我打最少十个电话。他自己无聊得要死,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在我的怂恿下,也来了北京。家里的生意他的几个哥哥在帮他照顾着,又是厂子,又是公司的整了一大堆,有事就是电话沟通。而且最过分的是,这个死瘸子现在竟然都会网上办公了,真是奇迹。
  去年他出钱在阳朔整了一套别墅,没事儿的时候,或者我写东西找不着感觉的时候,再或者感情比较失落的时候,我们俩就去那里住上几天,心情立马舒畅了。以瘸子的势力,别的东西瞎扯,女人是有的是。所以现在在北京只要超过俩月,我就受不了了,必须得走,要不然干啥都没心思,要死一样。瘸子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前些天我写小说,他就坐在一边喝着茶看着电影,就这点事儿他能在我那儿待一天。就等着我有时间,好陪他出去耍。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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