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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线?我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一样。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空中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喊了一句:“马建文!”
第三十二章 虚洞丰碑(二)()
就在那声音响起的时候,我的胸前传来一阵温热,头像要炸开了一样,疼的让我无法睁眼,眼前的一前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我的体内冲出来一样,就在这时,空中再次传来一阵诡异的嗤笑声,这一次,它不再是一点情绪也没有的笑了,而是带着一种怒意的吼叫。那浑厚的男声失踪了,天地间再次被灰雾覆盖,我的头也不疼了,胸口的玉却是越来越暖,我想伸手将它摘下来,但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
不能摘,千万不能摘。
我像一个饥渴了好多天走失在沙漠里的浪人,全身无力,犹如行尸走肉一样,无法控制的朝着那凹槽的深处走去。
当我走到更深的地方时,就见四周的景像一下子全变了,一堆的巨尸,不是人,他们高大无比,如同泥捏的猩猩一样,一身全黑的外皮,远远的看,就像长着的浓厚毛发一样。它他的手上拿着的是非常细的箭,我害怕它们用箭射我,但是我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好看向前方。
就见那些小人依旧抱着包裹往前走着。
我的眼皮非常厚重,但是我知道不能裁倒,一定要跟着。就在我快走不动时,我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我想回头看看,但是什么也看不见,我心里非常着急,突然就见一群人突然就冲到了我的前方,我认得他们,他们就是刚刚举着人头的队伍。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我的后面,但是此时,我确实在他们的后边,而且正被他抬着。
我动了动手,这一动,我全身都起了一层疙瘩,就觉边上有块冰一样,将我冻到了。我连回头,但是依旧动不了。心里有个想法在提醒我,不管如何一定要看看,边上到底是什么。
我再次努力的转过头,终于动了一点点。
这一看,我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那是什么样的一张脸呢?
洁白无暇,还是惨无血色。
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一张年轻的小脸上化着庄重的妆,樱红的小嘴紧闭着,一双极长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超长的睫毛像洋娃娃一样,整齐而浓密。
最让我惊奇的是那身大红色的衣服,如同古袋的凤霞披戴,极为隆重。
我微微低头,突然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载了一块玉,那块玉的形状如同一只鸟,但是那鸟长的非常怪异,蛇身鸟首,四只翅膀三只爪。张着嘴巴的样子十分狰狞,看的我有一阵的心惊。
接着我就看到了自己刚刚碰到的东西。
竟然是一双洁白无暇的手。
我脑子有点混乱,再看看前边举着人头边跑边跳的白衣人,然后又看了看远方灰蒙蒙的雾气,也不知这是要去哪。
经过刚刚的怒力,此时我的状态差极了,半眯着的眼睛只留了一条缝,我只想说,我好累,好累,我好想睡一觉。
可是越是这样想,脑中那个不要睡的叫声就越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再次强打着精神,盯着那些人看。
突然就发现我们的队伍停了下来。接着抬着我和那冰美人的轿子也停了下来。
举人头的白衣人走到凹槽的尽头,那里躺着一条巨大的白蛇。那蛇非常粗,也不知是死是活的躺在那。
就见那些白衣人走到那蛇的面前后,突然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把刀。我心里大喊:不要。
能活到这么粗的蛇,想必早已经有了灵性,且这白蛇本身就是无毒的。
但是这些人听不到我的叫喊,从腰间摸出一顶面具,全部人都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拿着刀的人,突然一声大呵。“哈!”
鲜红的血就将整片的大地染成了血红色。紧接着,举人头的白衣人快速的将插着人头的圆木全扎到了蛇的断头处。
我看的胆颤心惊,愤怒至极,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突然就在这时那蛇又活了一样,动了动。我倒抽一口冷气。
突然刚刚给我带路的那四个小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它们打开了怀中抱着的包裹,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傻了。竟然是那具女尸后边的尸坑里的婴尸!
我已经顾不得疲倦了,坐在那里,尽最大的可能睁着眼睛盯着它们,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我等了很久很久,突然就见那小人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刀,长长的刀子像路边卖西瓜切西瓜用的刀一样,长而窄,刀锋却是锐利无比。
他们不会是想将那死婴分尸吧!
正这么想着,就见那些小人竟真的拿了刀就开始和切大白菜一样,先是切下婴儿的头,其次是脖子,手腕、手肘、手臂、胸、腰、大腿、小腿、脚踝。一处一刀,很快这婴尸就被分成了十七块。
场面的恶心程度令人无法直视,那些小人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的。收了刀子,血都不擦,苍老的手,抓起一块肉就走到那插满人头的蛇身走去。
接下来我再也不敢看了。我闭上了眼睛,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我能想像到,那些小人掰开那些圆木上人头的嘴巴,紧接着将那些婴尸的肉,一块一块的塞进它们的口中。
“马建文!”
“建文!”
有男人的声音,也有女人的声音,他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疲惫极了,我很想答应一声,但是却彼也发不出声音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四周是一整片的黑暗。我动了动手指,非常熟悉的感觉,我像做了一个非常冗长的梦一样。
梦里,我看到了这个虚洞的真实模样,甚至还见到了这个虚洞的主人。
“马建文,你醒了吗?”
是蓝荣彬的声音,我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块阴冷的石板上。
“这是哪?”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守灵室里,因为四周没有那诡异的蓝光。
蓝荣彬摸着黑凑了过来说:“护灵室。”
果然,我们还在这护灵室里。
“那些小鬼?”
蓝荣彬顿了下,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蓝光不见了,说明这里的秘术就回归到了平静。
“被鬼母吃了。”
听到蓝荣彬的话时,我整个人再也抑制不住的吐了出来。
这一吐,就是翻江倒海的难受。梦中城洞里的巨尸、银山上被紧紧勒死的女尸、还有一整坑的紫黑色婴尸、以及插了九头的蛇身相柳氏,和那分尸的小人。
蓝荣彬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异常,然后问:“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晕睡那么久?”
我吐了很久,感觉胃里已经吐空了,这才缓了过来,我有气无力的坐在那,问了句:“王静呢?”
王静听我在叫她便说:“我在呢!”
见他们都无事,我便安下心来,然后说:“我做了个梦,很恶心的梦。对了,你们没有晕过去吗?”
回答我的是蓝荣彬,他说:“没有,这块是虚洞丰碑,还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把丰碑放在这墓洞里。丰碑的材料比较特殊,遇到生光就会散发出一种可以令人陷入深度昏迷的味道。我和王静没睡一会就被师父叫醒了,倒是你,一直怎么叫都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过来,当时在梦中出现的那个浑厚的男声就是李叔。
我也不知道李叔是怎么知道我们全军覆没的,也没必要去问了,毕竟此时大家都已经醒了过来。
“那冥流呢?”
蓝荣彬愣了下说:“被小鬼喝干了。”
我有点愣,如果我当时没有醒来,说不定还能知道这鬼母到底是个什么真身。可惜的是,我早早就醒来了,所以也没有办法知道这鬼母的真身了。
第三十三章 守灵室大战鬼母(一)()
我又问:“那毕方呢?”
蓝荣彬道:“不知道,醒来时,刚好看到小鬼将冥流喝干净的那一幕。”
我又奇怪了,我说:“那鬼母不是被绑着的吗?而且,那些小鬼不是她生下来的么?它怎么会把那些小鬼吃掉的?”
蓝荣彬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的声音却突然的沉了下来。他不紧不慢的说:“就在冥流干掉的时候,那些铁链松了。”
我愣了一下,反问:“松了?”
蓝荣彬应道:“嗯,松了,接着靠着淡淡的微光,看到鬼母冲到地上,狼吞虎咽的,将十个小鬼全部都杀死了,然后一只接一只的吃掉。”
我再度趴到石头的边缘大吐起来,真的太恶心了。
蓝荣彬从黑暗中将我的包递给了我。
我们就这么傻坐在一片漆黑中的守灵室里。
骨灯是不能打开的,一旦打开,只怕我们又要睡过去。
喝过一些水,我的的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蓝荣彬一直追问我为什么会那么久都没有醒过来,其实我是很想告诉他梦中的事的,但是因为有王静在,我实在怕吓到她。毕竟那些玩意儿,太邪门,也太过恶心。
或者说王静没有接触过,我说倒也没事,但是这一路走过来,每个怪特我们都亲身经历,如果将事实真像告诉她,难保她不会吓疯。
当然,当时在梦里,要不是我一直都精神特别不好,我想我早就被吓的精神失常了吧。
总而言之,我对梦中的事,避口不谈。
蓝荣彬似乎意识到我有意避开话题,也就没再问起。
我们就这么坐着,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照一照这墓洞?”
蓝荣彬回答:“有的话,我就不会坐在这了。”
我叹口气,四周一片漆黑,我突然记起来那具女尸身上戴的那块玉,便和蓝荣彬说:“我梦到这墓里有块玉。”
蓝荣彬显然对我的话很感举趣,立即迎上来说:“哦?你可记得那玉长什么样?”
他的话问的很小心,虽然显得漫不经心,但是我却总感觉他是故意表现出这样的情绪的,于是道:“记不太清了,像蛇,又像鸟的。”
蓝荣彬听我这么说,立即问:“是不是四只眼睛,三只爪子四只翅膀的鸟?”
对于他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不知道,但是我猜他一定还有什么事对我有所隐瞒,当然他有他的苦衷,我能理解。
谁没有点秘密呢?
只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最大的难题是,怎么才能恢复视线,怎么才能知道那鬼母有没有被重新栓起来。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突然王静打破了沉默,她细微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蓝大哥,你说的是酸与吗?”
蓝荣彬没有立即回应她,而是好一会才说:“它是不是叫酸与,我不知道。但是它却事关师妹的性命。”
我没料到这件事会关系到李松凝,随即我便想到,难道蓝荣彬之前所说的带一件东西出去,指的就是那个玉?
王静比我先问出她的疑虑:“李小姐生病了吗?为什么那代表着恐怖的酸与会与她的生命有关?”
蓝荣彬深吸一口气说:“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大概的经达就是,师傅一家子一直是做虚洞营生的,也不知是哪一代,穷疯了盗了个不能盗的虚洞,占染上了一种诅咒。这个诅咒间歇性的发作,每隔一代就会应验,受到诅咒之人背上会有一个奇怪的记号,凡有这种记号的人都活不过二十七。师妹今年二十三。她的背上就有一只酸与形状的记号。”
听到这,我立即蒙了,李松凝活不过二十七!
这个消息就像个晴天霹雳一样,打的我六神无主。
脑中一片混乱之际,我突然就想到了那梦中梦到的女尸,而那个形状和酸与一样的玉就是挂在她脖子上的,难道她就是下诅咒的人?
而且,我记得清楚,当时在梦中,我佩戴的玉一直都在发着热,这也是戴了它十几年来,第一次发热。难道这玉和那玉也有关系?
不行,这事关乎到李松凝的生死,我决不能袖手旁观。
其实在进到这守灵室的时候,我还有想过等李松凝一醒,我就说服她出了这墓洞,找个简单点的虚洞盗一下。
根本就不曾试想,这件事竟然牵扯到这么远。
“蓝荣彬,能联系到李叔吗?我们再这么等下去,只怕也是没有用的!”
不管李松凝当初进来这墓中是什么目地,反正我现在是已经决定只能前进决不后退的,男人一辈子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女人不容易,当然得到就更不容易了。但是哪怕得不到,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所以李松凝的命,我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救的。当然,也许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但是,我还是想试一试。
蓝荣彬好一会才应答我说:“已经传了信息出去,但是还没有回应。”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蓝荣彬不是一味的在等,而是在等待着李叔的回应。
但是如果李叔没有收到我们的求助信息呢?
“我们能不能有两手准备,你们应该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吧。”
我问蓝荣彬,蓝荣彬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我们这一行很讲究,像这一类的事,都是师妹在弄,如果她没有昏迷,我们现在应该就能进到主墓室里去了。”
我一愣,倒不是因为李松凝的事,而是他的后半句,我没有料到,这虚洞中的墓竟然是这么简单的。
便再次确认道:“你是说,过了这道门,我们就能进到主墓室里去?”
蓝荣彬答:“按照这墓的规格来看,应该是这样的,你也不用太惊讶,要不是因为有师傅,和我们,一般人别说进到这里,出不出的了冥火森林都是个问题。”
我发誓,我刚刚那样说,决不是小看这墓的意思,只是因为在外边遇到太多太多的危险,反而突然说能进到主墓,真的十分惊讶而已。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突然洞里一阵晃动。我感觉王静突然就凑了上来,她全身都在发抖,我正想安慰她,却发现,蓝荣彬已经早一步说话了:“静静别怕,我们这是在丰碑上,只要不下去,那鬼母是奈何不了我们的。”
听他这样说,王静这才颤抖着声音小声的说:“真的吗?”
我想,刚刚她肯定也看过那鬼母吞子的情形了。
蓝荣彬道:“这个鬼母吞子阵设计的十分精巧,传说鬼母在太阳升起时会产下十个小鬼,到日落的时候会将十个小鬼全部吞食,然后增加自己的神力。当然,也有说法是小鬼一到晚上就会鬼哭狼嚎,鬼母觉得它们这样会打扰到凡人,这才在傍晚的时候,将小鬼全部吞食。刚刚看到鬼母从柱子上下来时,后边是一道门,这鬼母因为抓小鬼,所以就带动了身上的链子,那门也就越关越紧。”
我想到上这丰碑时看到的情形,栓鬼母的链子后确实有机关。
听蓝荣彬这样分析一点也没有问题,但是我总感觉哪里被我们忽视了。
但是我想又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在墓中响起,更让人惊恐的是,那声音离我们非常的近。
难道因为我们说话,所以引起了鬼母的注意?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呵:“亮!”
一道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整间守灵室。
就在离我们只有一米半远的地方,一只高达二米三的黑色怪物正张牙王爪的对着我们一阵乱抓,我因为呕吐,所以正好趴在丰碑的边缘。这一抬头,那黑黑的爪子离我竟只有十厘米远。
第三十四章 守灵室大战鬼母(二)()
别说我吓的够呛,蓝荣彬都吓的一跳,迅速的将我一把拉到了后边。
也不知道李叔是怎么将强光传到这室中来的,但是强光闪了一会以后,慢慢的又变成了我所熟悉的淡蓝色的光。
经过丰碑里的梦境,我知道,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无中生有特别厉害的法术,顶多也就是障眼法。
显然眼前这个长相十分恶心的鬼母,肯定也是障眼法的效果罢了。
想到那些非、障眼法下的物体,我觉得施这些秘术的人是多此一举了,别说它们能攻击人,就用那原样,直接就能吓死一片人好吗?
我打个寒颤,接着又看了一圈这守灵室。
就见原来还下陷着的凹槽不见了,在那根绑着鬼母的柱子前边的那个圆桶形的柱子也不见了。再看那原本绑鬼母的柱子时,就见柱子上有个东西在闪着银光。
我当下一愣,再一看,才发现,那不正是李松凝的短剑?想当时蓝荣彬为了不让我被毕方咬死,才特意抛出的短剑,接着被毕方用翅膀直接呼了出来,没想到直接呼到了那柱子上,位置也不高,就一米左右。
鬼母张牙五爪的鬼叫着,我知道,眼下要对付这只鬼母没有武器肯定是不行的。
用那只短匕首?算了吧,根本就不够看的。
我看了一眼蓝荣彬,他似乎也在想办法。
想到那些小鬼,我十分庆幸,好在这鬼母把那十只小鬼全吃了,不然这会我们要对付那一堆东西实在就太可怕了。
只是我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这鬼母一定要把那十个小鬼全吃掉呢?
当一团蓝火的火焰从那巨大的黑口中喷向我们时,我愣了一下,接着明白了它吃小鬼的原因。
感情从冥流洞里带出毕方,再引出冥流,促使鬼母生下十子,再让鬼母吞下十子,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布局人的安排之中啊!
想到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布置这个秘术的人,太可怕了。
不过一个能想到用蛇身加人头练出相柳氏这种怪物事的人,会摆出这种阵形完全就不算什么了。
火不停的往着我们这边喷,我们只能一动不动的趴在丰碑上,还不敢趴太近。
高大的鬼母因为有脖子上的那条链子束缚,所以才没能过来。如果那条链子也和其它的链子一样长。
那后果就严重了,保不准李叔还没接到我们的信,这东西就在我们无所知觉时将我们吃干抹净了。
不行,这样趴着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我问蓝荣彬:“给你短剑,你打的过这玩意儿吗?”
蓝荣彬难得的幽默:“你觉得你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