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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离谱。
看着身后轰踏成黑洞的大地,我的内心极为不安。
如果我们跑不贏这大地断裂的速度,那代表的是不是我们会被埋葬在这黑洞中,还是会永无止境的掉向黑暗,如同坠入黑洞里一样。想到这个,我猛然打了个寒颤,推了一把还呆愣着的肉片道:“快跑!”
肉片回过神来,再次拨腿就跑。显然,他太胖了,休息的时间跟本就不够他恢复体力。
但是我知道,如果他一旦失去体力,他就将永远的陷入这无边的世界。
这感觉让我记起来在之前的虚洞里的那条黑色深渊,没错,就是冥火森林吊桥下边的黑色深渊。想到那嵌入心底一样的黑,我手臂猛的使劲,用力的将肉片往前推。
身后的椿教授和张巫虽然是知识份子,但是我看他们脸不红心不跳的奔跑着,立刻明白这两位不止在知识上比我们厉害,在运动方面,肯定也是有着长期的锻炼。
反正肯定比肉片强。
就这样,我们一路往着古城的更深处跑。
这座古城并非像之前所在的虚洞里一样。这些房子都是建在一片沙土之上,也不知是由于地质干旱,还是什么,房子都很底矮,当然,除开那座平地而起的巨大宫殿。
就当我正看着它的时候,眼前竟开始出现黑色的雾来,我立即想到之前翻那本书时,看到了几句话。
据书记记载,虚洞中无光,天上的月亮是所有虚洞的入口。一旦离开入口以内的固定范围,周遭的视现将会陷入无极,便是黑条缭绕,此为基本秘术,要破术有两种方法,一是求助外界以支鬼灯来做牵引,将入口的通道直线拉开,或是覆盖全部空间。这样黑雾便会消散。还有一种方法是在洞中施明术,点骨灯,这也是一种方法。
施明术的方法有记载,但是大部分都必须依靠器材,就连点骨灯,都得要个骨灯不是。想到这,我有些沮丧,没办法,之前这本书我根本就看不了,所以更不会想到要准备器材了。
而且这些器材都不普通,根本就不是我所能在市面上买的到的。我有些沮丧,但是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以生眼之血,亮印堂。
生眼之血这个词我弄不明白,当字面来看,总感觉是要扎破眼睛,但是眼睛哪里是随便就能扎的。
没办法,所以说了和没说一样。
也正是想到这些,我才突然明白当初蓝荣彬在冥火森林里放孔明灯的原因,也明白了在墓洞里他也点了孔明灯的原因。
那应该是和外界保持联系的一种方法吧。此时,我终于算是真真实实的学到了点东西。有些慰籍,心底还有些嘲弄的感觉。想到当初蓝荣彬总是在我耳边不停的讲解着虚洞里的东西,自己还一点也不在意,这会倒真同情蓝荣彬的良苦用心,我真是一点也没记住。
大地还在晃动,我们一路跑着,越跑,那红色的光出现的频率越多,但是黑色的浓雾也跟着越来越浓。
突然前边的肉片一个冲击跌到了地上,我们都没有防范到,被他这二百斤一撞,全往后一倒,来了个集体阵亡。
“哎哟喂!我的脸!”
肉片惊叫着,后边张巫也跟着叫:“我的屁股。”
我拿出手电往前一照,可是手电的光暗的让人无法看清任何东西,我心知,完了,这手电估计是没电了。
想到这,我便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如同盲人一样,伸出手摸了几下,这一摸,心里的不安瞬间放下,原来是堵墙。
既然不是陷阱就没什么关系,想到这,我微微有点安心。顺着那墙往边上摸,突然只感觉指尖一阵刺痛,也不知是被墙上的什么东西扎到了。扎的还有点深,我下意识的就准备将血吸出来,也正是这一下,我抬起手,却是犹豫了一下,再接下来,我就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我竟然将破了的中指按到了印堂上。
就在血碰到我冰冷的皮肤时,一阵触电一般的感觉从脑门直接窜到脚尖。
我闭了下眼睛,当我再睁开时,我整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就在我的边上,意是一条深不见底的黑洞,只要多走半步,我估计就要坠下去了。
想到这,我立即往边上挪了几步,这一挪,我才敢看向刚刚扎到我的东西。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是一颗突出来的小石尖。
小石尖上还留着微微的红色。
那应该是刚刚扎破我的手时流下来的痕迹。
我伸手就将那石尖扣了下来,怎么说这东西都救了我一命,我应该留下来做个记念。
当我看到椿教授和张巫正往我这边走来的时候,我大吃一惊,立即阻止了他们。
要不是我的生眼,刚刚我们应该就全体真实阵亡了吧。
“怎么了?”
被突然拦下来的椿教授很敏感,他立即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两人推回原地,一仰头,正好看到天上的“毛月亮”安稳的挂在那里。
“边上是坑,走不了。”
我也没解释更多。
椿教授停了下来,张巫却是不信一样还要往前走。我冷冷一笑,一挑眉,也没拦住他,只是好心的说:“你再往前三步,然后伸出一只脚试一下,如果不听我的话,掉下去,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我话说完时,张巫已经跨出了第三步,他正犹豫的要不要再夸出去时,我的心已经挂在了嗓子眼,他的步子比我大,所以在他的步边就已经是那深不见底的黑洞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将他拉回来时,就见他又抬起了离近黑洞的那只脚,很好,还不至于太蠢。就在我以为他要探洞时,他把脚收了回来。
他像个瞎子一样,摸着墙又回到了椿教授的边上。
我在心里悄悄的替他捏了把冷汗。
“教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比起我,张巫肯愿意相信椿教授,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椿教授皱着眉头道:“在甬道里救扎哈特时,我们的手电就丢了,这会没了视线,除了往前摸索着前进,已经没有别的方法了。”
椿教授说的十分严肃,又带有几分的绝望。如果我也看不见的情况下,我想我的神情肯定比他们好不了什么。
大地还在震动,我回头看了一眼,该塌陷的地方已经塌的差不多了,再不快走,只怕我们又得要好一阵逃命了。我看了看堵住我们去路的房子。
这应该是故意设计的阻拦,因为这排屋子修的十分整齐,中间根本就没有缝隙,要想过去,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这屋子的窗口爬进屋里,说不定这屋子后边有门,不然,我们就全要掉下去了。
想到这,我立即拉了拉椿教授说:“教授,走这边!”
椿教授出乎意料的信任我,我一说完,他就跟着走了过来,肉片是我好兄弟,我做什么,他自然都是原意的。
所以当我让他爬窗时,他二话不说就往那墙上蹭,可惜的是窗子根本就不在他的面前,而是在他的身边。
我无力的走到他边上,推了他一把,他这才找到那窗子。
看着身后的大地越来越少,我只能加快速度又将椿教授和张巫由另一个窗子推了进去。当我的身上只剩下十厘米的时候,我立即一个跳跃翻到了屋中。
可是当我从窗口下来时,整个人都蒙了,因为这地板有点高不说,下边竟是纯黑的。就在我以为自己掉到了深渊里时,全身传来一阵骨头撞地的声音,疼的我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这地板竟然是实心的铁质物。
我连爬起来在屋中大叫:“肉片,椿教授,张巫!”
“小马哥,你在哪?”
首先回答我的是肉片,听到肉片的声音我就放心了。接着我又找到了椿教授他们。
大地在我们入到窗内里的那一刻停止了剧烈的动摇,我知道,那个秘术,应该只针对这排屋子以外的空间。
想到这,我松了口气,看了眼这屋子,果然不出所料,这屋子竟然真的有个后门。
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一整排的屋子里,只有这一所房子是有后门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们当时进错了屋子,那么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中,没有引灯,我们的唯一下场就是困死在这虚洞里。
扶起肉片,和椿教授还有张巫一起,我们有惊无险的出了那所大房子。
出来后,我才发现,原来那座平地而起的宫殿就在这一排屋子的后面。
看着那巨大的宫殿,我愣了一下。
椿教授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异常,推了我一下问:“怎么了?”
我皱着眉头数着眼前的大门道:“有八个门。”
第三十五章 抉择(一)()
说完话我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
“你看的见?”
椿教授不是傻子,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有点尴尬,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然后想了下便说:“和三爷呆的时间久了点,听他说过一两招。别说还挺管用。”
椿教授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过了好一会才道:“你说有八个门?”
我准备点头,想了下后答:“对,八个门。”
椿教授的脸色不大好看,经过刚刚的剧烈奔跑,再加上那一摔,我们谁脸上都不怎么好看。
纵然如此,我还是盯着他看,想看出点眉目来。
椿教授问我:“三爷有没有和你说过随移空间?”
我很老实的回答:“没有。”
椿教授点了点头,转过身,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并不是那八扇门,而是一整片的围墙。
当然从我这个角度看,他的样子确实有点滑稽,但是我却笑不出来。
“随移空间的发展是由着多面镜原理而被挖掘了出来,这种虚洞的挖掘最初就是用做陷阱来用,随着它的发展,施术者便开始更加的了解它,也能将它运用的特别好。
比如我没猜错,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八门随移洞,就是专门为我们,这种不速之客准备的。不过让我奇怪的是,这个虚洞并不是特意将人往死里整的陷阱,如果是,不等我们从一门转过来,你们应该已经死在这了。”
椿教授说完朝我这里看了看。我不大信服他的话,什么叫我们应该已经死在这了。真是太小看人了。
虽然心里不服,但是嘴上还是不能放放肆,我笑了笑说:“如果没有我们,椿教授应该也没机会站在这说这话吧。”
椿教授笑了,那笑声很纯粹,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好似只是为了笑而笑一样,让人极不舒服。
“你这话说的也没错。行了,现在说这些没意义。还是想着怎么出去比较实在。”
听他这样说,我估摸着,他也是不知道出路的。我的脑袋微微发疼,里边像有东西肿胀开来了一样,难受的不行。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感觉才稍稍的平稳了下来。
我想了下问:“王静是你的学生?”
既然不知道怎么出去,就先把地图的事弄清楚吧。
椿教授没有回避,点了点头说:“对,她曾经是我的学生。”
我注意到他用到的那个词,曾经。
于是我又道:“你画了一张图?按我的那张。”
我说的是肯定句。椿教授也不否认,点了点头说:“没错,我确实画了一幅,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失笑,然后看着那八扇门说:“因为王静照着你画的图也画了一幅。”
椿教授听到这话终于有点不一样的表情了,他看着我,双目有神,但是焦点却并非完全在我这里,确实的说,有点偏,毕竟他看不见。
“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椿教授好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他不是傻子,肯定料到我没有把图给他们看。
我想了想说:“算是,也不算吧。毕竟他们是两拨人,而我并没有打算把图拿出来。还有,你真能确定那图纸所画的就是这个地方吗?”
那图我看不懂,椿教授应该也看不懂全部,不然,刚刚也轮不到蓝荣彬去救他了。
轻笑一声,如果此时蓝荣彬在的话,不用说,我们肯定早就出去了。
正当这时,我突然发现,那八扇门上突然开始出现一些图案来。
那些门一个一个都巨大无比,弧形的门楣,虎口环,柳钉成排的镶嵌在大门的左右两边。而那突然出现的图案如同浮雕一样出现在柳钉与柳钉之间的平板上。
身后的椿教授不知道这情况,而是想了一下,便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你的那个图纸不是这里的结构图,顶多这里就是模仿那座地宫建造的一个赝品而已。”
椿教授的话让我有些惊讶,就一个赝品就让我们难堪到了这付地步,真遇到的是那座巨大的地宫,那将会是怎么样的情形?无法想像。
我看着那八扇门慢慢成形的图案。
第一张图上画的是刺猬、黄鼠狼、蛇、狐狸、狸猫、虎、凤凰、龙。
看到那些活灵活现的东西,我下意识的就向它们走近了一些。
就当我走到那排大门前时,四周突然“轰”的一声,就见四周的墙上突然多出几支灯柱来,不等我想明白,就边那灯柱蓝光一闪,竟然亮了起来。这应该是冥火,我看了椿教授一眼,这一看,我愣了一下,也不知他从哪掏出了一副全新的眼镜,而他的边上,张巫也拿出了相同款型的眼镜。
我问:“这眼镜是不是能让你们看到冥火的光?”
我指了指墙上微弱却很坚强的灯火,椿教授依旧保持着他偏偏君子的样子,微微一笑,彬彬有礼的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个是特殊材质的镜片。”
边上闷了很久的肉片终于活了过来,他像盲人摸象一样的朝我走来。
我问椿教授:“还有吗?”
椿教授想也没想就从包里掏了一副出来说:“这个是给扎哈特的准备的,不过他这辈子也用不上了吧。送给你了。就当是复制那图的代价。”
我也没多说,见好就收,那图是我主动拿给他看的,他凭自己的记忆画出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戴上眼镜的肉片一下子活了过来,就如同溺水者爬上了岸一样。
猛的一掌就拍我肩上了:“我说小马哥,你一早就看的见,怎么就眼睁睁的看我撞墙上了!还说什么好哥们,眼睁睁的让我差点撞死。我真是伤透心了。”
我白了他一眼,他倒是小心眼啊,秋后还懂来算账,什么也没说一反手,就将他整个人反摔在了地上。
拍拍手,笑道:“这叫直接弄死你。”
肉片没料到我竟然下这么狠的手,而我自己都没有料到,他那二百斤,我竟真的一摔就给撂地上了。
看他摔的有点惨,我又有点同情他,伸出手,准备拉他起来,这货却一副哪摔倒,就哪躺着,不愿起来了。
“哎哟,哎哟”的叫着,好似活不过了一样。
真是搞不懂怎么就认识这么个奇葩。
“教授,你看,这不是我们刚选的是蛇么。”
张巫看到那蛇形的大门似乎非常震惊。
椿教授也正死死的看着那条蛇,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一时也来了兴趣,便问:“这门是不是连接着其他的虚洞?”
我就这么随口一问,谁知椿教授点了点头说:“确实是这样,不过,这蛇是不应该出现的。”
他这一说,我倒有点不解了,什么叫不该出现?
椿教授似乎也感觉到我的疑惑,但是他不是蓝荣彬,所以并没有仔细的和我讲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靠他是靠不住了,我叹口气,盘腿坐在了地上,打开包,又一次的将那书翻了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看不了了。
我再次翻开了出口的那几页。
这一翻,我整个人又活了过来一样。
那些字竟然又变回来了!变成了我能识别的字。
想到这,我立即按着上边的内容往下看。
终于我找到了随移空间出口的记载。
和椿教授说的一样,这随移空间就是为了阻拦外人进到更深处的一个陷阱,而且更让人无语的是,施术者会把正确的门连接到他想让中陷阱的人送到他希望那些人所要到达的地方。
这话仔细一梳理,意思就是,我们如果有幸找到了出口,安全的踏出了虚洞,但是外界很可以是另外一重危险。
想到这,我打了个寒颤,想到那人要是将这个出口链接到一片有噬食虫的地方。
光是用想的,我的全身就起上了一大层的鸡皮疙瘩。
想到当初在洞中被咬的只剩下骨头的谭伊,心头的冰冷可想而知。
我面对着这些门,透过这层巨大的门缝,那边仔乎根本就不是出口,而是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千年之久的一个非常简明的智者,他在那个逼仄的暗道里设制了那么多的陷阱,甚至养了一只九尾狐。
现在更是隔着千年的时光,在操控着我们的生命。
此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我的生命是这么的脆弱,脆弱的不堪一击。脆弱的被这个已经死去千年的灵魂镇压着。
“建文?”
椿教授走到了我的边上,我被他拉回神,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想说句话,卡在喉咙里的只有一句:我们逃不了了。
我并不是消极,我也并不是对自己不信任,而是现况由不得我去掌空。
“建文,你在看什么?”
张巫也凑了过来,边说话间,突然伸手想拿我手上的书,我立即反应了过来,当即就将书收到了怀里。本能警戒的看着他。
张巫被我看的有点尴尬,然后笑了笑说:“你没事吧,对着本无字天书发了好一会的呆呢。”
他的话让我微微有些惊讶,但也早在预料之内了。这书实在可以说是本奇书,先前在外边的时候,还一个字看不见,突然莫名的,又看的见。之前在屋外边又看不了。接着现在又看的了了。
第三十六章 抉择(二)()
我弄不明白是什么在变化着它,毕竟我不是个科学家。
“没什么,在想事情。”
我简短的打发了张巫。
边上的肉片似对张巫挺好,他倒是爽朗的一笑道:“你别理他,他有时就是个神精病。”
肉片的这句话,明显是在报复我刚刚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