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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从嗓子里发出的一阵阵的情丝入骨的媚声,伴随着这种声音的是他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薄纱,还渐渐将上身直立起来,在他颇为妖娆的动作之下,上半身的均匀肌理彻底沐浴在夜明珠的光线下。此时的他仍是阖着眼的抬起头,秀发披散一身,秀美的面容,笔挺的鼻梁,如玉的肌肤都像是雕塑一般印在了观者的脑海里。
寤桁有些皱眉,因为此人中了很重的蛊媚,简单来说就是药效比春药更为厉害的催情蛊粉。身中者,在一定时间内若不立即与他人交合,那么导致的结果就是终身再无性能力。非但如此,身寒体虚之症将陪伴自己度过下半生。
好像是到了药效发挥的时刻了,笼中之人非但难受的抓挠着已经发着粉红色的裸露皮肤,口中更是发出难以压抑的催情之声。双手也慢慢的向下移动着,终于摸到了让自己不舒服的源头了,当他将薄纱扯开,使自己的一切都展露了出来,粗壮、有些青筋突爆、浑圆的双丸都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修长的五指攥住分身,口中发出一声慰藉满足,在自己粗壮呼吸伴奏下,五指快速的上下套弄着,带领着众人的视神经一起走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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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有些---那个什么了。这个社会的确是有一些黑暗,其实不是社会黑暗,人心是什么样,这社会就是什么样,我喜欢遵循自然,所以语句直白了些。本来这一两章起名是叫‘看极限制’的,但是,想到名字有些具有代表性了,所以改名为‘笼子’。至于有什么样的感受,先别急着下定论。看完(下),你就知道了。明天见---
第八章:笼子(下)
此番举动引得在场的众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可是,这种蛊粉的药力之霸道也是令人相当骇然的,笼中之人套弄了半天也没有解决问题,反而使自己的分身变得更为粗大更为挺立,使得这位美男无法将自己的上身直立,只能弯曲着一只手臂枕于地,另一只手轻抚着憋涨万分的粗壮。
正当所有人都有些着急时,从一旁走来两个小侍,一个小侍牵着一条狗,另一个小侍将铁笼打开,随即,这名牵着狗的小侍就将绳索断开,将狗引入笼中。看着这个陌生家伙的进入,所有在场之人都来了兴致,这条狗看模样并不凶猛,相反是条比较温顺的土狗,体格较大,进入了笼中也只是对这个有些陌生的气场不大适应,快速的绕笼一圈,警惕的四处寻找着让自己不安的气息,然后吠叫两声。
笼中的美男似是注意到了这位新进来的家伙,眼神有些迷离的竟欲伸手向狗捉去,还未摸到狗的屁股,狗就警觉的转过身来,朝着面前的美男呲牙狂吠,美男缓缓站起身来,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每个人的视野中。由于腰间的挺立无法释放,使得他只有半弓着上身,双手做出与狗搏斗的姿态来。
一丝充满*的邪魅笑容挂在了他的脸上,脚步移动,面前的狗将头压低一边吠着,一边警惕的移动着。等到美男将狗逼在了一个角落,一个俯冲就将狗的前肢抓牢,狗先是觉察到了一个强有力的钳制,随即一声尖叫,接着扭头就将抓住它的前肢的手臂咬了下去。
美男反应较快,躲开了这一记猛咬。可饶是这样,手臂上的缕缕血痕也昭示着战况的惨烈。美男看着面前的这条狗将前身俯的更低了,面露的凶相也更为激烈了,不停地狂吠着。美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将已被咬伤的手臂往额头抹去,不知是美男眼中的红色刺激了现场众人,还是如玉般的脸上一片血红刺激了狗的神经,笼中的战况瞬时上升到了白热化。
狗一个猛冲,就像美男的腰间扑去,狗头微侧,似是要将这个要命的地方彻底咬断。美男眼神微眯,一只手抓住狗的一个爪子,另一只手就朝着狗的腹部捶去,狗的一声惨叫,拼了一番气力才从美男的手中挣脱。等到它落地时,狗的上半身已经有些不平衡了,一瘸一拐的沿着笼子的角落走着,还不时的警惕着面前之人的随时袭击。
不过,此番的一场恶斗,已经分出了胜负,狗的尾巴下垂着,耳朵也不再是挺立着,而是向后贴着。面孔的凶恶也不是很浓厚了,但还是吠叫两声躲着这位美男沿着笼子的角落倒退着。
可是故事的结局是不允许两个生命都有出路的,美男已经彻底处于暴走的边缘。再一个猛冲,就将不远处的狗的后腿抓在手里,狗的挣扎也小了许多,叫声里的惊恐在这个空间里盘旋着。美男双手将狗的后腿分开,狗被吊着拿在手里,不由分说的就将自己的分身塞入狗的幽穴当中,许是过于粗壮了,幽穴确是有些紧窄,横冲直撞下始终难以入的去,狗的痛苦之声也随即传入到每个人的耳中。
直到一丝丝的血顺着狗的身体滴落到地面上,在座的人才发现,美男是硬塞着将自己的分身捅入狗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迭起,再一次的带动着在场之人的神经随之一起步入天堂。
地上的血更多了,美男的速度也更快了,而此时的狗也早已没了声响,此时被他抓在手里的只是一个释放性欲的工具。寤桁不知道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多久,久到隔壁的隔间里已经传来一阵阵的*之声,随着笼中的节奏一起高潮着。
崔文隆颇有些得意的看着此番的场景,因为这样的效果正是他所要求达到的。寤桁却是在一直注视着这位笼中美男,因为他的神经在一点点的恢复理智,当他第七次高潮完,双手一松,就将手中的狗扔在了地上,之后双腿无力的跪着,上半身瘫软的靠着铁栏杆,闭着眼喘息。
寤桁有些倦困的起身,对着身旁的崔文隆说:“这个男人我要了。”
之后也不等崔文隆的答复,任由姜珏华的一脸诧异的目送,径直的走了出去。顺着笼子的边沿,走到了这位美男的身边,寤桁自从回到京城,走路运气都按照没有武功内力的人的样子行事,所以,她的步伐引起了这位美男的注意。
寤桁的面孔在这种漆黑的空间里亮相,的确是有些诡异的,美男瞬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之‘人’。
寤桁微笑,伸出手摸向美男的依旧挺立的玉柱,顿时四周一片抽气声,美男此时倒也是冷静了许多,目光含着几分讥诮,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之人,虽然没有任何打断的举动,但是任由谁都不难看出,他是个硬气的家伙。
寤桁的双手虽然在所有人看来是摸着美男的分身,但是只有寤桁和美男知道,这只手并没有真正的摸到,而是在手中形成一个逆转的小型气流,一边发出热量促进血液流动,使其体内的淤血迅速扩散,一边将他体内的蛊毒吸收,使其身体迅速摆脱蛊媚的侵害。
美男本是冰冷的面容,此时也是一脸的诧异了,嘴张着说不出话来,寤桁吸收完蛊毒,将手收回,故意贴着美男的上身,伏在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表情故作暧mei的说道:“好好活着,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说罢,离开转身,无一丝留恋。不过此时的另外一个隐匿的角落里,也有一人表现出了对这个美男的浓厚兴趣,颇有几分霸道的口气从暗处传出,“崔三儿,这个男人,姑奶奶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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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一口,内容有些凝重了。我该做个调查,看看,我的书是哪个年龄段的人在读。
也许我是过于担心了,能追读到这的人应该也是‘无忌’了。(希望上述描述,没有使您产生yy,如果有了,就是我的罪过了。)
好了,不废话了,下面出场的人你我都认识,希望她的故事也不会让您失望。
第九章:打赌(上)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熟悉的声音一响起,顿时让本是‘潜水的人’,都从水面中露出了头,在寤桁看来,四周响起的一片抽气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也许观众席上保持安静才是这个神秘所在的一贯存在方式,四周本是来看激情戏码的观众,此时却又看上了新戏码,所以现场的氛围由起初的*转向了如今的看热闹。
等一些人影从漆黑的角落行至场中央的笼子旁边并与寤桁对峙时,寤桁不期然的看见了方才在街上看到的熟悉身影。
此时她的身后只有两个人,与刚才在街上混闹的一群人不同,这两位的武功都不平庸,站在花蛾子的身后,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迫着寤桁。寤桁虽然将自己的实力隐藏的很好,但是,本性之中也是最恨有人逼迫了,所以一种不受胁迫的气质显现了出来。
花蛾子倒是有些意外的看见面前之人并不为这种气场所胁迫,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何人?”
就在这话节上,崔文隆赶了过来,鞠躬带笑的刚要说时,寤桁伸出一只手打断了崔文隆的话,“小可,人称鬼六。”四周看戏的人倒是比较配合的给了一些反应,私下低语,寤桁听力比较好使,所以进入耳中的内容无非就是,“鬼六,你知道?”
“没有,江湖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一号?”
“我只知道九鬼里面有个六鬼的,不过人家是男的。这个,新鲜。”
………
崔文隆不知所措的表情僵立在那,寤桁微笑着转头问着他,“崔老板方才是答应了将此笼中之人卖给我的。怎么?一物卖二人?”
崔文隆自然不知道寤桁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郡王的他是不能得罪,既然寤桁没有将自己的身份表明,借他两胆,他也不敢将此捅破。但是花蛾子可是有名的地头蛇,得罪了更是别想在这里混了,所以一时语塞,除了表示一些简单的动作之外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花蛾子冷眉一挑,双手交叠置于胸前,“就算是他卖给你了,只要是我看中的,就是我的。”
寤桁微微一笑,“怎么办呀,我也是这脾气。”
花蛾子身后的两个护卫往前移动了半步,崔文隆马上走在寤桁的身前,伸出手拦着两个护卫的前进方向,笑容满面的说道:“别介,都是道上混的,那个,容我个面子,不就是一个小倌么,别人那再缺,我这儿能缺?您若是喜欢,我这儿有的是,您随便挑,可劲儿选。看准哪个,直接拿走,就当是我送您的。”
花蛾子笑了一声,“崔三儿,往常你可不是这样好说话的。怎么?这个人---我动不了?”
此话一语双关另崔文隆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寤桁从崔文隆的身后走了出来,低首说道:“既然都是道儿上混的,情面弄僵了,就不好了。本人喜欢闲来无事赌上两把,不喜欢为点事磨叽着,要不咱俩就按照赌场上的规矩走吧。”
花蛾子有些不以为意没有作答,侧着身子伸出右手,在面前细细的看着。身边的护卫倒是代替了主子给寤桁讲起了规矩,“跟我家主子开局之人,非富即贵。不是谁都可以放到桌面上的。”
崔文隆也欲上前进行劝阻,可是寤桁一个举动就将崔文隆的话拦在了嘴边,“鬼六不才,身边只有一些金子,不知,这位庄家,五千金,够放在桌面上么?”
底下看戏的人更加配合了,不但抽气声反应更为强烈,甚至还有几人已经在开赌局了,“一千两,我赌花蛾子赢,一赔二。”
“这傻帽咳,花蛾子就是赌王接班人,这不是送死吗?”
“我看着不像,这年轻人虽是相貌丑陋,但是倒也底气十足,说不定神仙真的显灵,也未尝可知呢。”
“你赌吗?我跟了,两千两鬼六赢。”
听着私底下这般热闹,崔文隆顿时一身汗,五千金呀,足够买下小半个城的店铺,这一下子都放在赌桌上,任是见过大场面的他,此时都不由的心脏超负荷跳动。
寤桁倒是不受外界丝毫的影响,纵然底下已经炸开了锅,但是她这儿仍然就跟没事人一般。花蛾子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的这位戴着面具的人,口气认真的说道:“当真?五千金可不是小数目,见过为情拼命的,没见过这么为情拼命的。”
寤桁笑笑,“情不情的两说,难得今儿个借崔老板宝地,让我着实高兴了一回。”话语还未停,就转身看向身后笼中的男人,转过头后,继续说道:“怎么?你手上没有可压之物,所以不敢赌?”
花蛾子还未说话,身后的一个护卫就已经不屑的反击道:“笑话,莫说黑龙帮的盘子有多大,单论我们小姐在北城的钱庄票号各色生意加起来,抵你这个五千金也是绰绰有余的。”
花蛾子一个手势,身边的说话之人就马上紧闭了嘴,低首以示己过。花蛾子眼神不错的看着寤桁,缓缓的说道:“后悔,还来得及。”
寤桁略微抬首,正色回应“一生胆大,永不知悔。”
两个赌徒,高额赌资,外加身边一群看戏的,就这样也没再另寻去处,借得崔文隆的‘宝地’,一并将这个奇观给统统进行了下去。虽然寤桁是主角,但是,当从暗处走出来的贵宾们,一个个不以为意的打着招呼互相寒暄几句,便又重新将话题转移到了赌桌上时,寤桁才从他们的字里行间中获知,这些贵宾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贵’。
如果估计不错,此时的房间里随便哪个人出去,都是响当当的,不是贵族就是巨贾,跟寤桁上世所参加的豪华游轮可有的一比。正当寤桁分心听着身边之人的窃窃私语时,桌子正对着的花蛾子开始发话了“说罢,赌什么?”
寤桁将背往身后一靠,不以为意的说道:“咱们来个利索点的,一次定输赢,掷骰子吧。”
身后人一听更是叫声不断了,更有好心人提示道:“花蛾子可是长安城的骰王,你跟人家比掷骰子?”
崔文隆也好心的走过来对寤桁耳语道:“我看就这样算了吧,这边的事我了,黑龙帮再是盘子大,也不会为难您的。您看…”
寤桁轻撇一眼,“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崔文隆一愣,随即正要确定寤桁问的是哪个人时,寤桁又开口了,“他现在没事了,给他洗个澡,换身行头,然后把卖身契准备好,一会儿我带走。”
崔文隆面色冷静了下来,叹口气,上半身直了起来,“得嘞,一准给您送家去。”说罢,就再无纠葛,转身离开了场子。
花蛾子笑着说:“我可不想有人说我借名头欺负人,规矩你来定,怎么比?”
寤桁也是笑容满面的,手抚mo着刚刚摆在桌上的骰盅,把弄着盅里的骰子,“咱俩同时掷,要玩就玩比点子小。”
“好。”
只见花蛾子将外裳的一半脱下,露出半个雪白的膀子,一手拿盅,在桌上横扫一下,轻易地就将骰子全部拢入盅内,然后高举骰盅,只手凭借着巧劲,自信的控制着盅内的骰子,唰唰作响。
寤桁见此状,一手先是将骰子抓住,然后扔进盅内,接着左手扯着右手的衣袖,右手控制着骰盅,小幅度的举着并摇晃着,显然身后看戏的是十分不满意寤桁的的赌姿的,有许多已经做好了看这个戴面具的奇怪姑娘的悲惨结局了。
不一会儿,花蛾子嘴唇微翘,随即就将手中的骰盅定于桌上,然后充满自信的看着面前的人,“除了,我在北城的所有生意外,我要加注。”看着寤桁终于摇好的骰盅落于桌面,花蛾子继续说道:“你的一只右手。”
第十章:打赌(下)
空气骤然间凝固了,寤桁微笑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展示性的在半空中慢慢翻转,细细的看着,还不等众人的猜测,花蛾子就好整以暇的继续说道:“因为,它摸了不该摸的。”
寤桁此时才将目光从自己的手上,转移到了桌对面的花蛾子身上,“我也要加注。”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你的双眼,因为它也看了不该看的。”
看戏的人都已经处于化石状态了,不知是该怔立于这个年轻人的胆大妄为,还是该惊叹于这个世界有些太疯狂了。看戏的人如此心惊肉跳,而这两位主角却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会谈,而不是关系身家大事。
花蛾子一手覆着骰盅,“我先开。”当手下的骰盅被揭开时,众人统一的抽气声,给了这个骰王最高的评价,因为,六个骰子整齐的直立码着,不但外侧的四个面都是整齐划一的,而且骰子最上面就是六个点中最小的一点。
有的看戏人已经开始从手中掏钱了,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寤桁此时仍然微笑的用右手覆着骰盅,花蛾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轻挑眉,看着对面桌上的人。“无论如何,揭开吧。”
此话并没有吸引在场人的注意,因为场内观众普遍认为,赌局已经结束了。可当寤桁慢慢将手中的盅盖掀开时,众人又一次发出惊呼的抽气声,因为他们只看到盅盖内仅是一堆白色粉末,再无其他。这种诧异令所有人错愕万分,寤桁却是继续微笑的说道:“比一小的,只能是没有点数。”
这一下全场视线统一的望向了花蛾子,她此时的面孔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与寤桁始终都保持轻松无所谓的面色相比,四周的看客可是过足了戏瘾,不但对这大起大落的心态所感慨,更是对这个掷骰子都掷出了这等境界的年轻人赞不绝口,同时也有不少人看笑话般盯着花蛾子的眼睛猛瞅。
花蛾子咬紧嘴唇,让自己的身体暂时稳定下来,随即从紧闭的口中挤出几个字“眼珠子泡的酒,你敢喝吗?”
四周又一次集体保持了缄默,纷纷不约而同的看着赢家,不过,有几位看客倒是不想让此事闹僵,“刘姑娘,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人生苦短,以此为乐倒也是有个度。想必这位鬼六,也应该不想把赌注弄得这般…”看着寤桁依旧风轻云淡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行走江湖自然是求财求运求平安了,有了结,谁都不想,是吧。双目万金不换,岂可用俗物衡量?不如二位各退一步,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说的不错。”寤桁打断了对方的谈话,“双目是不能用俗物衡量,眼珠乃身体之精华,用它泡酒,应该味道不错。”
全场集体怔然了,还不等众人回过味儿来,花蛾子仰天大笑,突然手指成鹰爪状,猛然就往自己的双眼处挖去,就在人们的惊呼中,花蛾子手中攥着两颗带血的眼珠,依然身体挺拔的站在那。纵然双眼处还在不停地流着血,众人皆不忍见此状低下头去,还有的实在受不了夺门而出弓腰猛吐。
花蛾子觉察到周围人的表现,笑笑,大声说:“上酒。”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侍颤颤微微的举着一坛酒走了过来,还未到身边,花蛾子就不耐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