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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歹意,疏离几分又好像故意作对。
“奴婢只是好奇,王爷为何不给奴婢一个干脆。”慕菡开始去拧干盆中的衣物,这个问早也得问,晚也得问。
“干脆?慕菡,本王做事不喜欢别人多加干涉,何况你这一小小的粗使丫鬟,你最好少挑战本王的极限。”紫夙冷着脸。
在慕菡看来,紫夙今日的言行已有些怪异。“王爷,不知道你今日怎么有空看奴婢洗衣。”
“你倒是挺喜欢洗衣啊。可惜,本王就偏不想让你如愿。”紫夙的声音忽然变得更加凛冽,好似晴日里凭空一道劲风拂过。“明日起,你就跟随本王去军营。”
慕菡张大了嘴巴。她想到的是军营劳苦,还都是成天打打杀杀的臭男人,紫夙不会是让她去做什么安抚军心的舞女吧?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她盯着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紫夙轻蔑的看着眼前人的反应。“本王心意已决,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你去了,本王或许就放你一条生路。”
慕菡脑海里想象着:她到了军营那天。身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似透非透的布料引来一群向她扑来的手,她下意识地捂了捂胸口那两处。她能说不要吗?她沉浸在那可怕的遐想中,以至于紫夙的靠近她都浑然不觉。
紫眸略微呆滞,反而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美的不真切。紫夙望着那双眸子,俄而有些失神,那顾盼生姿的样貌竟是如此倾城。难怪公子彤会为她不惜出兵力战玄蒙,还真有点意思。
不经意间,紫夙自己的唇角已经勾起弧度,好似一个扇面。就是她,她一定将是能将刀刺进玄蒙王心脏好棋子。
慕菡回神过来,忽然就看到了那异样的脸,凤眸寒而不威,薄唇微微勾起,鼻息既细腻又贴近。她不禁双颊一红,不是害怕眼前的人,却是在害怕自己的内心,忽然这样的景象会让她有挣扎于现实与虚无。
“王爷,既是要尽快启程,妾身已经为您准备了战甲、睡袍。”慕琴的及时出现,让慕菡瞬时清醒了几分。侧眼看去,紫夙脸上似乎也有几分懊恼,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秋黎,不必准备那么繁琐,最多三套。本王此战必将速决。”紫夙不屑地说道。他根本不把那玄蒙放在眼里。
这样的男人,慕菡觉得他的自信可真是一直未改,叹息了一番,忽然觉得就是他要她去那军营当那个可怕的……她不禁将刚恢复平静的脸又扭曲了几分。一定是上辈子欠他的,跑不了,只能见招拆招了。
想到这儿,慕菡端起木盆,全然不顾慕琴对紫夙的一腔柔情,步履蹒跚地穿过两人而去,留下一弯皂角的香气。
“晾好衣服就去收拾包袱,然后来院子里等着。”慕菡想也不想就是那紫夙又在朝她发号施令了。她忍……
卷二 梦囿他国 度君意 第四十五章 国之战一触即发
乌云如同细密的线团一般,越绕越浓。风从四周鱼贯而来,吹得树叶簌簌作响。
琉泽的护卫军步伐整齐,气势如虹。
慕菡蜷缩在车队最中央的马车里,有些不知所措。出发前,紫夙还较真死的让她换上了富丽堂皇的衣服,金丝镶玉襦裙,鎏金琉璃钗。幸好不是什么风尘女子所穿的衣服,不然慕菡真的觉得自己会发疯的。
她这样的行头自然不像去犒赏将士们的,反而更像是新宠的王妃。行军途中她已经察觉周围将士对她十分礼让客气,吃香喝辣都有她一份,不过除了仍然冷漠的紫夙以外。
突然马车骤然一停,紧接着马车周围的马蹄声也渐渐轻了起来。
“不知王爷为何让奴婢盛装打扮,又将奴婢藏在马车内?”慕菡倒着消暑的酸梅汁,看着突然探进来的紫夙慵懒地发问。
“此去行军打仗,你还是收敛点罢,本王不想与你有什么冲突。”紫夙见慕菡的样子,并没有什么意外,他这么做也算防患于未然而已。行军不比在王爷府,让一个主帅出丑恐怕比杀了他还痛苦。
“若王爷真要奴婢收敛,就不会让奴婢穿这样雍容富贵的衣物了。明白的人知道是您对奴婢爱护有加,不明白的人还以为王爷您无心打仗沉溺美色……”慕菡说着说着便用莹莹细指端起半透明的琉璃杯盏,将杯中的酸梅汁全部灌入口中。末了,还用衣袖将红唇上沾了的汁水擦得一干二净。这一系列动作,她诱惑万千,巧笑嫣然,无疑是摄人心魂。
紫夙望着眼前的慕菡,内心却不知怎么的仿佛春风拂过的湖面一般,难以平静下来。眼前的她说话间,红唇开合,微微露出的贝齿仿佛初夏成熟的石榴一般鲜艳欲滴。他头脑募地有些一热,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可偏偏他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最终紫夙还是很快压制住了内心那念头的萌芽,行军路途更应保持灵台清明。
“不愧是彤国的皇后,到底有些过人之处。”紫夙索性跳进了马车,坐到了慕菡的对面,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会暴跳如雷。
“明人不说暗话,奴婢素来不喜欢猜灯谜,还请王爷明示。”慕菡看着眼前的人没有下一步动静才冒出这样一句。她只看到紫夙的目光里还是同样的陌生,不似假扮。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王的王妃,记得做好你的本分。”紫夙的薄唇里忽然吐出一句话,又是让慕菡一怔,这样的天气和境遇可不适合表白呀。他的葫芦里又换了新药?
不过,慕菡很快明白了紫夙的意思。现如今,谁都知道紫夙的正妃是慕琴,两人夫唱妇随相敬如宾。紫夙这么说,不过是希望她顶替一次慕琴的身份。“王爷,王妃是假,松懈敌人是真把。”慕菡凑过去,贴着紫夙的耳畔说道,温热的气息丝丝滑入耳畔,不知会是怎么感受。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了,可是亲近的刹那,慕菡有种想贴上去的冲动。她所念的人,不就近在咫尺吗?
等到她缩回头时,她才发现紫夙的凤眸意味明显地写着警告:不要多说。
慕菡自诩是这一方面的老手,回想数月前她才刚刚与公子彤一块儿演戏骗过彤国的摄政王。但她也明白紫夙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简而言之,与公子彤不一样,不是扮亲近那么简单,而是引敌上钩,以她为人质。只可惜紫夙这么一个冷面修罗,才会想出此等凶险的法子。
紫夙盯了慕菡一眼之后,就退了出去。
慕菡掀起马车的帘子看看周围,却是自己从没见过的一条小路,既不是镜湖那侧也不是无柳山谷那厢,看来紫夙是笃定偷袭了。
……
玄蒙城下,守护之阵已再度开启。城内的百姓虽衣着破烂,脸上却依旧满怀希望。
自紫愿发兵攻打玄蒙伊始,玄蒙已苦苦挨了半月有余,莫说陆路被围追堵截,连水路也被封了大半。纵使燕求澜兵法战术了得也未必一定能保全玄蒙。
战事连绵,少不了的是哀嚎遍野。城外硝烟弥漫,城内难民如潮。
“父皇,我们还能帮他们吗?”一个少女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焦急,微卷的睫毛颤动,好似一只停在花骨朵的蝴蝶。
“沫儿,如果你是父皇,你现在会怎么做?”玄蒙王穿着便服,和瑾沫一同穿过荒芜衰败的街道。
“我会和子民站在同一线,此生最大的幸运莫过于我们彼此同在。”瑾沫的衣服也与寻常百姓一样,并无特别。
“好孩子,父皇很荣幸能有你这样的女儿。”玄蒙王饱经风霜的脸上有了几丝欣慰,他虽然没能完成丰功伟绩,好歹也让女儿没有成为那娇滴滴的公主。
“其实,父皇大可不必瞒我。沫儿已不是三岁孩童,懂得国以民为先。”瑾沫一双眼睛分外有神,她已从这战事中成长了许多。
“你要是个男儿也好。”玄蒙王默默叹息,他只有这一个女儿,曾几何时他也想好好保护她。
“沫儿倒是十分想像求澜哥哥那样为国征战,杀国贼,护百姓。”说这些话的时候,瑾沫灵动的眼睛闪过一丝遗憾,她不会武功,只是一介女流。
“沫儿长大了……”玄蒙王看着女儿神色担忧,他忧的不是瑾沫的现在,而是将来。如今玄蒙的形势愈发不乐观,莫说普通百姓,像他们作为玄蒙的皇族,也不可能得以保全。他自然不是担心自己,反正他已过了半百年华,可瑾沫才正值年少,他实在不忍看到瑾沫就这样赴死。
“父皇不用太担心,求澜哥哥最懂用兵,而我玄蒙又有守护之阵。即使来的人犹如溃堤之潮,也不过是蚍蜉撼大树那般不自量力。此时大敌当前,我们自己千万不能乱了阵脚。”瑾沫信誓旦旦,她看出了父皇眼里的忧虑。
玄蒙王笑着点点头,眼睛里却有几分发红。“沫儿,再陪爹爹四处走走,看看布防还有哪里疏漏的。”
卷二 梦囿他国 度君意 第四十六章 扑朔迷离猜棋局
肤若凝脂,青丝如瀑,除了她脸上因为久病尚存的一抹苍白,还真是个惑乱人心的女子。
她的装扮极为张扬,好似茫茫戈壁上的浓浓绿意,让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扫过时就能发现。事实上,她的周围并没有多少卫兵,而她居然也是独自骑了一匹马。
慕菡淡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紫夙所布置的不就是希望能有玄蒙巡逻的卫兵发现,从而能劫走她来要挟吗?不过这样的布置岂不是太小觑玄蒙上下众多将士的智商了。虽然有所怀疑,她自然还是不会干预的,一颗棋子不就是该顺应下棋人的章法吗?
后天,最迟后天,紫夙就会带领另一方藏匿于别处的军队破了这玄蒙城。想到瑾沫与她曾经一块叠着玫瑰花的情形,慕菡就有些心痛,可是她一个人又能阻止什么。此刻,她巴不得能被玄蒙的人劫持了去,至少她还能见到他们,还能在最后时刻搏上一搏。可是现在,紫夙的办法她都摸不清路数了。
马蹄嘚嘚竟然让她心猿意马起来,本是狂风大作的天气,她竟然有几丝晕眩。她这是伤痛又反复了吗?反正也是旧伤新伤合了一处。
“什么人?”远方一处无情冷喝打断了慕菡的思绪,她随便一瞥,居然看到的是一个少年的身影。燕求澜依旧英姿飒爽,倒是多了几分因战事磨练而就的稳重和果敢。身后的卫兵听到了他的冷喝,也朝慕菡这边看来,颇有剑拔弩张的趋势。
“是你!”看清楚是慕菡后,燕求澜似有不屑。“公主放你一条性命,你居然还敢前来。琉泽王爷没为你多备护卫,这倒奇特,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恐怕是要落空了!”
这席话说的慕菡哭笑不得,燕求澜虽然不笨,却还是有一贯的坚持和忠诚,这在乱世中也是难能可贵的一笔。看着燕求澜不带同情的脸,慕菡又开始假想瑾沫是否与他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不过慕菡身侧的琉泽护卫们可不会听明白燕求澜的说辞,径直地拔了长剑而去,直刺燕求澜。
慕菡吃惊地看着这一刻,她绝对清醒的记得,自己并没有下命令,而为何本是紫夙希望她被挟持的“故事脚本”变成了一干侍卫誓死忠心护主的戏码。
很快,慕菡就发现了不寻常之处,这些琉泽的守卫全部如同修罗一般,嗜血便杀,根本不留一丝余地,剑招出处阴险毒辣,他们杀光了所有的闲杂人等之后,就与燕求澜缠斗起来。
燕求澜明白局势的变化,想要后退也是不得,他若有深意地看了慕菡一眼,拔剑相向。
是啊,他似乎还是忌惮于瑾沫公主曾给他的命令,万万没料到的是,慕菡的手下会对他下手。他对付这几个护卫勉强能打个平手,但脱离了他的玄蒙大军去对阵琉泽护卫军呢?群龙无首,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讯号。
慕菡听到远处的厮杀声,才明白紫夙下的是一盘怎样可怕的棋局。
燕求澜处于厮杀之中,眉头越来越重,他的努力竟然不能就此杀出一条血路,可见这几名护卫武力之高深。
慕菡心下忧痛,却也不知道如何破解这一棋局。
“燕将军果然好身手。”紫夙忽然出现在几人面前,神情自若地看着燕求澜的困兽之斗,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你若投降我琉泽,我定劝说皇上放你一条生路。”
“卑鄙无耻!”燕求澜格开几人刺来的一剑,用力吐出这几字。
话音刚落,紫夙的凤眸里好像血色隐隐欲现。慕菡看着紫夙怕是他又要狂怒发作,想来那日琉泽城前一战,他犹如紫衣修罗斩杀数十人,那么如果他也上前的话,燕求澜岂不是凶多吉少?她想起瑾沫,心下一惊,断然不能让瑾沫心伤啊。
紫夙的偿离剑已经出鞘,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炫耀着自身的鳞光,挑着时机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不要。”慕菡在紫夙的耳畔轻轻一呼。她本来是没有把握的,却不想紫夙眼中的血光居然暗了下去,紧接着剑也回了鞘。她暗自舒了一口气。
“本王倒是忘了,若是破你们玄蒙的守护之阵花费太多力气,终究也是不值。”紫夙诡异一笑,显然有新的打算。
在慕菡看来,他改变主意就好,至少也要保住那还在缠斗的燕求澜。
“休想!我玄蒙之士岂是卖国偷生之徒?”燕求澜铠甲在翻腾之中叮当作响,好似他的决心又重了一层。
“你相不相信,再过片刻,琉泽的军队就要长驱直入!”紫夙的话已经挑明,燕求澜给不给秘诀都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玄蒙恐怕在劫难逃。
慕菡心下愈发心焦,紫夙出兵突然,恐怕连玄蒙王都没有意识到,诛神之阵根本没有时间开启。糟了,如果真的军队长驱直入的话,瑾沫就一定会有危险,可是她不守着这儿,难保紫夙不被燕求澜激了做出神人共愤之事。
此时的她恨不得将自己劈成两半。早知道紫夙的局不会那么简单,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原以为王妃的美貌可以让玄蒙众人的斗志瓦解一半,没想到她与你还是旧识,引你出来真是歪打正着。”紫夙笑的愈发诡谲难辨。
慕菡看着陌生的紫夙,又捕捉到了关键词,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和她曾在玄蒙呆过一段时日,甚至与燕求澜正面交锋过都不曾记得,这实在太匪夷所思。
“早知当初,就该劝皇上杀了你。”燕求澜握剑的手有些颤抖,而那护卫居然根本没有疲惫之感,反倒愈战愈勇。愣是连慕菡也看出了不寻常。
紫夙皱了眉头,他恐怕也听到燕求澜的话语。“可笑,你们怎么有机会杀了我?”
果然,他不记得了!慕菡心中更加确定,紫夙一贯以来的冷漠果然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他刻意所装!
“玄蒙城中,谁为人质甘愿换得解药?”燕求澜冷不丁吐出一句让慕菡心惊的话。
“谁?”紫夙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你休想耍花招!”
卷二 梦囿他国 度君意 第四十七章 前有鸣蝉后有雀
“薄情寡义!”燕求澜的身子一斜,剑走偏锋,却还是未能摆脱护卫军的缠斗。
慕菡听着远处的号角厮杀声,已经能想象玄蒙已经处于如何岌岌可危的状态。而救不救眼前人对她来说也是个问题。紫夙没有起杀心,但也没有放过燕求澜的意思。
“奴婢想先回军营。”慕菡有意加重了奴婢二字来告诫紫夙,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如今曲终人也该散了。
“哪都不许去。”紫夙的凤眸转瞬成冰。
慕菡回过头,仰头望向紫夙,“王爷多虑了吧,奴婢不会武功跟更不会出谋划策,留在这里不过是平添麻烦。”
紫夙并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戏谑一句,语气清冷得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你可想清楚了,军营里剩下的可都是男人,你要是不介意去那儿将就一晚,本王倒也可以准了你,只是你的安危本王就不好保证了。”
慕菡心中一颤,他说的倒是事实,这样一来弄得她尴尬万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男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耳边兵器交错的声音也愈发频繁,可以得见燕求澜与护卫缠斗得更加激烈。燕求澜脸色凝重,时间越久,他突围的可能性明显是愈来愈小。
不能再拖了,慕菡一咬牙,红唇轻启:“王爷,总之奴婢横竖不想看到流血的场面,先行一步。”话音未落,她便掉转马头,顺便还狠狠地用马鞭打了一下马。
马受力果然狂奔起来,很快将紫夙和燕求澜几人落在后面。慕菡忍住因为急速颠簸而导致的晕眩,一面俯身平衡重心一面拉紧缰绳控制马往玄蒙方向奔去,全然不顾身后紫夙的声音。只要跑出这儿,找到瑾沫就好。
然而还没有跑出一里,慕菡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劲风扑来,紧接着她便觉得自己骑着的马有些异样。
“你这是要去哪里?”紫夙阴魂不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瞬时已经跌入一个怀抱,再看战马时,却发现马已经被紫夙在刚刚一瞬斩杀,留下一地斑驳,四周空气血腥而阴冷。
紫夙从背后一手揽着慕菡的蜂腰,一手执着偿离剑,下颚就抵着慕菡的顶心,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跃开。慕菡顿时不敢挣扎,他这到底是警告还是……慕菡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再见到紫夙的那刹那,那嗜血的凤眸,握剑犹如修罗。
“你伤好了,翅膀也硬了是吗?”他的语气里含着浓烈的挑衅。
“你怎么不直接杀了我?现在,我对你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慕菡说这句话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脸诡异的红了,该死,即使背后的人充满了危险,可是在肌肤接触的时候,她还是有一丝动摇。她居然对这样的人还念念不忘吗?她到底是多渴望那一丝温暖。
“价值?”紫夙冷声一笑。慕菡分明觉得自己腰上的手有箍紧了几分。“你放心,本王嘱托过府里的王妃,让她们这两天的衣服都留着给你洗。”
慕菡几欲翻白眼,这是不是说紫夙根本把她当成一个活动的洗衣机所以才出手拦截。
“王爷还真是吝啬,宁愿省钱不去雇一个听话的粗使丫头而要奴婢这个半路出家的。”慕菡反驳道。“哦,奴婢差点忘了,王爷是妻管严。”
文“什么气什么炎?”紫夙的语气很不善,他的直觉是怀里的人用在骂他。
人“没什么,奴婢是夸王爷您谦恭。”慕菡厚着脸皮“解释”道。
书这时候,紫夙已经引着慕菡一同坐到了另一匹马上。“本王不与你计较,你刚刚是想去玄蒙告密吗?”
屋慕菡心里一咯噔,他知道,他居然知道……
见状紫夙邪魅一笑:“不过,你逃不掉的。”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让慕菡不由僵硬起来。因为两人原本贴的极尽,慕菡只觉得有一股温热的鼻息直往她脖子里钻,惹得她心猿意马。偏偏现在是金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