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唐名伶-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次日清早,张好好方一醒转便察觉到左臂酸软无力。她颦眉活动了好一会儿,这才好了些。

    张好好趿了鞋下床,正待唤兰月进来侍候,便一道灼灼目光直愣愣落在她身上。

    “如此良辰美景,起这么早做甚?”

    沈述师慵懒地斜倚在榻上,一手支额,另一只手中拿着张好好昨夜抛在桌案上的书卷。

    “沈郎君‘贴身’保护了小女子一宿,想必也累了。还不回去歇着吗?”

    沈述师唇角微勾,“张娘子既知我劳累一宿,怎忍心如此过河拆桥,将我驱逐出去?”

    张好好眉尾轻颤,自知讨不得好处,便不再多言。沈述师摸了摸鼻尖,得意地翻着手中书卷。

    两人相对无言,然而,未过多久沈述师便察觉到张好好所有所思的目光。他寻迹看去,不由眸光乍闪。

    “原来,沈二郎君还有这等绝技?”

    沈述师翻身而起,随手将书卷置于书架上,“看书有什么乐趣?来宣州许久,你始终未能得空出去走走,便是公务缠身也莫要累坏了身体。”

    张好好本欲不予理会,转念一想,医治“**”百姓之事已然刻不容缓,也到了去置备一番的时候了。

    “如此也好,不知子明有什么好去处?”

    沈述师微微一怔,继而灿然笑道,“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直到沈述师推着她进了朱红色的大门,张好好方才怔怔回过神儿来,“你口中的好地方便是指酒馆?”

    沈述师摇了摇头,但笑不语。小二热情地迎上前来,“二位,厢房还是大堂?”

    “来清风醉自然是坐大堂,不过……”

    沈述师自袖中取出一枚拇指宽窄的木牌,上面以行书刻着“风十六”三个字。沈述师没有再说下去,小二却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嘞!客官里面请。”

    张好好疑惑地瞧着沈述师,他只是上下打量着她的扮相,“你倘若不开口,倒真是与男子一般无二。”

    此刻,张好好并不晓得沈述师此话何意,直到随着他自二楼封闭的暗门进入后院,她的好奇之心方被高高吊起。

    转过回廊,映入眼帘的是,二十座鳞次栉比的亭台。每座亭台间隔着丈余宽之地,四周以轻纱相隔。远远看去,能隐约瞧见其中或对弈或畅饮或弄乐的各色身影,只是仔细打量之下不难看出,这些人皆是清一色的男子。

    “这里是……”

第三十五回清风会友逢故识() 
张好好堪堪出声,便听得一阵豪气地笑声传来,“风十六,你可真是贵人事忙呀!”

    两人寻声看去,只见一名华衣丽服的男子翩然走来,拱了拱手,“十六兄,许久不见,近可安好?”

    沈述师还了一礼,笑道,“十六不过闲人一个,自由来去,谈不得好不好之说。倒是十一兄豁达好客,不知近来可又交了奇人异士?”

    风十一眉飞色舞道,“这是自然。近几个月你没来,此处又来了个风十九,他这个人风趣的很。走,我带你去见见他。”

    不待沈述师回应,风十一便上前去拖他的手臂,谁知竟意外见着他握着一只白皙纤细的柔胰。风十一转头看去,不由微微一怔,“十六兄,这是?”

    张好好不动声色地挣脱沈述师的禁锢,抱拳见礼,“儿洪州张仁,系十六之故友。初到宝地,还请十一郎君多多关照。”

    风十一生性不拘小节,“不必客气,十六兄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走吧!我带你们一起去见见风十九。”

    张好好颔首轻笑,风十一目光急转,搂着沈述师的肩膀快走几步,低语道,“倘若叫竹老板见着你这友人,怕是风二十这把交椅便不会再空着了。”

    沈述师敛眸浅笑,“十一兄多虑了,阿仁她并非宣州人,而今到此无非路过。你我皆知清风醉第二十把交椅自来便是空着的,再怎么也轮不上他这初来乍到之人?”

    风十一不由回头瞧了瞧张好好,肃容思索了片刻方道,“十六兄说得有理,纵然张仁小郎君生得清俊过人,但清风醉二十把交椅从不留无长之人。”

    沈述师眼角不禁跳了跳,无长之人?倘若不是想带过此事,他怕是便要笑出声来了。张好好之才,便是相比男子也不逊色半分,即使在清风醉里算不得拔尖儿,却也绝非风十一口中的“无长之人”。

    风十一见沈述师神色有异,不禁问道,“十六兄怎么了?可是十一何处说错了?”

    沈述师不欲在此事上纠缠,见他自行带过,自然顺水推舟,“十一兄所言极是。这个不提也罢,咱们还是快些去瞧瞧那风趣风十九吧。”

    风十一随即便不再于此事上纠葛,转而说起风十九的事情,“说起来倒也巧的很。那风十九同你友人一般,皆是洪州人士,最巧合的还并非于此。偏巧二人皆是‘张’姓,许是亲属也说不定。”

    沈述师摇头失笑,“十一兄当真爱说笑,阿仁自幼便孤身一人,是被人抚养大的。哪里来得亲属?”

    风十一瞧着后方不远不近跟着的张好好,“十六兄不要开玩笑了!若非悉心栽培,怎能成就如此温润雅然的模样?”

    沈述师见着即将到最末的亭台,但笑不语,转身去瞧后方的张好好,“行快些,一同进去吧。”

    张好好见两人谈话已毕,便上前与沈述师并肩而行。风十一虽喜道些风流韵事却也非没分寸之人,纵是心中有再多闲话想同沈述师说,也只好住了口。

    行至最末的西侧亭台,风十一上前礼道,“十一携十六与其友前来拜会。”

    随即,里面传来一个清朗微哑的声音,“快快请进,三位不必客气。”

    如此熟悉的声音令张好好心中一惊,不由向纱帘后看去。然而,纵使穷极目力,她所能瞧见的也只是一抹若隐若现地欣长身影。

    风十一率先打帘而入,沈述师瞧了张好好一眼紧随其后,她则是怔了好一会儿子,直到里面再度传来那个声音方才回过神儿来。

    “门外的友人不必拘礼,能聚在清风醉便是缘分。”

    张好好压下万般思绪,抬手掀起纱帐,主位上的男子却令她眸光微闪。原来是……

    男子朝她微微一笑,随手递上一杯清酒,“本以为是新友,不想,却是故人。”

    张好好唇角微勾,从容接下酒盏,“谢十九郎君抬爱。”

    沈述师欲上前阻止,却被风十一拦了下来,“男子汉大丈夫,区区一杯酒,那样紧张做甚?”

    沈述师迟了一步,只得眼睁睁瞧着张好好仰头饮尽杯中酒,随手将酒盏递给一侧侍人,“有劳小哥了。”

    风十一自来喜好热闹,见张好好与风十九是故人,便凑趣道,“两位既是旧识,我们十九兄弟又如此风趣豁达。不如,便让张郎君来说说十九兄从前的趣事儿?”

    风十九随手拂了拂衣袖上的褶子,温和笑道,“我的事有什么好说,倒是张郎君这般传奇人物应当与清风醉诸位兄弟多多亲近。”

    至此,张好好不禁越发怀疑沈述师带她来此的用意。她一向不喜这样附庸风雅之地,沈述师对此是心知肚明。

    “哦?如此说来,张郎君倒是个风云人物了。”

    风十九扬眉浅笑,“来者是客。诸位不必客气,都坐吧。”

    张好好背门而坐正对风十九,沈述师一撩衣摆于张好好右侧坐下,风十一正值兴头自是随之落座张好好另一侧。

    沈述师不动声色地握了握张好好桌案下的手,正待说话,却听一声轻笑传来,“我说前面怎如此冷清,原来都跑到这里来了。”

    风十一若有所思地瞧了张好好一眼,继而起身笑道,“什么风将竹老板吹来了?”

    除却张好好之外,其余众人皆起身向门口望去,一抹清雅的身影走了进来,“大老远便听见十一的声音,如此热闹,都在说什么呢?”

    “十六带了友人过来,没想到他竟和十九是旧识,正听十九说从前的趣事儿呢。”

    竹玉饶目光流转,瞧着那抹相背端坐的身影,温文笑道,“这倒是桩稀奇事儿!难得听十九提起从前种种,今日闲来无事,我也来凑凑趣儿吧。”

    竹玉尚未行至桌案旁,便见那抹纤袅婀娜的背影缓缓而起,继而转过身来,退居一侧。

    竹玉不由愣了愣神儿,他本以为天下间根本没有能够与自己媲美之人,今日一见,方知原来竟有如此风骨天成的男子。

    与此同时,张好好也在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竹玉。一袭红衣,玉冠束发,如绘了朦胧烟雨的折扇。

    张好好乍然而笑,“郎君手中的折扇好别致呀!如此画作,颇有道玄遗风。”

    竹玉“唰地一声合上折扇,上前几步递于张好好面前,“难得见着如此识货之人,既能入兄台法眼,儿愿意割爱。”

    张好好抱拳礼了一礼,“郎君之豁达,儿钦佩之至。只是儿素来极少持折扇,好马配好鞍,如此极品落在儿手中岂不被辱没了?”

    竹玉勾唇笑道,“如此也罢,不过你这友人,我是交定了。除了十一,倒是极少见同你这般豁达之人了。”

    张好好不卑不亢,神情似水,“郎君谬赞,儿愧不敢当。”

    竹玉不再于此事上纠缠谦让,转而看向风十九,“方才你们说道何处了?都坐下,继续吧。”

    风十九倒也不推辞,利落地于竹玉身侧落了座,风十一坐回张好好左边。竹玉瞧着仍旧立于一侧的沈述师,摇了摇手中折扇,“十六,许久不见莫要生分了。”

    沈述师神色复杂的瞧了眼风十九,行至桌案旁坐下,竹玉以扇骨轻击掌心,“这人既是十六带来的,想必关系也是非同一般,不如便由十六来说说这新友的趣事儿?”

    沈述师微抿了抿唇,张口欲言,却听身侧的张好好道,“这世间之事,最清楚的莫过于自己,旁人便是再过交好亦所知有限。郎君若是想知晓什么,只管开口便是,儿定当不吝告知。”

    竹玉英眉一挑,朱唇微勾,“哈哈哈!如此性子,当真是讨喜的很,我都想让你做清风醉的风二十了。”

    张好好转动着指间的茶盏,如戏言般笑道,“倘若不愿入编清风醉,又想在此处待上一段时日,郎君当如何自处?”

    亭台中蓦然一静,便是时常挂着笑颜的风十一也冷凝了脸色,向张好好看去,“张郎君,你这话什么意思?”

    竹玉抬手止住风十一后面的话,“果然是个爽快人,到这清风醉来,没几个是无所求的。既然说到这一步,打开天窗说亮话也好。既然随风十六来这里,想必已经清楚这里的规矩了吧。”

    沈述师蓦然挡在张好好面前,“清风醉的规矩,我知道。但这一切地痞不关她的事,我只是按规矩行事。况且此次要与你交易之人,不是她,是我。”

    竹玉的目光在沈述师身上绕了一圈,“你既清楚,我便不多说了。道出你们要问的事情吧。”

    沈述师正欲开口,却被张好好一把按住温暖宽厚的右手,她的眼睛却始终直直盯着主位上的竹玉,“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交易,毋需理会旁人说些什么。如同我方才所言,倘若不愿入编清风醉,又想得知一件事情的答案,须得付出什么代价?”

第三十六回广陵一曲前尘事() 
清风醉自打成立以来,从风大到风二十不知换过多少轮回,竹玉却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景。相比旁人或愤怒或不可思议的神色,竹玉则相对平静得多,只是饶有兴趣地瞧着张好好。

    “这说法倒有趣,我还从未见过与清风醉讨价还价之人。”

    张好好容色冷清,“是吗?可我却听闻令尊大人曾为一人开过先例。”

    竹玉笑颜乍敛,对风十一等人讶异地神色视而不见,一把托起张好好,“跟我来。”

    张好好向沈述师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必担忧。两人方处亭台,便一阵哗然,其中以风十一犹甚,喋喋不休的缠着沈述师,“十六兄,张郎君是何来历?她如此笃定清风醉曾开先例,究竟怎么回事儿?”

    沈述师缄默不语,风十一讨了个没趣,便怏怏地住了口。

    另一边,张好好任由竹玉拖着她走进清风醉更深一重门,转过回廊,而后进入一间空旷华丽的厅堂。

    竹玉直奔主位坐下,拍了拍手,“来人呐!备琴。”

    张好好兀自于下首落座,看着一名清秀雅致的婢女双手托着古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抬了琴案的侍从。

    竹玉的目光始终不曾于张好好身上移开,“多年前,我曾听闻嵇康残谱重现,不知今日可有幸一闻。”

    待仆从尽数退下,张好好扬眉笑道,“不必了。诚如竹郎君大才,区区卑贱之身,自是过不了郎君法眼。”

    竹玉眸光微闪,“你真的是……”

    张好好蓦然起身礼了一礼,“儿洪州张歌人。至于来此之用意,以郎君灵通的消息,想必已是心如明镜了吧。”

    竹玉红唇微启,“你与你母亲地性子,当真是大不相同。”

    “龙生九子亦不相同,更何况儿这样的寻常人?”

    竹玉不由仰头大笑,“倘若你张歌人都是寻常人,这天下间能有几个算得不寻常?”

    张好好不愿同竹玉虚与委蛇下去,便转而道,“竹郎君也是利落人,不必左右言他,开出条件吧。”

    竹玉慢条理斯地抚着腰间晶莹剔透的玉佩,“其实,有件事情,我很是不解。不知娘子能否为我解答?”

    张好好做了个请的姿势,“郎君但说无妨。”

    “娘子既有付诸代价的决心,又为何不愿接受清风醉的规矩?”

    张好好从容回答,“我生性喜好自由,比起留在这里来,任何代价都要来得更好。”

    此话一出,竹玉不由扬了扬眉,“既是如此,你又为何不肯接受风十六的好意?”

    张好好神情似冰,找不出半分破绽,“我的事,与他人何干?”

    “既是如此,便待你弹奏过广陵散后,再来商谈条件吧。”

    张好好行至琴案后坐下,随手试了试琴音,赞道,“果真是好琴!”

    竹玉但笑不语,张好好雍容抬手,琴弦颤动,高远朴厚之音悠然而起。竹玉的神色由不甚在意渐渐转为肃穆,一袭素衣,十指纤纤,上天赋予那女子最美好的容颜,却同时拥有如此神乎其技的琴艺。

    竹玉瞧着身侧铜镜中妖娆的红衣男子,第一次明白原来那样才是真正的上天杰作。

    一曲既罢,张好好敛袖起身,“献丑了。”

    竹玉纤长地眼睫如蝶翼般颤动,“你所问之事的交换条件,是将广陵散传授于我。”

    张好好一针见血的问道,“那么,如何评判教授达成与否?”

    竹玉悠然挑起鬓间一缕青丝,盈盈而笑,“学没学会自然是当事人最清楚,娘子以为呢?”

    张好好信手拨弄着琴弦,“郎君当真是好算盘。今日便当小女子叨扰了,若是有缘改日再来拜访。”

    不待竹玉回答,张好好便转身离去了。竹玉瞧着那抹纤雅的身影渐行渐远,不由捏紧了指间的玉佩,“不愿入编清风醉,当真是因为自由吗?”

    过堂风吹得珠帘“哒哒”作响,竹玉不禁想起清风醉有这么一条规矩,倘若当事人因故不能完成交换条件,便由亲近之人承之。而清风醉里,什么都不多,最不缺的便是消息。前些日子,竹玉便听闻了长安城里传出的种种,自是明白张好好现今的处境。

    至于风十六,当真如张好好所言,她的事,与旁人无关吗?

    “来人呐!”

    “主子有何吩咐?”

    “给你两日的时间,务必要打探到孟子叔的行踪,并将其带回来。”

    张好好回去的时候,亭台里的人皆已散去了,多半于廊道里或交谈或切磋。沈述师一眼便瞧见了张好好,忙迎上前去。来回打量一番,见张好好毫发无伤,沈述师方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如何?”

    张好好扫了一眼四周神色各异的,见风十一凑上前来,立马牵着沈述师的手臂往外走,“没事。我有些饿了,咱们出去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沈述师心领神会,对风十一的眼色视而不见,任由张好好带着出了清风醉。直到回了行辕,张好好方才松了口气,“子明,你怎么会知道哪个地方?”

    沈述师不由心中好奇,“数年前,刚来宣州的时候,无意在清风醉发现的。后来,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便被入编其中,为楼中做了三件事情”

    “今日没有谈拢,不过也罢。‘*’的事情,我已经想到应对之策了。”

    当时的沈述师并不晓得张好好下了什么样的决定,他只是隐隐觉着不大对劲儿。依张好好的性子,倘若能凭一己之力轻松解决,定然不会同竹玉商谈那么久。

    三日后,一切准备妥当,沈述师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就在起行前往“*”时,兰月哭着来找沈述师,见着他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道,“郎君,你劝劝娘子吧。婢子、婢子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我,娘子她……”

    兰月说得语无伦次,沈述师却生出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来,他抬手拍了拍兰月的脊背,“别着急,慢慢说。”

    兰月深吸口气,这才平静了下来。然而她接下来所说的话,却令沈述师一颗心如同被高架在烈火之上,惊惧且带着难以言喻的灼痛。

    一骑枣红踏雪马如离弦之箭,直冲出宣州行辕,沈述师疯了一般抽打着胯下的坐骑。

    昨日,张好好便在他面前提及“*”之事刻不容缓,次日想要先行一步前去安排各处分工。沈述师以为反正自己随行前去,且“*”又有百十护卫,便是晚到个把时辰也无甚大碍。谁知、谁知他一个疏忽,竟然……

    “早早该想到,早该想到的!好好,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一定要等我……”

    张好好瞧着另辟出来的干净院落,木架子上摆放着她前几日置备于此的草药,而石桌儿上则是放着一碗毫无杂质的清水。

    张好好摩挲着碗沿儿凹凸不平的粗瓷,正欲仰头喝下碗中清水,却听身后院门被人“咕咚

    ”一声撞开,继而传来沈述师惊惶地声音,“好好!大事不好了,宣州了急事,我特意先行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