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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俏丫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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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盛的饭很少,成碧小姐端着羹汤寻找着周围的空位置,因为我俩来的有些晚,很多桌子旁的位置都被人占了。
  两个人前后穿梭左右查看。忽然,看见前边有一人站起来,冲着我们招手,“常锦心,坐这边吧——”
  我定睛一瞧,原来是那个梁山荇,成碧小姐稳稳的拿住托盘,朝着梁山荇的桌子走过去,虽然有些不太情愿,我也只得跟过去。
  旁桌的四个人正在吃饭,一个人突然站起来,挡在了我的前方,将去路堵死了。
  “你就是常锦心啊,咱俩认识认识。”来人说着,伸出手使劲一拍锦心的肩。
  那人长得十分威武,膀阔腰粗的,我被他一拍,哪里禁得住,立刻就矮下了半边身子,手里的饭盒差点就扔出去了。
  “哎呦——”
  我叫了一声,却同时听见拍我肩膀的那个学子也同时“哎呦”了一声半蹲下身子了。等我拿稳餐盒顺着方向一看,原来是有人及时救驾来了。
  “卢部全!”欺负我的那个力壮如牛的学子叫卢部全,而站在卢部全身后、趁他不注意偷袭了他的人则正是郸城府守城将军楼显功的儿子楼成在。我再仔细看,楼成在的身后不远站着的则是谭知府的儿子谭少迁。
  谭少迁正十分诧异加万分惊讶的注视着我,我顾不上他,冲着楼成在喊:“楼成在,好好教训这小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楼成在听我喊出他的名字,本来不想大动干戈的他立刻来了精神,立刻揪住卢部全的脖领子一用力将他摔在地上。
  卢部全的饭盒拿不稳,脱手扔了出去,无数的米粒夹杂着藕片、肉丝、青菜叶,洒落的地上到处都是,还有一些沾染到了附近桌子围坐的人身上。
  “卢部全,你怎么又欺负人了?真不像话——”
  这时,本来坐在较远位置的梁山荇激愤不已,绕过几张桌子跑过来声援我。
  不过,此时的卢部全已经和楼成在摔在一处,两个人不停地滚来滚去,吓得很多人都远远地跳开。
  “这个卢部全,老毛病总是不改——”梁山荇见此状嘟囔了一句,又扭过脸来问我:“我知道你叫常锦心,我叫梁山荇,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没事,多谢梁兄!”
  这时,楼成在和卢部全已经被周围的同学拉扯开了,楼成在与谭少迁匆匆走到我面前,“你是锦心?”谭少迁问我。
  我立马朝着谭少迁挤眉弄眼地提示,“此锦心非彼锦心也!”说罢,我指着已经与梁山荇等人坐到一张桌子的成碧小姐对谭少迁说:“你去那里坐,不要多嘴多舌!”
  谭少迁对我的话言听计从,闻言立刻不作声了,拉着楼成在朝着成碧小姐那边坐了过去。
  可这边,一向嚣张跋扈、欺负弱小的卢部全却不干。楼成在是习武的,他讨不着便宜,可眼前的梁山荇却不是。
  “梁山荇,我的事哪用的着你多嘴——”有气没地撒的卢部全终于忍耐不住,又跳起来冲着我身旁的梁山荇发难。
  “常锦心才来学堂,我们应当多照顾才是,他哪里得罪你了?”梁山荇正了正自己有些歪斜的帽子。
  “呵,你蛤蟆打哈欠,口气大了——”卢部全满腔的怒火,趁人不备猛地一拳挥过去,正打中梁山荇的鼻梁,两道血虫子刷的流下来。
  梁山荇用手摸了一把鼻子,见满手都是鲜血,竟然当场就歪倒在地,晕了过去。
  “天哪,三斋的卢部全把五斋的梁山荇打死了——”
  餐厅一时大乱,三斋和五斋的人霎时形成了两个阵营,虎视眈眈的彼此对阵。其他斋舍的人也不吃饭了,将碗筷划拉到餐桌一角,有个子矮小的便直接踩到桌子上伸脖子看着两群人。
  “三斋,赶紧把卢部全抓起来交给学堂处理。”四斋里有人大喊。
  “凭什么,谁让梁山荇帮着四斋的那个常锦心了。”
  一下子四斋又被扯进来。
  “四斋人怎么了,招你们惹你们了?”四斋的人自动站在五斋一侧。
  “你们五斋和四斋狼狈为奸,以为我们三斋怕你们啊——我们也有盟友!”底下的人开始互相串联,很快,二斋就站到了三斋那边。
  只余下一斋的人悠哉的看戏,大有坐山观虎斗的劲头,甚至还有的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敲起了碗盆,也不知是给哪边助威。
  敏斋学堂建院十载,大概从没发生过像今天这样的集体械斗事件。
  虽然都是书生,可打起架来实在与街头混混无有差别,紧抱住别人头的,挠他人脸的,缠在一起滚在地上的,又被桌脚碰伤额头的……场面混乱到根本无法收拾。
  被人弄醒的梁山荇急得一个劲呼喊:“别打了,别打了,我没死,我还活着。”
  可是,已经动起手来的人们根本听不见他的叫喊。
  我瞧着这餐厅里处处一片狼藉,赶紧躲在一处角落里看风景。古代学子打架可是稀奇,有钱也没处买这戏看。我一边慢条斯理的吃饭,一边偶尔瞟两眼周围的人。
  那些平时斯文的书生们个个犹如红眼的斗鸡,越打越激烈。
  “你这样不太好吧,大家可是因为你打架的!”
  我正吃得高兴、看得开心,猛然身边有人开口说话。
  “兄台别乱说话,我哪有那么大魅力,让大家为我打架呢?”我继续扒了一口饭,觉得话音耳熟,抬头一看,是斋长司马晦。
  “斋长吃完饭了吗?这么快?你先坐着,我去找成碧小姐他们!”我决定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斋长这个人。他的脾气时好时坏,我根本琢磨不透。
  “刚才卢部全欺负你,楼成在却跳出来打抱不平,你认识他?”司马晦问我。
  “啊!”我把嘴里的饭咽利索了,老实地回答:“认识!他不是郸城的守城将军楼显功的儿子嘛。他到谭府去过,我见过的。你也见过啊,就是那天去轻烟楼,他也在!”
  司马晦皱了下眉,声音略低下来:“在学堂内,不要提这些。”
  “哦!”我咕哝一声,是你让我说的,又不是我没事多嘴。
  我忽然觉得有件事很可疑,怎么哪哪都有司马晦呢。好像我在某个地方一出没,他立刻就跟影子似的出现在我身边,这家伙不是会轻功燕子飞,就一定是跟踪高手。
  很可疑!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受罚思过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6 本章字数:2910

我对司马晦交代出楼成在和谭少迁也在这里,随后就赶紧积极向组织靠拢,省的我一个人和司马晦站在一起,老有一种被他审问的压迫感。
  这个时候,餐厅里忽然有人高喊了一声:“快住手啊,夫子来了!”
  周围的学子们立刻就住了手,从地上迅速爬将起来,扯着自己的衣服,拍掉身上的饭粒和蔬菜。
  我一听祝经纶被惊动了,有些心虚,毕竟这事是因我而起。
  我将身子故意佝偻一些,溜着餐厅的墙壁,一步步向角侧的小门移动,准备趁机溜出去。
  “常锦心,门在那边,你往哪里走啊?”司马晦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的胳膊,“你没看见祝夫子来了,这个时候你不能走,一会儿夫子肯定会问原由的。”
  因为祝经纶的到来,学子们都恢复了常态,有意识地自动聚拢在几处,等着被夫子训诫。
  我和谭成碧、谭少迁、楼成在、司马晦、梁山荇等人站在了一起,用力低着头,避开了祝经纶向人群扫射过来的锐利目光。
  站在那群个个鼻青脸肿的学生中间,祝经纶双脚有意识的拨动着地上打碎的碗碟,周围没有一个人吭声。
  祝夫子的身后,站着同样一脸威严的周夫子。两名夫子一起来到,也说明了这件事情在学堂有史以来是很大的违规事件。
  打完架的学子们知道自己犯了学堂的大戒,都因为刚才一时忍不住火气而懊悔不已,又怕对上夫子的严厉目光,一个个恨不得将头垂到肚皮上去。
  “建院十载,学子聚众斗殴还真是头一次看到——怎么,你们的书都读够了?”祝夫子缓慢的沉声说道,“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没人出来应答。
  其实,学子们都十分敬重祝经纶,大多数人没见他发过脾气,这次祝夫子阴沉的脸色着实地让当场众人心里没了底。
  “没人说话是吧?好,一斋留在餐厅打扫收拾,其余人等到思过林静坐,晚饭前每人交一份悔过书给周夫子。”
  思过林是学堂用来惩罚犯错误学生的地方,林内都是新栽的小树,有数十个圆形石墩,静坐思过的学子们盘坐于石墩上不能擅自活动。此刻是正午,烈日如火,要去思过林的后果可想而知。
  周夫子除了负责教授琴艺,也负责学堂内学子的违规戒罚一事,我也是刚刚知道。
  “夫子,此事皆由锦心引起,请夫子不要责罚大家了,思过林锦心一人去即可,事情的原由我会交代清楚的。”既然躲不过被罚,与其别人说出来倒不如自己承认,也在众人面前落得舍己为人的好印象,至于祝经纶会怎么惩罚我,我心里其实也没有底。
  “夫子,常锦心并没有参与斗殴,是山荇和卢部全率先起了冲突。”梁山荇站出来准备澄清事实。
  这个梁山荇,还真是充满正义感,仔细的将事情原委当着祝经纶的面讲述了一遍,我猜想,在祝经纶心里怕是因此事会抹消以前在乌衣巷对我建立的良好印象了。
  “卢部全,你怎么说?”听梁山荇讲完,祝经纶又问旁边两眼乌青、嘴唇渗着血丝的卢部全。
  “哼,阴险小人!”卢部全瞪着双眼愤恨不已,也不知是在说谁。
  “常锦心,你怎么说?”祝经纶又转而问我。
  “锦心领罚便是!”我自然丝毫没有为自己开脱,实际上要说有错,我只是这件事情的由头而已,顶多承担百分之二十的责任。
  “算你聪明,你和卢部全两人都去思过林,五斋、四斋明日每人砍柴十斤,三斋二斋五日内将学堂外的那片荒地开垦出来。十日内,餐厅的清洁工作一概由一斋负责。梁山荇,你不用砍柴,周夫子说,近日气候阴沉湿润,书库内的书有些发霉,你帮夫子们去搬运晾晒。”
  罚的是所有人,没有幸免的,但对梁山荇,祝经纶是明罚实奖。
  书库的藏书甚多,平时学子们是看不到的,有机会去搬运晾晒,就有机会阅读,这可不是一个奖赏吗?
  “先生似乎对常锦心的责罚有些重了,她并未参与群殴之事。”司马晦突然出声。
  大家都领罚了,没人再说什么。司马晦这么当面偏袒我的说辞一出口,立刻就有人提出异议来。
  “司马晦是四斋斋长,自然偏袒自己的舍员!”
  “就是!他们四斋的人看不惯我们二斋,夫子可不要听司马晦的一面之词!”
  我偷眼看着司马晦,暗道:你这个时候出什么风头,把矛头揽到自己那边可不是明智之举!
  司马晦却不看我,一直注视着祝经纶,声色沉稳、语调也很平静。“夫子,锦心初来学堂,都是司马对她辅助、教导的不够,所以才有今日之事。这件事,司马也有责任,望夫子一并惩罚!”
  “如此,四斋斋长司马晦也到思过林受罚。”祝经纶见司马晦说得诚恳,又愿意为此事承担教导责任,心受感动,更加认定把我交给司马晦管理是十分正确的。“既然四斋的斋长能以身作则,你们其他四个斋的斋长为什么如此不顾大局?不讲体面?”
  祝经纶厉声质问其他几斋里领头的那几个人。
  除了五寨的斋长梁山荇,其他一宅、二斋、三斋的斋长因为司马晦的多嘴也一并被提名到思过林受罚了。
  这下子,我和司马晦大概成为众矢之的了。
  本来,我一个人和卢部全去思过林也没什么,可司马晦非要担当责任一同去思过,他这样高风亮节的行动感动祝夫子之后,其他几斋的斋长就倒了霉了。
  去思过林本身的惩罚其实倒没什么,只不过,按照学堂的纪律要求,凡是去过思过林的学子都会被周夫子一笔一划地记录在每一个学子的品行实录里面,这些实录的册子将会对未来的晋身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大概也就是说,品性册是古代一个人的随身档案,是要被上级领导审查考核的,试想,违反过学堂规矩、犯过大错被记录在案的学子哪个领导还敢放心录用?
  所以,这就是去思过林的厉害之处。
  只不过,这个厉害之处我现在还不知道,直到很久以后才弄明白。
  也正因为如此,那几位本来很有前途的斋长对我这个人及对司马晦都十分痛恨。
  思过林,种着一排排的小型桃树,我是第一次来,找了个石凳坐上去,屁股上立刻传来火热的灼烫,光秃秃的石头被太阳晒的跟烙铁似的。
  “斋长,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跟我一起受过?”我稳坐在石头上,扭头问司马晦。
  “我啊,就是怕你和卢部全再打起来,所以才跟来的。”司马晦稳稳当当的坐下去,原来人家不是来受罚,是自愿来陪坐的。
  “常锦心,你装什么好人,你和楼成在、谭少迁狼狈为奸、暗算我,真卑鄙!”卢部全也被烫了一下,朝着我怒吼出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卢部全,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哼——”
  我的话一出,坐在周围不同位置的其他三个人立刻重重用鼻子哼出声,对我表达出他们的反感和不屑。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好消息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7 本章字数:3109

被罚的事件过去之后,学堂里的学子们都谨小慎微地,甚至已经没有人对我公开挑衅了,每个人都写了悔过书交给了周夫子。我估计周夫子那里的悔过书肯定都能摞成一尺高了。
  自从栗棠夫人嫁给祝经纶之后,学堂的大门就偶尔会打开,因为栗棠需要进城买些日常用的东西。这样一来,家住在郸城府内的几个学子也就会趁着开门的机会,在没有课业的时候偶尔回家探望,只要同斋舍居住的人不讲,夫子们也不会知道。
  不过,我和成碧小姐是最守规矩的,几乎除了讲堂就是后面的住所,比在谭府时还规矩。
  学堂的课业安排是每十天便有一天的独立修习日,这一天由学子们自由活动,原则上不让外出,他们可以借阅学堂书馆内的书籍,也可以与三两好友到外面游戏,或者就蒙着头在斋舍里睡上一整天,只要不违反学堂纪律,无论做什么夫子们一概不干涉。
  这一天正巧赶上休息日,栗棠拉着祝经纶到城里去了。因为有了栗棠陪伴,祝夫子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不但穿着打扮更整洁干净,就连生活热情也高涨不少。
  我和成碧小姐没有事做,两个人便搬了两把椅子坐在了一颗梧桐树的树荫下。小姐拿着一本正在学习的《古文注解》,这本书是祝夫子写的,他根据自己的理解把历史上的一些优秀文章都解说、注释了一番,不过,有些文章过于艰深难懂,所以并不太好学。成碧小姐倒喜欢学这个,一看就有现代学究的劲头。
  我不想看书,便把自己的古琴搬了出来,装模作样地弹奏起来。跟司马晦学了一阵子琴,大致的技法我也都会了,无外乎都是手指头上的功夫,勾、抹、捻、压、滑、挑、按,就这几个简单动作,来回循环使用。不过,动作容易掌握,若要弹奏出连贯、优美的旋律来却实在困难。
  我的琴声断断续续的,时高时低,有时还带着刺耳的尖音,我自己听着没什么感觉,不过,旁边坐着的成碧小姐却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把手中的书放下,扭头对我说:“锦心,你别弹了,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我只得收手,看小姐这个痛苦的表情我有些怀疑,难道真这么难听吗?怎么我前天弹奏的时候,司马晦还连连点头,夸奖我进步很快呢。
  谭成碧仰头望了我一会,问道:“你和那个司马晦学了半个月了,他弹的如何?”
  我想了会如实讲道:“虽然我听不出什么奥妙,不过,他的琴艺的确很好,大约能抵得上小姐!”
  谭成碧不太高兴,撇了撇我:“是他的琴艺好,还是他的人好?你现在居然学会帮别人的腔了?我自小学琴,到现在已有十余年,难道还不如一个男子?”
  谭成碧在琴艺上是十分自负的,她的确从四五岁开始就随一位琴师学习,十年里已经换了三个琴师,若说她女红、诗文上不优秀她不生气,但若说她琴艺比不过别人,她就恼了。
  我自知自己犯了忌讳,赶紧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算是自罚,随后又转圜话头说:“锦心说错了,小姐别生气!小姐又不是不知道,锦心哪里会听琴啊?不过听着都成个调调,觉得那弹琴大约和弹棉花差不多,所以才随口说的。要说琴艺,小姐说不上是郸城第一,肯定也能进前三甲!”
  谭成碧被我逗着捂嘴又笑了:“什么前三甲,你还当是金科殿试呢?女儿家弹琴不过图个自娱自乐,烦恼时解闷、开心时抒怀罢了。”
  “小姐说的是。”
  我向谭成碧身边靠了靠,头顶片片的宽大梧桐叶遮蔽出一团浓密的阴凉,又有习习的微风吹进院子,很是舒畅。我弹琴弹的浑身僵硬,便开始伸长胳膊、在谭成碧身后做起第四套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
  伸胳膊踢腿的空当,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口有一条人影子晃来晃去。
  “谁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还不进来!”我冲着门口大喊了一声。
  谭成碧被我吓了一跳,两人都抬头注视着门口。
  因为院子没有关门,所以那人抬腿两步就进来了。
  “姐姐,锦心,你们真在这里?”
  进门的人是谭少迁。那日在食堂时我没有认他,混乱之中他也没有找到谭成碧坐的那张桌子。大约心中有疑团不解,所以才趁着祝夫子不在跑到这所院子来查探究竟的。
  他探头探脑地站住,不敢再往里走。我朝他点手,“进来吧,今日夫子和夫人都出去了!”
  谭少迁这才扭头,又朝门口的人轻声呼唤:“成在,进来吧,就是锦心!”
  楼成在立刻从谭少迁的身后现身了,两个人被我招呼着坐在院中,还一边好奇地扭着头东、西地看了个遍。
  “没想到,姐姐和锦心竟和祝夫子住在一处!”谭少迁说。
  此话说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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