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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苏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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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结果,板垣被判绞刑。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他即将行刑之际。背对绞索,面对教诲师,这个嗜血的恶魔嘴唇蠕动,说出了“小田,白松镇”几个字。

    教诲师欲进一步追问,恶魔青灰的丑脸竟挤出干笑,只留下一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由教诲师记录如下:这个世界迟早会被改变,过去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时光之碑将由人间照耀天堂。

    二战结束后,日本大学法学部教授、现代历史学家秦郁彦博士在对花谷正等关东军军官进行调查时,就板垣征四郎死前的遗言展开问询,唯一获得的信息,只有小田正衣奉命离开时,带走了一只黑色保险箱。至于箱子里装着什么,又有怎样的用途,恐怕就唯有板垣与小田自己知道了。

    抗日战争期间,日军预谋发动细菌战,曾在东北大规模研究生化武器。1933年,金都帝国大学微生物学博士石井四郎看中了“满洲国”的寒冷及区域隐蔽性,在哈尔滨设立第一个细菌战基地。

    经过石井四郎的“努力”,1936年731部队正式成立,在五常县背荫河修建起大楼、实验场、焚化厂、铁路和监狱等,超过万名无辜的中国人、朝鲜人以及联军战俘沦为细菌实验的牺牲品。

    那段黑暗的历史,没人与小田正衣扯上关系,但鉴于日军侵华罄竹难书的罪行,知情学者们纷纷猜测,他带走的保险箱里可能装有某种生化样品。

    八年抗战才结束不久,公众的神经依然被记忆里纷飞的战火烧灼。为防止制造不必要的恐慌,各国政府一致决定,对板垣征四郎最后的供词保密,如果要继续调查小田正衣的去向,只能秘密进行,所以娜塔莉镇的居民依然过着纯朴自然的生活,从未想过会有任何不可思议的超自然现象,于某一日与他们扯上关系,直到1966年,一名约三十来岁,名叫卡赫莎的苏联太空物理学女博士来到这里。

    娜塔莉镇与它的旧名称相符,确实是一座宁静的白色小镇。居民们大多居住在墙面刷白漆的砖房里,经济条件稍好的,用瓦片铺出屋顶,穷困的只随意搭挂些稻草,就算一家人有了个独立的小窝。

    镇子里要数镇长家最富裕,但也仅住得上两层高的红砖楼。砖楼墙身同样粗糙地涂着白漆,木头窗户常年关闭,偶尔被支开一条细缝,北风一吹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会断落下来。

03、苏联太空物理学女博士() 
那时的娜塔莉镇,镇长是陈同忠的祖父,叫陈河。当卡赫莎跨过边境哨所,出现在镇委会门口时,陈河亲自接待了她。

    “镇长同志,您好。”

    金发碧眼的卡赫莎虽没在中国生活过,却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她背一个咖啡色双肩包,手里拎一个银色金属箱。五月的阳光温柔地披洒在她肩头,对老外见怪不怪的陈河第一眼见了,也不禁怦然心动,有些恍惚地以为,是传教士们描述的天使来到自己面前。

    把美丽的客人让进办公室坐好,又给她斟上茶水,卡赫莎就暴露了与美貌不太相衬的,急躁的个性。她无意与陈河寒暄,开门见山地拍着银箱子问:“镇长同志,您知道这箱子里装着什么吗?”

    抗日战争爆发前,陈河曾在教堂里跟着洋教士读了几年书,所以有一些文化底子,自认在这偏远小镇上,已经算得上博学多才,相当于清朝时期的举人了。

    可在卡赫莎甩出那一长串头衔,说自己是什么“空”什么“学”什么“博士”时,陈河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一时觉得中文比俄语更难懂。

    关于银箱子的问题,他更是莫名其妙,只张着嘴摇摇头,用表情回答“我怎么可能知道?”

    卡赫莎看来十分急迫,索性连这些话也免了,风风火火打开箱子,又从里面抽出只黄色的,用来采集生物标本的玻璃瓶。

    “镇长同志,现在您能看出我带来的是什么了吧?”她一脸严肃,摆明了玻璃瓶就是促使自己来这镇上的原因。

    陈河把脑袋凑近看,瓶子里有四只拇指头大小的甲壳虫,触须与硬翅皆呈暗红色。可能是因瓶子里空气稀薄所致,甲虫们奄奄一息,却仍不甘地蹬着腿,妄想逃出去。

    “呵呵呵”,他笑了起来,“这不是夏季白桦林里常见的黑萤火虫吗?才五月份就出来活动了,今年出得还真早呢。”

    娜塔莉镇过去虽然叫白松镇,其实镇子后面,与边境线相连的是一大片白桦林。到了夏天,林子里白桦树枝桠相连,树叶形成天然的绿网,将大部分日光阻隔在外,就算是太阳极烈的正午,林中也十分阴暗。

    可等入了夜,白桦林反而会亮起来,那正是因为萤火虫开始释放求偶的光信号。它们挂在肚皮上的小灯一闪一闪,仿佛神话中的精灵在夜晚飞出来,开始了以原始森林作为舞台的萤光舞会。

    陈河认出虫子后一脸轻松,卡赫莎的紧张之色却有增无减。她用洁白的手抓住瓶颈,一把拔开瓶塞,倒出一只甲虫,三两下就把虫肚子上发光的部分掐了下来。

    “诶,你。。。。。。你这是干什么?”虽然仅是只虫子,卡赫莎的举动也未免显得残忍,陈河看着有些难受。

    但无需这位女科学家提示,怪事就出现了,暴露在空气里的虫肚子,竟像冰粒似地融化,化成了一滴发着暗光的水珠,犹如给裹了灰尘的粉色珍珠。

    “陈镇长,这下您明白了吧?”卡赫莎问,陈河却更糊涂了。

    卡赫莎急得摇头,终于肯明说了,“我给您看的,可不是普通萤火虫,而是一种病毒!”

    她神秘地盯着陈河,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病毒”二字像是从喉咙管里发出来的,以致陈河认为自己听错了。

    “卡赫莎同志,你说这些甲虫,是什么?”

    “是,一种病毒!一种将给你们这个镇子带来巨大灾难的病毒!所以你必须采取紧急措施,烧掉那片白桦林,越快越好!”

    “这个……”

    开了头就不再顾忌,卡赫莎连珠炮似地嚷出一连串警告,并且挥舞细细的手臂,显得很是失态。

    陈河张口结舌,不知该怎样回答。不过这时在他脑子里闪现的,是细菌战,是生化部队,是黑白照片上,被日军用来做实验的千疮百孔的人体。

    经历过八年抗战的人,神经极为脆弱,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疑神疑鬼,狠狠惊吓自己一番。现在突然有人在他面前提“病毒”,用的还是这种语气,就足以证明事态的严重性,他又怎可能不大受刺激?

    忠厚的笑消失无踪,陈河如遭旱雷轰顶,浑身发软地问:“你说的这个病毒,是当年日本人留下来的,还是又新放出来的?”

    卡赫莎一呆,意识到他误会了,赶紧解释:“不不不,我说的病毒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那种是生化病毒,我这萤火虫是物理病毒,物理病毒毒杀的对象不是人,是电子设备,是整个电脑系统!”

    “当然了,”大概觉得这种表达依然会引起歧义,她停顿一下才继续说:“破坏电子设备的最终目的,也是阻止人类继续生存与发展,只是没有生化病毒那样直接致人于死地而已。”

    “物理……电脑……”

    陈河再次语塞。卡赫莎要提提高尔基或者屠格涅夫,他还能对上几句,并装腔作势地评价一下这些人的作品,可要谈什么物理病毒,在他听来就如同天书,真的无法作答了。

    不过谈到现在,有一点他很清楚,就是卡赫莎要求他焚烧镇子后面,那片供娜塔莉镇居民生存的白桦林!

    虽然绥芬河市与苏联最繁华的港口城市海参崴仅相隔两百多公里,有不少黑龙江人都借地理优势发了财,娜塔莉镇的居民却始终固守着古朴简单的生活方式。

    每年冬天,人们会去森林砍伐树木,从中选出上好的木材制作木器。春天来临时,外面的商人就会到镇上来收木器,收购价虽然不高,却足够负担人们一年的生计。

    当然木材仅是基本供给,镇上的年轻人还喜欢钻进老林子里打猎,运气好时猎到野鹿或狍子,全镇人就会跟着高兴好一阵子。

    建国以后,政府颁布了禁止猎杀野生动物的禁令,围猎行动就逐渐减少,不过采些蘑菇或收些野生木耳,可没人干涉。

    现在这个从外国跑来的女人,张嘴就怂恿他焚毁森林,这不是要他陈河成为娜塔莉镇的罪人,千代万代受人唾骂吗?

    想到这儿,陈河不再深究卡赫莎话里的真假,以及有何意图,一张黑瘦的脸就沉了下去。

04、养鸡场与电脑() 
陈河说:“卡赫莎同志,咱东北人最最忌讳的是生化病毒。如果还有狗日的敢来提这茬,老子死都不怕就拿命和他拼!不过那什么物……理病毒,听起来好像不是啥大事,我认为无需小题大作,搞到要放火烧林。总之你的警告我收到了,以后会叮嘱居民们多加小心,没事少往白桦林里跑的,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完全是敷衍,卡赫莎一听出来就大感懊丧,自责自己刚才过于急躁,以致把话说冒了,现在再想解释,只怕陈河也听不进去了。

    但她生性执着,哪怕遭到陈河拒绝也得解释清楚,而她后面所说的话,如果放在三十年后,人类已进入高度发达的信息时代,陈河只怕会受到比生化病毒更加要命的惊吓。

    奈何对于“电脑”,那个年代的人连最基本的概念都不具备,又怎么可能将自身与什么逻辑运算、cpu或内核芯片联系在一起?实情是卡赫莎说得越专业,陈河就越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幸亏卡赫莎聪明,及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给陈河形象地作了一个比喻:陈河养了二十只母鸡,每天能收二十只鸡蛋,于是他的家庭,处在了发家致富的起步阶段。

    陈河意识到,只要增加母鸡数量,就能得到更多的蛋,卖更多的钱。可母鸡数量如何增加呢?来源当然是手上的鸡蛋,于是他将二十只蛋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孵化成鸡,另一部分拿去卖钱。孵小鸡的过程,可被视为输入,卖鸡蛋的过程,可被视为输出,将两部分鸡蛋以最合适的比例分配,从而达到收益最大化,就是进行资源优化的逻辑运算。

    当所有输入与输出的内容运用于逻辑运算,鸡蛋与鸡就全得用数字表示,于是数据流产生。当鸡与蛋的数量增加一倍,数据计算的复杂程度就增加一级,如果将数据流想象成一条带子,这条带子就会由最开始的细线状,随数字的增加而加宽。

    最后一点,养鸡卖鸡是陈河自己家的事,与别人家无关,那么他家的养鸡场,就相当于存储数据的数据库,为逻辑运算提供鸡与蛋这两种数据资源。

    只顾滔滔不绝地自说自话,结果却适得其反的教训,卡赫莎牢记在心,于是到关键处打住,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注视陈河。

    如此简单的比方,陈河自然听得懂,却琢磨不出对方的用意。为快点结束对话,他只好点头表示明白。

    卡赫莎松了口气,转瞬却又嫌恶地皱起眉头,加重语气说:“可你有一个叫二麻子的邻居,平时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结果连住的房子都没有了,就妒忌你,意图毁灭你的养鸡场,最后干掉你。他该怎样做才能达到目的呢?”

    话到此处渐露血腥,陈河打了个激灵,厌烦情绪略有消退,注意力开始集中。

    卡赫莎趁热打铁:“明目张胆地杀人放火,二麻子没那个本事,于是他费尽心机,将一只毒虫放进你的养鸡场,首先让一只鸡得病。这只鸡染上病毒后没马上死掉,而是发疯似的到处乱窜,将病毒传播开去,然后才慢慢死亡。咱们还是将鸡假设成一个个数字,于是你数据库里的数字,就开始发生混乱并减少,逻辑运算也再持续不下去,整个计算系统都因受到攻击而崩溃。因为鸡的数量实在太多,开始时你没在意,可等鸡瘟大规模爆发时,你已经来不及采取措施补救了。最可怕的是,鸡瘟也会向周边传播,凡是与你相邻的鸡场,以及吃过鸡肉的人都受到感染,他们可以被看作是与你的养鸡系统联网的其它数据库。最终的结果是,二麻子不仅毁了你,还通过你造成了大面积的毁灭!”

    绘声绘色地举完例子,卡赫莎便住声,留时间给陈河咀嚼消化。办公室里好一阵沉默,陈河却仿佛听见剩下的三只萤火虫,在玻璃瓶里挣扎着呼救。

    “照你这比方,毒虫能杀死鸡杀死人,不还是类似生化病毒的东西?可我从小看到大的萤火虫,怎么就会变成毒虫?”

    老实巴交的东北汉子,脑袋轴得象只有一根筋,始终要把虚构的类比往实物上套。

    这一次,卡赫莎没有沮丧,反郑重而耐心地解答:“萤火虫的腹部末端之所以能发出黄绿色荧光,是因为体内的发光细胞。发光细胞含有荧光素与荧光素酶,荧光素在荧光素酶的催化下消耗atp,也就是腺嘌呤核苷三磷酸,并与氧气发生反应,产生出激发态的氧化荧光素。当氧化荧光素从激发态回到基态时,便释放出光子,于是我们能见到它发光。”

    陈河眼睛不大,这时却瞪得滚圆,仿佛正盯着外星人看。卡赫莎立即意识到又犯了书呆子的毛病,把问题给解释复杂了,急得跺脚,赶紧从学术尖峰走了下来。

    “简言之,萤火虫靠荧光素酶和荧光素发光,但这几只萤火虫体内的荧光素酶给取走了,不会再催化荧光素。它们之所以还能发光,是因为肚囊里给加入了一种金属氢芯片。芯片有荧光素保护,就不会与氧气发生反应,这时呈现固态。但一旦肚囊被打开,有氧气进入,芯片就将给中和成你刚才见到的水珠。水珠看似简单,其实是一种能被远程控制的武器,它能破坏所有释放进树林的微电脑探测器,让你们这个镇子失去保护,最后变成死镇!”

    深奥的科学知识,陈河不懂,但他不傻,明白要跟上卡赫莎的节奏,最佳办法就是从她的话里捕捉要点。“武器”这二个字,一下就攫住了他的心,不得不紧张地往下追问。

    费尽口舌,终于引起了镇长的重视,卡赫莎不仅如释重负,眼中还奇怪地闪过一丝狡黠。陈河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乱了手脚,也没多加注意,但当卡赫莎下意识地用手撩起耳边金发时,他隐约见到一个类似烙铁烙过的疤痕,就烙在太阳穴正中。

    “有谁会伤在那种地方?”陈河好奇地想,却无暇深究。

05、奇怪的外星人秘密() 
卡赫莎继续口若悬河:“你们镇子后的树林里,有一箱日本人埋下的炸药,微电脑探测器是另外一些人用来查探炸药位置的。炸药给埋了几十年,随时会爆炸,探测器要在这时给破坏,镇子随时都得给炸上天!轰,就象这样!”大概嫌语言的恫吓力不够大,她还两手向天,形象地做了一个“上西天”的手势。

    “炸弹……”

    这是陈河捕捉到的最重要,也是最可怕的信息,只要听见这两个字,其它内容能不能懂都无所谓了。他哆嗦着嘴唇,难以置信地问:“这件事,你一个姑娘家是怎么知道的?日本人为什么要炸我们的镇子?另一些人又是谁?探测器是什么东西?我们这些人连绥芬河市都很少去,又到底是打哪旮瘩冒出这许多仇家?”

    卡赫莎摊着两手摇头苦笑,“你问题这么多,我就只能回答一个,日本鬼子杀谁不用事先与他结仇,唯一选这儿埋炸药的原因,是娜塔莉镇的地理坐标与某种生物需要的角度吻合,于是就不幸被选为试验场。”

    地理坐标的概念,陈河并不陌生。在教堂念书时,洋教士曾在他与其他学生面前挂出大幅的世界地图,同时在图上指出俄国在哪儿,法国与英国又在哪儿,必须得坐大船穿过哪片海,绕过哪片海峡才能到达。

    他记得地图上每一个地点都有不同的坐标定位,确切说来,那两个词儿是经度和纬度。然而生活了陈家几代人的白房子小镇,经纬度是多少,可从来没人告诉过他。

    卡赫莎不辞辛劳,大老远从外国跑来报信,足以说明事态的严重性。与刚才相比,陈河的态度已判若两人,急得差点抓她胳膊,但手一伸出去就意识到不妥,忙收回来来回搓着,结结巴巴问:“要保住镇子,难……难到,就只有烧林子……一个法子?”

    卡赫莎沉重地点头,意思是不管再问什么,也是多余的了。

    惊吓归惊吓,陈河毕竟还没给吓糊涂,猛然想起件事,于是奇怪地望着卡赫莎说:“炸镇子绝对属于大案,镇委会只是巴掌大的乡镇级单位,所以我认为此事必须上报。并且你怎么会想着直接来找我,而不是去市里或者省里呢?如果有必要,我们的政府甚至能调军队过来保护我们,就别谈处理镇子后的树林了。”

    “不!绝对不能惊动军队!”

    卡赫莎再度失态,但即刻就意识到不妥,赶紧缓和神色,柔声解释:“这件事是否严重,得看会不会发生。就算迟早会发生,也难说具体会发生在什么时候,说不定明天就炸了呢?如果向你们的政府汇报,恐怕他们调查情况都得耗费几个月的时间。可形势迫在眉睫,不能等了,否则一切就都晚了。镇长同志,今天咱俩在这儿谈的所有内容,就只有咱俩知道,希望你不要透露给第三个人。”

    她如此谨慎,陈河产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就是虽然她是赶来救娜塔莉镇的,实际倒像是自己在帮她。

    卡赫莎又犯了只顾自说自话的毛病,不给陈河提问的间隙,又飞快地说道:“夏天就要来了,哪年夏天兴安岭里不起几场森林大火?那片白桦林要在这时给点着了,完全可以给归结为天灾。镇长同志,我的话点到为止,你应该清楚该怎么做的。”

    “什么?你……你的意思是要我纵火烧林,但伪装成自然的森林火灾以逃过公安调查?”

    卡赫莎的要求,提得既直白又无理,陈河听得大为恼怒。

    见他一脸不愿意,卡赫莎也没有退让的意思,再次挥着手臂抱怨:“好呀,您尽可以把话说得难听,我这可全是为你们好!中国人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镇长同志,您可不要做这样的人!”

    她又拍拍金属箱,危言耸听地补充:“萤火虫的肚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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