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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固守了三十几年的执拗化尽,踮起脚努力与曹方保持平齐,轻轻吻在了他颜色略暗的嘴唇上。
这是这一世,她能对他做出的,最亲热的举动了,人如果能有来生,她弄不清在瞿兆迪与曹方之间,该如何选择。
曹方始终站立不动,既没留恋地回吻她,也没伸手抱住她,像以前那样。无论怎么看,团长的威严都未曾从他身上离开,却有许多人读懂了他的心……他不愿让沈韵见到他的眼泪,分别时刻,他用冷漠掩藏了那份从未改变过的爱。
“尤尼维说,他有许多的兄弟姐妹,每个人都拥有一片叫做宇宙的空间。假如真有其它的宇宙空间与我们并行,相信那个空间里的沈韵与曹方,一定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们有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
伏在曹方耳边,温柔地说出这几句话后,沈韵便转身朝大楼里走去。
曹方仿佛看见,转身的瞬间她笑了,是洋溢着幸福的笑。
“她是因为我而笑吗?”他想。
“这一生,我也结过婚,也有过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她想。
253、走入幻境()
黑光大楼有一个白色的名字,叫云河大厦。从光幕帘的入口进去,沈韵通过了一系列严密的安检关卡。
她觉得好奇,虽然光大陆上科技发达,也不至于把计算机总控制中心设计得像科幻大片那样神秘莫测吧?
等站上一个漆黑的光化圆盘,向四周环视一遍,她发现云河大厦不仅高耸入天,还找不出一级台阶,也见不到任何具体的办公室或操作间区域。
整体看上去,她就象进入了一只黑色巨筒,周围黑光遮蔽视线,头顶却有强烈的白光照射而下,给人以正站在地狱里仰视天堂的奇妙错觉。
“尤尼维,尤尼维你在哪儿?我。。。。。。我是。。。。。。妈妈。。。。。。”沈韵将两手围在唇边,试着呼喊。
最后两个字,说得无比艰难,三十三岁的她,不明就里地给宇宙化成的孩童称作了“妈妈”,为了引诱那小家伙出来,她不得不尴尬地假装承认,就不知这声召唤,能否奏效。
“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孩童笑声不知由何处响起,响起的瞬间,就充盈满了整栋大厦。
空旷无人的空间里,这种笑极其惊悚,沈韵给惊出一身冷汗,恐惧地四面张望,却依然只见到一根根滚圆的黑色光管与头顶铺泄而下的白光,找不出发笑者的身影。
“云河大厦的内部,过去也是这个样子吗?”这个疑问莫名地闯入沈韵脑海,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沈少校,请问您现在在干什么?您又见到了什么?”是潘培恩的声音!
沈韵陡然一惊,想起她的一举一动正被军委会与各相关单位监控,所以不是独自一人,心头惧意顿时就减淡不少,赶紧问:“潘主席,我现在正站在一块黑色光盘上,不知该怎么往上走,好进入计算机量阵。您可否告诉我台阶在哪儿?”
“什么?黑色光盘?不,你只是进入了大楼一层,正站在电梯口,为什么不按下开关进去?坐电梯直达顶层,你不就能进入量阵了?”潘培恩惊讶地反问。
然而他话音一落,就与沈韵一起恍然大悟,看来在他们眼前出现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幕场景,潘培恩与一众手下见到的是正常画面,画面里唯有那个沈韵,是虚幻的替身。
沈韵真人,已走进了黑母用电子流搭设的虚幻场景,虚幻场景屏蔽了监视屏前的人的视野,他们再也见不到她!
“沈韵!”
守在大厦外的曹方也从骚猫通讯器上弄明白了这一幕的含义,急得拔腿就往里冲,可就算能进入大厦,他接触到的也仅是实景,先他而入的沈韵早就消失了,他纵然坐电梯直抵云河神威的量阵,也再见不到她。
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后,沈韵狂跳的心反而渐渐平静。趁还能与真实世界的人交流,她安慰大家说:“你们放心,尤尼维是不会伤害我的,如果他真把我当成是他的母亲。试问孩子又怎么会伤害最亲的亲人?”
曹方的声音响起:“小沈,记住,任何时候,都要旋紧你戴在手腕上的军装盒子!这件事,就当是我求你。。。。。。”
声音淡成回声,越飘越远,直到听不见。沈韵看着手腕上,圆圆的类似手表的东西。那既是爸爸留下的遗物,也是光荣地穿在身上的太空军军装,可为何进入云河大厦后,就令她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感觉?将有怎样的大事发生在这军装盒子上?它对她,将产生怎样的作用?
回想光大陆上物品的构成与使用方式,沈韵试着抬起一只脚。
令她极度惊喜的情景出现,抬起的那只脚下,出现了另一面黑色的光化圆盘。原来这里的台阶是隐形的,只有提步时才会跟随步伐出现,总之就能托着她一步步向白光的光源处走。不必问,气势恢宏的云河神威量阵,就在这大黑筒的顶端!
一级,两级,三级。。。。。。
每踏上一面光盘,沈韵都会默数。数数能令头脑冷静,为保持数字的连续性,一点都不出错,她必须全神贯注,任何杂念都不能有。
就这样,一直数到第9999级时,她仿佛已走出云河大厦,来到了另一片开阔的蓝天上。
围绕在身边的海蓝色,与地球表面能见的天空无异。沈韵感觉好像正在乘飞机,从舷窗望出去,到处都是闪着金光的蓝色,可又与飞机不同,她面前没有碍事的窗户阻挡,仿佛伸手就能捧起一把蔚蓝的海水,冰凉凉敷上火烫的面颊。。。。。。
好像有股清新的风!随风飘拂而来的,是白云吗?一条条白如棉絮,又轻如蒸汽的云带,在离她五十米远的前方懒洋洋晃动,就是不靠过来。
沈韵明白了,那些云带也来自尤尼维,是他在暗示她该往哪儿走。
等离开黑光大圆筒后,光化圆盘的最后一级也如光般消散不见了。沈韵以为自己两脚悬空,但小心翼翼地踏出一步,却发现实际是踩在实地上。
梦里的感觉回来,她开始有了具体的方向感,便放心地朝云带走去。
“可这,这些又是什么?!”
沈韵惊呆了,与梦境完全不同,走进云带后,她见到的不是嘻嘻笑的小男孩,也不是巨大的计算机量阵,而是飞梭般围绕她转个不停的光影画面!
画面转动太快,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给闹得头晕目眩,两腿一软就跌坐下去,禁不住想闭上眼睛。
然而身子稍一倾斜,她的手臂就触碰到一面光影,那幅画面立即慢了下来,她毫不费力就看清了展示的内容。
“是他。。。。。。是瞿兆迪!”
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沈韵的心立刻就碎了,坐在地上捂着嘴以防哭出声。
可光影画面里的英俊青年,怎么象一个普通的写字楼白领?他剑眉紧皱地坐在办公台前,嘴里咬着笔头,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好像在绞尽脑汁地想些什么,而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脱了漆的黑框眼镜。
正在这时,扔在电脑边的,一个已经用得很旧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瞿兆迪的眉头就即刻松开,显得十分高兴。为不放下手头工作,他按了免提键。
“小韵,你不生气了?”瞿兆迪问。
“小韵?那是我吗?我为什么要生气?”沈韵伤心地想。
“瞿兆迪,我可不是你什么小韵!我是她老妈,你该叫我阿姨!”电话里传来的竟是一个老女人的吼叫,惊得瞿兆迪再也顾不得工作。
“阿姨。。。。。。?”他愕然重复。
254、平行空间里的他们()
难听的老女人声音还在炸响,可怜的手机几乎在颤抖。
“对!我告诉你,我女儿堂堂外国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才不会嫁给你这种一没房子二没车子三没票子的穷鬼!恐怕你那个手机用了五年都还没换吧?弄得老娘想小声点教训你都不行!我问你你拿什么娶我女儿?要她新婚之夜睡大桥桥洞吗?”
“我。。。。。。阿姨,您听我说,为了小韵我已经拼了,我一天工作快20个小时,只要能拿下这个项目我就有钱了,就能给她买房子,让她拥有女人想要的一切,你相信我。。。。。。”瞿兆迪急得快哭了,哀求着争辩,却被粗野地打断。
“相信个屁!你们都是奔三的人了,还有几年好等?我们所长的儿子,明天就要过来送订婚的聘礼,小瞿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来勾引我家小韵,弄得她心猿意马,得罪了所长那样有钱有权的人家,老娘要你好看!”
紧接着“啪”一声,电话就收线了,瞿兆迪急得甩开手机,从椅背上一把抓起外套就朝外冲去。
“接下来呢?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画面!快给我连续的画面!我要看瞿兆迪和沈韵的结局!”
沈韵急得泪如雨下,两手并用地拨弄那些穿梭一般的光影,终于有一幅肯停下来,正是离开办公室后,骑在一辆单车上赶去沈韵家找她的瞿兆迪。
虽然急匆匆往前赶,经过外白渡桥时,瞿兆迪却停了下来,他见到有一群人在桥上围观,那边不知发生了什么。
“有人要跳江,听说是因为感情受挫想不开呢!快过去看看!”
两位路人议论着跑向人群,瞿兆迪预感不妙,扔下单车也跟着跑了过去。
外白渡桥的桥栏上,坐着沈韵。她穿着一条白裙子,短短的头发随风飘起,显得那样清纯可爱。可她在流泪,在望着江面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但看得出她跳江的心意已决,随时会采取行动。
“小韵!”
撕心裂肺一声喊在身后响起,沈韵回头了,见到满头大汗的瞿兆迪站在离她十步远的地方,眼中满是惊恐。
“兆迪……”
沈韵差点就翻回栏杆内向他奔去,可转瞬又记起正身在何处,所以停下了。
“小韵,你这是干什么?你。。。。。。你不要我了吗?”瞿兆迪哀伤地问。
“不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可你们都把我逼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幸苦地活下去,有什么意思?”沈韵哭诉。
“我们?你。。。。。。你认为我和你妈一样,是在逼你?”
“不,你和我妈不一样,可我战胜不了自己的感情!我爱你,接受不了别人,我妈又寻死觅活的,说我要不嫁给所长儿子她就去死!她还没收了我的手机,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许出来,直到和那个男人订婚才还我自由。可要真是那样,我这一生还有自由吗?”
“那。。。。。。那你回来,咱有话好说,好好去和你妈说不行吗?我就快有钱了,真的,很快我为公司设计的发电厂项目就会中标,然后就能领大笔的奖金和提成,咱们就能结婚了!”
“有钱。。。。。。才能结婚。。。。。。这是什么世道……”
沈韵挂满泪水的脸苦笑浮现,不再看瞿兆迪,重新将头转向江水,身子向前一倾,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朝江面坠去。
“沈韵……”
瞿兆迪撕心裂肺地呼喊一声,亡命般冲过去,也翻身跳了下去。
在与混浊的江水相接触的一刻,瞿兆迪终于抓住了沈韵的胳膊,两人睁大眼相视着,一滴闪光的泪水从沈韵眼角滑落,没与黄浦江混合,而是奇异地在半空蒸发了。
“他们为了结合在一起,跳江殉情。。。。。。”
坐在云带中的沈韵,看得悲不自胜。那两个人,是死了还是被人救起,最终幸福地结为伉俪,画面没有演示,只是又转去了别处。
沈韵的手抖得难以自控,点击上一幅幅画面,发现原来每一面光影的内容,都是一个独立世界里的瞿兆迪与沈韵。他们的身份不同,职业不同,唯一相同的是总会相遇并相爱,最后却无法收获幸福的结局,不得不以悲剧收场。
“这一幕幕呈现的,应该就是平行的宇宙空间。原来在尤尼维的世界之外,果然还存在许多个宇宙,那些宇宙是他的兄弟姐妹,宇宙中的人物相同,故事情节却各有不同,而总的名称,就叫做命运,命中注定无缘相聚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没有未来。那么命运,到底是唯物还是唯心的说法?”
沈韵痴痴地望天自语,这时眼中空空,除去没了生气,还没了泪水。
泪水。。。。。。
她猛然想起,画面里每个故事的结尾,都会有一滴闪光的眼泪从她眼中滑落,并在空中蒸发,那种蒸发,暗示什么具体的含意吗?为什么不同的影像里,唯有那滴眼泪是相同的?
“妈妈~”
稚嫩的童音响起,就响在耳边,声音里没有欢笑,只有乖巧的期盼。
“尤尼维?”
沈韵的心猛然一颤,这才算回过神来,眼中也重新有了神采。她以为尤尼维的声音依然飘在空中,就向左右张望,却觉得背后有人在扯她的衣襟。
于是她急忙回头,在断层下见到的孩童面孔,也即是在梦中出现过的小男孩,果然就站在她背后,安静得像一个漂亮的瓷娃娃。
“尤尼维,真是你!我,我这次不是在做梦吧?”沈韵愕然问。
“妈妈,您肯承认是我妈妈了吗?”尤尼维歪着小脑袋,天真地问。
沈韵茫然地笑答:“要能有你这样可爱的宝宝,我当然高兴,可你凭什么认为,我是你妈妈呢?”
尤尼维将肉滚滚的小胖身子依偎在她怀里,小手点上她的脑袋说:“其实你已经猜到了,我就是从你那滴眼泪里诞生的小生命。”
“你在,胡说些什么?眼泪怎么可能诞生生命?”沈韵又给他弄得哭笑不得,但伸出胳膊抱着他,从心底涌出了浓浓的母爱。
尤尼维嘟着小嘴问她:“妈妈,您知道眼泪是由什么构成的吗?相比反射性流泪,因情感而落下的泪水里,又会多出什么?”
“是。。。。。。蛋白质!”沈韵吃惊地回答。
255、宇宙起源()
尤尼维哭丧着的小脸展开,终于张着没牙的小嘴嘻嘻笑出来,恢复了天真孩童的模样。
沈韵抱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滑落,无力地瘫坐回地上。她觉得,本来渐渐清晰的思路忽然间又模糊成乱七八糟的一团,怎么都牵不出头绪。
“情感。。。。。。眼泪。。。。。。蛋白质。。。。。。可这些东西,和宇宙有什么关系?”她喃喃念叨,几乎忘了尤尼维就在身旁。
“妈妈,这些穿梭在云带里的影像,都是我那些兄弟姐妹,通过电磁波在故事发生时捕捉画面,然后借助记忆电子储存下来的。每一个故事,都发生在一个宇宙空间里,那些空间与我的空间平行,但是是属于不同的主人。自从加入由我发明的王者荣耀游戏后,各个宇宙的进化就完全被生物进化程度所支配了,大家都希望能找到自己空间里的方舟,成功进入王者大陆,铸造出以具有最优秀基因的英雄为代表的新人类。但实现这个愿望,一点都不容易,我们都不得不经历一轮又一轮轮回,以总结上一次游戏中犯下的错误,并寻找获得新能量的途径。”
“尤尼维,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兄弟姐妹?他们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全是。。。。。。来自眼泪。。。。。。”沈韵吃惊地问。
尤尼维认真地摇着小脑袋否认,“不是这样的,我是由一滴眼泪诞生,因为眼泪里含有的氢和碳给予了我强大的生命。当我因这两种元素成形,又开始吸纳更多的新元素,比如氮、氦、氧、铁、镁等等,还有许多暗物质,是你们地球人类根本就还没发现的。而我的兄弟姐妹,他们有的是来自一滴血,有的是来自一滴汗水,也有与我来源相同,是从泪水中诞生的,但统一的前提是,所有起源都来自最真实,最纯洁的情感,我认为用地球人常用的一个字眼形容最为贴切:爱。”
“在地球人眼里磅礴无际的宇宙,竟然只是众多平行宇宙中的一个,而所有的宇宙都起源于爱,这种生物体具备的最基本的情感。。。。。。”
对于尤尼维讲述的宇宙起源,沈韵依然迷茫,但笼罩心头的悲哀却散开许多,没由来的,她就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生活的美好,而过去的她是那样孤独,那样悲观,为什么在与尤尼维交谈前,就从未意识到“爱”,这个让生命存在的最基本元素,在宇宙中无处不在呢?
“妈妈~”
尤尼维又呼唤一声,这次沈韵没再回避,竟坦然地望向他,眼中满是慈母般的微笑。
“妈妈,或许你觉得我很大,也就是宇宙空间很大,可我诞生的时间不久,相比许多哥哥姐姐,我还很小呢。如果你能和我站在一起,从相同的角度观看平行宇宙空间全景,就会发现所有在你们眼里是无限的空间,其实只是许多在忙碌地工作着的生命体。他们虽然大小不一,色彩也不相同,但全部呈圆形,一位管理宇宙爆发与坍缩的长老用一只手就能拎起来一个。”
“人类认为宇宙宏大,只是因为人类太渺小,假如有一个人比宇宙更大,那么就能发现宇宙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用一只手都能拎起来的圆球,所以大与小的概念从来就不固定,唯一判断的标准,是能与宇宙相比的参照物。可管理宇宙的长老,又是什么人?”沈韵既象在自语,又像在询问尤尼维。
“宇宙长老,是专门负责捡拾被生物体丢失的情感的人。每当捡到一粒情感种子,他们就会把种子放进一个叫奇港的神秘之所,在那里将种子培育成新生命。至于奇港是什么地方,又是从何时开始存在的,还有宇宙长老们的来历,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们将情感种子统称为奇点,种子萌生出生命迹象的标志是开始有梦,梦是黑色的,长老们将《生命体延展指南》送入梦中,我们就知道该如何吸收营养让自己快快长大,早日从黑暗的梦中苏醒了。”
这个解释,多少让沈韵听得明白,但她也明白,继续追问奇港里的长老们是谁,恐怕连尤尼维也无话可答了。
总之那些“人”,如果可以如此称呼他们,那些人所生活的世界,统领着所有宇宙,也包括她生活的这一个。那么长老们的世界,又有多大?是否还能找到将奇港囊括其中,更大的世界?这是永远不可能找到答案的问题,宇宙中无论进化到哪一级别的生物,都无法回答。
沈韵不想再纠结于奇港或奇点,她最关心的,始终只能是自己目前生活的地方,确切说,是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