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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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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门采访您的活动吧。他发出了愉快而不失谨慎的轻微的笑声。我乘胜追击,温柔而拘谨地问您今天有空没有,我去看您吧?他又迟疑了一下,像是在短时间内洞察一切地作出周密思考后才下了决心说好,你下午四点到办公室来吧。

  放了电话,我正激动着,张国宝打电话问我忙啥,能不能走开,到他办公室陪他聊会儿。

  张国宝的电话打得真是时候。就要与巩书记花好月圆了,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啊!洋溢在心中的快意像是中了大彩一样让人飘飘然,真想大喊大叫,高呼生活万岁。这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有时候比满腔痛苦还需要向人释放。我打开手机一看是他的电话,先说Hello,又问你好,半土半洋地和他胡扯了一通就颠颠地跑他办公室去了。推门进去时,他正仰在宽大的老板台后面闭目养神,非亲眼所见,真想不到一个部门的一把手就是如此悠闲地上班。我轻得像风一样飘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了,微笑着向他走去,从门口到他的办公桌大概有两米远,短短的几步路程,我觉得自己做到了最完美的表现,身体轻得像飞,脸部肌肉的拉动恰到好处,眼睛里是成熟女人与心上人幽会时才会发出的爱的光芒,有几分奔放有几分挑逗。带着这绝好的或许有点夸张的身体语言扑向张国宝时,他向我张开了双臂。我感觉到他在我肩上背上上下摩挲的双手有些颤抖,他的额头、眉毛、眼睛、下巴,他脸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我检阅般的深吻。我们热烈地交颈相抱,直到他办公桌上的电话不识时务地响起,提醒他是这个部门的首长,有许多事要他点头批准才能处理。他手握电话和别人谈着工作,我坐他腿上捏着他精心刮过却又顽强地冒出来的胡楂。有几根已经白了,我像偶尔发现自己有几根可恨的白发一样发狠地拔去,他猛地晃了一下脑袋,像是不小心被热水烫着那样哆嗦了一下。他没忘了正拿着电话谈工作,不然他可能会大叫一声的。也许是我这一揪的提醒,他尽快结束了那个打得不是时候的电话。

  我尽情地向他撒娇、示爱,以此来宣泄作为女人鼓胀得太大的快意。我的爱情形式已经把他折腾得晕晕乎乎无法自持。他提出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中午请我们姐们儿吃饭。他所谓的找地方休息当然是开房间,我还不至于被爱情冲昏头脑,我下午还有更重要的约会,说穿了和他这次约会是有点为下午的约会预演的意味。我以大白天出去开房间太惹眼为借口拒绝了他。这个理由是他能够接受的,而且让他觉得我处处为他着想。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把门锁打开了。我必须打开门平息这只发情的公牛。我规矩地坐到了沙发上,恢复了知识女性的优雅风度,他的情绪平息下来,又恢复了不动声色道貌岸然的领导干部形象。

  请他吃饭的人可真多,还不到十一点,电话就一个接一个地打来。他把那些电话都推掉了,他说给你的姐妹们打电话吧,我们去梅苑。雪儿说她中午有事来不了。张国宝和我到梅苑的时候桃儿、秀芳正好也到了。这顿午餐我们嘻嘻哈哈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她们和他已经不拘礼节,随便地开玩笑。趁张国宝去卫生间的间隙,我告诉她们上午与巩书记通话的事,她们对我既惊奇又羡慕。桃儿端起我们兑了雪碧的葡萄酒说,来喝了这杯爱情水,下午马到成功。秀芳举杯说干杯,看来我们这一段爱情水没有白喝。

  这一段日子,我们几个一起在外边吃饭时为了少喝酒,就把葡萄酒里兑上雪碧,如果是和关系不太密切的人一起,我们就叫它忘情水,如果是和像张国宝这样与我们有亲密关系的人一起就叫它爱情水。

  就在我们三个人碰杯时张国宝推门进来,他喊叫着,咦,咦,咦,你们背着我偷喝酒!听了这话,我们都不住地笑,越笑越觉得可笑。他莫名其妙地问什么事这么可笑。桃儿抢着解释说花儿说她下午想去打猎,我们给她壮行。他嘟囔着说花儿会打猎,会不会钓鱼啊?秀芳忙说会的、会的,钓鱼也行、钓鱼也行。我们就又忍不住地笑,我们越笑,他越摸不着头脑,他越摸不着头脑,我们越感到可笑。

  吃了饭,我让张国宝带我们去美容院洗脸,他不想去,桃儿、秀芳知道我下午需要容光焕发地出现在第三把交椅的面前,也附和着说喝酒喝得头疼,到美容院去洗洗脸,按按头,休息一下最好。他只好带我们去美容院。美容院里正好有一个四张床的房间空着。张国宝看来真的不喜欢做脸部护理,他看我们每个人脸上都涂了一层厚厚的像泥巴一样的面膜,谁都说话不方便,躺了一会儿,随便让小姐给他按了几下头埋了单就走了。我说走得好,我早就想叫他走。桃儿问我,你下午见他咋说?我就说,谁谁谁,我可见到您了。我怕美容院的小姐听出来我们的谈话内容,就把巩书记说成谁谁谁。问她们我穿哪套衣服合适。桃儿说,穿那套灰色的西装套裙,显得端庄。秀芳说那套黑白格上衣与黑色长裙配套的,显得飘逸妩媚又不失庄重。听她们认真地帮我选衣服感到有些得意,我说你们这认真劲儿还不像是打发闺女出嫁哩?说得她们两个都想笑,因为脸上糊着厚厚的面膜,才不敢笑出来。桃儿说你真是个“败坏”。我勉强地笑笑说你们以为我就只有这两套衣服呀,我的好衣服多着呢,干脆等会儿回家帮我仔细挑选挑选。

  美容院墙上的挂钟敲响了下午三点的钟声,我催小姐快给我们揭去面膜。到家时已经将要四点了。我拉开衣柜,让她们为我挑选衣服。她们说我这像是举行服装展示会,我说不同的服装展示不同的风采,女人就得有几套像样的衣服,根据场合不同有选择地穿。她们为我选中了我去年买回来还一直没有穿过的毛料套裙,墨绿色石头项链。她们都说雍容大方,我站在镜子前面照照,感觉也挺好。我说这套衣服可是第一次穿哪。桃儿说以后这套衣服就专门会见领导时候穿。

  选好衣服,我刷了牙、补了妆,对着镜子,我自己都感觉又多了几分妩媚和妖娆。我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巩书记看到这个漂亮的小女人走向他,一定会骄傲而惊讶地说,哇噻,我拥有一个多么可爱的女人啊!桃儿说哇噻,快来让我抱抱你吧!秀芳说快来让我吻你吧!我们胡扯疯闹着走出家门。下了楼,正好有一辆出租车过来,她们送我到市委门口,我下车时,秀芳说祝你幸福,桃儿说幸福着你的幸福。我向她们挥挥手说等着晚上向你们汇报,分享我的幸福啊!

  我不紧不慢地走进市委大院时,春日的阳光透着温暖的橙黄色,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暧昧、温情这类字眼。

  走进第三号人物的办公室之前有一丝紧张,又有一点受宠的窃喜。门是关着的,我轻轻地敲了两下,没等里边答话就推门走了进去。上一次我和桃儿第一次来这里,秘书在外间办公,今天秘书不在,里边巩书记的房门也是关着的,我轻轻地敲了一下便推开了门。巩书记正坐在他的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不知道正在看什么,他只抬头看了我一眼,手和头并用地朝对面的沙发点了一下,示意让我坐。这些动作简单明了,透出做惯了居高临下的人才有的随意中的威严。我在沙发上坐下来,环顾四周,寻思着如何向他表示我对他的爱慕。他向我走来了,表情亲切温和。他说喝点茶吧,声音同样地亲切温和,一只茶杯放在了我的面前。他在隔着茶几的沙发上落座。小花,今天没有去采访啊,忙不忙?他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了小字,就像叫着自己的女儿,亲切自然。我委婉地向他表示了我对他的敬爱之情。我说我有好多次到市委来都想看看他,总怕打扰他工作,每次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他都觉得很亲切。他笑微微地听着,不时地发出哦、嗯的声音或者笑声。他慈祥而有耐心地收敛着心灵深处想要表示的情感,我压抑着内心的澎湃激情正襟危坐,恰到好处地谈工作拉家常。真想对他说,我爱你,你让我来也是想和我谈爱情的呀,干吗严肃得像考核干部一样?我想,我能够和他说这话的日子不会太遥远了,因为我离去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慢走啊。这一拍透着一种信息,一种渴望与我亲近的信息。我下次再来的时候,说不定他就会拉着我的手说,小花,可人的小花,我是那样地爱你。







五十八




  5月 11日

  昨天下午接到一个让人震惊的电话。

  电话响了,话机就在我的桌上,第一个接电话的当然是我,我喂了一声,那边也喂了一声。

  我说:“你好,请问找谁?”

  “请问雪儿在吗?”

  “您哪位?”

  “你是雪儿?”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他声音压得很低说:“我是刘先进,你别说话,只听我说。”

  这个电话让我发蒙,我拿着话筒呆呆地听着。

  他说:“我看了你主持的《你说我说》,不错,你现在忙吗?如果有时间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好吗?”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对市里哪位领导都不陌生。刘先进这位市长大人,我和他在一个饭桌上吃过一次饭。因为都是头面人物,我有点矜持,不声不响地听他们交谈。这些领导们也有不怀好意趁机在桌子下边装作无意碰一下我的脚或者腿的,也有表现平易近人亲切地拍拍我的肩拉拉我的手的。在我看来,那种不经意或者平易近人同样蕴藏着下流的目的。刘先进市长一直都是端庄温厚的,我敬重他,我感觉他是一个正派的有魄力的领导。

  我不记得在电话上是如何答应他的。我迷惘地,甚至是有点晕晕乎乎地进了他的办公室。我曾经去过一次他的办公室,所以我不用问就直接敲了他的门。两道门都是虚掩的,我推开第一道门进去时,外边没有秘书,我轻轻地敲了第二道门,刘市长说了一声请进。

  他为我泡了一杯茶:“这可是好茶,产量小得很。”

  我笑着谢了他。他谈了对《你说我说》栏目的看法,对我表示赞赏。

  他关切地问:“结婚了没有?”

  “没有。”

  “有男朋友没有?”

  “有过,又吹了。”

  “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家属没有调来,我一个人在这儿,有时间去我家玩吧,”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说出这些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有人敲门,进来的是政府的秘书长。秘书长向我点点头,又对市长说:“要不我等会儿再过来?”

  我趁机站起来说该走了,向他们告辞。

  晚上我和栏目组的同事正一起吃饭,他又打了我的手机,那时将近九点,问我:“在哪儿?”

  “在外边吃饭。”

  “我忙完了,就到家了,等会儿你过来吧,认认门。”

  “我不知道你住哪儿呀?”

  “公寓楼二楼东单元。”

  他的门关着,没锁,一推就进去了,里边没有开灯。他一定就在客厅等我,听到门的响声就到门口迎接我。我看他鬼头鬼脑的样子感到有些可笑,堂堂的市长大人也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今晚和他一定有故事发生,我去时就有了充分准备。但他的举动还是让我感到猝不及防,万万想不到他会在我进门的一刹那就从背后抱住我。没等我作出反应,他的臭嘴就已经凑到我的脸上。他的双臂像铁钳一样紧紧地夹住我,使我无法逃脱。一种被污辱的委屈感浸漫全身,倾盆大雨一样的眼泪顺脸而下。

  他在黑暗中抚弄着我的身体说:“你哭了,雪儿,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你不喜欢我爱你吗?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呀?从我第一次见过你之后就总想起你,我一闲下来就想你。”

  他俯下身子,吮吸我的泪水。

  他说:“别难过,乖,被人爱着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呀。走,到里边让我好好抱抱你。”

  他要拉我起来,我推开了他。他怔了怔,又挨着我坐下。

  他攥起我的手,把玩着抚摸着。他的动作让我想起了石磊。无论是石磊还是刘先进,应该说都是成功的男人,出类拔萃的男人。我不明白他们对女人怎么会是同一个模式,没有一点创意。石磊喋喋不休地说着他要做我最有力的后盾时就用他的臭手攥住了我。记得当时我提醒自己,就让他攥着吧,说不定还要用他呢。刘先进也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要照顾我的时候攥起了我的手,把玩着,抚摸着。我鄙夷地在心里说,就让他玩吧,就让他摸吧,他是市长,他一定会有用的。石磊没有因为我的让步而收敛,刘先进更不会因为我的让步而收敛。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我是对他让步的。他也把我拽到他的腿上去了。我提醒自己,就这样坐在他的怀里吧,掌握权力的男人都相信自己可以随便占有女人的。刘先进,你不是一市之长吗?我倒要看看你在女人面前的嘴脸,看看你那流氓的嘴脸。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挺住,绝不上他的贼船。我这样想的时候就止住了眼泪。

  那双权威的手和石磊那双轻狂的手一样,越来越胆大妄为了。刘先进的手在我单薄的衬衫外面抓住了我的双乳。我安慰自己,我不会和他上床的,我要看尽他的丑态。我听到了他的呻吟,他的手已经游遍了我的全身。我好不争气啊,我又听到了来自我体内的哗哗奔腾的流水的声音。我的眼泪化为体内的奔腾的流水了啊,激流将要决堤,坚固的围堰就要崩溃了,就要崩溃了啊。

  我的心灵和身体都被他揉搓得没有知觉了,眩晕着被他抱进了卧室。

  早上五点走出他的家门,街上已经有许多晨练的人。

  我的脑袋灌水了吗?我要看他丑态表演的,怎么和小丑共舞了呢?

  5月 13日

  中午雪儿说她心烦,要我陪她。我让她到家里来吃饭。她刚到一会儿,花儿打电话,听说雪儿在这儿,便说:“你们别想撇我,我也去。”没多大一会儿,她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我说:“都聚齐了,就撇秀芳了,打电话让秀芳也来吧。”电话是雪儿打的,秀芳说她家里有事,来不了。

  雪儿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样子,多次问她又不说,这小姑娘总是大炮筒似的,今天总算沉住气一次。直到吃过饭,我们三个人躺在床上聊天,花儿说她又见了巩书记时,她才说:“我忍不住,有件事我还是告诉你们吧,也不是有意瞒着你们,主要是我觉得屈辱,咱们之间没有什么保密的。一天下午,我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一个电话,他问我是不是雪儿,我说是,他声音压得很低,他说他是刘先进,他要我别说话,只听他说。我突然接到市长的电话,有点紧张,还有点怀疑,不知道怎么应对,我就按他的吩咐不说话,只听他说。他说他看了我主持的栏目,说我的主持风格很独特,有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他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下,我想人家是市长,我一个小小的主持人,有什么架子可摆的,就去了。我去了以后,他就问我工作忙不忙之类的闲话,他给了我他的手机号码,又要了我的手机号码。他说我有啥事就打他的手机,正说着,秘书长进去了,我正好脱身走了。我以为这不过是他的一时激动,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晚上他又打我的手机,要我上他家去玩。我说我正在外边吃饭,他说他等我吃了饭去。我就去了,没想到这些领导简直跟流氓差不多,我一进门,他二话不说就去抱我。我把他甩开了,我说,刘市长,你别这样,我一直都很尊敬您,您都可以做我的长辈了。算我高攀您,以后我就叫您叔叔吧,我可以陪您说说话。我这样说,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好,你就叫我叔吧。我和他聊了一会儿话,就走了。我想这样拒绝他够没面子了,他以后就不会再找我了,可是这领导就是这么不要脸,他这两天差不多每天晚上九点多都要给我打电话,有时候早上八点钟我的手机一开他就打来了。你们说,我该咋办?”

  听完雪儿的话,我给花儿开玩笑说:“看,还是年轻有优势吧,人家雪儿用不着勾引就有大官找上门。”

  花儿也笑着感慨:“我操,咱的市长真骚,早知道我去勾引他了。”

  雪儿说:“你现在去勾引也不晚。”

  花儿说:“他看上你了,叫他给我做妹夫还不是一样。”

  雪儿说:“不行,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这时候雪儿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显示号码给我们做了个鬼脸说:“他,刘先进。”

  我鼓励她:“接吧。”

  雪儿接了,听她说话的语气绝不是不想理他。她关了手机问道:“咋办,他让我去他家。”

  花儿说:“去吧,咱还怕他!”

  我也鼓励她说:“对,拿出咱所向披靡的气魄来。”

  她哼唧着要我们送她去,我们只好送她。我们三个人走到街上,正好有一辆蓝色桑塔纳过来,我想拦下,花儿说:“不坐这个车,我们是送亲的,得坐红车。”

  我对她笑笑没说什么,雪儿不好意思地骂道:“你个‘败坏’。”

  这时正好又来了一辆红色富康。在出租车上,三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话说。刘市长住的公寓楼,就在市领导干部家属区的后边,我们沿背街进去,到了楼下,雪儿指指二楼西边的窗户说,那就是他的窗户。她让车停下,朝我们招招手下车去了。

  车掉转了头,花儿感叹道:“看来还是年轻好啊!”

  我说:“那当然,我们是不行了。”

  说了这句话,都不再说什么。到了单位门口,我们下了车。到单位没多大一会儿,花儿打了两个电话,和我打了个招呼就不知哪里去了。有通讯员送稿子想见她,打手机关着。

  这一段,姊妹们都慌慌的,中午叫秀芳来吃饭她没来,她一般是不找理由推却的,雪儿突然就和市长好上了,花儿正兴奋着打巩书记的主意,今天下午又神秘地失踪了。






五十九




  5月 13日

  可能大多数人都以为,那些掌握着权力的人民公仆一天到晚都在忙着革命事业,谁能想到在他们所忙的事业中与情人谈情做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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