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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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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且看起来光风霁月般地名正言顺。他这礼物是什么意思?是对另一个男人表示的歉疚不安、是嘲讽,还是奖赏呢?

  尽管我对他这种作派感到厌恶,但还是很快就调整了自己,我早已不是单纯幼稚的小女孩儿,我是经历过人生风雨的人,很清楚对男人的迎合更多的时候是浪漫多情掩盖之下的利用和索取。我还能指望这个老男人给我多少尊重和怜惜?他说这条领带送给我老公的语气和他给我老公送礼物本身就说明他对我的不在意!在他的心目中我大概只不过是一个活的玩偶吧。在他眼里,我是老公的妻子是他的情人,这角色简单而自然,即使他与我的老公面对面也不该有什么难堪和回避。甚至我再有几个情人他也不会在意的,只要他需要的时候我能够及时地躺在他的身子下展示出他喜欢的姿势和体位,配合他的喊叫发出媚人的呻吟。甚至在他出国之前送我的一万块钱和他出国期间发来的情意缠绵的短信也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的兽性而已。

  原来男女之间的关系在他心里和我一样简单明了,我竟然还傻乎乎地把他的精神世界看得和他的职位一样令人肃然起敬,绞尽脑汁为他和我的爱情创造浪漫谋划氛围。我和他之间哪里还有爱情啊,说穿了,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一个层次高一点的三陪女罢了,仅此而已!

  看透了明白了反倒轻松了,省得再绞尽脑汁地去寻找爱情的理由。这样想着,我便轻松愉悦起来。我拉开脸部肌肉把最媚的笑挂在脸上,让他把项链给我套在脖子上,又给他一个快速而极度夸张的亲吻。

  那是一条皮尔卡丹牌子的领带,浅黄的底色点缀着古朴的花纹,做工考究品位不俗,一定是别人贿赂他的,他又拿来送我,这没什么没什么,好东西到谁手里都是好东西,我干吗那么较真,把它与感情与尊重连在一起,我该理所当然地笑纳。领带仿佛在老公胸前飘扬起来,配上他那套咖啡色西装,把我的老公衬托得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当然那条领带我不能送给老公,让他戴着我情人送的领带在我面前进进出出连我自己也不能接受,它只能戴在我有必要做出感情投资的男人身上。

  男人在外边受了贿可以送给情人拿给老婆,这是男人有本事有魄力的标志,而女人收了男人的礼物不能送给丈夫,不然她会在心里忏悔和不安,要是让丈夫知道了一点蛛丝马迹更是不得了。这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永远可以在女人面前明目张胆地受贿玩女人,而女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黑暗中弄风情。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的那些想法真是可笑透了,依老爸那样阅历丰富的人,他怎么会想到一条领带在我心中引的波澜。他在此处有我就会在彼处有她,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他怎么可能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他呢?两个人因为一点缘分相遇了,就珍惜这点缘分,何必计较在彼此心中有多少位置有多么重要。想起这些,不由得感慨,老爸玩的才是大风情,我不过是玩了一点小女子风情也!

  我和老爸好不容易摘掉面具有了共同的爱情尺度,他却要离去了,怎能不让我伤感。






二十二




  3月 25日

  因为考虑栏目策划方案的事,今天我起了一个大早。

  洗了脸就坐电脑前修改策划书,一口气修改了四遍。修改第四遍之后,我累了,累得头晕眼花,腰酸背疼,差点头也抬不起来了。那个时候是下午四点一刻。关掉手机,清清静静地连续这么久在电脑前敲击键盘还是第一次。这个洋洋万言的策划书费了我太多精力,也给了我太多快感。这份策划书是我的表达,是我对电视、对栏目的理解。我很兴奋,已经忘了还没有吃饭。我带着兴奋的心情打开手机,然后打通了台长的手机。

  “台长,策划书我已经改好了,现在给您送去好吗?”

  台长说他在宣传部开会,明天再说。

  “我一天饭都没吃,写到现在,你就不能抽出点时间看看吗?我想让你今天就看,如果需要改我就再改改。”

  可能是因为我为了策划书一天没吃饭打动了台长,他说晚上请我吃饭。

  我还没有单独和台长一起吃过饭。我不知道台长会在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和台长联系之后,一心一意等着与台长共进晚餐。等待的时候,我又看了一遍电视栏目的策划稿。的确是没有大的纰漏,我自己还算满意。我想象着台长看后呈现出满意的表情。五点三刻,终于等来台长的电话,他要我到梅苑酒店,他说他已经到了。我推开梅苑酒店二号包间的门,坐着等我的台长和司机同时抬头和我打招呼。我刚坐下,司机就起身出去了。

  台长说:“今天晚上是专门请你的,我请了总编室主任老雷,算是陪客,你想吃啥,就点菜吧。”

  “我还以为是台长单独请我呢,看来我是白激动了。”

  “那好,就单独请你。”

  台长拿起了面前的手机,按了重拨键就听到了老雷的声音。

  台长说:“老雷,你出来了没有啊?啊,刚出来啊,我说咱们今天的安排就算了,改天再说吧,那边领导又打电话让我去呢,我说这边有事去不了,可那边不依,必须得去,唉,我已经给雪儿打了电话。”

  台长和老雷的通话以两声干笑结束。

  台长满足了我单独和他共进晚餐的要求,我该高兴不是?我不高兴,我为什么要高兴?看看我们这些下属是怎么被领导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吧,看看台长大人那副干笑的丑陋嘴脸吧,我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当然,表面上我还是兴奋的。在电视台还是他这个台长说了算,我不能和他认真。

  我拿着菜谱问:“台长,你喜欢吃啥?少而精吧?”

  “好好,少而精。”

  司机进来了,我又问他喜欢吃什么?

  他说随便。我就说:“那好,我就做主了啊。”

  不过是这个店的几个特色菜,台长就说:“你可真会吃啊。”

  我说:“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问题,这好像是台长第一次请我吃饭,我只有少客气,逮着一回是一回。”

  “你像是吃不饱饭的饿汉,这么贪啊。”

  “敬爱的台长,可叫你说对了,自从来了咱台里,我像是偏房生的孩子,哪有一点人模人样啊。”

  “偏房生的孩子才受宠呢,怎么会没有人样呢?”

  “我来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整天这里晃晃那里晃晃,像个打工仔,谁把我当人看啊?好不容易要给我一个栏目,让我做一个真正的主持人,我就受宠若惊得不得了,不吃不睡不分昼夜地赶着写策划方案,也不知道在领导那过不过关?”

  我从包里掏出策划方案,递给台长,哪里想到他只顺手装进包里了。

  台长的手机不停地响,有领导安排事情的,有下属请示的,有朋友约他吃饭的,打牌的,洗澡的。我的手机也是不停地响,有男朋友的,女朋友的,有真诚善良的,有心怀叵测的。两部手机的振铃此起彼伏,互不相让。

  老板在下属面前大概都是随意而权威的。我不知道台长和别的下属在饭桌上是不是也是这样随意得像进了自由市场,反正他对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一点客气和庄重。

  走出酒店,司机去开车的时候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雪儿呀,你聪明伶俐,只是对人太刻薄。不然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如果不是你所谓的太刻薄,你能和我成为多好的朋友,不是可以上床的朋友吧,那可不是你一厢情愿的事啊。”

  司机很快就把车停在了面前,台长上了前排,我只好上了后排。

  台长问:“你去哪儿?今天辛苦了,我请你唱歌吧?”

  “台长大人还是早点打发了我,让我少一点刻薄吧。”

  我本以为台长拿到策划方案会迫不及待地翻一翻,没想到他翻也没翻就装起来了,这是他自己催过多次的事情啊!看他这态度,说不定布置这项工作时连想都没想,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我是那样认真。认真是对的,我向来以为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应该认真,如桃儿所说,对工作即便是扫大街都要扫出成就,扫出个性,扫出与众不同。但是成就除了自己努力干,还要有领导的肯定才能出啊。领导的肯定又岂止吃一顿饭。这样素质的领导,饭不吃也罢!







二十三




  夜马行空:网络真是好东西,把人们的交流空间扩展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幸运的是在这个空间里认识了小妖,知道小妖在新水那个不知名的城市里的生活。

  小妖:你是感慨在网络里你网络了不少美少女,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的网恋吧?

  夜马行空:你怎么这样说,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你是不是认为世上男人没好人啊?

  小妖:你让我怎么看你,世上还有好男人吗?

  夜马行空:我们不知道世上还有多少好男人,也没有统计过世上有多少个男人是坏男人,但是,我可以自信地说,如果这世上仅仅剩下一个好男人的话,那个好男人就是我。

  小妖:真庆幸,我遇到了世上唯一的好男人!

  夜马行空: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希望你能客观一些。无论如何,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小妖:何以见得?

  夜马行空:我本来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身世,更不想让你知道,但你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向你诉说我的经历。我出生在上海附近的农村,有个大我两岁的姐姐。本来我家是村上还算不错的,父亲是村干部,但是风云难测,在我九岁那年,我父亲因车祸去世,不到一年,我母亲查出肺癌晚期,住院不到一个月便追随父亲而去。我和姐姐成了世上最无依无靠的孤儿,别的失去父母的孩子可能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们连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甚至直系的亲戚都没有。像我们这样两个苦命的孩子能够上学读书,靠什么,说大了是社会主义好,靠社会主义大家庭,说小了就是好人多。自从父母相继去世以后,我和姐姐直到高中毕业的学费都是全免。母亲去世后,直到我们到镇里上中学能够在学校吃住,我和姐姐吃饭都是村里安排的,我们姐弟俩端遍了全村所有人家的饭碗,我们是吃百家饭长大成人的。

  小妖:对不起,我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过去,没想到你的经历是这么悲惨。

  夜马行空: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每当我回首往事的时候我都以感激的心情想念我的乡亲们。

  小妖:我为你的经历而感动,为你的乡亲而感动,不过你这里偷换了概念,你把好人和好男人混淆了。

  夜马行空:好男人就在好人之中吧,我想能做好人的男人一定也能做一个好男人。

  夜深人静之时,即使眼睛酸涩得连眼皮都要抬不起了,但因为有网络,有网络里的夜马行空,大脑也处于兴奋状态。我们在网上谈了许多,谈了做人,谈了社会,也谈了个人奋斗与回报社会,还谈了今晚台长对策划书的态度和作为。他要我宽容地对待这些事,设身处地的为别人多想想,就会释然了。

  3月 26日

  今天请几个姊妹来家里吃饺子,饭后我们四个人蜷缩在床上休息,说是休息,其实我们几个人只要到一块儿就有说不完的话,哪里还有丝毫的睡意。

  我拿出日记本让她们看昨晚给姜书记写的信,希望她们提提修改的意见。三个人都抢着看,我说:“你们别争了,干脆我给你们读读吧。”读完了,问她们怎么样,要不要再改改,她们都说不错,不用再改了。我又问她们是手写好还是打印好?花儿主张手写,她说:“打印出来的东西看起来生硬,没有感情,手写的亲切。”

  秀芳说:“手写的看起来费劲,打印的看起来更容易更省劲些。”

  雪儿说:“干脆寄两份,一份手写的,一份打印的,以表明你的迫切之心。”

  她这样说,我们都拿眼瞪她,大概她自己也觉得在大事面前太缺少严肃认真,又笑笑说:“当然这是玩笑话,桃儿如果想表现你的与众不同,连寄信都一下子寄两份,也可以试试,不过我原则上同意秀芳的意见。”

  听完她的话,几个人又调侃了一阵,说她什么时候进步了,连说话都带着原则性、选择性。我听了她们的意见,还是倾向于手写,因为我们给领导写信本身就与请客送礼那些世俗的东西不一样,现在给上级写信,恐怕除了反映问题或者匿名信之外,没有人再写什么信了,领导每天看到很多来往信件都是电脑打印的,冷冰冰的,手写的更有文化味儿和亲切感。秀芳和雪儿担心我的字体不合姜华口味没有耐心看下去。我的硬笔仿宋体还是有点功夫的,我多花点时间就是了。我说:“这两天我在家用心誊好,星期一咱们一块儿去找她好不好?”

  花儿说:“只要你能当上官,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为这事让步。”

  秀芳说她随时都可以去。正说着,雪儿接了一个电话,就急不可待地边穿衣服边说:“姐儿们,我有事,先走了。”我调侃她说年轻人就是事多,她不顾调侃,慌慌忙忙地下楼了。

  秀芳、花儿和我又充满期待和向往地设计了一个又一个与姜书记见面的情景。说到激动处,忽然想到现在市面上传说混个副县,十万八万,不由得情绪低落下来,叹息道:“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很滑稽,靠一封信能办成这么大的事儿?”

  花儿说:“再大的事只要想都有可能,没有不可能的事,历史上因为一封上书而受重用的人有的是。”

  我说:“历史是历史,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

  秀芳说:“说不定这样做正好触动了姜华正直的一面,她还很赏识咱们这样的人呢。现在先别考虑这些可能性有多大,关键是给了她信以后她的态度如何,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花儿说:“不管怎么走,桃儿的光荣就是我们的光荣,姜华这个关攻不动攻别人的关,我就不信咱几个办不成这事!”

  我只得笑笑说:“这个关攻不动还攻别人的关,我们有啥本钱哩?”

  花儿说:“我们聪明的智慧、健康的身体、迷人的媚眼都是最有杀伤力的本钱。要不咱把这几个最大的领导承包了,我包巩书记,他是第三把手;你包老一吧(市委书记);秀芳包老二(市长);就让雪儿包了宣传部长吧,他直接管着我们的。”







二十四




  她这番话没有说完,我和秀芳就笑起来。我瞪着她说:“你这脑子不知道成天都往哪儿想哩,尽说些出人意料的话。”语气中带着严厉。

  花儿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说:“你们笑啥,要真能照着我说的去做,我们有啥事办不了的。在这个地盘上,我们吹一口气都能刮起八级大风。”

  秀芳感慨道:“花儿这番话,只有在最信任的朋友面前能够说出,不过是一种戏谈而已。没有办法的人戏谈几句,穷开心罢了,也没啥。要说真的,女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不惜牺牲姿色甚至感情,这本不足为怪。如果要怪就只能怪社会,怪这个让女人出卖色情的土壤。许多事男人办起来很容易,而女人办起来就很难,一些掌握着一定权力的男人只要女人求到门上便淫心激荡,邪念陡生;而掌握了权力的女人对同类似乎有着天生的嫉妒,她的贵手总是对女人抬不起来。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能够活得好,为了让生命绽放出美丽的色彩,只有去满足男人邪恶的欲念。女人在万不得已的时候采取这种手段不是因为她歪点子多,也不是天性放荡,而是因在社会中的遭遇不得已而为之。”

  我顺着秀芳的话也感慨道:“这个办法实施起来不容易。”

  花儿说:“有啥不容易,先看我的,我给你们做示范,我准备最近就去勾引巩书记,我有信心让他上钩。”

  我问:“你准备以什么理由去见他?”

  她胸有成竹地说:“给他送照片。”

  巩书记是去年才调来的干部,他下去视察时花儿跟着采访过一次,和他交谈过几句话。前不久,花儿给秀芳我们两个说过她和巩书记的一面之交。那是春节前的事,那天他去视察农田水利建设,一队人马坐的是中巴车,她去得有点晚,上车时一车人都坐好等着出发了。她因为迟到就有点不好意思,上车时慌慌忙忙不敢看车上的人,找了个空位坐下,才向前扫了一眼。她往前边看时巩书记正好往后边看,她也不知道他是看她还是看什么,反正就那一瞬间,她正好看见他在看自己,就对着他笑了笑,他向她点了点头。那一瞬间的目光相对,使花儿的心中燃起了温暖的火焰。花儿觉得这是一种缘分,要不是缘分,咋能这么巧,她无意中看了一眼就正好碰上他往后面看?在采访中她就特别注意这个来了不久的巩书记。她觉得他不像别的领导干部那样飞扬跋扈,是一个让人感觉踏实亲近的人。她给他拍了许多照片,挑出几张好的让摄影部给放大了。

  秀芳说:“我没有直接接触过他,听他讲话,觉得他是那种做事犹豫迟疑,慢条斯理的人。”

  花儿说:“这样的男人一般都软耳朵,好心肠。”

  今天因为要找姜华又勾起了她对巩书记的想象,看来她真要对这种想象做出行动了。花儿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也许她这不是说说而已。

  我真的不想让我的好姊妹总想以这样的手段达到目的,有意要打击她,就说:“不行,我觉得不行,他不会上你的钩,你不要去试。”

  花儿不服地说:“这不是试试,而是我一定得成功。说不定有他一句话你这官就当上了。”

  秀芳笑着说:“的确是这样,如果有个关键的人,很多事情一句话都能办成,现在还没有这样一关键的人,我们就按照计划,先找姜华吧,如果不行,再找那个关键的人。”

  看秀芳我们两个都不怎么赞同她承包领导的想法,花儿笑笑给自己找了台阶说:“好,下星期一找了姜华再说吧。”

  我不知道找了姜华会有什么结果,但也只有这样了。对于我这后备干部的事我已经想了无数次,但每次想来想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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