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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银魂脸色微变,抓住黄豆豆的手腕不放。
黄豆豆认为这家伙可能遇到麻烦了,要不然为啥表情这么古怪?
“哎,男女授受不亲啊,我确实拿了珠子,可我不能确认你就是那个人,你的拿出证据,要不然……”
黄豆豆后面的话无法说出来,面前的男子深邃眼底那抹温柔和怜惜让她十分的迷恋,小心脏莫名的“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冒出一句话,“人家等你好久了!”
黄豆豆被自己的话给恶心到,自己是不是疯了?就是风尘女子也没有这么露骨吧!
“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样一位风神如玉的男子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黄豆豆第一反应是此人被法术控制了,不然怎会性情大变?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最近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银魂很自然的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将手搭在她的腰间,温柔的问道。
黄豆豆浑身僵硬,呼吸急促,小心脏又开始“噗通噗通”的乱跳。
被蛊惑了,黄豆豆,赶紧咬破舌尖。
然而,粉嫩的舌尖滑过唇瓣,极具挑逗,黄豆豆鬼使神差的回道,“黄豆豆,黄豆的黄,黄豆的豆,我家在田家湾的……”
话音未落,黄豆豆只觉着眼前晃出无数个影子,一阵眩晕之后,自己落在山下的公路边。
保持一动不动,僵硬姿态的黄豆豆,在路边整整站了十分钟,期间过了两辆三轮车,问她是不是要搭车去公交站。
黄豆豆无法回答,也无法思考,只是呆呆的看着对面笑的邪魅的……淫棍。
老爷岭诈尸了,三**叔,你听见我的内心独白了吗?你为啥不强拉我上车,快带我离开这儿。
“好了,再不走,鬼门就该开了,我记得你胆子很小的。”依旧温柔似水的嗓音,宠爱珍惜的眼神,清新俊逸的风姿。
远处的山路上“突突”开来一辆三轮车,黄豆豆恍惚的伸出手,拦下车子。
“呦,闺女,又看到你,给你爹妈上完坟了?”熟人,送她上来的那位好心大叔,黄豆豆激动地热泪盈眶,拉住他的手蹦起来,“太好了,大叔,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大叔对黄豆豆这种过分热情有些吓到,想想这姑娘孤苦伶仃,腆着大肚子给父母上坟,必有苦衷,着实可怜。
“好好,走,正好我要回镇子上,顺便把你捎回去,快上车吧!”好心大叔怜悯的扶她上车,黄豆豆抬头一看,淫棍早就稳稳的坐在车里,还是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黄豆豆有些气馁,“喂,我要回家,你干啥也跟着上车?”
银魂扶她坐下,仔细的抚平凳子上的坐垫,想了想,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软枕放在她的后腰,这才抬头说道,“我也回家!”
好心大叔狐疑的回头看看车里的黄豆豆,心下说道,这可怜的闺女自言自语,疯疯癫癫,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啊!
第四章 西山大娘()
跟好心大叔挥手再见之后,黄豆豆彻底的醒悟了。
“淫棍,是不是只有我能看见你,别人都看不见?”镇子上来来往往的人,除了好事的大妈盯着她的肚皮指指点点,竟没有一个人上前问她身边的古装男子是谁。
银魂正低头看着路边一处贴膜的摊子,好奇的盯着小老板熟练地贴着膜,拽拽黄豆豆的衣袖,“他在干啥?”
被扯住衣袖,黄豆豆更加的慌张,妈呀,穿着这古代大袍,自己明天就能上新闻头条了吧。
“哎,小姑娘,你觉不觉得姐姐很奇怪?”拦住一位扎着羊角辫,背着大书包的小学生,黄豆豆紧张的额头直冒汗。
小学生正舔着冰棍,一脸的天真,“阿姨,你肚子里的宝宝会翻跟头吗?”
呃?孩子你眼瞎吗?你没看见姐姐我这身戏服?
“别管他,你告诉姐姐,除了这个,还有哪奇怪,比如姐姐的衣服……”指指衣襟上的大蝴蝶,黄豆豆提心吊胆的追问道。
没曾想小学生翻了个白眼,嘴上不屑的说道,“不就是阿迪达斯吗,我家里有好几件,别以为我们镇子小,就欺负我们没见过世面。”
说完小学生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走人。
这都哪跟哪啊?孩子,姐姐是问你看没看见我的奇装异服!
脑袋灵光乍现,笨蛋啊,小姑娘这不是告诉自己,还穿着原来那件衣服吗?哎呦,吓死我了,都快成神经病了。
拍拍脑袋,黄豆豆长长的吐口气,又想起另外一件大事,这半天,鬼儿子连个屁都没放过。
胎动很微弱,稳住心神想沟通他,怎奈憋了半天也白费力气,这小话唠咋突然间这么安静?
黄豆豆很不安,毕竟跟了自己一年,就是屁也有感情,还是快点回城去医院检查一下。
身边的银魂大人,!
黄豆豆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着,心头唱起了小曲,现在正是好时机,快点走吧,难道还要等他回来不成?
从售票窗口前鬼鬼祟祟的探出头,黄豆豆的眼睛四处乱扫着,惹得里面绷着脸的卖票大姐不耐烦,粗声呵道,“哎哎哎,你买不买票?别挡着窗口好不好?”
“哦,买,买,有直达田家湾的车票不?”黄豆豆赶紧趴在窗口,生怕车票买不着。
“80一张,20分钟后开车,最后一班,买不买?”窗口里的大姐更加的火大,这人怎么回事?恨不得把脸伸进来看。
刚才的三轮车大叔告诉她,来上坟的人多,车站加了一班去省城的车,正好路过田家湾。
“买!”黄豆豆干净利索,心花怒放,大姐啊,就是八百我也买,你可不知道那诈尸的野鬼啊!!!
“……”
黄豆豆想骂人,那诈了尸的野鬼正站在那大姐的身后,冲她摆手呢!
等车的二十分钟,黄豆豆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一旁座位上的大娘递给她一个大馒头,“闺女,饿了吧,赶紧吃。”
“……大娘,您家住哪里?”黄豆豆已经无法分辨周遭陌生人,是人?是鬼?
今天非同往日,一年一度的中元节,不能不让她多想,况且这大娘……白胖白胖看着干净淳朴,但是身上怎么有这么大的异味?
“噢,呵呵,我住在西山,你不要害怕,这馒头没毒的,今天早上,我特意蒸给我家老头子,他不爱吃面食,死也改不掉这毛病,所以我就又拿回来。”
黄豆豆听出大娘的玄外音,这是给老头上坟的祭品。
这么慈祥憨厚的大娘,你咋能这样吓唬人呢?我哪敢吃你家祭品,你老头不会大半夜从地下爬出来,找我算账吧!
咦?淫棍为啥又对我摆手?他脑门子上闪闪发光的是夜明珠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黄豆豆迟疑的接过馒头,看看银魂,没有放在嘴里吃。
“孩子,咋不吃呢?”大娘热情的问道。
黄豆豆早就饿了,暄软香甜的馒头也和她的胃口,可是银魂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她很倒胃。
“大娘,我不饿,留着一会儿吃,嘿嘿!”塞进衣服里,黄豆豆偷偷跟银魂做个鬼脸,讨厌鬼,阴魂不散。
门外跑进来一人喊着去省城的车开始检票,黄豆豆捧着肚子想往外走,后腰一只胳膊搂过来,耳边均匀的呼吸声。
“一会儿这老太太若是喊你下车,你别理她!”
为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你个混蛋,你要去哪里?
黄豆豆抻着脖子看着银魂潇洒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嘴上嘟哝着,“臭混蛋!”
走在前面的老太太回过头,笑眯眯的问道,“闺女,和我说话来着?”
“没、没、没,大娘您慢点走,小心台阶。”黄豆豆诚惶诚恐,心说这老太太耳朵真好使,听说过捡钱捡宝的,没见过捡骂的。
客车驶离车站,黄豆豆心底有些失落,车上没看见银魂,也不知道他刚才急匆匆的去了哪里。
腰间好像有个硬物,咯的黄豆豆很不舒服,掏出来一看,是块洁白光滑的玉,手感细腻温润,泛着青光。
八成是银魂放的。
“哎呦,闺女,我的座位就在你的旁边。”候车室里的老太太,颤悠悠的走过来,黄豆豆赶紧把玉石揣进兜里,老妈可是告诉过她,在外面千万别露财,小心让别人惦记上。
“大娘,这车路过西山吗?”黄豆豆是个路痴,这些年没有走丢,是因为一直在田家湾晃悠。
老太太略带笨拙的坐下,扬了扬手里的车票,“对啊,正好路上咱俩做个伴。”
两人这会儿离得近了,黄豆豆敏感的闻出老太太身上的气味。
当你一个封闭的养鸡场,里面鸡屎因为潮热发酵出来的臭味和酸腐味,更绝的是一股尿骚味游离在她的身边。
黄豆豆往边上靠了靠,眼睛不时瞟着老太太,怀疑她因为老年痴呆尿了裤子。
事实正相反,老太太坐下后絮絮叨叨个不停,说她家的儿子不着调,整天勾搭外面的小媳妇,两口子三天两头的打架,要是老头子还活着,非敲断他的脊梁骨不可。
不过,她有个好孙子,和黄豆豆年纪相仿,是个热心肠的孩子,谁家有个大事小情,一叫便到,附近十里八村,没有不夸赞他的。
黄豆豆有一搭无一搭地附和着,眼皮沉得直打架,还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头枕着玻璃睡着了。
唯一不足之处,就是这大娘完全在扰民,迷迷糊糊中,黄豆豆觉得一双手在偷偷摸着她的肚皮。
等黄豆豆醒来时,发现自己正靠在路边的一块基石上,啥时候下的车根本不清楚。
“啊!”黄豆豆一声惊叫,跳起来惊恐的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土路,根本不是田家湾,自己遇到黑车甩客了吗?
“闺女,你醒了,走,回家去!”正当黄豆豆要跑时,身后传来西山大娘沙哑的嗓音。
黑暗中,老太太从齐腰高的草丛里钻出来,手里拎着个袋子,发出莹莹的绿光。
第五章 狐狸洞()
月亮慢慢从山后面转过来,借着模糊的月光,黄豆豆看清周遭的一切,杂草丛生的大山沟。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黄豆豆戒备的盯着衣服凌乱的西山大娘。
老太太白净净的脸上就好像有层模糊的东西盖着,黄豆豆眨眨眼,没有看出来是啥东西,心下有些紧张,无意间捏了捏口袋里的玉石,顺着指间,有股清凉的气流从衣袋里淌出来。
黄豆豆一怔,害怕的收回手,老太太立马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笑眯眯的贴过来,问道,“闺女,兜里有啥东西吓你一跳?”
财不外露,财不外露,荒郊野岭的,这老家伙是不是发现自己的玉石,想杀人越货?
稳住心神,黄豆豆不敢露怯,清清嗓子说道,“大娘,兜里有根刺扎到我了,你瞧。”
手心一棵苍耳的种子,在老爷岭的山上,这玩意儿老鼻子了。
见老太太半信半疑,黄豆豆赶忙转移话题,“大娘,这是哪儿啊?我咋下的车?”
老太太晃晃手里的布袋,里面立马传出“扑棱棱”的声响,说道,“西山啊,你跟我回家!”
“拿着,走出这条沟就能看见我家!”老太太根本不容黄豆豆拒绝,把手里的带子塞给她,拍拍衣襟,拧身往山里走去。
黄豆豆气结,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的袋子沙沙作响,好奇心驱使,她慢慢扯开封口,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个个有手指那么粗,像蜈蚣却不是,互相缠绕,沙沙作响,身上发着一道一道绿色的荧光。
“啊!”黄豆豆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一地,惊叫一声,把口袋甩出去老远,袋口一松,有几只大虫迅速的爬出来钻进了草丛里。
“败家玩意儿,你知道抓它费了我多少功力,你说放走就放走,你还能干点啥?”老太太气冲冲的跑过来,一把推开黄豆豆,扑向那个口袋。
黄豆豆躲闪不及,在倒地之前先护住肚子,即使摔的生疼,肚子没有丝毫反应,照往常,鬼儿子一定会安慰她的。
肚子好像摔瘪了回去,惊恐的黄豆豆四下张望,希望能有车经过这里,救救自己。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盘山路静悄悄,只有不知名的虫子欢快的叫着。
“坐着干啥啊?等我背你啊?快起来,连个袋子都拿不好,若不是我家宝儿,我早就拿走该拿的。”老太太哪有先前在车站里慈爱模样,整个一凶巴巴的地主婆,就差拿小鞭子抽她了。
银魂你这混蛋,在山上对我浓情蜜意的,这一下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相信你这个小白脸,我才是大傻瓜啊!
抹了抹眼角的泪珠,黄豆豆撑着腰慢慢站起来,可怜兮兮的问道,“大娘,我身上没钱除了包裹里那件夸张的长袍,估计肉眼凡胎的你也看不见,你劫我也没用,除了吃饭,我啥也不会做,你为啥总说带我回家?”
老太太将口袋紧紧的扎住,拴在裤腰上,冷冷的一哼,语气不善,“回去你就知道了。”
黄豆豆倒吸一口冷气,被吓到的不是老太太的态度,而是她的那张脸。
就在刚才,老太太转身的那一刻,她脸上的那层朦胧的东西,全数映在黄豆豆的眼里,那是一层黄色细小的绒毛。
黄豆豆怕的要命,心里核计着如果自己硬来会有多大的胜算。
看看肚子,又看看老太太磨盘般的******,偷偷叹口气,双腿跟灌了铅一般沉重,任命的跟在老太太身后,脸上早就泪水涟涟,心里哀叹,鬼儿子,娘护不了你了。
“咯噔”,腹部微弱的跳动,“……娘,别……怕!”鬼儿子虚弱的童音传出黄豆豆哭的更加的可怜。
老太太一声冷笑,“等会你连哭都哭不出来,谁叫你是天胎,又是个双身子,这么大的宝贝不捡,你当我傻啊!”
黄豆豆五雷轰顶,伸手往脖子上摸去,空荡荡。
“找这个吧?嘻嘻,若不是你不吃我的馒头,我还没觉得你有啥异常,身上竟带着五级御魂符。”老太太高高举起手里的红绳,得意的笑着。
这是黄豆豆的本命红绳!
“山里一天,世间千年,没想到外面还有人会画御魂符,而且还是五级的。”
“啧啧,要说这老手艺,没人传承真是糟蹋了,丫头,你跟我说说,这符谁给你的?我得告诉家里孩子,要见着他,得绕着走才行!”大概是走热了,老太太解开衣襟,裸露出来的皮肉上都是细细的绒毛,活脱脱一个行走的怪物。
黄豆豆牙齿咬得吱吱响,心一横,双手变拳狠狠的朝老太太的后脑勺打去,被老太太灵敏的避开。
“啊……你个老妖婆,把红绳还给我!”没有御魂符的保护,黄豆豆就像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的妖魔鬼怪都会扑向她。
民间中,把七月十五出生的人叫做天胎,一生命运多舛,传说吃天胎的心脏,能增强自身的法力。
“别费力气,我在山中修行千年,送到嘴边的肥肉就从没脱口过。”老太太不知用了啥法诀,黄豆豆的手脚被绳子结结实实的捆住,动弹不得。
饶了多少个弯,黄豆豆无法数过来,老太太嫌她走得慢,当真给扛在肩头,健步如飞的往山里走去。
一个不起眼的土包前,老太太一把把黄豆豆扔在地上,喘着粗气脱掉身上的衣衫,一条蓬松的大尾巴从后面冒了出来,脸再转过来时,已经是一副尖嘴猴腮刻薄模样,身子倒是肥肥的。
一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
山里阴风阵阵,黄豆豆抬头看看月亮,被遮在一块乌云后面,稀松模糊的光影下,土包裂开一个三尺见宽的口子,黑洞洞骚气扑鼻。
“进去!”老狐狸前爪踢在黄豆豆的腿上,一个趔趄,黄豆豆仰面落进洞里,身后紧随着老狐狸,在洞门合上之前,一张俊美妖颜从上空掠过,冲着她温和的一笑。
笑个屁啊,你这死鬼死哪去了!
看到银魂的一刹那,黄豆豆的心怦怦乱跳,既激动又担心,复杂到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
这个狐狸洞大概挖了好久,黄豆豆直觉告诉她,下落超过三分钟了。
越往下越开阔,隐隐透着光亮,骚味反倒不是浓重,身子轻飘飘落在地面上,一阵“桀桀”的笑声让黄豆豆毛骨悚然。
很大的一个山洞,只有中间点着一盏油灯,整体看上去很渗人。
“奶奶,你都出去这半日了,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宝儿……”阴暗影里走出一个半大小子,个子不高,同样的白胖,尖嘴,猴腮。
“尖嘴”看见黄豆豆后,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一动不动。
“宝儿,我的乖孙子,奶奶给你带美味回来了,快过来,到奶奶这儿。”
老狐狸摇身一变,幻成人形,从腋窝底下掏出一个球在黄豆豆眼前晃,不出三秒,黄豆豆就被迷晕过去。
“奶,吃人要减寿的!”
第六章 狐妖内丹()
“她可不是啥人,就是阎王爷看见她也会垂涎三尺,别管那么多,你爹和你娘在家没?喊他们出来。”老太太手一指,念个法诀收了绳子,转身进了洞里面。
“尖嘴”小眼紧盯着黄豆豆,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趁着老狐狸没留意,一口唾液喷在黄豆豆的脸上。
脸上被喷了黏糊糊,腥臭无比的口水,黄豆豆竟悠悠转醒,一睁眼,眼前一张放大的狐狸脸。
狐崽子,我黄豆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家的!
“尖嘴”表情怪异,从身上摸了半天,一摊手,说道,“没有见面礼!”
卧槽,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你他么的啐我一脸,我得还礼不是!
黄豆豆运足气,满口充盈的口水吐向“尖嘴”,“哄”的一下出现道光,挡在黄豆豆面前,礼没送出去。
黄豆豆吓的往后退去,手迅速伸进裤兜,想握几个苍耳在手里做武器。
手指碰到冰凉的玉石,立即一股清流又淌了出来,这回她没有抽回手,紧紧的握着。
鬼儿子刚刚和她沟通她握住玉石,时机跑出去,此时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在肚子里呆了一年的鬼儿子。
“宝儿,听见奶奶的话没有?快到子时了,虽然咱家外面布置了阵法,她现在可是香饽饽,弄不好从阴间蹦出个老鬼来抢,得先把血放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