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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豆豆训鬼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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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大夫更是大气不敢出,车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两人,看样子和黄豆豆是熟悉的,可司机为何凶悍的瞪着自己,罗大夫一低头,发现自己踩住了他的一只手。

    余老大收回手,从衣兜里掏出把匕首,第一个下了车,黄豆豆没来得及阻止,也跟着下车来到养鸡场的大门口。

    养鸡场地处偏僻的山脚下,这个时候寒风呼啸,更显得阴森恐怖,想想傍晚的事情,原来骑摩托车的大哥不是怕她,而是知道这养鸡场有古怪吓走的。

    “余老大,不可莽撞,里面的人很强悍,你跟在我后面。”黄豆豆示意他站到后面,糙汉子脸色苍白,没有反驳,站在黄豆豆的身后。

    “你好,我姓罗,是豆豆的叔叔。”罗大夫更惧怕这脸上有疤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打了个招呼,被直接无视。

    周七金终于从车里跳出来,紧张的走到黄豆豆身前,低声说道,“路甲虫进去了,里面太暗,我看不清楚。”

    黄豆豆诧异的看看他,老家伙不知何时在脑门上贴了一张符,罗大夫见状,赶紧掏兜,摸出一张递给余老大,“给,辟邪,很灵的。”黄豆豆无语,感情老爸给了他多少张又长又大的辟邪符?

    身边三个男子脑门上都贴着一张黄裱纸,跟电视里的被定住的僵尸一样,黄豆豆实在是忍不住,被逗乐了。妈蛋,说好的紧张气氛呢。

    铁门没有上锁,黄豆豆也不敢确定那两个纸片人就是进了养鸡场,里面黑咕隆咚,如墨染了一般,怪不得周七金说看不清。

    今晚是农历十一月十五,天上是有月亮的。

    “走,跟在我后面。”黄豆豆将紫符握在手中,丹田的那股神秘力量此时一点也感觉不到,令她很沮丧。

    余老大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铁棍,将手里的匕首给了罗大夫,诚惶诚恐,罗大夫感激的接过来,讨好的笑笑。

    可惜太黑,谁也没看见。

    四人摸索着打开一扇门,一股辣眼睛的鸡屎味呛得大家赶紧堵住鼻孔,偌大的鸡舍,没有一点声音。

    “嚓”周七金划亮一根火柴,黄豆豆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为啥才拿出来?”

    “娘娘,我试试里面有没有煤气,这味太呛人了。”山羊胡一翘一翘的,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黄豆豆恨不得立马掐死他。

    走了大半,借着火柴的光亮,黄豆豆鬼眼里还是看出点异端,在西北角上,恍惚有一丝微弱的亮光。

第七十九章 香舍利() 
“天灵灵,地灵灵,天灵灵,地灵灵……”周七金的嘴巴就像上了发条一样,重复的发出噪音,气的黄豆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灵灵半天,你倒是接着往下念啊!

    “别走散了,西北方向有……人,你们跟紧我。”黄豆豆侧过头,小声跟后面两人说道。

    没人再敢发出声音,这黑咕隆咚,臭气熏天的地方,黄豆豆都能觉察到有人,可见跟着这姑娘才会平安出去,余老大不由的握紧手里的铁管,亦步亦趋紧跟在身后。

    黄豆豆也很紧张,这种场面也就在电视里见过,以前经历的危险都有银魂在身边,今日独自应战,难免有些胆怯,将手里的紫符撰紧,不动声色的走在最前面。

    穿过一排排的鸡笼,绕到西北角后,周七金这老家伙,又是突然间的划亮一根火柴,高度紧张的罗大夫一哆嗦,把手里的匕首掉地上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借着微弱的火光,墙角里蜷缩着一个男人,抱着头浑身哆嗦着,脚下躺着罗大夫贴在白衣女子后脖上的“御魂符”。

    不用说,那亮光就是御魂符发出来的,闪了几下之后,彻底的变暗,成了一张废纸。

    “你、你你不是黄老三的朋友吗?你来这里干嘛?”罗大夫吃惊的上前拽那男人,昏暗中,一张惊恐万状的脸,泪涕横流,双手胡乱拍打着,一看就是精神高度紧张。

    “他是三叔的朋友?”黄豆豆俯身捡起地上的符箓,看了一眼那男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今天上午来医院探望过他们两口子,这会儿咋还坐这儿了?他家在外省,是不是骑车迷路被抓来的?”

    呵呵,想起来了,这不是掉沟里的那骑摩托车大哥吗!

    黄豆豆推了那人一下,换来男人惊恐的尖叫声,“不要杀我,不是我干的,他们说只要拿到香舍利,就给我一万块钱。”

    不打自招,男人语无伦次的话引起周七金的注意,兴奋的问道,“香舍利?谁有香舍利?”

    “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黄豆豆白了一眼周七金,扬了扬手里的符,“两个女人去哪了?”

    “啊,她们回来了,回来了!”男人看到那张符箓神经兮兮的大叫起来,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罗大夫迅速的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你三叔吃的镇静药,嘿嘿”。

    黄豆豆对站在身旁的余老大吩咐道,“把他先捆了再说,我们去别的地方看”

    想了想,把身上的狐皮大衣拽下一只袖子周七金点上,费了半天的劲儿,愣是点不着。余老大着急了,脱下自己的破夹克,做成一只火把拿在手里。

    “周七金,能联络上你的路甲虫吗?”有了火把,鸡舍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要不是亲眼看见小龙偷走了鸡,黄豆豆一定会认为这就是废弃多年的养鸡场。

    养鸡场外,一片黑暗,现在连天上的月亮也看不到了,雾气升腾,看不到前方的路。

    鬼头鬼脑的周七金正戳着被捆男人的头,听到黄豆豆的问话,忙席地而坐,掐指演算起来。

    这老家伙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从肩头上的褡裢里掏出一个小布口袋,抓出一把生小米在嘴里“嘎嘣嘎嘣”的嚼。

    身为半个科学工的罗大夫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的动作,没防备被这个老头喷了一脸的小米渣子,众人皆惊!

    老头神神叨叨按照地上散落的米渣,画出一条波浪线,嘴里念念有词,手一指,“在那个方向。”

    东北有一种古老的卜卦方法,现在基本上都不流传了。求卦者心中默念要寻找的人或物,嘴嚼用香灰办过的小米,十遍之后喷在地上,按照米渣密集的地方换一条曲线,就能大概算出方位。

    这老家伙还会这种占卜术,另黄豆豆对他刮目相看,黄大米生前曾经提到过,当时因为感慨这门法术无人传承而喝闷酒,醉卧街头。

    老头兴奋的冲在最前面,罗大夫和余老大都用怀疑的目光向黄豆豆询问,“跟着他,现在只能相信他。”

    黄豆豆落在后面,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差五分钟到12点,银魂大人应该已经将隗水几人的魂魄召回了吧。

    一行四人往里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周七金领着大家在兜圈子。

    余老大掘坟盗洞的养成个习惯,随手在经过的地方做标记。

    他在一棵枣树上刻了一个三角,这个标记他一共经过3回。

    “停,周七金,你在耍我们?”黄豆豆比他们几个要敏感,转第二圈时就觉察出不对劲,一直暗中观察周老头,看他一直兴致勃勃,黄豆豆不免产生怀疑。

    “娘娘,我哪敢啊,临来时,大人交代了,若敢欺骗娘娘,我会被天打五雷轰的。”周七金信誓旦旦,心里却叫苦不迭,才疏学浅啊,怎奈牛已经吹出去,黄豆豆能放过一马最好。

    “是鬼打墙!”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的余老大。这位常年穿梭底下葬坑的东北汉子,说这话时背挺得直直的,目光灼灼,不容小觑。

    “若是转筒还在,我也许能找到出去的路,也不会被人耍的团团转。”余老大话中有话,眼神不善的瞟了一眼周七金,老头不乐意了,跳起叫要开骂。

    “闭嘴,赶紧想办法。”黄豆豆愧对余老大,当初在南沟装鬼吓唬余老大兄弟三人,诓下转筒后,还抠走了里面的红宝石,其余被她跺的稀巴烂,好好一个物件,被她亲手毁了,也不怪余老大心中有气,要如何赔偿?

    鬼打墙,有人转到死也出不去。四人停在原地,各怀心事。

    “大兄弟,你说的香舍利是怎么一回事?”周七金是念念不忘这个茬,反正一时半会儿出不去,干脆坐在地上跟捆成粽子的男人说话。

    “呜呜,你们放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靠我一双手养活。当初我怎么知道会死人?你们不是说把人骗来就给我一万块钱的吗?”

    “等等,谁让你来的?你骗谁来的?”哭唧唧的男人知道这个女娃子是他们的头儿,听到黄豆豆冷冰冰的问话脑子转不开弯,茫然的看着她,喃喃道,“我不清楚,香舍利我给他们带过去了。”

    黄豆豆紧皱眉头,手心里全是汗水,罗大夫一直说当初爸爸算命的那家人害死了他,这香舍利和父母有关吗?

    “你今天为何要去见黄老三?你怎么知道黄老三住院了?”喘口气,黄豆豆沉着的问道。一旁的周七金欲言又止,看到黄豆豆的表情冷酷,挠挠山羊胡子退到一边想办法联系路甲虫。

    “他欠我钱,有人告诉我他住在医院,我去找他,他说养鸡场这,有人会给我钱。”

第八十章 冤情() 
这男人说的跟绕口令一样黄豆豆很郁闷,烦躁的吐口浊气后,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是香舍利?你和镇上张永贵一家什么关系?”

    “……我叫王亮,我没杀人,要是知道会出人命,我绝不会让张立军喝了那碗水,他跳崖是他爸逼的,和我没关系。”王亮惊恐万状,极力为自己开脱,黄豆豆更加确信,父母亲的死与他有关。

    “你怕什么?我脸上写着警察二字?我和张永贵不熟,你说说看,香舍利到底是啥?”

    “是……是李春香身上的骨血。”

    周围的温度突然间降低,一股阴寒之气骤然暴起,周七金几人不由自主的抖成筛子,一个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你……是……说……李……春……香?”

    “咔嚓”一声,王亮的胳膊毫无征兆的被黄豆豆生生的卸了下来,男人疼的惨叫不止,磕头求饶。

    “豆豆,你……你深呼吸。”别人不知道,罗大夫跟黄大米是朋友,自然知道这李春香是谁。

    “我妈被他们家人给杀了!”浑身戾气的黄豆豆挣脱罗大夫的禁锢,抬脚就要踹向地上惨叫的男人。

    “姑娘,别鲁莽,还能从他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这样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拦住她的是余老大,汉子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过节,毕竟走南闯北,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黄豆豆颤抖不已,浑浑噩噩过了一年,若不是因为怀丸子,以她的脾气,势必会查清父母死因,老天有眼,现在知道也不晚。

    “李香兰的骨血……为何是香舍利?”忍住心尖锥心刺骨的痛,黄豆豆咬牙狠狠地问道。

    “……有人说她和黄大米修炼仙法,说是神女的后代,骨血能唤醒……唤醒苗疆大魔王。”

    “有人?这人……是谁?”黄豆豆此时到心如止水,也许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痛了吧!爹和娘是留给自己一套修仙的书籍,难道是黄老三?

    “是,是神仙!”王亮表情夸张,似乎忌惮谁,小声怯懦的回道。

    黄豆豆脑海中没来由的闪过一张脸,瞟了一眼地上掐算的周七金,冷笑道,“呵呵,神仙老爷现在都能随便见到吗?王亮,你说我能信吗?”

    “绝、绝对是真的,张永贵的老婆是南方人,她会养虫子,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她和神仙说话,神仙说她家会出个文曲星,结果没几天张立军就收到大学通知书。”王亮生怕黄豆豆不信,又说道,“你问你三叔,他也见过。”

    黄老三!黄豆豆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去医院把那个渣子拖过来问个清楚,“腾”丹田的那股力量突然间蹦出,黄豆豆手一扬,隔空打断王亮的一条腿。

    这一切在罗大夫和余老大看来,既诡异又血腥,两人生怕黄豆豆一着急封了他的喉,“豆豆,此人留着有用,你的手不能沾血,我会给大哥大嫂讨回公道。”罗大夫黄豆豆的肩膀,不料地上的王亮“哇”一下喷出一口腥臭的黑血,两眼翻白,身子不断地抽搐。

    “服毒自杀?”罗大夫跳起来,想从衣兜里掏出个什么药救急。

    “不是,被人下了蛊虫。”黄豆豆自然是见过这个场面,当时银魂上仙指引她找到解蛊毒的方法。

    想到这儿,黄豆豆眼前一亮,心中也有了一丝希望。地上的黑血里翻滚着带翅的甲虫,被余老大用脚踩得嘎吱嘎吱的响,黄豆豆将手里的紫符贴在王亮的脑门,忍住脑海的痛,等着王亮清醒过来。

    不到半分钟,王亮呼吸变得缓慢,虚弱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死,苦笑道,“请姑娘救我一命,我不想死,我愿意指正他们一家,他们都是魔鬼,把他们关起来,香舍利会唤醒大魔王,到时候我们都得死啊。”

    周七金再也板不住,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兴奋的问道,“用香舍利是不是要引出无法魔?”

    “滚一边去!”黄豆豆冷声的呵道,眼神凛冽,寒气逼人。刚才自己就一直观察这老小儿,看似在认真掐算路甲虫的方位,那小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就跟上了锅台的小耗子一样。

    “娘娘……”周七金终是怕她,心虚的站在一边,气的山羊胡乱翘。

    黄豆豆深吸一口气,“我救不了你,现在我也自身难保,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王亮脸色变成死灰,一下瘫软在地,黄豆豆心中不忍,挥手对余老大说道,“给他解开绳子。”

    “……我都说,张永贵的老婆是苗疆人,不但会苗疆的巫术,还会陕北的剪纸巫术。张立军得癔病是假的,就是骗你爹过来。”

    “你不会想到这是你三叔给张永贵出的主意,他们不知道听从谁的吩咐,一心要把大魔王放出来,那天晚上,张永贵的老婆就躲在暗处,用蛊术杀死了你妈。”贴了紫符,王亮到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轻松了不少,断开的手脚使不上劲儿却一点的不痛,眼泪“唰”的一下淌出来,哽咽着说道。

    剪纸巫术?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剪纸巫术!对啊,我怎么给忘了,那个纸片人八成是那恶婆子分身,该死的,要不是大人交给我的法诀忘了,一个火球烧了她。”又找到自己“闪光点”的周七金兴奋异常,这些年没白混迹街头,一些失传的秘术他多少都听说过,见黄豆豆看向自己,老家伙卖弄道。

    “我就说嘛,刚才在摩托车上就发现那女人挺奇怪的,都怪余老大,磨磨蹭蹭。”这周七金给点阳光就想灿烂,得着机会就损余老大。

    “我接着说,嘿嘿。”见黄豆豆脸色不妙,老油棍子说道,“剪纸巫术本来是祈福用的,有人把东洋的邪术跟它弄到一块,就有了纸片人的说法,近几年发生过几起纸片人杀人的事情,这家的婆娘养蛊虫还会剪纸巫术,我看大家得小心些,弄不好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这老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黄豆豆没理会他的话,余老大手里的火把马上要燃烧殆尽,姑娘指指周七金的口袋,“里面有没有能烧的?反正都要死了,留着干啥?”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周老头吃瘪,想到自己打不过黄豆豆,委屈的从里面摸出根蜡烛,“省着点用,我就这一根。”

    不单单是黄豆豆,另两个男人也想掐死这只铁公鸡,这老家伙能活到现在没被人打死,还真是踩了狗|屎运。

    烛芯刚跳出一个豆大的光芒,只听“轰隆”一声,整个空间开始地动山摇。

第八十一章 出鬼打墙() 
几人因为地面剧烈的晃动,根本无法站稳,爆炸声此起彼伏,滚滚尘土夹杂着阴森的吼叫声,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周七金这老家伙想趁乱逃走,余老大手疾眼快,抓住他的脚脖子令他无法动弹,“娘娘,我错了,这蜡烛不是普通的蜡烛,怪我没敢跟你说,但是我真不知道它是炮竹,我不是想成心害死你的。”

    黄豆豆被一团翻滚上来的土块打中后背,头发上,衣服上全是土渣子,听周七金的哀嚎,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清楚!”

    “是、是我年轻时在一座古墓里拿的,一直不敢用,……呜呜,我真不是存心要害娘娘的,饶命啊。”老家伙那双鼠眼不停地往上瞟,一副担惊受怕的恐惧模样,黄豆豆抬头一看,漆黑的头顶隐约穿过几道闪电。

    “看见没有?报应来了,你知道九天玄雷吗?你说那玩意儿打在身上会不会把人活活的烧死?”黄豆豆气愤难忍,不过这个鬼打墙倒是因为他的蜡烛而凭空消失,有功有过,其他的等秋后算账吧。

    “啊?我们是不是走出那个鬼打墙了?”发现眼前环境不一样的罗大夫欣喜若狂,余老大手里的蜡烛始终发着豆大的光,可是照明程度却是连远处的青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十一月十五,乌云遮月,浓云密布,唯独养鸡场犹如白昼。

    “豆豆,是那个婆娘……”惊喜只有半秒,罗大夫就被站在前方的人吓的嘴巴合不上。

    不用提醒,黄豆豆早就看见了那个女人,歪头跟余老大耳语几句,拿掉贴在王亮头上的紫符,大步朝站在远处的女人走去。

    “哈哈,不愧是黄大米的闺女,天胎,鬼眼,御风而行,连我的巫术也能破,还真是一个能人啊!”女人面目狰狞,下巴上的黑洞明显有灼烧过的痕迹,却让黄豆豆很诧异。

    “本事?”黄豆豆迅速的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空荡荡的鸡舍就她一个人,连周七金吹捧的纸片人也没有,而且这家的男主人始终未露面,难道是在拖延时间?

    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黄豆豆眼神乱扫,尖声呵道,“到我这里偷鸡的人,交出来。”

    “你这有鸡吗?我怎么没看到?”大姐你是没话找话想挨骂吗?黄豆豆故意往侧面迈了两步,结果那婆娘立即发出尖锐的猫叫声,下巴的黑洞里瞬间爬出一条黑色蠕虫,展开一对极小的翅膀冲向黄豆豆。

    这变态的,当初有胆量杀我父母,如今却对他们的女儿怕的要死。好的很,今天就去地下给我的父母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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