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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舍不得,我可以把项链还给你。”
“你可以把项链还给我,那你可以把你的心也还给我吗?”凌菲缓缓抬起头,双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慕凝愣了愣,下意识得握紧了拳头,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个人哭了。
相处五年,凌菲太了解慕凝的性格,她嘴上可以说很刻薄的话,内里却是很容易心软,以前两个人吵架,自己只要在慕凝面前以委屈柔弱的姿态出现,掉一掉眼泪,便能很轻易撼动她的冷酷,不出几秒就会放下架子低声来安慰。这一次,凌菲相信也不例外,她只把两个人这一个多月的分离当做冷战,当做慕凝气在头上时冲动的决定,并不认为慕凝真的狠得下心跟自己分手。
“凝凝,我真的知道错了,当我明白我最爱的人是你的时候,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鼓足勇气切断所有的退路吗?这条路不容易,我懂,你更懂,但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可以失去梦想,但是我不能失去你!我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我想这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凝凝,即便这样,你还是要放弃我吗?”
她望进慕凝的眼睛里,在那里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慕凝将视线挪开,唇角紧绷,却没有推拒的意思。凌菲把这当成了慕凝的默许,便倾过身子要去封她诱人的红唇,手也开始往慕凝的胸口滑去。
“凌菲。”
慕凝偏过脸躲开她的吻,唇瓣相擦的时候,对方一点橘色的唇膏沾在了下唇上。她制止凌菲的手,平心定气,声音不再像刚才那般冷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都过去了,我们回不去的。我的等待,我的信任,并非没有期限,它早已经被你透支了。”
“凝凝!”凌菲咬着嘴唇,眼泪簌簌滚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会这么狠心,你从来不舍得我掉眼泪,凝凝,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了?就为了外面的那个女人吗,你真的喜欢她?”
慕凝摇了摇头,“我变了么?变的不是我,是你。”
她已经从从凌菲身上看不到当初吸引自己的那些东西,就像掉进染缸里的白百合,再找不到往昔的干净,纯净和坦率。她变得越来越虚荣,越来越圆滑,也开始对自己谎话连篇,慕凝已经猜不透她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句都不要再相信。
从包里拿出包纸巾递给凌菲,那个人咬着嘴唇一副委屈的表情,身子哆嗦着没有接。慕凝便把纸巾塞进她手里,拿了包包侧身打开门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凌菲面若死灰,捂住嘴扶着洗手台哭了一会儿,抽出纸巾把眼泪擦干净。
面对镜子调整了一下呼吸,凌菲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不对,慕凝不会这么绝情,一定是被那个女人怂恿的,五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她们的一个月?这个方法行不通,那就再换一种方法。她的心已经放弃了自己,那身体呢?身体一定不会这么快忘记,只要稍加指引,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一定可以让慕凝再度对自己熟悉起来。
从卫生间里出来,慕凝遇到了昊天置业的太子爷林浩,他跟几位朋友在喝酒,看到慕凝,便上前打招呼。
“凝凝,好久不见啊。”林浩一双眼睛在慕凝身上来回打量,嘴角带着很讨人厌的笑,“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你舅舅运气真好,有你这么个得力干将帮他打理公司。”
“呵呵,林先生也是年轻有为。”慕凝付之一笑,她并不喜欢这些明明不熟还跟自己装熟的人,两个人前后加起来也只见过几次,何时熟悉到能让他对自己用上昵称?
心不在焉得应了林浩几句话,慕凝眼睛还在整个酒会上搜寻,容静熙那个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不是说了让她乖乖站着吗?
“哎,对了,凝凝,你今天带来的那位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林浩晃着手里的酒杯,一只手还抄在口袋里,嘻皮涎脸,“长得可真漂亮,落落大方,又很有气质,我朋友可是对她很有兴趣,怎么样,方便的话,帮我们引见一下?”
“她可不是什么名门淑媛,只不过是我公司的一个职员罢了,家世平平,不合几位的胃口,引见,就算了。”
林浩歪着脑袋,不依不饶,“平民?也没什么不好,我就喜欢没被权势污染过的女人,优雅端庄,还带着种小天真,多可爱,哎,这样的女人不比那些大小姐,比较玩得开啊!”
“我都说了不方便,你是没听懂还是怎样?!”
慕凝的脸忽得拉下去,猛然变得硬梆梆的声调吓了几个男人一跳。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自己带来的人岂是能让他们随便招惹的,还涎皮涎脸的是怎么回事?
她瞋目切齿,狠瞪几人一眼,掉头就走。
这边厢刚甩了几个讨厌鬼,那边又撞上凌菲。她已经重新补了妆,手上端着两杯百利甜酒,但慕凝仍能隐隐看出她眼下的浮肿。
“你还有事?”
对方的眼神明显很介意,凌菲顿了顿,涩涩得说道,“怎么,分手了以后,连朋友都不肯做吗?”
她将手中的酒递过一杯给慕凝,“请你喝酒。”
慕凝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迟疑着还是接下了。
凌菲抬高酒杯,装作很坦然的样子:“喝了这杯酒,我接受你跟我分手,以后我们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可以吗?”
慕凝看了凌菲一会儿,也端起手上的酒杯跟她碰了一下,酒杯快沾到唇边的时候,慕凝的视线里瞥到了那抹酒红色的身影,容静熙,看我还逮不到你!
她当下也没管凌菲,端着酒杯迈出几大步走到容静熙身边。
容静熙身边围着几个男人,正言笑晏晏跟她说着什么,慕凝冰着一张脸挤进去,二话没说就把容静熙拖出包围圈。
“不是说了让你乖乖待着,你乱跑什么?我还没走开一会儿就招来一群花花草草。”
被几个人围着问东问烦躁不已,容静熙才暗自松了口气,听到慕凝这么一说,不悦得翻个白眼,自己确实是好好的站在原地,那些人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她能怎么样?
慕凝嘀嘀咕咕到一半,忽然感觉自己语气不太对,里面怎么默默得散发出一股酸味呢?她这么跟容静熙抱怨着,好像是被冷落的怨妇在埋怨出去鬼混的丈夫?
开什么玩笑。
她适时闭嘴,见容静熙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松了口气,拿下她手里的酒,把自己的塞给容静熙。
“那个度数比较高,喝这个。你要是醉倒在这里,一来给我丢人,二来我还背不动你。”
“……”
容静熙忍住火气接过酒杯,要不是公共场合,真想把这酒全泼在慕凝脸上,好好说一句话会死吗?上次她喝醉了谁送她回家的,现在换做自己,还是假设,就已经这么不耐烦了么!
微微扬起下颌抿酒的时候,容静熙注意到慕凝下唇上沾着得小片橘色,那是不属于她的唇色,还有她身上多出来的香水气味……
刚刚在这里等的时候,容静熙看到凌菲也跟着慕凝进了洗手间,难道慕凝嘴上说补妆,其实是跟情人私会,在里面缠绵够了才出来的,所以才会把她晾了这么久?
心里的火气噌得冲上来,容静熙即便有气也不会像慕凝那样暴跳如雷,她面色如常,眼中却滑过一片冷色。好你个慕凝,分明以公徇私,把她当什么了,道具?
慕凝拿了容静熙刚才端的那杯酒喝,见容静熙盯着自己,奇怪的问,“怎么了?”
“你的嘴唇上,沾了点东西。”
容静熙没好气得指指自己的下唇跟慕凝示意,“慕总监在见客户之前,最好还是谨慎得处理一下自己的形象。免得让人误会。”
“什么?”
慕凝顺手用指尖擦了下,原是刚刚躲凌菲的吻时沾了她的唇红。习惯性的打开包包翻纸巾,才记起整包都给了凌菲。
“你的纸巾给我用下。”
容静熙奇怪得看着她,来的时候,明明见她特意在包包里装了的,怎么这会儿跟自己要?
“我的刚在洗手间用完了。”
慕凝知道她的困惑,出口解释了,却发现那人神情更不可名状,不过还是拿了纸巾递给自己。
凌菲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一直观察着两人,慕凝把容静熙整个挡住了,她看不到两人的互动,等二人挪了地方,才缓步走了过去。
桌上有两个空着的酒杯,其中之一就是自己递给慕凝的那只。凌菲满意的笑了,她有备而来,特意挑甜酒,不过是为掩饰在里面加了料。喝了这杯酒,只要在酒会后把容静熙支开,不信慕凝能抗拒得了自己的诱惑。
凝凝,过了今晚,你还是我一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凌麻豆千算万算算错一步~还有一更稍后奉上,亲们带着小板凳稍等哈,乃们快来鼓励一下勤奋的作者君嘛,我要分分我要花花,乃们不要手一抖把花花抖成了转头/(ㄒoㄒ)/~~
☆、第 17 章
慕凝凭着谦虚有礼的态度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得到了马氏夫妇的认可,在听了她的前景分析之后,痛快的转出了土地开发权。
双方交谈甚欢,又把挂在心上的大事解决了,慕凝自然心情愉悦,她跟夫妻二人碰杯,庆祝合作愉快,才发觉从始至终容静熙好像没怎么吭声。
“你怎么了?”
身边的人显得有些乏力,妖娆身段微微发抖,额角还有沁出的汗珠。慕凝握住了容静熙的手,她的手心里居然湿透了,还有点发烫。这女人刚刚不还好好的么?难不成是穿得太少冻得生病了?
容静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还能跟别人交谈自如,现在连站直身子都觉得很费劲儿。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发软,脑袋也昏沉沉的,眼前的事物像是全部泡进了水里,一时模糊一时清楚,慕凝清凉的嗓音传进耳朵,听上去十分飘渺。
“小凝啊,我看容小姐好像是不舒服。”
马太太关切得打量着容静熙,我们事也谈妥了,你不如带她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休息,可别累坏了身子。
慕凝点点头,“马伯父,马伯母,那我们先失陪了。”
她牵着容静熙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你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
容静熙扶着额头,“我有点头晕,可能是来的时候被风吹的。”
慕凝咬着嘴唇,踟蹰几秒,抬手看看腕表,“酒会也快结束了,我先送你回去。”
她取了两人的大衣,帮容静熙穿上,扶住她往外走。
凌菲看到两人要走,急忙站起来要追,手就被拉住了。
“菲儿,你要去哪里?”
马公子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他身边的几人也以同样疑惑的神色打量。
凌菲尴尬得笑笑,把挪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真是糟糕,刚巧马公子给自己介绍他的朋友,都是些含金量极高的富家公子,才聊到兴起,若是冒冒失失走掉,怕是会让他们不高兴。
而且,刚刚慕凝离开的时候,看上去也没有任何的不正常,难道那杯酒她没有喝,是被打翻了么?
慕凝带容静熙出了会场,司机站在马路上抽烟,看到两人出来,马上掐掉香烟随便抖两下,等身上的烟味没那么重了才小跑着迎上前。三小姐很讨厌烟草味,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偷偷抽烟,又得挨骂
。
“小姐,容经理!”
他弯腰打开车门,等两人进去,再转身回驾驶座。
“去医院。”
容静熙按住她的手,“不用了,很晚了,我大概发烧了,回去吃点药就好。”
慕凝难得体贴一次,“你家住哪里,我先送你过去。”
两个人今天是坐家里的车来的,如果不送容静熙,她就要打车回去,看现在这个情况,万一在半路昏倒,上哪里找去。只是不知是否被她热度传染了,慕凝这一会儿也觉得哪里不太舒服,身上隐隐发热,莫非酒喝太多?她打开车窗让冷风吹了吹,想到身边人可能在发烧,又马上把车窗关上了。
司机按着容静熙所说的地址到她所住的小区,容静熙跟慕凝道别,就要自己往楼上走。慕凝坐在车里瞧着她走得摇摇晃晃,不太放心,跟司机交代了下跟上容静熙。
“你家里就这样啊,真小,不觉得很挤吗?”
房门打开,慕凝脱了外套,习惯性四处观察,撇撇嘴做出结论。容静熙坐到了沙发上,浑身无力,也懒得再跟她争,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哪懂人间疾苦,有的住已经不错了,还拿她那宫殿来跟自己比较,挤兑谁呢?
“慕总监,很感谢你送我回来,你可以走了。”
她阖着眼睛,语气也跟着不客气起来。慕凝勃然变色,怎么,自己难得好心多管闲事送她回家,这会儿是过河拆桥吗?她慕凝有这么廉价,用完了随便就丢吗?!
“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就走?”慕凝咬牙切齿得打算再说些什么,看容静熙皱着眉头,连脸颊都发红了。念在她生病,又住了口,不耐烦得问,“药箱在哪里?”
“门口,酒柜下面。”
容静熙说话都开始喘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潜滋漫长,有一处地方毛茸茸的,想抓又不知该抓哪里。她抬起头,看到慕凝弓着腰在酒柜前翻,视线从那人半露在外的光滑脊背滑到她露在外面的修长双腿上,越发觉得很难受,连喉咙都跟着发干了。
“奇怪,到底放哪里啊?!”
真是个笨蛋,找药箱都找不到。容静熙只得扶着椅子站起来,踉跄几步向慕凝靠近,还未走到,就听慕凝惊喜得叫了一声,“哎,找到了,原来在这!”
她直起腰转过来,伸出手摸了摸容静熙的额头,自
言自语道,“看来确实发烧了,你……”
对方的脸红润异常,眉眼低垂,目光恍惚,却无意中透着魅惑的意味,看得慕凝呼吸一滞,容静熙身上的酒红色礼物愈加红艳,衬托得那象牙白的肌肤润滑极了。
慕凝忽然升起想要抚摸的冲动。
“容……容……”
容静熙已经重心不稳得靠上了慕凝的胸口,只感觉那人凉冰冰的掌心按上滚烫的额头上舒服得令人喟叹。她呼吸渐渐加重,循着身体的本能朝慕凝细腻的皮肤上贴近,借此来缓解身体的不适。鼻尖上对方呼出的热气,撩拨着容静熙的情绪,神智像是已经掉进沼泽,混沌不清。她抱着慕凝,懵懂得将视线落在那张微微开合的性感红唇上。
慕凝脊背上直冒热汗,这个女人,今天晚上的举止太不正常了。她稍稍揽了容静熙的腰,说出的话不由走了音调,“容静熙,你怎……唔……”
唇上忽然压过来一个滚烫绵软的事物,是对方发烫的嘴唇。慕凝脑子嗡得一下炸开,头昏目眩,那种冲动愈发强烈。她想要把这个女人压住狠狠得亲吻,想要抚摸她滚烫柔软的皮肤,想要深深嵌入那幅诱人的身体里,和她紧密得糅杂在一起!
这么想着,慕凝也确实照做了。她握紧了容静熙的腰,喘息着撬开了对方无力的贝齿,滑入她口中缠住了容静熙颤抖得舌尖。两个人在客厅里紧紧抱着,容静熙仰着头承受着慕凝的亲吻,往后踉跄几步,后腰便撞上了餐桌。
隔着薄薄的衣料,慕凝的手爬上她胸前,用手掌揉捏着,她把容静熙圈在怀里,将她压倒在餐桌上,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裙子下面往上爬。在那滑如冷玉的大腿上抚摸摩擦。
两人激烈的动作让餐桌发出吱吱的响声,木质的花瓶和餐纸盒被扫到地板上,咕噜噜滚出老远。
沙发上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一闪一闪,悦耳的铃声打破屋内微妙的气氛,持续着响了很多遍。慕凝未作理会,她眼里只剩下了这副在灯光下带着馥郁清香的身子和那张泛着微光的脸。如此的贴近似乎仍旧不够,慕凝一边咬容静熙的唇,一边绕到她背后落下了礼服的拉链。酒红色的礼服霍然从她的身体上滑落掉在地板上。
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令容静熙混沌的思绪清明了少许,她攀着慕凝的肩膀,贴着她的脸颊,那人细细密密的吻正从下巴上直蜿蜒到锁骨,带着丝丝刺痛。
胸衣
被挑开,内力被束缚得柔软便跳跃着撞进慕凝的手心里,她咬住了容静熙玲珑的耳垂,刺激得对方克制不住得发出低低得轻吟。
“慕凝……”
容静熙逐渐意识到自己处在一个多么危险的环境了,可是求。欢本能已经让她克制不住自己身体。明明是要推拒,是要逃离的,却在她湿热的唇包裹过来的时候全部变成支离破碎的呢南。
慕凝将容静熙整个放到了餐桌上,让她坐在餐桌的边缘,在容静熙的双腿间摸到一片湿热的水泽。这种滑腻的触感和温度令慕凝的神经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她忘记了两人之间横亘几年的芥蒂,也忘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糟糕,脑海里除了想疯狂的要了容静熙这个念头再无其他。
她扯下了那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让这妖冶的身子彻底坦露在自己灼热的目光里,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毫不犹豫俯身压了过去。
“啊!”
胸前贴上一副同样滚烫柔软的身子,容静熙轻呼,不由发起抖来,同时袭来的还有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和腿心的刺痛。她从慕凝眼中看到了摇曳的涟漪,像是浓酿的酒。身体被这人打开,深深的入侵,就像有根倒刺扎进了指尖,又让她记起小时候生病冰凉的针尖刺进细嫩皮肤的感觉。瞬间的锥痛让容静熙鼻子一酸,眼泪跟着掉下来。她并未预料到会遭遇这种疼痛,慕凝所给予的已经远远超过了所能承受的。容静熙双眼迷离得开始推慕凝的肩膀,有气无力得抗议:“不行…。。停下来…。。停…。”
唇接着被堵住了,慕凝占据了她的口腔,占据了她的舌尖,占据她的身体,也占据了这朵蔷薇所有的美丽,她缠着她,压着她,逼她在暖黄色的灯光里伸展柔软的花瓣,在浓郁的夜晚灿烂得绽放。
身体开始痉挛,连脚尖都不由绷紧。像是被迫推到了一个极高极高的地方,而身后就是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容静熙只有死死得依附着慕凝,用力得抱紧她,才能阻止自己从悬崖上掉下去。脸颊湿了又干,眼泪都被皮肤吸收化作了从毛孔中散出的水汽。
等排山倒海般得潮涌袭过,容静熙松开了酸麻的四肢,喘息着瘫软在桌子上。
只是,夜晚才刚刚开始而已。
两人不知怎么从餐厅挪到了卧室,四肢始终亲密得纠缠着。滚烫的身子在她手中绽放了一遍又一遍,似是永远不知疲倦。容静熙坐在慕凝的腿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胸口
压着她的锁骨,明明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身体还随着慕凝的动作战栗不止,好似已经变成傀儡,身体被人系上了丝线,操控着她去迎合那人所有的动作。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