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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瞳儿要是不想睡的话,我们就来做点别的事。”夜凤琊搂着他的手猛地往上提,让她的前面轻轻地划过他最亲密的地方,只这么一个动作,他便被爱火中烧,那儿有了反应。
“讨厌,我那儿还疼着呢,不许你再来了。”冷如瞳知道他又想干坏事了,忙以身子不舒服来躲避,她不是不喜欢,只是在这马车上面做那种事,怪难为情的,何况前面还有幻影和车夫。
她又老是忍不住会叫出声来,在这寂寥的黑夜里,还不得被幻影和车夫听得清清楚楚。
夜凤琊用牙齿咬开她的衣襟,灵蛇一伸,便天上了她的雪梨,他低哑地说:“瞳儿,这次我会很温柔的。”这马车也由不得他太疯狂,否则散了架咋办。
“不要。。。不要啦。”冷如瞳拍掉他不安分的手,她心里还惆怅着呢,这男人就想着色。
夜凤琊把她拉近紧紧地贴着自己,那一隆起雾火辣辣地丁着冷如瞳的丝处,冷如瞳轻叫一声:“啊。。。你怎么这么快就。。。讨厌啦。”
她还来不及反抗,已经被夜凤琊占领了,身子一下便失去了理智,陷入到了夜凤琊的疯狂之举里,上弦月在夜空中微微上扬,露出了暧昧的微笑。
翻云覆宇之后,冷如瞳终于因为累坏而入了梦香,直到第二天醒来,他们已经入了夜圣朝的境内,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冷如瞳见到有许多的难民往夜圣朝逃难。
“奇怪,他们怎么不往玖围城逃。夜圣朝就这样让他们入境?”冷如瞳不解,看向夜凤琊。
夜凤琊还未完全清醒,身上的伤虽然吃了外伤圣药,但也并未完全好,几天来的疯狂激情已经让他快精尽而亡了,可他又是一碰到瞳儿就停不下来的人,唉,看来回去得多补补。
“瞳儿,回去得给为夫多补补什么鞭啊什么的。要不然为夫真是无法满足你这个小妖精了。”夜凤琊半眯着眼,一只手还搁在冷如瞳的雪梨之上。
“关我何事,每次都是你要的,又不是我。”冷如瞳白了他一眼。
“对,是我先被you惑,可是也不知道是谁像只于求不满的小妖精,一直喊着还要还要。”夜凤琊嘴角露出狭促的笑,他的瞳儿一激情起来,那能把人折腾得于仙于死,可怜他这个伤者,还得满足她旺盛的精力。
冷如瞳的脸这才浮出两朵绯红,用力掐了一把他的命根子:“哼。”
夜凤琊做势护着命根子:“瞳儿,你再不满也不能动它,没了它,你以后想要怎么办。”夜凤琊附在她耳边呵着热气:“那就只能用手脂了。”
冷如瞳刷地一下连耳根子都红了:“你无耻!”16607562
夜凤琊开心地笑了起来,低声说:“难道瞳儿也喜欢用手脂么。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啦,下次不用手脂用嘴。”
冷如瞳怒瞪着他:“夜凤琊,我真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你他妈还背着连生道长的名称,你就不知道害躁,你就整一个银道!”
夜凤琊听了竟然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只对瞳儿一个人银的连生道长。”说着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尼玛,刚是哪个人说的要吃什么鞭补什么,现在又来!冷如瞳用力地拍掉他的手:“我饿了,累了一晚,也不给口饭吃么?”
“为夫这里,保证秀色可餐。”夜凤琊掀开自己原本就是已经敞开的外袍,用力一扣冷如瞳的脑袋,将她的唇凑向了自己胸前的小红枣。陷入情迷之前,冷如瞳的一个想法是,绝对不能给夜凤琊再补什么鞭,那她会死的!
夜凤琊貌似是终于让他的小老弟吃饱了,开始在城里下了马车,找了间生意火爆的酒楼让她吃饭了。
吃完饭,酒楼的掌柜从后面出来,塞了封信给幻影,在幻影耳边低咐了几句,这才朝冷如瞳躬了躬身子退了回去。夜凤琊搂着冷如瞳微眯着眼问道:“何事?”
幻影迅速地把信看了一遍,看了看四周,低声地说:“宁太傅重金请了万重楼的寒冰刺骨四位绝顶杀手。”
夜凤琊冷哼一声:“还想留着他制造点风雨,他这是自己嫌命长了。”
“主子,怎么处理?”他们几个倒是不怕,可是这有皇妃在一起,只怕有个什么闪失。
“极速赶回夜歌城,一路多派几个门里的保护。”夜凤琊朝冷如瞳微微一笑:“不用怕,只是几个小角色。”
冷如瞳白了他一眼:“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好吧,万重楼的寒冰刺骨四位杀手,我又不是不知道。”听说寒冰刺骨四位杀手极其贵重,要他们接活,得花上成千上万两,这还仅仅是一个人的价格,若四个人一起上,那花的银子估计能买下一座城池了。17GnU。
自然价格高,也就基本从不失手,接下的活都能完成,可惜啊,他们接错了单,若他们知道夜凤琊就是宠七,他们一定会后悔,嗯,是的,会后悔。
夜凤琊揉了揉她的发丝:“我家瞳儿就是见多识广。”夜凤琊这货时时都不忘拍娘子的马屁。
幻影忍不住抽了抽嘴唇,一向面瘫的他,最近好像总是不由自主的做这个表情,唉,实在是主子太让他失望了,就这样变成了女人的奴力,白天要哄着,晚上要伺候着。
“宁老贼可真有钱,跟皇上好好商量商量,查查他家家底。”冷如瞳倒是一点也不怕,她相信有夜凤琊在,她绝对不会有危险,更何况她也不是随便让人杀的那种人。
夜凤琊轻轻一笑:“不用了,把寒冰刺骨全抓起来不就行了。”他把心卖给恶魔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怕别人比自己武功高。
马车一路狂赶,只为快些到那夜歌城,在夜歌城有皇城军,杀手基本不敢进夜歌城犯案,尤其是这几年,夜向浩不知道犯了什么傻,对夜歌城的安危尤为在意,对命案一查到底。
夜冰如水,风高夜黑,正是杀人的时机。
寂寥的树林宽道上,马车的碾轮之声伴随着树叶婆娑之声响在黑夜里,突然寂静的树里响起了一阵鸟儿扑翅之声,一阵阵“吼。。吼。。”的诡异之声在黑夜里显得极其恐怖。
夜凤琊两手紧握,眼神凝视着窗外。“瞳儿,无论发生何事,不要离开马车。”夜凤琊响起之时,月光之下有四个黑影从天而降飞落在了马车的前面挡住了道路,皎洁的月光照在他们狰狞的面孔之上,显得异常的诡异。
“万重楼,替人办事,冤死勿怪。”一道尖锐的女声在远方响起,带着冷冽的杀意。
冷如瞳掀开帘子看去,马车前不远的地方,一个女子背着一把银月弯刀背着月光而立,一身黑衣劲装,身材高大,若不是发丝挽成髻,还真不知道她是女人。
夜凤琊立在轿底之上,迎着清冷的月光轻轻一笑,笑声清朗而纯真,笑容艳煞了躲在暗中的一群门徒,在他们眼里,门主就是神,一个惊艳绝伦的神。
“寒冰刺骨,你们将迎来万重楼第一桩败笔。”夜凤琊声音轻淡,没有丝毫杀意,显得好像是在好心的劝慰着对方。
“哈哈,笑话,大言不惭,看来杀你也不冤。”一个粗壮的男声诡异地笑了起来,那粗壮的笑声真的能吓死鬼。
“呵呵。”夜凤琊掏了掏耳朵:“唉呀,耳朵痒,最听不得别人说大话,忘了告诉你,你周围埋伏了血杀门一百个门徒。”夜凤琊掏完耳朵又双手抱胸高扬着俊脸看着底下的寒冰刺骨。
寒冰刺骨本就站得矮,气势上就感觉矮了一截,虽然是一对四,但他们却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强悍在哪。
“别说笑了,血杀门一百门徒就是赶过来也得明天中午。”这儿离血杀门最近的据点就要十几个时辰的路程。一直未出声的兄长无寒这会忍不住出了声,觉得夜凤琊这个道长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夜凤琊摊了摊双掌:“我反正很好心地提醒过你们了,如果要打,你们就上,我武当山的清风剑法还没遇到过对方。”夜凤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宝剑,刷地一下抽了出来,锋利的剑锋在月光下涣着噬血的光芒。
“老大,他说的会不会是真的?”无骨是个瘦个子,想事也最周全,他有丝不安的问无寒,这小子太过镇定了,如若不是有万分把握,能做到如此镇定,除非他根本无心。
武当山的清风剑法,他们四人连手对付应该还是有胜算,但如果加上血杀门一百门徒,那会把他们体力耗尽,再高的高手,也有体力透支一说。
“先打再说。”无刺是女的也是个急性子,做杀手的杀个人怎么能如此犹豫,她未等无寒回应,便一个弯刀飞了过去,那弯飞快狠准地朝着夜凤琊直冲而来,可是弯刀在还未接近马车时,便被一个飞来的玉爪给截住。
冷如瞳掀开帘子朝她冽嘴一笑:“这个杀手姑娘,你的这弯刀看来不怎么样啊。”
“该死,你什么人!竟敢截住我的弯刀,你是不想活了。”她脚轻轻一点地,朝着冷如瞳势如破竹般冲了过来,满身的杀意甚过月光的清冷。
夜凤琊从轿下往下俯冲迎了她几掌,最后用力把她往后一击,无刺往后退了好几次,最后仍然未站定跌在了地上,夜凤琊的月华宝剑抵在她的胸口冰冷地说:“靠近马车一步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冷如瞳叹了一口气,唉,没得玩了没得玩了,幸亏自己下手快,还玩了一招。
见无刺有危险,其余本来犹豫的三人,一齐冲向了夜凤琊,还未接近夜凤琊,旁边便有无数道冷箭穿过夜色而袭来,三人立即暗叫一声不妙,果然有埋伏,不过几支箭,对他们来说,根本是小事。
箭虽伤不了他们,但是却能耗了他们的体力,寒冰刺骨里无刺的武功最弱,但刚刚也能接上夜凤琊几掌,这代表其他三个人更难缠,他不想与他们做无谓的斗争。
夜凤琊冷傲地站在月光下,一剑指向无刺淡淡地开口:“要杀的话,你们这次任务一定失败,如果你们再不停手,别怪我的剑无情。”夜凤琊的剑锋已经让扎进了无刺的胸膛。
“如果你们愿意跟本皇子去见宁太傅,我保证你们这次任务失败的事不会让江湖之人知道,而且宁太傅给你们多少,我同样给你们多少,你们有三声的时间思考。瞳儿,轮到你了。”
这个死丫头,怕自己没得玩,竟然先出手了,真不听话,得狠狠地把她惩罚一夜才行。
正文 240,老贼倒了小贼来了
听得有得玩,冷如瞳立即蹿出来了马车,来到马车的驾车板前,轻咳一声:“老娘要开始数了,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三!一!”
“等等,你怎么数的,怎么没有二!”无冰这个粗大汉,脑子好像只有一根筋。
“不需要二,因为你就是个二!”冷如瞳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把双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弹动着手指,伸出小粉舌来,看得无冰那硬汉子脸色一红,这妞长得还真漂亮,特别是伸舌头的时候,竟然让他有种想扑上去的冲动。
“放了刺。”无寒到底是老大,沉稳多了。
夜凤琊伸出一掌把无刺给推后了好几米,无寒赶紧伸出双手接住她,夜凤琊轻轻一笑:“识实务着为俊杰,你们会为你们今天的决定而感到庆幸。都下来吧。”夜凤琊一声令下,树上跳下来几十个人背着血杀大刀的黑衣人,从不远处又奔来几十个弯弓的白衣人。
白织和黑兽站在最前面,白织开口道:“寒冰刺骨,万重楼与血杀门井水不犯河水,七皇妃是我门主最重视的朋友,若要伤她,也要问问我们背上的血杀刀同不同意。”
突然冒出来的,着实令寒冰刺骨一阵微微惊慌,血杀门向来行事乖张,想杀谁便杀谁,朝廷都不放在眼里,他们自然不想与之为敌,江湖上混饭吃的,没必要树敌。
何况是如此凶狠的敌人。
“接活的时候并不知是血杀门的朋友。”无寒声音依然沉稳,但额头已是渗出微微汗珠,在江湖上舔血过日子,最怕的就是遇到血杀门这种不知对方深浅的对手。
冷如瞳跳下马车,朝夜凤琊走去,夜凤琊赶紧搂过她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乱来。”
冷如瞳撒娇地扭了扭身子:“人生这么无聊,不乱来这一辈子怎么完。”冷如瞳嘿嘿地看向无寒:“既然是不知者,那就不怪,但是呢,你们得帮我一件事。”
夜凤琊宠溺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这小脑袋里又在打什么主意,但可以肯定的是对付宁太傅的鬼点子。
坐回了马车,冷如瞳叹了口气:“唉,太没意思,就这么无惊无险的过去了,还以为能看到高手对决呢,这四杀手也太没胆子呢。”
夜凤琊懒懒地靠在垫上眯着眼假寐回了她一句:“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如果不是冷如瞳在身边,他定要一个人与他们四个人厮杀一场,可瞳儿在,他不能冒任何一点危险。
对付他们四个,出动了这么多门徒,也着实夸张了一点,难怪寒冰刺骨都没挣扎一下就弃械投降了。
冷如瞳自然知道他是为了她好,她没趣地打着呵欠,却被夜凤琊一个长臂抓了过去:“小东西,刚刚不听话,谁让你出的马车,为夫要好好惩罚你。”
“不是吧,刚打完架,你哪有力气。”冷如瞳真晕了,和着这道长是头几百年没吃过人肉的狼啊。
“刚刚假寐一会,现在已经有精神了。”
我擦勒,刚刚难怪回来就懒懒地闭目养神,她还以为他在准备精神对付下一波潜在敌人,结果这货是养精蓄锐对付她的!冷如瞳无法反抗地接受了一顿蹂躏。
第二天醒过来,冷如瞳就在想一个问题,这马车被夜凤琊这样折腾,会不会散架,不是她夸张,这货真的是不顾幻影和车夫的感受,摇得咯吱的响,受了伤的人力大得跟头狼似的。
冷如瞳每天都要检查一下马车,可千万别哪儿散了架,要不然传出去,她就别想见人了。尼玛这年头哪有做那档子事把马车做散架的。
得即粗好咳。幸好有惊无险的到了第四天,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七皇府前,冷如瞳跳下车长呼了一口气,对幻影和车夫说了一声:“辛苦了。”不是体恤他们赶路辛苦,而是忍受他和夜凤琊无止尽的折腾。
开始冷如瞳还有些不好意面对他俩,后来便已成为习惯,这两人反正也是面无表情,不会对这事有半点不满。
在赵管事瞪大眼,张大口的表情中,冷如瞳回到了西厢房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饱饱地睡了一觉,马车再舒服也不如床啊。
太傅府后院里
宁太傅坐在太师椅表情有些着急地看着门外,直到看到管事的小跑步进了来,才松了口气:“怎么样,万重楼有没有消息。”
“宁太傅也对我万重楼太没信心了。”管事的身后响起了一个不满的声音,宁太傅猛地一惊,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明明见着管事身后没有跟着人啊。
一身浅灰的长袍,无寒冷冷地走了进来,没有等宁太傅说话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事情办好了?宁太傅对于他的无礼并没有在意,微笑着问。
“杀个人而已,万重楼接过的活何时失手过。”无寒说起这话来也真是没羞没躁的。
“那人头呢?”宁太傅听到这轻松一笑,夜凤琊竟然不与他为伍,还处处与他做对,那他就不能留下这个隐患,当年的事如果被他知道,他将会是一个最大的劲敌,尤其现在皇后和皇上都如此信任他。
无寒冷哼一声:“宁太傅,我们万重楼可只接了你刺杀的任务,可没说要带人头来,当然如果太傅要看人头,只要加三十万两便可以。”
无寒狮子大开口,张开便要三十万,这一开价,让宁太傅那张有些油胖的老脸立即沉了下来:“你这也开得太大了点。”
“无妨,宁太傅嫌贵可以不接受,人反正是杀掉了,以后您也不用担心他出现了。”无寒站了起来做势要走,宁太傅叫住了他:“等等,二十万两,提人头来。”
“宁太傅马上给钱,我马上让兄弟带人头进来。”无寒嘴角滑过一丝狡诈,看来这回听了那女人的话还真能捞一大笔。
宁太傅已上贼船只得对管事说:“速度去取。”
管事的立即小跑着去了账房,过了一会便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叠如账册般厚的银票,宁太傅数也没数地扔到桌子上:“现在带人头过来。”
无寒伸出长臂将那银票塞进自己的云袖里,朝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把人头带进来。”
冷如瞳一个激灵,抖了抖肩,扭了扭腰,嫣然一笑踩着珊珊细步走了进去:“宁太傅要看小女的人头嘛,这就给你送来了。”
宁太傅脸色大变,惊慌地站了起来指着她:“你。。。。你。。。你不是死了吗?”大热的天里,他感觉到全身冰凉。1kpl。
“宁太傅你忘了么,过两天就是鬼节了,我是回来瞧瞧你的呀,不知太傅的身子可好了些啊,那地方使用起来还方便不?不会想关的时候总是开,想开的时候总是关着不出来吧。”冷如瞳狐媚地看着他。
“你。。。你无耻,竟然说出这么污秽的字眼。”宁太傅听她意有所指,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不,不可能有鬼的,他杀过这么多冤魂,都没被报复过,这女人怎么没死。
“太傅倒是说说我哪个字眼污秽了。”冷如瞳嘟努着嘴,似乎很不解。
“她没死,怎么没有一起做掉?”宁太傅转向旁边的无寒:“人头呢?”
“人头?人头被这姑娘以二十一万两买走了。”无寒有些无奈:“我都说了,让太傅你出三十万两就卖人头给你,你偏要省那十万两,这不,就被人家抢走了。”
宁太傅脸色再次变成了猪肝色:“你。。。你们万重楼就这样做生意?”他被黑了五十万两,五十万两啊,他得贪多少年才能贪回来这么多。宁太傅的心都在滴血。
无寒不解:“我们万重楼做生意哪儿不对么?”
宁太傅恨得咬牙切齿:“收了我五十万两,什么事都没做,还说什么万无一失,从未失过手。”
“太傅呀,我何时收过你五十万两了?这袖里的二十一万两可是这姑娘刚给我的人头费。”无寒挑着眉,死不承认。
宁太傅简直要气疯了,他抬起兰花指指向无寒:“你们万重楼好样的,老子一定带兵把你们给缴了。”
“太傅,你缴我万重楼也得事出有理。”无寒耸了耸肩:“总之我没收过你银子,你若有证据就拿出来。”
“哇,太傅,你好富有,五十万两银子就随便给万重楼,你真觉得我家那口子值这么多银子吗,我咋觉得他就值几文钱,你可真看得起他。”冷如瞳见时机到了,猛地拍了一下宁太傅。
吓得宁太傅一惊,怎么忘了这臭丫头在,若说自己有这么多银子,她往皇上那儿一告,事情可就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