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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
“就那笨家伙,这会怕是连个种也没留下了,要是还有就好喽,现在那东西可是能卖个好价钱啊”胖子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很不甘心的摇着头。
话听到这里,孙为民也明白了个大概,看来这两位是盗斗的,白话就是盗墓的。难怪阴气这么重。做这行当极损阴德,又长期出没与阴霾之地,招惹上不干净东西也是常事,看来这两位是大难临头尤不自知啊。
孙为民本也不想着若麻烦,他知道在京城这样龙气会聚的地方,出没的一定不会是什么软柿子,多半是成了气候的主,已他的手艺搞不好要砸了招牌,毁了本事,要是再搭上小命。。。。孙为民也不敢想下去了。
他匆匆的结了帐打算尽快闪人,但出门路过那两人身边的时候,他还是不由的用手艺探了下深浅,这都是职业习惯,不看个一二他觉得心里痒痒的。
一看之下,那个胖子还好,阴气虽重但邪未入骨,瘦点的那个就不太乐观了,顶上三阳已经灭了两盏,鬼上身怕是不远了。'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人生自带三盏灯,阳火不灭阴难侵,看那个瘦子不像有病的样子,但阳火已灭了两盏,那一定已经中了鬼吹灯。
说起这个鬼吹灯和盗斗点灯是两回事,人在生下来的时候,自带三盏阳火,一盏在头,一盏左肩,一盏右肩,长亮不灭,只有在煞气缠身或是阴风侵体的时候,如害病,临灾,遭劫,撞邪都会灭灯,要是三灯具灭这个人就交代了。而这个瘦子两肩的灯已经灭了,看他阴邪侵体的样子,定是让不干净的邪物吹了二灯,行当里称做……鬼吹灯。
当人无灾无难身体健壮的时候三灯具在,一些阴邪之物是近不了身的,这时候的人火气很旺,邪物靠近会让阳火烧身,所以阴邪想要折腾一个人,就必须先灭其阳火。但阳火作为人身之元气可不是那么容易灭的,但在时运不济,犯丧阴德,痨星上身,久侵阴风的时候阳火就会灭,不灭也会变的很弱,这时候就会有阴邪之物出来吹灯。
吹灯都是在夜晚阴气聚会之时,如重阴之时(夜晚的半夜既阴中之阴)或阳错,阴错之日(每月都有一阳错,阴错之日,百事不宜)。邪物通常都是已喊名或拍肩的方法吹灯,当人在家或走夜路的时候,总会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或总觉得背后有东西看自己,这时候如遇喊名,只要应一声就有可能灭灯,灯灭两盏人就危险了,但阴邪之物只能喊三次,所以,夜晚遇人喊名,不要急着应声,不防多等几下,喊过四声就不太可能是邪事了。
遇到拍肩的时候,也就是感觉身后有东西的时候,左回头左灯灭,右回头右灯灭,所以,夜晚切莫急回头。还有一个办法也可以对付拍肩或喊名,那就是踹鬼,其实也简单就是感觉不对的时候,在进任何一门前,吐痰一口,上踩三脚就可以把跟着自己的邪物踹跑(有点不卫生。。。我对不起大众)。
而饭店里的这二位阴气太重,定是常入阴宅之故,阳火具已不旺,遇鬼吹灯当不奇怪,因果自种,怨不得傍人。但既然让孙为民撞上了,也算是天命吧,孙为民暗算,今是十月癸丑日正是阴错之日,看来这二位今天就要倒大霉,“罢了,我帮他一帮吧”孙为民暗叹道。
正文 第三章 踏财(一)
(更新时间:2007…5…15 20:01:00 本章字数:3320)
既然打定主意帮这二人,孙为民就不得不考虑方法问题了,盗斗的人毕竟也属于贼,取得贼的信任可不是件容易事,说服他们配合自己看来希望不大。那只好换个方法了,孙为民一边盘算,一边和饭店里的大姐搭起了话。
“大姐,这古玩市场每天什么时候开市啊?”孙为民询问道。
“晌午就开了,怎么?大兄弟是要出物件?”在这位大姐看来,孙为民可不像是来掏物件的,一身土腥气的他,倒很像是发了歪财的乡下小哥。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看看”孙为民故意装做让人道破底细的样子,不自然和紧张的神情都挂在了脸上,让人一看就有种没见过世面的感觉。
这位大姐倒是个实诚人,但不知道体谅人,继续大咧咧的道“呦呦,看把你吓的,大姐我又不是开黑店的,还能吃了你?”说着不由的笑了起来,只见她提起炉子上的旧铝壶,逐一为三位客人添了些热水,又继续道“大姐我是怕你让人骗了,我也是乡下出来的,这城里人,尤其是做买卖的,都鬼精鬼精的,嘴又能白胡,就是个土疙瘩他们也能说成宝,前些天就有个老外,花了上千元请回去个泥菩萨还当宝呢。你这样进城卖祖宗物件的乡下人我见多了,搞不好钱没赚上,人还要困在这大北京”
听了这话,坐在那边的胖子坐不住了,很不满意的嚷嚷起来“我说刘大妹子,你可不要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像我和老胡可都是本分的生意人,“抄一号”“埋地雷”的事情我们可没做过”说完,胖子还偷眼看了看孙为民,可能他也不想让孙为民看扁了吧。
说起这个“抄一号”是古董行当里的行话,意思就是捡漏儿,用很少的价钱买到很值的物件,也就是遇到了“羊儿”,意为不识货的主,说白了就是昧良心捡便宜的意思。不过话说回来,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抄一号”也是凭眼光和运气吃饭,其实也没什么。
“埋地雷”就有点蒙人的意思了,古董行当里的人有时候为出物件,就几个人配合,在不同的摊子上摆两个差不多的物件,一个卖的很贵,而另一个相比前一个就便宜不少,但也不一定就物有所值。这样的做法无非是想用高卖的那个物件,抬起另外一个物件的价值,也就是说,用一个价钱做为物件参照,衬托出另外一个的便宜。这样买的人就会以为捡到了便宜,物件自然好出,而这两个不同的物件,其实都属于一个摊主,也就是卖的便宜的那位,而另外一位,只是帮他“埋地雷”而已。
这时候,那位大姐也不好意思起来,意识到自己当着矬人说了短话,忙打不是道“那是,那是,谁不知道胡兄弟和王兄弟是场子里出了名的实诚人儿”大姐一边说着,一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忙对着孙为民继续道“对了,大兄弟,你要是真有什么祖宗物件,让这位胡大哥帮你瞧瞧准没错,他可是大好人,本事还大的不得了,场子里现在就属他最火了,大姐担保你找他错不了”看来这位大姐已经开始卖那两位面子了,估计是为刚才的话做补偿吧。
要说物件,孙为民的粗布包里还真有一个,这东西也有些来头,里面还有个故事。
话说今年夏末的时候,孙为民“晃荡”到山西境内,晋地的悠远历史氛围加之古迹繁众,佛址遍地,让孙为民大为心折,他这人就喜欢寻古访奇,更愿意研究古代的建筑,其实他主要是想看看古人筑宅风水定穴的选择。很多东西,不亲眼看是很难明白的。
就拿平遥古城来说,孙为民去了以后才真正看明白什么叫“龟城”。“龟城”系取意于永久和吉祥。平遥共有六座城门,南北各一,东西各二,每座城门均为重门瓮城,瓮城顶建重檐木构城楼,城墙四隅筑有角楼。南门曰“迎熏门”,被视为龟城之首,面向中都河,有“龟前戏水,山水朝阳”之意。城外原先还有两眼水井,喻为龟之双目;北门曰“拱极门”,为龟尾,地势最低,城内积水都从这里排出;东城墙上东门曰“太和门”,下东门曰“亲翰门”;西城墙上西门曰“永定门”,下西门曰“凤仪门”。东西四门,平行对称,谓之龟的四条腿。上西门、下西门和上东门三座城门均向南而开,形似三条向前屈伸的龟腿,唯有下东门瓮城的外城门径直向东而开。龟象征着吉祥,传说古人建造此城时恐怕“吉祥”爬走,便将“龟”的左后腿使劲拉直,并绳索拴在距城二十里的麓台塔上。可见,平遥的古城墙,寄托着人们企盼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美好愿望。正是, 左文,右武,东观,西寺(集福寺已不存),而横跨在南大街上的市楼,为重檐三滴水歇山顶,它既是平遥古城“风水穴”所在,又是全城的制高点。
孙为民除了访这些古迹外,还经常去乡下民间探探“世道”,帮人驱灾解难的同时,也赚些“敬奉钱”养活自己。
这天孙为民路经一山间小村时,大感阴气结聚,煞气迎面,料定此处出了邪物,便寻迹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前后一转暗道“看来是动错了土,破了风水,此家人要倒大霉了,希望我来的不晚”言罢抬脚进了这家,只见好大一处院落,半亩有余,三间正房在北自不说,东侧新起一偏房,墙已起,未上梁,砖石木材乱放与外,上面满是积了多时的尘土,看样子是停工有些日子了。
“不出所料,果然是动土所致”正在孙为民思量的时候,正房门一开,出来位二十出头的壮后生,看年纪和孙为民差不多,人到生的结实,一米八几的个头,虎背熊腰,只是神色不振,目光萎靡。孙为民见他带着孝,便知,这家已有人去了,暗叹自己还是来晚了。
那后生见自家进了不认识的旁人,很是生气加之老人刚去忧愤在胸,不免有点莽撞,抄起一把铁锹,恶狠狠的骂道“你是做什么的!找死是不!”说完就冲孙为民跺来。
孙为民一见这架势,当然也不想挨痛揍,边后退边说道“大哥误会了,我只是想讨瓢水喝”
那后生一听,气势虽未减轻,但却停了下脚步大骂道“没水!赶紧滚!”
孙为民也是精明人,明白任自己怎么说,这样的“憨货”也难讲出理来,一想,算了,由他去吧,一家死光了又关我何事。正打算出门走人的时候,正房里又出来一位,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生的一般,但马尾辫子很长,并没有编成麻花状,而是散落在身后,也是带着孝。只听这姑娘喊道“哥!你这是做什么,快把铁锹放下”说着,上前夺下了那后生手中的铁锹立在墙边,歉意的对孙为民说道“真对不住了,我这就给你端水去”说完对着那后生狠狠的瞪了一眼,看是在埋怨他,就进屋端水去了。
孙为民一看事有转机,也不忙着走了,他也确实有些口渴,心想,看看再说。
转头工夫那姑娘就端出了一瓢生水送了过来,并把那面带不善的后生撵回了屋。孙为民接过水也不客气,正好不远处的院子里放着一个小板凳,他过去坐了下来,边喝水边和姑娘攀谈起来。
那姑娘倒也大方健谈,也可能是最近家中祸事让她早想找个人说道说道了吧,孙为民没花什么力气就打听道不少的事情。
原来,这家姓王,只有四口人,二老生得一双儿女过的还不错,今年本想为儿子娶房媳妇续香火,但女方家非要起了新房才嫁姑娘,可王家的儿子是独子,不好出去自己立户,王家人一商量,干脆在院子东边起座新房,这样既满足了女方的要求,也不会拆了这个家。于是在今年四月间起土开工,但不想从此灾祸不断,先是王老汉在开工半个月后就病倒了,大夫没少看,药钱也花了不少,但人还是没保住,没熬到六月就去世了。家有白事,这红事自然要耽搁了,更不要说起新房了,从王老汉病倒一直到发丧,房子都是停停断断的干的很不利索。
等给王老汉发完丧,老太太紧跟着也病到了,这下村里人就嚷嚷起来,说是老王家破了风水,若怒了祖宗,倒霉是跑不了了。这下新房的事彻底搁了下来,王家兄妹也请了好几位大仙赶鬼驱邪,希望神仙能显灵留老太太一命。但个把月过去老太太还是没有好起来,而且一天不如一天,到现在已经是饭不能进,叫谁看了也知道时日无多了。
孙为民听明白一切,知了他家的苦处,也不在意那后生的不敬了,下定决心对姑娘说道“这位姑娘,我早先也学过点阴阳道行,不行我帮你们看看吧,你不用担心,我一分钱不要,让我看看再说,我也不一定行”孙为民这样说也是不想让人看成骗财的“蓝道”,他是真想管管这事,也好练练自己的手艺。
那姑娘一听孙为民这样说,到是很激动的应了下来,连屋子里的那后生也喊了出来,好一翻说才说服那后生,三人互报了姓名后就开始了“工作”。
正文 第四章 踏财(二)
(更新时间:2007…5…15 20:04:00 本章字数:6013)
孙为民先是看了看屋里的老太太,情况虽然不好但还有救,只要破了灾再找大夫好好调理应该无事。后又来到院子中看了起来,转了好几趟已有了些眉目开口对那姑娘问道“你家院子里原来是不是有棵柳树?”
姑娘一愣,但马上答道“恩,是有棵,大哥怎么了?”
孙为民释然,看来自己没算错,着急的说“树呢?根可刨了?”
“原来就在这里,我哥起房的时候觉得树枝碍事就把树伐了,根还在,就在木料下面”姑娘一边说,一边开始搬木料,又补充道“那树可粗了,为了放倒它,我家还拆了东边院墙,不过正好我哥起房反正要拆,树墩子本也想刨了,但我爹说留着做个现成凳子不错就留下了”姑娘说到自己过世爹的时候,不免流露出几许忧伤。
孙为民边听也边帮着抬木料,一会就看到了那个树墩,大缸口粗细,像是过了百年的样子,看的孙为民直叹气,暗道“祸皆由此而起啊”
现在孙为民已经料定树下有“文章”,但他可不敢随便起,站在那里算计了半天对那憨直的后生说道“伐的时候谁动的土?这人能找来吗?”
后生本跟着孙为民和那姑娘傻听了半天不做声,现在也多少相信孙为民有些本事了,一听问话,心里也难免生出了怯意,慌张的答道“是村里的孙立新,我这就去找来”话虽这样说,但那后生并没动,而是傻傻的看着孙为民,看来他已经没了主意。
孙为民心下苦笑,感情干着砸阳火活儿的还是自己的本家,无奈的对后生嘱咐道“恩,路上提点酒来,不能白用人家,先招待下,再做活不急,你去吧”
看着后生分寸大乱出去的样子,孙为民不由又想起刚才他拿铁锹的样子,心想,这家伙原来是个纸老虎,也难怪怕他妹子了。
想到那姑娘,孙为民回神一看,这姑娘还真了得,几下工夫就把散乱的木料归拢到正房窗下,开始收拾起来。只见她虽已见汗,但气息未乱,章法有度,一双不大的眼睛挂着单眼皮,好生犀利。孙为民不由的帮她相起了面,寻思,这姑娘可够“恶”的,哪家娶了去,定要阴盛阳衰了。
孙为民就这样一边胡乱想着,一边也上前帮着姑娘收拾,不大工夫就把木料摆放整齐了。
过了一会那后生就转了回来,也把那个孙为民的本家带了来。孙为民一看跟着进来的这位,身材五短,耳小鼻糙,唇薄无肉,眉毛稀,眼睛小,长的真是对不起孙家祖宗。孙为民不免心中有气,冷眼瞪着进来这位,直瞪的那位傻在当场,不知为何。可没想到孙为民还真是欺人貌丑,瞪也就算了,竟然还对这地狠啐了一口痰,愤愤的转身进了屋子。
这下那位哪还受得,火从心起,大有冲上来拼命的架势,但让王家兄妹拦了下来,虽是一翻安慰过后,仍是怒气冲冲。
王家兄妹一看孙为民瞧不上这位,也没敢把孙立新引到正房,而是带到西边的偏房,按孙为民的意思做起酒菜招待着。
两位后生吃喝的时候,孙为民又叫出姑娘交代了一些事,让姑娘把东边的偏房收拾了出来,又铲了几锹烧白了的炭灰铺在屋子中间,姑娘到也有心,孙为民说什么她做什么,也没多问。忙乱完还给孙为民另外送上一份酒菜,搞的孙为民很是不好意思。
天到下午日头正毒的时候,孙为民就吩咐那吃喝足了的孙立新开始干活,去刨那树根,而且不允许王家兄妹去帮忙。那孙立新由于上午遭了孙为民的白眼本就很气愤,现在又不得不听孙为民的吩咐,就更加恼火了,但吃了王家的酒食也不好发作,只能拼着自己的小身板,把火气都发在了地上,挖起来到也不慢。
孙为民一直守在旁边,时不时还斥责孙立新几句,埋怨他过与蠢苯,搞的孙立新好几次都差点撂了挑子,还好有王家人在旁安慰,他只得忍火苦干。
这一挖就是一个多小时,地上已经掏出了一个米多深的坑,完全按照孙为民的意思,顺着老树的根而下。
突然,在坑里干的正起劲孙立新一个趔趄载倒下来,开始抽搐。孙为民一看,马上紧张的喊道“快快,拉上来”话说着他人已跳了下去,扯拽起昏死的孙立新,王家后生也不慢和孙为民一起把孙立新拉出的坑外,只见孙立新脸色铁青,体如硬棍,混身不停的抖动,嘴里噗噗的喷着白沫。
“抽歪风了,这可怎么办”姑娘这时候也急了起来,一边按住孙立新,一边焦急的向孙为民询问。
孙为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毛巾,叠成棍状说道“掐开他的嘴,不要让咬了舌头”说完在王家后生的帮助下,用力的把毛巾塞进了孙立新的嘴里,完了掐起了孙立新的人中。
一分钟过后,孙立新的抽搐平静下来,但嘴里还是喷着白沫,腿还时不时的蹬一下,看样子就像是要交代了一样。王家后生这时候已经没了主意,还死命的按着孙立新的身体,神色慌张的厉害,像是没见过抽风。
王家姑娘也好不到哪去,跪在地上扶着孙立新的头,着急的望着孙为民,希望孙为民能想出办法。
孙为民这时候倒一点也不紧张,示意王家后生松开孙立新,完了拿出银针在孙立新的人中上轻轻的扎了起来,没一会孙立新的气就越喘越匀,好象睡着了一般。
当孙立新醒过来的时候,目光呆滞,茫然的观望着四周,像是傻掉了一样。
“立新!你没事吧,我是王蒙啊!”王家后生急切的问着。
再看孙立新好象完全不认识王蒙一样,眼光里投出疑惑和陌生,继续不停的四周观望起来。
没等王家兄妹开口询问,孙为民就开口说道“不打紧,一会就好,你们先把他扶进去坐坐”
没了主意的王家兄妹很听话,马上就扶着孙立新进屋去了,而那个孙立新就像个傻子一样,痴痴傻傻的任由他人摆布,跟着也去了。
舒了口气的孙为民并未停留,跳下坑里,用手几下划拉就有一淡黄色的物件入眼,刨出来一看,是尊比巴掌还小的玉狮子,和普通衙门前的狮子不一样,这个狮子脚下踩的是个小孩,通体淡黄,而且双眼赤红,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