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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真的落后了,”程绍均反思着这个问题,从前面解开扣子,一对雪白的丰|盈如玉兔般跳出来,看得他眼睛一亮,“还是前扣的好玩!”一样在解,他顺带解开了纪飞扬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
纪飞扬搂住他的脖子,“绍均,太黑了我看不见。”
程绍均说:“那我去开灯。”
“不要!不要开灯!”她才不要在亮堂堂的地方和他赤|身相见。
程绍均褪下她的裤子,“看不见不要紧,感受就可以了,放心,我不会把位置找偏的。”
纪飞扬被他逗得气急,“你……你好好说话!”
程绍均偏不好好说话,他就喜欢在这时候逗她,看她一副可怜巴巴又气急败坏的样子,有趣极了,“好,我不说了,用做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脱|了裤子外套,往纪飞扬身上耍流氓似的蹭了蹭。纪飞扬连连后退,屁股撞上墙壁,被程绍均一把又往前拖了过去,“还想躲呢!”他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的外沿轻抚,纪飞扬刚才已经被他挑了很久,现在一经他触碰,就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程绍均探手一摸,指尖莹润湿亮,“好乖,看来是真想我了。”程绍均很满意地去脱她的内裤。
纪飞扬不肯,抓住他的手,“我不要在这儿!”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然后我们回房里去好不好?”程绍均说着已经拉下她的内裤,腿间昂|扬的某物往前一顶,有些紧涨地滑了进去。
“痛……痛!”纪飞扬太久没经历过这事儿,处子般紧致,这是程绍均所没有料到的,看她吃痛,他立马停下来,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抬手抚摸着她的脸,“疼得厉害吗?我慢慢进去好不好?”纪飞扬点点头,捧着他的头,主动将腿分开,往上贴了一点。
“好乖,”程绍均亲亲她的脸,□缓缓进入,“痛就跟我说。”
纪飞扬用大腿环着他的腰,“不,不是很痛了,涨……涨得难受。”
“很快就不难受了。”程绍均说着开始抽|送起来,温暖紧实的内壁,让他舒服得(文)加快了力道,不由自主地(人)想给她更多。他记得她喜(书)欢的方式,找着她的(屋)那个点,深深浅浅地来回几次,纪飞扬果然呻|吟出声,体|液没几下就汩汩流下来。
纪飞扬抱着程绍均的脖子喘气,感觉到体内还是坚|硬,似乎也并不准备出去的样子,看来是在给她休息时间。然而程绍均抱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将她从柜子上放了下来。
“绍均!”一下子没了支撑点,纪飞扬紧紧抱住程绍均,大腿也缠得更紧,□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
“你不是说要去床上?”程绍均就这样抱着她往卧室走去,走路的时候带动摩擦,她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一路往下滑,像一条细流滑过他的大腿。
卧房的门一关上,纪飞扬就感觉到身体一歪,和程绍均一起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铺,几乎要把两个人埋在里面,纪飞扬还没适应过来,程绍均已经开始在她体内来回地抽|送,忽快忽慢,一会儿虚一会儿实,他对她极为迫切,好几下都没顾及到,撞得她又疼又麻。
纪飞扬不停地要她轻一点、慢一点,他稍稍放缓一些,很快又肆意起来,腰下越来越用劲。纪飞扬想他许是很久没有这般放纵过了,很奇怪地生出一种疼惜之情,也就容得他放肆驰骋、缠绵抵磨了。知他喜欢听她绵软无力地低喃,也有意无意地配合着呻|吟,身下不知道湿了多少回。在无数次回旋震荡之后,他终于一个深呼吸,往最里面一顶,一股温湿的暖流灌入她体内。
“不,不要!”纪飞扬骤然清醒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就要起来。程绍均正在最舒服畅快的时候,毫无防备之下被她一把推开。
纪飞扬下了床,未料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
程绍均将她一把扶住,“怎么回事你?”
“开灯!开灯!卫生间在哪!”纪飞扬火急火燎的。
程绍均不明所以,按了床边的灯,室内骤然一亮,他看到纪飞扬浑身赤|裸头发披散的模样,瞬间又有了反应。
他往左边指了指,“那儿就是。”
纪飞扬冲进卫生间,关了门,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程绍均掩了条薄被,左等右等还不见她出来,干脆自己进去拎人。
才一开门,就看到纪飞扬站在那儿,用淋浴器不停地冲洗着自己的下|体,一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样子。
程绍均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一把夺过淋浴器就往旁边扔,冲着她吼,“你就这么嫌弃我是不是!”
纪飞扬被他一吼,有些吓懵了,抬起头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好久才低低说了句:“不是安全期。”
这下轮到程绍均发懵了,这傻丫头,原来她在担心这个。看着纪飞扬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满脸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程绍均的心猛的就疼起来。
他上去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按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飞扬……”
纪飞扬有些手足无措,刚被冷水冲过的身体止不住发抖,她的脚不小心踩到淋浴器,飞溅的水花顿时打到两个人的脸上和身上。
纪飞扬刚要躲,被程绍均一把按在墙上,火热的坚|硬一下子贯|穿她,“宝贝别怕,别怕。”
水花不断得冲刷在两人身上,似是在给程绍均呐喊助威,纪飞扬贴着墙壁,身上一半冰冷一半滚烫,程绍均死命地撞击,顶得她又想哭又想叫,怕他一会儿又要不知轻重,强忍着不发声音,就是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程绍均放缓了力道,慢慢地厮磨着,贴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吻,“我的宝贝,我的飞儿,别怕,我就是想疼你,难受就叫出来,别哭,别哭啊……”
纪飞扬攀住他,一张嘴就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嗯呃……啊,绍均,绍均啊……”
“乖,我在,舒服了是不是?别怕,我不射里面了宝贝儿。”
“轻一点,再轻一点……”
程绍均按她的要求来,体贴入微,只想让她舒服。不多会儿,纪飞扬只觉得脑中白光一闪,抱着他大叫一声,随后竟嘤嘤哭了起来。程绍均也到了,忍着没在她体内释放,浊白的液体尽数流到她大腿上。
纪飞扬软了身体倒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犹豫了很久才敢把这一章发上来……不知道我的读者们能否接受如此重的口味。如果你们不喜欢的话吱一声,以后我就再也不写了。
十三 使君有妇,罗敷有夫。(1)
小时候,在很多个暮色四合、微风渐起的傍晚,在很多个暖风阵阵、阳光明媚的早晨,纪飞扬都有幻想过,有一座只属于自己的城堡。长长的走廊没有尽头,孩子们在这里撒欢,等夕阳漫延过遥远的地平线,逐渐形成一幅色泽明丽、间或涣散的画面。时光浸润着城堡中的每一寸土地,她一个人居住,一个人长大。
而所有这些都不过是存在于少年梦境中的幻想,你放任其疯长,它便一发不可收拾,你不给它养分,它便无所依傍。
不知何处的风灌入胸腔,鼓胀着喘不过气,她像是要沉入海底,拼命挣扎,却吸入更多苦涩的海水,藻类植物在身体上缠绕,无休无止。
有人在耳边说:“飞扬,飞扬,你总是对的,有我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然后她就感觉到被人宠爱着的幸福,开心得手舞足蹈,像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恶魔。
一种深入骨髓的惶惑与不安悄悄潜入,植根于心底。
“绍均!”
终于从嘴里喊出一个名字,所有潮水退去,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陌生的床上,遮阳的窗帘拉着,一拉开,阳光骤然照进来,险些晃花她的眼。
纪飞扬回忆起昨夜,面色通红,站起身的时候尚觉得腿间无力,扶着墙壁走至卫生间,清洗、穿衣。
出来的时候程绍均还是不在,她将自己收拾妥当,出了房门,关了屋子,恁的平凡坦荡,她想她也已经明了眼前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颜冉的话语犹在耳边,“纪飞扬你给我听好了,不准把自己给输了!”
可是冉冉,好像很不幸的……被你说中了。
深秋的气候很舒服,纪飞扬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现实去药店买了避孕药,直接就咽下去一颗。有点想哭,但是眼睛干涩,思考着是马上去片场打小工呢还是找个地方大吃一顿。
身后似乎有人在叫她,但又好像不是,过了很久纪飞扬才疑惑地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名叫艾琳的外国女人。
“艾琳,是你在叫我吗?”
艾琳有些惊讶,“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纪飞扬笑笑,“你好。”
“我……”艾琳想了想,“你是阿文的女朋友吗?”
“现在不是了?”
“他把你甩了?!”艾琳一脸的惊讶,“我还以为他真的很爱你!天!这么说来你和我一样。”
纪飞扬不欲解释,她这么想也好。
艾琳有些同情地看着纪飞扬,“虽然这样,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其实阿文人很好,你别怪他。”
这回倒是纪飞扬惊讶了,“你们都……分手了,你还觉得他好?一点都不怪他?”
艾琳认真说道:“一开始我的确我很生气,但是后来想想,这是他的自由。”
“可是你还帮着他盗取程氏的商业机密。”
艾琳一愣,“你连这个都知道!”
纪飞扬看着她,心想,难道外国人的脑子真的没有中国人好使?
艾琳一脸悲伤地望着她,“中国我是不想呆了,本来想叫你好好照顾阿文,现在看来也不用了,纪小姐,再见。”
“再见。”纪飞扬看着艾琳走远,突然又喊住她,说了一句,“你中文讲得很好!”
艾琳转过头笑笑,“谢谢,你很可爱!”
纪飞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艾琳一句可爱说得心情特别惆怅,突然就有了种大悲大喜的感觉。她不敢这副样子跑去片场,发了条短信给唐一隽说自己去旅游了,一个星期后回来,然后就关了手机闹失踪。
嗯,这种几年就发生一次的事情……导演一定会原谅的。
在自家屋子里昏天暗地睡了一个星期之后,纪飞扬许是想到了,某位女作家知名语录,生命像花一样盛开,我们不能让自己枯萎。于是她终于有勇气再次面对外面的世界。
她在大街上胡乱走着,走入了一家大型商场。谁说的心情不好的时候狂购会很爽?那也得有个前提,就是你的皮包够厚,而纪飞扬只好摸摸自己瘦骨嶙峋的小钱包,看着别人狂购。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好女人啊,以前程绍均说要每月给她零花钱的时候她不肯要,后来曹烨要给她额外的情感工资她也不要,再后来某位少爷翘着二郎腿说要给她每天陪吃晚饭的小费,直接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上。
这么好的女人哪里去找?纪飞扬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自怨自艾,好女人啊好女人……她低着头走路,没有发现先方某个柜台边上有两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正要走过去的时候,被人叫住了。纪飞扬回头看去,竟然是张嘉茜,而一旁倚在玻璃柜上看着自己的不是程绍均又是谁?
纪飞扬当成吓得三魂去了一魂半,差点就想拔腿跑,但是拼命忍住了,控制着自己的语调说道:“程总好,张小姐好。”
张嘉茜笑得一脸春风得意,十分亲昵地上来挽住纪飞扬的胳膊,“飞扬啊,绍均正帮我选戒指呢,那么多,看得我头昏眼花的,你过来帮我看看哪个比较适合。”
戒戒戒……戒指!纪飞扬你的爪子再抖今天回去就砍了!
她想要推开张嘉兴,“抱歉张小姐,我对戒指没什么研究的,你找别人看吧。”
“女孩子对戒指怎么能没有研究?你来看看嘛,反正迟早也是要戴的。”
纪飞扬随意看了一眼,“都差不多,你闭着眼睛随便挑一个吧。”
“差不多?这怎么能差不多呢!这里的每一款戒指都是由法国设计师独家设计的,世界上都没有重复,你竟然说差不多!飞扬,你是不是还在介意上回那件事,所以对我特别的不待见?”
纪飞扬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想着她记忆中的张嘉茜似乎没有这么自大又蠢笨到让人头皮发麻,难道是终于将自己打败所以欣喜若狂成这样?
“张小姐,我想我跟你是真的没有那么熟,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嘉茜笑道:“这个时候了还能有什么事?”
纪飞扬突然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搂住了他,爽朗的笑声就在耳边响起,“当然是去看戒指。”冯韵文用恰到好处的声音,看似在对纪飞扬轻声细语,实则让张嘉茜和程绍均都听到了,“不是说定Winston的吗?怎么跑这儿来了?这些这么难看,飞扬才不喜欢呢,对吧?”
纪飞扬还能如何?当然只有默默点头的份。
张嘉茜冷声道:“冯少这是什么意思?”
冯韵文搂住纪飞扬,“什么意思?当然是这些戒指都配不上飞扬,你有兴趣就自个儿慢慢挑去。”
张嘉茜待要反驳,被程绍均制止住了,“嘉茜,不喜欢就去别家吧,订婚在即,结婚的时候一定给你最好的。”
纪飞扬脑子里轰轰乱想,订婚?他们要订婚了!
冯韵文已经搂着她的腰转过身去,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怕,还有我呢。”
十三 使君有妇,罗敷有夫。(2)
“我的Winston戒指呢?”纪飞扬摊手问冯韵文。
冯韵文双手插在口袋里,很闲散的样子,“我还是决定不给你了,省得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纪飞扬已经把他当做朋友看待,说的不过是玩笑话,她自然不会知道冯韵文此刻的手指间,正把玩着一枚小巧的戒指。
纪飞扬也是一个星期没见冯韵文了,觉得他气色不太好,排除掉纵欲过多有伤身体的可能性之后,她发表善心问了句:“你是不是生病了?”
冯韵文道:“我四肢安康,哪那么容易生病?脸色不好这是想你想的!”
这下纪飞扬确定冯韵文确实没有生病了,笑道:“刚才谢谢你。”
“虽然我很不想成为第二个曹烨,”冯韵文这么说着,让纪飞扬心中吊了口气。冯韵文笑了笑,“但是,也只能这样。看吧,你又多了个哥们,说吧,今天那女人又抽什么风?”
纪飞扬哼哼两声,“随她便吧,要结婚赶紧结去,早结早离!”
“装!还装!别告诉我你眼睛里头水灵水灵的是汗水!”
“那我要怎么样,哭天抢地?”
冯韵文思忖道:“张嘉茜抽风很正常,怎么程绍均也跟着一起抽起来了?你们最近不是缓和些了吗?”
岂止是缓和啊……
但是纪飞扬总不能告诉他,前几天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她和程绍均这样……那样……这样……
“韵文,我是不是特别笨啊?”
冯韵文看了她一眼,马马虎虎道:“也还行。”
纪飞扬低声道:“我觉得我最近好像没有以前聪明了。”
冯韵文吸了口气,“那是因为,纪飞扬小姐,你真的把自己陷进去了。”他一拍桌子,“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一摆手,“算了!”
算了,他当然只能算了,因为臭屁的少爷发现,他最近也变得没有以前聪明了。
“韵文……”纪飞扬欲言又止。
“说。”
“他们要是真结婚的话……”
“就那点出息!”冯韵文笑,“你不都说了早结早离吗?再不成,我除了没他那么有钱之外,哪点比他差了……”
纪飞扬笑着看他,是啊,你哪点比他差了,钱的问题在你们身上压根就已经没有比较的意义了。说实话他长得没你好看,现在脾气又变得那么差劲,也不及你善良,比起你的口硬心软他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逗人开心的话更是不到你的十一,在某种方面不如你这么正人君子,就连他的爸爸也比你爸爸坏那么多,家里佣人肯定也没有你家的那么可爱……但是……
纪飞扬深吸了口气,“但是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他。”
冯韵文看着她,点点头,“我知道。”
“冯韵文先生,同时遇到你们的话,我一定、一定一定会先爱上你的!”
冯韵文得意地笑笑,“那当然啊,这么明显的事情!”
但是纪飞扬偏偏就是那么个认死理的人,小时候吃菜的时候,她看中一盆菜就会不停地吃那一盆,完全忽略旁边的——哪怕那只是盆小青菜,而旁边放着大鱼大肉。
何况程绍均根本就不是盆小青菜。
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旁人对你千倍万倍的好,都及不上那人对你的一分好。程绍均现在那么反复无常的一个人,但是他只要对纪飞扬有一点点好,这傻丫头都觉得幸福得不得了,哪怕接下去要面对的是狂风骤雨。爱一个人一次并不可怕,可怕就可怕在,你爱过她一次,以为已经不爱了,却发现自己在不经意中又爱上他了,还是带上以往的那些感情,加倍折磨。
其实在第二次爱上程绍均之前,纪飞扬就可以清醒地认识到这种事情发生之后的严重后果,那个时候她也刻意地不让这种事情发生,但是为什么会演变到现在这个样子?眼下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可以正常思考的头脑。
纪飞扬看着冯韵文的脸在自己面前恍恍惚惚的,突然就觉得不知所措起来,有点想要安慰他一下,又觉得自己更需要被安慰。冯韵文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绝美无比的微笑,笑得纪飞扬心更疼了。
为一个男人心疼不是什么好事,要是为两个男人心疼……那她就要死了算了!纪飞扬借口大姨妈来了,说要回家休养生息。冯韵文很想把她按在地上打一顿,不过最后还是把她送回家。
“你怎么还开着这车啊?”
“拉风呗,你什么时候见过像我这么有童趣的男人了?”
“童趣……”
“是不是觉得我其实还是一个……嗯……算了,不说了,祝你早日康复。”
早日康复……纪飞扬没忍住,突然大笑起来。
“终于是笑了。”冯韵文如释重负的样子,“好好休息,有事打我电话,有少爷我照着你,什么都别怕啊!”
“知道了,少爷您走好!”
纪飞扬回到家后立马奔向厕所,其实她没撒谎,大姨妈真的来了。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然后就是肚子痛,往死里痛,睡不着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要痛醒。迷迷糊糊挨到傍晚,感觉到天色慢慢暗下去,路灯又刷的一下子亮起来。厨房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听着有些害怕,可又不想起身去看,苍白着脸,一会儿咬唇一会儿咬牙,实在疼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