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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梦者-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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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的就是激怒他,让他先丧失理智主动将一些证据抛出来。”

    余钦已经明白了,“是要利用我这个……”他苦恼的皱着眉头,“梦境的事情来做文章么。”

    “是的,而且现在余珉又因为其他的事情变得已经开始缺少应有的判断力了,我们需要适当的加上一把火。”沈聿微笑。(未完待续。。)

    ps:  终于又回来了……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点开起点了呼呼,累死了要,果然大二不是一个正常的生活状态啊。加油!嚯嚯~

第一百三十八章 策划

    策划

    余钦觉得有些疲惫,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就这么晕晕乎乎的被卷了进来,尤其是那些他从来不相信的怪力乱神更是让他本来就不小的脑袋大了整整一圈。

    他瞧着面前看起来冷淡平静的沈聿,再一次的确定,“话说那个什么见鬼的植梦者真是真的?”

    廖新新在旁边插话,“你不都看得清清楚楚了么,还一遍遍的问什么。”

    “我又没亲眼看到。”余钦哼了一声,“我怎么想都举得不对劲。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古怪的东西。”

    “我起初也不信啊。”廖新新也有同样的想法,“不过后来见得多了就由不得我信不信了。这事情都发生了,无论到底怎么样,长个心眼还是没错的。”

    余钦摆摆手,“得,我不和你们废话了。你们和我说我大哥还有我那个侄子都是这帮人干的,我现在想的就是怎么能把他们揪出来!”他说着眼睛愤怒的眯起来,拳头攥的紧紧的。

    “现阶段我们做的主要有三个方面。”沈聿说,“第一就是尽可能的保护你们这些可能成为植梦者目标的人;第二是尽可能全面而且在短时间内取证,毕竟这样的案子和手法我是第一次见,相比其他人也是如此,我国的案件中没有任何此种案件,所以想要把这些人绳之以法相当困难;第三就是我觉得甄秀并不是这些案件中的主导者,即便她曾经主导过。我一直认为她背后还有很多人在操控。”

    “我就觉得甄天琪不是个好东西!”余钦咬牙切齿,“那个死丫头一脸死相。就跟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甄天琪的确是植梦者这点不假。”沈聿说,“但她并未太过直接参与这几个案子。甚至在近期她已经在与我们进行合作。我们需要她的能力。”

    “原本我并不打算把这些如此详尽的告知你。”沈聿垂下眸子,继而又抬起来。“但是相对于甄天琪来讲,我们同样需要您这样的人来配合我们调查。”

    余钦斜了眼睛看了沈聿一眼,“好吧,你说。”

    “这件案子现在可以说是一环套一环了。首先出事的是余琛。”沈聿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稍微顿了顿,继而平静无波的继续接下去,“在余琛出事之前,甄秀恰好将自己的大女儿葛天羽嫁给了他,并且在余琛自杀之后葛天羽也很快自杀。”

    “那丫头没死啊。”余钦立刻说,“我哥的宴会上面她不是来了么?”

    “那是因为甄秀被甄天琪葛天羽两人反过来算计了。她们给了甄秀和警察厅葛天羽死亡的假象,或许是为了掩盖什么,也或许是为了引出什么,总之葛天羽没有死。但是甄秀的本意是想让葛天羽与余琛走上同一条路。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抢夺余家的家产。”

    余钦不屑一顾,“真是够愚蠢的。”

    “愚蠢与否这不是我们关心的事情,但案件的动机已经被确定了。在这个案件中我们愿意相信甄秀身后还没有人操控,可能只是她一个人的行为,所以这个案子的众多漏洞已经昭然若揭了。但是之后又发生了一连串的案件。看似彼此无关,但合在一起就可以看得明白。那就是准确的在针对余家。”沈聿笑笑,“我想您也一定思考过,为什么余老爷在基本走出了余琛死亡的阴影后却突然离世。为什么余家高层的信息会突然被一个秘书泄露,为什么这个秘书又所谓的自杀身亡了。”

    余钦本来有些晕,但是被沈聿这样一梳理就逐渐明白起来。他原本就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过来。

    “余珉!”他突然吐出一个名字出来。

    廖新新在旁边一听就乐了。“你还不笨嘛!”然后被一直没出声的袁飞给瞪了回去。

    “我最近也一直在注意余珉。他最近的动作是很大,收购股票。联名董事会等等。”余钦犹豫了一下,“但是——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也算是正常,他是我哥的私生子,从小就养在外头,他妈也没个好结果,他觊觎余家也是正常,只是这些人命——”

    “我们没有证据说这些就是他做的,或者说是是他指使的。”沈聿顿了一下,“但是却一定与他有关。”

    “余琛出事之前余珉刚好回到a市不久,他的事务所也发展的很好。余琛死后余老爷为了稳定公司,所以把余珉叫回了余家,余珉在余家亮相的那天晚上恰好‘死去’的葛天羽再一次出现,并且同余珉共舞。之后不久余老爷就去世了,余家一片混乱。在这个阶段中余珉开始以继承人的身份接管公司,收买董事会、收购股票。

    “在这个过程中他遇到了很多的困难,比如同余氏房地产竞争激烈的几家房地产公司,于是很快就出现正与余氏争夺地皮的耀筑秘书孙隼泄露数据导致耀筑收购失败的事情,而孙隼泄露的对象我想就是余珉。只是没等到我们跟进,孙隼就坠楼身亡了。”沈聿摊摊手,“死无对证。”

    “所以他在余氏逐渐站稳了脚跟之后就要开始收拾我们这些不肯退让的大股东了么?”余钦听得一身寒意,但随之而来的也是满满的愤怒,“他这是将人命当成了什么!这个狗日的看老子不活剥了他!”说完就要迈步往外面走。

    袁飞立刻上前一步挡了一下,“我们和您说这些不是为了让您一时冲动就去找余珉,而是要让您心中有个防备。”

    余珉脸涨得通红,“他杀了我哥哥和我侄子,现在又算计到了我的头上!我要是再不做些什么迟早我也得死在他手上!”

    “怎么会呢。”廖新新笑嘻嘻的,“我们会派人保护您的呀。”

    “狗屁!”余钦嚷嚷道,“你们现在倒是知道的清楚了,早干嘛去了?”

    “抱歉,余先生。”沈聿站起身,“我承认我们的确没有阻止之前的案件,但就是因为之前的案件让我们逐渐得出了这个结论。所以在这之后我们就不再允许任何此类的案件发生,我们有职责也有能力保证您的安全。”

    余钦也只是被那些事情激的一时激动,缓过劲儿来后就变成后怕,他叹了口气,垂了脑袋坐回沙发上,“你们要怎么做?”

    “我希望您可以继续在余氏内部活动,给我们拖延时间。只要余珉没有达到最后的目的,他就不会放弃甄秀这盘棋,而只要他没放弃,我们就可以尽量的去掌握证据。植梦者不可能被拿上台面,就算是向上汇报了,也只会被人说成异想天开。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植梦者之外找到余珉杀人的证据。”沈聿说。

    “没错儿!”廖新新说,“我们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一些关于甄秀的证据,她的血液和指纹被发现出现在孙隼的房间内,第一案发现场。我们只要可以将事实合理化,那么甄秀已经逃不掉了,现在我们要找的是余珉买通杀人的证据。”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余钦拍大腿,“把那个甄秀抓起来审!叫她招!”

    “甄秀是一个植梦者,让她说出这个怪异的事实么?先不说是否会有人相信,哪怕有人相信去调查余珉,也没有直接买通的证据。判刑不是一个人随便指证就可以达到的,一定要有各种证据,这样才可以。何况我想甄秀也不会轻易的将余珉供出来。”沈聿冷笑,“否则她就不会老老实实的为余珉所用了,她一定是有某些把柄在余珉的手里。”

    “或许就是葛天羽。”廖新新说,“葛天羽和余珉接触过,或许葛天羽的逃脱就是余珉的杰作,他在用她威胁甄秀。”

    “我想不仅仅是葛天羽。”沈聿微皱了眉头,“葛天羽的确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是着并不足以甄秀死心塌地。他们一定是还有其他的把柄。”

    沈聿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微微侧过头看向余钦,“其他的这些我们还会继续调查,我们现在已经又有了几个方向还需要跟进一段时间。在这一段时间内我希望余先生可以协助我们,您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在公司内部尽可能给余珉设置阻碍,让他不会在短时间内顺利的得到余氏集团。”

    余钦知道自己也只能知道这些了,他明白有些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少一些比较好,于是点点头,“好吧,我尽量,但是我的家人——”

    “这个您大可以放心,我们警察厅既然已经答应了您,就一定会保证您和您的家人 的生命财产安全。另外还希望您有什么了解要尽快和我们说,我想余珉如果想要达到他的目的,公司中的其他股东也很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危险,虽然不一定如同余琛、余老爷那样,但是很可能会被植入梦境,改变某些做法。一旦您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请联系我们。”沈聿说着向一边的袁飞示意了一下,袁飞立刻递过去几张名片。

    “这是我们的名片,您联系谁都是可以的。”袁飞说。(未完待续。。)

    ps:  呃,不好意思,刚刚看了一个综艺,不小心忘记时间了哈哈。都已经习惯不更新的日子了汗哒哒~

    太久不用起点了,昨天发上去之后今天发现没有上传,竟然还要在管理分卷那里再上传一次……汗,等于今天两更好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裸尸

    裸尸

    离开了余钦家之后几个人回到车上,袁飞仔细的看了看车内,然后对沈聿摇摇头。

    “没有人动过。”

    沈聿点点头然后就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

    “唉,什么时候我们要这么提心吊胆来着。”廖新新长吁短叹了一阵之后直起身子,“警监,您怎么没有和余钦说余琛的尸体被甄秀运走的事情?”

    “没必要。”沈聿说,“虽然不清楚甄秀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余琛的尸体,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可以调查的一个方面。但是这种事情让余钦知道反而不好。”

    “也是。”廖新新抓抓头,“但我们分析来分析去,都觉得是余珉,就差证据了。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余琛,我就是有些发懵。”

    “先别说这个。”沈聿说,“倒是我叫你去查的那个徐少青我们以后要开始严密的注意了。”

    “那徐少青我们一直没有注意过,她突然这么冒出来——我弄不明白,她到底是哪伙的?”

    “查查就知道了。”

    回到厅里之后暂时没什么事情,廖新新就专心的在自己的桌子上写报告顺便整理一些照片资料,写了几千字之后她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沈聿没有告诉她需要加班,于是她收拾了一下包包就打算走人,还没等进电梯,袁飞就走了过来。

    “我正要下班。”廖新新看见袁飞脸上很严肃,于是问道。“怎么了?”

    “你和我走吧,刚刚传来的小心,在城南发现一具裸尸。”

    ………………………………

    “这一带没有监控。”袁飞对廖新新说,“就在城南新乡水渠边。”

    “知道是什么人吗?”

    “现在还不知道。”袁飞将车停下,“据说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性。”

    自尸体为中心大概半径一百米的地方都被扯上了戒严警示,几个地区刑警正在解严条附近站着,看见袁飞过来立刻招呼,“你可真够慢的!”

    “咳!你们这时间太晚了,都快没人了。”袁飞说,把廖新新往里面一推。“你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廖**医,快过去看看。”

    “我们也是收到了附近农户的报警这才过来的,就是这种案子我们可以处理不了的。”一个卷毛年轻人说道,“喏。就在那田埂上躺着呢。我们过来啥都没动。你们瞧瞧看能瞧出来点啥名堂出来不。”

    “几点接到的报警?”

    “七点多的样子吧。”那人想想。“发现的是个附近村子的一个老寡妇,七十多岁了,眼睛也不太好使。她说晚上自己包了点饺子想给东头她儿子家送点,这也没个正经的路,都是走着田垄。就看见黑洞洞的躺了个东西,离近了才瞧见是个死人。”

    廖新新夜盲,走的跌跌撞撞的。

    后面的几个警察举了灯过来,把不大的地方照的亮堂堂的。廖新新一看见躺在田垄上的那具尸体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样?”她蹲下身子仔细去看,越看越觉得身体发麻。

    “真是太恶心了!”她说。

    尸体是趴在地上的,背部朝上,四肢的角度很奇怪。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具尸体的身上已经完全被划烂了。应该是用刀之类的利器像是刮鱼鳞一样的把皮肉都刮得惨不忍睹,没办法看出原本的皮肤。

    “拍过照了么?”她问。

    “都拍完了,但只拍了背部的。你们没过来我们没动尸体。”

    “嗯,那来两个人。”廖新新说,“帮我把尸体翻一下。”

    尸体的前面更加难以入眼,从脸到脚趾每一块的皮肤都被仔细的刮过,剩下一种说不上颜色的皮肤。

    “怎么样?”袁飞问。

    廖新新又看了一会儿之后直起身子,把手套交给别人后说,“死亡的时间不短了,保守估计也有个个把月了。”

    “那么久了?”

    “可能一直在冷冻状态吧。”廖新新说,“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因为尸体存放的方式会在一定程度上妨碍推断死亡时间的。尸体并未开始腐烂,甚至刚刚达到了初级尸斑产生的阶段,这种尸变状态是和他身体的其他状态不同的,他身体的热量已经完全停止产生了,完全停止产生热量要在人死后5小时以上,并且在逐渐与环境的温度靠近。现在尸体的温度早已低于这个限度,但这种表现由于一些内在表现不同。所以这里肯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且在抛尸之前尸体还一直处于冷冻状态。找一下附近的冷冻车吧。”

    袁飞一边听廖新新说一边吩咐人打灯,把整个田垄照的亮堂堂的。他想了一下说道,“的确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打斗、挣扎均没有。而且与发现尸体的时间严重不符,这个人应该是已经死了很久之后被人运过来的。”

    他说完之后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人说,“把搜寻范围扩大,着重寻找一辆冷冻车。”他看了一眼时间后回头朝着廖新新,“你先提取一下尸体的指纹和一些分泌物吧。我向警监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廖新新又蹲下身子从包里往外掏工具,心里面说不上一种什么感觉,就是看着这具尸体有些犯嘀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过了一阵沈聿开了一辆自己的丰田到了,他下了车之后就问,“有什么发现?”

    袁飞先开口汇报尸体的基本情况,“死者大约二十岁左右,死亡时间没办法具体推定,因为在抛尸之前尸体一直处于冷冻状态,会影响时间推定。但是可以知道的是死亡时间至少超过半个月。廖新新已经收集了指纹、毛发、胃肠等分泌物,等回到厅里就送过去检验。”

    “说说其他方面的情况。”

    “在尸体附近发现了几处车轮痕迹。”袁飞说,“从轨距看应该是一辆小型载重卡车,冷冻柜应该就是放在车上的。这种车在a市有很多,不会引起注意。”

    “从城区来的?”沈聿看了一下已经被保护起来的那几处车轮印记。

    “嗯。轮胎痕迹后面发现了路上尘土组成的扇形印记,从扇形张开的方向可以看出车是来自城区方向。从城区到这里只有一个方向通车,再走下去就是省际高速,比较困难返回。”

    沈聿站起身沉吟一刻后微抬起头问,“早上甄秀从市二院带走余琛尸体的时候用的是什么车?”

    袁飞愣了一下,“是医院专门配备的带有冷冻柜的卡车,那个是非常显眼的,而且医院也只是帮忙将尸体运回去。警监你是在怀疑这件事和甄秀有关么?”

    “不是。”沈聿回答,“只是随便问问。过去看看。”说完就迈开步子。

    廖新新一直站在尸体旁边来回的看着,瞧见沈聿过来就连忙开口,“警监,我总觉得这具尸体哪里怪怪的。”

    沈聿点头,凝神看向尸体,尸体这时候已经仰躺着了,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些尸体皮肤上七七八八的利器刮过的痕迹。

    “凶手是不是和死者有什么仇怨?”袁飞饶是经历过了许多案件,一瞧见尸体的惨状还是有些不舒服,“不然凶手为何要在他身上划上这些刀。”

    “这些痕迹是新的还是旧的?”沈聿问。

    “是相当新的痕迹。”廖新新回答,“保守估计不会超过六个小时。”

    沈聿看向袁飞挑了挑眉,“也就是说凶手与死者在有深仇大恨的情况下杀死了死者,然后精心的将尸体放在冷冻柜中收藏了半个月,然后在决定抛尸之前又拿了刀在冻得硬邦邦的尸体上划了这许多刀?”

    廖新新在旁边一听一时没控制住噗嗤笑了出来。

    袁飞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然后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的结论下早了。”

    “做我们这一行的人永远不要轻易下结论,尤其是明显错误的结论。因为简单的一个结论就会影响案子后面的进展,最后甚至会被引导到完全相反的方向。”沈聿回过头继续盯着尸体,“这些痕迹是用什么划出来的?”

    廖新新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沈聿问这个做什么,“应该是刀吧……”

    “刀也有很多种。”沈聿说,“水果刀、菜刀、瑞士军刀每一种能够推理出来的结论都是不一样的。”

    “不是瑞士军刀。”廖新新连忙回答,“瑞士军刀的划痕我有专门研究过。从尸体上的刀痕能看出刀刃是比较钝的,刀痕中可以看出很多中断的地方。”

    “那看来就不是蓄意进行的了。”沈聿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我还没瞧见哪个杀人犯雕饰尸体的时候用一把钝刀的。”

    “……”

    “……”

    刚才不还言辞凿凿的说不要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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