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除非那个男人的目的,是要借助何吉祥的手,灭了她。
忽然就想到了上午去双飞阁的时候,何吉祥见她目光盯着她手里的湿帕子看,手忙脚乱的掩藏帕子的样子。
她当时还揶揄何吉祥居然有心思的擦拭自己,这会儿倒算是明白了。
看来,这样的残花败柳,倒也有人疼惜他。
原先以为凌澈是世界上最傻的男人,居然会对这样虚荣的女人投保以真心,现在看来,没有最傻,只有更傻,何吉祥身边,居然还有那么一个怜惜她,帮衬她的人。
先搞何吉祥背后还有一个人,枫红鸾便觉得有趣起来,她倒是要揪出来那个男人看看,到底是谁。
*
双飞阁,何吉祥为了逼真验出,是真的中了银珠。
对于不能伤害到枫红鸾,她只恨自己柔弱。
抱着肩膀,挣扎着要起来,窗外一道黑影入内。
她不免抱怨:“为什么你不赶紧进来杀了她,刚才只有她一个人。”
“咳咳!”那蒙面男子却一阵猛烈咳嗽。
何吉祥对于不能杀成枫红鸾的满腔抱怨,听到男人的咳嗽声后,还是对了一点点的疼惜:“你怎么了?”
上前就要顺男人后背。
男人却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着实伤了何吉祥:“嫌我脏?嫌我脏为何要帮我?对,你不是帮我,你只是想假借我的手,伤害枫红鸾。”
“咳咳咳!”男人又咳嗽起来,赫然,有血从他蒙面的黑布上落了下来。
“你怎么了?”何吉祥捂着肩膀又想上前,可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现在恐怕是连和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晋王,非池中物,你要小心,咳咳咳咳,噗……”
又是一口血,顺着蒙面的黑布落下,滴答滴答甚是触目惊心。
何吉祥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我走了,以后你都好自为之。”
“凌澈!你受伤了吗?是因为受伤了所有刚才才不能进来杀了枫红鸾吗?是谁打伤你的?难道,是晋王……”
黑衣人原地站了些许片刻,没有说话。
“凌澈!为什么不回答我。”
他回眸扫了一眼何吉祥,终于还是开口了:“不要叫我凌澈,记住,我不是凌澈,如果你非要叫我什么,那就叫影子。”
“凌……影子,你还会来吗?”
“不会!”他冷冷开口,说完,握着胸口,皱着眉头,看似十分痛苦的跃出窗口,很消失在了何吉祥的视线里,看着滴落在窗台上的血迹,眼泪迷了何吉祥的眼睛。
曾经,如果她珍惜,或许,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影子?
凌澈的影子?
就算他真的只是凌澈的影子,如果,如果他愿意给她一个机会,这辈子,就算是生命,她也会赔给他。
是她,想要的太多,贪图的太多,害怕的太多,所以才会失去的更多。
如果当时不想要荣华富贵,放弃一切和凌澈远走高飞,他不复仇,她不奢求,现在的她们,是怎般神仙眷侣的生活?
就算不是神仙眷侣的生活,就算每天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喋喋不休的争吵,但是也好过如今这般,看看她这肮脏残破的身子,看看她完全伤害不到枫红鸾半分的孬样,看看凌澈对她冰冷的态度,一切,等到她想要的时候,都已经太晚了。
深秋的冷风,夹裹着淡淡的桂花香气飘入室内,她的眼泪,在冷风中,温热的划过脸颊,落在窗台那一滴滴鲜血上,融入了那鲜血中,夕阳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血红的荧光,刺的她心口生疼,生疼?
399 艳遇1
一切,如枫红鸾所料,尹天高为自保,将花柳病的起源,推到了何吉祥身上。
也是,不说尹天高那般痛恨何吉祥,就说尹天高作为一个要面子到极致的男人,到了这种时刻,怎还可能为何吉祥着想。
何吉祥算是彻底被毁了,只是一日的功夫,京城里沸沸扬扬传开了何吉祥做过花魁,一双玉臂枕千人,狐媚手段颇多,和许多男人上床过,染上了花柳,还传染给了丈夫尹天高的诸多事情。
这些,每一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流言蜚语,宛若毒蛇猛兽,瞬间就能将人侵吞,何吉祥,这一次,是真正的,彻底的胜败名列了。
枫红鸾和泓炎在枫城书房之中,看着枫城的愁眉不展,枫红鸾心底对于此事,唯一生了一点点愧疚,就是连自己的爹爹都欺骗了。
但是她知道,如果不欺骗自己的爹爹,那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以枫城的心软和念旧,定然不可能忍受枫红鸾这般折磨何吉祥的。
看着枫城如此愁眉不展,容颜憔悴的模样,倒是泓炎先开了口。
“岳丈,太医院的御医之口能封,倒是我们疏忽了,忘记了封尹天高的嘴,如今,事已至此,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我们唯独能做的,是在何吉祥有生之年,善待她,我问过王御医,这种病,只能慢慢等死。”
枫城一张老脸,瞬间苍白了一瞬,旋即颓然的坐倒在了椅子上:“都是我,都是我疏忽了,如果早点发现,或许,或许就不会有这许多事情, 如今,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吉祥落到如斯境地。”
看着他自责的样子,枫红鸾忙上前搀住了他的手腕:“爹爹,女儿现在说这个,恐爹爹要说女儿不是,但是女儿心里憋着难受,那也都是吉祥姐姐自己生活不检点。”
“她是无奈,被淫贼掳走。”
“爹爹,被淫贼掳走那次,我们不是请大夫来看了,姐姐身子完好,身上也没有别的病,那花柳恶症,必定是之后染上的,姐姐表面温良,不知道暗地里到底和谁人在一起过,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般模样。”
枫城怔了一下,旋即一脸沉痛:“就算吉祥不守妇道,与人乱来,但是年纪轻轻的,也没留下个血脉子嗣,哎,我如何对得起你何伯伯,红鸾,怎么办?”
就知道枫城心软,念旧,无论何吉祥犯下什么错误,枫城都会原谅。
枫红鸾更加庆幸,整个折磨何吉祥的计划,枫城都是被蒙在鼓里的。
如今,只要防范着枫城同何吉祥见面,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何吉祥是怎么落到如斯田地的。
事实上,泓炎买通了御医,说要隔离何吉祥,除了贴身照顾的人,平常人不要随便靠近,枫城还是忌惮这种恶病的,倒也不会轻易的靠近双飞阁。
“岳丈,你切勿太过悲伤,府上事情可以交给我和红鸾,我们一定会尽力让王御医给何吉祥续命的。岳丈只要尽心于兵部的事情便好,皇兄估摸着这两天就会下旨,拔擢岳丈为大将军,如今是紧要关头,岳丈可不能倒下,不然千古功毁一旦啊。”
泓炎的话说的很中肯,枫城扶额摇头:“哎,我知道了!”
“爹爹,你先好好歇息,再有五日就是你的寿诞了,日子总是要过的,姐姐这样也不是我们害她的,女儿赌气的说一句,她这样一来,倒是害了我们枫府,爹爹升任在即,如今枫府名声却叫她搅的一塌糊涂,更别说,我们把这样一个女人嫁给了尹大人,如今尹大人心里该有多恨我们,尹大人在朝中颇有权势,掌管宗人府,门生手下不少,要是这股势力凝和成一团反抗爹爹,那也是不容小觑,棘手的事情。”
枫城头摇的更加厉害,一脸烦闷:“怎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爹爹,我已让泓炎从中斡旋,尹大人也只是强弩之末了,没多少时光了,我想如果说些好话,赔罪的话,允他一些未完成的心愿,当是我们赔偿他的,他这口气,应该会咽下去。”
“哎!”
枫城只剩下叹息,因为枫红鸾的一段话,勾动了一些前程往事。
对何吉祥,若是说心头不怨,那必是假的。
利害就摆在眼前,何吉祥害己害人,如今一堆烂摊子,都只能靠枫红鸾张罗操持奔走。
看着枫红鸾的肚子,枫城于心不忍。
“一切,爹爹也只能交托给你了,爹爹如今,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姐姐,哎。”
“岳丈!”泓炎开口,“你还是不要靠近的好,那病,厉害的很,一不小心就会被传染,太医说了,不然人随便靠近双飞阁,恐传播开来。”
“知道了,哎,我累很,心累的很,红鸾,我想歇会儿。”
枫城是当真心累,那红肿的眼睛,分明是一夜无眠。
如今外头那沸沸扬扬的传言,更是让他心力憔悴。
枫红鸾心疼:“那爹爹便睡吧,泓炎,我们先走吧。”
“嗯!”
上前搀住枫红鸾的手臂,泓炎扶着枫红鸾退出了为峰阁。
为峰阁外,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枫红鸾嘴角,一抹淡淡感伤:“泓炎,不是我心狠手辣,只是有些东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对于她这般意味深长的话,泓炎并不是完全听得懂,因为在泓炎看来,何吉祥就算半根毫毛,都伤不到枫红鸾的。
不过。
他轻轻的抱住了她:“我知道你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
闭上眼睛,任由泓炎抱着,脑子里,回想起那场熊熊烈火?
400 杀上门个贼婆娘1
闭上眼睛,任由泓炎抱着,脑子里,回想起那场熊熊烈火。
吞噬身子的火苗,一寸寸的灼烧皮肤,大片的剧痛,撕裂她的身体。
头发,眼睛,鼻子,嘴巴,手,腿,每一处,都痛到极致。
烈火的尽头,何吉祥躺在凌澈的臂弯,笑着看她,眼底里,没有半分怜悯。
身子,猛然一颤,就算已经大仇得报,但是那蚀骨的剧痛,回想起来,却依然让她汗毛零零。
“怎么了?”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他抱紧了她,皱着眉头问道。
枫红鸾抬头,看着他,有话想说,可是那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她只笑着摇摇头:“没怎么,泓炎,如果你的人生重来一次,你想回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问,泓炎稍微楞了下,笑着道:“此生有你,我便不希望人生重来一次,因为我怕重来一次,我便遇不上你。”
枫红鸾轻笑起来,笑容甜美,温和:“你难道没有遗憾的事情?”
遗憾?
他若有所思,眼底里明明闪过一抹淡淡的遗憾,但是看向枫红鸾的时候,那抹遗憾已经收敛殆尽:“没有,我从小多活的很乐,母亲疼,父亲爱,兄弟姐妹都和和乐,遇见了你,是我人生最美丽的风景。”
“贫!”枫红鸾嗤笑一声,“你知道吗?如果我的人生可以重新来一次,我想回到……”
她尚未开口,杨芸忽然急匆匆而来:“王妃,王妃,门口有个女的,急着要见将军,那人身上带点功夫,我们拦都拦不住,就这一路打进来了。”
“女的!”枫红鸾就要往外去,泓炎却一把拦住她,将她护在身后。
“在我后头,杨芸,护住王妃,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我去看看。”
还没有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女的扯着大嗓子打了进来:“不让我看,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通报,老娘活着一辈子,要进哪里就进哪里,还等你们通报。”
这女的,当真无理取闹,门童都说了进来通报,她居然连那耐性子都没有。
枫红鸾不记得父亲认识这样一个魁梧的女人,虽然隔着一些距离,但是看上去,那女人的身材就好像一座大山,穿着土黄色的袄子,头发利落的盘在头顶,看打扮上去,像是个村妇。
可是手里撂倒家丁的动作,一眼望就知道有两把刷子,不能小瞧。
更厉害的是,她每次下手看似粗鲁,但是枫红鸾也是习武之人,明白这用的是软劲,足以将人打趴,但是不会将人打伤。
就好像被人压到在棉被上,你起不来,但是也不疼。
看那些家丁的表情便知道,这女人手下留情了几分。
及至一路打打打,打到了泓炎跟前,那女人顿了足,叉腰看着泓炎:“你是老家伙的女婿,我不打你,让开。”
老家伙!
枫红鸾嘴角抽搐,说的是她爹爹吗?
爹爹这是在哪里结下的仇啊,这女人,不是一般的泼啊!
泓炎冷笑一声:“我岳丈刚睡下,请你离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那女的却对泓炎的警告嗤之以鼻:“我最不喜欢别人对我客客气气,既然你要拦,那赶紧的上,老娘时间有限,没工夫在这和你嘻嘻哈哈。”
嘻嘻哈哈!
泓炎这样子,像是在和她嘻嘻哈哈吗?
枫红鸾嘴角,又是几分抽搐,但是奇了怪了,对这女人,却并没有反感。
她上前,拉住了一惊摆势了泓炎,轻轻摇摇头,对着那女人微微一笑:“敢问这位女侠,如何称呼。”
听到女侠两字,这魁梧的女人哈哈大笑起来:“小姑娘,女侠我可不敢当,也听着别扭,叫我女,你问我是谁,你家那老家伙没告诉你,没良心的东西,我叫花三娘!”
花三娘!似乎,有所耳闻,却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听过。
她自称的不是女侠是女贼,看武功身手也是了得,难不成是江湖中人?
枫红鸾不敢怠慢,只问:“三娘同我父亲认识?”
听到三娘,那花三娘又是哈哈一阵大笑:“姑娘识时务,比你那老家伙的爹更讨人喜欢,这就把三娘给叫了。”
枫红鸾脸一红,颇为无语。
她不是自己说了,她的名字叫花三娘吗?
可若是她嫁给爹爹,枫红鸾还是真的要叫她一声三娘的呢!
听着女人的口气,是奔着她爹爹来的,而且来的急匆匆,马上就要走,更重要的是,应该不是宿敌,而是情人吧,这女人,似乎喜欢她爹爹。
以前考虑过一万种爹爹再找一个女人的可能性,以为大抵就是母亲的类型,温润贤惠,大家闺秀,没想到,眼前这女——贼,倒是没在枫红鸾一万种可能之中。
“花三娘!”这次连名带姓了,她可不想再叫人占了便宜去,毕竟这事儿还没成。
“姑娘,叫你爹爹出来,我就匆匆过京城,停个一盏茶功夫就走了,他要不出来见我,可就见不上了。”
枫红鸾忙道:“杨芸,去请示一下爹爹。”
杨芸应了一声,小跑着进去,不多会儿出来,脸色颇为尴尬,低声在枫红鸾身边耳语:“老爷说不见,叫打发走。”
“啊!”原来,是单恋啊。
爹爹可不会这样对待心爱的女人,她也明言说了,要是有喜欢的女人,爹爹尽管娶进家门就可以。
爹爹避而不见,不可能是因为害羞,大约是真的不想见。
枫红鸾面色窘迫,对这女人,还挺有几分好感,豪气,爽,又懂得分寸:“花三娘,抱歉了,我爹爹身子不适,在歇息?
401 杀上门来个贼婆娘2
“你个蛋!”花三娘唾了一口唾沫,骂的不知道哪里的脏话,叫枫红鸾越发的无语,“老家伙居然这么不负责任,得,我就不走了,我金盆洗手,今生今世我就赖着你,我住你家,我看你躲我躲到什么时候,老家伙和我比狠,我吃饭的时候,你还喝奶呢!”
这女人……
这女人……
这女人真是和枫红鸾所接触过的女人们,太不一样了,不一样到,屡屡当枫红鸾无语。
“闺女,给你三娘安排给住的地儿。”
“这……”枫红鸾一脸为难,显然爹爹是不想见这人。
泓炎却笑着开口:“杨芸,去安排!”
枫红鸾怔忡了一番,那眼睛剜泓炎,似在说谁让你自作主张。
泓炎却装作看不见,对眼前的花三娘,客客气气:“方才晚辈多有得罪,望三娘见谅。”
“哈哈哈,好孩子,还是你通情理,识时务,我也三天两宿没睡了,小丫头,带我去吧,累死个我,我得好好睡上它七天八夜的。”
这个数字概念,可真叫枫红鸾咋舌,三天两宿没睡,她居然还能这般精神饱满。
关键是一觉,就睡个七天八夜,这得是猪才做得出来的事情吧。
还是让杨芸把人领了下去,人一走,枫红鸾就急着跺脚:“你这人,添什么乱,这分明就是个不好惹的。”
泓炎却笑道:“就是不好惹,才不敢怠慢,花三娘是谁,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看着像是江湖中人。”枫红鸾嘟嘟囔囔一句,犹然不满泓炎的自作主张,不过她确实也好奇,这个女人是谁,“到底她是谁,你别和我卖关子了,我听着怪是熟悉。”
“她不知自称女贼了,天下第一贼,你该是有所耳闻吧。”
“难不成……可是天下第一贼不是个男的吗?”
“天下第一贼是男的,可天下第一贼的师傅,可以是个女的啊!”
“不会吧!”枫红鸾是真的傻眼了,难怪听过这名号,天下第一贼影如风大名鼎鼎,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有一年放言出来要抢玉玺做几天皇上玩玩,害的皇上天天晚上都抱着玉玺而眠,龙床边光是禁卫军,就守了层层叠叠一百多人,不说皇宫外,屋顶上,都站满了守卫,可见这个人的厉害。
但是听说这个人的偷盗手段虽然厉害,可比起他师傅来,却还要计差一筹。
只是他师傅早已经隐退,不问江湖事,所以鲜少被人提起,原来,尽是花三娘。
这下,枫红鸾当真是头大了,家里住了个女贼,倒不是怕偷窃,只是她鲜少和江湖中人打交道,更别说是这样的厉害角色,一下尽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
这人,分明是奔着他爹爹来的,也不知道爹爹是哪里惹上这一号厉害人物的。
“泓炎,怎么办?”
泓炎笑笑,意味深长:“她只是为情而来,放心,不会动你枫府一草一木。”
“可爹爹态度你也看到,保不齐她恼羞成怒了呢?”
“花三娘不是这样的人。”
“你倒是了解?”
泓炎微微一笑:“算不得了解,只是颇为钦佩她,她的事迹,往后再同你讲,这会儿,不如先去看看你爹爹,若是他真的不喜欢花三娘,这请佛容易送佛难,花三娘也不是我等辈有资格赶走的,还要你爹爹亲自出马。”
枫红鸾叹息一口:“是啊,瞧她那阵势,可不是要在我家落脚了,你去安顿她,可别叫她闹出什么乱子来,我们是官宦人家,名门望族,外头千万双眼睛都盯着我们看来,如今何吉祥的事情,爹爹已经饱受非议,若是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我怕影响了爹爹的仕途。”
枫红鸾考虑周全,毕竟是个女贼,而且这女贼的徒弟,还曾经害的皇上提心吊胆过,再者江湖之事,和朝廷之事,本来就是互不相干,朝廷人不惹江湖人,江湖人不招朝廷人,楚河汉界,划分的清清楚楚。
爹爹若是和江湖人扯上那见不轻理还乱的关系,只怕会被人诟病,说爹爹结实江湖之人,有心谋反之类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花三娘住在府上,那可是证据确着。
她得保万无一失,虽然对花三娘并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