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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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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是枫城怀疑她藏匿了陆颖,让无恨借故来寻的。

那……

眼下,只有两个解释,陆颖此人,是无恨安排到她父亲身边,此人失踪,无恨只怕此人把他个暴露,所以急着找寻。

另外,无恨确实和韩慧卿有来往,进晋王府是为了寻找韩贾氏的踪迹。

毕竟那些日子,韩慧卿派过无数人来暗查过韩贾氏的消息,可都一无所获,韩慧卿想到无名这个法子,也是可能的。

但是就算是韩慧卿当年和她们枫府关系还不错,可和韩慧卿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无名会帮韩慧卿这个忙,只能说明——两人有所勾结。

无恨此人,至此她是彻底的起了戒心,这两日他,她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了无名几日,因为心里的不安,她开始着手暗中调查关于无名的来龙去脉。

*

泓朝,滁州,长侯县。

南方的秋天来的晚,可是下了一阵秋雨后,天气也凉了起来。

城北一处寻常的瓦房内,时不时传来一阵男人的咳嗽声。

偶尔想起女人悲伤的啜泣。

一双黑色的鹿皮靴子踏入这个庭院的时候,庭院里十五六岁的一个布衣少年,急急的敲开了东北角的一间房门。

“夫人,夫人,有客人来了。”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兴奋,大约这个主人家太寂寞了,平时鲜少有人到访的缘故,所以才会这般稀奇和兴奋。

慕容安儿抹了一把眼泪,掩好了床上睡颜憔悴的男人身上被子,开门出来。

以为是朝廷派来的人,皇上这些年,每个三五月就会派人来一次,大抵是来看看他们安不安份。

她心里悲戚戚的,想着若是京城来了人,就让人带个信去,让皇上务必接泓挚回京,接受最好的治疗,不然泓挚的身子,怕是要撑不住了。

这个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珍贵药材,大夫也无非都是一些赤脚医生,没几下真本事,泓挚的身子连床都下不了了,他们只会开一些没用的药,吃的泓挚苦的直皱眉,却半点成效也不见。

一出去,门口的访客,却叫慕容安儿一阵惊愕,良久,两挂泪珠子才落了下来:“你果真没有死,他就说了你不会死的。”

微雨下,戴着斗笠,一身青灰色长袍的男子,俊美的容颜上,展露了一个温暖的笑意。

“四嫂,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辉辉,你去买些菜,叫隔壁的王嫂过来帮忙做菜,工钱我会给她,去吧!”

对着院子里一脸兴致盎然听着两人谈话的少年一声吩咐,那少年忙愉的应了声,就往外跑。

进了院子,虽说是干净整洁,却也未免太过破落,年久失修木门上,全是蛀虫啃咬过的痕迹,狭小一方庭院里,只种了一颗桔子树,如今倒是结了几个桔子,可是哪里比得上以前怀王府上,随处可见的繁花锦绣,绿意盎然。

慕容安儿依旧美丽,可容颜却叫生活打压的有些蜡黄,一身村姑打扮,不施粉黛,不戴配饰,谁能想得到,眼前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就是当年风华绝代的怀王妃

屋子里,偶传来了几声咳嗽,慕容安儿的脸色一紧,一手捂住了心口,似乎很痛的样子。

“他日夜盼着你,说你会来的,你赶紧进去看看他吧!”

泓炎眉心一紧:“四哥怎么了?”

一问,慕容安儿就哭成了泪人,努力咬着后背,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只吃力道:“你进去陪着他吧,他醒来见到你,必定会高兴的。”

泓炎忙大步往前,一进屋,浓重一股的,就是苦涩的药味。

屋子里,成列甚是简陋,虽然干净整洁,可除了一个衣柜,一张饭桌和几把椅子之外,就剩下床榻了,连文房四宝都没有吗?

这些年,皇兄对四哥的苛待,尽然如此。

当日他只以为让四哥出了京城,天高皇帝远的,以后就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哪里想到,尽是这般凄凉光景。

走到床榻边上,那个脸色苍白憔悴,双眸紧闭,气息不稳的男人,着实刺痛了泓炎的心。

这,还是那个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怀王泓挚吗?

那枯瘦如柴的脸颊,深陷青黑的眼眸,苍白无力的嘴唇,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风采。

泓炎眼眶微湿,心里百感交集。

慕容安儿似乎已经收敛了情绪,从外头进来,带上了们,轻声道:“他才吃了药睡过去的,大约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最近他越发的嗜睡,每日总有大半的时间睡着。”

她看着泓挚的脸,眼底里,包含泪水,却又温情脉脉。

这份情,怎不让泓炎动容。

“四嫂,这是一瓶续命丸,你让四哥服了,等我一阵,我必定给四哥请来最好的大夫。”

慕容安儿一喜,接了药瓶过来,手里握着药瓶,看着床榻上的泓挚,就像是握着的是希望一般,眼底闪烁。

泓炎在床榻边上的矮凳上落座,慕容安儿见他鞋子上沾满了水,就说去厨房给他弄盆炭火来烤脚。

炭火送来,噼里啪啦的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个下人和请来的帮工在厨房忙活,这个午后,农家小院,迎来了难得的热闹,只是小院的男主子,却睡的有些久了,直到晚上时候,也不见他醒来。

晚膳放了凉,泓炎却坚持的等着泓挚醒来,慕容安儿劝不过,就陪着他等。

夜深沉,床上沉睡的人,终于眼皮子动了动,几声浑浊的咳嗽后,他渐渐的睁开了眼。

“四哥!”

泓炎轻唤。

那醒来的人,深陷乌黑的眸子怔了怔,旋即,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咳嗽声,直听的人以为他便要如此咳死过去。

好容易止住了咳嗽,泓挚猛一把抓住了泓炎,不敢置信道:“真是你,小炎。”

一声小炎,恍如隔世。

几年前,兄弟们意气奋发,把酒言欢。

几年后,破瓦房内,他形容憔悴,他也早就物是人非。

“是我,四哥。”

对泓挚,泓炎是心生愧疚,因为太子的事情。

此番来,他一则是有事需要慕容安儿的帮助,另一则,却也是来求泓挚的原谅。

泓挚真真切切的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了一个吃力的笑容,沙哑开口。

“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你会来了,我有太过的话要告诉你。”

说着挣扎着要起来,泓炎忙抱住他,扶着他努力起身。

他骨瘦如柴,身上连一点肉都没了,轻飘飘的就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下。

“四哥,我也有许多话要告诉你。”

“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他急声开口制止,眼底那抹痛和暗淡,让泓炎心头一惊。

他不会会意错的,四哥,其实早就知道了他会来,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他对他做过的事情。

满心愧疚,他噗通跪倒在了床边,他别无选择,他并非有意,只是他们把他一步步逼上了绝路,皇兄的每一步谋略,都少不得四哥的出谋划策,计算四哥绝不想要像皇兄那样至他于死地,但是不可否认的,那些一步步摧毁他的计划中,四哥也有参与。

他不想手足相残,他唯一可以想到的法子,就是离间,用太子的死,离间四哥和皇兄。

这些,他早知道了?

可为何,不戳穿?

“你起来,小炎。”

“四哥!”

“呵呵,若是你觉得对我愧疚,那大可不必,我倒是要感谢你,让我脱离了那样的生活,手足相残,非我本意,可是继续跟着皇上,我只能一个个的,将你们都送上绝路,最后轮到的,就是我,与其背负上所有兄弟的性命再死去,我宁可抛却皇爵的头衔,在这乡野之地,安然一生。”

泓挚这番言谈,泓炎心头剧痛。

皇兄,何其残忍!

四哥是最了解皇兄不过的,对,二哥过后,是他,他后又是谁?是庸庸无为的三哥,还是泓鸢,甚至是年纪尚有的泓宗?不,这不是选择,这是全部,这些人,都不会幸免,最后,是四哥。

一个连自己生母都不肯放过的人,泓炎怎能不恨,怎会不恨。

“小炎,起吧,我很庆幸,你用太子事件,让我求的了一世的安宁。太子事件破绽重重,他不敢妄自把我定死罪,兄弟们又极力求情,他才将我发配此地,我来的前一天三哥说了,一切都是你让他去做的,你让他求皇兄给我一条生路,让我聊度余生,说起来,你什么都没欠我,因为你让我从那场漩涡中,逃脱了出来,这些年,我过的很乐,前所未有的宁静和乐。再好的药,也医治不了一颗不干净的心,我庆幸在我的心彻底沦入污浊之前,我就能拔出来。”

泓炎抬起头来,眼眶中微红:“四哥,我不会让你死的。”

“呵呵,起来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慕容安儿搀扶了泓炎起身,泓炎重新坐回了床边。

见泓挚对慕容安儿使了一个眼色,慕容安儿会意,对着泓炎点了下头,就出去了。

慕容安儿一走,泓挚握住了泓炎的手,几乎恳求:“四哥有一事相求。”

“四哥,你但说无妨。”

“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安儿,她跟了我一辈子,苦了一辈子,我什么都不能给她,唯一能给的,只有伤害。”

“四哥……”

“答应我!”

泓挚目光诚恳,急切。

泓炎微沉吟片刻,用力的点了点头:“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佑四嫂周全。”

“小炎,你过来。”

泓挚的气息有些微弱,似乎说了太多,再无力气出声,只招呼泓炎靠过去。

泓炎把身子贴近,只听见泓挚气息微弱的一字字吐道:“荆州三里镇李员外府,那是皇兄培植的秘密势力。你还记得京城曾经一度出现了少女失踪吗?”

泓炎一惊。

点点头。

听泓挚微喘着继续道:“那些少女,全部被下了蛊毒,成了皇上秘密培养的死士,由人统一教武功,是皇上一支暗卫队伍,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各个都是高手,你要小心应对。我,咳咳咳。我知道,你也有,咳咳咳,咳咳……”

“四哥!”泓挚已说的极累,不住的咳嗽,本就苍白的脸色,一片惨白。

泓炎一面用力的顺着泓挚的气息,一面阻止他再说话:“明日再说,四哥,你别说了。”

“我怕我,等不到。”

“四哥,别说了,你歇着,四嫂,四嫂,药。”

对着门口大喊,慕容安儿未曾远去,匆匆进来之时,穿上的泓挚,已经一口气憋住,晕厥了过去。

慕容安儿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满目凄哀?

459 无名终于露出真面目苏

泓挚这一睡,似耗费了极大体力,尽是沉沉睡到了次日下午。

醒来的时候,泓炎正守在他边上静坐,感觉到床上的动静,忙放下手里的一本书。

“四哥!”

泓挚略有些吃力的点点头要起身,泓炎忙是搀了他起来。

“四哥,你饿了吗?”

泓挚摇摇头:“不饿,我只是怕自己这一觉睡了再起不来,我有太多的话要和你说。”

泓炎温柔一笑,在泓挚身后垫了个枕头。

“四哥的身子,会好转的,再等一阵子,等我入了京,我会派人将四哥接回来,好生医养病。”

泓挚咳嗽了一声,伸手握住了泓炎的手:“那个地方,我走了便不会再回去了,小炎,趁着我现在还好着,有很多以前隐瞒了你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

“四哥,你先吃点饭。”

泓炎说着要起身,泓挚却一把拦住了他。

“小炎,我不饿,你听我说,我时间不多,我也知道你时间耗不起,趁着我醒来,你一定要听我说完,小炎,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要告诉你。”

“四哥且说。”

“枫红鸾那个女人!咳咳,咳咳!”那个人,虽然曾经想过厌恶她,讨厌她,可是提起那个魂牵梦绕的名字,心口却又是一阵阵的痛楚起来。

“四哥,红鸾怎么了?”

“孩子,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泓炎一怔,旋即脸色有些不大好了。

“四哥何出此言?”

“我亲耳所闻,所以当日若非江南子给我府上人下药,我也不会把雪莲花蕊送给枫红鸾。”

雪莲花蕊,那天晚上有人引了他出去,然后他回来的时候枫红鸾手里已经拿了那最后一味药,尽是他亲自送来的吗?

在他出去后,四哥闯入了他和红鸾的房间。

他其实早就知道,四哥喜欢红鸾,在四哥和四嫂因为红鸾的事情吵架的那次,他恰好听的清清楚楚。

他只是没有想到,四哥居然会怀疑小汤圆非他亲身。

“四哥,此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全天下不相信枫红鸾,怀疑枫红鸾,泓炎也绝对相信,枫红鸾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泓挚误会枫红鸾的不忠不洁,可是就算眼前的人是泓挚,他也不允许泓挚诋毁枫红鸾半句。

泓挚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必定是不相信,也不高兴听到他这样说。

他终于还是没把力气,再废在这件事上。

其实,他根本也不该说的不是吗?

这件事情,就这样烂在肚子里不是很好嘛?

只是,只是他最后一份私心,他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他却也不想让泓炎得到。

他知道他的这份死心有多卑劣,可是,却正是这样卑劣的他,爱那个女人,爱了那么多年,及至如今,他午夜梦回,眼前还尝尝出现多年前的那也夜晚,星空璀璨,她坐在马车里,说爹爹给我买糖葫芦,我句不哭时候的纯真和烂漫。

如果,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如果他能够放开一切,那她,有没有可能成为他的人?

苦笑,从嘴角荡漾开。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即便是时光倒流,所有人的命运都已经写定了,他依旧要接受先帝的安排和慕容安儿和亲,他依旧会和皇上沆瀣一气坑害每个兄弟,他依旧无法拥有那个美丽的如同花儿一样的女人。

“好,你既不高兴,我也不说这事,我有紧要事要告诉你,江南子,是二哥你应该比我早知道是吗?”

泓炎点点头。

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躲在暗处,就看到了几个兄弟往二哥嘴巴里灌入了毒水,二哥抽搐了一番就没了动静。

他躲在暗处,也亲眼所见几个兄弟去请父皇的时候,二哥从地上起来,笑容苦涩的看着窗外,然后打开了柜子,不知道吃了什么,等到父皇来的时候,二哥全身青紫,断了气息一样的躺在了原先的地方。

他一度怀疑二哥起来后吃的不是毒药,所以之后入殓,他暗中在皇陵守了几天,果然看到来掘墓的,将二哥挖了出来,二哥的母亲,襄太嫔抱了二哥一下,一行黑衣人就将二哥带走了。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知道,泓翰没死。

而到了很久很久以后,他也没有告诉皇兄这件事。

他是不会告诉皇兄甚至任何人的,因为他知道,如果让皇兄知道江南子就是泓翰,必定赶尽杀绝。

手足相残的残忍一幕,看过一次,他就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所以就算知道皇上和四哥一直在合谋打压他提防他甚至对付他,他也不想太子的事情,趁机置泓挚于死地,而是通过泓文,恳求了皇上放泓挚一马。

“呵呵,其实我一开始真很震惊,但是很却也很庆幸,你大概不知道,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的,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我向来对皇兄毫无保留,但是那次江南子坦承他就是二哥,我也没有汇报给皇兄,只是打算将他囚禁在别苑天鹅湖上,这是我唯一一次背叛皇兄,昨天是第二次,而今天,是第三次,你去打开那个柜子。”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柜子,泓炎过去打开,里面是一个包裹在黄色锦缎之中的东西,打开一看,尽然是圣旨。

这是?

“父皇的遗诏,真正的那份。”

“遗诏?”

泓挚吃力一笑:“你府上,其实有我不少的细作,那天晚上,我的细作目睹了枫红鸾和夏蓉灵作战的一幕,最后她趁着枫红鸾晕倒,在她桌子的盒子里,找到了这个。”

泓炎忽然响起枫红鸾那日醒来后,紧张的问自己有没有看到桌子上一个盒子,又问有没有看到盒子里的东西。

原来,尽是遗诏。

到底,红鸾从哪里知道的,为何,一直不告诉他。

泓挚吃力坐起身:“抱歉,那天我的细作没有帮到红鸾,为了不让你起疑,我安排的细作并不会武功,也因此才能在《玉石俱焚》的琴音中得以保全,进去取了这个,我细作汇报,那日被拖到院子里身重数刀的女子,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救走,我猜,应该是枫红鸾身边的丫鬟留香。”

泓炎点点头。

“留香还活着。”

泓挚笑道:“我猜就是,既能被人救走,又不见尸首,必定是救活了藏着,只是为何不再出现?”

“此事说来话长,四哥也不会有兴趣知道的,四哥,你可看过其中内容?”

他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遗诏。

泓挚点了点头。

“看了,你也打开看看吧,那样你就会知道,为何就算没有子嗣,只有你一个亲弟弟继承皇位,他却还要对你赶尽杀绝。”

泓炎一怔,拿着遗诏的手有些不稳。

这张遗诏,就是让皇兄一直戒备他的原因吗?

努力镇定着展开遗诏。

当看到那句:四子人品贵重,立为储君,继承大统,六子平行高洁,学识渊博,特立为摄政王。

摄政王,摄政王。

他苦笑,原来,尽是如此。

父皇深谋远虑,立了四哥为储君,又册立他为摄政王。

想来是父皇知道四哥身体羸弱,恐怕难撑天下,所以让他把持天下,丰满羽翼,一旦四哥驾崩,他摄政王,名正言顺的就能成为帝君,取而代之。

父皇是如论如何,都不想让皇兄当上这个皇帝。

连身子羸弱难担大任的四哥都能做皇帝,却偏偏不成全满腔抱负的大哥。

看完遗诏,再看泓挚,他唯独不解的是,四哥怎能做到拱手相让。

泓挚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咳嗽了两声道。

“你是否想知道,为何我可以忍气吞声,放着皇位不坐,转而成为皇上的犬牙?”

泓炎不语,泓挚继续道。

“因为,看过遗诏的,只有夏辉一人,皇兄告诉我,遗诏上,从来写着的储君之位,是你。”

皇兄心计,居然如此深。

他让四哥完全放弃希望,为了活命,心甘情愿的和他一起,一个个对付自己的亲兄弟们。

先是二哥,再是母后,再是他,还有那不计其数知道内幕的臣子,反对他声音,但凡阻碍了他,或者威胁到他皇位的人,悉数都让他赶尽杀绝。

连亲弟弟和亲娘都不放过的人,他任性何存。

身侧的拳头,发指的捏在了一起。

他终于知道,为何从小父皇对每个孩子都厚爱,唯独不喜欢大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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