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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泓炎,皇后上前扛起那个了无身体的黄色身子,足下轻点,往城外飞去。
城楼下,有人高喊。
“皇上死了,皇上死了。”
有人悲悯:“杀,给皇上报仇。”
一夜血战,次日清晨,尸横遍野,城楼之上,他沐浴着第一道晨光,满身鲜血,目光,却更为冷峻很沉敛。
这,将会是他的天下。
他从来没想过,因为不想要。
可现在却想了,因为不得不要。
*
杨芸爬梯子进来的时候,枫红鸾和留香一夜未眠。
城内的厮杀,声声牵动着两人的心。
直到杨芸回来,告诉枫红鸾泓炎大获全胜,诛杀了皇上,拦截了皇上援军,大部队已经进驻京城的消息,枫红鸾才一瞬惊喜的眼前一花,一夜紧张的心,总算落定。
留香和杨芸左右搀扶住她。
看着留香,就算枫红鸾什么都不说,杨芸也能猜得到几分眼前的女子是谁,因为她在枫红鸾平素里打发时间的画作里,见过太多次这张面孔。
心里不免暗暗失落,主子最重要的人回来了是吗?
她并不是在乎大丫鬟的身份,她唯独在乎的,是在枫红鸾心目中的地位。
不求最重,只求一席之地。
毕竟这是第一个,拿她当人看的人。
“主子,我们回家吧,王爷已经拿下了整座皇城,主子以后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呵呵!”
她扶着额头欣慰一笑。
皇后,也无非是个头衔而已,她想要的永远只有一个,那便是泓炎。
一年未见,他可还好,他可瘦了。
这次激站,他有没有受伤?
想到这,她再也等不及回家的心,稳了身子,健步如飞的往外去,愣是让杨芸和留香,一路小跑的才能跟上她。
一回去,府上半片全是灰烬,那日为了避开眼线逃脱,她只能用这个法子。
虽然心疼,这里记载了她和泓炎太多的点点滴滴,她没能为泓炎守住晋王府。
可是家园可以重建,只要泓炎在,就算是一无所有她也甘之如饴。
在怀王府躲藏了几日,她蓬头垢面一身褴褛,只怕被泓炎看到这样的自己,她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烧水准备沐浴。
香汤浴水,杨芸和留香伺候在一边,一人擦拭身子,一人梳洗长发,她实在疲倦,不知不觉阖眼睡去。
朦胧依稀间,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的唇齿。
她嘤咛一声,睁开眼眸,眼前熟悉的容颜,瞬间让她泛红了眼眶。
“泓炎!”
“小,小姐你做梦了吧!”
睁眼环顾四周,只有杨芸和留香在,她微赧,是做梦了,能见他回来了,也梦见了他温热的唇齿轻轻的吻她。
她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看杨芸和留香,两人脸上只有不解之色,倒没有嬉笑的意思,大约她没说什么胡话。
暗暗松一口气,她真是太想念她了。
没有人会知道,那种深入骨髓的思念是什么滋味。
若是思念也是一种病的话,大约她早已经病入膏肓了,那他呢?
*
乾坤殿上,他手执先帝遗旨,身边站着一个宝蓝色长裙的女子,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色或惶恐,或不服,或鄙夷,或臣服,千人千面。
可当他将圣旨打开,高念里头内容后,满堂皆惊。
“是否是父皇的遗诏,本王想四殿二阁的大学士应该最清楚,请上来辨认一番。”
六个大臣,都是内阁大臣,文官里除却丞相之外权利的鼎盛,也是朝中耿耿忠心的老臣。
若是他们验证了遗诏无误,那他破城弑君,就不是揭竿起义,而是物归原主而已。
六个大臣一起上前,看了遗诏,皆是满面惊色,忙是下跪。
“是先帝的笔迹和私印。”
“若是各位不信,这个人,你们应该也不陌生。”
伸手指向边上的蓝衣女子。
是,大家对她并不陌生,前大将军之女,夏蓉灵。
“我父亲被挖心而死,并非死于坊间传闻的身边的侍妾伺机下手,而是皇上派来的刺客所为,就因为我父亲手执先帝遗诏,各位想想,为何我父亲一死,皇上要对我夏家赶尽杀绝,便是因为遗诏尚在我夏家手中,一日不得遗诏,他便一日不能心安。”
此言一出,若说是之前还有怀疑的人,如今也是一片唏嘘。
“众位大臣,若是皇上是个明君,就算他假拟圣旨阴谋夺位,本王也不会集结群雄杀之。敢问各位,弑母之仇,你们可能忍气吞声,杀兄之恨,你们可能隐忍不发,还有,亲身之死?”
“弑母之仇,杀兄之恨,亲身之死!”
“什么意思?”
“难道……”
“不会是……”
“众位大臣,为君者,仁政也,可对自己的家人都不仁不义凶残无道的人,敢问他可能坐上这帝君之座?太后之死,人人都以为是风寒疟疾,其实是皇上私下谋害,下毒残杀。二王爷泓翰,襄太嫔的儿子,你们可还记得这个人,我亲眼目睹皇兄灌他毒药,害他夭亡。至于我,你们难道真的认为,我会这么不小心落入洪水之中,三十九个刺客,每一个都使着我所熟悉的剑法,每一个都是皇兄的暗卫,呵,各位大臣,本王言尽于此。皇上已死,这个天下,就是本王的天下,归顺者,本王礼待之,不归者,本王绝不强留。本王的天下,本王死去的母后,死去的兄长,全部都会回来。而父皇的遗诏,本王也必定遵照。”
说完这番话,他甩袖大步下了殿堂。
他要回家,若非是怕引起哄乱,他昨天晚上就想回家了。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想要看到他们的孩子。
便是那把龙椅,便是整个天下,也牵不住他的归心似箭。
——题外话——
结局的影子了,有木有,等那么久,终于给大家一个可以交代的结局了。
最多还有4,5万字吧!
努力码字,争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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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游赏,第一站自然是丹霞镇,上次落了遗憾,没有上山看看那火红入霞的日出,这次再去,依旧下榻在原先的客栈,客栈的老板却建议两人还是等到明天开春再来。
落过一场大雪,整个丹霞镇都是一派银装素裹的景象,而那座闻名遐迩枫山,也早就凋零了漫天的火红,如今裹上了一件雪白的外衣,大约要上山,是真不可能了,在丹霞镇,也就只停留了一日。
车驾一路南下,七天之后,终于到了第二站计划之地——四季如春的溪流镇。
这一路的路线,都是江南子给他们规划的,第一站丹霞镇只能遗憾错过,而这一站溪流镇的却是风景如画,美若仙境。
四季温和如春的溪流镇,果然名不虚传,到了此地就可以退却身上厚重的棉衣,拿出早点就已经预备好了春装。
一袭粉红色的纱裙,是当年故意气他穿的绿衣改制的,当年让留香丢了去,但是留香那丫头却是好生的收着呢,这次留香回来了,这件尘封了的衣服也的得意见天日,他似乎很得意,一路上都在打量她的打扮,俊男美女,相携过市,自是招来无数目光驻留。
枫红鸾看成京城第一美人的容颜,在这出行途中,倒是给她惹了不少麻烦,不过泓炎那张俊脸,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下了马车,这小城男女们,都开始好奇打听两人的来历,本是低调的出游,倒是招了不少蜜蜂蝴蝶儿围绕不去。
这日的清晨,才起来就听见窗外有美妙的声音在唱歌,枫红鸾一打开窗户,差点被下面拿着花束的少女们给吓到。
而当泓炎站到窗口之时,那些少女更是疯狂了一般,不顾矜持的尖叫起来。
“你很有女人缘啊。”
枫红鸾调侃一句,自顾自的走到镜子前梳妆。
泓炎一袭白色的寝衣,倒是很享受女人们的追捧,站在窗前,还特地摆出了一个慵懒的姿势,撩的下面的少女更是一阵阵的尖叫。
果然江南民风开放。
看他那得意模样,枫红鸾并不以为意,画娥眉,浅梳妆。
泓炎见着她这样一幅无所谓的态度,不免就觉得挫败。
“你就不怕我被别的女人抢走?”
对镜贴花黄,抬起头,她笑看着他:“不怕。”
他的挫败感中,又带了几分浓浓酸意:“你真不怕。”
她是不是就完全不在乎他了,这几日终日的都要抱着汤圆一起睡,那个早熟的娃子,自马车上被她打断好事后,晚上她夹杂在两人之间,泓炎真是浴火焚神却不能动弹,热血的男儿,生生是忍了这许多天,终于昨天才连哄带骗的把小汤圆骗走,一把把枫红鸾抗到床上就地正法。
他怎么的觉得,他在枫红鸾心里,越发的无足轻重起来了呢?
刚回家那几天,那是帝王一般的待遇啊,她寸步不离,温情细语,眸光脉脉,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温柔贤妻的味道。
可这几天,她是越发的怠慢了他了。
有那么点儿得闲的时候,也都和汤圆腻歪在一起。
二十大几的人了,虽然知道吃自己的女儿的醋很丢脸,可谁能明白他那种边觉得丢脸,边吃醋吃的紧的纠结滋味。
原本以为搞定动静,她就会紧张紧张自己,没想到白搭了那么多钱进去请这一堆女人来楼下喧哗。
但见她抬手,抿了一口唇脂,盈盈起身,笑容暧昧的朝他走来。
“我非但不怕,我还要……”
说完,只见她望向窗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女人,态暧昧,对着下面高喊一句:“各位小姐,你们要喜欢我家相公,只管拿去用便是,但是记得,我家相公昨儿请你们来演这场戏花了多少银子,今儿如果你们付出同样的银钱,我家相公就让你们一人亲一口,脖子以上。如果你们愿意付双倍的钱,这个男人,脖子以下,腰部以上,随便你们亲随便你们摸。当然,如果小姐们愿意出十倍的价钱,全身上下,管摸管亲管到够。如果哪位小姐愿意出二十倍的价钱,今儿晚上,这人就是你们的了。”
听着她把自己份上上中下三段儿肆意出售,钱多多摸,更多摸够,再多送人,他的脸,铁青一片,嘴角,不停的抽搐,对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真是恨的牙痒痒。
不给他面子拆穿了这些人是他雇来的就算了,她居然还顺水推舟的彻彻底底的将他捏在手心里。
“枫红鸾!”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枫红鸾。
枫红鸾却妩媚的撩了一下发丝:“持家之本在于节俭,你昨日挥金如土,我今日自然要想法子赚回来不是,相公,是你败的金,那这泼出去的钱,你是不是也该亲自收回来?”
“我出,我出,昨天他给了三贯铜板 o胸。”
人群中,一个胖乎乎的丑姑娘边留着口水,边举着银子往前面凑。
此言一出,又见一个女人刷拿出了一锭银子:“我出三两(一两=十贯),管摸管亲管到够是吗,我来,我来。”
是一个长的还算可以的中年妇人。
之后,又有几个小姐,几个妇人招摇着银票纷纷站了出来,最为财大气粗的,是个顶好看的女子,一脸妖艳妆容,身边随着一个婢女,那婢女一声狮子吼,周围人都被震慑的安静了下来,只见那个小姐慢条斯理的走出了人群,站在了窗下,冷哼一声。
枫红鸾正以为她是不屑这样的事儿,却见她忽然一把从婢女手里抓过了一沓银票,颐指气使的指着泓炎:“一千两,买你一年够不够。”
泓炎的脸,是绿的。
终于知道为何他最讨厌绿色了。
枫红鸾是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的前俯后仰。
如同皮条客一样,她看着那一千两放大了瞳孔,眼冒了金星,赶紧的拉住泓炎的手伸到窗外:“一千两,哇,一千两啊,够,足够了,足够了,相公,你就从了这位小姐吧!”
她明显可以感觉到,手里拉着的这双大掌,肌肉瞬间绷的紧实,下一刻,只见他猛一把将她捞到怀中,眯了眼神,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居然就这样把他贱卖了,那也要看他想不想。
“要买本爷,一千两0就够了吗?哼,笑话,本爷告诉你们,普天之下唯一能够买得了本爷的,是什么。”
惩罚的,粗暴的唇落了下来,枫红鸾终于再也忍不住笑。
让他装,让他找这许多人回来一早上在楼下聒噪的很,幼稚的男人,都而立之年了,还做这种幼稚到让人掉大牙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
看他好戏被拆穿,公然被拍卖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真是,可爱死了。
他吻的霸道,她却一点都不认真的只顾着自己哈哈大笑。
他警告的搂紧了她的腰肢,力道稍大,却并不弄疼她。
她终于配合起来,这个人啊,就因为她对小汤圆多了几分关心,他就像个吃不着糖了孩子一样,使出这样的小心眼和小手段来,也不觉得自己滑稽。
终于,当这个冗长的吻结束的那刻,她听到了底下女子们心碎了一箩筐的声音。
“本爷告诉你们,普天之下,唯一能够买得到本爷的,就是本爷刚才亲的那个女人,就算倒贴,本爷也愿意。”
“噗嗤!”他可真算是自降身价了,要是让江南子知道,会不会笑死?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他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威胁:“今儿的事就过去了,要是让我听到京城中有什么风言风语,丫头,有你好受的。”
“王爷,你堵的了小女子的嘴,可不定堵的住他的嘴!”
“他?”
“呵呵。”冯弘乐观噗嗤一笑,却见不知何时,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人,来如风无声,如影无形,普天之下,能够让泓炎毫无察觉却出现在他身边的,还能有谁。
“凤哥。”
就算知道了他的大名叫影如风,她也早习惯了称呼他为凤哥。
影如风邪魅的眸子一挑,更是几分魅惑:“那个千金小姐,我找的人演的不错吧。”
“你们!”
怪不得,泓炎还觉得自己昨天才买通了二三十个少女,尽是挑选了年轻貌美的,可是今天人群里却有各种类型的女人,从胖丫,到少妇,到老妪,还有那个财大气粗的小姐。原来……
这是他的妻子吗?居然当着外人的面,不,这明明是联合外人拆他的台。
泓炎这辈子也没觉得这样丢脸过。
是别人也就算了,还是影如风,这个传闻中没有信用,没有道义,为所欲为的江洋大盗。
这次的事情,果然是堵了枫红鸾的嘴,也堵不住他的嘴。
早知道如此,当时理智和行动做斗争的时候,他就不该幼稚的为了争宠满大街的去寻找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来酸枫红鸾,到头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控制着这只黄雀的,正是他以为的小螳螂。
这下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他真有种把枫红鸾按到狠吻的冲动。
“影如风,今天的事情,你要怎么才不会往外说?”
影如风歪着脑袋想了会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简单,把你女人送给我。”
房间里,瞬间燃起了一股冷冽的,剑拔弩张的气息。
却听得影如风继续悠然道:“的这个汤圆,换成金汤圆。”
额!这个人,还是这样爱作弄人。
只是,她什么时候送了汤圆给他。
正好奇,却见他居然从长袍下面挖出了一个巨大的汤圆,杀千刀的黑心,为了配合体型,尽可能的大,居然还把汤圆做成了长锥模样。
长袍底下藏东西,果然是花三娘的徒弟,想当年,花三娘就是从裙子下面掏出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送给了她的。
能塞到那下面的东西,个头自然是让人咋舌。
真是一个巨大的汤圆,足足有两口大铁锅合并了那么大。
他这,他这简直是明抢,是讹诈。
枫红鸾后悔了,她怎么能相信一个小偷,和一个小偷一起把自己的男人给坑了。
以泓炎的智慧,当然也不会不清楚,影如风,不紧是个小偷,还是个活生生的强盗。
“这么大一个金汤圆,你怎么不去偷。”
枫红鸾这会儿已经倒戈相向,表示和泓炎夫妻一条心,一致对外。
“偷腻歪了,没意思,想改行了。”
“改成强盗是吧,还是明抢的。”
“红鸾妹子,说起来我师父都让你爹给抢走了,你们陪我一个大金汤圆也不亏吧,就我师父给你的那些宝贝,十有八九是从我那顺走的,真要算起来,你们才是强盗中的强盗,小偷中的小偷了吧。”
被他说的瞠目结舌,这个影如风,谁嫁给他,真是谁倒霉。
爱恶作剧,从不怜香惜玉,而且嘴巴还很毒。
这会儿,倒是泓炎看上去淡定多了,金汤圆是吗?只要他肯闭嘴,决口不外传今天的事情,别说金汤圆,金山又如何。
“好!本王答应。”
他应的干脆利索。
影如风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口咬了一口汤圆,摇摇头,面向甚是遗憾。
“知道你这么爽,我就让胖海做个更大的了。今天当便宜你们了,我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可别掺假糊弄我,大年三十夜,我自己会来取,就当是压岁钱了。”
压岁钱,这个狮子大开口的,这个大汤圆,全部用金子打造,至少得用上一百多斤金子,他真的可以改行了,以前偷一次回来的东西,就算是价值连城,也要碰得到欣赏的人才能卖出好价钱,而金子,普天之下,没有人不认识金子。
让他花了不到三十两银子雇了几百个女人来,结果倒是折本陪了一百多斤金子。
“持家之本,在于勤俭,这句话刚才是谁说的?”
影如风一走,泓炎就眯着眼睛,气息危险的靠近了她。
这下,处于下风的是枫红鸾了,这件事,真是她错了,她不该相信一个死小偷的话。
她讪笑着往后退,退到无可退路,被她逼到墙角,只见他一脸戏谑的看着她的脸,一字不漏的重复她的话:“持家之本在于节俭,你金日拜我家财,我往后自然要想法子赚回来不是,夫人,是你败的金,那这泼出去的钱,你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三贯铜钱,可以亲我脖子以上一口,六贯可以亲我脖子以下腰部以上,三两,全身上下管摸管亲管到够,一千两,就可以包我一年。夫人,你最多也就和我等同的价钱。三贯亲一口,六贯摸一把,三两管够,一千两包年,你说,那么大一个金汤圆,你要管够我几个日日夜夜?”
她想笑,真的,忍不住。
虽然被凤哥讹诈了一把,可如今,却只想笑。
“噗嗤!”
“败了爷的家财,你很高兴是吗?”
“别闹。”
她推他。
他却正儿八经严肃的将她压在了墙上,抵在胸口。
“一个金汤圆,按着一百斤金子,一百斤金子便是五千斤银子(1金=50银),一斤十两,便是五两银子,一千两包年,你自己说说,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