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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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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虽然没打开,现在虽然的是日暮西山,但是她依然能够预见,明天开始,天空会是怎样的光明璀璨。

那个睡梦中,四月桃花纷飞,燕儿说春天来了,如今虽然秋色渐浓,但是对枫红鸾而言,春天,大约是真的要来了。

噩梦醒来,梦中的杀戮全部都过去,后半辈子,她会为自己手中燃着的鲜血积福造德,如果说因果有报,如今,也全部都报完了,她想开始重新生活。

就算回不去上辈子纯真乐,无忧无虑的枫红鸾。

但至少,她会让自己成为一个幸福的枫红鸾。

她是这样想的,那只是因为她不知道,她腹中的胎儿,只剩下五天的寿命,更不知道,不肯出手相助的,正是那个爱慕她的男子——泓挚。

*

一轮明月挂在天上,撒下皎洁的月光,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白雾。

微微风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碧园,碧落亭,两席长袍,随风飞舞,一蓝一白两道身影,并肩而立。

“他不肯?”

“嗯!甚至都不愿意见我,我去了许多次,硬闯了几次,但是他手下四大高手,却权利阻挡,我无意伤人,可他要是再逼我,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348 江南子身份2

“你先冷静些。”

“我如何能静,你告诉我,我如何冷静!”那蓝袍男子,激动起来,月光打在他疲倦眼窝深陷的容颜上,是一片愤怒的颜色。

“你这样根本无济于事,只会让自己方寸大乱。”白袍男子脸色还算平静,但是眼底深处,也已经显现了不安,似乎对面前棘手的事情,也是素手无策。

“那我还能如何?”

白袍男子不说话,空气中,几分静谧,良久,才听他开口:“我去找他。”

“何以见得他就肯见你?他这次分明是铁了心的不想给我雪莲莲心。”

“我自然有办法,雪莲莲心,为了枫红鸾,我势在必得!”

白袍男子出言,看到对方脸色几分不悦,他似有一些尴尬,忙加了一句:“谁让她是你的妻子,谁让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空气中,几分紧张的气氛,随着蓝袍男子眼底不悦的收敛,这紧张的气氛,才渐渐散去。

“我替红鸾谢谢你。”

“择日不如撞日的,我现在就去,如果我没有回来,大约是凶多吉少了,你只告诉红鸾,我走了,游山玩水去了,我不想让她觉得欠了我人情。”

“那她和孩子呢?”

“药方很简单,就在我药箱下面,还是那句话,十日之内,剩下还有五日,拿到莲心,就算是你也能熬出保胎汤药来。”

“江南子……”

“不要那样看着我,我一生来去,潇洒自由,最是受不得感情羁绊,你们谁也不欠我的情,我说了,我一生潇洒自由,我不过是必须要做这件事,如果我做不到,我活着会很痛苦,你只管是一个江湖游医和疑难杂症杠上了。就好比古有神农尝百草,也是个药疯子,你就当我是个药疯子,不多说,趁着时间还早,怀王家的大门还没关,不然我还得爬墙,不定被当做小偷。多没面子。”

说完,他笑着转身而去,却在背过身的那瞬间,笑容凝滞在了嘴角,他知道,此去,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抬头望着安好的夜色,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命定的,看来是逃也逃不脱。”

*

怀王府,江南子请见。

怀王拒见,江南子不知道把什么物件放到了看门的手里,看门进去出来后,恭恭敬敬的对江南子行了个礼。

“公子请进。”

江南子知道,看到那样东西,泓挚不可能不见他的。

随着家丁走了会儿,这个陌生的府邸的,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是第一次来,可在梦中,却又好像来过了很多次,甚至不用家丁带路,他也知道,泓挚的书房,在进门左边第三条小道往前再往右边绕过一个九曲回廊往左走一片湖水当中。

泓挚当真是爱极了水,无论是别苑,还是府邸,都建了一个硕大的湖泊。

别苑的湖泊中,听说养了大堆天鹅,湖泊正中还建了一个湖心亭,供赏玩天鹅用。

而怀王府中,同样有一个湖心亭,通往湖心亭只有一条小道,不同于别苑的湖心亭,这个湖心亭却是四面围墙,若说是个湖心亭,倒不如说是个湖心房。

上下两层,下层摆放着一些雅致的物件,上层则立着几个书架,书架上俱是书,放的满满当当,狭小空间,做成八面玲珑,刚好一面墙壁,放着一个书架,书架共是占了五面。

而另外两面,一面做了一扇窗户,窗户边上是书桌, 上摆文房四宝,滁州的湖笔、陇州的徽墨、宣州的宣纸、荆州的端砚,俱是闻名遐迩,千金难求的宝贝。

另外一面墙壁,放置着一张软榻,狭小仅供一人歇息,约是看书累了小憩的地方。

而还有一面墙,则是通往楼下的阶梯,八面玲珑的房间里,几乎面面俱到,东西放的满满当当,就连正中间空出,也是放着的一张楠木雕花圆桌。

江南子进去的时候,桌子上沏着香茶,他顺着阶梯网上,在楼梯口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茶香。

“不错,荆州顶尖的白毫银针,形同黄酒,如果储存得当,历久弥香,闻着这香气,大约是七年以上的存货了是吗?”

人未至,声先到。

泓挚修长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手中捏着一块玉佩,动作越来越紧。

等到江南子整个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江南子,眉心紧成一片。

江南子看着他,相对于泓挚紧张和警惕,他笑的自在放松多了。

“我知道,看到玉佩你会见我的,我们每人一块,我的本来想要丢掉的,但是好歹是父皇留给我的念想。”

“你没死?”

“很意外?”江南子坐了下来,毫不防备的品了一口茶,道,“不错,只是这么浓郁的茶香,放的东西却不对,你的武功,应当还不至于要用毒死我这么拙劣的法子,一掌就可以要了我的命不是吗?”

泓挚顿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二哥,别来无恙,茶里什么都没加,是二哥你草木皆兵了。”

“你这是要和一个神医说,你的味蕾除了问题,这里面的砒霜不是砒霜吗?”

泓挚眉头更紧,眼神一凌:“我没那么卑鄙,茶不是我泡的。”

“哦,明白了,这是有人要毒死你,我顺道帮你试毒了是吗,怎么说呢,算你命大,顺便算我命大,百毒不侵的体质有时候也发愁,到底什么毒能毒死我呢,这些年我真是找了许多,可惜,可惜,就连皇上头顶上那颗剧毒,我后来拿整颗翡翠泡茶喝,都没死成?”

他说的云淡风轻,泓挚却是满目震惊:“你说什么?皇兄去年冬天会生病,是因为那颗翡翠?”

“可不是,你以后让他小心点,那么千辛万苦的拿到了皇位,就不要轻易的弄丢了,世界上最悲哀的人,就是有命得到,却没命享受,不是吗?”

淡然的又啜了一口茶,他放下茶杯,很是失望的摇摇头:“银毫虽香,砒霜味可真不好吃,我宁可是鹤顶红,至少颜色鲜亮,罢了,还给你吧! 我今日来,目的简单,一或许是来送死的,二如果死不成,我想带着天山雪莲的莲心走。”

“我知道你来,就知道你是为了枫红鸾。但是我没想到,你会不惜为了她,暴露你隐藏了这么多年的身份,二哥,你真以为你能活着出去?”

“我说了,一或许我是来送死的,要重复一遍?”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似乎把死亡当做儿戏一般,一点都不上心。

看着泓挚震惊的样子,他又道:“或许我该明白点严肃点和你说,嗯哼!”

假咳嗽一下,他故作了一副正经模样:“要不杀了我,要不把莲心给我,当然还有第三条路,把莲心给我我任你处置,不过第三条路你肯定觉得我是个笑话,反正你要杀我,轻而易举,给不给我莲心我我既然送上门来,都要任你处置不是吗?”

泓挚静默了一会儿,目光沉沉的看着泓挚,终于开口了:“还有第四条路,我不会杀你,更不会把莲心给你,我不会允许枫红鸾生下那个孩子,你走吧。”

江南子着实不明白,这是为何,天山雪莲的莲心虽然珍贵,但是药材之所有珍贵就是能够救人,他这样干放着有何意义,难道是留着傍身?

“我不会走,不成功便成仁,我一定要救枫红鸾,和皇上一起,一步步逼死了一个二哥,难道你们还要联手,逼死泓炎?那是皇上的亲弟弟,你的五弟,不要告诉我这些年你对泓炎的疼爱,都不过是虚与委蛇的罢了。”

江南子终于不再冷静,前尘往事,刻意看开,可哪里是他想要遗忘想要看开就看得开,年幼时候种种,如今再度回忆起,就算释怀了这么多年,依旧是剜心之痛。

手足相残,此痛锥心。

泓炎的脾气他知道,如果泓挚不交出天山雪莲的莲心,他必定同泓挚兄弟反目。

悲剧,上演一次就够了。

他看到泓挚眼底的痛楚之色,良久,泓挚忽然一拳愤愤的咱在了屏风上:“不给,就是不给,就算小炎杀了我,我也不能让那孩子活着。”

“你疯了,泓挚,到底为什么?”江南子终于无法自控,上去一把揪住了泓挚的领子。

泓挚眼底痛楚一片,躲闪了眼神:“别问我,你走吧,赶紧走,不然我真杀了你。”

江南子闻言,冷笑:“死过一次的人,不怕再死一次,你若是不给我,我这辈子就赖着不走了?

349 何吉祥,够毒1

泓挚眼底痛楚一片,躲闪了眼神:“别问我,我就是不想给,你走吧,赶紧走,不然我真杀了你。”

江南子闻言,冷笑:“死过一次的人,不怕再死一次,你若是不给我,我这辈子就赖着不走了。”

“她不是只有五天了,你只管赖着。”

“你不杀我,不要后悔,我会搅的你怀王府,鸡犬不宁,泓挚,我要看看,你狠,还是我狠,顺便说一句,你这狗屁的东西,我就不该告诉你银毫里有砒霜,活该吃死你。”

说完,他大咧咧的走到那仅仅容下一人的软榻,一个挺身躺了上去,和泓挚,僵上了。

他不是说着玩的,不成功便成仁,为了枫红鸾,他豁出去了,反正这几年,也无非是苟且而已,游山玩水的日子,也厌倦了,那些不美好的回忆,只要眼睛一闭,就可以全部忘却,能为心爱的女人博上着一回,何乐不为。

是,他不可能承认,却必须要承认,他喜欢枫红鸾。

但是他也知道,这份感情,终究只能藏到心底最深处。

因为他不想失去可以靠近枫红鸾的机会,有些东西,一旦说破了,对彼此都是尴尬。

而且说破又如何,他心里清楚,枫红鸾爱着的那个人是谁。

他更清楚的是,他是泓翰,泓炎的亲二哥,朋友妻尚且不客欺,更别说是手足兄弟的。

看着他耍无赖的模样,泓挚俊美的容颜上,多了几分阴郁,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不过很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淡笑一声。

“随便你,你愿在我府上住多久,就住多久,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皇兄你还活着。”

江南子看了他一眼,很不以为意的样子。

“我也随便你会不会告诉他,我并不怕他,你应该知道。”

“夜色深了,你要是想住下请便,我回房了。”

泓挚说完举步朝楼下走去,江南子眼角瞥了一下那加了料的茶水,道:“这个给你!”

有一团褐色的东西从背后飞来,滑过耳鬓的时候被泓挚稳稳接住。

是一个陶瓷瓶子,深褐的颜色,用红色的软布塞塞着,那红布塞子上,发出一阵浓郁的药香,瓶子里有东西滚动的声音,大约是药丸。

“保着你的小命,不然我问谁去拿莲心,走吧,每日晨起吃一粒,这一日你便可百毒不侵了,对了,如果知道是谁做的,下次同她说一下,放鹤顶红,茶的颜色会漂亮许多。”

泓挚没有说话,只是冷眼扫了一下那茶杯,噔噔下了楼。

*

怀苑,泓挚卧房,手中捏着陶瓷瓶子,他冷笑一声,随手的把瓶子丢到了地上,瓶子滚动落到了床底。

一个正常的人,怎会相信敌人施予,更何况这个人,是曾经间接死在过他手里的人。

这个药,就算不是毒药,也不可能是解药。

深邃的目光,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壶水温热,显然下人一直在不停的给他热水,揭开盖子,他轻轻嗅了一下,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他一个激灵,道:“谁!”

“王爷,是奴才,奴才看你掌了灯,知道你回来了。”

说话的是他伺候他的小德子,他面色稍松,恢复了寻常模样:“你去哪里了?不是一直在屋子里伺候着吗?”

“王妃叫了奴才过去。”

“她要你去做什么?”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过去的时候,王妃熄灯睡了,王妃身边的柳姐姐打发了奴才回来。”

“把喜子给我叫来。”

“是,王爷!”

小德子出去,不多会儿,带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进来,这个少年是专门打扫湖心亭书房的,每次泓挚去湖心亭,一切也都是交由他伺候。

端茶送水的活儿, 自然也是他经手。

那银毫就是他送来的。

方才在江南子面前他表现的镇定自若,那是因为他不想让江南子看到他惊慌的模样,其实对于茶水中有砒霜,他一直耿耿于怀到了现在。

或许江南子只是故意挑拨离间,但是他想江南子真要挑拨离间,也不会无端生事,他毕竟不是来挑事儿的,只是来取药的,何苦多此一举。

所以,对这事,泓挚留了心眼儿。

喜子进来后,他打发了小德子出去,屋子里,昏黄的烛光明明晃晃,照在他白皙光洁的脸上,容颜不复平日的平易近人,带着几分深不见底的凌冽。

站在他对面不远的少年,眼神慌张,对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半分。

“晚上的茶是你沏的是吗?”

他冷冽一句,那喜子尽然噗通跪倒在地上,此举动,无疑是不打自招,泓挚甚怒,原来真的茶水是有问题的,江南子果然没有骗他。

“是谁指使你做的?”

他怒喝。

喜子颤颤抖抖,颤颤抖抖的嚅嗫了半天,冷汗涔涔,却不敢把背后的人招供出来。

泓挚上前,铁掌死死的捏住了喜子的脖子:“说!”

喜子身子颤抖越发厉害了:“是,是,主子,饶命,饶命,喜子不能说,不能说啊!”

“啊!”

随着泓挚手上力道威胁一般的加重,喜子发出了一声尖锐痛楚的叫声,因为吐气不顺,脸色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就像是茄子皮一样,看上去甚是可怖。

泓挚眼眸里,寒光毕现,薄唇,一字一句道:“不是是吗?不说,就去死。”

说完,手上动作更重,喜子挣扎了两下,艰难的吐了两个字:“我说。”

泓挚终于稍微松开了手,喜子大口大口的喘息,泪眼婆娑的看着泓挚,咳嗽了许久,忽然,从靴子里拔出了一把匕首,对着泓挚的冲了过去,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只可惜他哪里是泓挚的对手,不是鱼死网破,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那匕首尚未靠近泓挚的身体半分,只见两抹银光,随着一声闷哼,喜子瘦小的身体,沉沉的倒了下去,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喜子死了,泓挚冷冽的目光,好似冰霜一样落在喜子身上,这个人,是皇兄赐给他的。

这个人刚才想要刺死他的匕首,他也在皇兄那里见过。

冷笑,在他的嘴角蔓延开来。

*

几日不见江南子了,问了泓炎,泓炎也只说江南子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过几日就会回来。

这几日泓炎几乎形影不离,枫红鸾只能卧榻在床,她就整天在床边守着,寸步不离。

醒来后的第三日,枫府来了人,枫红鸾甚是高兴,父亲凯旋当日她就出事了,一直没有见到父亲, 也没来得及恭喜父亲。

本来还打算过几日同留香回府住一阵子,不过现在也不知道留香身在何处。

泓炎派了大量的人去搜寻,结果依旧是人不见人死不见尸。

但凡一日找不到留香的尸首,枫红鸾心底就一日怀抱着希望。

泓炎毕竟人力有限,一个丫鬟也不能惊动了军队,这次枫城过来,枫红鸾正好和父亲说说这事儿,让父亲调拨一小支队伍暗中寻访留香下落。

房间里,枫红鸾因为躺了许多日,不能净身沐浴,也不能下床走动,看上去有几分邋遢,不过想着面对的是自己的父亲,也无妨。

她倒是想不到,父亲会把自己的大将也带来。

索性因为无名是男人,不好随意出入她的闺房,所以只在院外问候了一句,并没有进来。

想到那日看到这个无名,半边脸着实骇人,不过他却勇气可嘉,别人忙着遮遮掩掩,他却可以以真面目示人,坐在高头大马上,容颜虽然残破,但是自透着一股让人钦佩的气质。

若不是身体抱恙,她也想会会这个无名大将,不,现在应该是卫将军了。

这几日泓炎同她说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其中最为重要的,当然的是无名升任卫将军一职。

而她父亲,本理所应当该接管大将军的地位,但大约是大将军余党没有清理干净,皇上暂时还没有下令升任他父亲 。

金银珠宝的照例是赏赐了许多,这次枫城过来,也给她带了一些绢锻,俱是皇上赏赐的上等之物,宫廷中的娘娘公主,也难得用得上的。

如今董氏已死,何吉祥也算是因为董氏的关系,和枫府的关系,彻底的亏崩瓦解了。

如今府上没有什么女眷,这些布匹绢锻,枫城也用不上,就带来给枫红鸾。

除此之外,金银玉石,手镯配饰的女用之物,也都给枫红鸾挑拣了几件贵重的来。

晋王府自然是不缺这些东西的,但是对于只有枫红鸾一个孩子的枫城而言,枫府的东西,也都是枫红鸾的,他不过是提前给枫红鸾拿过来罢了。

枫城就坐在床边,一身黑色镶边交领大袖长袍,外罩绯红暗花立领比甲,也不过四十来岁,因为常年征战沙场,体格健硕,看上去一股大将风范,威风凛凛的。

不过在枫红鸾面前,这威风凛凛的将军,也化身成为了慈爱温柔的父亲。

“爹爹早就要来看你,可是前几次来,你都昏迷着, 最近几日,朝中事务太过繁忙,我几乎衣食住行都是在兵部,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到今天才过来,红鸾,你不会怪爹爹吧!”

枫红鸾轻轻的摇摇头。

“怎会,爹爹是在兵部调度军队吗?我听泓炎说了,虽然皇上暂时没有升任爹爹为大将军,但是得跌已经接管了大将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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