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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要臣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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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如此一来,这股怒气就如狂风似的席卷书房中的每一个角落。

    博古架上的珍品一并被他扫落在地,不知无意中触到什么东西,宁左只听轰隆隆的声音从中滚出来,博古架缓缓张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展露于前,惊得宁左停下所有动作。

    他睁大眼睛看向黑暗中,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方密室。他扶着自己的右腿,一瘸一拐得走了进去,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从门口看见一个鹤灯,用火折子点燃后,整个室内都亮了起来。也不知这里是什么构造,顶上的明珠像是借了鹤灯的光,发出白昼似的亮。

    他转过角,朝室内最开阔的地方望去,被突然从黑暗中浮现的人影吓了一大跳,他陡然缩身往后退了几步,却发现那个人影未动。

    再仔细一看,竟是个栩栩如生的泥塑。泥塑脚下环绕几只幼鹿,鹿是木雕的,可身上的皮却是真皮,远远望去是“仁禄和寿”的欢乐之景,却让宁左看得毛骨悚然。

    环顾周围,四壁挂满了画卷,工笔惊人,画中的人似活了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画卷中走出来。

    宁左惊得不能呼吸,瞪着眼睛,像是窥探到一直藏于黑暗中的秘密。

    因为这里的一切,无论是木雕还是画作,都是一个人。。。

    都是。。。何湛。。。

第94章 遇魔() 
波上生清风,水光粼粼。

    宁晋坐在河边,手中执着一根鱼竿。听到脚步声,宁晋举手示意来者噤声。再等了片刻,鱼鳔微动,宁晋收竿,咬钩的是条大肥鱼,鱼尾巴扑棱棱地拍打着,落到宁晋手中却毫无招架之力,骨碌被丢到鱼筐中去。

    此时,来者才报:“已照王爷的吩咐,将事情告知‘安王’。”

    “发妻身殒,他都未能陪在一侧。无用之人,真是可怜。”说着可怜,宁晋的脸上却是似笑非笑。

    宁晋挽着袖口,将一筐的鱼儿扔给侍卫抱着,穿过葱葱郁郁的密林,往马车的方向走去。随行的人递上湿帕给他净手,宁晋一根一根手指擦干净,说道:“将虾挑出来,余下都送到忠国公府去,说是本王孝敬三叔的,请他好好补补身子。”

    上元节那晚宁晋没少折腾何湛,早晨醒来时,何湛还在同他生气,连碰都不让碰了。

    几条鱼儿,能哄得好么?

    侍卫领命,抱着一筐鱼就去往忠国公府方向。

    城外的这片野塘很大,城中有商户包下来养鱼虾,宁晋今天有了钓鱼的兴致,肃清周围,钓了大半天,好好地尽了尽兴。

    侍卫一走,宁晋身边无人,马车停在林子外,走过去还有一段距离。

    云动光微,林中蒙上暝暝色,清灵的风拂开他的衣袖,树叶沙沙作响。光色闪现,披星踏月,刺破空障,直指宁晋的心脏!

    宁晋眉目疏淡,侧身一闪,那柄刀刃已被他稳稳夹在两指中央。

    来者没想到宁晋还有这样的功夫,惊着抽刀,却发现那刀如同被钉住一般,抽都抽不出来。眼见腹部就要受一掌,来者弃刀退身,方才躲过一记。

    可不等他退稳步伐,宁晋如同影子一样移到他的面前,一把就将他脸上的黑纱揭下。

    宁晋眯了眯眼:“潘威。”

    潘威不想宁晋竟能认出他,杀心大动,狠道:“没想到睿王竟能记得小人。”

    “能让本王记着的人不多。”

    当初就是潘威抓了何湛,用尽各种刑罚,打得何湛遍体鳞伤。这些宁晋都知道,可当时的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也是那时,他第一次有了想得到权力的念头。

    宁晋将刀扔给潘威,他惊着接过,横于胸前,看着宁晋的神情,蓦然浮上恐惧感。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拜国公爷所赐,小人当年做了替罪羊,被狗皇上剥下官袍。这些年活得艰难,接点儿活来维持生计,有人开了大价钱,让小人要拿你项上人头。”

    宁晋笑了笑:“那个人可真是不长眼,京城那么多高手,找哪个不好,偏偏找你这个三脚猫?”

    潘威脸色一僵,翻刀立现:“那就。。。领教了!”

    宁晋如同逗猫似的跟他过了几招,中途也不知是走神还是如何,竟叫潘威寻着空档,刀穿袖而过,在宁晋胳膊上立刻划下一道血痕。

    宁晋捂着伤口往后退几步,潘威见占了上风,怎会放过此等机会,提刀飞身冲上去,狠狠砍向宁晋!

    雷光电烁,不过眨眼之间,潘威的攻势被两名影卫截下,潘威未来得及反应,肩膀碎骨一痛,被扭成了极为奇怪的形状,哀嚎声直冲云霄,惊得林鸟丛飞。

    宁晋说:“。。。要活的。”

    影卫松了手,将潘威踩在地上,静候宁晋发落。

    潘威疼得在抽搐,已经说不出话来。宁晋睥睨了他一眼,说:“问出买主是谁,大理寺的刑罚,本王要他全受个遍,一样都不能少。”

    “遵命。”

    其中一名影卫再问:“爷,您的伤?”

    “同国公爷说本王遇刺,请他速来睿王府一趟。”

    影卫:“。。。。。。”

    在笑吧?!影卫的确看见自家王爷受伤之后在笑,对吧!

    影卫木着一张脸来到忠国公府,将消息告诉正在养花的何湛,惊得他差点将手中的小孟兰打翻。

    影卫为他的小孟兰默哀三秒,全程无动于衷,木声慰了何湛一句:“王爷并无性命之忧。”

    身为一个影卫,也有自己的忠诚和信仰。他在宁晋身边跟随多年,宁晋是何等风姿卓越的人物,影卫领略得最为深刻,他坚信这样的人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们都愿为宁晋一战。

    可这样的人却死命栽到了忠国公的手中,为得欢心,耍尽了心机和手段。

    身为一个影卫,他第一次怀疑人生,不禁想捂着胸口大喊一声,还我貌才独绝的王爷来!

    何湛想都没有多想,即刻动身随影卫到睿王府来。

    宁晋就住在破月阁中,窗外桂花枝上抽出嫩叶,何湛还未靠近,就闻见清苦的药味从中飘出来,心里乱得厉害。

    影卫不再跟,何湛推门而入,往屏风内寻去。宁晋倚在床头,大夫正在一旁为他包扎胳膊上的伤口,见何湛来,他弯了弯唇:“叔。。。”

    大夫处理好起身,低声嘱咐几句,宁晋将他屏退,抬起满是病容的脸,冲何湛招了招手。何湛无措地坐在床边,问他:“哪里受伤了?是谁。。。是谁行刺?在哪儿?”

    宁晋:“我都不让他们告诉你了。”

    “真没事?”

    宁晋见他蹙着眉头,不忍再让他担心,握住他的手说:“只是轻伤。”

    “别。。。别吓我。”何湛无可奈何地叹声说,“我不在你身边,没有办法保护你,你一定要小心。”

    “叔,我没事。”宁晋亲了亲何湛的手指,“真的。”

    何湛勉强笑了笑:“查出是谁了吗?”

    “潘威。你。。。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何湛:“怎么会是他?”

    当初何大忠以死明志,这就证明这是冤假错案,潘威也因此被革职。他会出现,实在不是什么好征兆。为什么偏偏要刺杀宁晋呢?

    宁晋答道:“他说是有人指使,我已经叫人去问了。”

    “无论使什么手段,都要从他口中撬出幕后指使来。”

    宁晋虽然欣喜何湛能来,可看见他竟会如此担忧,心中甚觉后悔。不过是一场行刺罢了,他身为睿王,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少么?

    何湛陪着宁晋直到傍晚,中途便得知这个小崽子压根没受什么大伤,只胳膊上划了浅浅一道,当即冷下脸,盯得宁晋头皮发麻,扯着何湛的袖子同他认错。

    何湛生气归生气,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喂宁晋吃了饭。等到夜再深些,影卫那边果然从潘威牙齿中撬出了消息来。

    “对方带着面具,连他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对方说,若王爷问起,就让他转告您,他。。。之前已经提醒过国公爷了。”影卫的声音越说越小。

    宁晋疑惑地看向何湛,可何湛自己都一头雾水。

    忽地,何湛脑海中浮现一句话——“何湛,让睿王小心一点哦。”

    宁恪。。。!

    他蓦地一惊,眉头深皱。如若宁恪真要杀睿王,不会让潘威这样的角色来,这只是一个警告,但警告得不是睿王,而是他。

    宁恪知道些什么?知道他其实是在为睿王筹划吗?

    宁晋从他神情中看出端倪,问:“叔可是有什么头绪?”

    “。。。没,一时想不出什么。”

    “无妨,你不用担心,我会应对好一切的。”

    影卫俯身退下。宁晋想跟何湛喝几杯酒,何湛夺了他的杯子,说:“少喝酒,最近警惕一些。”

    宁晋眼睛水漉漉,委屈地说:“胳膊疼。”

    “少来这一套。臣明日不用到太子府去,今晚留下陪你。”

    敢情要去太子府的话,他就不愿留下了?宁晋不太悦,可何湛愿意留下来,他已一本满足:“真的?”

    何湛说:“臣在外间睡。”

    “。。。。。。”

    果然是惹炸毛了。

    翌日,何湛没有回府,吩咐马车来,亲自去了一趟皇宫。他去请见淑妃娘娘,景昭帝也在淑妃的宫中,见何湛请见,景昭帝问他来宫中所为何事。

    “臣之前留了几本书给四皇子,今进宫来问问他的功课。”

    景昭帝大笑道:“太子说你旧疾在身,不便操劳,望允你不再管那个小魔王,朕还以为你被恪儿烦得不行了,看来并非如此呀。”

    淑妃浓丽的眉眼带了些艳笑:“恪儿肯跟着太师学,自是好的,皇上怎的总要说他是小魔王?您可不许偏心,前几天恪儿还说要太师教他骑射呢。”

    “好。好。爱妃说得对,那个小子聪明,若是肯学,来日也能成器!不过,这还要问问何爱卿肯不肯教了。”

    “能得四皇子天资聪颖的弟子,是臣的荣幸,臣怎有拒绝的道理?”

    皇上叫淑妃哄得很高兴,见何湛也愿意,当即下旨允何湛进宫教导宁恪六艺。

    何湛领命后,由宫人带着,从小紫竹林中找到宁恪。

    宁恪还拿着那根竹竿练习几个基本的招式,他似找到另外好玩的东西,平常不再拿宫人取乐,每日都会来竹林中练剑。

    宁恪的竹竿指向何湛,笑嘻嘻地翻转着手腕,脸上明明还有少年稚气,可一双眉眼却利得很:“你来找我了?”

    “臣自今日起会来宫中教殿下功夫。”

    宁恪说:“那天,你可是说讨厌我的。如今怎么改变主意了?”

    何湛微微笑了声:“臣的讨厌冲着殿下,不像您,讨厌臣,却要将剑往别人身上打。”

    宁恪歪歪头,状似天真无邪:“谁说我讨厌你的?你这么好玩的人,我喜欢都来不及呢。”

    宁恪竹竿一挑,打在何湛的胳膊上:“教我。”

    何湛夺过竹竿,手腕一翻,以竹竿作剑,翻出漂亮的剑花来。宁恪的眼睛亮了亮,从别处再寻了根竹竿来,学着何湛的模样,胡乱学一通,只照着葫芦画瓢,学出个样子。

    何湛直刺到他的胸口,戳得宁恪退后两步,淡声说:“臣教剑,喜欢与人对式。”

    宁恪揉了揉发疼的皮肉,撇着嘴说:“何湛,我今天很开心的,你不要总招惹我。你不是个惯会讨好人的小狗么?怎么到本殿下这里,就不会摇尾巴了呢?”

    “看来殿下还不知道臣为何会来这里。”

    宁恪恍然点点头,笑着说:“好啊,你将刚才的花把势教给我,我就说一件你该知道的事。”

    何湛没作犹豫,将方才的剑花再同宁恪演示一遍,宁恪咯咯笑出声,乖乖地跟在何湛身后学。

    “腰!”何湛竹竿打在宁恪腰上,走过去把住他的手腕,“此式是用来迷惑人的,但亦是剑法中的招式,再怎么花哨,肩腰腿都要用上力,蓄势待发,动如脱兔!”

    话一出,宁恪翻转的手腕一挺,直直刺出去,与刚刚何湛打他的那招无异。

    宁恪再练几遍,已有七分样子。

    何湛陪他练了一下午,宁恪满头大汗,幼嫩的小手被磨得发红,他竟一吭都不吭,直练到自己满意为止。

    收势,宁恪呼出一口气,冲何湛笑了笑:“如何了?”

    何湛睥睨他一眼,道:“尚可。”

    “明日再来。”

    “如此,殿下也该兑现诺言。”

    宁恪将竹竿有模有样地背到身后:“师父当真一点亏都不肯吃呢。”

    “臣没有时间同你多耗。”

    “别担心,睿王不会有事。您不如多去安王府走走,我的哥哥好像病得不轻。”他指了指脑袋。

第95章 双生() 
因宁晋遇刺一事,何湛在睿王府中耽了一天。等到晚间回到忠国公府,他才听下人说安王派人来府上请过,可惜何湛不在,来请的人只能回去。

    何湛心中疑惑,不知宁左来请他作何,但念着天色已晚,只能先作休息,第二日再去安王府看看。

    傍晚时分四方云动,将闷热驱散,云端电闪雷鸣,雨哗啦啦地落下来,催得花枝乱颤。

    宁左坐在轮椅中,双手交握,望着夜色中茫茫雨幕。婢女穿过亭廊,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苦药汁。

    见人来,宁左问了句:“吩咐去请三叔的人有回信了吗?”

    “禀王爷,人回来了,但国公爷不在府上,不过已经跟府上管家打过招呼。”婢女将药碗端给宁左,说,“爷趁热喝了吧。”

    宁左皱了皱眉:“不喝,味道怪怪的。”

    “太医叮嘱过的,这样王爷的腿才能好得快些。阴雨天,腿可还疼着么?”

    婢女一说,宁左才感觉到右腿上的丝丝冷痛,只能忍着将药喝下。宁左说要再去书房看看,婢女依命将他的轮椅推到书房当中。

    书房中已经叫人收拾过了,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宁左已经找到博古架上的机关,他坐在轮椅上,面对博古架上的满目琳琅,只觉得那些小的阴影一点一点扩散开来,形成巨大的黑暗,似乎要将他吞没。

    宁左从没发现自己的弟弟竟对三叔有这种心思。

    宁右顶着父皇母后的恩命,十几年未娶,居然是因为喜欢上了何湛。

    当年忠国公府落败,宁右就像疯子一样冲进大火后的府宅中,跪在地上挖得满手鲜血,都要从中找出何湛来。那时候宁右才那样小,就有那样的毅力,硬是在火场中翻了一天一夜,直至昏迷都还喊着三叔,最后还是小六将他背了回去。

    之后他们兄弟二人得到的消息都是何湛已在大火中丧生,也有人说见到过他出风临关,往南方去了。但无论如何,这么多年来,宁右所心心念的人不过是一个死去的人。

    宁左仔细看过密室中的布置,画的摆放位置,泥塑木雕的寓意,都是来源于乌呼延的巫术,据说有招魂引魄、心意相合的功效。

    这样深的执念,让宁左看着害怕。他深怕自己的弟弟会被这股执念毁掉,或者因这股执念而去毁灭他人。

    越看,越觉得眼前充斥着令人晕眩的黑暗。

    宁左心窝中仿佛燃起一把火,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急需找到一个发泄口,莫名的怒气渐渐吞噬他的理智,他想砸东西,想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粉碎掉。

    宁左怒着将面前书案上的花瓷扫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响在书房当中,外头猛地雷声大作,宁左捂住自己狂乱心口,正将自己难以控制的情绪按下,却见书房的门被缓缓推开。

    从门后走出的是一袭黑衣的人,像是要与黑夜融为一体,若非雷光闪现,宁左都看不清他的模样。

    “我不是跟哥说过,不让你碰书房的东西么?”

    声音如刀刃一样冷硬,却是那般的熟悉。

    “你。。。你怎么来了?”宁左强压下心头的恐慌和不安,问道,“已经很晚了。”

    宁右走到宁左身侧,缓缓蹲下来,单膝跪在宁左面前:“哥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你已经知道了。”宁左眯了眯眼,“也是,这府中全是你的眼线。”

    宁右央求道:“哥,别告诉三叔,行不行?”

    宁左压着声音说:“二弟,你这样不对的。你怎能喜欢他。。。?”

    “为什么不行?我不像哥,我不需要子嗣,也无意皇位,我只是想得到我喜欢的人。哥,我等了他好多年,从前我都以为他死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错过了很多次,不想再错过这一次。”

    “如此,你该好好跟三叔说。”他指着博古架,冷声说,“而不是用这样的邪门歪道!”

    宁右握住宁左的手:“我答应你,不再做了,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宁左长叹一口气:“二弟,三叔有意躲着你的,上次他见了你的轿子,曾退过三条街,他可能已经察觉了。你明知道三叔不可能。。。你如此要偏执到什么时候?”

    “现在我是太子了,你知不知道,他每日都要去太子府陪着我。”他眼睛里全是孩子一样的兴奋,“他陪我下棋,教我箭法,我像你小时候那样抱他,他都不觉得反感。哥,你说,怎么会不可能呢?”

    宁左说:“姜国使节已经走了,再过不久,我的腿也能下地走路,到时候你还是安王。他陪着你,只是因为你是太子,一旦你回安王府,他还会来么?你怎么就这样认不清呢?”

    “再等等,等等再换不行么?哥,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求过你,你就让我一次。从前父皇就告诉我,因为你是大世子,我不能抢你的东西,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想抢过,凡是你喜欢的,我连碰都不会碰。唯独这一次,你让让我,行不行?”

    “不可能!”宁左怒着将宁右推开,“没有这样的事!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这不是让不让的事。”

    宁右不防地被他推到地上的碎片中,锋利的瓷片划开他的皮肉,疼得他闷哼一声。宁左也察觉到了这件事,伸手要去扶他,可心中窝着的怒终是压住了他的手。

    宁左吼道:“芊芊过世时,我都没能陪在她的身边。你知不知道我的感受?是父皇让我顾全大局,我才会忍到今日!你想利用我的身份去骗三叔,这就是你的喜欢么?宁右,你太卑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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