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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要臣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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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晋这是要他参与政事?宁恪皱了眉,沉声说:“臣弟不明白皇兄的意思。”

    “你明白。”宁晋抬起头,“宁恪,朕希望你不会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宁恪愣在原地半晌,过后才问了句:“是因为。。。何湛?”

    宁晋没有回答:“退下吧。”

    大理寺刚刚逮捕了一个采花大盗,前去当诱饵的人是杨英招。

    当天秦方看着杨英招一只手将采花大盗扭送出来,眉宇间英气十足,风姿比男子都要凌人。

    心下的担忧全都化成焦急,迎上去问道:“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没有?”

    采花大盗苦哈哈地看了一眼秦方,哎呦哎呦地痛叫道:“大人,你应该先问问大爷我!谁想这个小女子长得这么漂亮,却是个疯婆子,真他娘的可惜!”

    杨英招抱胸,伸脚将采花大盗踹了狗吃丨屎,瞪着眼说:“滚!”

    秦方上去揉了揉杨英招的肩,说:“景容辛苦了!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肯定不能这么快就破案!”

    新任的大理寺少卿有些看不下去,闷声道:“宫里来传信了,皇上宣杨左督进宫。om”

    秦方不满:“怎么又进宫?皇上身边没有可用的人了吗?”

    少卿道:“大理寺也有那么多可用之人,不该劳烦铁骁骑的统领前来抓一些小贼小盗的,秦大人,你说呢?”

    说什么?他才不说!

    杨英招领命,与秦方匆匆告辞后就赶去宫中。

    杨英招赶到时,宁晋正与几位大学士议事。领事太监便请她到御花园中去走一走。前几日秦方说喜欢青州的金钱迎春,她向宁晋求了一株,今儿赶巧,宫人领着杨英招先去御花园看看那株盆栽,看合不合意。

    青州运来的盆栽都很难养活,这株迎春叫花匠师傅精心照料着,竟也在春天发了花枝。星点大的小花精致可爱,点缀在一片苍翠之间,甚是漂亮。杨英招见了,自是爱不释手,口中正吩咐着要他们找个合宜的时机送到大理寺去,就见从重重花影中穿行而来一个绰约的身姿。

    那女子生得丽人,身着淡粉色的宫装,比这金钱迎春都要美上几分,走得端庄,好似步步生莲。

    除却宫女和先皇的妃子,杨英招从没在后宫中见到过女子,心下生疑,便多打量了几眼,就见那女子朝她走过来,冲着她微微行礼。

    杨英招不懂宫中的这些礼仪,对着她略略点头,算是见过。

    宫人倒先开了口请礼:“谭姐姐。”

    “你就是皇上的师妹?”

    谭秀仪毫不客气,直接询问。杨英招不知这位与她素不相识的姑娘为何话中带有挑衅的意味,反问道:“你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听太妃娘娘说。。。皇上为了你,专门从青州移了株金钱迎春来,看来皇上待你很好。我也在宫中任职,想必日后要跟姐姐很熟络了。”

    杨英招终于闻见她身上冲天的醋味,默默心疼自己被如此针锋相对,淡声道了句:“我不常来宫中。”

    “姐姐能得圣宠,皇上要姐姐入宫也是迟早的事。”

    杨英招笑了笑没再答话,作势要走,谭秀仪却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问:“我知道你曾与皇上出生入死,为他筹谋,纵然你打仗再厉害,可是你不懂如何侍奉一个人。皇上忙于政事,难道姐姐就忍心他如此操劳,身边连个可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杨英招:“。。。。。。”这是哪里来的大小姐?

    “再大的妒忌,在天子面前也该收敛,为何要将那么多仰慕皇上的女子拒之宫门外?你的爱,便是如此自私么?”说着,谭秀仪泫然欲泣,眼眶泛红。

    杨英招一时无言以对,正在两人僵持之中,一个小太监小跑过来先给两位主子行礼,再而跟杨英招说:“。。。呃。。。”他顿了顿话,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何湛,先前何湛已经卸职,官爵封位一律退还,如今已经算是庶民了,但若是直呼其名,他还真是不敢。

    杨英招问:“怎么了?”

    “那位。。。那位来了。”

    杨英招正不知这个“那位”是谁,就见何湛从花丨径中走出来,怀中抱着他的小孟兰,薄泥染青衫,他却丝毫不在乎,抬眼望杨英招这里一望,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喊道:“英招。”

    谭秀仪看见何湛,手下渐渐松了力。杨英招赶紧将她拂开,跑到何湛面前去,恹恹地道了句:“三叔。”

    “这么巧,你也在宫中?”

    “你的病不是刚刚有了起色吗?这么快就下山了?”

    何湛说:“皇上叫人从青州送来的孟兰,我想带走亲自养着,顺便来看看他。”说着他揉了揉鼻尖儿:“好像还在议事,我见不着他,你一会儿要去的话带我一下?”

    杨英招:“。。。。。。”

    “姐姐。。。”声音细若蚊蝇,何湛这才注意到杨英招身后还有个人。

    他一时好奇,问道:“咦?英招,你还有个妹妹啊?以前不曾听你提过啊。”

    杨英招:“。。。。。。”

    谭秀仪憋红了脸,方才请示道:“我是孟老太妃身侧的女官,见过大人。”

    “我不是大人。原来是女官。。。长得挺漂亮的,跟英招一样喊我三叔就成。”

    谭秀仪不知这是哪门子三叔。

    谭秀仪是房岳秀远房侄女,家在沧州,以前养在深闺当中,不曾听说过摄政王的名讳,她虽然见识不多但胜在乖巧本分,房岳秀将她送进宫来,表明了是要她留在宫中侍奉皇上。皇上收复鹿州的事传遍靖国,她每日每夜地想自己未来的枕边人会是个盖世英雄,心中便如同小鹿乱撞,又喜悦又羞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知道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方才莽莽撞撞地找上杨英招。

    可这此女子长得不如她,五指粗糙也不像是会做羹汤的人,想来皇上也是念着旧日的情分,才会这般待她好。她看不上杨英招,对杨英招的三叔更是看不上。

    杨英招咬了咬牙,指着何湛对谭秀仪说:“这才是你要找的人。皇上托人找的孟兰,顺带着捎了一株金钱迎春。”

    谭秀仪惊着丽眸看向何湛,下意识问道:“你是谁?”

    何湛歪了歪头,杨英招回答道:“这是摄政王,皇上的表叔。”

    谭秀仪大骇,赶忙行礼道:“参见王爷。奴婢有不敬之处,请王爷海涵。”

    说罢,谭秀仪心中却喜,原来皇上不是宠爱杨英招,只是要尽孝道,顺便给杨英招带来的金钱迎春。

    杨英招往何湛耳侧靠了靠,压低声音说:“这位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何湛:“。。。。。。”

    可以,他刚离朝就蹦出来一个皇后娘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叔!”

    一干人闻声回头,就见明黄色的身影几乎是飞过来的,后头的小太监碎步小跑都追不上,何湛见宁晋明华照人,明明这么大个人了,却好似孩子那般高兴,见了人全是雀跃。

    谭秀仪看痴了眼,连礼都忘了,怔怔地盯着宁晋。

    传闻皇上寡情冷淡,龙威不定,就算是房丞相这样的老臣也常会被他压得说不出话来,今日见却非如此,英俊的眉目里盛着不加掩饰的喜悦,与传闻中大相径庭。

    宁晋上前想握住何湛的手,却无奈何湛怀中抱着花盆。他见周围还有外人在,稍稍敛了敛神容,不动声色地将花盆接过,抱在自己怀里,切声问道:“怎么来都不告诉朕一声?”

    何湛温声回答:“我这就要走了。”

    “这么快?不住一宿么?”

    “玄机子比你还碎嘴,我出山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这要是回去晚了,指不定要多扎我几针。”

    “师父不敢的。”宁晋口吻带着威胁,仿佛玄机子真在场。

    杨英招见状,请示道:“那。。。今儿个还述职吗?”

    宁晋淡淡地扫了杨英招一眼:“明天再来吧。”

    杨英招:“。。。。。。”算你狠。

    杨英招推了一下谭秀仪,道:“好妹妹,走吧。”

    谭秀仪猛地晃过神,还没反应过来就让杨英招推着走了。她时不时回头多看几眼,就见皇上低着头听摄政王说话,脸上全是。。。

    柔情蜜意?

    她正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见摄政王要将花盆接过来,皇上似乎不让,两人争执着,皇上却顺势往摄政王脸上凑了凑。一下意识到皇上在做什么,谭秀仪差点叫出声来,惊着看向了杨英招。

    杨英招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只是‘那位’小气得很,怕是容不下你。而且我师兄身边不缺侍奉的人,他想做侍奉人的那一个。”

    “他。。。他们。。。怎么能。。。”谭秀仪捂上了嘴巴。

    杨英招:“师兄未曾坏你名节,出宫之后你也能找个好人家,谭姑娘,人要学得聪明些,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宁晋费尽心机抢了小孟兰的位置,将何湛抱了又抱,低低询问着病情的事。

    何湛一一道来,嘱咐他不用担心。何湛只陪宁晋在御花园走了一会儿,便说要回去。

    这几日宁晋忙于政务,就寝时总会想到何湛,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如今见了真人,反倒更加思念了。他同何湛商量着:“明日朕亲自送你去清风山不行吗?朕。。。好想叔。”

    “皇上还有正事要处理。”

    宁晋立刻接话:“叔就是正事。”

    “留不得。”何湛很坚决。

    何湛说留不得,便真是留不得了。宁晋苦丧着脸,不情不愿地磨了何湛一会儿,只能依了他的话放他出宫。

    小孟兰尚且能随何湛一同到清风山去,他身为九五之尊,可见还不如一盆孟兰。

    几年间,清风山养人,让何湛身体渐渐好转。他不是个能奈得住的人,总喜欢往京外跑,将靖国山川草木、江海湖泊一一游历,像是补了之前的遗憾。

    期间宁晋总是抽出时间过来,没留片刻就要回去,从前何湛还会觉得失落,久而久之也就看开了。宁晋是皇上,从他走上这条路开始,他就该接受所有的结果,无论好坏。

    更何况,这已经很好了。何湛很满足。

    他从沧州赶回京,一路上就听民间传些关于新皇的风言风语,他本想回京之后稍作休息便去宫里看一看的,却不想在道观中就见到了宁晋。

    宁晋似乎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

    出其不意的出现让何湛惊了惊神,还未问出心中所惑,愣道:“你怎么过来了?”

    何湛将宁晋带入水贤房,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又将自己从沧州带来的小东西拿出来给宁晋看,笑着说:“正好,这个不用我送进宫了,你走的时候带走就好了。”

    宁晋看着手中的搪瓷娃娃,笑着摆弄了一番,何湛坐在床边脱靴子,宁晋安然坐在他的一侧。

    何湛累得很,见到宁晋很安心,疲倦仿佛一下子涌上眉头。

    他躺在床上枕着宁晋的腿,将他看了好久好久,说:“想想好像好久都没见你了。这次能在这里待多久?”

    “这次要在这里待多久?”

    “不走了。”

    “恩?”

    “我来还白头之约。”

    何湛睁了睁眼,张着嘴想说些什么,但万千的话都堵在喉咙,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宁晋低低笑着,纵然何湛没有点头同意,可他这次也没说出拒绝的话,如此宁晋就知足了。

    “以后,这一辈子。。。我都会在叔的身边。”

    宁晋低头吻住何湛凉凉的唇。

    何湛闭上眼,只觉这世间的一切都是空的,唯有春暖雨微,风清花浓。

    窗外日迟迟。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

    玛德激动得我嗷嗷乱叫,后劲有点不足,结局也是删删改改,但能正常完结我觉得心满意足了!

    怎么办,大结局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算了,我再想想,反正还有两章番外呢!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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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二狗砸和喵喵的雷!

    激动激动激动,紧张紧张紧张,刺激刺激刺激!

第140章 番外 (1)() 
荣德在皇上身边服侍很多年,十分受皇上宠信,大臣哪天摸不准皇上的喜怒,起首去问问荣德,准能将万岁爷的脾气知道个七八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就有了拿捏。om

    这些天万岁爷的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喜怒无常,言官想要弹劾几位大臣作风奢靡,却也不敢贸贸然去找万岁爷说,先到宫中见了见荣德。

    言官拜见时,荣德正训着几个小太监。他是半道入得宫,先前一直侍奉承宣使身侧,后来因做事缜细,承宣使将他推荐给皇上,之后就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了。

    这位先天身体有着毛病,进宫后倒也省了一刀,渐渐爬到太监总管一位,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言官等他训斥完,荣德请他坐下,言了几句见笑,又道:“大人怎么有空到杂家这里来了?”

    “皇上这几日都不怎么上朝了,还在头疼么?”

    荣德说:“原是为了这事儿,大人听杂家一声劝,您再大的忠心也忍下这一阵儿吧,小心撞到刀口子上。”

    “万岁爷这是怎么了?”

    “大人忘了么?这不是快到‘那位’的忌日了么?”

    言官想了想日子,恍然大悟道:“呀!忘了这事,这次皇上还要去皇陵祭拜吗?上次出宫遇刺,可把一干大臣吓得不轻啊!”

    “说不好,这几日皇上头痛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他也不肯叫太医看,兴许这次祭拜的事就免了吧。”

    言官连连摇头:“哎,这也好多年了吧?”像是想到了什么,言官往荣德那边靠了靠,压低声音问:“上次不是有人送了个小倌进宫吗?我远远瞧了一眼,跟‘那位’的画像差不了几分,像极了,怎么进宫就没了动静?”

    荣德一听这事就来气,瞋目切齿道:“少提这件事!杂家这么多年,也没见皇上发过那么大的火!整个御书房能砸得都砸了,吓得整个内阁的大学士跪在外面半天,跪得腿麻了都不敢起。宫里上下谁敢在皇上面前提起那个人?这不是赶着戳皇上心窝子么?”

    “那。。。那个小倌呢?”

    “叫皇上吓白了脸,当天就被拖出角门赶走了。”

    言官听后默然一会儿,长叹一口气:“到底是怎样的神仙人物,能叫皇上惦记这么多年?听说公公以前跟在那人身边服侍过几年,当真如画像上长得那样。。。?”

    “你说那位啊。。。”

    言官点头。荣德笑着,低下眼摆弄手上的扳指,半晌没有说出话。

    荣德不敢跟言官说,当初他曾因何大人的死恨过万岁爷。他将外头的官衣脱下,冒着砍头的大罪,恨着一双眼陈列皇上的罪状,这么多年来,两人终生嫌隙,连他看着都觉得寒心。om

    何大人将一切都背负下来,不知受了多少的委屈。

    荣德满眼泪光,怒声道:“死了才好!死了就解脱了!奴才代何大人谢皇上隆恩!”

    荣德说完后,磕头请罪,任凭皇上处置。

    可不想皇上沉默很久,哑着声说:“荣德。。。他不肯原谅我了,这次,他真不肯原谅我了。。。”

    荣德将手中的扳指转了又转,叹着气对言官说:“何大人啊。。。很好的一个人,比谁都好。。。”除了这些,他不知道该如何跟人讲起何湛,要说的太多太多,但话到嘴边就没有了,或许只有亲自见过他的人才能知道这个人有多好。

    荣德起身:“皇上该服药了,杂家去伺候着,就不多留大人了。”

    言官点头说:“辛苦公公了,等过了这一阵儿,我再来拜访公公。”

    荣德送走他,吩咐御厨做些海棠酥送到寝殿去。

    他走到内殿,见汤碗里的黑药汁分毫未少,便知皇上还是不肯喝药,这些天他总是说自己见到何湛了,荣德去问过太医院的人,说是头疼得狠了会出现一些幻觉,没有什么大碍,最大碍的是万岁爷不肯服药。

    荣德试着唤了声皇上,不见他醒,荣德也不敢叫醒他。

    梦里浮沉上下,耳侧像是吹过玉屏关的风。

    当初招贤馆的赵庭训如今已是雍州郡守,这次来京述职,不禁提起以往皇上还是卫渊侯时候的事。

    宁晋很久才开口问道:“当初。。。三叔往招贤馆送了不少人,还用计将朕钦定的人赶出馆外,这些事,赵先生不知晓吗?”

    赵庭训讶然:“皇上怎么会这么想呢?当时皇上还是卫渊侯,身边可用的人少之又少,何大人看人一向准,那些个人杰,何大人皆是知根知底地调查过一番,才允他们进招贤馆的。微臣说句不当说的话,当时皇上年轻气盛,难免有犯错的时候,何大人不好在众人面前弹劾皇上钦定的人,拂了皇上的意。。。若说用了些手段,何大人也是用了的。可这官场上,比何大人会用手段的人能少了么?”

    “。。。这样啊。”

    “何大人未曾在官场历练过,只一心维护皇上,得罪了人也不在乎,当初微臣也曾劝过他,他说他不怕这些,说那些人骂他,好过骂皇上。”

    得到的是宁晋长久的沉默。

    他与何湛之间的很多嫌隙,只要想一想便知其中有多大的误会。一番又一番地求证,自戮内心的痛苦反倒让宁晋获得一种快乐,仿佛只有痛苦才能让他好过一些。

    提起何湛,赵庭训也只是叹息,双方坐了很久,赵庭训说:“何大人生前受了很多诋毁,他最后能为护卫皇上而死,也算是逃脱叛国贼的指责,保全身后之名。何大人将忠国公府的名声看得极重,皇上能为其洗刷冤屈,已经是对何大人最好的悼念。”

    忠国公府。。。

    他知道这一直是何湛的心结,他也曾一度质疑何湛效忠于他的原因。可又有什么好质疑的呢?何湛为他筹谋,他帮何湛洗清忠国公府的冤屈,这才是公平的。

    是他奢求的太多,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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