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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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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莫非,答应我,要好起来。”两行热泪涌出智海的眼眶落入莫非发间。“等你好了,我不再做皇帝了。你在哪,我就去哪。”

莫非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泪流不止也停不下来。智海鄂然,正准备点她昏睡穴时,莫非倏地收起笑意,恨恨地说:“你就叫太监对不?敢不听本姑娘的话!快,去给我采一大把虞美人来!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和太医,你们听好了,谁都不许帮太监的忙!让他自忆采!”

虞美人吗?这个季节只有沉鱼宫有。智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谁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沉鱼宫的虞美人。

“皇上,不如让奴才去沉鱼宫找九王爷讨一束。”“张三”陪笑着说。

“不必了!”智海挥挥手道,“自朕登极来,皇兄们一个个都出宫住进了亲王府。只有九皇弟是先皇特别关照不能怠慢的。沉鱼宫中的虞美人又是他母妃虞太妃生前最爱的花,派你一个奴才去,他自是不肯给的。还是朕亲自去吧!”智海在莫非面前从不称孤道寡,在奴才们面前皇帝架子还是十足的。

虞美人很快被送到了长平殿。但送花的不是智海,而是夜郎。自从莫老爷谇死牢中后,夜郎就再也没有机会来看莫非一眼。

一束红得妖艳的虞美人在二月的春寒中格外讨喜。莫非像是看不够那束花一样,盯着看了半天才顺着花束往上看。夜郎那张比虞美人更加娇艳的脸入了她的眼后,她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是你,真的是你吗?”莫非喃喃地问。

智海一伤,夜郎一喜。“莫莫,你还记得我,是吗?他们说你变得谁都不认识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夜郎一时得忘形,扔了手中的花就想扑向莫非。智海一把提住了他的领子。

“神仙姐姐!你就是神仙姐姐!”莫非兴奋地拍手以欢呼。

智海失笑,夜郎黯然。

“笑什么笑?死太监,快把虞美人给我插起来!”莫非恶狠狠地骂着智海,转身对着夜郎嫣然一笑,道:“神仙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夜郎看到智海哭笑不得的样子心情大好,笑着说:“既然皇兄都做得太监,本王当莫莫的神仙姐姐也不算委屈。”

莫非欢快热络地挽着夜郎的手臂,撇下智海扬长而去。

“莫莫,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夜郎心疼极了。

莫非笑而不语,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夜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兴许是我做错了。我不该急功近利,只求让你对他死心,却没有想到此事伤你这般深!”

明知莫非不可能正常地回答他,他还是问道:“如果,我能把你带出宫去,你愿意出去吗?莫莫!”

莫非痴痴一笑,说:“出宫后能天天看到神仙姐姐吗?”

夜郎的心一软,点点头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想办法把你偷出宫的。莫莫,我现在还不能来陪你。等我处理完宫中的事,让他不再怀疑我们时,我就来陪你!”

莫非又笑了,没心没肺地说:“好啊,你要偷人!你要偷人出宫!”

夜郎心酸又好笑地捂住莫非的嘴,说:“莫莫,我的莫莫,你让我如何放心得下你?”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这话一点也不假。纵是智海一直对夜郎防备有加,但百密意有一疏。三月二十三日这天是已故静太妃的祭日。静太妃也主智海的母妃,虽说智海出生后就被抱出宫了,而且在宫外生活的日子,也只是姑姑在病危时才对他说起了他母妃的事。但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分隔不断的。智海五岁入回音寺,七岁那年就听说宫中静妃薨了,他也只敢躺在自己的房中悄悄地哭了一场。

这样的情况带上莫非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智海在去皇陵祭祀前已命禁卫把长平殿围了个严严实实。

夜郎等这个机会已经等得心急了。长平殿外的禁卫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莫非没有痴傻的话,可能还有机会。如今要救她出去只怕是太难了。

突然,长平殿外里鸡飞狗跳,禁卫们被莫非喝得团团转。夜郎绝美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他的莫莫就是有这个本事。

莫非看似痴傻,在关键时刻却歪打正着与夜郎配合得天衣无缝。夜郎没有费多少事便带着她躲过了禁卫军的搜查。夜郎有些怀疑地看着莫非,但他从她的眼里除了纯如婴孩的天真什么也找不到。

“莫莫,你就在这里乖乖呆着。会有我的人来接你走。我去引开他们助你们出宫!”夜郎不舍地在莫非额头上印下一吻,“等我,我会出来找你的!”

第78章 逃不掉

莫非看着迅速消失在眼前的红色身影,泪流满面。她迅速地跑回了长平殿,果然如她所料,长平殿里空无一人。全都出去找她去了。

莫非换上一身太监的衣服,怀里揣着早上从智海身上偷偷扯下来的玉佩。这玉佩在宫中的诸多宝物中极为普通,但正面刻着一个静字。在宫中有点年头的人都知道是先帝赐与静太妃的。莫非凭借着一个令牌顺利地出了宫。

她不想再与任何人有牵连,因为,她不想他再有机会找到她!爱有多深,恨就有多切。她的手太纤弱,握不起复仇的利刃,就让她逃吧。逃得远远的,从此不再过问世事。

莫非去当铺当掉了从宫中带出来的小物件,将当得的银两收拾好后。她买了一辆马车,再雇了一个车夫。出了城,她也没有什么好去处,只吩咐车夫不走大路,随意向附近的州郡走去。

皇陵离皇宫有三十多里地,智海得到消息再赶回宫,这一来一去莫非已经走出很远了。所以,莫非一点也不急。她拿不定智海会不会来追她。他能对于他有恩的莫老爷痛下杀手,那么,他接近她也是为了莫家的钱财吧?只是,早在几个月前,她就把那个能支取莫家财产的貔貅给他了。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爹呢?

莫非这些日子装疯卖傻,不愿意面对智海。她实在有太多的事想不通,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一路上出乎她意料地顺利,没有什么追兵,连告示什么的都没有。她完全用不头藏头露尾。看来智海对于她也是彻底放弃了。莫非苦笑之余也有一丝轻松,这未偿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自由了。

清明节前后,路旁的山上开起了朵朵白花。莫非十分伤感,莫老爷在天牢里服药死去后,连他的坟头在哪里她都不知道,更谈不上去祭拜了。她真是不个孝的女儿。

莫非拿出一些银子打发了车夫。如今她已用不着赶路了,因为没有人追她。就在这里吧!莫非看看四周,不大的一个小镇,在山环水绕之中,也是个定居的好所在。

一面酒旗在四月暖暖的春风中或舒或卷。莫非突然有了喝酒的兴致。

三两样爽口的小菜,一壶不怎么醇香的酒。莫非一个人也吃得有滋有味。酒至半酣,酒楼里来了个女子。那女子打一柄剑重重地放在桌上,大叫道:“上酒!”

这家酒楼虽然当街,但生意不是太好。偌大的大堂中只有莫非一人。如此豪爽的女子不多见,莫非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回过头一看,那女子也正看向她。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继而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莫非!”

“明晓晶!”

莫非下意识在想溜,她每一次遇到明晓晶都没有好事。

明晓晶显然看透了她的心思,笑道:“你还是那么怕我吗?以前的事我们都不要计较了,好吗?我和你一样,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如我们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莫非想起之前和明晓晶的种种,都是因为楚润枫惹出来的。现在楚润枫不再是横在她们之间的鸿沟了,莫非笑了,对着明晓晶做了个“请”的姿势。

一笑泯恩愁,两个女子痛快地吃喝起来。

酒精让空气燃烧,气氛热烈起来。明晓晶一打开话匣子就止不住了。而莫非也是好久没有和人认真倾诉过了。

“出来!”明晓晶突然对着空气大喝一声。莫非吓得一哆嗦,杯子摔在地上。

“还不快出来!鬼鬼祟祟地藏着算什么好汉?”明晓晶怒不可挡,顺手将一支筷子扔了出去。

一个黑衣人如鬼魅般降落在二人面前。莫非吓了一大跳,指着黑衣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不就是车夫吧?”

“莫小姐!”黑衣人跪下恭敬地说:“我是主子派出来保护你的安全的。”

莫非的嘴张得老大,她随意地雇了个车夫,居然是人家的暗人。她有些转不过弯地问:“你家主子是谁?干嘛我跟我过不去?”

“主子说谢谢莫小姐没有把他的玉佩给当了。主子还让说,小姐如果玩累了就回去。江湖险恶,不适合你。”黑衣人一板一眼地答道。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莫非一下变得像被霜打蔫了的花儿。一股寒意从脚底凉到心里。原来智海一直都知道她的行踪!那么,他一直都是知道她是装疯卖傻的吧?还那样配合地和她一起演戏!

“你家主子真是好心啊,直接把我捉回去不更省事?要不来个全国通辑,也是极顺当的!”莫非冷笑着说。

“主子说,小姐只是有事没有想通。想通了就会回去的。如果真的通辑的话,他怕把你逼进山里去了。他说,他不想见你再吃一点苦。”

莫非的泪流满双颊!她应该恨的!可是她却总也恨不起来,连一句硬气的话都说不出口。明晓晶虽然不明白莫非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很不想有人来打扰她们喝酒。大小姐脾气一上来,明晓晶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少啰嗦!你家主子只要你暗中保护她,却没有让你打扰她。快点消失吧,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一叫的话,相信你也脱不了身!”

黑衣人看了看莫非的脸色,飞快地消失在二人视野之中。

如果说最初莫非喝酒是因为心情舒畅的话,现在的狂饮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一天二去,推杯换盏,明晓晶和莫非都喝醉了。

莫非半夜时分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头痛得要命,而嗓子干得快冒烟了。

“小姐,你醒了?”香曼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室内灯光昏黄,一时恍神,她以为自己又回一了莫府,香曼还是她房中的大丫环。但明显陌生的摆设又让她清醒了几分。“这不是香姨娘吗?怎么还叫我小姐?”

香曼苦涩地笑笑,递过来一杯水,说:“小姐,如今我已不是什么香姨娘了。我已向主子求情了,只想一直跟在小姐跟前侍侯小姐你了。我再也不做那些不可能实现的主子梦了。”

莫非联想到之前听说香曼让宁采菲害得流产的事,也是极心酸地。口气也变软了。“那个,宁采菲那么对你,楚润枫也不为你讨个公道吗?”

香曼摇摇头说:“主子他也有他的难处……也怪我福薄,要不起主子的子嗣。”

“这是哪里?”莫非四周观望了一下,说:“是楚家的地盘吗?”

“是的,这里是靖安侯爷早年置好的宅子。是主子出门找表小姐,把你二人找回来的。小姐你放心,主子会保护好你的。”

莫非笑了笑,她越是想得到自由,就越是不得自由。世界真是太小了!看来,遇见明晓晶真的没有好事,一次都不例外。

第79章 被他利用了

一个清雅的小院落,院中除却一片茉莉再无其他花草。时值四月,茉莉还未见开,已是株株含蕾。一方古朴的石几,两只精雕细琢的石凳。凳子上铺上了软软的垫子。

莫非见到了这一生曾经让她内疚过,感动过,怨怼过,漠然过的男人。

楚润枫为莫非斟上一杯清茶,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去握住搁在石几上的那双白皙的小手。

过尽千帆,人生的船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两人再次相见,竟有点相顾无言的味道。

“你过得好吗?”突然,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继而又相视一笑,所有的怨念都在四月的初阳中烟消云散。

楚润枫俊朗如初,眉目之间又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气息。莫非不禁想起当初她第一次见到楚润枫,好像也是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四月。

“他,对你好吗?”楚润枫不愿问,却又不得不问。

莫非生生一顿,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我的事你不都是一清二楚吗?”

楚润枫有些挂不住了,笑道:“非儿,你还是在埋怨我当初把香曼放到你身边吗?”

莫非笑了,说:“有什么好怨的呢?从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都不记得了!”楚润枫失落地说,“不记得了好啊!很好!”

这个话题似乎太沉重了。莫非喝了一口茶,说:“你真的要做皇上夺皇位吗?”

楚润枫深深地看着莫非,说:“在天下人眼里。我楚家是为维护东方家的天下不落入旁人之手而兴起的正义之师。如今我也不防告诉你,天下有志之士都纷纷投奔楚家而来了。不是我想做皇帝,而是我不得不做皇帝!从我五岁是,父亲就像教育一个皇子那样教育我。我生到这个世上不是为了做靖安侯的世子,不是为了做朝廷礼部三品官员,只是为了做皇帝。”

“你们是能人!”莫非叹道,“竟有这么多人被你们父子二人蛊惑了!战争、血腥、死亡……”

“非儿,你不想他死对吗?”楚润枫有些难堪地说,“他害死了你父亲,你还是护着他!难道……难道那事是真的?”

“什么事?你直说啊!”莫非成功地让他给勾起了兴趣。

楚润枫猛地灌下一杯,又发现杯中的只是茶不是酒,一时有些讪讪地。“那个,在我和你成亲前,你爹曾对我说……说……”说了半天他愣是没有说出来。

莫非的爆脾气又上来了,大声说:“你这人怎么了?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娘们儿过!直说!听没有?直说!!”

楚润枫仿佛又看到了他们成亲前那个活崩乱跳的莫非,借茶代酒猛喝一口,说:“你爹说你当初肚子里怀的是智海的孩子!”

莫非怔住了,半天后,怒极反笑:“可能吧。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其实她早就知道那个孩子不可能是智海的。

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低着头走过来跪下大声说:“主子,东方溟海的人找到我们这里了。附近的兵力都向这里调动了。”

“怎么可能?”楚润枫皱眉道:“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还这么快!”

侍卫抬起了头,竟然是魏宇。“主子,探子来报。东方溟海的人是跟在莫小姐后面发现我们的。”说完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似乎在指责她不守信诺。

莫非想到她和明晓晶喝醉前的那个车夫,顿时明白了。她又给楚润枫带来麻烦了!这一生,她对他好像除了感谢,最多的就是内疚。“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把人引来这里来!”

楚润枫似乎很怕她难过一行般,说:“非儿,你别难过。他派人跟着你只是为了你的安全。至于能顺着你找到我们,也是意外之喜了。”

“主子,你为什么一碰到这个女人的事就变得糊涂了呢?”魏宇狠狠地说:“说不定她就是东方溟海使的饵,专引主子你上钩的!”

“他居然利用我!他利用我!”莫非终于失控了,大喝道:“他不就想得到莫家的财产吗?我已经给他了啊!他还不放过我!我恨他!”

楚润枫听了这番话又惊又痛,把莫非护在怀里,安慰道:“非儿,别去想了。如果他带给你的只是痛苦,那么,你就忘了他吧!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莫非无力地瘫软在楚润枫怀里,喃喃地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楚润枫粲然一笑,仿佛等待他的不是智海的强兵烈马,而是一片锦绣前程。“非儿,好好看看这里吧!我记得去年四月你第一次到靖安侯府时,在聆风阁里说,你喜欢看到院子里种上茉莉。等我种上茉莉时,你却看不到它们开花!如今,但凡我要住的园子,都会种上茉莉的。只是很遗撼的是,你又看不到它们开花了。我们今天必须离开这里!”

如果说以前楚润枫对她的迁就是另有所图,但在得知了她把财产已给了智海,他还是那样温情脉脉。莫非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个温润如水的男子在四月的阳光下笑得那么明朗。而她却是一个处心积虑猎艳的小色女。如果,一切都能回到一年前多好啊!那时,她还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

“润枫!”莫非哭泣着把脸藏到了他的胸膛上。自从她爹去世后,这是她第二次哭。前一次是和明晓晶喝酒之时。悲伤一但决堤就再也止不住了。

楚润枫无限怜爱地抚着她的长发,柔声说:“我在,我一直都在!”

“师兄!”一个娇柔的女声打破了两人之间难得的静谧。

莫非猛地惊醒,推了楚润枫一把,却没能推开。楚润枫很自然地保护着亲密地搂着莫非的姿势,说:“师妹今日没有和师父去研究纬术,到我这里来可是有事?”

宁采菲仍是一身出尘的白衣,但在莫非眼里早就失去了当日的灵秀,犹如明珠蒙尘一般。

宁采菲目不转睛地盯着楚润枫怀里犹自挣扎的莫非,在她看来那就是欲迎还拒。她莞乐一笑,说:“大战在即,我哪有师兄这样的雅兴,还有功夫陪美人品茶赏花。对了,这位美人眼熟得紧,师兄不给我介绍一下吗?将来我与她可是要做姐妹的。”

莫非最见不得宁采菲的虚伪,想起她当初让魏期去捉她就火冒三丈,更别说她还打掉了香曼腹中的孩子了。莫非连客套都省了,大大咧咧地说:“这不是醉金楼的采菲姑娘吗?润枫,你何时给采菲姑娘赎的身呢?”说罢还故做亲昵地往楚润枫怀里靠了几分。分正挣不脱,摆个姿势气气这个女人也好。

楚润枫一喜,宁采菲一懔。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是莫家妹妹吧?”宁采菲实在太能忍了,真正是块做皇后的料。难怪她和她爹都巴巴地盼着楚润枫能当皇帝了。“师兄,即然妹妹被你寻回了。等这几天战事稍霁,我择个日子让你把妹妹收了房如何?”

宁采菲看似大方,实则只把莫非当作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妾来安置了。莫非哪有不明白之理?她反正也不会真嫁给楚润枫的,只想气气这个恶女人。于是,她妩媚地一笑,说:“润枫,不如就听姐姐的可好?我如今流浪在外,无家可归。能得你的垂怜已是万幸。不知你……”

宁采菲气得银牙暗咬,但当着楚润枫的面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楚润枫却是让莫非一席话给说得乐昏了头,连声说:“非儿,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肯嫁给我?只是太委屈你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夜长梦多……名份嘛,以后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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