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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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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海黑着脸把莫非拎到了自己身边,不悦道:“拿出点做大嫂的样子!”

分别在即,莫非不愿作小女儿啼啼哭哭状惹人笑话,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她说出一句让智海哭笑不得的话来:“宁采菲再给你下媚药你可扛得住?”

智海忍笑道:“你要对我的用药之术有信心!”

《文》莫非说了句自己都觉得肉麻极了的话:“你记住,你的肩头上印下我的印鉴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人》明晓晶陪着莫非望向路的尽头。人已远去,只留浅浅的离愁弥散在明媚的*光中。莫非见她望得专心,笑道:“明女侠也识得愁滋味了?何不趁早追上去?”

《书》明晓晶怅然道:“你倒圆满了。做妹妹的都找到婆家了,该你笑话我这做姐姐的没人要了。”

《屋》莫非揶揄道:“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了。刚才他对你说了什么悄悄话,如实招来。”

“他问我孚郡种得出虞美人不。”明晓晶如实回答。

“你怎么说的?”莫非觉得有戏了。

明晓晶怏怏道:“你知道我喜欢舞刀弄枪,向来对花花草草没兴趣的。我告诉他我不会种花。”

莫非这一刻有掐死明晓晶的冲动。随后,她恨铁不成钢地将虞美人与夜郎的渊源细细道来。明晓晶听得大眼扑闪扑闪的。自此,明女侠天天都在莫府试种虞美人。

楚润枫留在了莫府,但再见莫非时一言一行都限于礼节之内。莫非释怀之余难免失落,礼节代表着疏远。这样子他们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香曼和魏宇在智海他们走后三天也赶来了孚郡'。 '。莫老爷自觉对楚润枫有愧,便一并连香曼和魏宇也给收留下来了。毕竟是他急着把楚润枫给叫来娶他女儿的,如今莫非却已成了智海的人。

香曼时常来陪莫非说话解闷,有时也会拿些针线女红过来。莫非见她还是姑娘的发式,便忍不住问:“他不是说给你名份的么?”

香曼笑得堪比黄连:“主子的事,我哪里知道。”

莫非明白香曼心中的苦,但事情的症结在自己身上,她也不好多说,只是安抚她道:“日久见人心,他总会明白你一片苦心的。”

莫非闲来无事,也不好去打扰明女侠栽花种草,便又捡起放下已久的针线跟香曼学起女红来。真正的大好*光让她窝在家里给虚度了。

一天,魏宇来东院找香曼,进了院子便大呼:“香姨娘,香姨娘,主子有事唤你回去。”

小绸怒冲冲地跑去来喝道:“哪里来的野奴才这般无礼?进来也不知通报一声!”

魏宇对莫非有气,便直楞楞地说:“我是来叫我家姨娘的,关你何事?你也不过是个奴才。”

小绸本是宫里做事极得力的宫女,才让智海安排出来侍候莫非。她在主子面前懂得进退,但魏宇说倒底也不过是楚润枫的奴才,她哪受得了这气,便骂道:“我是奴才没错,但你得看看我是谁的奴才!我家小姐也没曾对我说过重话,你也配来教训我么?”

魏宇见小绸拿莫非来压他,更是气不打不处来:“你家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小绸见他连莫非一起骂,气得浑身发抖,冷笑道:“我家小姐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说错话了丢的可不是你的小命,还要连累你家主子!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魏宇天生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你家主子不就是个狐媚惑主的祸水么?当初她喝醉了酒爬上我家主子的床,一夜春风后又将我家主子始乱终弃。可怜我家主子对她痴心一片,现在被她这一手弄得人前是人,人后连鬼都不如!当初我魏宇瞎了眼,不但没有追究她与我魏家的恩怨,还认她为主!说倒底她不过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不知主子看上她哪一点了!”

小绸倒底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臊得小脸儿通红,又不忍莫非受不白之冤,脱口而出:“我家小姐清白着呢!上次皇上临幸之后,是我亲手收拾的床铺。有床单上的落红证明小姐的清白!床单我还收着呢!”

闻声赶来的莫非和香曼恰好就听到了魏宇和小绸的最后一次对话。莫非窘得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样大势宣扬她的清白,比说她不清白还令她尴尬。香曼如遭雷击般愣神后,眼中闪过星星点点的希望。

香曼拉着魏宇离开后,莫非还呆立院中。魏宇说,楚润枫人前是人,人后连鬼都不如。难道他人前的清明都是装出来的?他人后都做了什么呢?莫非心急却也无奈。再见楚润枫,除了礼貌的问候,她什么也没做。

有的事,有的人,她真的不能再问了。

第110章 你很无耻,但我喜欢

四月,莺飞草长。莫非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捏着管家刘伯刚刚送过来的信笺。这是智海回望京后第一次让信鸽捎信给莫非,全篇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莫非喜悦之余难免心酸,这家伙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向他如实汇报,而她对他却是一无所知。这不公平!

莫非正寻思着如何回信骂骂他时,小绸来报,香曼求见。如今莫非的东院也让小绸搞得像正式的宫殿一般,谁要来见莫非也得通报,连莫老爷也不例外。魏宇之流就让她直接拦在了院外。

香曼坐下后闲话了半天也不见她说有什么事。莫非见她几次欲言有止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一直当你姐妹的。”

香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今日是主子的生辰。主子原本客居莫府,不打算操办的。奴婢见莫老爷今日有事出门了,就想在南院给主子办桌酒水,我和魏宇给主子庆贺一下。主子近日来闷闷不乐,我想请小姐赏脸去喝杯薄酒……”

莫非这才想起又是四月十六了。她来这个世界两年多了,这是楚润枫过的三个生日。前两次过陪他过生日地情形还历历在目。第一次她还试着要去了解他,接受他。第二次他替她挡了一箭,她陪他喝酒。现在已是第三个生日了,她还是忘记了。

香曼见莫非久久不语,失望道:“奴婢也知今时不同往日,叫小姐过去为主子庆生太为难你了。还是算了吧……”

莫非忙道:“谁说我不去了?我是在想送他什么贺礼。你看,你也不早对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呢。”

香曼激动道:“什么都不用送,小姐能去就是最好的礼物。”

话虽如此,莫非思虑半天还是让小绸去找刘伯准备了一方上好的砚台。莫非满以为明晓晶会出席,毕竟她一直把楚润枫叫表哥。结果一问才知道,莫老爷这次出府办事就是让她给煽动的。莫老爷膝下只得莫非一个女儿,新认下明晓晶作干女儿,便多了一个人承欢膝下。莫非那已过世的娘亲便是个爱花之人,他见明晓晶成天在府里捣鼓花花草草的,便也来了兴趣。两人一拍即合。孚郡气候比望京偏寒,虞美人不易存活。一大早莫老爷便与明晓晶出府去拜访高人寻虞美人的种植方法去了。

楚润枫对于莫非的到来显然也不知情,嘴巴张了半天终是把那声“非儿”给咽了下去,淡淡说了一句:“莫小姐请坐。”

莫非呈上的贺礼后大方入座。她为楚润枫斟上一杯酒,诚恳地说:“你和智海算起来是表兄弟。我们往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这般客套……”

“你和谁是一家了人?”某人匆匆赶来只听到莫非的后半句。

“智海?”莫非惊喜地唤道,同时飞奔了过去。

智海满意地搂住了莫非。院里的人纷份跪下见礼,楚润枫也面色暗淡地离席跪下了。这就是君与臣!

莫非细细打量智海,只见他眉宇之间难掩倦色,心知他是赶路赶得太急,心痛道:“你怎么来了?又是骑马几天几夜不合眼么?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么?”

智海让众人平身后,凉凉地说:“你有什么对我说的么?”

莫非思忖半日,自觉这些日子没有做出过什么过激的事。平时出门也是中规中矩地带着小绸,还一副贤妻良母跟着香曼做女红,想亲手为他缝件夏袍来着。智海这话分明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她底气十足地说:“没什么对你说的。”

智海额上青筋暴跳,咬牙道:“你只记得今日是他的生辰,你可记得我与他是同一天出生的!”

莫非恍然大悟,这厮是吃醋了!她讨好地笑道:“那个,我这人记性太差你是知道的,不如晚些时候我再给你补上?”

智海对这个回答稍觉满意。莫非拉他入座,他也不推拒就坐下了。楚润枫也被命陪席。智海在席上,香曼和魏宇自然不能入席了。莫非觉得三人吃起来太没趣便拉着二人入座了。

智海做了件惊天动地的事,他举起酒杯不敬楚润枫反倒敬起了香曼:“今日席中无君臣。细算起来楚家与东方家也是姻亲。我比润枫晚出生半个时辰,便应尊他一声表哥。这杯酒我敬嫂子,谢过嫂子这两年对表哥不离不弃的照顾。”

香曼被他一声“嫂子”叫得热泪盈眶,颤抖着喝下了一杯。魏宇惊得合不拢嘴,楚润枫的目光更是变得晦涩难懂。

智海柔声对莫非说:“你说的一家人可是这个理?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表哥倒杯酒,今日难得我与表哥聚在一起庆生。”

莫非依言离席,以正式礼节向楚润枫敬酒。楚润枫就着莫非那声脆生生地“表哥”一口气喝下三杯。他艰难地开口叫了声:“弟妹。”

随后,楚润枫放开来,拉着智海拼酒。男人就是奇怪的物种,固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真正解开心结后,又亲得如兄弟一般。看着二人那热络劲,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从来就是这般亲热呢。这对从来就不对盘的冤家终于合解了。莫非看得心里欢喜,也拉着香曼小酌起来。魏宇倒成了桌上可有可无的人物。

莫非心疼智海赶路没有休息好,上了三坛酒后再也不许上了。楚润枫借着酒意难得地开起了玩笑:“还没嫁给他就开始护着他了么?”随后,他又对智海说:“上次你给我说的事,我现在可以给你答复了。江山我不要。做了这么久的‘死人’,我发现做‘死人’比做小侯爷惬意得多,当初要谋帝位也不是我的真实意图。不过那件事我答应你,明日便回望京。”

智海满意地拉着莫非回了东院。

“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智海关上房门便伸出了手。

莫非不满道:“你喝醉了么?不是说过晚些时候再给你补上么?”

智海认真道:“之前你就说晚些时候,现在已晚了好些时候了。”

莫非无语了。

智海蹭上来含住莫非的耳垂,哑声道:“有件礼物你是不用准备的……”

这么直白的暗示让莫非红了脸,她小声嘀咕道:“瞧你一身酒气,又是一路风尘的……”

智海指了指房中正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道:“我们二人同浴吧。”

莫非这一刻有些畏惧小绸的细心周到了。同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事实是莫非单方面地让智海给扔在桶时洗了个干干净净。他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将莫非扑倒在床上。

“白天呢。”莫非不安道。

“门窗都关好了。”智海吻上她的眼睛,“要不你把眼睛闭上就是黑夜了。”

莫非:“……”

沐浴后的衣衫原本就不经脱,智海轻车熟路,三两下就将二人扒了个干净。莫非突然道:“不行!你长途跋涉太辛苦了,我怕累着你。”

莫非不知道自己犯了常识性的错误,这样说无疑是怀疑人家的实力了。智海二话不说,直接以行动证明自己累不累了。

结果是,被莫非定义为应该很累有某人气定神闲,心满意足地把玩着莫非的头发。莫非自己反倒累得浑身酸软。

“今天楚润枫答应你什么事了?”莫非在将睡未睡之间想起这事来。

智海不悦道:“他的事你不许问!”

莫非火了:“我还没进你家门就依你家的规矩叫了他表哥了。还代你向他敬酒。叫得表哥,他的事就过问不得么?如果不是事情和你有关,我才懒得过问。你不就是介意今天我送了他一方砚台,没有送你礼物么?再说,你之前已说过有件礼物我是不有准备的……”

智海故作迷茫道:“什么礼物你不用准备?拿出来看看。”

莫非忿然地转过身扔给他一个后背。她以前咋就没发现这厮还有无耻的一面呢?

智海宠溺地环上莫非的细腰,轻声道:“说与你听也无防。上次我给了楚润枫两条路,一是让他来做这个皇帝。毕竟他才是东方家正宗的皇嗣。而且他从小受的也是如何为君的教育,是个做皇帝的料。二是让他回望京去说服宁采菲。她是宁狄松唯一的女儿,宁狄松没有把谶纬术术传给楚润枫,一定会传给宁采菲的。宁狄松放弃了楚润枫,宁采菲不可能完全忘记了记她心心念念的师兄。”

莫非了然:“你是想让楚润枫去色诱宁采菲么?他今天说同意的就是这件事?只是可怜了香曼,又得受气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满脑子的不正经!”智海笑得一脸算计,“哪能叫色诱惑呢?不过就是让他进京偷偷找宁贵妃叙叙旧,回忆一下他们曾经一起学艺的美好时光,再虚心地请教一下关于金井的问题。当然,这只是我猜想的。具体怎么做,还得看他的了。”

莫非诚恳道:“你很无耻,但我喜欢。”

智海在她耳边魅惑地说:“还有更无耻的,你喜欢不?”

“该起床了。爹该回来了。”莫非警觉地说。

“不会的。”

智海话音刚落,院子里便传来了莫老爷的叫声:“非儿,非儿,你看爹给你带回什么好东西了!”

小绸似乎地低声地向他解释着什么。莫非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为什么每次都会这样呢?反观罪魁祸首却笑得一脸灿烂。

(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袖袖祝看过本文的亲们爱情和和美美!)

第111章 被掳了

第111章 被掳了

莫老爷兴冲冲地跑来东院献宝,又将莫非和智海给抓了个现形。他稍加思索醒过神来,便要行跪拜之礼。智海哪能让他真跪呢?

“非儿,这是我给你求来的好东西。你把它在你窗前,每日闻上几回就有神奇的功效。”莫老爷乐颠颠地将一盆貌似剑兰的植物交到莫非手中。

莫非问他有何功效,莫老爷却笑而不语。莫非拿眼神直瞄智海,智海略一闻后便亲手将它放到了莫非卧房的窗台上。事后,智海对莫非说:“你爹这是在为你着急呢。这种草叫喜兰,民间取其谐音‘喜男’。意为喜得男胎之意。他定是以为宁采菲真的有孕了,怕你落了后,才找来这个让你得一男胎。看来我们得努力了。”

莫非对这种说法当然不信了,不过是老爹的一番心意,她也细心地养护起来。

相聚的时光是幸福的,离别总是让人感伤。莫非嘴上不说,心里是极不舍的。智海又何偿舍得下她呢,温言安抚了她半天。莫非最后忍不住找了个极烂的借口:“不如我随你回望京吧。我想田紫月了,也想我的干儿子了。我回去不住宫里,悄悄住在刘府就行了。”

“不行!”智海一票否决,“宁家父女极为阴毒,他们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想干儿子还不如自己生个亲儿子。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呢。”说罢他温情地抚上莫非的小腹。

莫非猛地跳开了:“我才不要怀呢,你想让我大着肚子成亲么?”

智海一愣,叹道:“这次楚润枫进京能找宁采菲套出金井破角的方法就好了。只是,东方家硕果仅存几位王爷中,只有东方溟筹和楚润枫有帝王之才。偏生二人都不愿接手皇位。只怕金井破了,我也脱不了身。”

莫非笑道:“要不要我出手劝劝他们呢?我和他们都有几分交情。”

“不许!”智海最不喜欢的就是莫非和他们的这几分交情。

楚润枫本在四月十七日那天便要回望京的,智海在孚郡停留了几日,他便也留下与智海同行。莫非长了个心眼儿,暗里嘱咐香曼一定得跟上。楚润枫倒底和宁采菲相交多年,如果他到时候真过不了美人关香曼不就亏大了么?

莫非送走智海,回府正看到明晓晶对着一片枯死的虞美人发呆。“女侠,你有没有让你表哥给我们风流倜傥的九王爷捎封信呢?”

明晓晶别扭地说:“他都没有让皇上给我捎信,我为何要先给他捎信?”

莫非头痛道:“你还是不是女侠啊?做女侠的不都是生性豪爽,敢作敢当的么?所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别怪我没提醒你,以我们九王爷的花容月貌,望京城中为他着迷的美女没一万也有八千!到时候他让给抢走了你别哭!”

明晓晶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哭丧着脸道:“我写好信的。只是……只是我还没有在孚郡种活虞美人……”

莫非看看自己的手,确定快不过明女侠手中的剑才强忍住掐死她的冲动。人们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这话一点也不假。

莫非只顾着说明晓晶是白痴,却忘了自己也是一个热恋中的女人。她一不小心也做了件白痴到家的事。

数着日子,智海到望京已经快半个月了。莫非为他缝的外袍几经修改已勉强能上得身了。但刘伯的鸽子却没有带来望京的只言片语。起初她还矜持着,寻思下次再见时如何数落他,整治他。再过几天,她按捺不住了,直接去问刘伯关于望京的消息。刘伯却说,自从皇上走后,他也没有收到过望京的一点消息了。

莫非开始急了。猜测了一千种情况,又被自己一一否决。莫老爷见莫非成天魂不守舍地,频频来东院安抚她。

五月端午,明晓晶兴趣勃勃地邀莫非出门游玩。莫非不忍拂了明晓晶的好意,思量着自己这样窝在家里干着急也不是个事,就应承下来。结果二人被陆叔拦在了莫府门口。此时,莫非才知道外面出大事了。

靖安侯当初谋反的楚家旧部不知在谁的蛊惑下蠢蠢欲动。东篱南部,望京四周郡县皆有响应者。如果是一般兵变匪乱还好处置。难就难在当年楚润枫建立这支暗势力时,吸纳的成员全是平民百姓。这些人当年都受过靖安侯府的恩惠,进可以为兵,退可以为民。神出鬼没,让人完全摸不着他们的章法。

“望京被围了么?”莫非摇摇欲坠地扶着明晓晶问道。

陆伯安抚道:“皇上英明神武,绝不会没有防备的。主子不要担心,等过了这阵,皇上便会来孚郡接您的。”

莫非敏感地问:“那他为什么不捎信给我报平安?他是不是……”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明晓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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