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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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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菲临走前,莫非不咸不淡地说:“一个人做错了事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不改。对了,皇上精通医理,他没告诉你么?娠妇不宜情绪激动。为了我们东篱的皇长子作想,像今天的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

宁采菲略带不安地抚了抚圆圆的肚子,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忿忿地走了。

第118章 子欲养而亲不待

莫非对靖安侯三夫人,也就是智海的亲娘一直心存畏惧。以前她曾一度怀疑过她是装疯。经历过智海当初和她相认的事后,莫非更加觉得她是装的了。过往种种也让她有些不敢去见三夫人。而智海也没在她面前怎么提他娘的事。丑媳妇总得见婆婆,虽然莫非不是第一次见她了,但心中的忐忑是压不住的。

由于智海是楚家人的身份没有对外公开,是以三夫人在宫中也只是以宁采菲的姨母的身份住着。

三夫人所住的永乐宫离长平殿不远。莫非叫人备了几样时令的水果去了永乐宫。

莫非碰到了一个极不想见到的熟人————靖安侯。三夫人在小花园里做着女红。如今她已不再缝制肚兜之类的东西了,手里的衣服可以看出是做给智海的。靖安侯在旁说着什么,不时忍不住咳嗽两声。三夫人专心地缝衣,头也不抬。她是莫非见过最能忍的女人,一口气便忍了二十多年。

莫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从心底瞧不起靖安侯。想必智海对他的感情更为复杂,特别是亲眼目睹他生葬了自己的爷爷。愣神间靖安侯已走了过了,他见了莫非一张老脸也有点挂不住。

莫非依晚辈之礼问候了他,冷淡而疏离。靖安侯沉默片刻,涩然道:“帮我劝劝她回侯府去住。”声音里竟带字一丝乞求。

莫非淡淡地说:“这个我也无能为力。一切都还看皇上和夫人的意思。”

靖安侯剧烈在咳嗽起来,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还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最后颓丧地走了。莫非看着他萧瑟的背影有些可怜他了。当初他一门心思想将楚润枫捧上皇位,结果智海坐上了皇位。智海是他的儿子,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但他并不快乐。一个能够亲手杀死自己父亲的人,莫非不相信他会对三夫人还存在什么感情。或许他只是想借三夫人让智海对他这个父亲亲厚一些,或许是晚景凄凉,目的达成了也掩不住心灵的孤独。

三夫人见到莫非也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欢喜,在这个世上恐怕只有智海能让她展颜一笑了。莫非小心地请安后闲聊了几句。三夫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靖安侯半个字。莫非当然就不好主动提靖安侯想让她回侯府的事。

莫非临走时,三夫人将一件缝好的外这袍递到她手中:“帮我把它送给润枫。这孩子一直都很孝顺,我对不住他……”

莫非一时感概万千。当初楚润枫在她身边尽孝道,她连笑脸都没给过他一个。现在,她又后悔了。

智海听莫非说又要去看楚润枫,他十分不高兴。莫非搬出了他娘,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莫非神情凝重地说:“你抽空去看看靖安侯,他毕竟是你……”

“他是谁?他谁也不是。”智海凄然一笑道,“我不过是一个在回音寺长大的无父无母的僧人。现在能寻得亲娘奉养已是佛祖慈悲了。至于父亲,我不敢奢望!”

莫非叹了口气道:“今天我在永乐宫遇见他了。他咳嗽不已,面色泛红。你是医者,应该知道他可能是肺上出了毛病。子欲养而亲不待。去不去随你。”

楚润枫醒来了,身体仍很虚弱。他见莫非来了,便要撑着起身。香曼扶起他,在他背后放了个垫子。莫非有些心酸,一个生龙活虎的人变得这样脆弱了。而且为他治伤的太医令说,他的身体遭受重创,伤愈后武功也不可能完全恢复了。

莫非诚恳道:“表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那天及时赶来,金井就给毁了。”

“你都叫我表哥了,还说什么谢呢?”楚润枫气息不稳地说,“我还是没能阻止师父带你走。”

莫非故作不在意地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捉走我只是放了点我的血。将金井的后运改到了宁采菲身上。你知道我是不在乎什么后位的。”

楚润枫眉眼皱成一团,沉默片刻后说:“你放心,皇上心只会有你的。金井也改不了!”

神秘的力量谁都无法预测,结果不外乎两个。他忘了她或是记得她。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莫非让随行的宫女献上了三夫人给他的衣服。

楚润枫颤抖着抚过一行行细密的针脚,星目含泪:“这是娘……她做的!”

莫非点点头。

“她让你给我的?”楚润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莫非慎重地说:“是的,她说你一直很孝顺,她对不起你!”

楚润枫嘴角明明泛笑,眼中却泪光潋滟。突然他一阵猛咳后晕了过去,嘴角流出一股鲜血。

屋里顿时乱成一团,莫非惊恐地唤着他的名字,香曼哆嗦着为他拭去血迹。候在屋外的魏宇请来了刘府的家医。

家医诊断的结果让大家都松了口气。楚润枫只是太过激动了,并无大碍。莫非把那件衣服细细叠好放在他枕边,又叮嘱了香曼几句便走了。

莫非回到长平殿时已是正午时分。智海没有回来,长平殿冷冷清清地。她正想抓个小太监问问智海的去向,夜郎来了。

“你的书都背完了?”莫非问。

夜郎不满地说:“一天就背完了。皇兄自己跑出宫去了,却硬让我在沉鱼宫困了三天。”

夜郎今天破天荒地没有穿红色的衣袍。一身宝蓝的袍子一扫平日红衣带给他的邪魅,将他衬得格外阳光。头发也不再随意披散,用一个精致的紫金冠束住。莫非连连称奇:“九王爷转性了呢!怎么舍得换下你的红衣服了?”

夜郎无可奈何地说:“皇兄说,男人穿得太过艳丽会显得不像男人。”

莫非“扑哧”一声笑了。“他说得蛮中肯的。不过,你怎么就这么听他的话呢?”

夜郎委屈地说:“他的武功比我高,不听他的话就要挨打。”

莫非瞪了他一眼:“别把他说得那么暴力行不?鬼才相信你会因为这个听他的话。我们的九王爷可是宁死不屈的男子汉,怎么会为区区殴打所屈服?”

夜郎眉开眼笑地说:“难得莫莫你也发现我有这样高尚的品质了!我甚感欣慰啊!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这身打扮更加英俊?你有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

莫非翻了个白眼,凉凉地说:“这事我还得向你皇兄请教后才能回答你。”

“别!我错了!”夜郎惊慌道。

“真那么怕他?”

夜郎沉默片刻后,正色道:“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敬。他不是我的亲哥哥,却对我如兄弟一般。”

夜郎平日里桀骜不驯,但他的内心深处是极为自卑的。这种自卑源于他的父亲。莫非能够体会。谁对他好,他便会对谁好。

长平殿的宫人传来午膳。夜郎便毫不客气地留下了蹭饭了。

智海回来时,二人吃得正欢。智海沉着脸问:“《君策》背完了?”

夜郎老实地回答:“背好了。”

“回去把它誊写三遍!”智海凉凉地说。

夜郎求助地看向莫非,莫非气定神闭地喝着汤,对他视而不见。他只好哀怨地走了。

“吃醋了?”莫非问道。

智海沉默不语,眉间锁满心事。

“听说你出宫去了。是不是他出问题了?”莫非警觉起来。

智海面含痛色:“我替他诊过脉了。病入膏肓,枯木之相。药石无用了,最多能撑半年……”

莫非环住他的腰,柔声道:“要不,把他接进宫来?”

智海叹了口气:“还是不了。宁氏父女一旦动起手来,我在意的人都会成为我的软肋。疏远他倒是保全了他。”

第119章 恬淡的幸福

七月初七,莫非的生日,也是传统的七夕佳节。莫非自己没有记住,有人却帮他记住了。智海下朝后,莫非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沉鱼宫的小太监送来一束新鲜的虞美人,说是九王爷恭祝莫小姐生辰快乐。

这个时代能收到别人送的鲜花真是一件奇事。莫非欢喜地收下了,随口问了句:“九王爷怎么不自己送过来?”

智海凉凉地说:“只要他不怕被罚背书抄书就尽管来。”

莫非失笑道:“你确定你不是公报私仇么?”

智海慈悲悯人地说:“怎么会?我是在磨炼他的耐性,教他如何为君。”

早膳过后,智海要带莫非出宫为她庆生。莫非说:“不如将你母亲一起带上,让她也热闹一下。放她一个人在宫中,如果宁氏父女做事阴损事就不好了。”

智海笑道:“不用了,娘亲她喜静。二则宁氏父女现在还没有和我翻脸,他们不会对娘亲不利的。何况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生孩子。”智海低声道,“算算产期就在这几天了。我们在宫中宁采菲也生得不安心。我们何不与人为善,让她安心地生呢?”

莫非笑着直骂他是狐狸。

望京繁华如昔。智海一身白衣,长眉入鬓,乌发如云。比起当初一身僧袍更加阳光帅气。眉宇之间的慈悲悯人被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所代替。

东篱民风开放,当初和莫非一样在回音寺追捧智海的女子多已嫁为人妇。新一拨的少女们借着七夕乞巧要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艺。七夕灯会定在晚上。现在是白天,街头也不乏盛装出行的少女。她们毫不客气地将目光投向智海,大胆的甚至当街对智海猛抛媚眼儿。

莫非因为智海要低调出宫,便简单地穿了件淡黄色的纱衣。不施粉黛,连一件首饰都没有佩戴。

莫非说:“男人!”

智海嗯了一声。

莫非酸溜溜地说:“很多美女在给你送秋波呢!”

“红颜如枯骨。”

莫非恨恨地说:“那我呢?”

智海认真地端详她片刻:“你不是枯骨。”

莫非窃喜,等着他说句好听的。智海果然不负她所望地补了一句:“因为你连红颜都算不上。”

莫非燃烧了,重重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平时莫非也经常这么干,智海只是一笑了之。今天这厮却在大街上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哟————”声调凄厉,尾音绵长。俊美的脸上也配合地显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街上行人纷纷驻足,垂涎智海美色的少女们更是对莫非横眉竖目,指指点点。

莫非大窘,提裙便跑。智海忍笑追了上来道:“跑什么?我这个被*的还没有跑,你行凶的倒跑了。”

莫非狠声道:“你是故意害我丢脸的!”

“怎么会是丢脸呢?”智海正色道,“你没那东西可丢!”

莫非:“……”

智海把莫非带到醉金楼面前。莫非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裙子:“我这样也能进去?”

智海似笑非笑地说:“如意江馆你都敢进,醉金楼就不敢进了么?”

莫非被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醉金楼幕后的老板是楚润枫。智海事先打过招呼,将整个醉金楼给包了下来。

莫非随他进入雅间后,问道:“你就打算在这里给我庆生么?”

智海正色道:“我知道你喜欢自己自在,了无羁绊。你对很多事都只是好奇,等你好奇心一过,自然就不会再来这种地方了。与其让你自己偷偷地来,不如让我带着你来。”

“小倌馆也可以去么?”莫非小声问。

“你不是已经去过了么?”智海不悦道,“难不成还有哪个小倌比我长得更为俊美?”

莫非失笑道:“难得你又无耻了些,都学会自夸了。上次我去如意江馆看到本有趣的画册,还没看完就走了……”

“什么画册?”智海预感不是什么好东西。

“《禁断十八法》。”莫非诚实地回答。

智海额角青筋猛跳:“那个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丑陋的男子!”

莫非争辩道:“那叫人体艺术。在我以前生活的时代,人们还把男子的身体画下来开画展,供男女老少欣赏。男男之恋很正常,人家叫耽美。”

智海嫌恶地说:“天地阴阳,男女和合,才是双修正道。男子属纯阳,龙阳之癖有违纲常人伦。”

莫非不想再和他纠结这个,便说:“学而不厌,说不定我看了后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呢!”

智海咬牙切齿道:“你是在暗示我技艺不精么?”

莫非乖巧地闭嘴了。

一时有小婢奉上糕点香茗。琴声起,智海将莫非带到窗前。帘子卷起,一群妖艳的舞姬翩翩起舞。舞姬衣裙翻飞,纤细的腰肢暴露在外,灵巧扭动如蛇。莫非悄悄打量智海,见他并无异色,暗骂自己小心眼儿。

莫非音律不通,对于琴曲只有“好听”和“不好听”两种鉴赏级别。这种轻歌慢舞她也不是十分喜欢。不多时,她便觉得没什么兴起了。

“无趣吧?我也觉得无趣。”智海说。

莫非先前还怕打击他的极积性,现在见他说开了,便说:“这种素舞,宫中的舞姬跳得不是更好么?干嘛要来这里,搞得像偷吃了荤腥一样。”

“呵呵,你嫌素的不好,想荤的了?”智海邪邪地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们出宫宁狄松必然会派人跟着我们。我索性就给他一个放荡yin靡的假像。”

醉金楼的歌舞不如莫非之意,菜品倒还精致。莫非吃得酣畅淋漓。

二人稍作休息后,智海将莫非带到了回音寺。回音寺重建后,除了庙宇比以前更新,格局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原来寺中僧侣早已死在那场杀戮中。

莫非怕智海触景伤情,安抚道:“他们在天有灵,看见你来看他们也会感到欣慰的。”

智海淡淡地说:“因果轮回,报应不爽。那事是先太子做的。没有等到我为他们报仇,他便已死于金井之祸了。”

智海带着莫非到佛祖面前虔诚地叩拜。供奉到功德箱的不是银子而是整张的银票。负责击钟答谢香客的小沙弥见来了金主便请来了住持方丈。住持原是从其他庙宇中举荐而来的声望高的僧人。智海当初云游讲法,他与他也曾有过几面之缘。一见之下,他便觉得智海有几分面善。但见智海英姿勃发,并无当初的慈眉善目之相,便心中有了疑虑。再见智海身边的莫非时,他便彻底否认了自己的第一感觉。

住持也是个口吐莲花的主。好话说了一大箩筐,不外乎就是祝愿智海早得贵子、家宅平安、金榜提名之类的。智海含笑地道谢,如普通香客一般又奉上了五百两的香油钱。住持更是喜得越发殷勤有礼。智海便随口说想去法华殿看看。住持乐得在前面引路。

智海牵着莫非的手来到法华殿,客气地请住持自便,不用招呼他们了。住持以为他是一个常来听讲法的香客,便关照几句退下了。

殿上一桌一椅都和从前一样。智海抚过那方他常用的书案,眼中悲喜莫辨。

莫非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下他,他却指着角落里一个蒲团先开口了:“那日我开坛讲法,我坐殿首,你就是坐在那里的。当时你没有听我讲法,还在殿上打起了瞌睡,让刘夫人给揪得大叫。那应该是你第一次见到我吧?”

经他一提点,前尘旧事一一浮现在眼前。谁也没有料到他们会有今天。莫非感概道:“这么一回想,我觉得自己老了。你是如何知道那个莫非才是真的我的?”

智海眼中有掩不住的笑意:“当初莫家小姐一来回音寺便会穿红佩金,硬要往我案前挤。我讲法时,她一个字也不会落下————尽管她什么都听不懂。从那天起,你就极为反常。我以为是服了忘忧丹的缘故。现在听你说来,那时就才真正来到这个世界。”

莫非见他自信满满,忍不住剌他一下:“别以为真正的莫家小姐就是为你着迷。人家喜欢的是九王爷。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些信么?就是她写给九王爷的!”

“现在呢?”智海沉声问。

“九王爷容貌俊美,重情重义,我有危难之时他总会挺身而出……”莫非小心地拿捏着智海的脸色,就在他濒临爆发时,话锋一转,又道,“他真是个出色的弟弟,我这当嫂子的自当多关心下他。”

智海脸色稍霁,别扭道:“关心可以,不要引起人家误会!”

再回城时,天色已晚。望京街头巷尾挂上了灯笼。

智海陪着莫非吃路边小吃,看乞巧会。偶尔也会对某件绣品稍加点评。莫非前几天还思虑着将当初在孚郡给他缝的夏服叫人送来。现在看到他对绣品的挑剔她便有些退缩了。

智海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捏着她的手柔声说:“你做的,我都喜欢。”

灯笼发出的光微暗,照出智海刚毅的侧面。莫非心生感概,这个男人不会像楚润枫那般凡事都做得大手笔,但他实在。她的生日他什么都没有送她,却陪着她玩了一整天。爱人之间,这样恬淡的感觉真好。

智海突然转过头对她灿然一笑:“等明年你生辰,我送你一个孩子!”

第120章 立太子

宁采菲果然在七月初七这天上午“产”下一名男婴。智海表现出了一个帝王喜得皇子应有的喜悦。他下恩旨再一次大赧天下,不到一年时间便来这么两次。东篱国的罪犯都沾了宁采菲的光,莫非真为衙门中那些捕快叫屈。宁采菲的麟趾宫门槛都快给踏破了。不明真相的三夫人送上了一大堆婴儿用的肚兜、小衣服、虎头鞋什么的。莫非看得心里泛酸。

更有三品以上的命妇三天两头地前来拜谒。麟趾宫的宫人收红包收到手发软,朝中官员送来的礼物更是堆积如山。智海每天早晚都会去麟趾宫看望宁采菲和孩子。而且每天都变着花样赏赐宁采菲各色珍宝。朝野里一片欢腾,喜欢溜须拍马的官员暗地里已把宁狄松叫国师了。

靖安侯进宫两次,因着宫中妃嫔坐月中不便见男子,他都没能看到小皇子。莫非对智海说:“还是让他看看吧。虽然这个是假的,但他不知道。恐怕他等不到见到自己真正孙子的那一天了。”

智海面冷心冷:“等满月那天他自然就见到了。”

莫非一次都没有去过麟趾宫,连客套地让太监备礼都没有过。她在宫中仍是无名无份的莫小姐,宁采菲也没有办法拿她的过。

莫非一天偶然问智海:“当初她给你下媚药被你识破了,那她清楚你知道她是假怀孕的事了?”

智海肯定道:“宁氏父女应该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当时我用药物悄悄化了媚药之毒,假装晕睡不醒。宁采菲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假造了落红。”

莫非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她床上躺了多久?”

“一夜……”智海硬着头皮说,“为了让戏做得更真……哎哟,你别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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